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从卧室里出来,脸上还带着刚才的潮红。她以为我在加班,
实际上我已经在门外站了半个小时。透过门缝,我看到了一切。我的妻子,和我的发小张伟,
在我们的婚床上翻云覆雨。"老公,你怎么回来这么早?"柳如烟装作若无其事地整理头发。
我看着她,心里涌起一阵恶心。这张脸,三年来每天晚上都对我说爱我,原来都是演戏。
"临时取消了应酬。"我淡淡地说。柳如烟点点头,转身去厨房,"那我去给你热菜。
"我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一片空白。结婚五年,我以为我们很幸福。
我在建筑公司当项目经理,月入三万,她在一家广告公司做设计,月入一万五。
我们有一套一百二十平的房子,还有一辆二十万的车。在这个城市,
算得上中等偏上的生活水平。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老公,吃饭了。
"柳如烟端着菜走出来。我看着桌上的菜,突然想起刚才她在床上的样子。"我不饿。
""怎么了?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么问题了?"柳如烟关切地问。演技真好。"如烟,
你觉得我们的婚姻怎么样?"我突然问。她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当然很好啊,
我们不是一直很恩爱吗?""是吗?""当然啊,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她走过来,
想要抱我。我躲开了。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老公,你今天怎么怪怪的?""没什么,
可能是太累了。我先去洗澡。"我起身往卧室走,经过她身边时,闻到了一股男人的味道。
不是我的。洗澡的时候,我的手在颤抖。五年的婚姻,原来是一场骗局。
我想起这三年来的种种异常。她经常加班到很晚,说公司项目紧急。她开始健身,
说要保持身材。她换了很多新内衣,说女人要对自己好一点。她的手机从来不离身,
连洗澡都要带进浴室。所有的迹象,我都当作是她在努力工作,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原来,
是为了别的男人。洗完澡出来,柳如烟已经睡了。她背对着我,呼吸均匀。我躺在床上,
盯着天花板。这张床,被她玷污了。这个家,被她玷污了。我们的婚姻,也被她玷污了。
第二天早上,柳如烟像往常一样给我做早餐。"老公,今天晚上我可能要加班,
公司有个重要客户要见。"又是加班。"好。"我点点头。"那我先走了,你路上开车小心。
"她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下。我忍住了推开她的冲动。等她出门后,我立刻请了假。
我要搞清楚,她到底背叛我多长时间了。我开车跟在她的车后面,保持着安全距离。
她没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开到了城郊的一个小区。星河湾,这个小区我很熟悉,
因为这是张伟住的地方。我的发小,我的兄弟,居然背叛了我。柳如烟熟练地停车,
拿着包直接上楼。她有钥匙。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已经同居了。我在楼下等了两个小时,
她才出来。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头发有些凌乱。她回到公司,正常上班。晚上回家,
对我说加班很累,想早点休息。我看着她,心里的愤怒越来越强烈。"如烟,我问你个问题。
""什么?""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背叛了你,你会怎么办?"她愣了一下,
然后说:"你不会的,我相信你。""我是说如果。"她沉默了一会儿,"我会很痛苦,
但是我会原谅你,因为我爱你。"多么动听的谎言。"那如果是你背叛了我呢?
"她的脸色变了,"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我怎么可能背叛你?""只是假设。
""我永远不会背叛你的,你是我的全部。"她紧紧抱住我,"老公,你别胡思乱想了。
"我推开了她。"我累了,先睡了。"那天晚上,我失眠了。我在想,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是直接摊牌,还是继续装作不知道?如果摊牌,我能得到什么?一个痛哭流涕的道歉?
