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在霓虹闪烁、罪恶横生的“新海市”,我是一名地下义体医生,林雾。我技术高超,
专为那些无法通过官方渠道更换或维修机械义体的人服务。十年来,
我心中反复响起的“旋律”,是高中时暗恋的少年周屿弹奏过的一段钢琴曲,
也是我在这座冰冷城市里唯一的慰藉。一天深夜,诊所的警报响起,
一个浑身是血、半边身体机械过载濒临报废的男人闯了进来。他摘下兜帽,
露出的竟是周屿那张刻在我记忆里的脸。
**第一章:血色旋律**“嘀——嘀——嘀——”刺耳的警报声像一把淬了毒的刮骨刀,
硬生生地把我从浅眠中剜了出来。我猛地睁开眼,
休息舱内幽蓝色的指示灯在视网膜上留下残影。是诊所外门的最高级警报,有人在强行突破。
这座城市,新海市,从不缺少亡命徒。我没有丝毫犹豫,身体的反应快于思考。
从休息舱里滑出,赤脚踩在冰冷的金属地板上,
反手就抄起了工作台上那把沉甸甸的高压电击枪。枪身冰冷的触感顺着掌心蔓延,
让我混乱的心跳平复了些许。“轰!”一声巨响,合金大门被一股蛮力从外部撞开,
向内凹陷出一个狰狞的弧度。一个黑影踉跄着,几乎是滚了进来,沉重地摔在地板上。
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机油过热的焦糊气,瞬间侵占了诊所里的每一寸空气。我举起枪,
枪口的蓝色电弧“滋滋”作响,冷静地对准那个蜷缩在地上的人影。“别动,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诊所里显得格外冷硬,“手放在我能看到的地方,
不然下一秒你的神经系统就会被高压电烧成一团浆糊。”那人影剧烈地咳嗽了几声,
每一次抽动都似乎牵扯着全身的伤口。他挣扎着,用仅存力气的手臂撑起上半身。他抬起头,
罩在他头上的宽大兜帽顺着动作滑落。诊所天花板上,那根接触不良、总是闪烁的霓虹灯管,
在此刻恰好亮起。惨白又摇晃的光,不偏不倚地打在了他的脸上。时间,
在那一刻仿佛被冻结了。空气凝固,心跳停摆,连窗外永不停歇的酸雨声都消失了。是他。
周屿。十年了。整整十年,这张脸无数次出现在我的梦里。那个在午后阳光下,
坐在音乐教室里,指尖在黑白琴键上跳跃的少年。那个笑容比阳光还要温暖,
眼神比星辰还要明亮的少年。那个我从未宣之于口,却占据了我整个青春的少年。
可眼前的男人,早已不是那个少年。他的脸颊瘦削,轮廓分明得像一把刻刀雕琢过,
透着一股饱经风霜的冷峻。曾经盛满星辰的眼眸,此刻只剩下一潭死水,
混杂着深入骨髓的疲惫、痛苦,和一丝几乎被燃尽的绝望。记忆里阳光下的钢琴少年,
和眼前这个倒在血泊里、濒临死亡的男人,两个身影在我脑中疯狂地重叠、撕扯,
几乎要将我的理智撕裂。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然后揉成一团。
我忘了呼吸,忘了举着枪,忘了身处何地。他显然也认出了我,那双死灰般的眼睛里,
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震惊。他似乎想笑一下,嘴角却只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
干裂的嘴唇翕动着,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林……雾……”仅仅两个字,
就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我手里的电击枪上,然后又移回我的脸,
那抹苦笑更深了。我的视线,也终于从他脸上移开,落在了他的胸口。那里,
一片狰狞的金属外壳直接嵌入了他的皮肤血肉之中。而在金属外壳的正中央,
一个猩红的电子倒计时,正在无情地闪烁着。
42****71:58:41****71:58:40**……那串数字像魔鬼的眼睛,
每一次跳动,都让我浑身的血液冷一分。他的右半边身体,从肩膀到手臂,
几乎完全被机械义体取代。但此刻,那条本该充满力量的金属臂膀,正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线路接口处迸射出危险的电火花,发出“滋啦”的乱响。致命的机械过载。
任何一个义体医生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就像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
“快走……”他看着我脸上的震惊,用尽最后的力气催促道,
“别管我……他们……很快就……”理智像一个疯子,在我耳边尖叫。收留他,
等于引火烧身。他背后追杀他的人,能把他逼到这个地步,
绝不是我这种地下小医生能惹得起的。最好的选择,是立刻把他扔出去,关上门,
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或者,更“聪明”一点,直接报警,
或许还能从“天穹科技”那里拿到一笔不菲的举报赏金。天穹科技。新海市的无冕之王。
理智给出了最清晰、最正确的答案。可是……可是,他是周屿啊。
我脑中那段被尘封了十年的钢琴旋律,此刻像是被按下了播放键,
每一个音符都化作了尖锐的鼓点,疯狂地撞击着我的耳膜,撞击着我的心脏。阳光,琴键,
白衬衫,少年清澈的侧脸。血泊,金属,倒计时,男人绝望的眼神。我没有回答他,
甚至没有再看他一眼。我转身,迈开僵硬的脚步,走到被撞坏的大门旁。墙壁上,
有一个不起眼的红色按钮。我伸出手,毫不犹豫地,狠狠拍了下去。
“砰——嗡——”一阵沉重的机括声响起,诊所最顶级的多层合金安全闸门,
伴随着液压杆的嘶鸣,轰然落下。厚重的金属将门外的世界彻底隔绝,
也隔绝了我所有的退路。闸门落下的巨响在诊所里回荡,震得墙壁上的器械嗡嗡作响。
周屿震惊地看着我,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做出这个选择。我转过身,一步步走回他身边,
将手里的电击枪随手扔在桌上,然后蹲下身,平静地看着他,
仿佛刚才那个用枪指着他的人不是我。“现在,”我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听不出情绪,
“我是医生,你是病人。告诉我,除了胸口的倒计时和右臂过载,还有哪里受伤了?
