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白月光榨干,回来榨我?(程屿林薇)小说免费在线阅读_她被白月光榨干,回来榨我?(程屿林薇)大结局阅读

她被白月光榨干,回来榨我?(程屿林薇)小说免费在线阅读_她被白月光榨干,回来榨我?(程屿林薇)大结局阅读

作者:一楼夜听雨

都市小说连载

《她被白月光榨干,回来榨我?》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一楼夜听雨”的原创精品作,程屿林薇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男女主角分别是林薇,程屿,苏哲的现实情感,追夫,白月光,先虐后甜小说《她被白月光榨干,回来榨我?》,由网络作家“一楼夜听雨”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15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9 06:41:06。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她被白月光榨干,回来榨我?

2025-07-29 11:46:37

1 钻戒之谜妻子夜夜去照顾她瘫痪的白月光,回来总说要补偿我。

直到我在她包里摸到一枚钻戒,尺寸明显不是我的。“这是给他翻身时捡到的?

”我冷笑搬家。她疯狂打电话:“你听我解释!

”我反手把她和白月光送进热搜:#当代活菩萨夫妇#2 海岛惊魂海岛度假时,

吧台辣妹正喂我吃樱桃——妻子突然拽住我手腕:“孩子需要爸爸。

”我盯着她平坦小腹:“白月光能当你月子保姆?

”她急得掉泪:“戒指是你当年扔掉的求婚款…他快死了,托我照顾我们的孩子!

”---3 夜半归来月光惨白,像泼洒了一地的冷牛奶,

从没拉严的窗帘缝隙里硬挤进客厅。电视屏幕自顾自地闪烁着无声的光影,演着别人的热闹,

衬得这屋里死寂沉沉。空气里凝着一股消毒水的味儿,若有若无,却顽固地往我鼻子里钻,

是林薇身上带回来的、属于那个“林黛玉快乐屋”的专属气息。我陷在沙发里,

像块被抽走了骨头的肉。墙上的挂钟,指针不紧不慢地爬向凌晨一点半。咔哒,门锁轻响。

玄关的光线泄进来,在地板上拉出林薇长长一道影子,带着一身挥之不去的医院味儿。

她踢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地板上,声音有点飘:“老公?还没睡啊?”那语调,

带着一种刻意的、甜得发腻的温柔,像裹了厚厚糖霜的毒药丸子。我没应声,

视线黏在电视屏幕上,里头正放着一出狗血淋头的家庭伦理剧,婆媳大战,吵得不可开交,

偏偏电视是静音的,只剩下一堆人影滑稽地张牙舞爪。拖鞋摩擦地面的声音靠近,

带着那股消毒水的味儿,越来越浓。接着,沙发边沿一陷,林薇挨着我坐了下来。

冰凉的手指,带着外面夜气的冷,蛇一样钻进我的睡衣领口,贴在我锁骨上,

激起一阵鸡皮疙瘩。“今天累坏了吧?”她凑过来,呼吸喷在我耳根,带着点疲惫的温热,

“对不起啊,又这么晚……那边实在……”她顿了顿,没往下说,

手指却开始不安分地往下滑。又是这样。又是“那边”。又是“实在”。

一股无名火“腾”地就烧了起来,顶得我喉咙发紧。我猛地抓住她那只乱动的手腕,

力气可能大了点,她轻轻“嘶”了一声。“那边,你那个宝贝白月光,程屿,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巴巴的,像砂纸在磨,“他又怎么了?是今天翻身特别费劲,

还是喝水呛着了需要你亲自用嘴喂?”林薇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昏暗的光线下,

她脸上的血色似乎褪去了一点。她用力想抽回手:“苏哲!你胡说什么呢!

他……他现在很不好,护工又辞职了,身边根本离不开人……”“离不开人?哦,对,

除了你林薇,这地球都不转了是吧?”我甩开她的手,力气没收住,她往后踉跄了一下,

撞在沙发扶手上,“他爹妈呢?死绝了?他那些七大姑八大姨呢?都死绝了?

就你一个活菩萨,天天往那‘活死人墓’里跑?他给你发工资了?还是签了卖身契?

”“苏哲!”林薇的声音拔高了,带着难以置信的尖锐,“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刻薄!

程屿他……他现在真的很惨!高位截瘫,并发症一个接一个,

连……连基本的生活能力都没了!医生说他可能……可能没多少时间了!

