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宿醉后醒来,发现妻子林小雨的所有痕迹都消失了。衣柜里她的衣服不翼而飞,
朋友圈合影只剩我一人。报警后警察调出档案,我的婚姻状态赫然写着“未婚”。
直到我在她旧物中找到一把钥匙,打开城郊一处神秘公寓。
客厅屏幕上滚动着“记忆清除项目”的启动倒计时。我疯狂搜寻,
在书房硬盘里看到数百段“我”的记忆删除录像。最后一段录像里,
“我”冷静地对着镜头说:“确认清除对象:林小雨。”突然公寓警报大作,安保破门而入。
混乱中我瞥见妻子站在走廊尽头,眼神冰冷陌生。她转身离去,
声音毫无波澜:“你不该来找我的,陈默。”后颈的制服下,隐约露出一个刺青编号:01。
---头痛,像是被一把钝锈的铁锤一下下凿着太阳穴。意识在粘稠的黑暗里沉浮挣扎,
好不容易才撬开一丝眼缝。刺眼的白光瞬间扎进来,逼得我立刻又闭上眼,
喉咙里溢出一声干涩的呻吟。宿醉的惩罚,总是这样精准而残酷。我摸索着,
习惯性地向床的另一侧探去,指尖只触到一片冰凉的空旷。心里咯噔一下,
那片本该属于林小雨的凹陷,平整得没有一丝温度。我猛地睁开眼,
强忍着光线带来的刺痛和眩晕,彻底坐起身。空无一人。“小雨?”声音沙哑得厉害,
在过分安静的卧室里显得突兀又空洞。没有回应。只有窗外一只不知疲倦的麻雀,
叽叽喳喳地叫着,声音尖锐,一下下刺着我的神经。不对劲。
一种冰冷的直觉顺着脊椎蛇一样往上爬。我掀开被子下床,脚步虚浮地走向衣柜。
橡木柜门发出轻微的摩擦声,缓缓敞开。里面,我常穿的几件衬衫、外套整齐挂着,
占据的空间显得那么局促。属于林小雨的那半边——空了。彻彻底底的空。
她精心挑选的连衣裙、柔软的羊绒衫、她钟爱的带着淡淡香草气息的香水瓶……全都不见了。
只剩下孤零零的衣架,像一排被遗忘的骨架,悬挂在空荡荡的横杆上。
心脏骤然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闷得透不过气。我几乎是踉跄着冲到梳妆台前。
台面光洁如新,映着我苍白惊惶的脸。那些瓶瓶罐罐,
她视若珍宝的精华、面霜、口红……全消失了。镜子边缘,原本贴着我们搞怪大头贴的地方,
只留下一块突兀的、颜色稍浅的长方形印记,像一道刺目的疤痕。恐慌终于炸开,
驱散了最后一丝宿醉的混沌。我扑向床头柜,抓起手机,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
解锁,屏幕亮起。我疯狂地滑动屏幕,点开那个绿色的社交软件图标。朋友圈,
她的头像——那个在樱花树下眯眼笑的侧脸,不见了!我像疯了一样向下滑动,
寻找着我们共同存在的痕迹。上周一起庆祝结婚三周年的晚餐照片,照片里,她举着红酒杯,
脸颊微红,笑容甜蜜。此刻,照片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对着空气举杯,
笑容凝固在脸上,眼神空洞得可怕。背景里其他客人模糊的身影依旧,唯独她,
像是被一只精准的橡皮擦,彻底抹去,不留一丝痕迹。彻骨的寒意瞬间攫住了我,
四肢百骸都冻僵了。手机从无力的手中滑落,“啪”地一声掉在地毯上,屏幕暗了下去。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喃喃自语,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巨大的恐惧和荒谬感交织着,
像冰冷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我摇摇欲坠的理智。林小雨,我的妻子,
如同一个从未存在过的幻影,被某种无法理解的力量,从这个属于我们的世界里,
彻底抹除了。
梳妆台的干净、照片里那个刺目的空洞…所有证据都冰冷地指向一个疯狂的事实:她消失了,
不留痕迹,仿佛从未踏入过我的生命。我跌跌撞撞冲出家门,拦下一辆出租车,
报出派出所地址时,声音仍在无法控制地发抖。司机透过后视镜投来一瞥,
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警惕。派出所大厅里弥漫着消毒水和焦虑混合的沉闷气味。
我冲到接待台前,语无伦次地向值班民警描述着妻子的消失,衣柜的空荡,照片的诡异残缺。
年轻民警皱着眉,手指在键盘上敲打:“林小雨?先生,您确定是她吗?身份信息报一下。
”我报出她的名字、身份证号、我们的结婚日期,每一个字都带着灼热的急迫。
民警盯着屏幕,手指的动作慢了下来,眉头越锁越紧。他抬起头,
眼神里混杂着困惑和一丝职业性的审视:“陈默先生?
