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务总监把部门亏损栽赃给我,逼我签认罪书。
>“林晚,没钱没背景就老实背锅!”她得意地甩出辞退通知。
>同事纷纷落井下石:“穷鬼活该滚蛋。”
>当晚公司聚餐,我在顶层专属包厢用餐。
>总监带人踹门而入:“装什么上流人士?给我拖出去!”
>餐厅经理突然鞠躬:“大小姐,需要清场吗?”
>总裁满头大汗冲进来:“收购合同已签,您随时可以接管集团。”
>我晃着红酒杯,看向面如死灰的总监:“从你开始,滚。”
---
张莉把那杯喝了一半、还冒着点热气的咖啡。
“哐当”一声。
墩在我刚整理好的季度财务报表上。
深褐色的液体瞬间炸开。
像一滩丑陋的污迹。
迅速在雪白的打印纸和密密麻麻的数字上蔓延开来。
带着一股廉价速溶咖啡的甜腻焦糊气。
直冲我的鼻腔。
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
重重戳在报表最下方那个刺眼的亏损数字上。
几乎要把纸戳穿。
“林晚!”
她的声音又尖又利。
像粉笔刮过生锈的铁皮。
“看看你干的好事!”
“整个部门半年的心血!”
“全毁在你手里了!”
“这么大的资金缺口!”
“你怎么解释?!”
财务部格子间里。
所有假装埋头工作的脑袋。
瞬间都抬了起来。
几十道目光。
无声地聚焦过来。
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
有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有兔死狐悲的躲闪。
更多的是一种冰冷的、事不关己的漠然。
空气像是凝固的劣质胶水。
又粘又闷。
让人喘不过气。
我的视线从那张被咖啡渍污染、又被她指甲戳得皱巴巴的报表上。
慢慢移开。
掠过她那张因为激动和刻意表演而扭曲的脸。
那张脸保养得宜。
却因为此刻的狰狞显得有些僵硬。
最后。
落回她那双精心描绘过、此刻却喷射着毫不掩饰恶毒的眼睛里。
“张总监。”
我的声音很平。
像一块投入深潭的石头。
激不起半点涟漪。
“报表是汇总数据。”
“原始凭证和录入流程。”
“都有明确责任人。”
“每一笔资金流向。”
“系统里都有完整记录。”
“我的部分。”
“反复核对过三遍。”
“没有出错。”
“亏损的根源。”
“不在我这里。”
我甚至没有提高音量。
只是清晰地陈述事实。
像在念一段与自己无关的代码。
“哈!”
张莉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猛地发出一声短促刺耳的尖笑。
她涂着厚重粉底的脸颊肌肉抽动了一下。
“不在你这里?!”
“林晚!”
“证据呢?!”
“白纸黑字的汇总结果在这里!”
“亏损就挂在你名下!”
“你还想抵赖?!”
她猛地俯身。
那张带着浓重香水味和咖啡气息的脸。
几乎要贴到我的鼻尖。
压低了声音。
从牙缝里挤出冰冷黏腻的字眼。
每一个字都淬着毒。
“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就是个没背景、没靠山、没钱的穷光蛋!”
“在这个位置上。”
“占着茅坑不拉屎!”
“出了事。”
“不找你背锅找谁?!”
“识相点!”
“签了它!”
“大家面上都好看!”
她另一只手。
“啪”地一声。
将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打印纸拍在湿漉漉的报表旁边。
A4纸的抬头。
几个加粗的黑体字触目惊心:
**《个人工作重大失误认责书》**。
下面罗列着好几条“罪状”。
什么“严重渎职”。
“造成公司巨额经济损失”。
“影响极其恶劣”。
最下方。
留着一块空白的签名处。
像一张等待吞噬的嘴。
她肥胖的手指。
重重敲在那空白处。
“签!”
“签了它!”
“公司念在你‘认错态度好’的份上。”
“或许还能给你个体面的离职补偿!”
她的嘴角咧开。
扯出一个胜券在握的、令人作呕的弧度。
眼神里充满了施舍般的“仁慈”。
又带着猫戏老鼠般的残忍。
周围的空气更静了。
静得能听到电脑主机风扇的嗡鸣。
能听到远处打印机吐纸的咔哒声。
能听到某些人极力压抑的、兴奋的呼吸。
角落里。
传来一个压得极低。
却刚好能让所有人听清的女声。
是陈梅。
平时总跟我套近乎。
蹭我带的午饭。
用我的化妆品。
“哎呀,张总监真是心善。”
“要我说啊。”
“这种捅了大篓子的穷鬼。”
“就该直接扫地出门!”
