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宗祠的复仇秘辛林茂林砚之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雨落宗祠的复仇秘辛全文免费在线阅读

雨落宗祠的复仇秘辛林茂林砚之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雨落宗祠的复仇秘辛全文免费在线阅读

作者:小小的XIN

言情小说连载

由林茂林砚之担任主角的古代,书名:《雨落宗祠的复仇秘辛》,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热门好书《雨落宗祠的复仇秘辛》是来自小小的XIN最新创作的古代,推理的小说,故事中的主角是林砚之,林茂,小说文笔超赞,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结。下面看精彩试读:雨落宗祠的复仇秘辛

2025-08-02 18:47:49

1 雨夜归乡暴雨如注,砸在墨瓦村的青石板路上,溅起半尺高的水花。林砚之攥紧方向盘,

雨刮器徒劳地在模糊的玻璃上摆动,视线里的白墙黑瓦都浸在浓得化不开的雾气里,

像幅被打湿的水墨画。手机在副驾震动,是堂叔林茂的电话,语气裹着雨声,

透着刻意压低的焦急:“砚之啊,你到哪儿了?你奶奶…… 刚咽气,说是夜里起夜,

失足掉后塘里了。”刹车声刺破雨幕。林砚之盯着导航上那个熟悉又陌生的红点,指节泛白。

三个月前通电话时,祖母林楚瑶还在电话那头笑骂她总不回家,声音洪亮得能掀翻屋顶,

怎么会突然 “失足”?车子终于碾过村口那座百年石桥,

“墨瓦村” 的石牌被雨水冲刷得发亮。进村的路窄,她索性弃车步行,

深色风衣很快被淋透,冰凉的雨水顺着发梢滴进衣领。远远就看见 “墨砚堂” 的灯笼,

白绸在风雨里疯狂摇晃,像只垂死者的手。跨进朱漆大门时,

一股混合着香烛和潮湿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正厅设了灵堂,祖母的黑白遗像摆在中央,

相框里的老人银发梳得一丝不苟,嘴角抿着惯有的威严,那双总是含着精光的眼睛,

此刻正 “看” 着满堂稀疏的吊唁者。林茂迎上来,手里的紫砂壶冒着热气,

微胖的脸上堆着泪痕,却不见多少悲恸:“可算回来了,你奶奶最疼你,

就等你见最后一面……”“什么时候发现的?” 林砚之打断他,目光扫过灵柩。

“今晨卯时,管家早起扫地,看见塘边的布鞋,才发现人漂在水里。

” 林茂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往她手里塞了杯热茶,“快喝口暖暖,这鬼天气,路不好走吧?

”热茶烫得指尖发麻,林砚之却没心思喝。她走到灵柩旁,

目光落在供桌下那双祖母常穿的青布鞋上 —— 鞋面沾着泥点,鞋底却干净得异常,

连塘边的青苔痕迹都没有。她蹲下身,指尖刚要碰到鞋帮,林茂突然咳嗽一声:“入土为安,

别碰了,晦气。”眼角的余光瞥见堂妹林晚站在廊下,染着蓝毛的脑袋埋在臂弯里,

手指却在手机屏幕上飞快滑动。听见动静,她猛地抬头,眼神像受惊的鹿,

慌忙把手机揣进破洞裤口袋,转身冲进了厢房。雨还在下,

灵堂的白烛被穿堂风卷得忽明忽暗,映得祖母遗像的眼神愈发幽深。林砚之望着后院方向,

那方月牙形的池塘她从小玩到大,岸边铺着防滑的青石板,除非…… 有人推了她。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按下去,可心底那根名为 “直觉” 的弦,

