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权臣夫君跪求我回头冰冷萧彻完整版免费小说_全本免费完结小说重生后,权臣夫君跪求我回头冰冷萧彻

重生后,权臣夫君跪求我回头冰冷萧彻完整版免费小说_全本免费完结小说重生后,权臣夫君跪求我回头冰冷萧彻

作者:十口白开水

言情小说连载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十口白开水的《重生后,权臣夫君跪求我回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重生后,权臣夫君跪求我回头》的男女主角是萧彻,冰冷,沈月柔,这是一本大女主,爽文,逆袭,重生小说,由新锐作家“十口白开水”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04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4 04:44:32。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权臣夫君跪求我回头

2025-07-24 07:39:36

棺材板盖上的闷响,如同地狱之门在我头顶沉重合拢。眼前是无边无际的黑暗,

浓稠得如同凝固的血浆,挤压着我的眼珠,令人窒息。

腐烂的泥土气息混合着劣质棺木的桐油味,争先恐后地钻进我的鼻腔,

沉甸甸地压在肺腑之间。每一次呼吸都扯得胸腔深处锐痛,像有无数冰冷的针在扎。我死了。

又活了。意识在无边黑暗中沉浮、凝聚,最后像冰冷的铁水般浇铸回这具僵冷的躯壳。

前世被强行灌下的毒酒,那灼穿五脏六腑的剧痛,

那最后映在瞳孔里、萧彻那张冷峻到没有丝毫波澜的脸……如同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重生的灵魂上。就在这时,外面模模糊糊传来了说话声。“……都处理干净了?

”一个刻意压低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甜腻女声,穿透厚重的棺木和泥土,

丝丝缕缕钻入我的耳中。是沈月柔,我的好庶妹。一股冰冷的恨意瞬间冲散了棺木内的腐臭,

直冲头顶。我的指甲深深掐进冰冷僵硬的掌心,几乎要嵌进肉里。紧接着,另一个声音响起。

那声音低沉、平稳,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漠然,每一个音节都像冰珠砸在我的心上。“嗯。

”是萧彻,我的夫君,大梁最年轻的权臣,也是亲手将毒酒递给我的人。“按计划行事。

她‘病故’,半月后,你入府。”“姐夫……”沈月柔的声音立刻染上泫然欲泣的娇柔,

“姐姐命薄,您……节哀。月柔只盼能替姐姐分忧,好好伺候您……”“嗯。

”萧彻的回应依旧只有一个冰冷的单音,听不出丝毫情绪。“药,确认无误?”“您放心,

”沈月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那‘千机引’无色无味,混在滋补汤里,

神仙也尝不出来。姐姐身子本就弱,缠绵病榻月余才‘香消玉殒’,任谁也说不出半个不字。

”千机引!这三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脑海!

前世那撕心裂肺、肠穿肚烂的痛苦,瞬间席卷了每一寸神经!就是它!原来毒死我的,

是这个!而他们,就在我的棺椁之上,如此冷静地谈论着我的死亡,

安排着沈月柔的“上位”!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冲破这具冰冷的躯壳!恨意如同冰冷的毒蛇,

缠绕着我的心脏,每一次收缩都带来尖锐的痛楚。萧彻,沈月柔!你们加诸于我身上的,

我要你们十倍、百倍地偿还!指甲断裂在掌心,带来一丝锐痛,

却奇异地让我濒临疯狂的理智稍稍回笼。不能动!绝不能让他们发现棺中的异样!

现在冲出去,不过是再死一次!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浓重的铁锈味,

用尽全身力气克制着颤抖,将身体绷得像一块冰冷的石头,连呼吸都屏住,

只剩下心脏在死寂的黑暗中疯狂擂动,撞击着肋骨,发出无声的咆哮。

“吱呀——”沉重的墓室石门被推开又关上的声音传来,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响。他们走了。

黑暗重新成为唯一的主宰,死寂无声。我躺在冰冷的棺木里,像一条蛰伏在深潭底下的毒蛇。

前世的一幕幕在眼前疯狂闪回,清晰得如同昨日。我沈青梧,镇国公府嫡长女,

十六岁嫁与彼时还是新科状元的萧彻。我倾尽所有,用整个镇国公府的人脉和财力,

为他铺平通往权力巅峰的道路。他位极人臣,权倾朝野,成了大梁最年轻的左相。

可回报我的,是什么?是沈月柔一次次的挑衅和陷害,是他永远冰冷审视的目光,

是他最终默许甚至推动的构陷!通敌叛国?呵……多么荒谬又致命的罪名!

