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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我靠四句真言在异界成圣》,讲述主角冰冷文道的爱恨纠葛,作者“声出自然”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由知名作家“声出自然”创作,《我靠四句真言在异界成圣》的主要角色为文道,冰冷,文字,属于古代,爽文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0966字,5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7-29 05:29:29。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我靠四句真言在异界成圣
>我穿越那天,历史系教授的书房变成了异界沼泽。
>追兵马蹄踏碎泥水,老贵族咳血推我:“逃!”
>我忽然转身,对着漫天箭雨朗声背诵《国殇》。
>染血的文字化作金色盾墙,追兵的刀剑纷纷断裂。
>十年后,都城论道台上修士们冷笑:“文道?小道尔!”
>我提笔写下四行字,苍穹突然垂落万道霞光。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
>当我成为天下文庙共尊的祖师那天,所有塑像都没有刻眼睛。
>新入门的学子不解其意,我抚过无目圣像轻声叹息:
>“若见文字不见苍生,与瞎子何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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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泥水灌进我的口鼻,带着腐烂水草和铁锈的腥气。我呛咳着,挣扎着把脑袋从令人窒息的泥沼里拔出来。刺骨的寒意瞬间攫住了全身每一寸皮肤,激得我牙齿格格作响。视野里一片昏黑,只有几点惨绿的磷火在远处幽暗的水面上飘荡,像是迷失的鬼魂。
就在几秒钟前,我还坐在窗明几净的书房里,手边是摊开的《楚辞集注》,空气里弥漫着旧书页和雨前龙井混合的安宁气息。指尖还残留着触摸那本精装烫金封面时细腻的触感。可现在,指尖只有滑腻冰冷的污泥。
这不是我那间堆满史书典籍的书房。这是地狱的入口。
“呃……咳咳!”
身边传来压抑而痛苦的呛咳声。我猛地扭头,借着那幽微的鬼火,看见一张布满深刻皱纹和泥污的脸。一个穿着破烂不堪、依稀能辨出曾经华丽底色的暗色锦袍的老人,正死死抓住我的胳膊。他须发皆白,此刻沾满泥浆,黏在脸上、脖子上。一道狰狞的伤口斜贯他的胸膛,粗粗用同样肮脏的布条捆扎着,但暗红的血水依旧不断渗出,把布条和下面的泥浆染得更深更黑。每一次剧烈的咳嗽都让他身体痛苦地蜷缩,喷出的气息带着浓重的血腥味。
他的眼睛却亮得惊人,在昏暗中像两簇濒死的火焰,死死盯着我。
“逃!”他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嘶哑的吼声,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沈观……逃!活下去……别管我!”他用尽全身力气,那只沾满泥血的手猛地推搡我的后背,力量大得惊人,几乎要把我再次按进泥水里。
沈观?这个名字像一把冰冷的钥匙,猛地插进我混乱的记忆深处,强行拧开了一扇门。无数不属于我的碎片汹涌而来——一个同样叫沈观的少年,一个被灭门的没落贵族旁支子弟,一个侥幸被忠心老仆拼死护着逃出、却最终在绝望的追杀中耗尽生命的灵魂……而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历史系教授,灵魂被抛进了这个泥沼,塞进了这具同样冰冷的躯壳。
“活下去……传下去……”老者的声音越来越弱,推搡的力量却固执地不肯减弱。他的眼睛开始涣散,那两簇火焰在熄灭的边缘挣扎。
就在这时,另一种声音穿透了冰冷的雨幕和浓重的死亡气息,由远及近,如同催命的鼓点。
哒哒哒!哒哒哒!
马蹄踏碎泥水的声音,沉闷而迅疾,带着一种残忍的节奏感。伴随着金属甲叶摩擦的冰冷铿锵,在死寂的沼泽里显得格外刺耳,敲打着耳膜,也敲打着濒临崩溃的神经。
追兵!
冰冷的恐惧像毒蛇一样缠绕住我的心脏,几乎让我无法呼吸。求生的本能疯狂地尖叫,催促着我立刻甩开老仆的手,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没命地逃向更幽深的黑暗。但另一种更强大的力量,来自灵魂深处那个埋首书卷数十年的历史学者的本能,像磐石一样压住了这份恐惧的躁动。
逃?能逃到哪里去?这具身体孱弱不堪,老仆已是油尽灯枯,这茫茫的泥沼,就是他们精心挑选的、埋葬我们的墓场!