已在暴雨中绷得笔直。2 墨砚堂异状守灵的第一夜,雨势未减。

灵堂里只剩下林砚之、林茂和几个轮值的远房亲戚。林茂说身子乏,让管家盯着,

揣着紫砂壶回了东厢房。亲戚们围坐在角落打盹,鼾声混着雨声,在空旷的厅堂里起伏。

林砚之披着毛毯,坐在灵柩旁的蒲团上。她望着祖母的遗像,

记忆里的林楚瑶总是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手腕上的翡翠玉镯随动作轻响,

村里老人说她是 “活神仙”,年轻时能掐会算,掌管林家几十年,

把墨砚堂打理得铁桶一般。这样精明的老人,怎么会在自家后院失足?后半夜,雨声渐歇,

雾气却更浓了。林砚之起身去祖母的卧室拿件遗物留作念想,推开西厢房的门,

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混着老人常用的檀香飘来。房间保持着原样,

雕花梳妆台上摆着未盖盖子的珍珠霜,铜镜蒙着薄尘,唯独床头柜的瓷碗空着,

碗沿干干净净,像是被人仔细洗过。她走到窗边,木窗是老式插销锁,此刻却虚掩着,

冷风从缝隙钻进来。林砚之伸手去拨插销,指尖触到一处粗糙的划痕,

像是被硬物撬动过的痕迹。她心头一紧,推开窗户,窗外是后院的竹林,

泥土上有几个模糊的脚印,被雨水泡得发胀,看不真切是男是女。“姐?

”身后突然传来轻唤,林砚之猛地回头,看见林晚站在门口,蓝发被夜风吹得凌乱,

手里攥着件叠好的素色孝衣。“我妈让我送件衣服给你,夜里凉。” 她的声音发颤,

眼神躲闪着不敢看窗户。“你刚在这儿?” 林砚之盯着她,“我进来时没听见动静。

”“我…… 我刚到。” 林晚把孝衣往她怀里一塞,转身要走,手腕却被林砚之攥住。

女孩的手腕细得像根芦苇,隔着潮湿的布料都能摸到她的颤抖。“你奶奶的安神汤,

是不是你端的?” 林砚之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锐利。林晚的脸瞬间惨白,

嘴唇哆嗦着:“是…… 是爸让我端的,说奶奶最近睡不好…… 可我送进去时,

她还好好的,让我早点睡呢。” 她猛地抽回手,几乎是逃着跑出了房间。

林砚之捏着那件还带着体温的孝衣,望向窗外沉沉的雾气。月光偶尔刺破云层,

照亮池塘水面的涟漪,像有什么东西在水下窥伺。她摸出手机拍下窗扣的划痕,

照片里的划痕在暗光下像道狰狞的伤疤 —— 这绝不是意外。

3 第一个疑点清晨的墨瓦村被一层薄薄的雨雾笼罩,塘边的柳树垂着湿漉漉的枝条,

水面浮着零落的荷叶,昨夜的喧嚣仿佛都沉进了塘底。法医的车在晨雾中驶来,

白色车身在白墙黑瓦间格外刺眼。林茂陪着穿白大褂的法医往停尸房走,

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哀戚:“辛苦你们跑一趟,老太太年纪大了,眼神不好,

失足落水也是常情……”“林支书,例行检查,您别多心。” 法医推了推眼镜,

语气公式化,“初步尸检显示,死者肺部有积水,符合溺亡特征,

但胃内容物检测到少量安眠药成分,浓度不高,但需要进一步确认来源。

”林砚之刚走到院门口,这话像根针,精准地刺进她紧绷的神经。她加快脚步,

正听见林茂拔高了声音:“安眠药?不可能!我婶子从来不碰那些东西,她睡眠好得很!

”“报告不会错。” 法医翻开记录册,“剂量不大,更像是长期少量服用,

或者……” 他顿了顿,没说下去,转而问,“死者近期有失眠症状吗?

