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夫君,可知骨肉为鼎,可烹长生?》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灵琳玲林凌”的原创精品作,苏嫣儿萧景珩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萧景珩,苏嫣儿,长生蛊是著名作者灵琳玲林凌成名小说作品《夫君,可知骨肉为鼎,可烹长生?》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萧景珩,苏嫣儿,长生蛊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夫君,可知骨肉为鼎,可烹长生?”
我重生了,回到被囚禁的第三年。我的夫君,当朝太子萧景珩,
正用滚烫的药汤浇灌我的断腿,逼问我:“阿鸢,交出长生蛊,孤便留你腹中孩儿一命。
”长生蛊?我愣住了。上一世,他剖我腹,取我子,用我骨血炼成长生丹,
只为救他的心上人——我的嫡姐。他告诉我,那是我们孩子的无上荣耀。直到死后我才知晓,
我苏家血脉根本没有什么长生蛊,有的只是能以骨血为引,心头血为药,
炼制出生死人肉白骨的“活药鼎”。而这一世,我看着他猩红的双眼,笑了:“殿下,
您可知骨肉为鼎,可烹长生?我这腹中之子,便是最好的药引。”1我重生了。
在被囚禁的第三年。阴冷潮湿的暗室,腐朽的气味钻入鼻腔,混杂着浓重的血腥与药味。
腿骨断裂处,钻心的剧痛将我的神志从混沌中狠狠拽回。眼前,是我名义上的夫君,
当朝太子萧景珩。他端着一碗滚烫的漆黑药汤,俊美的面容因狠戾而扭曲,
一双曾对我许下无数诺言的眼,此刻只剩下猩红的疯狂。“阿鸢,长生蛊在哪?
”他掐着我的下颌,滚烫的药汤毫不留情地浇灌在我血肉模糊的断腿上。
“嘶啦——”皮肉被灼烧的声音,伴随着他冰冷无情的话语。“交出来,
孤便留你腹中孩儿一命。”长生蛊?我被这三个字砸得一阵恍惚。前世,也是这样。
他用尽酷刑,逼问我根本不存在的长生蛊。最后,他亲手剖开我八个月大的孕肚,
取出我们尚未足月的孩子,在我耳边温柔低语:“阿鸢,你看,这是我们的孩儿。能救嫣儿,
是他的福气。”他用我儿的骨,我的血,为他的心上人,我的嫡姐苏嫣儿,
炼制所谓的长生丹。直到我化作一缕孤魂,飘荡在东宫上空,
才从国师与他的对话中得知真相。苏家血脉,根本没有什么长生蛊。有的,
只是能以骨血为引,心头血为药,炼制出生死人肉白骨奇药的“活药鼎”。而苏嫣儿,
才是那个身中奇毒,需要这味药续命的人。原来,那不是我儿的福气,而是他的祭品。
我死不瞑目,恨意滔天,竟真的回到了这一刻。滔天的恨意在我胸腔中翻滚、咆哮,
几乎要将我撕裂。可我看着萧景珩那双猩红的眼,却笑了。笑声嘶哑,诡异,
在这死寂的暗室里回荡。萧景珩的动作一顿,掐着我下颌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眼中满是错愕与不解。他预想过我的哭闹、咒骂、求饶,唯独没想过,我会笑。“殿下。
”我抬起眼,迎上他审视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您可知,骨肉为鼎,可烹长生?
”我的手,轻轻抚上高高隆起的腹部,感受着腹中胎儿微弱的悸动。“您要的长生蛊,
何须外求。”我笑意更深,声音却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我这腹中之子,
便是最好的药引。”萧景珩彻底愣住了。他死死盯着我,眼中的疯狂褪去,
被更深的贪婪与算计所取代。“你什么意思?”“殿下想要救嫡姐,何须那么麻烦?
