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摆烂后谢皎皎小桃免费小说大全_小说推荐完本贵妃摆烂后(谢皎皎小桃)

贵妃摆烂后谢皎皎小桃免费小说大全_小说推荐完本贵妃摆烂后(谢皎皎小桃)

作者:猛炫冰西瓜

言情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荐,《贵妃摆烂后》是猛炫冰西瓜创作的一部古代言情,讲述的是谢皎皎小桃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由知名作家“猛炫冰西瓜”创作,《贵妃摆烂后,后宫全乱了》的主要角色为小桃,谢皎皎,后姜眠,属于古代言情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02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4 14:52:36。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贵妃摆烂后,后宫全乱了

2025-07-24 16:24:12

我叫沈惊鸿。今天是我当上贵妃的第三个月零七天。也是我决定彻底摆烂的第一天。

窗外御花园里的牡丹开得正好,红的,粉的,挤挤挨挨,像一群争着抢着要露脸的美人。

以前我也这样。挤着,抢着,想在那个人面前露个脸。现在?呵。我抬手,

把宫女刚插好瓶、准备送去御前的“金玉满堂”芍药,随手抽了一支出来。花瓣娇嫩,

香气扑鼻。“赏你了,小桃。”我把花递给旁边伺候的小宫女。小桃吓得脸都白了,

噗通跪下:“娘娘!这…这是陛下昨儿特意吩咐内务府送来的,说是开得最好的一批,

让您先挑……”“我知道。”我打断她,把花又往前递了递,“拿着。再好的花,

看多了也腻。”小桃哆嗦着接了,看我的眼神像看一个疯子。我知道她们私下里怎么说。

说我沈惊鸿走了狗屎运,一个五品小官的女儿,进宫不到两年,竟爬上了贵妃的位子。

说我肯定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狐媚惑主。说我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以前我还气,

还委屈,还想着辩解。现在?随她们说去。这贵妃的位置,坐上来才知道。硌屁股。

我的摆烂,是从拒绝侍寝开始的。当夜,敬事房的小太监弓着腰,

托着那盘象征恩宠的绿头牌进来时,我正在就着烛火看一本前朝野史。

讲一个将军夫人如何把自家后院十几个姨娘管得服服帖帖,最后大家亲如姐妹,

一起搓麻将的故事。真有意思。比看皇帝那张喜怒无常的脸有意思多了。“娘娘,

”小太监声音尖细,带着谄媚,“陛下翻了您的牌子,凤鸾春恩车已在殿外候着了。

”殿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宫女太监都屏住了呼吸,等着我的反应。按照惯例,

我应该立刻起身,由着她们伺候我沐浴更衣,梳妆打扮,带着激动又惶恐的心情,

坐上那顶华丽的小轿,去承恩殿等着。以前的我,确实会这样。心跳如鼓,手心冒汗,

一遍遍检查妆容,生怕有半点不妥。可现在。我眼皮都没抬一下,翻了一页书。

“跟陛下回话。”我的声音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就说我身子不爽利,

怕过了病气给陛下,今日就不去了。请陛下……翻别的牌子吧。”“哐当!

”小桃手里的铜盆掉在了地上,热水泼了一地。小太监托着绿头牌的手抖得像筛糠,

脸白得跟纸一样。“娘……娘娘?”他像是没听清,或者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拒绝侍寝?还是皇帝主动翻的牌子?这在后宫,等同于自掘坟墓。“没听清?”我放下书,

终于看了他一眼,“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小太监“扑通”跪下,

头磕得砰砰响,“娘娘三思啊!这……这……”“照实回话。”我重新拿起书,“跪安吧。

”小太监几乎是连滚爬爬出去的。殿内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

小桃噗通也跪下了,带着哭腔:“娘娘!您这是怎么了呀!您知不知道这样会惹怒陛下?