有没有服用什么药物?”林茂的脸色变了变,搓着手打圆场:“哦…… 可能是最近天湿,

她偶尔说睡不着,管家给她备了点安神的草药,或许是草药里带的?乡下土方子,

说不清成分。” 他朝管家使了个眼色,老管家佝偻着背,忙不迭点头:“是是,

我给老太太煮的酸枣仁汤,可能熬浓了。”林砚之走到法医身边,

目光落在报告上的 “安眠药残留” 字样:“医生,这种残留量,可能是意外服用吗?

比如混在食物里?”法医打量她一眼:“你是家属?这种剂量不足以致命,

但足以让人意识模糊。如果是老年人,加上雨天路滑,确实可能增加意外风险。

但具体是自愿服用还是被动摄入,需要等毒物化验结果。”林砚之看向林茂,

他正低头给法医递烟,手指微微发抖。她忽然想起去年回家,

夜里起夜时撞见祖母在堂屋打坐,月光照在她脸上,神情肃穆。她当时问:“奶奶,

您怎么不睡?” 老人睁开眼,玉镯轻响:“心里装着事,睡不安稳,不如打坐定神。

” 那时她只当是老人年纪大了觉少,现在想来,所谓的 “安神汤”,

恐怕早就在祖母的生活里了。雾气又浓了些,林砚之望着后院的池塘,水面平静无波,

可她总觉得,那水下藏着的,不只是祖母的遗体,还有被刻意掩盖的真相。

4 潜在嫌疑人午后雨停了,雾气却锁着村子不肯散。林砚之搬了张竹椅坐在廊下,

手里摊着张纸条,上面是她刚列的名字 —— 所有在祖母死前三天接触过她的人。

第一个是林茂。作为村支书,他每周三下午都会来墨砚堂给祖母汇报村务,昨天正是周三。

林砚之记得今早整理祖母遗物时,发现书桌的抽屉没锁,里面的账本摊开着,

某一页用红笔圈着 “祠堂翻修款”,旁边有行小字:“茂侄欲挪用,拒之”。

她不动声色地合上账本,心里却画了个问号:堂叔觊觎墨砚堂的产权多年,

会不会因被拒而起杀心?“姐,喝碗姜茶吧,驱驱寒。” 林晚端着碗热茶过来,

蓝发用根皮筋松松扎着,露出苍白的脸。她把碗放在石桌上,眼神瞟过纸条,

突然说:“我爸昨天下午在奶奶房里待了很久,出来时脸都黑了。

”林砚之抬眼:“听到他们吵架了?”“没有,” 林晚摇头,手指抠着碗沿,

“但我看见我爸把一个信封塞进口袋,奶奶站在窗边,背对着他,肩膀在抖。

”第二个名字是远房姑丈周明。他是祖母的外甥女婿,在镇上开**,欠了一屁股债,

上周刚来墨砚堂借钱,被祖母拿着拐杖赶了出去,村里人都听见了祖母的骂声:“败家子!

再敢来打墨砚堂的主意,打断你的腿!” 周明当时撂下狠话:“老东西,你等着!