“一分钱补偿都不该给!”
“留着也是祸害!”
她的声音又尖又细。
像淬了毒的针。
“就是就是!”
另一个男同事的声音立刻跟上。
带着谄媚的附和。
“咱们部门庙小。”
“可容不下这种‘大神’!”
“早点滚蛋清净!”
“省得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穷鬼嘛。”
“就该认命!”
“赖在这里也是丢人现眼!”
议论声渐渐大了起来。
像一群苍蝇在耳边嗡嗡乱飞。
带着刻薄的凉意。
“听说她租的房子都快到期了?”
“可不是嘛,穷得叮当响!”
“这下工作也没了,看她还怎么装清高!”
“活该!没本事还占着位置!”
“……”
那些平日里或许还打过招呼、一起点过外卖的面孔。
此刻在窃窃私语和鄙夷的目光中。
变得模糊而扭曲。
像一幅幅劣质的讽刺漫画。
张莉脸上的得意更浓了。
她欣赏着这“众望所归”的一幕。
仿佛自己是个英明神武的审判官。
她慢条斯理地从她那昂贵的名牌手袋里。
又抽出一张纸。
带着一种近乎优雅的残忍。
轻轻一抖。
“唰啦”一声脆响。
纸张展开。
顶端几个鲜红的大字。
像血一样刺眼:
**《解除劳动合同通知书》**。
她两根手指捏着这张纸。
像捏着什么肮脏的垃圾。
手腕一甩。
轻飘飘的纸张。
带着一股廉价的油墨味。
打着旋儿。
朝我的脸飞了过来。
纸张的边角。
堪堪擦过我的额角。
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冰凉的触感。
然后。
无力地飘落在桌面上。
覆盖在那份湿漉漉的认责书和污损的报表上。
像盖上了一块丑陋的裹尸布。
“林晚。”
张莉抱起双臂。
居高临下。
声音恢复了那种虚假的、公式化的平静。
却比刚才的尖叫更令人心寒。
“你被开除了。”
“现在。”
“立刻。”
“收拾你的东西。”
“滚出公司。”
“保安!”
她抬高音量。
朝着门口的方向喊了一声。
“看着她点!”
“别让不相干的人。”
“带走任何属于公司的物品!”
“尤其是……”
她意有所指地扫了一眼我的电脑和桌面文件。
“那些‘重要’的东西!”
脚步声从门口传来。
两个穿着制服的保安。
面无表情地出现在财务部门口。
像两尊冰冷的门神。
堵住了唯一的出路。
所有的目光。
再一次聚焦。
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鄙夷和催促。
像无数根芒刺。
扎在后背。
整个格子间。
变成了一个巨大的、令人窒息的囚笼。
而我。
是那个即将被驱逐的囚徒。
我没有去看那张飘落的辞退通知。
也没有看门口那两个铁塔般的保安。
我的目光。
甚至没有在张莉那张写满恶毒得意的脸上多停留一秒。
只是平静地掠过她。
掠过那些或幸灾乐祸或躲躲闪闪的同事。
像掠过一堆毫无意义的背景板。
然后。
我伸出手。
指尖很稳。
没有一丝颤抖。
轻轻拂开桌面上的咖啡渍。
小心地。
将那份被液体浸染、皱巴巴的《个人工作重大失误认责书》。
一点点展平。
纸张边缘湿软。
带着一股甜腻的焦糊味。
黏在指腹上。
我拿起笔。
拔掉笔帽。
金属笔尖在惨白的灯光下。
反射出一点冷硬的光。
落笔。
在签名处。
工工整整。
一笔一划。
写下了我的名字:
**林晚**。
字迹清晰。
力透纸背。
没有丝毫犹豫。
仿佛签下的不是一份屈辱的认罪书。
而是一份再平常不过的报销单。
张莉的呼吸。
明显急促了一下。
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随即被更深的得意和轻蔑覆盖。
她大概以为。
这是穷途末路者的彻底屈服。
是砧板上的鱼放弃了最后一丝挣扎。
周围的空气。
似乎也随着我的落笔。
松懈了那么一瞬。
那些紧绷的、准备看好戏的目光。
也染上了几分无趣和“果然如此”的了然。
我放下笔。
没有理会任何人。
包括张莉那几乎要溢出来的胜利姿态。
站起身。
开始收拾我那个用了好几年、边角有些磨损的帆布包。
动作不疾不徐。
将桌面上属于我的私人物品。
一个用了很久的保温杯。
几本翻旧了的专业书。
一个边缘磨白的笔记本。
一支备用笔。
一样一样。
有条不紊地放进去。
没有愤怒。
没有辩解。
甚至连一丝多余的情绪波动都欠奉。
像在完成一项早已设定好的程序。
保安一左一右。
像押送犯人一样。
紧紧跟在我身后半步的距离。
他们的存在感很强。
带着一种无声的压迫。
皮鞋踩在光洁的地砖上。
发出沉闷的“嗒、嗒”声。
在过分安静的办公区里。
显得格外刺耳。
我拎着并不沉重的帆布包。
脊背挺得笔直。
目不斜视地穿过一排排格子间。
那些目光。
再一次黏了上来。
像甩不掉的蛛网。
窃窃私语如同细小的毒虫。
在空气中嗡嗡作响。
“……真签了?还以为她能硬气点呢。”
“硬气?拿什么硬气?饭都吃不起了吧!”
