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灵魂附身姐姐葬礼上,我被当成打秋风的穷亲戚拦在外面。
假千金苏薇薇在众人簇拥下哭得梨花带雨。她手抚墓碑时,
我眼前突然浮现姐姐坠楼的血色画面。“妹妹别哭,”我对着空气低语,
“你踩着的高跟鞋是姐姐的遗物。”苏薇薇突然尖叫着甩掉鞋子。她不知道,
我能看见姐姐的鬼魂正趴在她背上。更不知道,姐姐的遗书就缝在我外套夹层里。“苏薇薇,
”我微笑,“猜猜姐姐为什么在遗书里夹了栀子花瓣?
”2 雨中葬礼-冰冷的雨丝像细密的针,扎在裸露的颈后。
我站在墓园边缘那片疏于打理的荒草地上,脚上那双洗得发白的帆布鞋早已被泥泞浸透,
沉重的湿冷沿着裤腿向上爬。隔着一道无形的界限,
那边是肃穆的人群、昂贵的黑伞、低沉的啜泣和精心打理的花圈;这边,只有我,
还有身后两个穿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保镖,像两尊沉默的铁塔,
牢牢堵住任何我可能靠近那片中心区域的路径。他们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轻蔑,
扫过我身上那件明显不合身、袖口磨得发亮的旧外套,
仿佛在确认一只误入华美殿堂的灰老鼠。人群的中心,是那块簇新的黑色大理石墓碑。
墓碑前,苏薇薇被众人众星捧月般簇拥着。她穿着一身剪裁完美的黑色小礼服裙,
肩上披着一条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羊绒披肩,衬得她那张本就楚楚动人的脸更加苍白脆弱。
她正对着墓碑哭诉,肩膀微微耸动,声音被刻意压得又轻又颤,
…你怎么忍心丢下我一个人……我们明明说好要一起去看普罗旺斯的薰衣草的……”那声音,
像淬了蜜的毒针,精准地刺向我心脏最深处。胃里一阵翻搅,几乎要呕出来。
我死死攥紧冰冷的手指,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用那一点锐痛提醒自己保持冷静。
3 血色回忆不能冲动,林晚,不能。姐姐用命换来的机会,绝不能在这里功亏一篑。
苏薇薇哭得似乎有些脱力,身体软软地向前倾,一只纤细白皙、保养得宜的手,
带着一种表演性质的哀伤,轻轻抚上了冰凉光滑的墓碑表面。她的指尖,
涂着精致的裸色甲油,优雅地划过墓碑上姐姐那张定格在青春笑靥里的照片。
就在她的指尖触碰到姐姐照片下方冰冷的石面那一刹——嗡!我的视野猛地炸裂、旋转!
刺耳的尖啸瞬间撕裂了葬礼上所有虚伪的哀乐和低语,蛮横地塞满我的耳道!
眼前不再是阴沉的雨幕和人群,而是被一片令人作呕的、急速放大的猩红所取代!水泥地面!
冰冷、坚硬、带着粗粝的质感,正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向我迎面撞来!不,不是向我!
是姐姐在坠落!狂风在耳边凄厉地嘶吼,刮得脸颊生疼,
视线因下坠的眩晕和极致的恐惧而剧烈晃动、模糊,
只能捕捉到急速掠过视野边缘的、属于高楼冰冷外墙的灰白色块!
一声沉闷到令人心脏骤停的撞击声!骨头碎裂的脆响清晰得可怕!剧痛像无数烧红的钢针,
瞬间从身体深处每一个角落炸开!
喉咙里涌上浓重的、令人窒息的血腥味……视线艰难地、模糊地向上抬起,
越过自己扭曲变形的身体,死死盯住天台边缘——那里,一个模糊的身影轮廓,
被楼顶惨白的灯光勾勒出来,像一道不祥的剪影。风吹起那身影的长发……还有……裙摆?
那身影似乎……笑了?
一个无声的、冰冷彻骨的弧度……“呃啊……”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从我喉咙里挤出,
身体控制不住地晃了一下,脸色瞬间褪得比纸还白,冷汗涔涔而下。我猛地闭上眼,再睁开,
强行从那地狱般的坠落感中挣脱出来,视野重新聚焦在阴冷的现实。苏薇薇还站在那里,
那只手依旧抚在墓碑上,姿态哀婉动人。宾客们投去的目光充满了同情和怜惜。但我的视线,
却死死钉在了她的身后。就在苏薇薇纤细的颈后,离她光洁的皮肤不到一寸的距离,
趴着一个半透明的身影。那身影穿着一条眼熟的碎花连衣裙——那是姐姐最喜欢的家居服!
她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下巴。
那双本该充满笑意的眼睛位置,此刻只剩下两个深不见底、流淌着粘稠暗红液体的窟窿,
正直勾勾地、怨毒地“盯”着苏薇薇的后脑勺!姐姐的灵魂!她就在那里!
以一种最惨烈、最怨愤的姿态,紧紧依附在那个害死她的凶手背上!
