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诊肌肤饥渴,病娇的她锁住了门林晚一种完结好看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确诊肌肤饥渴,病娇的她锁住了门(林晚一种)

确诊肌肤饥渴,病娇的她锁住了门林晚一种完结好看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确诊肌肤饥渴,病娇的她锁住了门(林晚一种)

作者:梦沉碧海

言情小说连载

《确诊肌肤饥渴,病娇的她锁住了门》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梦沉碧海”的原创精品作,林晚一种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热门好书《确诊肌肤饥渴,病娇的她锁住了门》是来自梦沉碧海最新创作的纯爱,病娇,先虐后甜,虐文,甜宠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一种,林晚,冰冷,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确诊肌肤饥渴,病娇的她锁住了门

2025-08-01 04:07:25

门被反锁的瞬间,我听见锁芯咔嗒轻响。身后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林晚穿着粉色的睡裙,

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手掌正轻轻按住我的额头。“哥,医生说你没人碰就会死?

”她笑起来的时候,虎牙尖得像要咬人。“那从今天起,你的每寸皮肤,

都只能记住我的温度。”1.我患上了一种见不得光的病。不是癌症,不是绝症,

却比它们更让我羞于启齿——肌肤饥渴症。此刻我端坐在图书馆的椅子上,

却感觉有无数只蚂蚁在背上爬。冷汗浸透后背,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求着触碰。世界在眼前扭曲旋转,

我的意识最终被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吞噬。“沈川?沈川!醒醒!

” 陈薇焦急的声音像一根细弱的蛛丝,把我从意识沉沦的泥沼里勉强拽回一点。

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孔,白炽灯的光线刺得眼皮生疼。我费力掀开一丝眼缝,

模糊的视野里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和陈薇那张写满担忧的脸。“医生!医生他醒了!

” 她扭头喊着,声音里带着如释重负的颤抖。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很快过来,

领着我做了一番检查,又问了我很多我很多问题。一切结束后,他翻动着手里的检查报告,

语气带着职业性的平静,却像重锤砸在我耳膜上:“沈川同学?

初步检查排除了心脏和大脑器质性病变。

”“结合你的症状描述——反复的、强烈的皮肤接触渴望,伴随严重的焦虑和刚才的昏厥。

我们几乎可以确诊是‘肌肤接触饥渴症’。”他顿了顿,

似乎在斟酌字句:“一种神经感知层面的异常,目前医学界对其成因和机制还在探索阶段,

治疗手段……比较有限。你需要学习控制情绪,避免过度应激,必要的话,

可以考虑在安全、信任的前提下进行适当的……接触疗法缓解症状。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皮肤上,烙进我的骨头里。我猛地闭上眼,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四肢百骸。肌肤饥渴症。

一个听起来就下流的名字。我甚至能想象别人知道后会如何看我。一个欲求不满的变态?

一个心理扭曲的可怜虫?胃里一阵翻滚,我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一丝腥甜。

除了此刻守在床边,神情惊骇的陈薇,这件事,必须烂死在心里。绝不能再有其他的人知道。

尤其是……林晚。2.林晚。虽然羞于承认,但我总感觉我被她盯上了。

其实十一二岁的时候还好,我们之间的关系和谐美好。直到她渐渐长大。

她会开始冲我摆臭脸:“你能不能去找个女朋友,不要成天来烦我了?”我当时尴尬一笑,

只当是林晚长大了,开始知道男女有别。于是我开始刻意保持距离,

适当尝试给她一些青春期少女该有的自由。可这似乎也不并顺她的愿。

林晚她开始变得不对劲。她开始像之前一样缠着我,还会旁敲侧击地盘问我的恋爱情况。

甚至于每次放假回家,我都能发现她看我的眼神中混杂着一种不该有的、隐秘的悸动。

这让我脊背莫名窜起一股寒意。在她面前暴露这种病?

那无异于把最脆弱的咽喉主动送到猛兽的利齿之下。离开医院,

我把自己变成了一只惊弓之鸟。公共场合里任何不经意的肢体接触,

都足以让我瞬间肌肉紧绷,心跳加速。我像个行走在雷区的士兵,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精神高度紧张地探测着周围无形的“触碰地雷”。但每一次成功避开,

换来都是更深一重的疲惫和下次发作时更猛烈的反噬。忍耐成了唯一的武器,

也是自我折磨的刑具。我把自己隔绝在人群之外,像一座孤岛。然而,

孤岛也有必须返航的时候。3.大学第一个长假,

我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回到那个熟悉又让我神经紧绷的家。客厅里,

林晚蜷在宽大的沙发上看电视。暖黄的落地灯给她侧脸镀上一层毛茸茸的光晕。

她穿着一条藕粉色的吊带真丝睡裙,柔滑的布料软软地垂落,

露出大片雪白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裙摆下两条光洁的长腿随意交叠着,脚踝纤细。

听到开门声,她懒懒地转过头,那双漂亮的眼睛在灯光下像蒙着水汽的琉璃,

视线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黏稠的审视意味。“回来了?”“嗯。” 我喉咙发紧,

含糊地应了一声,仓皇地走向自己的房间。她身上那股淡淡的,

混合着沐浴露和少女体香的气息,像无形的钩子,轻易就勾起了我体内蛰伏的野兽。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那熟悉的,令人窒息的空虚感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上来,

