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幻玄幻连载
《我在殡仪馆改生死簿》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爱吃蜜汁火方的洛古”的创作能力,可以将冰冷苏凛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我在殡仪馆改生死簿》内容介绍:剧情人物是苏凛,冰冷的规则怪谈小说《我在殡仪馆改生死簿》,由网络作家“爱吃蜜汁火方的洛古”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858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4 05:15:25。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在殡仪馆改生死簿
>我在殡仪馆当遗体化妆师,入职守则第一条:永远不要回应停尸柜的敲击声。>那天夜里,
七号柜传来规律的叩响,监控显示那是个空柜。>我拉开柜门,
本该躺在化妆台的尸体静静凝视我。>口袋里的员工守则突然发热,
浮现新的血字:>“它想和你玩个游戏,输了留下命,赢了实现愿。
”>我笑着拿出化妆箱:“好啊,我给你化个全妆。”>当眼线笔描过尸体眼睑时,
整个殡仪馆的灯开始疯狂闪烁。>馆长在监控室尖叫:“她触发了所有禁忌!快阻止她!
”>他不知道,我故意打翻的骨灰盒里,藏着真正能改写规则的东西。
---午夜十二点过七分,殡仪馆地下二层,冰冷的空气带着防腐剂和尘埃混合的味道,
沉甸甸地压下来,凝滞得如同固态的胶。惨白的荧光灯管嵌在头顶的水泥天花板上,
嗡嗡的低鸣是这片死寂里唯一持续的背景音,单调而固执。
苏凛坐在化妆间角落那张掉漆的木凳上,后背挺得笔直,指尖捻着一小块沾了酒精的棉片,
正缓慢、仔细地擦拭着手中那把细长的镊子尖端。镊子银亮的金属表面映着灯光,
也映出她没什么表情的脸。她的动作一丝不苟,每一次擦拭都沿着同一个方向,
从尖头到根部,不疾不徐。化妆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正中央那张不锈钢的遗体操作台上空无一物,台面擦得锃亮,反射着惨白的光,
像一块巨大的、冰冷的镜子。四周靠墙摆放着几个同样不锈钢的推车,
上面整齐码放着瓶瓶罐罐,标签清晰。空气里除了消毒水味,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蜡质香气,
来自她手边打开的一个小圆盒——那是用来塑形的特制蜡泥。这里很静。
静得能听到自己每一次呼吸的微弱气流声,还有心脏在胸腔里缓慢、平稳的搏动。
咚…咚…咚…像某种精确的计时器。这种深入骨髓的安静,是苏凛习惯并掌控的领域。
她喜欢这种绝对的掌控感。就在这时——“叩…叩叩…”声音突兀地刺破了这片凝滞的寂静。
苏凛擦拭镊子的手,极其轻微地顿了一下,动作幅度小到几乎无法察觉。
她的眼睫甚至都没有抬起来,视线依旧停留在镊子那光洁的尖端上。那声音沉闷,
带着金属特有的回响质感,像是有人用指关节在敲击厚重的铁皮柜门。一下,两下,
三下…带着一种固执又诡异的节奏感,在空旷的地下空间里清晰地回荡。
来源很明确:停尸房的方向。苏凛的目光终于从镊子上移开,
平静地投向化妆间门口外那片更深沉的黑暗。停尸房就在走廊尽头。声音的节奏还在继续,
不紧不慢,叩…叩叩…叩…叩叩…像一个设定好的程序,固执地重复着。它并不急促,
却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忽视的存在感,敲在耳膜上,也敲在这片死寂的神经上。
她放下镊子。指尖残留着酒精的微凉。站起身,
木凳的轻微吱呀声在敲击声的衬托下显得微不足道。她没有立刻走过去,
而是走到化妆间角落那面布满密密麻麻小屏幕的监控墙前。屏幕幽幽地亮着,
面:空无一人的走廊、灯光熄灭的告别厅、摆放着花圈和挽联的休息室、以及…停尸房内部。
她的手指在冰冷的操控台上快速点了几下,其中一个监控画面被放大,占据了整个屏幕。
那是停尸房内部的监控视角,一排排巨大的、银灰色的冰柜门像沉默的墓碑,
整齐地嵌在两侧墙壁上。每一个冰柜门中央,都贴着一个白色的标签,
上面用黑色记号笔写着编号和简单的信息。镜头对准了声音的来源——七号冰柜。
画面非常清晰。七号冰柜门紧闭着,门上的标签字迹清晰:编号007,状态:空置。
旁边的六号和八号柜门标签也显示着“空置”。整个停尸房在监控画面里一览无余,
除了这一排排冰冷的金属柜门,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移动的物体。
