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发烧,我硬给他嘴里塞了粒退烧药。他哑着嗓子问:“你给我吃了啥?
”我随口胡诌:“迷情糖果。”晚上他偷偷爬上我的床,脸颊滚烫。“依依,
我热……”他额头在我肩窝里反复磨蹭。“你喂的糖,是不是开始起效了?
”01吴佑泽烧得满脸通红,躺在床上,死活不肯吃药。我捏着药片,没好气地命令。
“张嘴。”他把头扭到一边,声音闷在枕头里。“苦,不吃。”“你一米八几的大老爷们儿,
怕苦?丢不丢人?”我伸手,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强行把他的脸掰了过来。“少废话,
你都快烧成个傻子了!”我眼疾手快,将退烧药塞进他嘴里,又端起水杯灌了他一大口。
他被呛得满脸通红,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玩意儿?
”我随口胡诌:“迷情糖果。”他狐疑地盯着我,最后还是烧得没力气,哼唧一声,
倒回枕头上睡了过去。我坐在床边,看着他难得安静的睡颜,
指尖无意识地轻轻拂过他滚烫的额头。指尖的温度让我恍惚了一下。眼前这张硬朗的脸庞,
与记忆中那个总跟在我身后、挂着鼻涕泡的小尾巴重叠。
我俩是在同一个大院里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他比我小个一岁半。小时候瘦得像根豆芽菜,
偏偏性子倔得像头驴,总爱逞强。常常是我这个“姐姐”替他收拾烂摊子。时光荏苒,
当年的豆芽菜像吃了膨大剂一样猛蹿。高中时已经比我高出一个头还多,肩膀宽阔,
体格健硕。毕业后,他去外地上了体校,而我上了一所离家很近的本地大学。
至于为什么他现在会像只病恹恹的大型犬,躺在我的家里?说来话也不长。他在学校里逞强,
结果韧带中度损伤,学校给他放假回家静养。我俩父母都在外地打工,他家在六楼,
我家在一楼。老房子没有电梯,每天拄着拐杖上下楼简直是酷刑。介于他一边耍赖,
一边拄着拐惨兮兮的模样。于是,我爸妈的那间房就暂时成了吴佑泽的“康复中心”。
我白天还要去学校上课,所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给自己折腾发烧的。
明明早上出门时还好好的,下午放学回来就看他蔫巴了。
这才有了开头那一幕——一个烧得神志不清死活不肯吃药,一个气急败坏强行镇压。
看着他沉沉睡去,我起身,替他掖了掖被角。回到自己房间,怕他夜里有情况,
我没有关上房门。深夜,我刚睡下。他烧糊涂了,像只迷路的小动物,
把我的床当成了温暖的巢穴,执拗地往里钻。“依依,
我热……”他额头在我肩窝里反复磨蹭,像一块烙铁烫在我的皮肤上。“你喂的糖,
是不是开始起效了?”他的呼吸拂过我的锁骨,滚烫的像是着了火。我僵住了。
那颗被我胡诌成“迷情糖果”的退烧药,此刻成了他反常举动的唯一解释。我转过身,
小心翼翼地拍着他的背,像哄一个孩子。“睡吧,睡吧,睡一觉就好了。”他终于安静下来,
沉沉睡去。青梅竹马的情谊,像盘根错节的老树根。而此刻的同居一室,是意外,是无奈,
是责任,或许……也是命运悄然埋下的,让我们重新审视彼此的契机。02天刚亮,
窗帘缝里透进一点微光。周末本想多睡一会懒觉,结果腰上一沉。一条胳膊,
铁箍一样死死地圈着我。“吴佑泽!”我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和压不住的惊惶。
手肘用力向后顶去。“松手!你烧傻了吗?滚回你自己床上去!”他哼唧一声,
像是一只大型犬被打扰了美梦的不耐烦。缠在我腰上的手臂,不仅没松,反而收得更紧了。
他含糊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和灼热的气息,轻轻落在我的耳边。
“…药效……好像……还没过呢……”药效?什么狗屁!既然你要扮演大灰狼,
我就只能扮演急了的小白兔了。我一个后蹬,踹在了他打着夹板的伤腿上!“嗷——!
