虫灾爆发后,别人哭爹喊娘,我在自家别墅撸虫串。邻居老陈逃命前故意把蟑螂引到我家,
以为我会被啃成白骨。他没想到,我拎着油锅出来,把蟑螂炸得金黄酥脆。当晚,
老陈听见自家玻璃噼啪作响。惊恐地掀开窗帘,窗外是我灿烂的笑脸。“老陈,尝尝宵夜!
”漫天炸蟑螂如雨点般砸进他屋里。---傍晚的风,带着一股被太阳晒透的泥巴的味道,
懒洋洋的飘进我的小院子里。头顶上,知了跟打了鸡血似的,
“滋儿哇——滋儿哇——”叫得那叫一个欢实。吵得人脑仁儿嗡嗡的,
活像几百个破锣嗓子在开露天演唱会。烦?搁以前是有点。现在?嘿嘿。
我瘫在院子里那张快散架的藤椅上,屁股底下垫着个褪了色的旧棉垫,舒服极了。
左手捏着一根细铁丝串,上面串了七八个绿油油的大蚂蚱,个个儿油光水滑,肥得流油。
右手边一个小炭炉,火苗舔着铁丝网,发出“噼啪”的轻响。铁丝网边上,
还躺着几只刚处理干净的知了,那深褐色的硬壳在余晖下泛着光,看着就肥。
“滋啦”一滴滚烫的油从蚂蚱身上滚落,掉进炭火里,猛地窜起一小股青烟,
带着一股子焦香混着蛋白质的奇异肉香,直往鼻子里钻。我吸溜了一下口水,
喉结跟着上下动了动。熟了,外焦里嫩, 火候刚刚好。我赶紧把左手那串蚂蚱从火上挪开,
吹了吹上面蒸腾的热气,也顾不上烫,张嘴就咬下一个最大的。“咔嚓!”那声音,
脆得跟咬刚出锅的炸小酥鱼似的!外头那层裹了薄薄面粉炸出来的壳,又酥又香。
里面蚂蚱的肉,白生生的,紧实弹牙,嚼起来特有劲儿,隐约好像还带着股青草的清香味。
再撒上一点椒盐粉,美滋滋的咬上一口,肥美多汁的肉在嘴里猛地爆开,那叫一个过瘾!
再喝上一口冰阔落,真是赛神仙呐。“嘶……哈……” 我满足地眯缝起眼,
长长吐出一口气,感觉一天的燥热都给这口肉压下去了。“香!真他娘的香!”我一边嚼着,
一边侧耳听了听隔壁。老陈家那栋二层小楼,静得跟座坟似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
一丝光都不透出来。自打这虫灾的消息传开,老陈那一家子就跟受了惊的耗子,
缩在屋里不敢露头了。他们家的院墙根儿底下,倒是干干净净,连个蚂蚁都少见。为啥?
嘿嘿,因为我这院墙边上,隔几步就撒着一小撮我自个儿琢磨出来的“驱虫粉”。
晒干的艾草、雄黄粉,还有碾碎了的薄荷叶,味儿冲得很,寻常虫子闻着就绕道走。电视里,
衣冠楚楚的主持人还在白着一张脸通知:“……紧急通知!
代号‘黑潮’的异常虫群迁移现象,已突破第三道临时封锁线!
其前锋正以惊人的速度向我市西南方向扩散!其特征为攻击性极强!
所过之处”画面猛地一切,变成了航拍镜头。我的天呐。那黑压压的一片,
铺天盖地的涌过来,一点点吞没了农田,开始涌箱城镇边缘那些低矮的房子。镜头拉近一点,
能看清了—全是虫子!密密麻麻,层层叠叠!
的蟑螂、手臂长的蜈蚣、闪着金属光泽的硬壳甲虫、还有无数蠕动翻滚叫不上名儿的玩意儿。
它们汇成一股股令人头皮发麻的虫流,不断的啃食着路过的一切东西,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树木瞬间只剩下光秃秃的惨白枝干,路边停着的汽车被爬过之后,转眼就剩个壳子。
一只跑慢了的狗被黑色的虫群一卷,连声哀嚎都没发全就消失了,一根毛都没有留下。
城市边缘,临时架起的铁丝网后面,穿着防护服的人影在晃动,高压水枪喷射着白色的水龙,
火焰喷射器吐出长长的火舌。但这点抵抗,在那无边无际、前仆后继的“黑潮”面前,
脆弱得如同纸糊的堤坝。虫子们悍不畏死地冲撞、攀爬、撕咬,
防护服被尖锐的口器或附肢轻易撕开,惨叫声被淹没在虫群爬动的沙沙声中。
“请所有位于西南方向的居民!立即!立即向市中心避难所转移!重复,这不是演习!