“啧,张总监这次下手真狠。”
“活该,谁让她平时装得那么清高……”
“走了好,看着晦气!”
“……”
声音不大。
却足够清晰地钻进耳朵。
带着冰冷的恶意。
我走到财务部玻璃门门口。
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自动门无声地向两边滑开。
就在我即将踏出这个囚笼的瞬间。
身后。
传来张莉那拔高了八度、刻意拖长了腔调的声音。
像一条毒蛇吐着信子。
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虚伪的“关切”。
“慢走啊。”
“林晚!”
“祝你……”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
似乎在享受这种凌迟的快感。
“前程似锦!”
“哦对了——”
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声音里充满了恶毒的“恍然大悟”。
“今晚部门聚餐。”
“庆祝终于甩掉了一个大包袱!”
“地点嘛……”
“就在‘云顶阁’!”
“那可是咱们市最顶级的餐厅!”
“人均消费。”
“抵得上你这种穷鬼。”
“半个月工资了吧?”
“哈哈哈哈哈!”
她爆发出一阵极其刺耳、极其张扬的大笑。
仿佛这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整个财务部。
像是被这笑声按下了开关。
短暂的死寂后。
立刻响起一片心领神会的、谄媚的附和哄笑。
“张总监英明!”
“早该请咱们去云顶阁了!”
“就是就是,庆祝咱们部门终于清净了!”
“某些人啊,这辈子估计都只能在门口闻闻味儿了!”
“哈哈哈哈……”
笑声如同潮水。
带着赤裸裸的鄙夷和践踏。
汹涌地拍打过来。
几乎要将人淹没。
我的脚步。
在门框处。
微微顿了一下。
只有零点零一秒。
快得无人察觉。
帆布包的带子。
在掌心留下一个浅浅的印痕。
然后。
我一步踏出。
玻璃门在身后缓缓合拢。
将那片令人作呕的笑声。
彻底隔绝。
门外。
是公司长长的、铺着灰色地毯的走廊。
光线明亮。
却透着一种冰冷的空旷。
保安依旧跟在身后。
像甩不掉的影子。
一直“护送”我到电梯口。
电梯门打开。
里面空无一人。
我走进去。
转身。
面对电梯门。
金属门光滑如镜。
映出我此刻的样子。
头发一丝不乱。
脸上没有泪痕。
眼神平静无波。
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只有嘴唇。
抿成了一条极淡、极冷的直线。
电梯门缓缓闭合。
将保安那张公事公办、毫无表情的脸隔绝在外。
狭小的空间里。
只剩下我一个人。
还有头顶摄像头那点微弱的红光。
数字开始跳动。
下行。
我抬起头。
看着不断变化的红色数字。
镜面映出的那张脸。
嘴角。
极其缓慢地。
向上牵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冰冷。
嘲弄。
带着一丝……终于等到了开场的兴味。
像隐藏在暗处的猎手。
看着猎物一步步踏入陷阱。
电梯抵达一楼。
“叮”的一声轻响。
门开了。
外面是大厅。
人来人往。
步履匆匆。
我脸上的那点冰冷弧度早已消失无踪。
恢复成一片彻底的平静。
甚至显得有些疲惫和麻木。
拎着那个旧帆布包。
汇入下班的人流。
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刚刚失业的倒霉蛋。
身影很快消失在旋转门外。
夕阳的余晖。
给冰冷的写字楼玻璃幕墙。
涂上了一层虚假的暖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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