镇国公府百年清誉,我父兄满门忠烈,一夜之间沦为阶下囚!而最终,是他萧彻,

亲自端来了那杯毒酒,看着我饮下,眼神平静得如同在看一只蝼蚁的消亡。“沈氏,伏诛。

”他最后的话语,如同冰冷的敕令,宣告了我上一世生命的终结。

指甲断裂处的痛楚尖锐地提醒着我此刻的真实。恨意在胸腔里沸腾、冷却、再沸腾,

最终凝结成一块坚不可摧的寒冰。萧彻,沈月柔。你们欠我的,欠镇国公府的,

我要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既然老天让我重活一次,从这口棺材里爬出来,

那我便做那从地狱归来的恶鬼,不将你们拖入深渊,誓不罢休!我抬起手,用尽全力,一下,

又一下,狠狠撞击着头顶的棺盖!沉闷的“咚咚”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震得耳膜嗡嗡作响。手掌很快传来骨裂般的剧痛,但这点痛,比起前世的穿肠毒药,

又算得了什么?“咚!咚!咚!”黑暗的棺木内,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和一下下撞击的闷响。

腐朽的棺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终于,一声刺耳的“咔嚓”!

一丝微弱的、带着泥土腥气的冷风,猛地灌了进来,吹拂在我布满冷汗的脸上。那感觉,

如同溺水之人终于浮出水面,贪婪地吸入了第一口空气。我用尽全身力气,

用肩膀顶着那裂开的缝隙,手脚并用,拼命地推挤、挣扎。泥土簌簌落下,迷了眼睛。

腐朽的棺木碎屑刺入掌心,带来阵阵刺痛。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更大的碎裂声,

头顶的棺盖终于被我顶开了一个足够钻出的豁口!冰冷的月光,毫无遮拦地倾泻下来,

照亮了这方小小的、新掘的墓穴。我浑身沾满潮湿的泥土和棺木碎屑,

狼狈不堪地从豁口中爬出,重重摔在冰冷的墓穴底部。

冰冷的泥土气息混合着草根的腥气涌入肺腑,贪婪地吸了几口这带着死亡味道的冰冷空气,

才勉强压下喉头的腥甜和眩晕感。抬头望去,

一弯惨白的下弦月孤零零地挂在墨蓝色的天幕上,像是谁嘲讽的嘴角。

四周是几座荒凉的土坟,歪歪斜斜的石碑在月色下投下鬼魅般的影子。夜风呜咽着穿过枯枝,

发出凄厉的声响。这里,是城西最偏僻的乱葬岗。沈月柔为了彻底掩盖她的罪行,

竟连一口像样的薄棺都不愿给我,直接将我草草埋在了这里!

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上沾满泥土的白色中衣——那是临死前被换上的“殓服”。月光下,

手腕上一道深深的、早已凝固发黑的勒痕清晰可见。那是前几日在府中,

沈月柔借故诬陷我偷了她的玉镯,萧彻冷眼旁观下,

被她的心腹婆子强行拖走“管教”时留下的。每一道伤痕,都是刻在灵魂上的耻辱和仇恨!

我扶着冰冷的墓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身体虚弱得厉害,

前世的毒药似乎还在侵蚀着这具重生的躯壳,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但我不能倒下!

我要活下去!活着回去,回到那座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相府,回到那两个刽子手的身边!