这不是演习!携带必要物资,锁好门窗。”主持人后面又吼了什么,我一个字儿也没听进去。
眼睛就盯着那屏幕右下角一闪而过的小地图,上面几个血红的箭头,其中一个,
正正地朝着我们这片儿戳过来!那箭头,都快戳到“青石湾”这仨字儿上了!青石湾,
就是我这乡下别墅所在的地界儿。我惊的手里的蚂蚱串都忘了嚼。操!真来了?这么快?!
我“腾”地一下从藤椅上弹起来,也顾不上烫嘴,三两口把剩下的半只蚂蚱囫囵吞下去,
噎得直翻白眼。然后火烧屁股似的冲进屋里,那扇老旧的木门被我撞得“哐当”一声巨响,
在死寂的傍晚格外刺耳。屋里也乱糟糟的。
桌上摊着本翻得卷了边的《可食用昆虫图谱大全》,旁边扔着个放大镜。
墙角堆着几个鼓鼓囊囊的麻袋,里面是晒干的蝗虫、处理好的蜂蛹。窗台上几个玻璃罐子,
泡着药酒,里面沉着蝎子、蜈蚣什么的,像某种怪异的标本。我冲到后院库房,
拖出那个半人高、落满灰尘的汽油桶改的焚化炉。这玩意儿以前是老爷子处理田里秸秆用的,
沉得要命。我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劲儿把它往院子中央拖,粗糙的铁皮边缘蹭着水泥地,
发出刺耳的“滋啦——”声。随后又连滚带爬地冲进工具房,
有能烧的东西——成捆的旧报纸、劈好的干柴、甚至几块废木板全都一股脑的堆在炉子旁边。
“妈的……妈的……” 我喘着粗气,抹了把额头上滚下来的汗珠子。
手忙脚乱地抓过一盒火柴,手指头哆嗦得厉害,划了好几下才“嗤”地一声点燃。
橘红色的火苗舔舐着炉膛里的引火物,很快,“轰”地一下,熊熊火焰就窜了起来,
带着灼人的热浪,把院子里刚刚弥漫开的虫香和草木气息瞬间驱散。火光跳跃着,
映得我脸上明明暗暗。远处,
城市方向传来的那种低沉的、仿佛无数砂纸在摩擦大地的“沙沙”声,似乎更清晰了一点,
像催命的鼓点。就在这紧张的时刻,门口传来一声汽车紧急刹车的声音,最后嘎吱一声,
在我家院墙外头,紧挨着隔壁邻居的地方,停住了。是老陈那辆掉漆的银色小面包车。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老小子,平时抠搜得一个钢镚儿恨不得掰成两半花,这会儿火烧眉毛了,
倒是舍得踩油门?我偷偷摸摸的佝偻着身体,慢慢的走到墙根处,
稍稍探出一点头去看外面的动静。面包车那破旧的车门“哐当”一声被从里面撞开,
动静大得吓人。老陈像颗被崩出来的炮仗,第一个蹿了出来。他那张平时就有点浮肿的胖脸,
这会儿憋成了猪肝色,油光光的汗珠子顺着太阳穴往下淌,把稀疏的头发都粘在了头皮上。
一双眼珠子乱转,活像身后有鬼在追。“快!快!快点儿!磨蹭什么!想喂虫子啊!
”他嗓子都喊劈了,一边回头冲着车里吼,一边跟个没头苍蝇似的原地打转,
两只手神经质地搓着。他老婆紧跟着滚下车,怀里死死抱着个塞得变了形的花布包袱,
勒得手指头都发白了。她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下车腿就软了,差点直接跪地上。
后面是他家那个半大小子,十四五岁,瘦得跟麻杆儿似的,背了个巨大的双肩包,
压得他直不起腰,脸上全是惊恐,只知道死死拽着他妈的衣角。老陈老婆脚下一绊,
一个趔趄,怀里的包袱差点脱手,几件花花绿绿的衣服角散了出来。老陈一看,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急赤白脸地一巴掌拍在他老婆胳膊上:“抱紧!抱紧了!败家娘们!
这里头是咱的命!”声音又尖又利。他老婆被他拍得一个哆嗦,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也不敢吭声,只是更用力地把包袱往怀里勒。那小子被他爸的吼声吓得一缩脖子,
带着哭腔喊:“爸!爸!虫子!虫子是不是快来了?我听见声音了!就在那边!
”他胡乱地指着一个方向,手指头抖得厉害。“闭嘴!哭个屁!赶紧滚上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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