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网吧里烟雾缭绕,我盯着屏幕上的高考成绩查询页面,手指悬在回车键上方。
"赵浩天,你还在墨迹什么?"班长李俊峰从我身后探过头来,
脸上挂着那种让人恶心的假笑。"我说你这次肯定考砸了,还不如早点查了早点死心。
"我转过头看他,"你这么确定?""废话,就你那水平,能考个二本就不错了。
"李俊峰撇撇嘴,"不像我,这次稳稳的清北线。"网吧里其他同学都围了过来,
显然对我们这场"成绩大战"很感兴趣。三年前,我转学到这个班时,李俊峰就是班长,
成绩常年稳定在年级前三。而我,从来没有突破过年级前十的壁垒。但他不知道的是,
高考前一个月,我偶然发现了一个秘密。那天晚自习,我忘记带笔,回教室拿的时候,
听到李俊峰在和别人打电话。"王叔叔,
下个月的事就拜托你了......""我知道风险很大,但是我爸说了,只要能进清北,
什么代价都值得......""系统漏洞?你确定不会被发现?"当时我躲在门外,
心脏砰砰直跳。王叔叔,应该就是市教育局王主任,李俊峰他爸的老同学。从那以后,
我开始暗中观察李俊峰。高考那两天,我注意到他总是比其他人晚十几分钟交卷。
每次交卷后,他都会给一个陌生号码发信息。现在,真相就要揭晓了。"行,
那我们就比比看。"我点击了查询按钮。页面刷新,我的分数出现在屏幕上:687分。
网吧里瞬间安静下来。"卧槽!赵浩天你考了687?""这不可能吧,
他平时都没进过年级前五啊!""687分,这在我们市都能排前十了!
"李俊峰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我不信,你肯定是作弊了!"他冲到电脑前,
"我来查我的分数!"他颤抖着输入自己的准考证号。页面显示:561分。
现场爆发出哄堂大笑。"哈哈哈,李俊峰你不是说稳稳清北线吗?
""561分连一本线都没过,还清北呢!""班长大人这是怎么了?发挥失常了?
"李俊峰的脸涨得通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系统肯定出错了!"他拿出手机,
疯狂拨打着某个号码。"王叔叔,我是俊峰,出大事了......""什么?
你说系统被人入侵了?""有人发现了漏洞,把我们的操作给逆转了?"听到这里,
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没错,我早就发现了他们的把戏。高考前一周,
我托人找到了一个黑客朋友。花了五万块,让他在教育系统里留了个后门。
李俊峰以为自己能通过内部关系修改成绩,却不知道有人比他更早一步。"李俊峰,怎么样?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还说我作弊吗?""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李俊峰瞪大眼睛。"做了什么?"我笑了,"我只是让真相大白而已。""什么真相?
"网吧里的同学都竖起耳朵。我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王叔叔,
下个月的事就拜托你了......"李俊峰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清晰得就像现场直播。
现场瞬间炸锅。"我去,李俊峰居然找关系改成绩?""怪不得他这三年成绩这么稳定!
""原来班长是个骗子!"李俊峰脸色惨白,"你......你录音了?""不止录音。
"我翻出手机里的照片,"还有这个。"照片上,李俊峰正在和一个中年男人交换文件袋。
"这是高考前三天,你和王主任在金桂酒店的会面。"我淡淡地说,"文件袋里是什么,
我想大家都能猜到。"网吧里的同学们开始窃窃私语。"太恶心了,居然搞这种勾当!
""赵浩天,你怎么拍到这些的?"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李俊峰,"还有更精彩的。
"第二章李俊峰的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爸爸。他颤抖着接起电话。"俊峰!
你赶紧回家!出大事了!"电话里传来李父焦急的声音。"王主任被纪委的人带走了!
说是有人举报他利用职务之便修改学生成绩!""现在记者都堵在我们家门口了!
"李俊峰手机差点掉在地上。网吧里的同学们面面相觑,都意识到事情闹大了。"赵浩天,
是你搞的鬼对不对?"李俊峰红着眼睛冲向我。我轻松躲开他的攻击,"李俊峰,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明明是你自己做贼心虚,现在却要怪别人?"这时,
网吧门口突然涌进一群人。"赵浩天同学在吗?我们是市晚报的记者。
"一个戴眼镜的女记者走了过来,"听说你举报了高考舞弊案,能接受我们的采访吗?
