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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重生后,我用龙椅当聘礼》,讲述主角秦淮钟疏的甜蜜故事,作者“三点十一刻”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男女剧情人物分别是钟疏,秦淮的古代言情,重生,复仇,古代小说《重生后,我用龙椅当聘礼》,由网络作家“三点十一刻”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875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7 21:40:37。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后,我用龙椅当聘礼
上一世,我死在了那个说爱我的男人怀里,眼睁睁看着一双儿女化为一捧碎骨。再睁眼,
我竟回到了悲剧开始之前。钟疏,这一世,你的爱是我脚下最贱的烂泥。我不要你的心,
只要你的江山。这把龙椅,是我为我孩儿讨的唯一聘礼。你给,或不给,我都会亲手来拿。
1.大年三十,长安落了雪。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浑身被冷汗浸透,
嘴里还残留着血腥的铁锈味。“翘翘!”我嘶哑地喊出声,心口疼得像是被活活剜开了一块。
“娘娘,您醒了?”青穗端着一盆热水进来,见我状若疯癫,吓得手一抖,
水盆“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我没理她,赤着脚冲向摇篮。两个小小的婴孩,睡得正香。
一个是我儿子阿斛,一个是我女儿翘翘。他们还活着,粉嫩嫩,软乎乎,
身上带着一股好闻的奶香味。不是那具被凌迟得不成人形、最后只剩一捧碎骨的尸体。
我浑身脱力,瘫倒在摇篮边,把脸贴在冰凉的木头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
我,陈釉,东沅的亡国公主,大雍的皇后,重生了。重生在我十九岁这年,
刚为钟疏生下龙凤胎的第三天。上一世,就是从这一天开始,我的人生,我孩儿的人生,
一步步滑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娘娘,地上凉,快起来。”青穗红着眼眶来扶我。
我抓住她的手,力道大得她倒吸一口凉气。“青穗,听着,从现在起,
椒房殿不许任何外人踏入半步。任何人,听懂了吗?”我的眼神一定很吓人,青穗白着脸,
重重点头。我刚被扶回床上,殿外就传来一阵喧闹。“太皇太后驾到!令妃娘娘驾到!
”令妃?我冷笑一声。秦淮那个贱人,上一世就是今天,被祖母那个老东西越过我和钟疏,
直接封了妃,接入宫中。她成了插在我心头的一根毒刺,最后,也是她,
亲手将我的翘翘虐杀在冷宫的枯井里。这一世,你们还想故技重施?我掀开被子,
对青穗道:“去,把陛下请来。就说……我难产血崩,快不行了。”青穗大惊失色:“娘娘,
这可使不得!”“让你去就去!”我抄起床头的一只玉碗,狠狠砸在地上,“快去!
不然我先死在你面前!”青穗吓得一哆嗦,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我躺回床上,
摸着翘翘和阿斛的小脸,心底一片冰冷。钟疏,我的好夫君。上一世,你为了你的江山,
你的家族,你的孝道,一次次让我退让,一次次让我忍耐。最后,你护住了你的天下,
却没护住你的妻儿。这一世,我不会再信你那套“我会护好你们”的鬼话。你的江山,
你的权势,都将是我为我孩儿铺路的垫脚石。很快,殿外传来钟疏焦急的脚步声,
他几乎是撞开门冲进来的。“遂遂!”他扑到床边,看到我“气若游丝”的惨白模样,
眼眶瞬间就红了,“太医!太医呢!”我虚弱地抓住他的手,
眼泪恰到好处地滑落:“陛下……臣妾怕是不行了……臣妾只有一个请求……”“你说!
