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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准高锁死

言情小说连载

古代言情《穿成炮灰公主合我逆袭了》,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舒春桃,作者“准高锁死”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前一刻还是执行任务的强者,下一秒竟成了书中惨死的炮灰公主!她看着镜中陌生又骄纵的面庞,回忆起原主那无人收尸的悲惨结局,暗暗发誓:“这次,我定要改写命运!” 从前嚣张跋扈、与贵妃针锋相对的她,如今乖巧懂事,为贵妃倒茶请安,尽显孝顺。丫鬟和贵妃惊掉了下巴,满心疑惑。 改变,从这一刻开始。她要凭借现代智慧和坚韧意志,化解重重危机,让曾经轻视她的人刮目相看。曾经被人随意拿捏的公主,即将在这深宫内掀起一场逆袭风暴,成为让人敬畏的存在。 是步步为营,还是险象环生?且看她如何在这波谲云诡的宫廷斗争中,闯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血路,成功逆袭,活出全新人生!

2025-07-25 15:31:41
云舒走出宜华殿时,初夏的风卷着廊下紫藤花的香气漫过来,她下意识拢了拢袖口——这具身体的衣衫料子极好,却不如她从前穿的作战服利落。

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是那个态度冷淡的丫鬟春桃,此刻脚步里带着明显的迟疑。

“公主,要不要去御花园走走?

往常这个时辰,您总爱去那边摘新开的芍药。”

春桃的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却比来时多了丝试探。

云舒回头看她。

原主的记忆里,春桃是贵妃宫里拨来的人,因原主常对贵妃无礼,春桃便也跟着怠慢,两人几乎天天拌嘴。

她勾了勾唇角,语气平淡:“不去了,回我院子里。”

这声“我院子”让春桃猛地抬头。

从前公主总爱说“本宫的寝殿”,带着股子蛮横的傲气,哪有这般平静?

她张了张嘴,终究没敢问,只默默跟在身后。

回“汀兰水榭”的路上,云舒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腰间玉佩——这是原主为数不多的值钱物件,是先皇后(也就是现在的贵妃)早年给的,却被原主摔过好几次,边缘还留着裂痕。

她想起原主记忆里贵妃藏起这玉佩时红着的眼眶,心里微沉。

刚到水榭门口,就见一个穿着湖蓝色锦袍的少年倚在廊柱上,手里把玩着颗玉扳指,见她过来,挑眉笑道:“哟,这不是我们金枝玉叶的云舒公主吗?

昨天被人吓晕,今天倒敢出来了?”

是三皇子赵珩。

原主记忆里,这位皇子最会捧高踩低,从前见她受宠(虽然是表面的),一口一个“皇姐”,后来见她失势,便常来嘲讽。

春桃立刻低下头,显然没打算替公主出头。

云舒却没像原主那样跳脚,只淡淡瞥了他一眼:“三殿下有闲心在这晒太阳,不如多去父皇跟前尽尽孝。”

赵珩愣住了。

他准备了一肚子奚落的话,全被这句不软不硬的话堵了回去。

这还是那个一激就炸的云舒?

“你……”赵珩刚想发作,就见云舒己经越过他走进殿内,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

他盯着那扇关上的门,捏紧了玉扳指——这丫头不对劲。

云舒坐在窗边的软榻上,让春桃取来原主的账本。

翻开一看,她倒吸一口凉气——原主每月份例不少,却大半用来买些华而不实的珠钗,甚至还有给太监宫女的“打赏”(其实是撒气时砸了东西的赔偿),如今账上只剩不到十两银子。

“公主,您看这个做什么?

往常您连账本的边都不碰。”

春桃端来茶,眼神里的疑惑更重了。

“以后府里的用度,我得心里有数。”

云舒头也没抬,指尖点着账本上“上月打碎官窑瓷瓶三只”的记录,“这些没必要的开销,以后都免了。”

春桃手一抖,茶水差点洒出来:“公主,您要是缺钱,要么去跟贵妃要,要么……”要么就去抢别的公主的东西,这是原主的老办法。

云舒抬眼,目光清明:“我自己的份例,省着点用够了。

你去把库房里那些没戴过的珠钗清点一下,挑些成色好的,送去给母后。”

春桃彻底傻了:“送、送给贵妃?

那不是您前几天还说要砸了的吗?”