绝望像冰冷的潮水淹没了我。然而就在这灭顶的绝望之中,一个疯狂到近乎荒谬的念头,如同黑暗中骤然划过的闪电,猛地劈开了混沌!
我猛地扭过头,不再看那幽深的、象征虚无的黑暗。目光穿透冰冷的雨丝,死死盯向马蹄声传来的方向。幽暗的磷火勾勒出几个越来越清晰的轮廓——骑在高大异种战马上的追兵,身着黑色鳞甲,面孔覆盖着狰狞的鬼面,手中的强弓已经张开,冰冷的金属箭簇在微弱的磷火下闪烁着择人而噬的寒芒。
弓弦绞紧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在死寂中响起。
没有时间了!
我猛地吸了一口气,冰冷的、带着死亡腥味的空气直灌入肺腑,带来一阵灼痛。胸膛剧烈起伏,仿佛要炸开。那股源自另一个世界、沉淀于血脉深处的力量——不是肌肉的蛮力,而是属于文字,属于历史,属于一个古老文明面对苦难时发出的不屈呐喊——骤然爆发!
我挺直了脊梁,不再佝偻。面对着那越来越近的死亡寒芒,面对着这残酷而陌生的世界,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了穿越以来第一声属于自己的咆哮。那不是恐惧的尖叫,而是源自灵魂深处的吟诵,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千钧的重量,在冰冷的雨幕和死亡的阴影中轰然炸响:
“操吴戈兮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
声音嘶哑,却异常高亢,像一把锈迹斑斑却依然锋利的古剑,猛地劈开了沉重的空气。
追兵们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不合时宜的吼声弄得微微一滞。为首那名骑士,鬼面下的目光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化为更深的残忍。他发出一声短促而尖利的呼哨,那是进攻的信号!
嗡——!
弓弦齐震!数道乌光撕裂雨幕,带着刺耳的尖啸,瞬间跨越了最后的距离,直射我的面门和胸膛!箭簇的寒芒在瞳孔中急剧放大,死亡的冰冷触感已经贴上了皮肤!
“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
我的吼声没有丝毫停顿,反而更加激昂!就在那致命的箭矢即将洞穿身体的刹那,异变陡生!
我口中吼出的每一个音节,仿佛不再是虚无缥缈的声音,而是拥有了实质的重量和温度!那些饱含着血性、悲壮、视死如归的古老文字,如同燃烧的炭火,从我张开的嘴中喷涌而出!
它们并非虚幻的光影,而是化作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实质!
染血的、跳动的、带着滚烫温度的——文字!
“凌余阵兮躐余行!左骖殪兮右刃伤!”
一个个巨大的、由纯粹光芒凝聚而成的古老篆文,裹挟着战场上金戈铁马的铿锵、将士濒死的怒吼、战车倾覆的悲鸣……如同拥有生命般在我面前旋转、凝聚!它们沾染着无形的血色,透着一股惨烈到极致、又昂扬到极致的气息!
叮!叮!叮!叮!
刺耳的金铁交鸣声密集响起,如同骤雨敲打铁皮!
那些蕴含着巨大动能的破甲箭矢,撞在这堵骤然出现的、由燃烧文字构成的“盾墙”上,竟如同撞上了最坚硬的百炼精钢!箭头瞬间扭曲、变形、碎裂!断裂的箭杆无力地弹飞,落入泥水之中。
燃烧的文字盾墙剧烈地波动了一下,光芒明灭闪烁,仿佛承受了巨大的冲击。那光芒映照着我惨白的脸和身后老者难以置信、濒临涣散的眼睛,也映照出追兵鬼面下那一双双骤然收缩的瞳孔,充满了惊骇和茫然。
“霾两轮兮絷四马!援玉枹兮击鸣鼓!”
我的吟诵如同战鼓,越来越急,越来越高亢!胸中那股郁积的、属于另一个文明的悲怆与不屈,如同决堤的洪流,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文字的光芒愈发炽盛,金色的“盾墙”在抵挡住第一波箭雨后,非但没有溃散,反而猛地向外扩张、延伸!
轰!
一股无形的、源自古老战歌的磅礴意志,如同无形的冲击波,随着扩张的文字光芒轰然爆发!
噗通!噗通!
冲在最前面的几匹异种战马,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头颅,发出凄厉的嘶鸣,前蹄猛地一软,轰然栽倒在冰冷的泥水里!马背上的骑士猝不及防,被巨大的惯性狠狠甩飞出去,沉重的鳞甲砸进泥浆,发出沉闷的响声。
“天时怼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原野!”
