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爷爷临终前将祖宅留给了我和残疾的妈妈。
二叔在爷爷葬礼当天当众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肯定是你这小野种给老爷子灌了迷魂汤,
才骗她把祖宅给了你们亲戚们一个个也都跟着起哄:一个野种和一个寡妇,
凭什么继承祖宅?指不定是她那个寡妇妈,给老头子灌了什么迷魂汤呢!
我妈气不过去找二叔理论,却被他直接用铁锹打断了双腿,他们又逼着我妈跪在地上,
一口一口吞下爷爷留下的遗嘱。我拿着妈妈的伤情报告去报警,警察却以家庭纠纷,
不予处理。我找遍了全县城的法律援助,却无一人敢接。看着病床上双腿尽废的妈妈,
走投无路的我拿着爸爸用生命换来的军功章,跪在军区大院门口:我爸爸为国奉献了生命,
可为什么现在她的妻子女儿被欺负却没人管?01“……经本人深思熟虑,名下祖宅一处,
田地三分,尽数留给长子之妻陈秀兰,其女江月继承……”爷爷的葬礼上,村长的话音未落,
二叔江建军一把推开身前的人,三两步冲到灵堂前,双目赤红,像一头被抢了食的疯狗。。
“凭什么呀?”“我爹是老糊涂了吗!把祖宅留给一个寡妇和一个小野种!
”他特意把“小野种”三个字加重了语气,
引得参加葬礼的众人都不约而同的向我投来怀疑和嘲弄的目光。爸爸是军人,常年驻守边疆,
一年到头也回不来几天。自我记事起,就是妈妈一个人拉扯我长大。村里总有些闲言碎语,
说我是妈妈不知从哪里带来的野种,爸爸只是个接盘的冤大头。以前,他们只是背地里议论。
我没想到,二叔今天竟然当着所有亲戚的面,就这么毫无顾忌地吼了出来。
“肯定是你这小野种给老爷子灌了迷魂汤!”二叔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上,
唾沫星子横飞,“你和你那个不要脸的妈,一天到晚在老爷子面前装可怜,
不就是为了骗这房子吗!”二婶也跟着在一旁附议:“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和一个寡妇,
凭什么继承祖宅?我可听说了,这丫头根本就不是江家的种!”“指不定是她那个寡妇妈,
和谁勾搭生出来的呢!”“我们老江家的祖宅,怎么能落到外人手里!
”亲戚们一个个都跟着起哄,他们嘴里说出的话语比冬日的寒风还要刺骨。
他们看向我和妈妈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贪婪和幸灾乐祸。妈妈的被气得浑身发抖。
“江建军,”“你哥是为了保家卫国牺牲的,他是英雄!月月是他的亲生女儿,
是江家的骨血!你这么说,对得起你死去的大哥吗?对得起列祖列宗吗?”02“我呸!
”二叔一口浓痰吐在地上,满脸不屑,“少拿那个死鬼来压我!他当兵有什么用?
死在外面连骨灰都没剩下几两!老子辛辛苦苦在家里伺候老爷子,到头来连根毛都没捞着,
房子倒给你们这两个扫把星!没这个道理!”“房子是爸自愿留给我们的,白纸黑字写着!
”妈妈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白纸黑字?”二叔狞笑一声,一把从长辈手里抢过那份遗嘱,
三两下撕得粉碎,“现在没有了!”“你……江建军,你还讲不讲理?”妈妈气急了,
冲上去想和二叔理论。没想到二叔顺手抄起靠在墙角的铁锹,他眼中闪着残忍的光。
“臭娘们,给你脸了是吧!”沉重的铁锹带着泥土狠狠地砸在了妈妈的腿上。
“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地响起,紧接着是妈妈撕心裂肺的惨叫。
她像一棵被拦腰砍断的树,软软地倒了下去,抱着自己的腿在地上痛苦地翻滚。
鲜血很快渗透妈妈的衣服染红她穿的孝衣。周围的亲戚们都惊呆了,却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拦,
他们只是呆呆地看着,甚至有些人的眼中还流露出一丝快意。二叔却像没事人一样,
他丢掉铁锹,一脚踩在妈妈的另一条好腿上,又是一声沉闷的脆响。妈妈的惨叫戛然而止,
她痛得昏厥了过去,又被剧痛唤醒,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跟我争?