"网吧里的同学们都瞪大了眼睛。"赵浩天举报的?""原来他早就知道李俊峰作弊?
""太牛了,直接搞到记者都来了!"我看着李俊峰,缓缓说道:"三年了,李俊峰。
三年来你仗着所谓的'优秀成绩',在班里作威作福。""嘲笑其他同学笨,
说我们不配和你在一个班。""现在呢?"李俊峰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记者举起话筒,
"赵浩天同学,能谈谈你是怎么发现这个舞弊案的吗?""其实很简单。"我对着话筒说道,
"李俊峰的成绩波动有明显规律。每次大考前,他都会和某些人见面。""而且,
他总是能在最后关头'超常发挥'。""真正的学霸,成绩会有起伏,
但不会每次都这么巧合。"记者频频点头,"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收集证据的?
""发现问题后,我就开始关注他的一举一动。"我说,"包括跟踪、录音、拍照。
""毕竟,这种事关系到所有考生的公平。"网吧里的同学们开始议论纷纷。
"赵浩天太厉害了,居然一个人查出了这么大的案子!""李俊峰完蛋了,
这下子全市都知道他作弊了!"这时,李俊峰的手机又响了。"俊峰,你快看新闻!
"电话里传来他妈妈的哭声。"市教育局发通报了,说要彻查所有相关人员!
""你爸的公司股价都跌停了!"李俊峰瘫坐在椅子上,整个人都傻了。
记者继续问道:"赵浩天同学,听说你的分数是687分,已经超过了清北的录取线,
有什么感想吗?""感想?"我看了一眼李俊峰,"我的感想就是,真相终于大白了。
""李俊峰之前一直说我考不上好大学,现在看来,考不上的是他自己。""而且,
我相信这只是开始。"记者疑惑地问:"什么意思?""我举报的不只是李俊峰一个人。
"我淡淡地说,"还有其他人。"网吧里突然安静下来。李俊峰抬起头,眼神中满是恐惧。
"其他人?还有谁?"我掏出手机,翻出一个聊天记录。"张雅婷,
你还记得去年期末考试前,你找李俊峰买答案的事吗?"人群中传出一声惊呼。张雅婷,
我们班的副班长,成绩常年年级前五。"还有王铭,你以为你找人代考托福的事没人知道吗?
"又是一声惊呼。"杨帆,你爸给学校捐款换取加分的事,我这里有录音。
"网吧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这几个人都是班里的所谓"优等生",
平时在同学面前趾高气昂。现在,他们的底裤都被我扒光了。
记者激动地问:"你还掌握了多少证据?""足够让他们永远抬不起头。"我冷冷地说。
这时,网吧门口又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个穿制服的中年男人。"市纪委监察委,
请所有相关人员配合调查。"李俊峰彻底绝望了。他看着我,眼神中满是怨毒。"赵浩天,
你不得好死!""我就算完了,也要拉你垫背!"我笑了,"李俊峰,你拿什么拉我垫背?
""凭这个吗?"我掏出另一部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视频里,李俊峰正在向别人行贿,
嘴里说着:"这是给您的一点心意,希望您能关照一下我儿子......""还是凭这个?
"我又播放了一段录音。"我爸说了,只要能让我进清北,
多少钱都无所谓......"李俊峰的声音在网吧里回荡。现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知道,
李俊峰彻底完了。第三章三天后,市里最大的商场中庭。我坐在咖啡厅里,
看着对面的新闻大屏幕。"教育系统窝案持续发酵,
十七人被调查......""涉案金额超过两百万元......""多名学生成绩造假,
相关大学已启动重新审核程序......"新闻画面中,
李俊峰被记者围堵的画面反复播放。他低着头,用衣服遮住脸,狼狈地钻进车里。
"真是世态炎凉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回头一看,是班主任刘老师。
"刘老师。"我站起身。"坐吧。"刘老师在我对面坐下,
"没想到你一个人搞出这么大动静。""我也没想到会闹这么大。"我如实说道。
"你知道吗?"刘老师苦笑,"李俊峰现在什么大学都上不了了。""不光是他,
张雅婷、王铭、杨帆,这几个孩子的前途都毁了。"我沉默了一会儿,"老师,
你觉得我做错了吗?"刘老师摇摇头,"没有错。你只是让事情回到了它本来的样子。
""但是......"他顿了顿,"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这些孩子会走上这条路?