我踏前一步,踩在冰冷的泥水里,溅起浑浊的水花。这一步,仿佛踏碎了某种无形的桎梏。面前的燃烧文字骤然变化!不再是单纯的防御盾墙,那构成“盾墙”的古老篆文猛地解体、重组,化作了数十柄纯粹由光芒凝成的、样式古朴却杀气冲霄的——戈矛!
它们悬浮在空中,矛尖直指那些陷入混乱的追兵!每一柄光矛都微微震颤着,发出低沉而威严的嗡鸣,矛身上流淌着染血的《国殇》诗句,肃杀之气弥漫开来,让冰冷的雨丝都仿佛为之冻结。
“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超远!”
最后两句,如同为这场血腥的祭祀画下句点,又像是对不屈亡魂的庄严宣告。我的声音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穿透力,在死寂的沼泽上空回荡。
悬浮的光矛,骤然发动!
没有弓弦的震动,没有破空的风声。数十柄光矛如同被无形的手猛地掷出,无声无息,却又快如闪电,瞬间贯穿了冰冷的雨幕!
噗!噗!噗!噗!
沉闷的利器入肉声取代了先前的金铁交鸣。光芒轻而易举地撕裂了追兵们身上坚固的鳞甲,穿透了血肉之躯!没有惨叫,只有身体被巨大力量洞穿、撕裂时发出的令人牙酸的闷响。几个冲在最前面的、试图拔刀的黑甲骑士,动作猛地僵住,手中的兵刃当啷坠地。他们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自己胸口或咽喉处那个碗口大小的、散发着灼热光芒的窟窿,窟窿边缘甚至没有血液流出,因为一切都被瞬间蒸腾、净化。
光芒透体而出,余势不衰,将他们身后试图冲上来的同伴也狠狠贯穿!
仅仅一息之间,冲在最前面的七八名精锐追兵,如同被收割的麦草,无声无息地扑倒在冰冷的泥水之中。光矛在完成杀戮后便悄然消散,只在那些倒毙的尸体上留下焦黑的、边缘光滑的致命空洞,以及空气中弥漫开来的、令人作呕的焦糊皮肉味。
剩下的追兵,如同被无形的寒冰冻住,猛地勒住了战马。他们鬼面下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些瞬间毙命、死状诡异的同伴,又猛地转向泥沼中央那个挺直脊梁、周身仿佛还残留着文字光芒余烬的少年身影。那目光里,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残忍和戏谑,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和一种面对未知邪术的茫然。
“鬼……鬼啊!”
不知是谁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极度惊恐的嘶喊。这声嘶喊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所有幸存追兵心中那根名为“恐惧”的引线。
哗啦!哗啦!
剩下的黑甲骑士们再也顾不上任务,惊恐万状地调转马头,用马刺疯狂地踢打着同样受惊的战马,只想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片瞬间吞噬了他们同伴性命的诡异泥沼。马蹄慌乱地践踏着泥水,溅起浑浊的浪花,沉重的甲叶碰撞声混乱不堪,夹杂着压抑不住的、充满恐惧的抽气声,迅速远去,消失在更深的黑暗与雨幕之中。
沼泽重新陷入死寂,只剩下冰冷的雨点砸落泥水的声音,以及……我身后越来越微弱、越来越艰难的喘息。
“嗬……嗬……”老仆枯槁的手死死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皮肉里。他浑浊的眼睛瞪得极大,死死地盯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少年。那目光里有震惊,有茫然,有劫后余生的狂喜,但更多的,是一种仿佛看到神迹降临的、近乎疯狂的灼热光芒。
“少……少爷……”他每吐出一个字,都伴随着大量的血沫从嘴角涌出,“这……这是……什么……力量?”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生命的气息如同风中残烛,正在飞速流逝。那灼热的目光,如同两把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灵魂上。
什么力量?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双手。指尖还残留着刚才吟诵时,文字力量奔涌而过的灼热感。泥水冰冷刺骨,但胸腔里,那股源自《国殇》的力量余韵仍在激荡,带着古老战场的金铁之音和不屈的呐喊。
这不是肌肉的力量,不是内息真气的流转,更不是这个世界已知的武道、魔道或仙道。它源自文字,源自精神,源自一个民族面对绝境时用血泪和生命铸就的、永不屈服的意志!
一个清晰的、近乎疯狂的念头,在我混乱而激荡的脑海中轰然成型,如同黑暗中的灯塔,瞬间照亮了前路。
“文道。”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冰冷的雨水中响起,嘶哑,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和力量。我反手紧紧握住老仆那只冰冷、沾满泥血的手,仿佛要将自己刚刚领悟的、微弱的暖意传递给他。
“这是……文道之力!”
