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妻子常背着我打电话,我怀疑她出轨上司。送饮料去她公司时,看见她与上司亲密耳语。
我请假一周跟踪,目睹他们连续三天进入酒店套房。终于等到他们再次走进1808号房,
我踹门而入。……>却见妻子正给陌生客户倒茶,
上司举着文件怒斥:“这就是你跟踪的‘外遇’空调外机低沉的嗡鸣,像某种不祥的预兆,
在七月的午后闷热里固执地钻进陆沉舟的耳朵。他瘫坐在书房那张磨得有些发亮的旧转椅里,
指尖无意识地捻着鼠标滚轮,
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报表数据模糊成一片毫无意义的灰色马赛克。
目光却钉死在虚掩的门缝外。沈清欢背对着他,左手紧紧攥着手机贴在耳朵上,
声音压得极低,像怕惊扰了什么,又像在极力掩藏什么。什么事需要这样躲躲藏藏?
陆沉舟心里那根早已绷紧的弦,又被这含糊不清的低语狠狠拨弄了一下。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最近半个月,这种隐秘的低语电话,像阴魂不散的幽灵,
总在不经意间出现。厨房做饭时,阳台晾衣服时,甚至半夜他迷迷糊糊醒来,
身侧的位置空了,卧室门外泄进一线幽暗的光,伴着同样压抑的、几乎听不清的气音。
每一次,当他带着睡意或是不经意地靠近,沈清欢总是像受惊的兔子,飞快地挂断,
脸上瞬间挂起一个无懈可击、却显得过分用力的微笑,
用些“工作上的急事”、“客户难缠”、“同事问点小事”之类轻飘飘的理由搪塞过去。
那笑容像一层薄薄的糖衣,底下包裹的东西,陆沉舟不敢细想,却又忍不住去想。结婚七年,
她向来坦荡,工作上的烦心事,哪怕被上司训了、项目不顺,
回来也会靠在他肩上唉声叹气一通。这种刻意的遮掩和回避,像一根细小的毒刺,
悄无声息地扎进了信任的肌理。陆沉舟猛地站起身,他大步走向厨房,冰箱门被拉开,
冷气扑面而来。冰格里的水冻得结实,他用力磕了几下,才抖出几块冰块,
哗啦一声砸进玻璃杯,又抄起旁边那瓶冰镇了许久的柠檬茶,
琥珀色的液体带着细密的气泡汹涌地注入杯中,瞬间在杯壁上凝结出一层细密的白霜。
杯壁的冰凉透过掌心直抵心口,却丝毫浇不灭那股无名火。他盯着杯子里沉沉浮浮的冰块,
一个念头像水底的淤泥一样翻涌上来,清晰而顽固:去她公司看看。
这念头带着一种自虐般的冲动。也许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多疑多么可笑?又或许,
是为了抓住那根能将所有疑虑钉死的钉子?午后的写字楼大堂,冷气开得十足,
陆沉舟提着那杯凝结着水珠的柠檬茶,杯壁的寒意透过薄薄的纸袋渗进他微微汗湿的掌心。
他刻意放缓了脚步,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前台、休息区、匆匆走过的职员,最后,
精准地落在那片被磨砂玻璃隔断半包围的开放办公区域。沈清欢的位置靠近过道,
很容易找到。她正微微侧着身,和一个男人说话。是李志勇。她的部门总监。一个四十出头,
保养得宜,常年西装笔挺,眼神里总带着点审视意味的男人。此刻,他正微微俯身,
一手撑着沈清欢的办公桌隔板边缘,另一只手指点着她电脑屏幕上打开的某个图表。
距离很近,近到李志勇那梳理得一丝不苟的鬓角几乎要蹭到沈清欢挽起的发髻。
沈清欢仰着脸,专注地听着,时不时点头,一缕碎发滑落下来,垂在她光洁的额角。