凭着前世对京畿地形的熟悉,我避开官道,专挑荒僻小路,一路跌跌撞撞,

向着那座如同巨兽般蛰伏在夜色中的城池走去。脚上的软底绣鞋早已被碎石磨破,

冰冷的露水浸透薄薄的衣料,寒意刺骨。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每一步,

都让心底那块名为仇恨的寒冰更加坚硬一分。

当我终于看到那熟悉的、巍峨的镇国公府后门时,天边已经泛起了一层灰蒙蒙的鱼肚白。

府邸一片死寂。曾经门庭若市、车马喧嚣的镇国公府,如今朱漆大门紧闭,

门楣上象征功勋的牌匾早已被摘除,只留下几道刺眼的钉痕。府邸四周,是令人窒息的清冷。

门前的石狮子孤零零地立着,蒙着一层薄薄的晨霜,再无往日的威风气派。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衰败的气息,连清晨的鸟雀都绕道而飞。我心中剧痛,

指甲再次深深掐入掌心。父亲、母亲、兄长……他们都已被投入诏狱!偌大的府邸,

只剩下几个忠心的老仆守着空壳,在风雨飘摇中苦苦支撑。我没有惊动任何人,

绕到后园一处极其隐蔽的角落。那里有一棵老槐树,虬结的树根下,隐藏着一个废弃的狗洞。

前世,这是我和贴身丫鬟小桃偷偷溜出去玩的秘密通道。此刻,

它成了我唯一能悄然回家的路。我俯下身,忍着身上的疼痛和虚弱,

一点点从狭小的洞口钻了进去。冰冷的泥土摩擦着皮肤,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

双脚终于踏在熟悉的土地上。我环顾着熟悉又陌生的庭院,花木凋零,亭台寂寥。

一种物是人非的巨大悲怆瞬间攫住了我,几乎让我窒息。但下一刻,

更强烈的恨意便汹涌而上,压下了所有的软弱。我熟门熟路地避开偶尔早起洒扫的粗使婆子,

像一抹无声无息的幽魂,潜回了自己出嫁前所住的“栖梧苑”。院门虚掩着,里面一片寂静。

推开门,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屋内的陈设依旧,只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透着人去楼空的凄凉。“谁?!”一个带着惊惶和警惕的声音从内室传来。紧接着,

一个穿着青色旧袄、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端着水盆,紧张地探出头来。

当她看清站在门口、一身狼狈、形销骨立的人影时,手中的铜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水花四溅。“小……小姐?!”小桃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瞳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像是看到了从地府爬出来的鬼魅。“您……您是人是鬼?

小姐!您不是……不是已经……”她猛地捂住嘴,眼泪汹涌而出,

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连连后退,几乎要瘫软下去。“小桃,”我开口,

声音沙哑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是我。我没死。

”我一步步走向她,无视她眼中的惊恐,伸出冰冷的手,紧紧握住她同样冰凉颤抖的手腕。

那真实的触感,终于让小桃崩溃的理智回笼了一瞬。“小姐!真的是您!您还活着!

老天有眼啊!”小桃猛地扑上来,死死抱住我的腿,压抑的哭声如同受伤的小兽,

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府里……府里都传遍了,说您……说您急病去了!

相府……相府那边派人来报了丧……老爷夫人他们被带走时,

还不知道您……呜呜呜……”她的哭声撕心裂肺,充满了绝望和无助。我任由她抱着,

冰冷的指尖抚上她颤抖的肩头,试图传递一丝力量,尽管我自己也冷得如同冰雕。

听着她的哭诉,心口如同被钝刀反复切割。“别哭,”我的声音依旧沙哑,却异常平静,

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怕,“我回来了。镇国公府的天,塌不了。

”我扶起哭得几乎虚脱的小桃,简短地告诉她我并非病死,而是被沈月柔毒杀,侥幸未死。

看着她瞬间被愤怒和恐惧扭曲的小脸,我沉声吩咐:“小桃,你是我唯一能信的人了。现在,

立刻去烧热水,找干净衣物。还有,对外,我从未回来过。栖梧苑,一如往常的死寂,

明白吗?”小桃用力擦掉眼泪,眼神从恐惧慢慢转为一种带着恨意的坚定,

重重地点头:“奴婢明白!小姐放心!奴婢就是死,也绝不会说出去半个字!