万一……万一陛下怪罪下来……”我叹了口气。“小桃。”“奴婢在。”“去打盆热水来,

我要泡脚。”我揉了揉眉心,“顺便,把前儿内务府送来的那罐子蜂蜜柚子茶拿来,要温的。

”小桃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是第一次认识我。最终,她还是抹了把眼泪,爬起来去准备了。

消息像长了翅膀的乌鸦,一夜之间飞遍了整个后宫。第二天清晨,请安的时辰还没到,

我的栖鸾宫外,就隐隐约约传来压抑的议论声和脚步声。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哟,

沈妹妹今儿气色,倒真像是‘身子不爽利’呢?”第一个忍不住跳出来的,是丽嫔谢皎皎。

她穿着一身水红色宫装,腰掐得极细,头上的赤金步摇随着她夸张的步子叮当作响。一进来,

那双描画精致的眼睛就黏在我身上,上下打量,嘴角噙着毫不掩饰的讥诮。

她是皇后姜眠的表妹,仗着这层关系,一向在后宫横着走。以前没少给我使绊子。

我正慢条斯理地用着早膳。一碗熬得浓稠喷香的小米粥,几碟清爽的酱菜,

一个剥了壳的白煮蛋。“谢姐姐来了?”我眼皮都没抬,专心致志地对付那颗鸡蛋,“坐吧。

小桃,给丽嫔娘娘看茶。”谢皎皎没坐。她几步走到我桌边,

那股子浓郁的玫瑰头油味熏得我皱了皱眉。“妹妹昨夜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她声音拔高,

带着煽风点火的味道,“连陛下的牌子都敢拒?妹妹莫不是……恃宠而骄过了头,

忘了自己的本分?”周围的空气都凝滞了。其他陆续进来的嫔妃,位分低的如才人、美人,

都缩在后面不敢出声。位分稍高的如德妃、贤妃,则坐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

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但耳朵都竖得老高。我咽下最后一口鸡蛋,

拿起温热的湿帕子擦了擦手。这才抬眼,看向谢皎皎那张写满“快来看热闹”的脸。“本分?

”我轻轻重复了一遍,语气平淡无波,“伺候陛下是妃嫔的本分,可陛下也没说过,

身子不适还硬撑着去伺候,才是懂规矩吧?”我指了指自己的脸:“姐姐你看,

我是不是脸色发白,眼下发青?昨夜头疼得厉害,翻来覆去睡不着。硬撑着去,

万一御前失仪,惊扰了圣驾,那才是真正的罪过。姐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谢皎皎被我噎了一下。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这么理直气壮,还搬出了“惊扰圣驾”的大帽子。

她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好了,皎皎。”一个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威严的声音响起。

皇后姜眠到了。她穿着明黄色的凤袍,妆容端庄,被一群宫女嬷嬷簇拥着,缓缓走了进来。

目光扫过谢皎皎,带着一丝警告。谢皎皎不甘心地闭了嘴,狠狠剜了我一眼,退到一旁。

姜眠在主位坐下,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沈贵妃。”她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

“身子可好些了?陛下昨夜听闻你不适,颇为关切。”来了。真正的试探。

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钉子一样钉在我身上。我起身,

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劳烦皇后娘娘挂心,也多谢陛下关怀。臣妾只是偶感风寒,

歇息一夜,今日已无大碍了。” 态度恭敬,挑不出错。姜眠看了我片刻,

那双漂亮的凤眼里,有探究,有疑虑,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她大概也摸不准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无恙便好。”她端起茶盏,轻轻撇去浮沫,

“陛下恩宠,是后宫姐妹的福分,也是本分。沈贵妃年轻,更要懂得惜福,

莫要……任性妄为。”“任性妄为”四个字,她说得轻飘飘,却重若千钧。

“皇后娘娘教训的是,臣妾记下了。”我垂着眼,应得无比顺服。

姜眠似乎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请安就在这种诡异又沉闷的气氛中结束了。临走时,德妃周明漪经过我身边,脚步顿了顿,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极轻地飘来一句:“妹妹……好手段。”我抬眼。