”一声短促的痛呼在我身后炸开,腰间的束缚解开。我抓住机会,猛地翻身坐起,
想要逃离这张无比危险的床铺。由于动作太急,整个人却失去平衡,
反而朝着正痛得蜷缩起来的吴佑泽栽倒过去!混乱中,我的手本能地想要稳住自己。
指尖猝不及防地触碰到一片坚实而滚烫的肌肤——是他的腹肌。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冻住了,
空气中只剩下彼此失控的心跳。我的指尖像被那滚烫的触感牢牢吸住,动弹不得。
他也僵住了。那双迷蒙的眼睛瞬间睁大,视线落在我那只僵在他腹部的手上。
“啊……”他拖长了调子。“姐姐……不要啊……姐姐。”眼底是某种极富侵略性的玩味,
像猎人发现了意外闯入陷阱的猎物。我手从“布”变成“石头”,用力捶在他的腹肌上。
“我看你是烧成智障了!躺着别动,我去拿体温计!”我迅速起身,逃离房间,
反手带上了房门。背靠着门板,这才露出了已经憋不住的笑意。好小子,跟我玩套路是吧?
看谁演得过谁!再推门进去时,我脸上已经挂上了“凶神恶煞”的护士表情。他蜷在床上,
一手捂着被我踹到的夹板腿。另一只手……还停留在被我“非礼”过的腹肌上。见我进来,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他委屈巴巴地说道:“大清早的,又是踹我,又是摸我……还这么凶?
”我眼皮跳了跳,直接把体温计怼到他腋下:“少废话,夹着!”“滴滴”,
38.2℃,比昨晚降了很多。“看吧,”我把温度显示怼到他眼前,“还没完全退烧。
”“那……姐姐再帮我降降温?”他眨眨眼,又试图故技重施。“降你个头!
”我一把将刚拆开的退热贴,“啪”地一下糊在了他额头上。冰凉的触感让他“嗷”了一声,
瞬间老实了。空气中,昨晚那句“迷情糖果”带来的粘稠暧昧。
终于被体温计的“滴滴”声和退热贴的冰凉,驱散得干干净净。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
03“依依,中午吃什么啊?”我正在厨房忙的热火朝天,屋里传来吴佑泽的声音。
“病号饭,少爷!白粥配小菜。”我将粥和小菜端到他的面前。“啊?
又是白粥……”好家伙,我忙活了半天,他还挑上了。“不然呢,少爷?
”“嘴里没味儿……想吃点有滋味的……”“想都别想!”我瞪他一眼。
“医生说了要饮食清淡,烧还没退干净呢!再挑三拣四,白粥都没得喝!”他哀嚎一声,
无奈的端起粥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喏,饭后半小时吃。”我把药片和温水放在一旁。
他看看药片,又看看我。“又是迷情糖果?”“迷你个头,退烧药!”“那我不吃,
苦……”他躺回床上,可怜兮兮地看着我,“除非……你再喂我一颗糖。”那点小心思,
就差直接写在脸上了。行,你不是要玩吗?我奉陪到底。我拿起那颗药片,
放在自己的嘴唇上。俯下身,一手撑着床,一手轻轻扣住他的后颈。我们的距离,
被一寸寸拉近。他的视线死死地锁在我的嘴唇上,呼吸都变急促。
就在我们的唇即将碰上的前一秒,我停住了。我翘起顶着药片的唇,
用手指轻轻一按他的下巴,他便不受控制地张开了嘴。紧接着,我舌尖一顶,
那颗药片落入了他的口中。“快,咽下去。”吴佑泽还处于石化状态,脸颊红到耳根。
我一手拿起水杯,一手捏开他的嘴,将水强行灌入。我看着他滚动的喉结,
心里升起一股旗开得胜的快感。“想什么呢,弟弟?”我拍了拍他滚烫的脸颊,悠然起身。
收拾好碗筷,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我刚收拾完厨房,就听见他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夹杂着压抑的抽气。走过去一看,这家伙正一手撑着床沿,一手费力地够着拐杖。“你干嘛?
!”我几步冲到他面前。“我……我要廖廖……”他声音有点窘迫。我支撑着将他搀扶起床,
并把拐杖递给他。“好了,慢点走。”我一边叮嘱,一边小心地搀扶着他。
好不容易把他送到洗手间门口。他试探地将拐杖杵到洗手间的地砖上。“不行,太滑了,
你得扶我进去……”我一愣。这确实是个无法拒绝的理由。“得。
”于是我便化身成他的拐杖,再将他搀扶到马桶前。“你转过头去……”他声音里带着羞涩。
“谁稀罕看似的,快点。”就在我转头看向天花板时。一阵顺畅的水声传来。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也有些发烫。照顾一个行动不便还发着烧的成年异性竹马。
这体验……真是前所未有的微妙。04吴佑泽的烧是彻底退了,
但腿伤带来的不便和“迷情糖果”后遗症却愈演愈烈。“依依,这药效劲真足,
这腿上像是蚂蚁爬……帮我挠挠?”他瘫在沙发里,一条打着夹板的腿还翘着搁在茶几上。
手里还拿着我的薯片,吃得咔哧作响。我正打扫卫生,一把将手里的抹布砸了过去。“药效?