只有那“叩…叩叩…”的声音,通过监控墙内置的微弱扬声器,持续不断地传出来,
在安静的化妆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声音源头的冰柜,标注着“空置”。一个空的柜子,
在发出敲击声。苏凛盯着屏幕上的“空置”标签看了两秒。脸上依旧没什么波澜,
既没有困惑,也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近乎冷漠的专注。她转身,走出了化妆间,
高跟鞋的鞋跟敲在走廊冰冷的水磨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规律的“嗒、嗒”声,
稳定地穿透了停尸房方向传来的沉闷敲击。走廊的灯光比化妆间更暗,也更冷。
空气里的寒意似乎更重了,像无形的冰水,缓慢地渗透衣服,贴上皮肤。
停尸房那扇厚重的金属门虚掩着,留着一道几指宽的缝隙,
里面是更深的黑暗和更浓重的冷气。那“叩叩”声此刻无比清晰,仿佛就在耳边。
苏凛停在七号冰柜前。冰冷的金属门板近在咫尺,那沉闷的敲击声正从门后传来,
震动着薄薄的空气。她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门把手。金属的寒意瞬间沿着指尖窜上来,
刺骨的凉。她没有犹豫,手指用力,握紧,然后猛地向外一拉!
“咔哒…咣啷…”金属滑轨摩擦的声音在死寂的停尸房里被无限放大,
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尖锐。沉重的冰柜门被完全拉开。
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消毒水和某种难以形容的、腐败组织被强行冰冻后又被解冻的腥甜气味,
猛地从柜内喷涌而出,瞬间扑了苏凛一脸。那味道极其霸道,几乎让人窒息。
冰柜内部弥漫着冰冷的白雾,像干冰效果,但更粘稠,更沉重。
白雾在开门的瞬间被气流搅动,向柜外弥漫开来,又缓缓散去,露出了柜内的景象。
一个人形轮廓躺在冰冷的金属隔板上。苏凛的瞳孔,在接触到那人形轮廓的瞬间,
极其轻微地收缩了一下。躺在七号冰柜里的,不是别人。
正是本该安放在隔壁化妆间那张不锈钢操作台上,
等待她进行入殓前最后整理的那具遗体——那个下午刚刚送来的,死于车祸的年轻男人。
几个小时前,她亲手将这张年轻却已失去生气的脸进行过初步的清洁。此刻,
这张脸在冰柜惨淡的冷光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白,嘴唇发紫,眼皮松弛地耷拉着,
没有完全闭合,露出一线浑浊的、毫无光泽的眼白。他穿着廉价的、洗得发白的工装外套,
身体僵硬地平躺着,双手交叠放在腹部,姿势规整得如同一个劣质的蜡像模特。
唯一不和谐的,是他僵硬的右手指关节,似乎还保持着微微弯曲的状态,
仿佛在敲击柜门的前一秒被瞬间冻结。下午,苏凛亲手将他推进化妆间,安置在操作台上。
现在,他躺在了一个标注“空置”的冰柜里,并且刚刚还在敲击柜门。
寒气像无数细小的冰针,从敞开的冰柜口持续不断地涌出,扑打在苏凛脸上、手上。
停尸房里死一般的寂静重新降临,只有冰柜制冷系统发出的微弱嗡鸣,
以及她自己清晰可闻的呼吸声。那具遗体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
仿佛刚才那固执的敲击声从未发生过。就在这时,苏凛感到自己工作服右侧的口袋里,
突然传来一阵灼热。不是错觉。那热度非常清晰,迅速攀升,隔着厚实的布料烫着她的皮肤,
像是口袋里揣了一块刚从火里取出的烙铁。她表情不变,左手依旧扶着冰冷的冰柜门,
右手伸进口袋。
折叠起来的、质地稍厚的纸片——那是她今天早上刚签完字领到的《长宁殡仪馆员工守则》。
此刻,这张纸烫得惊人。苏凛将它掏了出来。折叠着的纸在她掌心散发着持续的高温。
她面无表情地用指尖将其展开。原本印刷着铅字规则的纸面上,
那些黑色的宋体字正在诡异地扭曲、蠕动,像活过来的黑色小虫。
它们争先恐后地向着纸张的下半部分汇聚、溶解,让出一片空白。而在那片空白的区域,
殷红的、粘稠的液体正从纸的纤维内部渗透出来,迅速聚拢,
勾勒出一个个歪歪扭扭、仿佛带着痛苦挣扎痕迹的字迹:“它想和你玩个游戏。
”“输了留下命。”“赢了实现愿。”血色的字迹在惨白的灯光下异常刺目,
散发着浓重的铁锈腥气。那“愿”字的最后一笔拖得极长,墨迹淋漓,
如同垂死之人最后的一口喘息。字迹完成的同时,纸面上那股灼人的高温骤然消失了,
只剩下一种阴冷的、滑腻的触感,仿佛这张纸刚刚从某种生物的体腔里取出。
苏凛的目光从血字上抬起,重新落回冰柜里那具年轻的男性遗体身上。那张青白僵硬的脸上,
眼皮似乎又往下耷拉了一点点,露出的那线浑浊眼白似乎更大了,