一个虚假的承诺?不,我要的不是这些。我要她付出代价。我要让她知道,
背叛的代价有多么惨重。第二天,我去找了律师。"律师,我想咨询一下离婚的事情。
""好的,请问是协议离婚还是诉讼离婚?""我妻子出轨了,我有证据。"律师点点头,
"那么财产分割这块,您有什么要求?""我要她净身出户。""这个比较困难,
除非有确凿的出轨证据,而且还要看具体情况。""我会搜集证据的。
""那房产、车辆、存款这些,您都需要准备相关材料。"我点点头。
房子是婚前我父母出的首付,婚后我还贷款,按理说应该算我的个人财产。车是我买的,
也在我名下。存款倒是共同财产,不过大部分都在我的账户里。如果离婚,
她最多能分到一些存款。但是这还不够。我要让她失去更多。晚上回家,柳如烟又说要加班。
"最近工作这么忙啊?"我问。"是啊,年底了,客户都着急要方案。""辛苦你了。
""没事,为了我们的未来,辛苦一点也值得。"为了我们的未来?她口中的未来,
是和张伟的未来吧。"那你早点回来,别太累了。""嗯,我尽量。"她出门后,
我立刻行动。我在她的车上安装了定位器,在家里安装了摄像头。我要掌握她的一举一动。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详细记录了她的行程。周一到周五,她每天都会去张伟那里,
呆两到三个小时。周六周日,她说要和闺蜜逛街,实际上是和张伟约会。他们去过电影院,
去过餐厅,去过酒店。就像一对正常的情侣。而我,就像一个冤大头,在家里等着她回来。
最让我愤怒的是,她回家后还要和我亲热。用刚刚和别人缠绵过的身体,来欺骗我。
我开始有计划地反击。2张伟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整理证据。"峰子,好久没聚了,
要不今晚出来喝两杯?"他的声音听起来很轻松,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好啊,
在哪儿?""就老地方吧,那家烧烤店。""行,七点见。"我挂了电话,冷笑了一声。
这个虚伪的家伙,白天睡我老婆,晚上还要和我称兄道弟。我到烧烤店的时候,
张伟已经到了。他看起来心情不错,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峰子,来来来,坐。
"他拍了拍身边的椅子。我们从高中就是同学,大学也在一个城市,毕业后都留在了这里。
他做销售,收入不稳定,但是人长得帅,嘴巴甜,很受女孩子欢迎。
我一直以为他是我最好的兄弟。"最近怎么样?工作顺利吗?"我问。"还行,
刚谈成了一个大单子,提成不少。"他举起酒杯,"来,为我们的友谊干杯。"友谊?
"干杯。"我和他碰了一下杯子。"对了,如烟最近怎么样?"他看似随意地问。
我盯着他的眼睛,"挺好的,就是工作比较忙,经常加班。""是吗?女人啊,
工作太拼也不好,要注意身体。""你这话说得,好像很关心她似的。"他笑了笑,
"那当然,她是我嫂子嘛。"嫂子?他叫得真亲切。"不过说真的,峰子,
你们结婚这么多年,怎么还没要孩子?"这个话题让我很不舒服。我们确实一直没要孩子,
主要是柳如烟说想再过几年两人世界。现在想想,她是不想被孩子拖累,好专心出轨。
"顺其自然吧。"我敷衍道。"也是,不过女人过了三十,生孩子风险就大了。
如烟今年多大了?""二十八。""那还好,还有时间。不过峰子,我觉得你应该主动一点,
女人嘛,都喜欢孩子。"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闪烁。我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性。
柳如烟会不会已经怀孕了?如果怀的是张伟的孩子,而我不知道,那我岂不是要当接盘侠?
想到这里,我的手握紧了酒杯。"对了,你最近有女朋友吗?"我问。"没有,还在找呢。
不过我最近对一个女人很有好感。""是吗?什么样的?""已婚的。"他咧嘴笑了笑,
"你知道,已婚女人有她们的魅力。"我差点把酒杯捏碎。这个混蛋,居然当着我的面炫耀。
"已婚女人啊,那挺复杂的。""是有点复杂,但是很刺激。她老公是个老实人,对她很好,
但是她就是觉得没意思。"他说的老实人,就是我。"那你打算怎么办?""当然是继续了,
反正她老公不知道。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万一被发现了呢?""发现了就发现了,
大不了分手呗。反正我又不想和她结婚。"他说得那么轻松,好像这只是一场游戏。
我的妻子,在他眼里就是个玩物。"那她知道你是这么想的吗?""当然不知道,
她还以为我爱她呢。女人嘛,都爱听甜言蜜语。"我忍不住了。"张伟,如果我告诉你,
我知道你和柳如烟的事,你会怎么样?"他正在喝酒,听到这话差点被呛到。"你说什么?