我看你是皮痒了!自己挠!”他敏捷地偏头躲过“暗器”,嘿嘿一笑。“哎,
别这么凶嘛姐姐,病人需要关爱……”话音未落,门口传来“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
伴随着一个元气满满的大嗓门。“依依!开门!你的亲亲小予来拯救你的周末啦!
”是沈知予!我的闺蜜兼大学室友!她怎么突然跑来了?我心里咯噔一下,
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客厅沙发上,吴佑泽穿着件宽松的白色背心,
露出若隐若现的胸腹轮廓。而我,穿着居家服,头发随意扎着,
额角还带着点刚打扫卫生流下的薄汗……这场景怎么看怎么像……“来了来了!
”我慌忙应声,手忙脚乱地想收拾一下。吴佑泽却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悠闲地又往嘴里塞了片薯片。门一开,沈知予像颗小炮弹一样冲进来,手里还拎着两杯奶茶。
“Surprise!就知道你周末肯定宅在家……呃?”她的话戛然而止,
目光精准地锁定在沙发上的吴佑泽身上。时间仿佛凝固了三秒。然后,
沈知予的脸上绽放出一个极其灿烂、极其八卦、极其意味深长的笑容。“哟——!
”尾音拐了十八个弯,眼神在我和吴佑泽之间来回扫射。“我说门怎么开的这么慢,
原来是有情况啊!”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烧起来了,比昨天发烧的吴佑泽还烫。
我慌忙摆手,语无伦次地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我发小!他腿伤了,家里没人,
暂时住我家养伤!”我越说越急,越急越乱,恨不得把舌头捋直了。“他昨天还发烧了,
我照顾他来着!那个‘迷情糖果’是退烧药!
……”也不知道怎么稀里糊涂的把迷情糖果给说出来了。果然,
沈知予的眼睛“噌”地一下亮了。“迷情糖果?!退烧药?!依依,你玩的挺花啊!
”“不是!我那是……”我简直要抓狂了。就在这时,一直悠哉看戏的吴佑泽,
终于慢悠悠地开口了。“嗯,你好。我是依依的‘病号’吴佑泽。
”他甚至还假装虚弱地咳嗽了一声,才接着说。“依依她确实是照顾我,
给我喂的那个糖……特别有效!”轰——!我感觉自己头顶都要冒烟了!这个腹黑男!
他绝对是故意的!“吴佑泽!你给我闭嘴!”我气得跺脚,
恨不得扑上去捂住他那张胡说八道的嘴。沈知予看着我们“打情骂俏”在她眼里绝对是,
彻底嗨了。她猛地一拍大腿:“迷情糖果是吧?特别有效是吧?年轻人嘛,理解!非常理解!
”然后又冲我挤眉弄眼起来。“那啥,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篇论文没写!十万火急!
就不打扰你们二位了!”“知予!不是!你听我……”我徒劳地想拉住她。
沈知予却像脚底抹了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门。临走前还扒着门框,
对我说了一句:“加油!注意身体!”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再次留下孤男寡女的我们。我僵硬地转过身,看向沙发上那个“罪魁祸首”。
吴佑泽正慢条斯理地喝着水,放下水杯。“你闺蜜好像……误会了吧?”他指了指门口,
又指了指自己。“我这药效……好像还没过,解释不清,怎么办?”我抄起沙发上的抱枕,
用尽全身力气朝他砸了过去!“吴!佑!泽!你给我去死——!”05“依依,
我饿了……”“依依,我要上厕所……”被闺蜜误会的尴尬,加上他那副装傻充愣的样子,
我直接无视他了。“依依……”紧接着,身后传来“哐当”一声闷响,
伴随着他一声压抑的痛呼。我这才急匆匆的从房间里冲出来。
只见吴佑泽不知怎么从沙发上摔了下来。一手撑着地面,
另一只手死死按着打着夹板的那条腿。脸色煞白,牙关紧咬,显然痛得厉害。“怎么了?!
”我惊呼一声,扑过去,“摔哪儿了?腿没事吧?!”他大口喘着气,缓了好一会儿,
才勉强开口。“没…没事……”他声音发虚,试图撑着沙发扶手想站起来。“嘶——!
”刚一动,又是一声抽气,身体猛地一晃。“别动!”我赶紧架住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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