老仆浑浊的眼睛猛地亮了一下,如同回光返照。他死死抓住我的手,枯瘦的手指爆发出最后的力量,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文……道?”他重复着这两个字,声音微弱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嘴角艰难地向上扯动,似乎想露出一个笑容。他另一只颤抖的手,摸索着伸进自己破烂的衣襟深处,艰难地掏出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包。
“给……你……”他喘息着,将小包用力塞进我手里,“活下去……传下去……文道……”
当最后一个字艰难地吐出,他眼中的光芒如同燃尽的烛火,骤然熄灭。那只紧抓着我的手,失去了所有力量,软软地垂落下去,砸在冰冷的泥水里,溅起一小片浑浊的水花。
冰冷的雨点无情地砸落在他枯槁、凝固着最后一丝期盼的脸上。
我僵立在冰冷的泥沼中,紧紧攥着那个尚带着老人最后体温的油布小包。雨水混合着泥浆,顺着我的脸颊、脖颈流淌,寒意刺骨。老仆最后的话语,那带着血沫的“传下去……文道……”,如同沉重的烙印,深深烫在我的灵魂之上。
十年。
冰冷的泥沼早已成为记忆中一个模糊而残酷的起点。
油布小包里的东西很简单:几片几乎被岁月磨平纹路的古旧青铜残片,上面蚀刻着一些无法辨识、却隐隐透着某种古老韵律的奇异符号;几块沉甸甸的金锭,是东山再起的资本;还有一张绘制在某种坚韧兽皮上的地图,指向南方一片名为“云梦”的、未被大势力完全染指的泽国山林。
我带着老仆最后的遗物和那初生的、名为“文道”的种子,一头扎进了莽莽苍苍的云梦大泽。十年光阴,在瘴气弥漫的沼泽、在毒虫横行的密林、在民风彪悍的边陲村落中悄然流逝。
十年磨砺,早已洗去了身体原本的孱弱。长年的跋涉、与险恶环境的搏斗、甚至不得不卷入的几次小型部族冲突,让这具身体变得精悍而坚韧。但真正的蜕变,在于那盏在无数个孤寂长夜里,依靠记忆中的典籍和手中简陋刻刀,一点点点燃的“文道”之火。
最初的“文道”,仅仅是《国殇》在绝境中爆发的求生力量,狂暴而不可控。我深知,若不能将其驯服、梳理、构筑成真正的体系,它终将如同无根之火,要么熄灭,要么反噬其主。
我在瘴气弥漫的沼泽深处开辟石洞,在摇曳的篝火旁,用烧焦的木炭在石壁上刻画。刻的是《论语》的“仁者爱人”,是《孟子》的“浩然正气”,是《老子》的“上善若水”……我一遍遍地诵读,用精神去触摸那些穿越时空的思想核心,尝试着将其中蕴含的意境、力量与自身的“气”相结合。
失败是家常便饭。有时精神过度凝聚,刻下的文字会突然爆裂,将石壁炸开小坑;有时试图引动“浩然之气”,却只引来体内气血翻腾,口鼻溢血;更多的时候,是刻下的文字如同死物,毫无反应。
但我没有放弃。老仆临死前的目光,是我心中永不熄灭的灯。那几片青铜残片成了我最重要的参照物。上面的符号虽无法解读,但其结构、笔画间的韵律,隐隐与我记忆中那些华夏古篆有着某种奇异的共鸣。我尝试模仿那种韵律去书写,去雕刻,去引导精神力量在文字结构中的流转。
渐渐地,摸索出了一些门道。
我发现自己精神高度集中、心意与文字所承载的意境完全契合时,刻下的文字会微微发热,甚至能在黑暗中散发出极其微弱、只有我自己能感知到的毫光。这种光芒,蕴含着不同的“意”:刻下“仁”字,光芒温润,能安抚躁动的野兽,甚至略微缓解瘴气带来的不适;刻下“勇”字,光芒锐利,能短暂地激发自身的力量和反应速度;刻下“静”字,光芒内敛,有助于凝神静气,抵御外邪侵扰。
这并非强大的战斗力量,更像是一种对自身精神、意志乃至体魄的微调与滋养。我将这种在书写或雕刻过程中,将心意与文字意境相合、从而引动微弱精神力量的现象,称之为“凝意”。
“凝意”是根基。而“凝意”之上,便是尝试将这些蕴含了“意”的文字力量释放出来,影响外界——我称之为“显化”。
最初的“显化”,笨拙而可笑。我对着湍急的溪流,试图以“静”字意境去平息水流,结果往往只是让水面泛起几圈意义不明的涟漪;对着篝火诵念“燃”字,火焰非但不旺,反而可能突然熄灭。直到有一次,我在林中遭遇一头凶猛的剑齿山猫,生死关头,精神高度凝聚,下意识地将刻在护身木牌上的“威”字意境激发出来。那一瞬间,无形的精神冲击混合着文字所象征的威严之意,竟让那头凶兽动作猛地一滞,眼中闪过一丝本能的恐惧,给了我逃生的机会。