""我都知道了。"我死死盯着他,"你们在一起多长时间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峰子,你别乱说话。""乱说?那你敢发誓,你和柳如烟没有任何关系?"他张了张嘴,
却说不出话来。"三年了吧?"我继续说,"从她开始经常加班的时候算起。"他低下了头。
"峰子,我...""你什么?你想解释?还是想道歉?""我没想到你会发现。
""所以你打算一直瞒着我?让我当一辈子乌龟?"他沉默了。"张伟,我们认识十几年了,
我把你当最好的兄弟。""峰子,我知道错了。""错了?"我冷笑,"你刚才还在炫耀,
说就算被发现又能怎么样。"他抬起头,眼神里有些慌乱。
"我是一时糊涂...""一时糊涂三年?"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张伟,
我们的兄弟情,到此为止。""峰子,你听我解释。"他也站了起来,想要拉住我。
我甩开了他的手。"没什么好解释的。不过我很好奇,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公开?""没有,
我们没想过公开。""是吗?那柳如烟知道你这么想吗?"他又沉默了。我明白了。
柳如烟以为他们是真爱,张伟只是把她当做玩物。这倒是有意思了。"张伟,
我告诉你一件事。""什么?""柳如烟很爱你,她以为你们会有未来。
"他的表情变得复杂。"如果她知道你只是在玩她,你觉得她会怎么样?""峰子,
你想干什么?""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觉得,既然大家都不诚实,那就都不要装了。
"我拿出手机,调出了一些照片。"这些照片,足够让你们两个都身败名裂。
"照片是我跟踪拍的,有他们拥抱的,有亲吻的,还有进出酒店的。张伟看了几张,
脸色更加难看。"你想要什么?""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们付出代价。""峰子,
我们都是朋友...""朋友不会睡朋友的老婆。"我冷冷地说。"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收起手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很快就知道了。"说完,我转身离开了烧烤店。
回到车上,我给律师打了电话。"律师,我已经搜集到足够的证据了,什么时候可以起诉?
""您可以明天过来一趟,我们详细商量一下。""好。"挂了电话,
我又给一家私人侦探公司打了电话。"我需要你们帮我调查一个人的背景。""好的,
请问是什么情况?""我怀疑我妻子的情人还有其他女人,我需要确切的证据。
"如果张伟还和其他女人有关系,那柳如烟会更加痛苦。而这,正是我想要的。回到家,
柳如烟还没有回来。我坐在沙发上,想象着她知道真相后的表情。她以为她背叛我,
我什么都不知道。她以为她和张伟是真爱,可以瞒天过海。她以为她可以脚踏两条船,
左右逢源。但是她错了。很快,她就会发现,这个世界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3柳如烟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她一进门就开始解释:"老公,不好意思,
今天客户临时改了要求,我们不得不重新做方案。"我看着她,心里觉得好笑。
她现在的演技越来越差了,可能是因为心虚。"辛苦你了。"我淡淡地说。"没事,
都是为了我们的生活。"她走过来想要抱我,但我站了起来。"我去洗澡。"她愣了一下,
"老公,你今天怎么了?""没什么,就是有点累。"洗澡的时候,我在想明天该怎么安排。
私人侦探已经开始调查张伟的背景,律师那边也在准备离婚文件。但是这些还不够。
我要让她感受到什么叫做绝望。出来的时候,柳如烟已经躺在床上,正在玩手机。看到我,
她立刻把手机扣在了胸前。"老公,我们聊聊天吧。""聊什么?""就随便聊聊,
我们好久没有好好说话了。"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如烟,
你觉得婚姻里最重要的是什么?"她想了想,"应该是信任吧。""是吗?那你信任我吗?