”我的世界,从这一刻起,只剩下不到72小时。
#### **第二章:夜鸦的代价**手术室的无影灯亮得晃眼,
将每一丝冰冷的金属光泽都照得无所遁形。我将周屿拖上手术台,动作利落得近乎粗暴。
维生系统接驳完毕,监测仪上,他的生命体征像风中残烛,微弱却顽强地跳动着。
我的手很稳,像过去十年里处理过无数个精密又肮脏的零件一样。
切割、剥离、接线、降温……一套流程下来,行云流水。只有我自己知道,
藏在消毒手套下的指尖,正抑制不住地轻微颤抖。
“嘶——”我用激光手术刀切开他过载的线路,迸射的电流烫到了我的手背。
我却像毫无察觉,迅速拿起冷却剂,对准他那几乎要熔化的义体核心喷去。白色的雾气升腾,
带着一股刺鼻的味道。他的情况比我预想的还要糟糕。这条军用级别的义体,被强行植入,
神经接驳处处理得一塌糊涂,粗暴的线路像是要故意折磨宿主。而胸口那个倒计时装置,
更是直接与他的主动脉和心肌纤维物理相连,设计得歹毒而精妙。
“你……”周屿从剧痛中短暂地恢复了一丝清醒,
他看着我熟练地操作着那些他叫不出名字的精密仪器,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你成了医生……真好。”我没理他,专注地用镊子夹出嵌在他肌肉里的一块弹片,
扔进旁边的金属盘里,发出“叮”的一声脆响。他喘息着,似乎是想积攒一些力气,
然后才继续说:“林雾,你报警吧。或者……直接联系天穹科技。他们要的是我,
我现在的代号叫‘夜鸦’,是他们悬赏百万的头号通缉犯。这笔钱,足够你离开下城区,
在新海市过上好日子了。”他的话,像一把把淬了冰的刀子,不偏不倚地扎在我心上,
刺得我生疼。我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起头,隔着护目镜,冷冷地看着他。“闭嘴,
病人。”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周屿愣住了,他看着我,
那双死寂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然碎裂。我重新低下头,
继续处理他手臂上那些乱成一团的神经接口。为了抑制过载,
我必须暂时切断大部分神经连接,这需要极度的专注。他似乎也意识到多说无益,
便沉默了下去,任由我摆布。手术室里只剩下仪器运转的嗡鸣声,
和金属器械碰撞的细碎声响。“我盗走了天穹科技‘伊甸园计划’的全部原始数据。
”不知过了多久,他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不带任何劝退的意味,
更像是一种……交代后事。“那是一个惨无人道的‘意识上传’实验。
他们在新海市的各个角落,抓捕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者,把他们当做耗材。
用非人道的手段强行剥离他们的意识,进行数字化上传。成功率不到百分之一,
绝大部分实验体,精神被撕碎后,就成了被囚禁在数据囚笼里的幽魂,永世不得超生。
”我的手顿了一下。“他们对外宣称,这是通往永生的阶梯。实际上,
不过是为了给那些金字塔顶端的有钱人,制造一个可以随意取用的‘意识容器’。我的心脏,
就是天穹的‘杰作’,一个无法破解的倒计时炸弹。一旦数据泄露,或者我被捕,
它就会启动。时间一到,高纯度炸药会把我连同方圆十米内的一切,都炸成粉末。
”他说得平静,仿佛在说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我沉默地听着,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
我必须在他下一次昏迷前,完成所有基础处理。在处理他义体手臂的神经束时,
我需要接入他的义体内置存储,查看初始的神经匹配参数。就在我打开数据端口的一瞬间,
一个被层层加密的文件夹,突兀地跳了出来。它的加密等级,
甚至比那些被盗走的实验数据还要高。而那个文件夹的名字,只有两个字——《星空》。
我的呼吸,再一次停滞了。那是我高中时,最喜欢的一幅画。我曾经把打印出来的画片,
夹在物理课本里,被他无意中看到。他当时问我,
为什么喜欢这么一幅看起来“疯狂又混乱”的画。我记得我是怎么回答的。
我说:“你不觉得,在最深的黑暗和漩涡里,拼命发光,本身就是一件很伟大的事吗?