你说什么朕都答应你!”他紧紧握着我的手,声音都在发抖。
“臣妾死后……求陛下……善待阿斛和翘翘……”我一边说,一边剧烈地咳嗽起来,
嘴角“咳”出了一抹鲜红。那是我刚才咬破舌尖藏的血。钟疏彻底慌了,
抱着我吼道:“胡说!你不会有事!朕不准你有事!”就在这时,祖母带着秦淮,
在一众宫人的簇拥下,施施然走了进来。“皇帝,皇后这是怎么了?哀家一听说皇后醒了,
就带着秦淮丫头过来看望。”祖母一脸“关切”,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冰。秦淮跟在她身后,
一身火红的骑装,脸上挂着得意的笑,那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将死之人。我仿佛没看见她们,
只是死死抓着钟疏的衣袖,
下……有妖孽……有妖孽要来害我们的孩儿……你快赶她们走……快赶她们走啊……”说完,
我头一歪,“昏死”了过去。2.“反了!真是反了!”祖母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怒喝,
“皇帝!你看看她!这哪有一点国母的样子!简直就是个疯妇!
”秦淮也跟着假惺惺地抹眼泪:“陛下,表嫂嫂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我只是……只是想来看看小殿下和小公主。”钟疏此刻心乱如麻,一边是“垂死”的妻子,
一边是威严的祖母和“无辜”的表妹。他回头,眼神复杂地看着祖母和秦淮:“祖母,
遂遂她刚生产完,身子弱,你们……还是先回去吧。”“皇帝!你为了这个女人,
要赶哀家走?”祖母的脸彻底沉了下来。就在他们拉扯时,我“悠悠转醒”,猛地坐起来,
指着秦淮,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愤怒,放声尖叫:“鬼!我看见了!就是她!
她变成鬼要来索我们孩儿的命!”我一边叫,一边手脚并用地往床角缩,
好像真的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她手里拿着刀!她要杀我的阿斛和翘翘!陛下救我!
救救我们的孩子!”我哭得撕心裂肺,上气不接下气。秦淮的脸都绿了,
尖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哪里有刀!”“你有!我看见了!”我死死瞪着她,
然后突然抄起床边一只给孩子准备的银质长命锁,用尽全力朝她砸了过去。“妖孽!
我砸死你!”长命锁沉甸甸的,正中秦淮的额角。“啊!”秦淮惨叫一声,额头立刻见了血,
一道血痕顺着她光洁的额头流下来,看起来狼狈又可笑。她捂着额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敢打我?”祖母也惊呆了,反应过来后,
气得抡起手杖就要朝我打来:“疯了!你这个毒妇!哀家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钟疏眼疾手快,一把拦住祖母,将我护在身后,对着外面怒吼:“太医呢!死哪去了!
滚进来!”几个太医连滚带爬地跑进来,跪了一地。我趁机又“晕”了过去,
彻底把这个烂摊子丢给了钟疏。等我再“醒来”,殿内已经恢复了安静。青穗守在床边,
眼睛肿得像核桃。“娘娘,您可算醒了。”她给我喂了口水,
“陛下把太皇太后和令……和秦小姐请回去了。”我漱了口,淡淡地问:“陛下怎么说?
”“陛下说……说您是产后体虚,忧思过重,见了幻象,让您好生休养。”青穗顿了顿,
小声道,“太皇太后气得不轻,说您是妖后,冲撞了她,要陛下废了您。陛下没同意,
和太皇太后在殿里吵了半个时辰。”我冷笑。钟疏,你也就这点本事了。“秦淮呢?
”“秦小姐的额头破了相,哭着回长栖宫了。奴婢听说,她嚷嚷着要您偿命呢。”“偿命?