直勾勾地“望”着她所在的方向。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在苏凛的唇角悄然浮现,
如同冰面上一闪而过的裂纹。那不是恐惧,也不是惊讶,
更像是一种……终于等到了什么的确认。“游戏?”她开口,声音不高,
在空旷寂静的停尸房里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近乎金属碰撞的冷脆质感,“好啊。
”话音落下的瞬间,苏凛已经转身,动作没有丝毫拖泥带水。高跟鞋踏在冰冷的地面上,
发出稳定而清晰的“嗒、嗒”声,朝着化妆间的方向走去。她没有再看冰柜里的遗体一眼,
也没有去关那扇敞开的冰柜门。寒气在她身后无声地蔓延。回到化妆间,明亮的灯光下,
她径直走向自己的工具车。那是一个带滚轮的三层不锈钢推车,每一层都摆放得井井有条。
她拉开最上面一层的大抽屉,
里面整齐码放着各种尺寸的粉底、遮瑕膏、腮红、眼影盘……色彩纷呈。她看都没看这些,
直接俯身,拉开了最底层那个带锁的小抽屉。“咔哒”一声轻响,小锁弹开。
抽屉里没有那些常规的化妆品。里面只放着一个深紫色的、表面没有任何标识的硬质化妆箱。
箱子不大,约莫两个鞋盒大小,材质非皮非木,触手冰凉,带着一种沉甸甸的质感。
苏凛将它提了出来。箱子入手颇重,冰冷的金属锁扣在灯光下泛着幽暗的光泽。
她拎着这个深紫色的化妆箱,再次走向停尸房。经过那具年轻遗体时,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径直走向停尸房角落。那里靠着墙壁,
孤零零地放着一张折叠式的、布满划痕的旧金属工作台。台面冰冷,落满了灰尘。
苏凛将深紫色的化妆箱“哐”地一声放在台面上,震起一小片浮尘。然后,
她走到七号冰柜前,动作干脆利落地抓住遗体僵硬的手臂和肩膀,发力。
遗体比她想象的要重得多,冰冷而僵硬,肌肉和关节早已完全僵直,像一块沉重的人形冻肉。
她面无表情,手臂肌肉线条绷紧,硬生生将遗体从冰柜里拖了出来。拖动时,
遗体的后脑勺和脚跟与冰柜的金属边缘刮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苏凛仿佛没听见,
只是专注地将这具沉重的躯体拖到那张旧工作台边。她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猛地用力,
将遗体上半身抬起,“咚”地一声闷响,让遗体的背部落在了冰冷的金属台面上。
整个过程迅速、高效,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专业性,没有丝毫对遗体的敬畏或恐惧。
遗体的头歪向一侧,那线浑浊的眼白似乎正对着她。苏凛走回工作台边,
打开了那个深紫色的化妆箱。箱盖掀开的瞬间,
一股奇异的、混合着陈旧草药、矿物粉尘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腥甜气息弥漫开来,
迅速压过了停尸房里原有的消毒水味。箱子内部是深红色的丝绒内衬,
分成数个大小不一的格子。里面的东西,绝非寻常化妆品。
几支笔杆乌黑、笔尖却泛着暗金色泽的描线笔斜插在卡槽里;几个小巧的瓷盒,盖子紧闭,
看不出内容;几把形状奇特的刷子,刷毛有的呈现出诡异的灰白色,
有的则是纯黑;还有几个小小的玻璃瓶,里面盛放着颜色怪异的液体或粉末,
深红如凝固的血,幽绿如苔藓,漆黑如墨汁……最角落,
还放着一个巴掌大的、用某种动物皮制成的鼓囊囊的皮囊,
表面用暗红色的线缝着扭曲的符号。苏凛的目光在这些物件上扫过,没有丝毫犹豫。
她伸出右手,食指指尖在那鼓囊囊的皮囊上轻轻一划。动作轻巧得像拂过灰尘,
指尖的皮肤却仿佛被无形的刀锋割开,一道细微的血线瞬间出现,鲜红的血珠立刻沁了出来。
她没有皱眉,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指尖悬在皮囊上方,用力一挤,一滴饱满圆润的血珠坠落,
“啪”地一声轻响,准确地滴落在皮囊中央那个暗红色的扭曲符号上。
血珠接触到皮囊的刹那,并没有晕开,而是像水银一样滚动了一下,
随即竟诡异地被那暗红色的符号“吸”了进去,瞬间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
皮囊表面依旧干燥如初。几乎是同时,
苏凛左手已经拿起了一支笔杆乌黑、笔尖暗金的眼线笔。笔尖异常纤细锐利。
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身体微微前倾,左手稳如磐石,笔尖精准地落向遗体的右眼睑。
就在那暗金色的笔尖即将触碰到那松弛、冰冷的眼皮边缘时——“滋啦——!!!