”我轻抚孕肚,感受着腹中传来的力量,声音轻柔却字字诛心,“只要等孩子足月,
以我心头血为引,以他之骨为药,便可炼成神丹。”我顿了顿,
看着他眼中迸发出的狂热光芒,又加了一句。“但前提是,这期间,不能再伤我分毫。
否则血气亏损,精元流失,药效便会大打折扣。”暗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萧景珩的目光在我脸上和腹部之间来回逡巡,权衡着利弊。半晌,他终于松开了手。
他将那碗还冒着热气的药汤重重地掷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好生‘照料’太子妃。
”他转身,对我身后的狱卒冷冷下令,声音里听不出情绪。“若有半点差池,孤要你们陪葬。
”沉重的铁门再次关上,将他隔绝在外。我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滑坐下来,
断腿的剧痛几乎让我晕厥。可我却感受不到。我的心中只剩下冰冷的恨,和复仇的快意。
萧景珩,苏嫣儿。这一世,这盘棋,换我来下了。我送你们的这份长生大礼,可得接好了。
2铁门开启的光,刺痛了我久处黑暗的眼睛。我被两个粗使婆子架着,从那间腐臭的暗室,
搬入了一座能见到阳光的偏院。虽然依旧是囚禁,但天差地别。
断腿被太医用上好的药膏敷着,清凉的感觉缓解了些许剧痛。桌上,是温热的燕窝粥。
萧景珩的效率很高,为了他的“药引”,他舍得下本钱。我坐在窗边,
贪婪地沐浴着这久违的阳光,阳光穿透指缝,却暖不透我骨子里的寒意。没过多久,
一阵轻微的骚动从院外传来。一顶华丽的软轿停在了院门口,我的好姐姐,苏嫣儿,
在侍女的搀扶下,弱柳扶风般地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雪白的云锦长裙,
衬得那张小脸愈发苍白,我见犹怜。她一来,院子里似乎都弥漫开一股名贵草药的味道。
“妹妹,你……你还好吗?”她一开口,声音便带着颤音,眼圈红红的,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我,目光最终落在我高耸的腹部,眼神复杂,
有恐惧,有嫉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贪婪。我没理会她,只是低头,
用勺子轻轻搅动着碗里的燕窝粥。“姐姐来得正好。”我抬起头,对她露出一抹温和的笑,
“殿下刚赏的,姐姐要不要也尝一碗?”她被我的平静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扶着侍女的手臂,柔弱地说:“妹妹说笑了,这是殿下给你养身子的,
我怎能夺你所好。”“姐姐这说的是哪里话。”我抚上自己的肚子,
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殿下说了,等孩子出生,就取他骨血,为你续命。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小院。苏嫣儿的脸,“唰”地一下,血色尽失。
我看着她,笑容越发灿烂:“你高不高兴?这孩子身上,也流着你的血脉呢,
他是在救自己的姨母啊。”她被我这直白到残忍的话语噎住,身体晃了晃,像是风中残叶。
那副模样,既像是恐惧用一个婴儿的命来换自己的命,又像是嫉妒我能为太子生下孩子。
她大概从未想过,我会如此“大度”,如此平静地接受这一切。
这让她感觉自己像一只盘旋在尸体上空,等待啄食腐肉的秃鹫,丑陋不堪。我没再看她,
转头对萧景珩派来监视我的侍女笑道:“你瞧,姐姐一听说能活命,都激动得说不出话了。
”我故意拔高了声音,确保院子里每个人都能听见。“殿下为她真是煞费苦心,
连自己的亲骨肉都能舍弃。这份情意,感天动地。”侍女的头埋得更低了,不敢接话。
苏嫣儿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终只能在侍女的搀扶下,仓皇离去,那背影,