""当然信任,你是我老公。""那我呢?我应该信任你吗?"她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没有,就是随便问问。""老公,你是不是怀疑我什么?
"我转头看着她,"我应该怀疑吗?"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然后坚定地说:"你没有理由怀疑我,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是吗?
那你的手机给我看看。""什么?""把你的手机给我看看。"她紧紧抱着手机,
"为什么要看我手机?""没有为什么,夫妻之间不应该有秘密。
""可是...这是我的隐私。""隐私?你对我还有什么隐私?"她咬了咬唇,"老公,
你今天真的很奇怪。""是我奇怪,还是你心里有鬼?""我没有心里有鬼!"她有些激动,
"我只是觉得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私人空间?"我冷笑,
"那你的私人空间里都有什么?"她不说话了,只是紧紧抱着手机。"柳如烟,
最后一次机会,把手机给我。""我不给。"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点了点头,"好,
我明白了。"说完,我起身去了客厅。她跟出来,"老公,你要去哪里?""我去睡沙发。
""为什么?""因为我恶心。"她愣了一下,眼眶红了。"你恶心什么?
""我恶心自己居然相信了你这么多年。""老公,你到底在说什么?我真的听不懂。
"我转身看着她,"柳如烟,演技可以结束了。"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你...你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她瘫坐在沙发上,手机掉在了地上。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问。她低着头,不说话。"是从三年前,你开始频繁加班的时候?
"她点了点头。"为什么?"她抬起头,眼泪已经流了下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就是...就是觉得很刺激。""刺激?""一开始只是聊天,
后来...后来就控制不住了。""所以你就背叛了我们的婚姻?""我知道错了,老公,
我真的知道错了。"她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求你原谅我,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我看着她,心里没有一丝波澜。"起来,别演戏了。""我没有演戏,我是真心悔恨的。
""如果我没有发现,你会悔恨吗?"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柳如烟,
你悔恨的不是背叛,而是被发现。""不是的,我...""够了。"我打断了她,
"明天我们去民政局。""什么?""离婚。""不要!"她抱得更紧,"老公,
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真的会改的。""改?你打算怎么改?断绝和张伟的联系?
"她点头如捣蒜,"对,我立刻就断绝和他的联系。""那你爱他吗?"她愣了一下。
"回答我,你爱张伟吗?""我...我不知道。""你不知道?
那你这三年是为了什么和他在一起?""我真的不知道,可能是一时冲动。"我蹲下身,
抓住她的下巴,逼她看着我的眼睛。"柳如烟,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我没有...""三年的一时冲动?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老公,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不要和我离婚。""给我一个不离婚的理由。
""因为我爱你,我们有五年的感情。""爱我?"我冷笑,"你爱我的时候,
还能和别的男人上床?""我...""柳如烟,你知道什么叫爱吗?爱就是忠诚,
就是专一。而你,根本不配谈爱。"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明天上午九点,
民政局见。""我不去!"她突然站了起来,"我不同意离婚!""你不同意也没用,
我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你出轨。"她的脸色更加难看。"你...你偷拍我?
""我只是在收集证据,保护我的合法权益。""林峰,你太过分了!""过分?"我笑了,
"那你和张伟在我们的婚床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过分?"她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愣在那里。
"你都看到了?""不但看到了,还录下来了。"这是假话,我只是听到了声音,
但是她不知道。"你这个变态!"她冲过来想要打我。我抓住了她的手腕。"柳如烟,
你没有资格骂我。""放开我!""你还想怎么样?继续和张伟在一起,然后让我当乌龟?