李志勇说着说着,忽然侧过头,嘴唇几乎贴着沈清欢的耳朵,又低声说了句什么。
沈清欢唇角弯起一个弧度,那是陆沉舟熟悉的、带着点工作场合特有的恭谨和放松的笑意。
陆沉舟的脚步钉在了原地。血液似乎一瞬间冲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退潮般褪去,
留下冰冷的麻木。耳朵里嗡嗡作响,
所有的声音——键盘敲击声、电话铃声、远处电梯到达的提示音——都模糊成一片背景噪音。
只有眼前那过分靠近的两个人,像舞台中央被聚光灯锁定的主角,无比清晰,无比刺眼。
手里的纸袋发出轻微的窸窣声,是冰块在融化的柠檬茶里轻微碰撞。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脚步声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空洞的回响。
沈清欢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看到他的瞬间,脸上的笑意明显地僵了一下,
随即迅速扩大,变成一种混合着惊讶和刻意的热情:“沉舟?你怎么来了?”她站起身,
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李志勇也直起身,
脸上挂着那种陆沉舟在几次公司年会上见过的、标准化的社交笑容,朝他点了点头,
眼神却锐利地在他脸上和他手中的饮料袋之间扫了一个来回。“陆先生?稀客啊。
”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情绪。陆沉舟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甚至带上点刻意的轻松:“路过,看天热,给你带了杯冰的。”他把那杯柠檬茶递过去,
纸袋因为内部凝结的水汽变得有些濡湿。“谢谢老公!”沈清欢接过,
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冰凉的手背,那触感让他心底微微一颤。她的笑容依旧明媚,
眼神却飞快地掠过他,带着一丝不易捕捉的闪烁,
“我跟李总正讨论下季度那个大客户的项目细节呢,有点棘手。”她解释着,语气自然。
“是啊,沈经理很用心。”李志勇适时地接话,语气是上司对下属那种程式化的赞许,
“方案做得不错,就是有些地方还得再推敲推敲。陆先生坐会儿?”“不了,
”陆沉舟几乎是立刻拒绝,声音有点硬邦邦的,“你们忙,我还有点事。
”他扯出一个极其勉强的笑,
目光最后在沈清欢脸上和李志勇那身笔挺的西装上短暂地停留了一瞬,然后转身就走。
走出那栋冰冷光鲜的写字楼大门,灼热的空气猛地裹挟上来,像一记闷棍。
陆沉舟站在烈日下,汗水瞬间从额角渗出,沿着鬓角滑落。他闭上眼,
刚才办公室里那过分靠近的一幕,李志勇贴着沈清欢耳语时她唇角那抹笑意,
像烙铁一样烫在他的视网膜上。“讨论项目细节”?他一个字也不信。
那一幕成了悬在心头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陆沉舟再也无法安坐。
堆积如山的工作文件摊在书桌上,像一张张嘲弄的脸。他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
拨通了部门主管的电话。话筒里传来主管略带惊讶的声音:“沉舟?方案赶得怎么样了?