"我疑惑地看着他。"李俊峰的父亲是上市公司老板,
从小给他灌输'成功就是一切'的理念。""张雅婷家里三代都是名校毕业,
她承受着巨大的家庭压力。""王铭的父母为了让他出国,几乎倾家荡产。""这些孩子,
其实也是受害者。"我皱起眉头,"老师,你是在为他们开脱吗?""不是。"刘老师摇头,
"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复杂。""作弊是错的,但背后的原因值得思考。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李俊峰。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赵浩天......"电话里传来李俊峰虚弱的声音。"李俊峰?你怎么样?
""我......我在医院。"他的声音很小,"昨天晚上,我想跳楼。"我心头一震。
"幸好被我妈发现了,现在在精神科住院。""赵浩天,我知道是我错了。
但是......但是你能不能......""能不能什么?""能不能来看看我?
我有些话想对你说。"我看了一眼刘老师。刘老师点点头,"去吧,
有些事情需要当面说清楚。"一个小时后,市人民医院精神科病房。李俊峰躺在床上,
脸色惨白,眼神空洞。看到我进来,他费力地坐起身。"赵浩天,你真的来了。""嗯。
"我在床边坐下,"你想说什么?"李俊峰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我想道歉。
""不只是为了作弊的事,还有......还有这三年来对你的态度。
""我一直觉得自己比你们优秀,看不起你们。""现在我才知道,我什么都不是。
"我静静地听着。"赵浩天,你知道吗?"他苦笑,"从小到大,我爸就告诉我,
只有成绩好才有价值。""他说,考不上名校就是废物。""所以我为了成绩,
什么都愿意做。""哪怕......哪怕违法。"我看着他憔悴的样子,心情有些复杂。
"那现在呢?"我问。"现在?"李俊峰摇头,"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爸的公司破产了,被银行查封。""我妈每天以泪洗面,说都是因为我。
""我自己也被所有大学拉黑,这辈子都别想上大学了。""赵浩天,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沉吟片刻,"李俊峰,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揭发你吗?""因为恨我?""不是。
"我摇头,"是因为不甘心。""不甘心什么?""不甘心明明自己比你努力,
却总是被你压一头。""不甘心看着你仗着虚假的成绩嘲笑别人。
""不甘心这个世界对努力的人如此不公。"李俊峰低下头,"是我错了。
""错了就要承担后果。"我站起身,"李俊峰,你现在最需要做的,不是自怨自艾,
而是重新开始。""重新开始?"他苦笑,"我还能怎么开始?""考个成人大学,
学门技术,踏踏实实做人。"我认真地说,"人生不是只有一条路。""真的吗?
"李俊峰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真的。"我点头,"但前提是,
你要彻底放下过去的那些虚荣。"李俊峰沉默了很久,最后点了点头。"赵浩天,谢谢你。
""谢我什么?""谢谢你让我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实力。"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好养病吧,以后的路还很长。"走出病房的时候,我收到了一条短信。
"恭喜您被清华大学录取,请及时关注录取通知书邮寄信息。"我笑了。这场战争,我赢了。
但更重要的是,我让所有人明白了一个道理:真正的强者,不需要靠欺骗来证明自己。
第四章两周后,市政府大楼会议室。我坐在证人席上,面对着一屋子的领导和记者。
"赵浩天同学,请你详细说明一下发现舞弊线索的过程。"主持会议的是市纪委书记。
我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这一个月来的经历。"最初,
我只是觉得李俊峰的成绩波动有些异常......"台下的记者们奋笔疾书。
这是市里为了彰显反腐败决心而专门召开的新闻发布会。而我,
成了这次事件的"英雄人物"。"据调查,这起教育腐败案涉及人员众多,金额巨大。
"纪委书记说道,"如果不是赵浩天同学的举报,后果不堪设想。
""下面请赵浩天同学谈谈自己的感受。"我站起身,面对着闪光灯。"我想说的是,
这件事情给我的触动很大。""教育应该是最公平的竞技场,
但有些人却利用权势破坏了这种公平。""作为一名学生,我觉得自己有义务维护这种公平。
"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赵浩天同学,听说你已经被清华大学录取,
有什么想对其他同学说的吗?"一名记者问道。"我想说的是,努力永远不会被辜负。
"我认真地回答,"只要你肯付出,肯坚持,就一定能获得应有的回报。
""那些想走捷径的人,最终只会害了自己。"会议结束后,我走出政府大楼。
门口聚集了很多人,有记者,有同学,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市民。"赵浩天!