""我说了我会断绝和他的联系!""你的话还有可信度吗?"她不说话了,
只是用仇恨的眼神看着我。"对了,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什么?""张伟不爱你。
""你胡说!""他今天晚上亲口告诉我的,他说你只是他的玩物,
他从来没想过和你有未来。"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死灰。"不可能,他不是那种人。
""是不是,你可以问他。"我拿出手机,调出录音。这是我在烧烤店偷录的,
虽然不太清楚,但是能听出大概意思。听完录音,柳如烟整个人都垮了。
"他真的是这么说的?""是的,所以你们的爱情,从一开始就是假的。"她坐在地上,
失魂落魄。"我都付出了什么?"她喃喃自语。"你付出了一个完整的家庭,
一个爱你的丈夫,还有你自己的尊严。"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满是绝望。"林峰,
我该怎么办?""很简单,明天和我去民政局,然后滚出我的生活。"说完,我回到客厅,
躺在沙发上。她在卧室里哭了一夜,我在客厅里听了一夜。但是我的心,已经彻底冷了。
4第二天早上,我准时起床洗漱。柳如烟从卧室里出来,眼睛肿得像核桃。"老公,
我们再谈谈好吗?""没什么好谈的,准备一下,九点去民政局。""我真的不想离婚。
""那你想怎么样?继续这种生活?我装作不知道,你继续背着我偷情?""我保证不会了,
我可以发誓。""你的誓言一文不值。"我吃完早餐,看了看表。"还有一个小时,
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林峰,求你了,我们不要离婚好吗?我真的改了。""改了?
那你删掉张伟的联系方式。"她拿出手机,犹豫了一下。"删啊,不是说改了吗?
"她的手在颤抖,半天删不下去。我明白了,她舍不得。即使知道张伟不爱她,
她还是舍不得。"看来你还没想清楚。"我站起身,"走吧,去民政局。""不要!
"她突然冲过来抱住我,"老公,我删,我现在就删!"她颤抖着手指,
把张伟的联系方式删了。"删掉了,你看,我删掉了。""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不离婚了,好不好?""柳如烟,你觉得删掉一个联系方式就能解决问题?
""那你还想要我怎么样?""我要你消失。"她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从我的生活中消失,永远不要再出现。""可是我们是夫妻...""夫妻?"我冷笑,
"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不是夫妻了。"她哭得更凶了,"老公,我真的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有用吗?你能让时间倒流吗?你能让我忘记你的背叛吗?
""我...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告诉你怎么办,签字离婚,然后滚。
"我拿出律师准备的离婚协议书,放在桌上。她看了一眼,脸色更加难看。"净身出户?
你让我净身出户?""这是你应得的。""凭什么?这个家我也有付出!""你付出了什么?
付出了背叛?付出了欺骗?""我也工作,也为这个家花钱!""那点钱算什么?
房子是我父母出首付,我还贷款。车是我买的,装修也是我出钱。你花的那点钱,
连零头都不算。""可是我们是夫妻,这些都应该是共同财产!
""那你也应该是忠诚的妻子,而不是背着我偷人。"她被说得哑口无言。"签字吧,
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我不签。"她把协议书撕了,"我不会签这种协议的。
"我点了点头,"那就法庭见。""你告我?""对,我告你婚内出轨,我有足够的证据。
""那我也告你家暴!"我笑了,"家暴?你有证据吗?"她愣了一下,确实没有。
"柳如烟,你以为法官是瞎子吗?谁是受害者一目了然。""那我就不离婚,耗死你!
""随便你,反正我已经收集了足够的证据。到时候不但你要净身出户,
还要承担精神损害赔偿。""你...你太狠了!""狠?那你背叛我的时候想过吗?
"她不说话了,只是恶狠狠地瞪着我。我的手机响了,是张伟打来的。我接起来,开了免提。
"峰子,你在哪里?我想和你见面谈谈。""没什么好谈的。""峰子,我知道你很生气,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应该好好解决。""怎么解决?""我可以离开这个城市,
再也不见如烟。"柳如烟听到这话,脸色更加难看。"你要离开?"她抢过电话。"如烟?
你怎么在那里?""你要离开这个城市?"张伟沉默了一下,"我觉得这样对大家都好。
""那我呢?你不要我了?""如烟,我们不可能有未来的。""为什么不可能?
我可以和林峰离婚!""然后呢?然后你想跟着我?我养不起你。
"柳如烟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你什么意思?""我没什么意思,
就是觉得我们应该结束了。""结束?你说结束就结束?""如烟,
我们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不会有结果。""我不知道!我以为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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