”我摩挲着指甲,“她也配?”我掀开被子:“扶我起来,我要沐浴更衣。
”青穗大惊:“娘娘,您身子还没好利索呢!”“死不了。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却依旧美艳的脸,“好戏,才刚开场。”沐浴过后,
我换上了一身素净的宫装,只略施薄粉,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憔悴可怜。然后,
我让青穗去请了钟疏过来。他来的时候,眼底一片青黑,显然一夜未眠。我没让他坐,
而是直接跪在了他面前。钟疏大惊,连忙来扶我:“遂遂,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我挣开他的手,垂着头,声音哽咽:“陛下,臣妾自知罪孽深重,冲撞了太皇太后,
误伤了令妃娘娘。臣妾甘愿受罚,只求陛下一件事。”“你又在胡说什么!”钟疏皱着眉,
“朕说了,你是见了幻象,此事不怪你。”“不。”我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
“臣妾没有疯,也没有见幻象。臣妾……是故意的。”钟疏愣住了。
我凄然一笑:“陛下可知,在您出征的日子里,秦小姐日日来我宫中,名为探望,实为逼宫。
她告诉臣妾,说钟家男儿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她说她对陛下一片痴心,甘愿为妾,只求能陪在陛下身边。”“她说,等陛下凯旋,
太皇太后便会做主,让她入宫。届时,她为平妻,与我共掌后宫。
”我看着钟疏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继续加码:“臣妾不允,她便日日来,
用各种言语刺激臣妾。昨日,她见臣妾诞下龙凤胎,更是变本加厉,
她说……她说她便是做不了平妻,也要做贵妃,将来她的儿子,才是名正言順的太子!
她说阿斛……是亡国公主所生的孽种,不配继承大统!”“放肆!”钟疏一拳砸在桌子上,
茶杯应声而碎。我哭得更凶了:“臣妾一时气急,又念及我那惨死的母妃,
想到我东沅的万里江山……这才……这才口不择言,对她动了手。陛下,臣妾知道错了,
臣妾愿去冷宫,终身不出,只求陛下看在阿斛和翘翘的份上,饶过臣妾这一次。”我一边哭,
一边重重地磕头。钟疏心疼得无以复加,一把将我从地上捞起来,紧紧抱在怀里。“够了,
别说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是朕对不住你。是朕没有处理好……让你受委屈了。
”他捧着我的脸,替我擦掉眼泪,眼神里满是愧疚和疼惜:“朕答应你,从今往后,
绝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和孩子。秦淮……朕会让她给你一个交代。”我趴在他怀里,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秦淮,你不是想进宫吗?我偏要让你,用最屈辱的方式,
滚出这个皇宫。3.钟疏的动作很快。第二天,他就下旨,斥责秦淮“言行无状,
品行不端”,罚她在长栖宫闭门思过三个月,抄写女诫一百遍。这个惩罚,不痛不痒,
明眼人都看得出是和稀泥。祖母气得直接病倒了,派人来传话,
说皇帝要是再被我这个妖后蛊惑,她就一头撞死在太庙。钟疏被搞得焦头烂额,只好两头跑,
一边安抚祖母,一边来我这里赔小心。我面上不显,依旧是那副温婉柔顺的模样,
心里却冷笑不止。这点小打小闹,怎么够?秦淮那个蠢货,被关在长栖宫,非但没有收敛,
反而愈发怨恨我,派人四处散播谣言,说我善妒成性,是个不折不扣的毒妇,
还说我这个亡国公主,身上带着前朝的晦气,克夫克子。流言蜚语很快传遍了整个后宫。
那些刚入宫的妃嫔,本就嫉妒我独占帝宠,这下更是找到了由头,明里暗里地给我使绊子。
我一概不理。我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将秦淮和她背后的秦家,一击致命的机会。
机会很快就来了。钟疏的亲妹妹,钟黎,从宫外跑来找我。她已经十六岁,出落得亭亭玉立,
只是性子依旧腼腆。“嫂嫂。”她一进门,就红了眼圈,“外面那些人说的,都不是真的。
你别信。”我拉着她坐下,给她倒了杯茶:“我有什么好信的?嘴长在别人身上,
她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去。”钟黎搅着手里的帕子,欲言又止。“怎么了?吞吞吐吐的。
”我问。她咬了咬唇,小声道:“我……我前几日去长栖宫给祖母请安,
无意间听到秦淮和她的侍女说话。她说……她说她不甘心,她要让你付出代价。”“哦?