您提供的这位林小雨女士…我们的系统里查无此人。”“什么?!”我猛地撑住冰冷的台面,
指尖发白,“这不可能!我们结婚三年了!档案!查我的档案!我的婚姻状态!
”民警叹了口气,手指在键盘上又敲了几下,然后直接将屏幕微微转向我。
屏幕的光有些刺眼,上面清晰地显示着我的个人信息。姓名:陈默。身份证号:***。
婚姻状态一栏,没有任何关于配偶的信息,
只有两个冰冷、简洁、不容置疑的黑体字——未婚。未婚。这两个字像两把烧红的铁钎,
狠狠捅进了我的眼睛,直贯大脑。视野瞬间被一片刺目的白光吞噬,伴随着尖锐的耳鸣。
我踉跄着后退一步,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
周围民警低声的交谈、办事群众的抱怨、电话铃声…所有的声音都变得遥远而模糊,
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的巨响,以及屏幕上那两个字不断放大、扭曲的回响。未婚。
我失魂落魄地飘出派出所,午后的阳光白得晃眼,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街上的行人、车辆、喧嚣的市声,都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磨砂玻璃,模糊而失真。
世界在我眼前褪去了颜色,只剩下空洞的灰白和屏幕上那残酷的“未婚”二字。
小雨…林小雨…难道那些朝夕相处的温暖、那些耳鬓厮磨的私语、那些共同构筑的生活点滴,
都只是我脑海中一场漫长而荒诞的臆想?一个精神病人编织的华丽泡影?不!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尖锐的疼痛带来一丝病态的清醒。不可能!那种肌肤相贴的温度,
她生气时微微蹙起的眉头,她身上独特的、混合着阳光和香草的气息…这些细节如此鲜活,
如此真实,绝不可能凭空杜撰!一定有什么地方错了!
一个巨大的、可怕的、无法理解的错误!回到那个已然陌生的“家”,
一种冰冷彻骨的孤寂感几乎将我吞噬。空气里残留的、属于她的那丝若有若无的气息,
此刻也彻底消散了。我像个闯入者,在曾经温馨的囚笼里徒劳地翻找,掀开每一块地毯,
挪开每一个柜子,绝望地搜寻任何可能被遗漏的、能证明她存在的微小碎片。
卧室、客厅、厨房…一无所获。最后,我的脚步停在了储藏室门口。
这里堆放着一些很少用到的杂物。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灰尘的气味扑面而来。角落里,
静静躺着一个蒙尘的硬纸箱,上面贴着褪色的标签:“小雨旧物”。心脏猛地一跳,
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我几乎是扑了过去,颤抖着撕开胶带。箱子里杂七杂八,
大多是些学生时代的书本、旧CD、一些早已不用的发饰…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纪念品。
我发疯似的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件掏出来,扔在地上。箱底空了,
只剩下一些零碎的纸片和…一个不起眼的黑色绒布袋。捡起布袋,入手微沉。解开抽绳,
里面的东西滑落到掌心。一把钥匙。黄铜质地,沉甸甸的,带着冰冷的金属触感。
样式很普通,就是那种常见的门锁钥匙。
但钥匙环上挂着的吊坠却异常独特——一个微缩的双螺旋DNA模型,
由某种暗银色的金属精密铸造而成,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冽而陌生的光泽。DNA吊坠?
小雨从未有过这种东西!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窜上来。这东西透着一股冰冷的、非人的科技感,
与她留给我的所有温润印象格格不入。我的目光死死锁住那个吊坠,
双螺旋的每一个碱基对都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我过往认知的浅薄。这绝不是一件普通的饰品,
它更像一个标识,一个通往某个被刻意隐藏起来的真相的冰冷信标。钥匙本身没有任何标识,
指向不明。但那个DNA吊坠,像一根烧红的针,深深刺入我混乱的神经。城郊?
一个模糊的念头闪过脑海。小雨似乎很久前提过一次,
她有个远房表姐在城西工业区边缘买了套小公寓,但具体位置语焉不详。当时我只当是闲聊,
根本没在意。
旧公寓…冰冷的DNA钥匙…一种强烈到令人窒息的直觉攫住了我——这把钥匙指向的地方,
很可能就是所有谜团的核心,
是林小雨消失前最后存在过的、被某种力量精心掩盖的“锚点”。没有片刻犹豫,
我抓起车钥匙冲出门。引擎轰鸣着,车子像离弦之箭般驶向城西。
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一片病态的橘红,
道路两旁废弃的厂房和稀疏的行道树投下长长的、扭曲的阴影,如同鬼魅的爪牙。
越靠近工业区,空气里的灰尘味越重,带着一种铁锈和化学品的混合气息。
导航早已失去了作用,我只能凭着模糊的记忆和那个DNA吊坠带来的强烈指引感,
在迷宫般破败的街道和空置的厂房间穿行。终于,在一片几乎被荒草淹没的旧厂区宿舍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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