”热水洗去了满身的泥泞和疲惫,却洗不去深入骨髓的寒冷和仇恨。换上干净的素色衣裙,

看着铜镜中那张苍白憔悴、眼底却燃烧着两簇幽暗火焰的脸,我知道,

那个温婉柔顺、任人欺凌的沈青梧,已经彻底死在了那口棺材里。重生的第一日,

就在这死寂的栖梧苑中度过。小桃避着人,偷偷弄来些简单的饭食。我强迫自己咽下,

每一口都像是在吞咽仇恨的燃料。我需要力量,需要尽快恢复体力。夜幕再次降临。

栖梧苑一片死寂,只有窗外风吹枯枝的呜咽。我坐在冰冷的床榻边,

指间捏着一枚小小的、不起眼的铜钱。这是前世,

我无意中在萧彻书房一个极其隐秘的暗格里发现的。当时只觉得花纹奇特,随手收了起来,

后来才隐约听说,那是北狄某个神秘组织的信物。通敌……这个足以让萧彻万劫不复的罪名,

前世被他轻易扣在了镇国公府的头上。这一世,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枚铜钱,

就是我复仇之路的起点。深夜,相府。我穿着小桃翻找出来的、一套颜色深沉的旧仆妇衣裳,

脸上用炭灰略略涂抹,借着夜色的掩护,如同真正的幽魂,

悄无声息地潜入了这座我曾作为女主人生活了五年的府邸。府中巡夜的护院脚步松散,

远不如前世我记忆中那般森严。看来“主母新丧”,下人们也懈怠了许多。这正合我意。

避开偶尔路过的值夜婆子,我熟稔地穿过回廊,绕过花园,直奔萧彻的书房“墨韵斋”。

那里,藏着他所有的秘密。书房外静悄悄的,廊下只挂着一盏昏暗的气死风灯。窗户紧闭,

里面没有一丝光亮透出。我屏住呼吸,贴在冰冷的墙壁上,侧耳倾听片刻,确认里面无人后,

才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扇熟悉的雕花木门。门从里面闩着。但这难不倒我。前世,

萧彻曾半是玩笑半是警告地告诉我,他书房的门闩有个小小的机巧,

若是从外面用特定的角度和力道拨动,就能无声打开。那时我满心满眼都是他,

只当是夫妻间的小情趣,牢牢记住了那个位置和手法。我深吸一口气,

从发间拔下一根不起眼的素银簪子,簪尖极细。凭着记忆,将簪尖探入门缝,

在一个极其隐蔽的凹槽处,轻轻一拨,再向上一挑。“咔哒。”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

门闩松开了。我的心跳骤然加速,手心沁出冷汗。轻轻推开一条缝隙,闪身而入,

迅速将门在身后掩好。书房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浓重的墨香混合着一种独特的、属于萧彻的冷冽松木气息扑面而来。这熟悉的气息,

此刻却让我胃里一阵翻涌,激起强烈的恨意和恶心。我强迫自己冷静,凭着对这里的熟悉,

摸索着走向书案。黑暗中,我摸索着书案的位置,指尖触碰到冰冷的紫檀木桌面,

然后是熟悉的笔架、砚台。我不敢点灯,只能依靠窗外极其微弱的月光和记忆。我蹲下身,

手指在书案下方一个极其隐蔽的雕花凹槽处摸索。前世,

我曾无意中撞见萧彻在这里按了一下,然后旁边博古架上的一处暗格悄无声息地滑开。

指尖触到一个微小的凸起,用力一按。“嗒。”一声轻微的机括声在寂静中响起。果然,

靠近地面的博古架底部,一块木板无声地向内滑开,露出一个一尺见方的暗格。成了!

我心中狂跳,几乎要压抑不住。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将手探了进去。里面空间不大,

指尖触到了几卷硬硬的卷轴,还有一个……冰冷的、巴掌大小的扁平金属盒子!就是这个!

我迅速将盒子取出,入手沉甸甸的,带着金属特有的寒意。来不及细看,

我立刻将盒子塞入怀中贴身藏好,又将那几卷卷轴也一并抽出。直觉告诉我,

与盒子放在一起的东西,绝不会是寻常之物。就在我准备将暗格复原时,外面回廊上,

由远及近,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沉稳,有力,每一步都踏在寂静的夜里,

也踏在我的心尖上!是萧彻!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他怎么回来了?!前世这个时辰,

他通常还在宫中处理政务!脚步声越来越近,目标明确,正是书房!我浑身僵硬,

血液仿佛瞬间凝固。环顾四周,偌大的书房,藏无可藏!书架太高,

书案底下太显眼……情急之下,我的目光猛地锁定了书房角落那扇巨大的紫檀木屏风!

屏风后面,是萧彻偶尔小憩的软榻!脚步声已到门口!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清晰可闻!