越收越紧。饥渴症发作了。我把自己重重摔在床上,用被子死死蒙住头。

牙齿深深陷进手背的皮肉里,我试图用尖锐的痛感来压制那灭顶的渴望。

黑暗和窒息感包裹着我,意识在痛苦和绝望的浪潮中沉浮、挣扎……然后,彻底断线。

我又昏了过去。再次恢复意识,是被一种几乎要将身体撕裂的极度干渴和冰冷感唤醒的。

“呃……水……” 我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带着濒死的沙哑。“哥?

”一个清泠泠的声音,像冰珠落在玉盘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和某种更迫切的东西,

穿透了我混乱的意识壁垒。是林晚。一股寒意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头顶,

比肌肤的饥渴更让我恐惧。她怎么会在这里?她看到了什么?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

我猛地睁开眼,挣扎着想要坐起来,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境地。“别动!”她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紧接着,一只微凉却异常柔软的手掌猝不及防地按向我的额头。

轰——!仿佛一道电流从她掌心接触的地方猛然炸开,瞬间流窜全身!

那只在我体内疯狂肆虐的怪兽,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咽喉。这突如其来的的抚慰,

让我的身体完全背叛了意志,发出一声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悠长而满足的叹息。

“呵……” 那叹息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溢出,带着劫后余生的虚弱。尽管这声叹息,

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瞬间打破了房间里凝滞的空气。“?”我靠!我在干什么?

羞耻的血液一瞬间攀附上我的脸颊。我猛地睁开眼,对上林晚近在咫尺的目光。

她不知何时已经靠得极近,那双总是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漂亮眼睛,

清晰地映着我狼狈不堪的倒影。她的眼神复杂得像打翻的调色盘,最初的惊惶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燃烧的探究。她知道了!这个认知像冰锥,

狠狠刺穿了我短暂的生理舒适。巨大的羞耻感排山倒海般涌来,瞬间冲垮了那点可怜的舒爽。

我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向后缩去,脊背重重撞在床头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别碰我!

” 我的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也因恐惧和羞愤而扭曲变调,“离我远点儿!离开这儿!

别碰我!”我像个被侵犯的可怜人。林晚似乎被我吓到了,按在我额头上的手悬在半空,

落也不是,抬也不是。但仅仅是一瞬,

那丝怔忡就被一种更加执拗的、甚至带着点委屈的光芒取代。她非但没有退开,

反而又向前逼近了一步。睡裙下摆几乎蹭到了我的腿。“为什么?”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

目光紧紧锁住我慌乱的眼睛,“你刚才……甚至都舒服地叫出了声。”“哥?

”她的话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进我最隐秘的伤口。我狼狈地别开脸,

不敢再看她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睛。她到底看到了多少?无数可怕的念头在脑海里炸开。

冷汗再次涔涔而下,比刚才发病时更甚。“你……你胡说什么!” 我强撑着厉声反驳,

声音却在发抖,“我……我只是有点发烧头晕……”“发烧?” 林晚轻轻嗤笑一声,

声音像羽毛搔过心尖。她白皙的手指,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坚定,缓缓地探了过来。

目标明确——我放在身侧、还在微微痉挛颤抖的手。

“那……” 她的指尖离我的手背只有毫厘之距,带着一种审判般的压迫感,“哥哥的手,

为什么抖得这么厉害?”我的瞳孔骤然收缩。她全知道了!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落下的千钧一发之际,我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猛地掀开身上的薄被。

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不顾一切地逃离这个让我恐惧的源头。尽管双腿虚软得像面条,

根本使不上力,但我还是手脚并用地从床上滚落下来,踉跄着扑向紧闭的房门。

手指刚触碰到冰凉的门把手——“咔哒。”一声清脆而冰冷的金属咬合声,

清晰地、决绝地响起,回荡在骤然死寂的房间里。门,被反锁了。那声音像一把重锤,

狠狠砸在我的心脏上。完了。我猛地转过身,背脊死死抵住冰凉的门板,

仿佛那是唯一能支撑我不至于瘫倒的依靠。未知的恐惧笼罩着我,

比肌肤饥渴发作时的痛苦更甚。我看着林晚,她站在床边,手里捏着一枚小小的银色钥匙,

在从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微弱光线里,闪烁着冰冷而危险的光泽。她缓缓抬起头,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眼睛,燃烧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令人心悸的幽暗火焰。