她想怎么让我付出代价?”我饶有兴致地挑眉。“她说……她要让阿斛和翘翘……得天花。
”我端着茶杯的手猛地一紧,滚烫的茶水洒在手背上,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天花。
好狠毒的心。在这个时代,得了天花,九死一生。尤其是婴孩,几乎没有活路。上一世,
我的阿斛就是因为染上天花,虽然最后救了回来,却也落下了病根,身子一直不好。原来,
从那个时候起,秦淮就已经对我的一双儿女动了杀心。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
眼底已是一片寒潭。“黎黎,多谢你告诉我。”我握住她的手,“这件事,
你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包括你哥哥,知道吗?”钟黎虽然不解,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送走钟黎,我立刻叫来了青穗。“去,想办法弄一些牛痘来。”“牛痘?”青穗一脸茫然,
“娘娘,那是什么?”我这才想起,这个时代,还没有牛痘接种之法。是我疏忽了。
我沉吟片刻,换了个说法:“去,找几个得过天花并且痊愈的奶娘,
就说是我要给小殿下和小公主找的,要身子干净,体格康健的。”青穗虽然不明白我的用意,
但还是立刻去办了。几天后,青穗领了三个奶娘回来。我让她们住进椒房殿的偏殿,
好吃好喝地供着,却不让她们靠近阿斛和翘翘半步。同时,我让青穗暗中观察,
看宫里最近有没有人采买或者接触过天花病人用过的东西。果不其然,没过几天,
青穗就来报,说长栖宫的一个小太监,鬼鬼祟祟地从宫外一个专门处理秽物的地方,
买回来一个旧拨浪鼓。而那个拨浪鼓,是从一个刚夭折的天花患儿家里收来的。我听完,
只觉得浑身发冷。秦淮,你真是找死。我没有声张,只是让青穗盯紧了那个小太监。
又过了两日,是宫中祈福的日子。按照惯例,后宫妃嫔都要去福寿宫上香。我称病,没有去。
我知道,秦淮一定会趁这个机会动手。她会买通我宫里的人,将那个沾染了病毒的拨浪鼓,
放到阿斛和翘翘的摇篮里。而我,就要让她人赃并获,百口莫辩。
我让青穗将我提前准备好的一个一模一样的拨浪鼓放到摇篮边,然后带着所有心腹,
躲进了内殿的暗格里。透过暗格的缝隙,我能清楚地看到殿内的一切。果然,
祈福的队伍刚走,一个我素日里并不怎么待见的小宫女就溜了进来。她左右张望了一下,
见四下无人,便从怀里掏出那个旧拨浪鼓,小心翼翼地换掉了摇篮边的那个。做完这一切,
她又心虚地看了看四周,匆匆离去。我从暗格里走出来,
眼神冰冷地看着那个带着死亡气息的玩具。“青穗。”“奴婢在。”“去,把这个东西,
‘还’给令妃娘娘。”我将那个旧拨浪鼓递给她,“记住,做得干净点,别让人抓到把柄。
”青穗接过拨浪鼓,重重点头:“娘娘放心。”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秦淮,你给我等着。你的报应,马上就到。4.第二天一早,长栖宫就传出了消息。
令妃娘娘,染上了天花。消息一出,整个皇宫都炸了锅。太皇太后当场就晕了过去,
长栖宫乱成一团。钟疏得到消息,第一时间赶了过去,却被太医拦在了门外。
天花传染性极强,谁也不敢让他这个皇帝冒风险。钟疏只好下令,封锁长栖宫,
任何人不得进出。一时间,长栖宫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瘟疫之地。我得到消息时,
正在给阿斛喂奶。我抱着软软糯糯的儿子,听着青穗的禀报,脸上没有丝毫波澜。这一切,
都在我的意料之中。青穗将那个拨浪鼓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回了秦淮的枕头底下。
秦淮那个蠢货,日日抱着那个“能要我孩儿命”的宝贝,做着太子之母的美梦,却不知,
她抱着的,是催她自己命的阎王帖。自作孽,不可活。秦淮病倒,
最高兴的莫过于后宫那些妃嫔。她们纷纷跑到我这里来请安,名为探望,实为看戏。
一个个嘴上说着“令妃娘娘真是可怜”,脸上却都挂着幸灾乐祸的笑。