"人群中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转头一看,是张雅婷。她挤过人群走到我面前,
眼睛红红的。"赵浩天,我......我想跟你道歉。"周围的人都安静下来。"张雅婷,
你......""我知道你揭发的不只是李俊峰,还包括我。"她低着头,"我承认,
我确实买过答案。""但是......但是我真的很后悔。"她哭了起来,
"我本来能考上一本的,现在什么大学都上不了了。""我爸妈都不理我了,
说我给家里丢脸。"我看着她,心情有些复杂。张雅婷平时成绩确实不错,
如果没有这些违规行为,她确实能考上好大学。"张雅婷,
我......""你不用安慰我。"她擦了擦眼泪,"我知道是我自己的错。
""我只是想问你,我还有机会吗?""什么机会?""重新做人的机会。
"我想起在医院里对李俊峰说过的话。"有的。"我点头,"每个人都有重新开始的机会。
""真的吗?"张雅婷眼中闪过希望。"真的。但是你要付出更多的努力。"我认真地说,
"复读一年,踏踏实实考一次。""我会的!"张雅婷用力点头,"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我突然觉得心情轻松了很多。或许,
这件事最大的意义不是惩罚了那些作弊的人,而是让大家重新思考什么是真正的公平。这时,
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走到我面前。"赵浩天同学,我是市教育局新任局长王建军。
""王局长好。"我礼貌地打招呼。"我代表市教育局,正式邀请你担任我们的学生监督员。
"他递给我一份聘书,"希望你能继续监督我们的工作。"我接过聘书,有些意外。
"学生监督员?""是的。"王局长点头,"你这次的举报让我们意识到,
需要学生参与到教育监督中来。""你愿意接受这个职务吗?"我看了看聘书,
又看了看周围的人群。很多人都在等着我的答案。"我愿意。"我最终点了点头。
现场再次响起掌声。"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我继续说道。"什么条件?
""我希望能建立一个学生举报平台,让所有遇到不公正待遇的学生都能有地方申诉。
"王局长思考了一下,"这个提议很好,我们会认真考虑。"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清华大学招生办。"赵浩天同学吗?我是清华大学招生办主任。""您好。
""是这样的,我们看到了关于你的新闻报道,非常敬佩你的勇气和正义感。""学校决定,
除了正常录取之外,还要给你颁发一个特殊奖学金。"我惊讶地瞪大眼睛。"而且,
校长想亲自见见你,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方便?""我......我随时都可以。
""那太好了,我们明天就安排。"挂断电话后,我看着手机,还有些不敢相信。
从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到现在被清华校长要见,这一切都像做梦一样。但我知道,
这只是一个开始。真正的人生,才刚刚开始。第五章清华大学,校长办公室。
我坐在真皮沙发上,面对着这所国内顶尖学府的掌门人。"赵浩天同学,久仰大名。
"校长温和地笑着,"你在教育公平方面做出的贡献,令人敬佩。""校长过奖了。
"我有些紧张,"我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应该做的事?"校长摇头,"不,
很多人明知道不公平,却选择沉默。""你的勇气和正义感,
正是我们这个时代最需要的品质。"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
"这是学校特别设立的'正义奖学金',你是第一个获得者。""除了四年学费全免,
每年还有两万元生活补助。"我接过文件,心中满是感激。"谢谢学校,谢谢校长。
""不用谢我们,这是你应得的。"校长站起身,"我想带你参观一下校园。
"走在清华的林荫大道上,我感受着这所百年名校的厚重氛围。"赵浩天,
你对未来有什么规划?"校长问道。"我想学法律。"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法律?为什么?
