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相信7月31日我每天醒来,枕边都放着一张纸条:“别相信7月31日。
”起初我不以为意,直到那天女友遭遇车祸身亡。第二天,我再次在7月31日醒来,
纸条还在。我拼命救下女友,却发现车祸转移到了母亲身上。第三次循环,我同时救下两人,
自己却死于突发心梗。循环次数越多,我的身体越虚弱,记忆开始错乱。在第十次循环,
我找到写纸条的人——另一个浑身是伤的我。他死死抓住我的手腕:“这次轮到你了。
”---枕边传来的触感冰冷而突兀,像一块不小心滑进被窝的碎冰,
瞬间刺穿了沉滞的睡意。陈默猛地吸了口气,胸口像被无形的手攥紧,
碎片——尖锐刺耳的刹车声、林薇那张瞬间褪尽血色的脸——被这陌生的冰凉感硬生生撕碎,
从神经末梢狼狈溃退。他艰难地睁开眼。窗帘缝隙渗入的晨光苍白而稀薄,
挣扎着在房间内弥漫开来,勉强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
空气里飘着熟悉的、属于自己房间的尘埃味道,
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林薇的洗发水甜香——那是昨天,或者说,
无数次循环前留下的最后一点印记。他习惯性地伸手向旁边摸索,
指尖触到的却只有空荡微凉的床单。林薇不在。这个认知像一根细小的冰针,
精准地刺入心脏深处那团尚未完全散去的恐惧余烬中。冰冷的源头就在手边。
一张折叠得方方正正、棱角分明的纸条。普通的白色便签纸,没有任何标记。
它沉默地躺在那里,像一个不请自来的、充满恶意的谜题。
陈默的心脏在肋骨下沉重地撞击着,一下,又一下,带着一种不祥的节奏。
他几乎是屏着呼吸,指尖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捻开了那张纸。上面只有一行字,
是用一种极其普通的蓝色圆珠笔写下的,笔画仓促,
甚至带着一丝……绝望的潦草:别相信7月31日。“又来了。” 他低声吐出这几个字,
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胸腔里翻涌着一种混合了麻木、疲惫和深不见底的荒谬感的浊流。
他看也没看手机屏幕上那个刺眼的日期——7月31日,星期二。这个日期,
连同这张该死的纸条,像附骨之疽,已经成了他每天早上睁眼必然面对的“问候”。
整整九次。这是第十次的清晨。最初的几次,这张纸条带来的只有毛骨悚然的不解和荒诞感。
他检查过门窗,确认过监控当然什么异常也没有,
甚至怀疑过是不是林薇或者哪个朋友的恶作剧。但每一次,纸条都像凭空出现,
精准地落在他枕边,嘲笑着他所有的理性推演。而真正将他拖入这无间地狱的,
是那个血色的“第一次”。那天,他同样收到了纸条,同样嗤之以鼻。林薇像往常一样,
带着她特有的、能驱散所有阴霾的明媚笑容来接他下班。他们手挽手穿过那条喧闹的马路,
去街对面那家她念叨了好久的甜品店。绿灯亮起,他记得她侧过头笑着对他说:“默,
我要吃那个草莓慕斯,最大份的!” 话音未落,
一辆失控的黑色轿车像一头沉默的钢铁巨兽,从侧面狠狠撞碎了那个笑容。
世界的声音瞬间被抽空,只剩下尖锐到撕裂耳膜的刹车声,然后是沉闷得令人作呕的撞击声。
时间仿佛被粘稠的糖浆裹住,缓慢得令人窒息。
他眼睁睁看着林薇的身体像一只脆弱的布娃娃,被巨大的力量抛起,
在空中划出一道残酷的弧线,然后重重地砸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刺目的鲜血,
以一种极其缓慢、极其粘稠的姿态,在她身下洇开,越来越大,
像一朵在地狱深处骤然绽放的恶毒之花,吞噬了周围所有的色彩。她最后望向他的眼神,
里面凝固着巨大的惊愕和一种仿佛被整个世界背叛的茫然,深深烙进了他的灵魂深处,
比任何酷刑都更让他痛不欲生。那天是7月31日。然后,是第二天。他在自己床上惊醒,
浑身冷汗如同刚从水里捞起,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噩梦的余威像冰冷的藤蔓缠绕全身。他猛地扭头,
视线几乎是砸向枕边——那张叠得方正、棱角分明的白色便签纸,像一具微缩的白色棺椁,
静静地躺在那里。他颤抖着打开它,那行字迹再次刺入眼帘:别相信7月31日。
手机屏幕亮起,冰冷的数字无情地宣告:7月31日,星期二。
巨大的、非理性的恐惧终于第一次彻底压倒了理智。他冲下床,像个疯子一样在房间里翻找,
试图找到任何恶作剧的证据,任何能证明这只是个可怕玩笑的蛛丝马迹。然而徒劳无功。
直到林薇的电话打来,她那充满活力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懒虫起床没?