他以前帮过我那么多,现在他这样,我怎么能不管?你还有没有点同情心?”“同情心?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破风箱在抽,“林薇,

我的同情心早他妈被你和你那宝贝白月光榨干了!榨得一滴都不剩了!”我指着墙上的挂钟,

“你看看!凌晨一点半!你林薇,我苏哲法律上的老婆,

刚从另一个男人——一个你心心念念了半辈子的男人——的床上下来!哦,不对,

”我恶意地咧开嘴,模仿着她刚才那甜腻的语调,

“是刚从给他擦身、翻身、端屎端尿的圣洁岗位上下来!现在,

你是打算用你这双伺候过他的圣手,再来‘补偿’我?嗯?”“补偿”两个字,

被我咬得极重,像淬了毒的冰锥。林薇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哆嗦着,眼睛瞪得老大,

里面盛满了震惊、屈辱,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慌乱。“你……你混蛋!”她扬起手,

似乎想给我一巴掌,但手停在半空,剧烈地颤抖着,终究没落下来。

眼泪毫无征兆地冲出了她的眼眶,大颗大颗地往下砸。“苏哲,你简直不可理喻!

你根本不知道我面对的是什么!你根本不知道我每天有多累多难!”她猛地站起身,

抓起沙发上的包,像是逃离瘟疫现场一样,脚步虚浮地冲进了卧室。“砰!”一声,

门被甩上,震得墙壁都嗡嗡作响。客厅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那无声的电视光影,

像一出荒诞的默剧。消毒水的味道,她眼泪的味道,

还有我心里那股烧得五脏六腑都疼的邪火,混杂在一起,令人窒息。累?难?

我他妈就不累不难?我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瘫回沙发里,太阳穴突突地跳。

目光无意识地扫过她刚才扔在沙发上的那个名牌托特包。深色的皮革,

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硬的光泽。鬼使神差地,我伸出了手。指尖触碰到冰凉的金属拉链,

发出细微的“嘶啦”声。包里的东西很杂,我能摸到硬壳的车钥匙,塑料的药瓶,

还有……一个小小的,方方正正的,丝绒质感的盒子。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

骤然停止了跳动。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猛地窜上天灵盖。我慢慢地把那个盒子掏了出来。

深蓝色的丝绒,在电视变幻的光线下,折射出幽暗的光。盒盖中央,

嵌着一个烫金的、小小的品牌Logo。一个我认识,但从未给林薇买过的奢侈珠宝品牌。

手指有些僵硬,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我盯着那个盒子,脑子里一片空白,几秒后,

才像生锈的齿轮终于艰难转动,用指尖挑开了盒盖。啪嗒。盒子里,黑色的天鹅绒衬垫上,

一枚戒指静静地躺着。不是素圈。不是铂金。不是低调的碎钻。那是一枚钻戒。

主钻不算特别硕大,但切割得异常璀璨,在昏暗的光线下,

依旧折射出冰冷、锐利、几乎能刺伤人眼的火彩。戒托是铂金的,线条简洁而张扬。

我的呼吸彻底停滞了。血液似乎都冻住了,凝固在血管里。我死死地盯着那枚戒指。

它像个小小的、冰冷的太阳,灼烧着我的视网膜。

寸……我下意识地看向自己左手无名指上那个光秃秃的指环痕迹——我们结婚时买的是对戒,

朴素的光圈,因为林薇说简简单单就好。那个朴素的圈,和眼前这个光芒四射的玩意儿,

尺寸截然不同。这尺寸,明显不是给我的。

一个高位截瘫、生活不能自理、需要她“圣洁”照顾的男人。他的床头柜?枕头底下?

还是……在他那具残破的身体上?“翻身时捡到的?”我听见自己喃喃出声,

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砂砾在摩擦,“林薇,你他妈编故事能不能用点心?

”一股巨大的、无法形容的恶心感猛地冲上喉咙。我死死攥着那个丝绒盒子,

坚硬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却压不住心底那股灭顶的寒意和荒谬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什么照顾!什么同情!什么迫不得已!全他妈是狗屁!

我像个被彻底抽掉了所有支撑的烂木桩,“哐当”一声从沙发上滑坐到冰冷的地板上。

背脊抵着沙发底座,寒意透过薄薄的睡衣布料直往骨头缝里钻。

手里的丝绒盒子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几乎要把它扔出去,可手指却痉挛般死死攥着,

指关节绷得发白。那枚钻戒冰冷的火彩,在我眼前疯狂旋转、放大,

最后定格成林薇那张带着泪痕、写满“委屈”和“不被理解”的脸。“累?难?