来不及了!我几乎是连滚爬爬,用尽全身力气扑向那扇屏风,

矮身缩进了屏风与墙壁之间那狭窄的缝隙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大气不敢出。

“吱呀——”书房的门被推开了。昏黄的灯光随着门缝涌入,驱散了门口一小片黑暗。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提着一盏六角宫灯,走了进来。灯光勾勒出他深刻冷峻的侧脸轮廓,

鼻梁高挺,薄唇紧抿,那双深邃的眼眸在跳跃的烛光下,沉静得如同不见底的寒潭。

正是萧彻!他随手将宫灯放在书案上,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了书案周围。他并未立刻坐下,

而是站在原地,目光缓缓扫视过整个书房,带着一种锐利的审视。那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

仿佛能穿透屏风,扎在我身上。我死死捂住自己的口鼻,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几乎要破膛而出!身体因为极度的紧张和恐惧而微微颤抖,每一根神经都绷紧到了极致。

怀里的金属盒子和卷轴,此刻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心惊肉跳。他发现了?

他是不是察觉暗格被动了?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萧彻的目光在书房内缓缓逡巡,最终落在了书案上。他踱步过去,伸出手,指节分明的手指,

轻轻拂过桌面,然后……停在了我刚才摸索暗格机括时,指尖无意中碰到的地方!

我的呼吸骤然停止!完了!然而,他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在那里停留了片刻,

指尖微微摩挲了一下,随即收回手。他走到书案后坐下,提笔蘸墨,似乎准备处理公务。

我稍稍松了口气,但悬着的心依旧不敢放下。屏息凝神,连最细微的动作都不敢有。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再次被轻轻叩响。“相爷。”是管家萧福恭敬的声音。“进。

”萧彻头也未抬。萧福推门进来,躬身行礼,声音压得很低:“相爷,

刑部那边……都处理干净了。”萧彻笔下未停,只淡淡“嗯”了一声。

“那三个……在诏狱里‘畏罪自尽’了。按您的吩咐,是……用了点手段,

让他们攀咬上了吏部张侍郎和……和宫里的陈公公。”萧福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敬畏,

“张侍郎和陈公公那边,已经派人去‘请’了,天亮前必有结果。”畏罪自尽?攀咬?

我的心猛地一沉!萧福口中的“那三个”,

莫非就是前世在公堂上言之凿凿、指证我父兄“通敌”的关键人证?

吏部张侍郎……陈公公……前世萧彻扳倒的政敌!他提前动手了?而且手段如此狠辣果决!

“嗯。”萧彻依旧没什么情绪,仿佛只是在听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沈府那边呢?

”“沈二小姐今日派了贴身丫鬟来,询问……询问入府的事宜。说是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只等您这边……”萧福的声音带着一丝迟疑。“告诉她,”萧彻终于停下了笔,抬起头,

烛光映照下,他的眼眸深不见底,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冷漠,“安心在沈府等着。相府的事,

本相自有分寸。让她管好自己的嘴,别四处张扬,更别……自作聪明。”“是。

”萧福躬身应下。“还有,”萧彻的声音陡然转冷,如同淬了冰,“那个姓王的婆子,

还有她院子里那两个碎嘴的丫头,都处理掉。手脚干净点。”王婆子?那两个碎嘴的丫头?

我脑中电光火石般闪过!那不就是前世帮着沈月柔构陷我偷盗,还对我动过手的恶仆吗?

他竟然……把她们也收拾了?“是,相爷。”萧福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仿佛处理几条人命如同拂去灰尘般平常。“那……栖梧苑那边……”提到“栖梧苑”三个字,

萧彻握着笔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骨节微微泛白。他沉默了片刻,

书房里只剩下烛火轻微的噼啪声。“照旧。”最终,他只吐出两个冰冷的字眼,

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任何人不得靠近。

每日……送些新鲜瓜果点心过去,放在门口即可。”“……是。”萧福似乎愣了一下,

才恭敬应下。“下去吧。”萧彻挥了挥手。萧福无声地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书房内再次只剩下我和萧彻,以及那盏跳动的孤灯。他依旧坐在书案后,却没有再动笔。

昏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阴影,使得他本就冷硬的轮廓更显深邃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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