狼狈至极。我知道,这些话很快就会传到萧景珩的耳朵里。
一个为了活命不惜牺牲外甥的女人,和一个“识大体”愿意为姐姐牺牲孩子的女人,
孰轻孰重,他那多疑的心,自会掂量。我要的,就是这根刺。当晚,萧景珩没有来,
却派人送来了晚膳,比中午更为丰盛。我对着那名侍女,状似无意地开口:“我想安胎,
总觉得心绪不宁。我想起我娘曾留给我一个凤血玉镯,若能戴着它,兴许能安心些。
”我看着他,“那玉镯,是我母亲的遗物,也是我当年的嫁妆之一,应还在库房里。
”那侍女不敢怠慢,立刻去回禀了。半个时辰后,那个熟悉又冰凉的凤血玉镯,
被送到了我的手上。夜深人静,我支开所有人。借着微弱的烛光,我端详着这只玉镯。
玉质温润,内里血丝如缕,仿佛有生命一般。我拔下头上的银簪,毫不犹豫地刺破指尖。
一滴殷红的血珠沁出,我将其小心翼翼地滴入玉镯内侧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微小凹槽中。
血液融入的瞬间,玉镯上的血丝仿佛活了过来,微微一亮,随即又恢复了原样。
我将玉镯戴回腕间,冰凉的触感让我无比清醒。前世,我至死都不知晓,这玉镯的夹层里,
藏着苏家“活药鼎”血脉的终极秘密。一个足以将所有人都拖入地狱的禁术。萧景珩,
苏嫣儿,我为你们准备的第二份大礼,已经上路了。3萧景珩的耐心,比我想象中要好。
一连数日,他竟真的没再踏足这个院子,只是每日派人送来最好的补品,
仿佛我腹中的不是他的亲骨肉,而是一株稀世的人参。看守我的,换成了一个姓张的嬷嬷。
她脸上的褶子,刻满了精明与狠厉,看我的眼神总带着审视和不屑。她是苏嫣儿的奶娘,
是苏嫣儿最忠心的一条狗。果然,没过几日,送来的安胎药里,便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
每日的饭食,也从精致的四菜一汤,变成了残羹冷炙。张嬷嬷端着药碗进来,皮笑肉不笑。
“太子妃,该喝药了。这可是殿下千叮咛万嘱咐,要老奴亲眼看着您喝下去的。
”我看着碗里那深褐色的药汁,笑了笑,接了过来。“有劳嬷嬷了。”我当着她的面,
将那碗加了料的药一饮而尽。张嬷嬷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但很快又被她掩饰过去。
真蠢。苏嫣儿既想要我的孩子做药引,又怕背上残害婴孩的恶名,
更怕这孩子生下来会分走萧景珩的关注。于是,
她便想出了这么个自作聪明的法子——让我在“意外”中流产。可惜,她不知道,
这正是我想要的。药力在腹中化开,一股熟悉的绞痛传来。但我手腕上的凤血玉镯,
正源源不断地传来一股温润的暖流,护住了我儿的心脉。一切准备就绪。
我猛地将药碗摔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刺响。腹部的疼痛加剧,我蜷缩在榻上,
额头瞬间沁出冷汗。“啊——!”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穿透了院墙。“殿下!
有人要害您的药引!”我一边喊,一边用藏在袖中的银簪,狠狠刺向自己的大腿。温热的血,
迅速浸透了我的裙摆,在地上开出一朵妖冶的红莲。脚步声由远及近,
沉重的院门被一脚踹开。萧景珩带着太医和侍卫冲了进来,一股戾气扑面而来。
当他看到我身下的那滩血迹时,俊美的脸庞瞬间扭曲,眼中的惊怒几乎要化为实质。
“怎么回事!”他一声怒吼,整个院子的人都跪了下去。我虚弱地抬起手,
颤抖着指向早已吓得面无人色的张嬷嬷。“是她……是她……”我喘着气,
每一个字都说得无比艰难,却又无比清晰。“她说……姐姐怕了,
不想用孩子的命……所以……所以要先除了我……”轰——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
在萧景珩的脑中炸开。他本就多疑,我的话精准地踩中了他最不能容忍的雷点。
他可以牺牲这个孩子,那是他的恩赐。但这个计划,绝不容许任何人破坏,
尤其不能被苏嫣儿那可笑的“妇人之仁”破坏!“拖下去!给孤用刑!