我懒得跟她们虚与委蛇,只淡淡地应付了几句,便打发她们走了。钟疏处理完长栖宫的事,
便来了我这里。他看起来疲惫不堪,一进门就将我揽进怀里,下巴抵在我的发顶,
闷声道:“遂遂,让你受惊了。”我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熟悉气息,
心中却是一片荒芜。“陛下,令妃娘娘……怎么样了?”我故作担忧地问。“太医说,
来势汹汹,怕是……不大好。”钟疏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奈和疲惫,“祖母……也气病了。
”“都怪臣妾。”我从他怀里退出来,红着眼圈道,“若不是臣妾与令妃娘娘置气,
她也不会……”“不关你的事。”钟疏打断我,捧着我的脸,认真道,“遂遂,你记住,
你没有错。错的是那些心怀不轨的人。”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深意。
我心中一凛。难道,他察觉到了什么?不可能。我做得天衣无缝,他不可能有证据。或许,
他只是在试探我。我垂下眼睑,掩去眸中的情绪,将头埋进他怀里,闷声道:“陛下,
臣妾怕。”“别怕。”他轻轻拍着我的背,安抚道,“有朕在,谁也伤不了你和孩子。
”又是这句话。上一世,他也是这么对我说的。可结果呢?我闭上眼,
任由他在我耳边温声软语,心中却在盘算着下一步。秦淮倒了,但秦家还在。
秦家是钟疏夺得天下的最大助力,军中大半将领都出自秦家。只要秦家不倒,
秦淮就永远有翻身的机会。我必须想个办法,将秦家这棵大树,连根拔起。而最好的办法,
就是借刀杀人。这把刀,就是秦淮那个野心勃勃的哥哥,秦厉殊。秦厉殊此人,心狠手辣,
唯利是图。在他眼里,亲情远没有权力重要。秦淮这次惹出这么大的乱子,不仅没能扳倒我,
反而把自己折了进去,还连累秦家成了整个长安的笑柄。以秦厉殊的性子,
他绝不会容忍一个没用的棋子,来破坏他的大计。我需要做的,就是再添一把火,
让他彻底对秦淮这个妹妹,失望透顶。我叫来青穗,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青穗听完,
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还是领命而去。当天下午,长安城里就流传出了一个新的谣言。
说令妃娘娘之所以会得天花,是因为她心肠歹毒,想用巫蛊之术谋害皇后和皇子,
结果遭了天谴,报应到了自己身上。流言传得有鼻子有眼,甚至还有人说,在长栖宫的井里,
打捞出了一个写着我生辰八字的布娃娃,上面扎满了银针。一时间,秦淮“妖妃”的名声,
传遍了大街小巷。秦家的名声,也因此一落千丈。秦厉殊听闻此事,
气得在府里砸了半屋子的瓷器。他当晚就进宫,求见钟疏,痛陈自己教妹无方,
言辞恳切地表示,秦家与妖妃秦淮,势不两立。为了表示决心,他甚至主动上奏,
请求陛下将秦淮废为庶人,逐出皇宫,永世不得回京。钟疏自然不会同意。
但他对秦厉殊这种“大义灭亲”的行为,却是赞赏有加。而我,在听到这个消息后,
只是淡淡一笑。秦厉殊,你果然没让我失望。秦淮,你的好哥哥,亲手为你递上了催命符。
接下来的日子,你就好好在长栖宫里,享受众叛亲离的滋味吧。5.秦淮被彻底放弃了。
她在长栖宫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太医们只是每日例行公事地去瞧一眼,
开些不痛不痒的方子,任由她自生自灭。不到半个月,那个曾经骄纵跋扈的秦家嫡女,
就被天花折磨得不成人形,最后在一个雨夜,悄无声息地断了气。她死的时候,
身边连一个收尸的人都没有。最后还是钟疏念及旧情,派人将她的尸身裹了一张草席,
扔去了乱葬岗。一代贵女,落得如此下场,令人唏嘘。但我,没有半分同情。
这是她应得的报应。秦淮一死,祖母的病也好了。她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整日待在长栖宫里念经,再也不过问后宫之事。后宫那些曾经上蹿下跳的妃嫔,
也都安分了下来。她们看我的眼神,从嫉妒,变成了敬畏和恐惧。她们终于明白,