她举起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她手里的病历,冲我晃了晃。“哥,” 她的声音很轻,

像情人间的耳语,“听说你没人碰会活生生饥渴死?”她一步步向我走来,

裙摆随着她的步伐晃荡,勾勒出少女惊心动魄的曲线。她的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我绷紧的心弦。生理的渴求咆哮着让我扑向她,汲取能平息痛苦的甘泉。

理智却在尖叫着后退,警告我这是万丈深渊。4.她终于在我面前站定。

距离近得我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少女特有体香的气息。“别过来,

”我的脊死死抵住冰凉坚硬的门板,眼神像是看到什么洪水猛兽。“我不需要你帮我,

求你离我远一点儿。””林晚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她不仅没有后退,

反而把我们之间的距离逐渐缩短。直至鼻尖对鼻尖。“忍得很辛苦吧,哥哥?

”“让我帮帮你吧。”她抬起手。并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直接抚上我的皮肤,

而是轻轻落在了我的脸颊旁,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我的耳廓。

仅仅是这一点点似触非触的撩拨,就像一颗火星落入了滚油!

“呃……” 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我紧咬的牙关中溢出。身体猛地一颤,

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向她倾倒过去。太近了,她的体温,她的气息,都像最烈性的毒药。

她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嫣红的唇角极其细微地向上弯了一下,那弧度转瞬即逝,

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然后,她做了一个让我大脑彻底空白、魂飞魄散的动作。

她踮起了脚尖。温软得不可思议的触感,带着少女独有的清甜气息,

毫无预兆地压在了我的嘴唇上!生涩,却无比执着,像一头懵懂又贪婪的幼兽,

笨拙地探索着、索取着,带着要把我整个吞下去的力道。理智的堤坝彻底崩塌,

残存的意志力土崩瓦解。我紧绷的身体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了下来。世界在旋转,

意识在沉沦。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分钟,也许是一个世纪。就在我几乎要被洪流溺毙时,

林晚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她稍稍退开了一点距离。那双漂亮的琉璃眸子近在咫尺,

里面翻涌的火焰平息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餍足的水光。湿漉漉地凝视着我,

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和……一丝孩子气的得意。“你看,” 她的声音沙哑,“哥哥,

只有我能让你平静下来。”她眼神专注得像在欣赏一件由她亲手打上烙印的所有物。

“你的病,只有我能治。”她再次宣告,语气是理所当然的占有。5.窗外,

最后一丝天光被浓稠的夜色吞噬殆尽。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远处城市霓虹的微光,

在地板上投下几道暧昧不明的光带。林晚并没有离开。她像一只终于找到了巢穴的猫,

蜷缩在我身边。一条光洁的手臂霸道地横亘在我的腰间,脸颊枕着我的肩膀。

温热的呼吸带着甜香的气息,一阵阵拂过我颈侧的皮肤,带来细微的痒意。

“你可不可以放开我?”我试探地开口,声音卑微,脸红得像煮熟的龙虾。“不可以。

”她的眼睛在黑暗中亮亮的,充满得偿所愿的喜悦,“我怕你犯病。”我挣扎了几下。

可她也加大了力气,锢得更紧了些,甚至到最后张开嘴巴狠狠地咬向了我的肩膀。“别乱动!

听话!”她训得我倒像个不懂事的弟弟。因为怕伤到她,我也不敢挣扎得太过。

最后只能不情不愿地放弃。屋子慢慢地静了下来。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她紧贴着我,

睡裙的触感滑腻冰凉,而睡裙下的肌肤却散发着我迫切需要的热度。肌肤饥渴带来的,

那令人发疯的空虚感和冰冷感,在她持续的体温熨帖下,奇迹般地蛰伏了,

只剩下一种懒洋洋的、被填满的疲惫舒适感。像跋涉千里沙漠的旅人,

终于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甚至连指尖都不想再动一下。直到窗外晃过一道光,

精准地照在林晚的侧脸。像一把长刀,粗暴地撕扯开我的遮羞布。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毒蛇,

缠绕上心脏,越收越紧。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在提醒着我正滑向何等可怕的深渊。可同时,

另一种截然相反的、令人绝望的“爽感”也在心底疯狂滋生。那折磨我许久的病症,

在她这里,竟然如此雨后白雪般轻易消融枕在我肩头的林晚似乎感觉到了我无声的煎熬。

她轻轻动了动,那只环在我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几乎要把自己嵌进我怀里。黑暗中,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睡意的慵懒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低低响起:“哥哥,别想逃。

” 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你需要我。只有我能治好你。

”她的指尖,带着一种近乎催眠的魔力,开始在我手臂裸露的皮肤上缓缓游移。不是挑逗,

更像是一种安抚性的触碰。那动作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熟稔,

仿佛她天生就拥有这样触碰我的权利。“乖乖的,” 她的声音更低了,像深夜的呓语,

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甜蜜,“留在我身边。我会一直照顾你。”照顾。她用这个词,