”萧景珩的眼神冰冷得像刀子,“孤要知道,是谁给她的胆子!”张嬷嬷被两个侍卫架起来,
嘴里还在徒劳地辩解:“殿下饶命!不是我!是太子妃她血口喷人!”可惜,没人信她。
惨叫声很快从院外传来,一声比一声凄厉。没过多久,一个侍卫进来回禀,那嬷嬷全招了,
的确是受了苏嫣儿的指使。萧景珩的脸色铁青,周身气压低得吓人。他一言不发,
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那方向,正是苏嫣儿的寝殿。我知道,
他和苏嫣儿之间那看似牢不可破的信任,从此刻起,已经裂开了第一道缝。而这,
仅仅是个开始。风波过后,一个新的侍女被派来照顾我。她叫小翠,年纪不大,垂着头,
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我躺在床上,看着她为我更换药膏,笨手笨脚的样子。
“你叫什么名字?”我轻声问。“奴婢……奴婢小翠。”我从枕下摸出一支银簪,
样式不算贵重,但做工精致。我拉过她的手,将簪子放在她的掌心。“赏你的。
”小翠受宠若惊,连忙跪下:“奴婢不敢!”“拿着吧。”我看着她,
眼中流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悲戚,“在这东宫里,我如今也只有你了。你看,我贵为太子妃,
却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还要时时提防着自己的亲姐姐。”我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丝自嘲和绝望。“你说,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小翠看着我,眼圈慢慢红了。
她紧紧攥着那支簪子,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娘娘放心,日后,小翠定会护您周全。
”我笑了。我的第一个眼线,收服了。4数月光阴,弹指即逝。我腹中的孩儿,
在无数珍稀补品的滋养下,安然等到了临盆之日。这一天,我所在的偏院不再寂静。院外,
是整齐划一的甲胄摩擦声。院内,一座巨大的青铜炼丹炉被架设在中央,
炉下是烧得通红的木炭。一个身着玄色道袍的国师,正闭目盘坐,手捻拂尘,口中念念有词。
整个东宫,都笼罩在一股血腥而诡异的狂热氛围里。阵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
稳婆和侍女在我身边进进出出,端来一盆盆热水。汗水浸湿了我的长发,黏在脸颊上,
视线阵阵模糊。一只手,忽然握住了我冰冷的手。是萧景珩。他竟破天荒地坐在了我的床边,
眼中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阿鸢,别怕。”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
“孤会补偿你的。”我看着他,几乎要笑出声来。补偿?我冷冷地抽回手,
迎着他故作温情的目光,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容。“殿下是要补偿我,
还是补偿您那……马上要被牺牲的亲骨肉?”他脸上的温情瞬间凝固,碎裂成一片阴鸷。
“苏鸢,你不要不识好歹!”院外传来一阵骚动,我的好姐姐苏嫣儿,
被两个侍女强行架了进来。她面如死灰,看着那尊巨大的炼丹炉,看着满院肃杀的侍卫,
浑身抖得如同风中落叶。她既渴望着那能让她活下去的丹药,又恐惧着即将上演的血腥仪式。
“啊——!”我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力竭的嘶喊。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
一个皱巴巴的男婴,降生了。“生了!生了!是个小皇孙!”稳婆喜悦的声音响起。
萧景珩眼中迸发出狂热的光芒,他猛地站起身,对国师下令。“国师!准备取子炼丹!
”稳婆抱着孩子的手一僵,脸上血色尽失。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我撑着床沿,
踉跄着站了起来,从稳婆手中夺过我那尚在啼哭的孩儿。我抱着他,一步一步,
走向那座冒着热气的炼丹炉。我没有哭,也没有喊。我只是回头,
对着萧景珩和面无人色的苏嫣儿,露出一抹凄厉到极致的笑容。“殿下,姐姐,你们看好了。
”“这是我送你们的……长生大礼!”话音未落,我从袖中抽出那支早已备好的匕首。
那匕首的尖端,淬着我数日来积攒的心头血,在日光下泛着妖异的红。我毫不犹豫,
划破了婴儿细嫩的手腕,也划破了我自己的手腕!两股鲜血,同时喷涌而出,
洒向祭坛上一个用朱砂绘制的古老图腾。那是我从母亲的凤血玉镯中,
看到的苏家禁术——“同命咒”的阵眼!嗡——图腾吸饱了我们的血,瞬间发出刺目的红光,
一股阴冷的气息席卷了整个院落!我抱着我的孩子,在这红光中凄厉地狂笑起来,
笑声穿云裂石,响彻天际!“萧景珩!你以为炼的是救苏嫣儿的丹药吗?”“你错了!
”“我炼的是‘同命咒’!”我死死盯着他和他身后惊恐的苏嫣儿,用尽全身的力气,
吼出我积攒了两世的恨意。“从今日起,我苏鸢的命,便与你心上人苏嫣儿的命,彻底绑定!
”“我若心口疼,她便肝肠断!”“我若流一滴血,她便失一分生机!
”“我若死——”我顿住,看着苏嫣儿骤然惨白的脸,一字一顿地吐出最后的诅咒。“她!