我这个皇后,不是她们能轻易撼动的。椒房殿,成了后宫真正的禁地。一切,
似乎都回到了正轨。钟疏也像是松了一口气,来我这里的次数更多了。他会陪我用膳,
会抱着阿斛和翘翘在院子里晒太阳,会像从前那样,在我看书的时候,从背后抱住我,
把头搁在我的肩膀上。他以为,除掉了秦淮这个障碍,我们就能回到过去。他以为,
只要他对我足够好,我就能忘记那些伤痛。他太天真了。有些伤口,一旦划开,
就永远无法愈合。有些信任,一旦崩塌,就再也无法重建。这天晚上,他批完奏折,
又来了椒房殿。他屏退了左右,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递到我面前。“遂遂,
打开看看。”他眼含期待。我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对成色极好的血玉手镯。
“这是朕寻遍天下,才找到的。”他握住我的手,想亲自为我戴上,“你身子寒,戴着这个,
能暖身子。”我避开他的手,将盒子盖上,推了回去。“多谢陛下美意,只是臣妾福薄,
不敢受此重礼。”我的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起伏。钟疏的笑容僵在脸上。“遂遂,
你……”他有些无措地看着我,“你还在生朕的气?”“臣妾不敢。”我垂下眼帘,
“陛下是天子,臣妾是皇后,君臣有别,不敢逾矩。”“君臣?
”钟疏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一把扣住我的肩膀,强迫我与他对视,
眼底是翻涌的痛楚,“在你心里,我们只是君臣?”“不然呢?陛下还想如何?
”我迎上他的目光,眼神冰冷如霜。“我们是夫妻!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夫妻?”我笑了,笑得凄凉,“陛下,在你为了家族,为了权衡,
默许秦淮入宫的时候,我们就不再是夫妻了。在你为了安抚太皇太后,
对我的委屈视而不见的时候,我们之间,就只剩下君臣了。”我一字一句,像刀子一样,
扎进他的心里。“我陈釉,是东沅的亡国公主,无依无靠,能仰仗的,只有陛下的恩宠。
可这份恩宠,太虚无,太缥缈。它能让你将我捧上云端,也能让你将我踩入泥泞。”“所以,
我不敢再要了。我怕了。”我看着他瞬间煞白的脸,心中没有半分快意,
只有一片死寂的悲哀。“钟疏,放过我吧。也放过你自己。”我挣开他的手,转身背对他。
“夜深了,陛下请回吧。臣妾要歇息了。”身后,是长久的沉默。久到我以为他已经走了,
他沙哑的声音才从背后传来。“遂遂,是朕错了。”“朕知道,朕做了很多混账事,
伤了你的心。”“但你给朕一个机会,好不好?让朕弥补,让朕……重新把你追回来。
”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他就那么站了许久,最后,带着一声沉重的叹息,离开了。
听着他远去的脚步声,我缓缓滑坐在地,将脸埋进双膝。钟疏,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我的心,早在上一世,随着我的翘翘一起,死了。这一世,我活着,只为复仇,
只为护我孩儿一世周全。至于你的爱,你的弥补,对我而言,不过是穿肠的毒药。我,
再也不会碰了。6.转眼,阿斛和翘翘已经三岁了。阿斛性子沉静,像我。翘翘却活泼好动,
像极了年少时的钟疏。两个孩子,是我在这深宫里,唯一的慰藉。钟疏依旧没有放弃。
他日日来椒房殿,风雨无阻。他不再提过去,只是默默地陪着我,陪着孩子。
他会耐心地教阿斛写字,会把翘翘举过头顶,逗得她咯咯直笑。他收敛了所有的锋芒和脾气,
在我面前,温顺得像一只讨好主人的大狗。后宫的妃嫔,他一次也未曾踏足。三年来,
偌大的后宫,形同虚设。朝堂之上,大臣们为此吵翻了天。他们纷纷上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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