”“王哥,”陆沉舟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沙哑和疲惫,他清了清嗓子,“家里…有点急事。
我妈老毛病犯了,在老家那边,我得回去一趟照看几天。实在抱歉,
项目进度…我尽量路上抽空处理。”他编造着理由,每一个字都像砂纸磨过喉咙,
带着一种背叛自己职业操守的钝痛。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主管显然有些意外,
但最终叹了口气:“唉,老人身体要紧。行吧,一周够不够?尽量别拖太久,
项目节点卡着呢。”“够了够了,谢谢王哥!”陆沉舟连声道谢,迅速挂了电话。放下手机,
掌心一片汗湿的冰凉。他靠在椅背上,望着天花板,
一种巨大的空虚和一种病态的亢奋交织着,撕扯着他。为了一个怀疑,他抛弃了责任,
欺骗了信任他的上司和同事。这代价沉重得让他窒息,可心底那头名为猜忌的怪兽,
已经挣脱了牢笼,正疯狂地咆哮着,驱使他走向下一步。接下来的三天,
陆沉舟的生活变成了黑白默片里一个执拗而孤绝的跟踪者角色。
他租了一辆最不起眼的灰色旧轿车,
每天早早地停在沈清欢公司写字楼斜对面那条小巷的阴影里。第一天上午十点半。
那对身影出现了。沈清欢依旧是职业套裙,拎着电脑包,步履匆匆。
李志勇走在她侧前方半步,西装革履,边走边侧头对她说着什么。两人没有多余的动作,
径直走向路边一辆黑色轿车——李志勇的车。李志勇拉开副驾驶的门,沈清欢低头坐了进去。
动作流畅,带着一种工作伙伴间熟稔的默契。陆沉舟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他发动引擎,远远地缀在后面,手心全是滑腻的冷汗。黑色轿车穿行在城市的车流里,
最终拐进了麦迪逊酒店气派的地下停车场入口。陆沉舟不敢跟得太近,
把车停在酒店侧门外的临时停车区。他透过车窗,死死盯着酒店大堂那扇巨大的玻璃门。
十分钟,二十分钟…那两个人没有再出来。他在车里坐了一下午,像一尊渐渐风化的石像。
直到暮色四合,华灯初上,才看到李志勇的车从地下出口驶出,汇入晚高峰的车流。
沈清欢的身影没有再出现。她什么时候出来的?怎么出来的?陆沉舟一无所知。
一种被隔绝在外的恐慌攫住了他。第二天,上午九点四十分。同样的场景再次上演。
沈清欢和李志勇走出写字楼,上车,驶向麦迪逊酒店,消失在那个地下入口。
陆沉舟的眼睛布满血丝,死死盯着那个入口。这一次,他做了准备。他戴上鸭舌帽和口罩,
压低帽檐,像个心怀鬼胎的幽灵,快步穿过马路,闪身进入酒店大堂。
冷气和高级香氛的味道扑面而来,他却觉得窒息。他不敢靠近前台,
目光在富丽堂皇的大堂里急速扫视,寻找那两个人的身影。没有。电梯指示灯跳动着,
数字不断变化,他无法分辨他们去了哪一层。他只能退出来,回到那辆灰色车里,
继续漫长的、焦灼的等待。他拿出手机,
他从未使用过的、可以查看沈清欢手机定位的APP那是很久以前她为了安全让他装的,
代表她位置的那个蓝色小圆点,稳稳地停在麦迪逊酒店的位置,像一枚冰冷的图钉,
钉在他的心脏上。第三天,上午十点。毫无悬念。沈清欢和李志勇再次一同离开公司,
驶向同一个方向,消失在同一个地下入口。这一次,陆沉舟没有试图进入大堂。他坐在车里,
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徒。手机上的蓝色圆点,如同一个无情的计时器,
宣告着某种他不敢深想的“事实”。连续三天!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
什么样的“项目细节”需要这样频繁地、避开所有人、在酒店的私密空间里“讨论”?
猜忌的毒藤已经疯狂地缠绕住他所有的理智,勒得他喘不过气。那个房间号!1808!
他必须知道!这个念头像野火一样烧灼着他的神经。他推开车门,
走向酒店旁边一家不起眼的便利店。空调的凉意让他打了个寒颤。他走到收银台,
要了一包最贵的烟,付钱时,
状似无意地对着柜台后那个打着哈欠的年轻店员开口:“哥们儿,打听个事儿。
”他压低了声音,“对面麦迪逊,1808房,长包房?还是……”店员抬眼瞥了他一下,
眼神带着点警惕和打量,又似乎对这种打探习以为常。他没直接回答,
只是含糊地哼了一声:“啧,那层啊…都是套房,贵着呢。
”语气里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一般人谁天天开啊。”他低头找零,不再看陆沉舟。
这句含糊其辞、语焉不详的话,落在陆沉舟耳中,却如同最确凿的证据!
如同法官落下的法槌!轰然一声,将他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幻想彻底击碎。贵!