她脸上带着惯常的、温婉得体的浅笑,眼神却深得像古井。

我回了她一个同样无懈可击的微笑:“姐姐过誉。”我的“病”,似乎好得很慢。一连七天,

敬事房的小太监每晚都来,每次都被我用同样的理由打发回去。“娘娘身子还未大好。

”“怕过了病气给陛下。”“请陛下翻别的牌子吧。”栖鸾宫的门槛,

都快被那小太监跪平了。后宫的议论,也从最初的震惊、幸灾乐祸,

渐渐变成了焦躁和……恐慌。没错,恐慌。皇帝李恒,是个心思深沉、掌控欲极强的男人。

他喜欢后宫的女人为他争,为他斗,像御花园里那些争奇斗艳的花,

这样他才能高高在上地欣赏,随手拨弄。他翻我的牌子,未必是真有多喜欢我。

更像是一种平衡,一种警告,或者……单纯是觉得我这朵“新花”开得还算合眼。

我连续七天的拒绝,像一颗不合时宜的石子,

猛地砸进了这片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汹涌的湖面。打破了某种微妙的、众人心照不宣的平衡。

首先乱起来的,是底下的小嫔妃们。以前有我沈惊鸿这个“宠妃”顶在前面,

吸引大部分的火力和皇帝的注意力,她们的日子虽然清苦,但也相对安稳。

现在我突然“病”了,撂挑子不干了。皇帝的目光,自然就落到了她们身上。争宠,

骤然变得白热化。御花园成了没有硝烟的战场。今天王美人在梅林“偶遇”陛下,

献上一曲新谱的琵琶。明天赵才人在太液池边“失足”落水,被路过的陛下“英雄救美”。

后天刘选侍亲手熬了参汤,在御书房外跪了两个时辰,只为“尽一份心意”。手段拙劣的,

很快就被拆穿,罚俸禁足。心思深沉的,暂时得了些甜头,但立刻成为众矢之的。短短几天,

因为“御前失仪”、“争风吃醋”、“言行无状”被罚的嫔妃,比过去半年加起来还多。

皇后姜眠的景仁宫,天天都有人哭诉告状。她那张端庄贤淑的脸,肉眼可见地绷紧了,

眼角下的疲惫粉都遮不住。第十天,皇帝李恒终于亲自驾临栖鸾宫。他来的时候,

我正在后院的葡萄架下。没梳妆,穿着最家常的素色细棉布裙,头发松松挽着,

赤着脚踩在温热的青石板上。旁边放着一个小竹筐,

里面装着刚摘下来的、带着白霜的紫葡萄。

我正指挥着小桃和小李子另一个小太监把一架老旧的躺椅搬到葡萄架下最好的阴凉处。

“左边一点,对,再往左一点……好了好了,就这儿!”我满意地拍了拍手,拿起一颗葡萄,

剥了皮,塞进嘴里。酸甜的汁水在口腔里爆开。舒服。“看来贵妃的病,是好了?

”一个低沉、听不出情绪的声音突兀地在院门口响起。我吓得一哆嗦,

手里的葡萄差点掉地上。猛地回头。皇帝李恒就站在那里。一身玄色常服,负着手。

身后只跟着他那个像影子一样的大总管太监魏安。他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人通报?

小桃和小李子已经吓得魂飞魄散,扑通跪倒在地,抖如糠筛:“陛下……陛下万岁!

”我嘴里还含着半颗葡萄,吐也不是,咽也不是。赶紧把葡萄咽下去,手忙脚乱地想穿鞋,

又想行礼。“免了。”李恒淡淡开口,目光扫过我沾着泥土的赤脚,

又落在那架刚摆好的、看起来就很舒服的躺椅上。他迈步走了进来。

高大的身影带来无形的压迫感。小桃和小李子头埋得更低了。我定了定神,

胡乱在裙子上擦了擦手,福下身:“臣妾不知陛下驾临,有失远迎,请陛下恕罪。

”他没叫起。走到躺椅边,伸手摸了摸那光滑的竹面。“这椅子,倒别致。”他语气平平。

“回陛下,”我维持着行礼的姿势,盯着地面,“是臣妾从库房角落里翻出来的旧物,

看着结实,就让人搬出来晒晒,想着……躺着看看书,挺合适。”“看书?