我快到你楼下了哦!” 那声音如此真实,如此鲜活,
带着一丝惯有的、小小的不耐烦和满满的甜蜜,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混乱的神经上。
他冲下楼,在清晨微凉的空气里,像一头被围猎的困兽般焦躁地来回踱步,
目光死死锁住路口。当林薇那辆熟悉的浅蓝色小电动车轻盈地拐过街角,朝他驶来时,
一股灭顶的寒意瞬间攫住了他。他像一枚出膛的炮弹,不顾一切地冲上马路,
完全无视了刺耳的喇叭声和司机的怒骂,
用尽全身力气将刚刚停稳、正准备摘下头盔的林薇猛地扑倒在地,两人狼狈地滚作一团,
摔在坚硬粗糙的人行道上。“陈默!你疯了吗?!” 林薇惊魂未定,头盔歪在一边,
脸上又是泥土又是惊吓的苍白,手臂和膝盖擦破了皮,渗出血珠。她用力推开他,
又惊又怒地喊道。尖锐的刹车声就在这一刻响起,就在他们刚刚滚离的位置。
一辆高速行驶的出租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险之又险地停住,
车头距离他们刚才的位置不足半米。司机探出头,脸色煞白,破口大骂。陈默瘫坐在地上,
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劫后余生的虚脱感让他浑身发软。他大口喘着气,
死死抓住林薇的手腕,仿佛那是唯一能将他从地狱边缘拉回的浮木。然而,
那冰冷的、如影随形的预兆并未消失。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疯狂地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动着“妈”的名字。一种比刚才更深的寒意瞬间冻结了他的血液。他颤抖着接通,
电话那头传来邻居王阿姨带着哭腔、语无伦次的声音:“小默…小默你快回来!
你妈…你妈她买菜回来,
…在小区门口…被一辆倒车的货车…天啊…好多血…”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失去了声音和色彩。
林薇惊愕担忧的脸,周围模糊的人影和车流,手机里王阿姨断断续续的哭诉,
都变成了一片嗡嗡作响、毫无意义的背景噪音。只有那张纸条上的字,像烧红的烙铁,
带着嘲讽的恶意,一遍遍灼烧着他的视网膜:别相信7月31日。第三次,
他做了自以为万全的准备。他提前请了假,像押送犯人一样,
一大早就把林薇“绑架”到自己家,反锁了门,拔掉了座机电话线。他给母亲打电话,
用前所未有的强硬语气,几乎是命令她今天无论如何不许出门,谎称煤气公司要检修,
必须在家等着。他像个神经质的守门人,守着客厅,守着两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眼睛熬得通红,神经绷紧到极致,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惊跳起来。
时间在高度紧张和死寂的等待中一分一秒地爬行。窗外的阳光从明亮变得柔和,
再一点点染上黄昏的金边。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三个人紧张的呼吸声。母亲坐在沙发上,
手里无意识地绞着一块抹布,担忧地看着他;林薇挨着他坐着,紧紧握着他冰凉汗湿的手,
试图传递一点温暖和力量。就在紧绷的弦似乎快要熬过这漫长的一天,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即将沉入地平线时,陈默猛地感到心脏一阵剧烈的、毫无征兆的绞痛。
那疼痛如此尖锐而沉重,像一只冰冷的铁爪瞬间攫紧了他的心脏,狠命地攥捏、撕裂!
他眼前骤然一黑,视野里所有的东西都疯狂地旋转、扭曲、崩塌。
他甚至连一声痛呼都发不出来,只感觉肺里的空气被瞬间抽空,
整个人像一根被骤然剪断电线的木偶,直挺挺地从椅子上向前栽倒下去。“陈默!
” 林薇惊恐到变调的尖叫划破了室内的死寂。“儿子!” 母亲凄厉的哭喊紧随其后。
他重重地砸在地板上,身体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剧痛如同汹涌的黑色潮水,瞬间将他吞没。
意识在急速下坠,沉入冰冷无光的深海。
残存的听觉捕捉到林薇和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喊、手忙脚乱拨打急救电话的混乱声响……然后,
是无边无际的、令人窒息的黑暗。当意识再次挣扎着浮出黑暗的水面,
熟悉的冰冷感又一次精准地贴上了他的脸颊。他猛地睁开眼,像溺水者终于冲破水面,
胸膛剧烈起伏,贪婪地攫取着空气。冷汗浸透了单薄的睡衣,紧贴在皮肤上,
带来一阵阵寒意。他艰难地转过头,视线死死盯在枕边。它还在。
那张折叠方正、棱角分明的白色便签纸,像一个来自地狱的白色信使,
沉默地宣告着它的存在,宣告着又一次无望轮回的开始。别相信7月31日。手机屏幕亮起,
日期冰冷而固执:7月31日,星期二。
“嗬…嗬…” 陈默喉咙里发出破风箱般嘶哑的抽气声。他伸出手,指尖抖得厉害,
几乎无法控制。他触碰到那张纸,那冰凉的触感仿佛带着电流,瞬间窜遍全身。
他死死攥紧了它,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
仿佛要将这承载着无尽诅咒的纸片捏碎、揉烂、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抹去。然而,
那行字早已刻进了他的骨髓。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身体蜷缩成一团,
每一次震动都牵扯着胸腔深处那挥之不去的、源自上一次“死亡”的隐痛。他咳得撕心裂肺,
额角青筋暴起,直到咳出一小口带着铁锈味的暗红血沫,星星点点溅落在白色的枕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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