呵……”喉咙里滚出几声破碎的冷笑,带着铁锈般的腥气。胃里翻江倒海,

刚才那点可怜的泡面在疯狂抗议,灼烧感一路蔓延到喉咙口。她累什么?

是忙着给程屿擦身翻身的时候,顺便欣赏这枚钻戒的成色?还是盘算着等那病秧子两腿一蹬,

好继承这点“翻身捡到”的遗产?真他妈讽刺!我苏哲,一个四肢健全、能跑能跳的大活人,

在她林薇眼里,大概连程屿一根瘫痪的脚趾头都比不上!需要的时候,

我就是个用完即弃的“补偿”工具;不需要了,我就是个碍眼的、只会“刻薄”她的绊脚石!

“操!”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从我牙缝里挤出来,拳头狠狠砸在地板上,

闷响伴随着骨节传来的剧痛,反而让我混乱的脑子短暂地清醒了一瞬。走。

这个念头像野火燎原,瞬间吞噬了所有其他的情绪。离开这里!

离开这个充满了消毒水味、谎言味和她眼泪味的地方!

离开这个把我当成傻子、当成备胎、当成垃圾桶的所谓“家”!我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

动作因为愤怒和某种决绝而显得有些僵硬。冲进卧室?不!那地方现在比厕所还让我恶心!

我直接拐进了书房。目标明确——那个放在角落、落了一层薄灰的28寸旅行箱。

哐啷一声把它拽倒,粗暴地拉开拉链。衣柜?不去了!里面挂着的每一件衣服,

似乎都沾染着林薇的气息和她那套“补偿理论”的味道。我像个闯入别人家的强盗,

带着一股毁天灭地的戾气,径直冲进衣帽间,目光扫过那些整齐悬挂的衬衫、外套。

手伸出去,却不是拿衣服,而是抓住那些昂贵的衣架,狠狠一扯!哗啦——!

衣架和衣服瞬间被粗暴地扫落在地,堆成一团狼藉。我弯腰,像抓起一堆垃圾,看也不看,

一股脑地塞进敞开的旅行箱里。动作粗暴,带着泄愤般的毁灭感。梳妆台?抽屉被猛地拉开,

里面瓶瓶罐罐的护肤品、化妆品哗啦作响。我随手抓了几件自己常用的剃须刀、须后水,

像丢石头一样砸进行李箱。视线扫过房间,最后落在床头柜上。

那个小小的、我们去年去海边度假时买的贝壳相框还在,

里面是林薇靠在我肩上笑得没心没肺的照片。我走过去,一把抓起相框,

手指用力到几乎要捏碎那脆弱的贝壳边缘。照片里她的笑容,此刻看起来虚伪得令人作呕。

我面无表情地将相框倒扣,用力塞进了行李箱最底下,用那堆胡乱塞进去的衣服死死压住。

眼不见为净!整个收拾过程,可能只用了不到十分钟。行李箱被塞得鼓鼓囊囊,

拉链都差点拉不上。我拖着它,像个刚刚洗劫完毕的悍匪,头也不回地冲出书房。

经过紧闭的主卧房门时,里面一片死寂。她大概哭累了,

或者正对着那枚钻戒规划她美好的“未来”呢。我扯了扯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拖着沉重的箱子,走向玄关。换鞋?不换了!脚上这双拖鞋就挺好。我弯腰,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住了几年的地方。茶几上还放着半杯我喝剩的凉水,

电视依旧无声地闪着光。再见了。去他妈的吧。我拉开门,凌晨更深的寒意猛地灌了进来,

吹得我一个激灵。拖着巨大的行李箱,我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浓重的夜色里,将那扇门,

连同门里的一切,狠狠地甩在了身后。防盗门在身后沉重地合拢,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像给过去的生活盖上了棺盖。冰冷的夜风刀子似的刮在脸上,却奇异地带来一丝清明。

我拖着那个塞满狼藉的28寸箱子,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在空旷寂静的小区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箱子的轮子碾压过路面,发出单调而刺耳的噪音,

在寂静的凌晨格外清晰。去哪?脑子里一片混沌,

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叫嚣:离这里越远越好!小区门口,一辆出租车亮着“空车”的顶灯,