”头顶上方,那盏为停尸房提供照明的、功率不小的白炽灯管,
猛地爆发出一阵刺耳至极的电流嘶鸣!紧接着,灯光毫无预兆地疯狂闪烁起来!
明灭不定的惨白光线,如同垂死挣扎的鬼爪,在停尸房内疯狂地抓挠。
视野瞬间被切割成无数破碎的光斑和深重的阴影。工作台上,
遗体的脸在急速闪烁的光线下忽明忽暗:明时,青白僵硬;暗时,如同融入了背景的深渊,
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带着诡异微笑的轮廓阴影。“滋啦!滋啦!”电流的爆鸣声越来越尖锐,
仿佛无数根钢针在刮擦着耳膜。灯管剧烈地颤抖着,
灯丝在急速的明灭中发出濒临极限的红光,随时可能炸裂。
整个停尸房被这癫狂的光影和噪音彻底吞噬。在这片令人头晕目眩的光影风暴中心,
苏凛的身体却像焊在了原地。她的左手依旧稳稳地悬停着,那支暗金色的眼线笔尖,
距离遗体的眼皮不足一毫米。闪烁的光线在她脸上切割出明暗交替的沟壑,
将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映衬得更加幽冷。她的右手,
甚至已经伸向了化妆箱里另一个装着深红色膏体的瓷盒,动作没有丝毫被打断的迹象。
仿佛这足以让普通人精神崩溃的恐怖异象,于她而言,不过是一段无关紧要的背景杂音。
---监控室内,巨大的屏幕墙分割出殡仪馆各个角落的实时画面。主屏幕正中央放大的,
正是地下二层停尸房的景象。画面在疯狂闪烁,明灭不定,如同接触不良的老旧电视机,
只能勉强看到冰柜模糊的轮廓和旧工作台上那具遗体的扭曲影子。
刺耳的电流爆鸣声通过音响系统被放大,在狭小的监控室里尖锐地回荡,几乎要刺穿耳膜。
“啊——!!!”一声凄厉的、破了音的尖叫猛地炸开,盖过了电流噪音。
发出尖叫的是监控台前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他大概三十多岁,身材微胖,
此刻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浸湿了鬓角。
他死死盯着那疯狂闪烁的主屏幕,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身体筛糠般剧烈地颤抖着,
双手抱着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鬼…鬼啊!灯!灯疯了!
那女的…那女的在干什么?!”“闭嘴!赵强!”一声压抑着狂怒和恐惧的暴喝响起。
站在保安赵强身后的,是一个穿着深灰色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
他就是馆长王振海。此刻,他脸上的镇定自若早已被彻底撕碎,
只剩下一种因极度震惊和恐惧而扭曲的狰狞。他的眼睛同样死死钉在屏幕上,
瞳孔因为惊恐而缩成了针尖大小,额角青筋暴跳,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着。“是她!苏凛!
那个新来的化妆师!”王振海的声音又尖又利,
抖着指向屏幕上那片闪烁光影中唯一相对稳定的、模糊的人形轮廓——那是苏凛站立的位置。
“她…她打开了七号柜!她动了里面的‘东西’!她…她在碰它!用那些该死的工具!
”屏幕上的光影又是一阵剧烈的狂闪,隐约可以看到苏凛似乎俯下了身,
手中的工具靠近了工作台上遗体的面部。“她触发了!她触发了所有禁忌!