”他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终于把目光落在我身上,“贵妃近日,倒是清闲雅致得很。

”他的眼神,像鹰隼。锐利,冰冷,带着审视,仿佛要穿透我的皮囊,

看清里面到底藏着什么心思。我后背有点发凉。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装傻充愣。

“臣妾……不敢当。只是身子懒怠,不想动弹,辜负了陛下圣恩,臣妾罪该万死。

”我把头垂得更低。“罪该万死?”他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朕看你活得挺滋润。”他忽然走到我面前。明黄色的龙靴停在我的视线里。

一股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压迫感袭来。“抬起头来。”我依言抬头。

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告诉朕,”他微微俯身,距离近得我能看清他眼底的纹路,

“沈惊鸿,你到底想干什么?”空气仿佛凝固了。葡萄架下,只有风吹过叶片的沙沙声。

小桃和小李子跪在地上,大气不敢出。魏安垂手立在几步之外,像个没有呼吸的木雕。

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想干什么?”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

那上面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纯粹的、冰冷的探究。像在研究一件突然脱离掌控的器物。

一瞬间,无数念头闪过脑海。告状?说皇后和其他妃嫔如何如何?那是找死。诉苦?

说自己厌倦了争斗?显得矫情又虚伪。装深情?说是因为太爱他所以患得患失不敢侍寝?

呕……我自己都不信。电光火石间,我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摆烂就要摆到底!

破罐子破摔!我深吸一口气,脸上努力挤出一点茫然和……委屈?

“陛下……”我声音放得又轻又软,带着点自暴自弃的鼻音,

“臣妾……臣妾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李恒的眉峰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臣妾就是觉得……累。”我垂下眼,盯着他龙袍上精致的绣纹,声音越来越低,

越来越飘忽,“以前在家时,日子虽然清贫,但心里是松快的。想睡到日上三竿就睡,

想吃街口的馄饨就去买,想和邻居家的姐妹斗草放风筝就去……”“进了宫,才知道,

连喘口气都得算着时辰,看人眼色。走一步路,说一句话,甚至多吃一口菜,

都可能被人拿去做文章,传到陛下耳朵里,变成‘恃宠而骄’或者‘心怀怨怼’的证据。

”“臣妾知道自己笨,学不来那些弯弯绕绕,也斗不过别人。争宠……争得心力交瘁,

不争……又怕被人踩进泥里。”我抬起眼,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垂下,

眼圈适时地有点泛红,“陛下,臣妾……真的就是觉得好累,想……喘口气。

”我把头埋得更低,肩膀微微缩起,像一只被逼到墙角、放弃了抵抗的小兽。

“臣妾自知有罪,辜负圣恩,陛下如何责罚,臣妾都绝无怨言。”说完,我就闭了嘴,

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心里却在疯狂打鼓。赌了!赌他李恒再冷酷多疑,

面对一个看起来彻底“废掉”、毫无威胁、甚至有点可怜巴巴的妃子,也懒得再费心思深究!

尤其是,后宫已经因为我这几天的“罢工”乱成一锅粥了。他应该更需要一个理由,

一个台阶,来结束这场由我引发的混乱。果然。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我甚至能感觉到他锐利的目光在我头顶盘旋。终于。

一声极轻的、意味不明的哼笑响起。“累?”他直起身,那股迫人的压力稍稍退去。

“既然贵妃觉得这栖鸾宫住得‘累’,”他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平淡,听不出情绪,

“那就在此好好‘养病’吧。魏安。”“奴才在。”魏安立刻上前一步。

“传朕口谕:贵妃沈氏,体弱需静养。即日起,免其晨昏定省,非召不得出栖鸾宫。

一应份例,照旧。让太医院……好生照看着。”“奴才遵旨。”我愣住了。非召不得出宫?