”他当时沉默了很久,然后说:“是啊,很伟大。”我以为那只是一次无足轻重的闲聊,
他甚至可能早就忘了。可他竟然……竟然把这幅画的名字,用作了他最深层秘密的钥匙。
这个发现,像一颗微弱的火星,落入了我心中沉寂了十年的荒原。瞬间,燎起了熊熊大火。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他。他也正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被窥破秘密的慌乱,
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原来,这十年,被困住的,不止我一个人。“别死了,周屿。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说,带着一丝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你还欠我一首钢琴曲。
”#### **第三章:疯狂的计划**一夜未眠。诊所的控制台前,
我调出了周屿那颗“炸弹心脏”的高精度结构图。全息投影在半空中旋转,
复杂的线路和微型机械结构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死亡牢牢锁在中央。这是个死局。
设计它的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也是个魔鬼。任何试图从外部进行的物理入侵,
哪怕是微米级别的震动,都会立刻触发自毁程序。想用解码器强行破解?更是天方夜谭,
它的防火墙和天穹科技的主服务器直接相连,一旦检测到异常访问,
结果也是一样——“砰”。我一杯接一杯地灌着冰冷的速溶咖啡,
咖啡因刺激着我疲惫的神经。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和周屿胸口的倒计时一起,
谱写着一曲死亡的二重奏。我脑中,那段熟悉的钢琴旋律,不受控制地一遍遍回响。渐渐地,
那些跳跃的音符,竟然开始和眼前这张复杂的电路图,诡异地重叠、交织。一个疯狂的,
几乎是异想天开的念头,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劈开了我混沌的思绪。
既然不能从外面把锁撬开,那就让钥匙自己飞过去。既然物理入侵行不通,
那就用非物理的方式。利用他自己的生物脑,作为最顶级的处理器。
利用他那条过载的军用义体,作为信号增幅器。
再利用我这里所有的计算资源和非法改装的信号基站……搭建一个“神经桥接”。让他,
以肉身为跳板,灵魂为钥匙,直接“潜入”天穹科技的内网,从内部,
亲手解开自己心脏上的锁。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出了一身冷汗。这无异于一场豪赌,
赌注是他的理智,甚至是他作为“人”的存在本身。我端着一杯清水,走进手术室。
周屿已经醒了,正靠在手术台上,看着窗外那片被霓虹灯映成紫红色的天空,
不知道在想什么。倒计时,还剩下不到65小时。我把那张结构图投射在他面前,然后,
把我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他震惊地看着我,
那双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除了绝望之外的情绪。他听完,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会拒绝。
“你是个疯子。”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我同意。”我面无表情地回答。
“这相当于……把我的大脑,我的意识,不设防地直接暴露在天穹的防火墙之下。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他们的‘清道夫’AI,
能在0.01秒内定位我的精神坐标。一旦被发现,
我的大脑会被瞬间涌入的垃圾数据流烧成一团浆糊。我会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白痴,
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那你现在躺在这里,和等死有什么区别?”我毫不客气地反问,
“赌一把,至少有活下去的可能。不赌,你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到。”他再次沉默了。
这一次,他的眼神里,有了挣扎。求生的本能,和对死亡的恐惧,在他眼中交战。
“这个计划,缺一样关键的东西。”我打破了沉默,语气凝重,
“我需要一份军用级别的‘神经传导凝胶’,用来最大程度地降低信号在传导过程中的损耗。
这东西,黑市上都很难搞到。”我转过身,走到通讯器前,犹豫了片刻,
还是接通了一个加密频道。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不断跳动的音频波纹。“老鬼,”我压低声音,
“我需要‘海神之泪’,最高纯度的。”频道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传来一个苍老而疲惫的声音:“丫头,你玩得太大了。天穹科技已经疯了,
满城都在找一只‘夜鸦’。你这时候要这种东西,是想干什么?”“救人。”“救人?
还是送命?”老鬼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凝重,“我劝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妻子要拿买房的三千万给她初恋林浩陈雨桐热门免费小说_免费小说免费阅读妻子要拿买房的三千万给她初恋林浩陈雨桐
修复师爷爷的遗物藏着致命真相(赵城林砚)免费小说全集_完本小说免费阅读修复师爷爷的遗物藏着致命真相(赵城林砚)
嫡女重生废王才是真绝色(萧庭渊萧煜川)热门小说_《嫡女重生废王才是真绝色》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一天奔现八次网友后终于找到真爱(林浩李雅)好看的完结小说_完本小说一天奔现八次网友后终于找到真爱林浩李雅
职场蜜恋之逆袭成双苏然林悦最新好看小说_已完结小说职场蜜恋之逆袭成双苏然林悦
血珀玫瑰(文山林墨)免费完结小说_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血珀玫瑰(文山林墨)
离婚当天前妻转给小三转五千万林雅小宇热门免费小说_免费小说免费阅读离婚当天前妻转给小三转五千万林雅小宇
军官老公白月光怀孕了要和我离婚(苏晚沈致远)热门网络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军官老公白月光怀孕了要和我离婚(苏晚沈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