像黑暗中的萤火虫。我几乎是扑过去的,拉开车门,把沉重的箱子胡乱塞进后座,

自己也跟着挤了进去。“师傅,机场。”声音干涩嘶哑,像砂纸摩擦。

司机透过后视镜瞥了我一眼,大概是被我失魂落魄又带着戾气的样子惊到了,没多问,

麻利地发动了车子。车窗外的城市在飞速倒退,霓虹灯牌拖着模糊的光尾。

我靠在冰凉的座椅上,闭上眼,林薇含泪控诉的脸和那枚钻戒刺眼的光芒在脑海中交替闪现。

每一次切换,都像钝刀子割肉。手机在裤兜里开始疯狂震动,

嗡嗡声在安静的车厢里如同催命符。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屏幕亮起又熄灭,熄灭又亮起,

林薇的名字像鬼火一样执着地跳动。我冷眼看着,直到手机耗尽最后一丝电量,彻底黑屏,

世界终于安静下来。这死寂,却比刚才的震动更让人心头发慌。机场巨大的穹顶下灯火通明,

即使是凌晨,也透着一股永不疲惫的喧嚣。巨大的航班信息显示屏上,

红绿相间的字符不断滚动。我拖着箱子,像个游魂一样在值机柜台前徘徊。“先生,

请问您要去哪里?”柜台后妆容精致的地勤小姐露出职业化的微笑。去哪?天大地大,

何处是家?这个念头像毒藤一样缠绕上来,勒得我几乎窒息。

目光无意识地在巨大的航班屏幕上扫过。“H岛……最快一班。”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说。

H岛,一个以阳光、沙滩、彻底放空闻名的度假胜地。以前和林薇计划过几次,

总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搁浅。现在,我一个人去。“好的先生,

最近一班飞往H岛的航班是GX7801,经济舱还有座位,两小时后起飞。”“就它。

”我递过身份证,动作麻木。拿到登机牌,过了安检,坐在冰冷的候机椅上,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周围是拖着行李行色匆匆的陌生人,

广播里甜美的女声在播报着航班信息。我像个局外人,看着这一切,

感觉自己和这世界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口袋里的手机安静得像块砖头,没电了,也好。