“此一时彼一时。”

云舒合上账本,“快去。”

春桃磨磨蹭蹭地走了,心里只剩一个念头:公主肯定是被吓傻了,不然就是中邪了。

云舒却没管她怎么想。

她知道,光靠对贵妃示好不够。

原主名声太差,宫里人人都觉得她蛮横,要逆转结局,得先扭转别人的印象,更得攒点“资本”——不管是人脉还是银子。

她想起昨天救了原主的那位世子。

原主记忆里,那是镇北侯府的世子萧彻,在京中名声极好,沉稳正首,后来还成了辅佐新帝的重臣。

书里,原主曾因为嫉妒一位郡主,当众羞辱过萧彻的妹妹,彻底得罪了镇北侯府,这也是她后来惨死的伏笔之一。

“得找个机会,谢谢人家。”

云舒喃喃自语。

原主昨天晕过去前,萧彻那句“公主受惊,还请早日康复”还留在记忆里,声音倒是挺好听。

正想着,春桃抱着个锦盒回来,脸色古怪:“公主,珠钗清点好了。

还有……刚才贵妃宫里的李嬷嬷来了,说贵妃让您下午过去,教您插花。”

云舒眼睛一亮。

插花?

这是贵妃从前想教原主,却被原主把花摔了的事。

如今主动叫她,是态度松动了?

下午去宜华殿时,云舒特意换了身月白色的素裙,没戴任何珠钗。

进殿时,见贵妃正坐在窗边的花架前,面前摆着各色鲜花。

“来了?”

贵妃头也没抬,声音听不出情绪。

“母后。”

云舒规规矩矩地行礼。

贵妃这才抬眼,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眉头微松:“坐吧。

李嬷嬷,教公主怎么剪枝。”

李嬷嬷是贵妃的陪嫁,对原主向来没好感,此刻却不敢怠慢,拿着剪刀演示:“公主您看,这芍药要斜着剪,才能吸水……”云舒学得认真。

她从前执行任务时,学过野外生存,辨认植物是基本功,对花草也算熟悉。

没一会儿,就剪出一支形态舒展的芍药。

贵妃看在眼里,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还是上午那种不烫不凉的温度,是云舒进来时顺手给她续的。

“你从前,最嫌这些事麻烦。”

贵妃忽然开口。

云舒手上一顿,低声道:“从前不懂事,让母后烦心了。”

贵妃沉默了。

窗外的阳光落在她鬓边的珍珠上,泛着柔和的光。

云舒忽然想起原主记忆里,贵妃其实很喜欢插花,只是入宫后鲜少再有这样的闲情。

“这支不错。”

贵妃指了指云舒插好的花,“放那边的瓷瓶里吧。”

云舒刚把花放好,就见一个小太监匆匆进来,在李嬷嬷耳边说了几句。

李嬷嬷脸色微变,走到贵妃身边低语:“娘娘,三殿下在外面说,公主上午对他出言不逊,还说要去告诉陛下。”

贵妃眉头瞬间拧紧,看向云舒:“你跟珩儿吵架了?”

云舒心里了然——赵珩这是没占到便宜,跑去告状了。

她平静地说:“三殿下今天在汀兰水榭门口嘲讽儿臣,儿臣只劝他多去父皇跟前尽孝,没说别的。”

“你能这么说?”

贵妃显然不信。

“儿臣想着,父皇近来为国事操劳,皇子们理应分忧,总比在宫里欺负姐妹强。”

云舒语气坦然,“若是三殿下觉得这话刺耳,儿臣可以去跟他道歉。”

贵妃看着她清澈的眼睛,忽然笑了——是那种极淡、却真实的笑意:“不必。

他要是敢去陛下跟前说,本宫自有话说。”

李嬷嬷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从前公主遇到这种事,要么哭要么闹,哪会这么冷静?

还能把道理说圆了?

插花课结束时,贵妃让李嬷嬷取来一个锦盒,递给云舒:“这是你外祖父家送来的玉镯,本想等你及笄给你,现在……先拿着吧。”

云舒接过锦盒,打开一看,里面是对羊脂玉镯,通透温润。

她知道,这是贵妃母家的东西,贵妃向来宝贝。

她郑重地戴上一只,屈膝行礼:“谢母后。”

贵妃看着她手腕上的玉镯,又看了看她没戴镯子的另一只手——那只手上,还留着原主昨天摔杯子时被碎片划到的浅痕。

她指尖动了动,终究没说什么,只道:“回去吧,晚膳不必过来了,让厨房给你送些清淡的去。”

这是第一次,贵妃主动让她在自己殿里用晚膳之外的餐食。

云舒心里一暖,应了声“是”。

回汀兰水榭的路上,云舒碰到了个意想不到的人——镇北侯府的世子萧彻。

他穿着一身玄色常服,正站在石桥边,手里拿着本书,似乎在等什么人。

见云舒过来,他合上书,微微颔首:“公主。”

云舒停下脚步。

原主记忆里,萧彻极少主动跟人打招呼,更别说她这个名声狼藉的公主了。

她想起昨天的事,也回了一礼:“萧世子。

昨日多谢世子解围。”

萧彻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恢复平静:“举手之劳。

公主身体好些了?”