”王振海猛地抓住旁边赵强的肩膀,指甲几乎要掐进对方的肉里,
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嘶哑变形,
“‘勿回应’、‘勿开空柜’、‘勿动非位之尸’…还有…还有‘勿以异术染其目’!
她全干了!她疯了!她到底想干什么?!”赵强被他掐得嗷嗷直叫,
脸上鼻涕眼泪糊成一团:“馆…馆长!怎么办?快…快跑吧!”“跑?往哪跑?!
”王振海猛地推开他,脸上的肌肉抽搐着,眼神里闪过一丝疯狂的凶光,“不能让她完成!
绝对不能!那东西要是被她‘画活’了,或者被她引动了…整个馆都得完蛋!
我们所有人都得给它陪葬!”他猛地扭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赵强,
几乎是吼出来的:“钥匙!快!把备用钥匙给我!地下三层的!快!
”赵强被他疯狂的眼神吓得一哆嗦,手忙脚乱地在腰间一大串钥匙里翻找,叮当作响。
“地…地下三层?馆长,那里是…”“废什么话!给我!
”王振海粗暴地一把夺过赵强刚摸出来的那把造型最奇特、通体漆黑、泛着金属冷光的钥匙。
钥匙入手沉重冰冷,上面蚀刻着极其繁复扭曲的花纹,看一眼都让人头晕。拿到钥匙的瞬间,
王振海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脸上的疯狂之色更浓。他不再看监控屏幕,
也顾不上瘫软在地的赵强,猛地转身,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跌跌撞撞地冲出了监控室,
沉重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咚咚作响,朝着通往地下三层的紧急通道狂奔而去。监控屏幕上,
停尸房的灯光依旧在疯狂闪烁、爆鸣。那片模糊的人影轮廓,似乎还在工作台前,动作着。
---停尸房内。光与影的癫狂风暴还在持续。灯管嘶鸣着,
每一次明灭都像是一次心脏的骤停。冰冷的空气被搅动,带着一股焦糊和臭氧的怪味。
苏凛站在风暴的中心,身形却稳如磐石。那支暗金色的眼线笔,在她稳定的手指操控下,
已经精准地沿着遗体的右眼睑描画了一圈。线条流畅而诡异,在闪烁的灯光下,
那暗金色的眼线仿佛带着自己的微光,像活物般附着在青白的皮肤上。她没有停。
右手已经打开了那个装着深红色膏体的瓷盒。膏体呈现出一种粘稠的半凝固状态,
颜色像极了刚刚干涸不久的血痂。她用小指指甲,极其小心地剜起一小块,
指腹的温度瞬间让那膏体软化了几分。她的动作又快又稳,
将这点深红精准地点在遗体冰冷、苍白的下唇中央。
就在那点深红触碰到毫无生气的嘴唇时——“轰——!!!”一声沉闷到极致的巨响,
仿佛从地心深处传来,又像是万吨巨石砸落。整个停尸房剧烈地一震!
头顶的灯管“噼啪”几声脆响,彻底炸裂!无数细碎的玻璃渣如同冰雹般簌簌落下!
世界瞬间陷入一片浓稠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绝对的黑暗。没有一丝光。
空气里弥漫着玻璃粉尘的呛人味道和更浓烈的焦糊味。
只有冰柜制冷系统还在黑暗中发出微弱的、垂死挣扎般的嗡鸣。在这绝对的黑暗和死寂中,
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不是敲击声,不是电流声。是呼吸声。
沉重、缓慢、带着粘稠液体的摩擦声。呼……吸……呼……吸……声音的来源,
正是苏凛面前那张冰冷的金属工作台!黑暗中,苏凛的呼吸依旧平稳。她没有后退,
反而微微侧耳,似乎在仔细分辨那声音的来源和节奏。她的右手,
在黑暗中极其精准地探向深紫色化妆箱的角落,
手指触碰到那个表面缝着暗红符号的鼓囊囊皮囊。指尖再次在皮囊上一划,
这次没有血珠滴落,只有一丝极其微弱的、带着硫磺气息的温热感从皮囊内部透出。
她握住了皮囊。与此同时,停尸房厚重的金属门外,
传来一阵急促、沉重、踉跄的奔跑声和粗重的喘息。“砰!!!”一声巨响,
金属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外面狠狠撞开!一道手电筒的强光柱,
如同利剑般刺破停尸房内浓稠的黑暗,瞬间扫了进来!光柱剧烈地摇晃着,
首先照亮了门口那个身影——馆长王振海。他头发凌乱,深灰色西装皱巴巴地敞开着,
领带歪斜,脸上布满汗水,混合着灰尘,显得狼狈不堪。他的眼神惊恐万状,
瞳孔在强光下缩成一点,手里紧紧攥着那把漆黑的、造型诡异的钥匙。
光柱随着他剧烈颤抖的手,在黑暗的停尸房里疯狂晃动,像受惊的野兽。最终,
光柱猛地定格在房间中央那张旧金属工作台上!强光之下,
工作台上的景象清晰得令人头皮发炸!那具年轻的男性遗体,竟然……坐了起来!