登机,起飞。巨大的推背感将人按在座椅上,城市璀璨的灯火在舷窗外急速缩小、模糊,

最终被厚重的云层彻底吞没。引擎的轰鸣是此刻唯一的背景音。我闭上眼,

试图清空脑子里那些翻江倒海的画面。林薇的眼泪,钻戒的光芒,

程屿那张苍白病弱、却像幽灵般占据了我婚姻生活的脸……它们交织在一起,

形成一张巨大的、令人窒息的网。三个多小时的飞行,如同一个世纪。当飞机终于开始下降,

穿越云层,舷窗外豁然开朗。碧蓝得如同宝石镶嵌的海水,洁白的沙滩蜿蜒曲折,

高大的椰子树在阳光下摇曳生姿。H岛到了。咸腥而温暖的海风扑面而来,瞬间包裹住全身。

热带岛屿特有的、带着点慵懒和甜腻的空气,冲淡了鼻腔里那顽固的消毒水记忆。

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泻下来,晒得皮肤微微发烫。我拖着箱子走出机场,

眯着眼适应这过分灿烂的光线,心底那块被冰封的角落,

似乎被这灼热的阳光撬开了一丝缝隙。随便上了一辆机场大巴,

终点站是岛南一个叫“椰风湾”的游客区。车子在狭窄的沿海公路上慢悠悠地开着,

一边是陡峭的山壁,一边是望不到边际的蔚蓝大海。海浪拍打着礁石,卷起白色的泡沫。

大巴在椰风湾的游客中心停下。这里像个小集市,

路边一排排简易的棚子下是卖水果、海鲜烧烤和廉价泳衣的小贩,

空气里混杂着椰子香、烤鱿鱼味和人声的嘈杂。我拖着箱子,漫无目的地走着。最终,

在一条远离主街、安静许多的小巷尽头,看到一家小小的家庭旅馆。白色的三层小楼,

门口挂着褪色的木牌:“听海小筑”。院子里种满了叫不出名字的热带花草,

几把竹藤椅随意放着,一只花猫在墙角打盹。就这里吧。便宜,安静,看起来能让人喘口气。

老板娘是个微胖的中年妇女,皮肤被海风吹得黝黑,笑起来眼角堆满皱纹,

嗓门洪亮:“小伙子一个人啊?住几天?”她麻利地给我办了入住,

递过一把系着贝壳的钥匙,“三楼最里间,安静!推开窗就能看见海!”房间不大,

但干净整洁。一张单人床,一张小桌,一个衣柜。最棒的是那扇窗户,

推开就是一片无遮无拦的碧海蓝天。海风带着咸味和潮气灌进来,

吹散了最后一丝从北方带来的阴霾。我把箱子往墙角一推,整个人瘫倒在床上。

紧绷了太久的神经,在这陌生的、只有海浪声的环境里,终于有了一丝松懈的迹象。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在岛上漫无目的地漂着。白天,

顶着能把人晒脱皮的烈日,沿着海岸线走,走到精疲力竭,倒在滚烫的沙滩上,

看着蓝天白云发呆,脑子里一片空白。饿了,就在路边摊随便买点烤鱼、炒粉,

或者钻进一家冷气十足的便利店,买一堆速食和冰镇啤酒。晚上,

则一头扎进酒吧街震耳欲聋的声浪里,用酒精和嘈杂的音乐麻痹自己。

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那块黑色的砖头被我塞在行李箱最底层,眼不见心不烦。

世界仿佛真的清净了。只是偶尔,在酒精上头或者夜深人静被海浪声惊醒的瞬间,

林薇那张脸,还有那枚该死的钻戒,会毫无征兆地跳出来,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一下。

4 真相大白这天傍晚,夕阳像个巨大的咸蛋黄,慢慢沉入海平线,

把天空和海面都染成一片壮丽的金红。我踩着松软的沙子,

深一脚浅一脚地晃回“听海小筑”附近。没回旅馆,

鬼使神差地拐进了巷子口那家叫“浪人码头”的小酒吧。门面不大,

木质的招牌被海风侵蚀得有些斑驳。里面灯光昏暗迷离,

空气中弥漫着酒精、汗水和某种热带水果甜腻混合的气息。强劲的电子音乐敲打着耳膜。

人不少,大多是年轻的游客,在舞池里随着节奏疯狂扭动身体。

我径直走到吧台最角落的位置,把自己塞进高脚凳里,像一滩融化的泥。“喝点什么?

”一个清亮的女声在嘈杂的音乐中穿透过来。我抬起头。吧台后站着一个调酒师。

不是常见的帅哥美女,是个姑娘。年纪看着不大,可能二十出头,

利落的黑色短发挑染了几缕极亮的紫色,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穿着简单的黑色工字背心,

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臂和锁骨。五官算不上多惊艳,但眉眼间透着一股子野草般的韧劲和洒脱。

最抓人的是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淬了星光的黑曜石,

此刻正带着点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促狭看着我。“随便。”我收回目光,声音没什么起伏。

“随便?”她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这可是调酒师大忌。

‘随便’调出来的东西,往往能让你后悔到怀疑人生。”她一边说着,手上动作却没停,

拿起几个瓶子,动作流畅地开始摇壶。冰块在金属摇壶里撞击出清脆的声响。

“那就来点后悔的。”我扯了扯嘴角,目光落在她快速翻飞的手指上。那双手很灵活,

指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很短,涂着哑光的黑色甲油。她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很快,

一杯颜色奇特的液体推到我面前。杯底是深沉的墨蓝,往上过渡成一种诡异的荧光绿,

最上面还漂浮着一层薄薄的、像火焰般的橙红色,杯口插着一片翠绿的薄荷叶。“喏,

‘海妖的诅咒’,”她下巴微扬,带着点小得意,“喝下去,要么爱上我,要么想杀了我,

没有中间选项。敢试试?”这名字和这卖相,确实够“后悔”。我盯着那杯诡异的液体,

再看看她亮得灼人的眼睛,心里那点麻木的沉郁似乎被撬动了一丝缝隙。

自暴自弃地端起杯子,也没仔细看,仰头就灌了一大口。

一股极其复杂、难以形容的味道瞬间在口腔里炸开!

辛辣、苦涩、酸涩、然后是一股怪异的甜……像被打翻了五味瓶,

又像生吞了一块混合着海水、草药和腐烂水果的泥巴!“咳!咳咳咳!”我猛地弯腰,

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都呛出来了。“噗嗤——”耳边传来毫不掩饰的笑声。

短发姑娘趴在吧台上,笑得肩膀直抖,眼睛弯成了月牙。“怎么样?后悔了吗?苏哲先生?