一般人不会天天开!还能是什么意思?!这不就是金屋藏娇的铁证吗?!他捏着那包烟,
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几乎要将烟盒捏扁。他转身冲出便利店,灼热的空气扑面而来,
却丝毫无法冷却他滚烫的血液和濒临崩溃的神经。第四天。上午九点五十分,
陆沉舟坐在驾驶座上,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三天来积压的所有怀疑、愤怒、屈辱和被欺骗的痛苦,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几乎要冲破他的天灵盖。他死死盯着写字楼出口,眼睛里布满了蛛网般的红血丝,
眼球干涩刺痛,视野边缘甚至有些模糊晃动。嘴唇因为缺水而干裂起皮,
他无意识地用牙齿撕咬着,尝到一丝腥咸的铁锈味。来了!那个身影,沈清欢,
穿着昨天那件浅杏色的修身西装套裙,手里还是那个黑色的公文包。她步履有些快,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隔着马路似乎都能隐约传来,带着一种急促的节奏。
李志勇依旧在她侧前方半步,深灰色的西装在阳光下显得笔挺而刺眼。
他甚至抬手看了一眼腕表,似乎是在确认时间。两人没有任何多余的交流,
径直走向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李志勇拉开副驾驶的门,沈清欢微微低头,侧身坐了进去。
动作和之前三天一模一样,熟练得让人心寒。陆沉舟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三天!整整三天!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两个人!
什么项目细节需要天天去酒店套房?!什么上司需要如此“贴身”指导?!
所有的画面碎片——她背对着他压低声音的电话,
办公室里李志勇俯身贴近她耳语的亲昵姿态,
手机定位上那个顽固钉在酒店位置的蓝点——瞬间串联成一条无比清晰、无比肮脏的证据链!
他猛地踩下油门,那辆破旧的灰色轿车发出一声沉闷的嘶吼,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猛地窜了出去,紧紧咬住前面那辆黑色轿车的尾巴。
黑色轿车熟门熟路地拐进麦迪逊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入口,消失不见。陆沉舟没有片刻犹豫,
方向盘猛地一打,车子粗暴地停在酒店正门外的禁停区。他推开车门,几乎是摔了出来,
巨大的关门声引来门童略带诧异的注视。他无视了前台小姐礼貌的询问声,
目光如同雷达般迅速扫过电梯间。一部电梯的指示灯刚刚跳到了“18”。就是它!
他冲到另一部刚刚下行的电梯前,疯狂地按着上行键。
金属按钮在他指下发出急促的“嘀嘀”声。每一秒的等待都像在油锅里煎熬。
电梯门终于滑开,里面空无一人。他一步跨进去,手指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
狠狠戳向“18”那个数字。电梯平稳上升,镜面墙壁映出他此刻的样子:脸色灰败,
双眼赤红,头发凌乱,嘴唇紧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像一头濒临疯狂的困兽。
“叮——”18楼到了。电梯门无声地向两侧滑开。铺着厚厚地毯的走廊寂静无声,
弥漫着一种与世隔绝的、昂贵的静谧。陆沉舟大步冲出电梯,脚步沉重地踏在地毯上,
发出沉闷的噗噗声。1806…1807…1808!就是这里!猩红色的厚实木门紧闭着,
像一张无声嘲笑他的嘴。门牌上“1808”几个烫金的数字,
此刻在他眼中如同烧红的烙铁。里面在做什么?!那个道貌岸然的李志勇!
那个背叛了他的沈清欢!所有的屈辱、愤怒、连日来积压的猜忌和痛苦,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冲垮了他最后一丝残存的克制。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量从脚底直冲头顶!“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撕裂了走廊的宁静!陆沉舟用尽全身力气,
一脚狠狠踹在了那扇厚重的实木房门上!门锁发出不堪重负的金属呻吟声,
门板剧烈地震颤着,向内猛地弹开,撞在后面的墙壁上,发出一声更大的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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