必!须!陪!葬!”“噗——!”我的话音刚落,祭坛对面的苏嫣儿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
捂着胸口,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软软地倒了下去,气息瞬间萎靡。而我,
虽然产后虚弱,血流不止,眼神却亮得惊人。萧景珩目眦欲裂,他看着倒地的苏嫣儿,
又看看我,彻底陷入了疯狂。“妖妇!孤杀了你!”他拔出腰间的佩剑,朝我冲来。
可他想救的人,此刻却成了我掌控他命运的终极人质。他想要的“长生药”,
已然变成了一道催命符。5“殿下不可!”国师死死抱住萧景珩的大腿,声嘶力竭。
“血咒已成,她死,嫣儿小姐立刻毙命!”萧景珩的剑尖,离我的眉心只有半寸。
剑气割得我皮肤生疼,但我没有眨眼,甚至连怀中婴儿的啼哭都仿佛离我远去。
我只是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因极致的愤怒与恐惧而扭曲的俊脸。他想杀我,却又不敢。
他想救苏嫣儿,却发现她的命,已经攥在了我的手里。我怀中的孩儿哭声渐弱,
小小的手抓着我的衣襟。我垂眸,看着我们母子手腕上仍在流淌的血,它们沿着祭坛的纹路,
汇入那不祥的图腾,像两条永不相交却又同源的溪流。“现在,”我抬起眼,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压过了在场所有的混乱,“我才是苏嫣儿的‘长生蛊’。
”我看着萧景珩眼中崩裂的血丝,一字一句,将他钉在原地。“想让她活,就得让我活。
”“还得让我活得好。”最终,萧景珩的剑,还是垂落了。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踉跄着扑到苏嫣儿身边,看着太医们手忙脚乱地施针,却无济于事。苏嫣儿每抽搐一下,
我的心口便会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像是在提醒我,我们的命,从此相连。
这场荒唐的炼丹大典,以一种谁也未曾料到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我被安置在了东宫最华丽的昭阳殿。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走在上面悄无声息。
最好的太医为我处理伤口,最温顺的侍女为我端来参汤。我的孩儿,
那个本该成为药渣的婴孩,此刻正睡在我身边的锦被中,呼吸平稳。萧景珩从施虐者,
变成了一个狱卒。一个看守着一个不能死、不能伤、甚至不能不开心的“囚犯”的狱卒。
这感觉,真是新奇。晚膳时分,我没什么胃口。小翠将一碗血燕粥端到我面前,
轻声劝慰:“娘娘,多少用一些吧,您身子虚,小皇孙也嗷嗷待哺呢。”我摇了摇头。
几乎是同时,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太监连滚带爬地冲进来,脸色惨白。“娘娘!
太子妃娘娘!求您用膳吧!嫣儿小姐……嫣儿小姐心悸绞痛,快……快不行了!”我抬眼,
看着他,没说话。小翠会意,将那碗粥又往前递了递。我这才拿起汤匙,
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殿外的太监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又跑了。你看,多有趣。
我吃不吃饭,都能决定另一个人的生死。萧景珩来了。他身上还带着寒气,双眼布满血丝,
死死地盯着我,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的声音嘶哑,
充满了疲惫与暴躁。我正拿着一支金簪,对着烛火,
漫不经心地欣赏着它在光线下变幻的色泽。我没看他,只是淡淡地说:“殿下这话问得奇怪,
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想好好活着。”说着,簪尖在我白皙的手臂上,轻轻划过。
一道细细的血痕,缓缓沁出。“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不是我的,
却仿佛从我身体的另一处传来。是苏嫣儿。萧景珩的身体猛地一震,他看着我手臂上的血痕,
再联想到苏嫣儿的惨叫,眼中第一次流露出一种名为“绝望”的情绪。
他每日就在我和苏嫣儿的寝殿之间来回奔波。一边,是恨之入骨却不能碰的仇人。另一边,
是气若游丝却救不活的心上人。他的精神,被我一寸寸地碾碎,折磨。这种感觉,比杀了他,
更让我愉悦。他开始发疯似的命令国师和太医,翻遍所有古籍,寻找破解“同命咒”的方法。
东宫的藏书阁,彻夜灯火通明。可那禁术,是苏家血脉的终极秘密,
又岂是凡俗医书能记载的。他注定一无所获。一日午后,他走进了我的寝殿,步履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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