”我捂着嘴,咳得满脸通红,好半天才缓过气,狠狠瞪了她一眼。等等……她刚才叫我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我喘着气问,眼神里带着警惕。她止住笑,直起身,

从吧台下面摸出一样东西,在我眼前晃了晃。是我的钱包!棕色的皮质钱包!

“你刚才坐下的时候,从裤兜里掉出来的,”她晃了晃钱包,里面的身份证一角露了出来,

“苏哲,对吧?啧,这照片拍得,比本人丧多了。”她随手把钱包推还给我,

脸上还带着恶作剧得逞的笑意。我一把抓过钱包塞回口袋,脸上有点挂不住,

却又莫名地生不起气来。这姑娘身上有种不管不顾的鲜活劲儿,像这海岛炽热的阳光,

有点刺眼,却意外地……驱散了一点阴霾。“再来一杯。

”我把那杯只喝了一口的“海妖的诅咒”推远,“正常的,能喝的。

”语气不自觉地缓和了一些。“得嘞!”她爽快地应了一声,转身去拿酒瓶。

灯光打在她利落的短发和麦色的脖颈上,背心的肩带下,能看见一小片漂亮的蝴蝶骨纹身,

是某种海鸟的图案。她动作娴熟地调了一杯经典的金汤力,推过来。透明的液体里,

青柠片和冰块沉浮。“谢了。”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清爽的杜松子香气混合着青柠的微酸,

总算冲淡了嘴里那诡异的“诅咒”味道。“我叫阿柒,”她靠在吧台内侧,

手里擦拭着一个玻璃杯,目光坦荡地看着我,“看你这丧眉耷眼的样子,是失恋了?

还是破产了?还是……被人绿了?”她问得直接又大胆,带着点海风般的粗粝。

我一口酒差点喷出来。这姑娘,嘴是真毒。不过,奇怪的是,这种直接的冒犯,

在这种情境下,竟不让人觉得讨厌,反而有种莫名的……痛快?

像是淤积的闷气被戳破了一个口子。“差不多吧。”我含糊地应了一声,晃着杯子里的冰块,

不想深谈。“哦——”阿柒拖长了调子,一副了然的样子,“那就是被绿了。啧,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嗯,烂桃花?”她耸耸肩,语气轻松得像在谈论天气,

“你看这岛上,阳光、沙滩、比基尼美女……想开点兄弟,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下一个更乖,下一个更乖!”她这没心没肺的安慰方式,配上她那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让我哭笑不得。心里的沉重,似乎真的被她这几句不着调的话撬开了一丝缝隙。“行,

借你吉言。”我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了一个笑容。阿柒见我笑了,眼睛更亮了几分,

像是完成了什么任务。“这就对了嘛!来,姐姐请你吃个甜的,压压惊!”她说着,

变戏法似的从吧台下面摸出一个小巧的玻璃碗,里面装着几颗水灵灵的深红色樱桃,

还带着水珠。她用两根细长的手指拈起一颗最大最红的,大大方方地越过吧台,

直接递到了我嘴边。“喏,张嘴!保证甜掉牙!”那樱桃离我的嘴唇只有几厘米,饱满诱人。

阿柒的动作自然又带着点不容拒绝的江湖气,眼神亮晶晶的,纯粹得像在分享一颗糖果。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让我愣了一下。周围是震耳的音乐和晃动的人影,吧台这一角,

气氛却有点微妙。鬼使神差地,我微微张开了嘴。那颗冰凉、饱满的樱桃,

带着一丝清甜的果香,被轻轻放到了我的唇齿间。指尖似乎不经意地擦过我的下唇,

带着一点点调酒留下的微凉和酒气。就在我牙齿即将合拢,咬破那颗樱桃的瞬间——“苏哲!

!!”一声凄厉到变了调的尖叫,如同平地惊雷,猛地撕裂了酒吧里所有的喧嚣音乐!

那声音尖锐、绝望,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疯狂和难以置信的颤抖,熟悉得让我心脏骤停!

我猛地扭头,循着声音来源看去。酒吧入口处,逆着外面街道昏黄的光线,站着一个身影。

她像一尊被瞬间抽干了所有血液的苍白雕像,头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

身上还穿着……那件我离开时她穿着的、沾着消毒水味道的家居服!风尘仆仆,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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