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二叔还不解气,他蹲下身,
抓起地上被撕碎的遗嘱,捏成一团,粗暴地塞进妈妈的嘴里。“吃!给老子吃下去!
”他掐着妈妈的下巴,强迫她吞咽。“不……不要……”我哭喊着去推他,
却被他一巴掌扇倒在地,。我眼睁睁地看着妈妈被迫一口一口吞咽着那些纸屑,
那是爷爷留给我们最后的庇护,现在却成了二叔手里最残忍的刑具。
直到妈妈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二叔才心满意足地站起来,他拍了拍手上的灰,
对着周围的亲戚们吼道:“都看什么看!今天谁敢帮她们,就是跟我江建军过不去!这房子,
从今天起,就是我的了!”说完,他大摇大摆地走进了祖宅的正屋,
仿佛他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妈妈送到县医院的。我只记得,
妈妈断腿的血,几乎滴了一路。医院里,医生拿着X光片,
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我:“病人两条腿,粉碎性骨折,神经也受了损伤,
以后……恐怕是站不起来了。”我拿着医院开具的伤情报告,第一时间冲向了警察局。
爸爸曾对我说过,有困难,找警察。然而,接待我的警察翻听完我的哭诉,
却只是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小姑娘,这是你们的家庭纠纷,我们不好插手。
”“他把我妈妈的腿打断了!这是故意伤害!怎么能是家庭纠纷?
”03我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兄弟打嫂子,不就是家里的事吗?”他喝了一口茶,
慢悠悠地说,“再说了,你二叔江建军,在咱们镇上是出了名的难缠人物。这事儿,不好办。
你回去跟家里人商量商量,私下解决算了。”最终,我被推出了警察局的大门。我不甘心,
又去县城里找法律援助机构。
我把我和妈妈的遭遇一遍又一遍地对那些西装革履的律师们诉说,我把伤情报告递给他们看。
可结果,都是一样的。“小姑娘,这个案子我们接不了。江建军在县里关系网很复杂,
我们不想惹麻烦。”“家庭内部的伤害案,取证难,判决也难,胜算不大。”“你没钱,
又没势,拿什么跟人家斗?算了吧,认命吧。”一家家律所的大门在我面前关上,
一声声拒绝像一盆盆冷水,将我心头最后一点火苗浇得将要熄灭。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在县城的街道上,看着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第一次感到如此深刻的孤独和无助。这个世界那么大,
却没有一个可以为我们母女俩说一句公道话的地方。绝望之际,我想到了爸爸。
那个每次回家都会把我高高举过头顶,说我是他的小骄傲的男人。那个为了守护边境的安宁,
把生命永远留在了雪山之巅的男人。我揣着爸爸用生命换来的那枚军功章,
坐上了去往市区的车。军区大院的门口,站着荷枪实弹的哨兵,高大的门楼上,
国徽庄严肃穆。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爸爸曾经描述过的那种神圣和威严。
04我将怀里那枚沉甸甸的军功章高高举起。那枚一等功的军功章,是我爸用命换来的。
也是我们母女俩最后的指望。哨兵的目光,落在那枚在阳光下闪着刺眼光芒的军功章上。
他目光猛地一紧,快步走到我面前,声音里带着些许不确定和紧张。同志,
你……这枚军功章……我叫江念,我是江建国的女儿。江建国……
哨兵喃喃重复着这个名字,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他快速转身冲进岗亭,
抓起电话的动作带着一丝慌乱。报告!报告!我是门口哨兵!