这是……变相禁足?但份例照旧?还让太医院“好生照看”?这罚得……有点微妙啊。

“谢……谢陛下隆恩。”我赶紧再次行礼,心里七上八下。李恒没再看我,

目光扫过那架躺椅,又掠过那一筐水灵灵的葡萄,转身。“这葡萄看着不错。

”他丢下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带着魏安,走了。直到那玄色的身影消失在宫门外,

我才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背的里衣,都湿透了。小桃和小李子瘫软在地,

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娘娘……”小桃带着哭腔,“陛下这是……罚了还是没罚啊?

”我定了定神,看着那筐葡萄,又看了看那架躺椅。“没罚。”我走过去,

重新拿起一颗葡萄,剥开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陛下夸这葡萄不错呢。

”我指了指躺椅:“搬过来,放葡萄架正下方。小桃,去,把昨儿没看完的话本子拿来。

”“啊?”小桃懵了。“啊什么啊?”我舒舒服服地躺进椅子,满足地喟叹一声,

“陛下金口玉言,让我‘好好养病’。这圣旨,咱们得遵啊!”“从今天起,你家娘娘我,

正式——养、病!”我的“养病”生涯,正式拉开了帷幕。栖鸾宫的大门一关,

仿佛隔绝了外面所有的纷扰。皇后和各宫娘娘们试探性的“慰问”和“邀约”,

都被魏安派来的小太监挡在了门外,一句“陛下有旨,贵妃需静养”就打发了。起初几天,

宫里宫外还议论纷纷。有说我彻底失宠,被陛下厌弃的。有说我触怒天颜,

被变相打入冷宫的。也有心思活络的,猜测这是不是陛下对我的另一种保护?但很快,

这些议论就被后宫更加激烈的争斗淹没了。没了沈惊鸿这个“靶子”,

皇后姜眠的压力骤然增大。以前她只需要不动声色地压制我一个,

或者利用我去打压其他不安分的。现在,我直接“躺”了。所有的明枪暗箭,

全都毫无缓冲地冲着她去了。丽嫔谢皎皎首当其冲。她仗着是皇后表妹,又自认姿色不俗,

以前有我挡着,她还能收敛点。现在我“倒了”,她觉得自己机会来了,蹦跶得比谁都欢。

今天穿得花枝招展去御书房“送汤”。明天在御花园“偶遇”陛下吟诗作对。手段并不高明,

但胜在脸皮够厚,次数够多。皇后姜眠起初还能维持表面的端庄,只是私下训诫。直到那天,

谢皎皎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然真把皇帝请去了她的玉芙宫用午膳!这下,

彻底捅了马蜂窝。当天下午,皇后就以“御前失仪”、“言行不端”、“扰乱宫闱”为由,

直接罚了谢皎皎三个月的份例,禁足玉芙宫一个月,抄写《女诫》《女则》各一百遍!

圣旨传到玉芙宫时,据说谢皎皎当场就砸了满屋子的瓷器,哭嚎声隔了几道宫墙都能听见。

她不甘心啊。关起门来,把能想到的恶毒诅咒全加在了皇后姜眠头上。骂她假仁假义,

骂她嫉妒成性,骂她连自家表妹都容不下。这些话,自然一字不漏地传到了姜眠耳朵里。

姜眠气得砸了自己最心爱的一套定窑茶具。更让她焦头烂额的是,谢皎皎的“倒下”,

并没有让局面好转,反而像是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德妃周明漪,

这个平时不显山不露水、总是挂着温婉笑容的女人,出手了。她没像谢皎皎那样低级地邀宠。

她走的是“贤惠解语花”路线。皇帝前朝事忙,她亲手熬制清心去火的羹汤,算准时辰送去,

不多言,放下就走。皇帝为南方水患忧心,

她就能“恰好”献上一本其父一位致仕老臣当年治理河道的札记心得。

皇帝感叹皇子们学业,她便能“不经意”提起自己娘家侄儿在某某大儒门下进学的趣事,

顺带引荐一二。她做得滴水不漏,体贴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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