""因为我希望能用法律武器维护更多人的权益。"我认真地说,"这次举报案让我认识到,
正义需要有人坚持,公平需要有人维护。"校长满意地点头,"很好的想法。
我们法学院是全国最好的,你不会失望的。"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浩天,
你快看新闻!"电话里传来妈妈激动的声音。"什么新闻?""中央电视台在播你的事迹!
说你是新时代青年的楷模!"我和校长对视一眼,都笑了。"看来你要成名人了。
"校长开玩笑说道。回到宾馆后,我打开电视。果然,
央视正在播放一档特别节目:《正义少年赵浩天》。屏幕上,
主持人正在介绍我举报教育腐败案的整个过程。"赵浩天同学的举报,
不仅维护了高考的公平公正,
更体现了新一代青年的责任担当......"看着电视里的自己,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两个月前,我还只是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成绩不算最好,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现在却站在了聚光灯下,成了所谓的"正义少年"。手机短信响个不停。有同学的祝贺,
有陌生人的鼓励,还有各种媒体的采访邀请。其中一条短信引起了我的注意。"浩天,
我是李俊峰。看到你上央视了,真的为你高兴。我现在已经出院了,准备复读。
谢谢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努力。"我盯着这条短信看了很久。说不定,
这次的事件对李俊峰来说,反而是一次重生的机会。第二天,我回到了家乡。刚下火车,
就被一群记者围住了。"赵浩天,能谈谈在清华的感受吗?""听说你要学法律,
是受这次事件影响吗?""对于那些被你举报的同学,你现在有什么想说的吗?
"面对长枪短炮,我已经不像最初那样紧张了。"我想说的是,正义可能会迟到,
但永远不会缺席。"我对着镜头说道,"希望所有的年轻人都能坚持自己的原则,
不要为了一时的利益而迷失方向。""至于那些曾经走错路的同学,
我希望他们能够真正悔改,重新开始。"记者们满意地点头。这时,
人群中挤出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我的班主任刘老师。"老师!"我挥手向她走去。"浩天,
恭喜你!"刘老师眼中满是欣慰,"你为我们学校争了光。""老师,学校现在怎么样?
"我关心地问道。"很好,经过这次事件,学校的风气好了很多。"刘老师笑着说,
"现在再也没有人敢作弊了。""而且,教育局还专门派了督察组进驻学校,
确保类似的事情不再发生。"听到这个消息,我心中满是欣慰。
这就是我想要的结果:不是为了惩罚谁,而是为了让环境变得更好。"对了,
还有一个好消息。"刘老师神秘地笑着,"有一个人想见你。""谁?""你见了就知道了。
"半小时后,我们来到学校门口的咖啡店。一个穿着朴素的中年男人坐在角落里,
看到我们进来,站起身迎接。"您就是赵浩天同学吧?"他伸出手,
"我是教育部督察司司长王志强。"我有些惊讶,"王司长,您好。""是这样的,
部里对你这次的举报行为非常重视。"王司长认真地说,
"我们正在全国范围内开展教育系统反腐败专项行动。""希望你能担任我们的特聘顾问,
从学生角度提供一些建议。"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司长,
我只是一个刚毕业的高中生,能胜任这样的工作吗?""正因为你是学生,
所以你的建议才更有价值。"王司长说道,"很多问题,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发现。
"我考虑了一下,点了点头。"我愿意尽我所能。"王司长满意地笑了,
"那我们就从你的家乡开始吧。""这次专项行动的第一站,就选在你们市。"我意识到,
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而我,将站在这场风暴的中心。
第六章教育部专项督察组进驻我们市的第三天,市教育系统出现了大地震。
我坐在督察组的临时办公室里,看着墙上贴满的举报材料。"赵浩天,你看看这些。
"王司长递给我一叠文件,"都是这几天收到的举报信。"我翻开第一页,
眉头立刻皱了起来。"第三中学校长收受家长贿赂,
中学教务主任私自泄露考试题目......""第八中学班主任强制学生购买指定辅导书,
从中牟利......"密密麻麱的举报信让我震惊。"这么多?""这还只是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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