冰冷的怨气几乎凝成实质,隔着雨幕和人群,沉沉地压在我的心口,
沉重得让我几乎喘不过气。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得肋骨生疼。
姐姐……她看到了……她看到了全部!那冰冷的窟窿里流出的不是泪,是血,是刻骨的恨!
那股恨意如此汹涌,几乎要冲破无形的界限,将苏薇薇撕碎。可苏薇薇毫无所觉。
她依旧沉浸在精心编织的悲情戏码里,肩膀因为“过度悲伤”而微微颤抖。
她甚至还轻轻踮了踮脚,似乎想调整一下站姿,
好让自己在镜头如果有的话前显得更加纤弱无助。随着她的动作,
那双精致得如同艺术品的黑色细高跟鞋,在湿润的草地上微微转动,
鞋尖上镶嵌的水钻在灰暗的光线下折射出一点冰冷的光。那点光,像一把淬毒的匕首,
狠狠扎进我的眼睛,刺得我瞳孔骤然收缩。那双鞋!我认得!是姐姐的!是姐姐去年生日时,
用攒了很久的稿费咬牙买给自己的礼物!她当时兴奋地穿上,在小小的出租屋里转着圈,
眼睛里闪着光,对我说:“晚晚你看!是不是超好看?等以后姐姐赚更多钱,也给你买一双!
”姐姐珍视得不得了,只在重要的场合才舍得穿一次。而此刻,它们却穿在了苏薇薇的脚上,
踩在埋葬姐姐的泥土之上!一股混杂着悲愤、恶心和尖锐讽刺的火焰猛地窜上心头,
瞬间烧毁了我所有的犹豫和隐忍。去他的计划!去他的等待!这一刻,
我只想撕碎苏薇薇脸上那张虚伪透顶的面具!4 高跟鞋惊魂我猛地抬起头,目光不再闪躲,
不再卑微,而是像两道冰冷的探照灯,穿透雨幕,穿透人群,直直地钉在苏薇薇身上。
我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弯起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我微微侧过头,
仿佛在对着身边空无一人的空气,
用一种不高不低、恰好能让周围几个竖起耳朵的宾客听清的音量,清晰地说道,
声音里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温柔的残忍:“妹妹,
别哭……”苏薇薇似乎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注视和话语弄得一怔,哭泣的动作顿住了,
泪眼婆娑地朝我这边看来,眼神里带着被打断表演的错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
我迎着她的目光,笑容加深,目光意有所指地缓缓下移,
最终定格在她那双踩着姐姐遗物的脚上,一字一顿,
清晰无比:“你踩着的高跟鞋……硌得姐姐在下面……好疼啊。”话音落下的瞬间,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苏薇薇脸上的哀戚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瞬间扭曲、碎裂!
那双总是含着水光的漂亮眼睛里,
所有的悲伤、柔弱都在顷刻间被一种难以名状的、源自骨髓深处的惊骇所取代!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死死地盯着我,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站在泥泞里的这个人。
紧接着——“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完全不似人声的尖叫猛地撕裂了葬礼压抑的静默!
苏薇薇像是被滚烫的烙铁狠狠烫到了脚底,整个人触电般猛地向后弹跳了一大步!
她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眼神疯狂地扫视着自己的脚,
仿佛那双精致的黑色高跟鞋突然变成了盘踞着毒蛇的巢穴!“脱掉!脱掉!!
”她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声音尖利得刺破雨幕,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优雅从容。
她像疯了一样,也顾不得形象,一只手胡乱地抓住旁边一个贵妇的胳膊借力,
另一只手不管不顾地就去扒拉自己脚上的鞋扣,动作粗暴得几乎要把那纤细的鞋跟掰断。
“啪嗒!”一只高跟鞋被她用力甩脱,砸在湿漉漉的草地上,溅起一小片泥水。
紧接着是另一只,也被她狠狠蹬掉,赤着一双穿着昂贵丝袜的脚,
狼狈地踩在了冰冷潮湿的泥地上。“薇薇!你怎么了?冷静点!”旁边立刻有人上前搀扶她,
语气焦急又困惑。“有……有东西……有东西在咬我的脚!”苏薇薇语无伦次,
身体筛糠似的抖着,眼神惊恐地四处乱瞟,最后又死死地盯回我的方向,
那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一种……见了鬼似的恐惧。她当然不知道。她怎么可能知道?
她的尖叫声还在耳边回荡,而我的视线,却穿透她因恐惧而扭曲的脸,牢牢锁定在她的背上。
就在她甩掉鞋子、尖叫失控的瞬间,姐姐那半透明的身影猛地动了起来!不再是安静地趴伏,
而是如同被激怒的凶灵,那双流淌着血泪的窟窿骤然张大,无形的嘴巴似乎也大大张开,
发出无声的尖啸!姐姐惨白的手猛地抬起,不再是虚无的穿透,
而是带着一种实质般的怨毒力量,狠狠抓向苏薇薇的后心!“呃!
”苏薇薇身体猛地一个剧烈的前倾,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巨力从背后狠狠推搡了一下,
脸色瞬间由惨白转为骇人的青灰。她捂住胸口,痛苦地弯下腰,大口喘着气,
刚才还尖利的叫声变成了痛苦的嗬嗬声。周围的人群彻底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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