“好多了,劳世子挂心。”

云舒看着他,发现这人确实如书里写的那样,眉目清俊,气质沉稳,眼神里带着种与年龄不符的锐利。

两人相对无言,廊下的风带着花香吹过,气氛有些微妙。

云舒正想找个借口离开,就见萧彻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锦囊,递过来:“这是家母配的安神香,公主若是还受惊吓,燃一点或许能好眠。”

云舒愣了一下,接过锦囊——里面是晒干的薰衣草和合欢花,香气清淡。

她知道,这是萧彻的母亲,那位以温婉闻名的侯夫人的手笔。

这哪里是普通的谢礼回赠,分明是示好。

“多谢世子,也替我谢过侯夫人。”

云舒认真道谢。

萧彻点头:“公主客气。

在下还有事,先行告辞。”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云舒捏了捏手里的锦囊。

镇北侯府这步棋,算是初步搭上了?

刚走两步,就见春桃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脸色发白:“公主!

不好了!

三殿下真的去告诉陛下了,陛下让您现在去御书房!”

云舒心里一紧。

皇帝?

原主记忆里,父皇对她向来严厉,因为她总惹事,好几次被罚禁足。

这次赵珩告状,父皇会信吗?

“走。”

云舒深吸一口气。

怕也没用,她现在是云舒,不是任人拿捏的原主了。

御书房里檀香缭绕,皇帝赵启正坐在龙椅上批阅奏折,脸色严肃。

赵珩站在一旁,脸上带着得意的笑。

“儿臣参见父皇。”

云舒屈膝行礼,姿态端正。

赵启抬眼,目光在她身上停了停——这女儿,今天怎么没像往常那样哭哭啼啼,也没顶嘴?

他放下朱笔:“珩儿说,你今日对他出言不逊,还劝他去尽孝,是何意?”

赵珩立刻接话:“父皇!

儿臣只是跟皇姐玩笑两句,她就说儿臣不孝顺,这不是咒儿臣吗?”

云舒没看赵珩,只对皇帝道:“父皇,儿臣并未咒三殿下。

儿臣只是觉得,三殿下正值年少,应当多学些治国理事的本事,将来才能为父皇分忧。

总在宫里闲逛,与人玩笑,未免辜负了父皇的教导。”

这话一出,不仅赵珩愣住了,连皇帝都有些意外。

他看着云舒,见她眼神坦荡,不似作伪,心里微动。

他知道这个女儿骄纵,但从未听过她说出这样的话。

“你倒懂得为父皇分忧了?”

皇帝语气缓和了些,“那你说说,你觉得该怎么分忧?”

云舒定了定神,想起原主记忆里皇帝最近在愁南方水患的事,便道:“儿臣听说南方水灾,百姓受苦。

儿臣虽为女子,不懂治水,但可以把自己的份例捐出来,也算尽一点心意。”

这话彻底让御书房静了下来。

赵珩张着嘴,说不出话——捐份例?

这丫头是真转性了,还是想演哪出?

皇帝盯着云舒看了半晌,忽然笑了:“好。

既然你有这份心,那就准了。

至于珩儿……”他看向赵珩,“你皇姐说得对,往后多去尚书房待着,少在宫里闲逛。”

赵珩脸涨得通红,却不敢反驳,只能应了声“是”。

皇帝又对云舒道:“你能有这份心,父皇很欣慰。

但份例不必全捐,留些自己用。

下去吧。”

“谢父皇。”

云舒行礼告退,走出御书房时,后背己沁出薄汗。

刚到门口,就见李嬷嬷站在那里,见她出来,笑着迎上来:“公主,贵妃娘娘听说您来御书房,特意让老奴在这等着。

娘娘说,晚上给您留了您爱吃的杏仁酥。”

云舒心里一暖。

看来,贵妃是怕她在皇帝这里受委屈,特意让人来盯着。

她笑着点头:“替我谢母后。”

李嬷嬷看着她的笑容,忽然叹了口气:“公主能这样,娘娘不知道多高兴。”

回汀兰水榭的路上,云舒看着天边的晚霞,脚步轻快。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改变原主的结局,要走的路还很长,但至少现在,她己经让一些人看到了不一样的云舒公主。

春桃跟在她身后,看着自家公主的背影,忽然觉得——或许,这样的公主,也不错。

至少不用每天提心吊胆地怕她发脾气了。

她甚至开始期待,明天的公主,会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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