轻描淡写地覆盖了越界和扭曲。仿佛她所做的一切,

不过是出于妹妹对兄长最纯洁无私的关怀。我闭上眼,任由那冰冷的恐惧和生理的舒适感,

将自己慢慢吞噬。时间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与暗流涌动的张力中,被拉得粘稠而漫长。

6.自那晚之后,我和林晚形成了一种畸形而沉默的共生关系。

肌肤饥渴症如同悬在我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而林晚,则成了我唯一,且心甘情愿,

或者说,被迫依赖的执剑人。她将这种“照顾”变成了无孔不入的日常。客厅沙发上,

她会像没有骨头似的依偎过来,头枕着我的大腿,

要求我帮她梳理那一头海藻般浓密微卷的长发。指尖穿梭在微凉柔滑的发丝间,

不可避免地会触碰到她颈后细腻温热的皮肤,每一次无意的擦碰,都像细小的电流窜过,

带来一阵心悸般的舒适感,同时也在心头刻下更深的羞耻烙印。餐桌上,

她会“不小心”打翻水杯,冰凉的液体溅湿我的手臂或衣襟,然后便理所当然地凑过来,

用带着她体温和馨香的柔软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那擦拭的动作总是格外漫长,

指尖隔着薄薄的纸巾,若有似无地按压着皮肤,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专注和占有欲。

最让我煎熬的是夜晚。她不再满足于仅仅蜷缩在我身边。她会抱着枕头,

穿着那件薄得几乎透明的丝质睡裙,像一只无声的猫,溜进我的房间,钻进我的被子。

黑暗中,她温热的身体紧紧贴上来,手臂环着我的腰,腿也不安分地缠住我的小腿。“哥哥,

这样……是不是好一点?” 她总是这样问,

声音在黑暗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掌控感。我无法回答。我开始变得沉默寡言,

眼神躲闪,像一只惊弓之鸟,时刻警惕着周围可能的窥探。我的焦虑像野草一样疯长。

我知道这样下去不行,这畸形的依赖是一条通往毁灭的单行道。

我偷偷在网上搜索一切关于肌肤饥渴症的信息。加入隐秘的病友群。

在匿名论坛里绝望地寻求任何可能的、不依赖林晚的治疗方法。

冰冷的屏幕光照着我因失眠而憔悴的脸,键盘敲击的声音在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自我催眠、冲击疗法、甚至购买据说能模拟人体触感的昂贵仪器,都以惨败告终。

那种源自神经深处的、被世界遗弃般的冰冷空虚感,

只有林晚的体温和触碰才能奇迹般地驱散。每一次失败,

都像在我摇摇欲坠的意志上凿开一个更大的缺口。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日渐空洞、依赖日渐加深的自己,感到一种深沉的绝望。

或许就这样吧?沉沦下去?至少,身体不再痛苦。就在我几乎要被这种依赖彻底驯化的时候。

一道意想不到的光,刺破了这粘稠的黑暗。手机在床头柜上疯狂震动,屏幕亮起,

显示着“市中心医院皮肤神经科”的字样。我有些麻木地接通,

一个带着明显兴奋的男声传了出来:“沈川同学吗?我是张医生!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张医生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

“你之前参与过观察的那个研究项目——就是针对原发性皮肤接触感知障碍的生物制剂项目!

三期临床试验结果出来了!效果非常非常显著!副作用也在可控范围!”“我们想邀请你,

作为早期观察对象,参与最后阶段的用药评估!如果顺利,

这很可能就是根治你病症的特效药!”“特效药”三个字,像一道惊雷,

劈开了我混沌的脑海!根治?像溺水的人终于看到了浮木!长久以来被压得麻木的心脏,

此刻疯狂地擂动起来,撞击着胸膛,发出沉闷的回响。“真的吗?” 我的声音干涩嘶哑,

“张医生,您确定?真的能根治?”“根据目前的数据,我们有极大的信心!

”张医生的语气斩钉截铁。“当然,最后的评估阶段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但安全性绝对有保障!前期动物实验和一二期人体试验都通过了最严格的审查!沈川,

你的痛苦,很可能就要结束了!”巨大的希望像温暖的潮水,瞬间淹没了长久以来的阴霾。

挂断电话,我激动得在房间里踱步,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又松开。

脸上是长久以来第一次出现的、真实的、充满生机的光彩。

这份巨大的喜悦让我忽略了门口那道无声无息出现的身影。

直到一个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狠狠扎破了这喜悦的泡沫。7。“特效药?

”我猛地回头。林晚不知何时站在敞开的卧室门口,斜倚着门框。她穿着一条黑色的吊带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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