他僵硬的腰背挺得笔直,如同被一根无形的木棍支撑着。那张青白僵硬的脸上,
被苏凛画上的暗金色眼线在强光下反射着诡异的光泽,下唇中央那一点深红,
如同凝固的血珠,妖异刺目。更恐怖的是他的眼睛!原本浑浊松弛的眼皮,
此刻竟然完全睁开了!眼眶里,没有瞳孔,没有眼白,
只有两团深不见底的、不断旋转的漆黑漩涡!那漩涡仿佛连接着深渊,
在强光下疯狂地吞噬着光线,散发出一种令人灵魂冻结的冰冷恶意!
“嗬…嗬嗬……”沉重的、带着粘液摩擦感的呼吸声,正是从这具坐起的遗体喉咙里发出。
它微微歪着头,那两团漆黑的漩涡,无声地对准了门口举着手电筒、僵立当场的王振海!
“不…不可能…怎么会醒…怎么会…”王振海彻底傻了,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他手中的电筒光柱剧烈地颤抖着,几乎握不住。
他看到了遗体脸上那诡异的妆容,看到了那两团吞噬一切的黑色漩涡,
也看到了站在工作台侧后方阴影里,那个模糊的、看不清表情的苏凛身影。就在这时,
那坐着的遗体,喉咙里发出的“嗬嗬”声骤然停止。它缓缓地、极其僵硬地,
抬起了放在腹部的右手。那只手在强光下呈现出一种死尸特有的蜡黄和僵硬,指关节弯曲着。
手臂抬起的动作缓慢而滞涩,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仿佛生锈的轴承在强行转动。它抬手的动作,并非指向门口的馆长,
而是缓缓地、带着一种冰冷的决绝,伸向了自己那颗低垂的头颅!僵硬的手指,
如同五根枯槁的树枝,张开,然后猛地抓住了自己的头发!“嗤啦——!!!
”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仿佛厚皮革被强行撕裂的恐怖声响,在死寂的停尸房里骤然爆开!
在馆长王振海惊恐到极致的目光中,在苏凛冰冷的注视下,那具遗体,用它自己僵硬的手,
硬生生地、将自己的头颅,从头颈连接处,撕扯了下来!没有喷涌的鲜血。断裂的颈腔里,
只露出惨白的、带着撕裂痕迹的脊椎骨断面和一些暗红色的、早已凝固的肌肉组织碎块。
那颗被撕扯下来的头颅,被那只手拎着头发,悬在半空。脸上,
暗金色的眼线和下唇那点深红依旧醒目,而那两团漆黑的漩涡之眼,
听不懂人话的殡仪馆工作人员何禾热门全文在线阅读_听不懂人话的殡仪馆工作人员全集免费阅读
听不懂人话的殡仪馆工作人员何禾热门全文免费阅读_热门小说大全听不懂人话的殡仪馆工作人员何禾热门
京圈谢爷的重生小月亮,又乖又甜沈思思沈明珠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京圈谢爷的重生小月亮,又乖又甜(沈思思沈明珠)
楚云深秦怜儿《嫁给克妻世子后,竹马跪求我原谅》完结版免费阅读_嫁给克妻世子后,竹马跪求我原谅全文免费阅读
嫁给克妻世子后,竹马跪求我原谅(楚云深秦怜儿)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最新小说嫁给克妻世子后,竹马跪求我原谅(楚云深秦怜儿)
楚云深秦怜儿(嫁给克妻世子后,竹马跪求我原谅)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嫁给克妻世子后,竹马跪求我原谅)完结版免费在线阅读
和离分家顿顿肉何春花林轻完本小说大全_免费小说免费阅读和离分家顿顿肉(何春花林轻)
室友喜欢当小管家(李晓敏晓敏)新热门小说_免费完结小说室友喜欢当小管家(李晓敏晓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