江建国……江队长的家属在门口!他的声音很大,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和颤抖。
电话那头似乎说了什么。哨兵放下电话,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敬意。不到三分钟,
营区由远及近传来急促而整齐的划一的脚步声。一群穿着军绿色作训服的男人冲了出来,
整齐停在我面前,排成一道威武的人墙。为首的男人,三十多岁,眉峰锐利,
右边眉骨上有一道浅浅的疤。他的目光直直地盯在我怀里的军功章上,
然后又缓缓移到我的脸上。你是……江队的女儿?我点点头,想起连日来所经历的无助,
我的眼泪不争气地涌了上来。男人对着身后的士兵们挥了挥手。带江小姐去医务室。
把最好的食物拿过来。快!我被两个士兵小心翼翼地从地上扶起来,
膝盖早已没了知觉,整个人软倒在他们怀里。他们没有嫌弃我身上的汗味和尘土,
只是用最坚实的臂膀支撑着我。我被带进一个窗明几净的医务室。
年轻的医务兵动作轻柔地帮我处理膝盖上的擦伤,涂上冰凉的药膏。
一个炊事班的大师傅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两个荷包蛋卧在上面,撒着翠绿的葱花。
孩子,快吃吧,饿坏了。我端起碗,狼吞虎咽,滚烫的面条和汤汁灼烧着我的食道,
也温暖了我冰冷的身体。眉骨有疤的男人一直站在旁边,沉默地看着我。
等我吃完最后一口面,他才开口,声音低沉地问道。现在,能告诉我们,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我放下碗,将妈妈被二叔打断双腿的事,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
眉骨有疤的男人,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脸上那道疤痕因为肌肉的抽动而显得格外愤怒。打断烈士遗孀的双腿,逼迫她烧毁遗嘱,
这他妈叫家庭纠纷?!老子现在就带人回去,把那个畜生的腿也给他打断!
一个年轻的士兵红着眼眶吼道。队长,下命令吧!
我们不能让江队长在天上看着嫂子和侄女受这种委屈!被称作队长的男人深吸一口气,
强压下怒火。他转头看向我,眼神里满是愧疚。你放心,这件事,我们管定了。
05当天下午,队长就亲自带人,直奔我妈所在的那家镇医院。
医院的院长看到几个穿着便服但气势迫人的军人,腿肚子都有些发软。当队长拿出证件,
要求立刻将我母亲转院时,院长连一个不字都不敢说,忙不迭地亲自去安排。
我妈被小心地抬上救护车,整个过程,医院里那些之前对我们母女爱搭不理的医生护士,
全都噤若寒蝉。我跟着救护车,一路到了军区总医院。这里的环境,
比镇医院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妈妈被安排在单人病房,立刻就有好几个专家围着她会诊。
我站在病房外,看着里面忙碌的身影,心里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队长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母亲这里有我们,你不用担心。回到村里时,天色已经擦黑。我家的老宅,大门紧锁。
队长示意一个士兵上前。那个士兵没用任何工具,只是退后两步,猛地一个肩撞。砰
的一声巨响,老旧的木门连带着门锁,轰然倒塌。巨大的声响惊动了左邻右舍。很快,
我家门口就围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二叔和二婶,还有我那个尖酸刻薄的堂哥,
闻声从隔壁冲了出来。看到被撞开的大门和我们一群人,江建军先是一愣,随即勃然大怒。
江念!你个小贱人!你还敢回来!你带这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干什么?想抢劫吗?!
他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唾沫星子横飞。我告诉你们,这房子现在是我的!
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我要报警抓你们!队长冷冷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报警?
好啊,你报。我倒想问问警察,是谁光天化日之下,打断了自己亲嫂子的双腿?
江建军的脸色瞬间变了。围观的村民们发出一阵压抑的惊呼,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江建军的老婆见势不妙,立刻开始撒泼。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天抢地。
没天理了啊!我们好心收留她们,她们倒好,带人回来抢房子了!大家快来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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