“凝意”是内修,“显化”是外用。十年磨砺,无数次的失败与摸索,终于让我初步构建起了“文道”修行的雏形。我将这感悟整理、简化,结合一些强身健体的基础法门,传授给了那些在云梦泽中庇护我、给予我帮助的淳朴村民和流亡者。他们或许无法理解深奥的经典,但简单的“勇”、“健”、“宁”等字,通过特定的书写练习和意境引导,确实能让他们在狩猎、劳作、抵御风寒时,感受到一丝切实的不同。
追随者渐渐汇聚。起初是好奇的村民,后来是慕名而来的落魄书生、被宗门抛弃的低阶修士、甚至是一些在武道或仙道上资质平平、却渴望力量的年轻人。我们在云梦泽深处,依托险峻山势和天然瘴气屏障,建立起了一个简陋的聚落,名唤“墨韵谷”。
简陋的竹木屋舍依山而建,最大的空地上,矗立着一座用巨大原木搭建的“传道堂”。堂内没有供奉任何神佛仙圣的塑像,四壁挂满了木牌、竹简、乃至平整的石板,上面刻着不同的字——仁、义、礼、智、信、勇、毅、静……每一个字,都经过我反复揣摩其意境,以最契合其神韵的笔法刻下。
每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艰难地穿透云梦泽终年不散的薄雾,洒在传道堂前时,这里便会聚集起数十名男女老少。他们盘膝而坐,神色肃穆,在一位核心弟子的带领下,开始“凝意”的功课。
“静心,凝神……意念沉入丹田,观想‘静’字之形……”领诵的声音沉稳而富有穿透力,“其形如止水,如古井无波……感受那份安宁、沉淀……”
弟子们依言闭目,调整呼吸,意念沉入面前木牌上那个刻痕深深的“静”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专注力场,只有山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和均匀的呼吸声。渐渐地,一些天赋较好或练习日久的弟子面前,刻有“静”字的木牌,会散发出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温润白光。这光芒虽弱,却实实在在地抚平了内心的躁动,驱散了清晨的寒意,让精神变得澄澈。
“凝意”之后,是“显化”的练习。弟子们来到堂外的空地,面对粗壮的圆木或坚硬的石块。
“勇字诀!”领诵弟子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锐气,“意念灌注笔端,观想金戈铁马,一往无前!书写!显化!”
弟子们深吸一口气,拿起特制的、笔尖包裹着薄薄一层精铁的木笔,蘸上研磨好的、混合了特殊矿粉的墨汁,运足精神,对着面前的圆木或石块,猛地挥笔写下“勇”字!
嗤!
大多数弟子写下的字,只是墨迹深入木石几分,并无太多神异。但其中两三人,在落笔的瞬间,笔尖竟隐隐有微弱的金色毫光一闪而逝!伴随着一声轻微的爆响,他们面前的圆木上,那个“勇”字刻痕边缘竟出现细微的焦黑裂纹,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灼烧、冲击过!
“好!”领诵弟子眼中露出赞许。这就是“显化”的雏形,将凝练于文字中的“勇”之意境,通过书写瞬间释放出来,形成微弱但真实的物理冲击或精神震慑。
“文道非一日之功!需日日凝练其意,时时揣摩其神!心正则意坚,意坚则文显其威!”我时常在传道堂上告诫弟子们,“力量源于心,源于对天地人伦之道的体悟!不可急于求成,更不可迷失本心!”
墨韵谷的名声,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涟漪开始向云梦泽外扩散。这“文道”虽显稚嫩,却开辟了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它不依赖灵根资质,门槛相对较低,更强调精神意志与对“道”的理解,这对于那些被武道、仙道拒之门外的普通人,甚至是一些在原有道路上陷入瓶颈的修士,都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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