”林砚之起身想去周明家问问,刚走到门口就撞见管家。老管家姓吴,在林家做了四十年,

头发全白了,背驼得厉害。他手里拿着件湿漉漉的棉袄,看见林砚之,慌忙往身后藏。

“吴伯,这是谁的衣服?” 林砚之问。吴管家眼神躲闪:“是…… 是我的,

昨夜里巡院淋湿的。”“巡院需要走到塘边?” 林砚之盯着棉袄下摆的泥渍,

那颜色和塘边的黑泥一模一样,“我奶奶落水时,你在哪里?”老管家的脸瞬间灰败,

嘴唇哆嗦着:“我…… 我在厨房烧火,天太黑,没听见动静……” 他突然扑通跪下,

“小姐,我对老太太忠心耿耿,绝没有害人啊!”林砚之扶起他,心里却疑窦更深。

吴管家是三十年前祠堂失火案的唯一幸存者,当年祖母力排众议留下他,

他对祖母向来唯命是从,可他眼底的恐惧,不像是单纯的害怕。暮色渐沉,雾气又浓了。

林砚之望着名单上的三个名字,每个都疑点重重,又似乎都差了关键的证据。她摸出手机,

想给做刑警的朋友打电话,却发现信号弱得连消息都发不出去 —— 墨瓦村的雾,

好像不仅能遮风景,还能藏秘密。5 旧物线索子夜的露水打湿了窗棂,

林砚之还在翻找祖母的遗物。樟木箱里的绸缎衣裳散发着陈旧的香气,

首饰盒里的银钗玉镯整齐排列,唯独少了祖母常年戴在手上的翡翠玉镯。

她记得遗像里老人还戴着,入殓时却不见了。“姐。” 窗外传来极轻的呼唤。

林砚之推开窗,林晚缩在廊柱后,怀里抱着个牛皮笔记本,蓝发被露水打湿,贴在脸颊上。

“这个,你看看。” 她把笔记本塞进来,声音压得极低,“我在奶奶床板下找到的,

藏得特别深,上面还锁着小铜锁,我…… 我撬开了。”笔记本封面是暗红色的,

边角磨损得厉害,一看就有些年头。林砚之翻开第一页,泛黄的纸页上是祖母的字迹,

笔锋凌厉,和她平时温和的样子截然不同。最上面一行字用朱砂写就,

透着诡异的红:“墨瓦藏骨,雨落偿罪”。“这是什么意思?” 林晚扒着窗沿,

眼睛瞪得圆圆的,“‘墨瓦’是咱们村,‘偿罪’…… 难道奶奶欠了谁的债?

”林砚之没说话,指尖抚过字迹,往下翻。后面是断断续续的日记,时间标注着三十年前,

字迹因年代久远有些模糊:“丙戌年七月十三,祠堂火光冲天,二爷未能逃出,族中议事,

言为意外,然我见茂侄于火场附近徘徊,神色慌张……”丙戌年?林砚之心里一震,

那正是祠堂失火、二爷林楚山葬身火海的年份。二爷是祖母唯一的弟弟,

听说当年和祖母关系极好,失火后祖母大病一场,从此不许族人再提 “二爷” 二字。

“七月十四,楚山遗物被搜出‘通敌信’,族长欲将其除名,我以死相逼,保其牌位入祠堂。

夜见黑衣人潜入楚山卧房,似在寻找某物……”“七月十五,雨,

楚山牌位前供的酒被人换过,杯底有药渣,是慢性毒药。放火者,灭口者,皆为一人?

其心可诛!”日记到这里戛然而止,后面的纸页被撕得干干净净。

林砚之捏着笔记本的手在抖,三十年前的火灾根本不是意外!二爷是被人害死的,

而祖母知道真相,甚至可能知道凶手是谁。“我爸说,二爷是个坏人,通敌叛国,死有余辜。

” 林晚的声音带着哭腔,“可奶奶的日记里,二爷是被冤枉的…… 姐,奶奶的死,

会不会和这个有关?”窗外的雾气又涌了上来,带着塘水的腥气。

林砚之望着日记本上 “雨落偿罪” 四个字,突然想起祖母的死因 —— 雨夜溺亡。

这难道不是 “雨落偿罪” 的应验?是凶手在替二爷复仇,

还是…… 祖母终于要说出真相,被人灭口?她合上笔记本,指尖冰凉。墨瓦村的雨停了,

但藏在雨雾里的秘密,才刚刚开始显露轮廓。6 三十年前的阴影午后的阳光终于刺破薄雾,

给墨瓦村的白墙镀上一层淡金。林砚之揣着那本旧日记,沿着村道往祠堂走。

祠堂在村子中心,是林家宗族的根,三十年前那场大火烧塌了半座偏殿,后来虽重修过,

梁木上的焦痕却像道永远褪不去的伤疤。祠堂门口的石凳上坐着几个纳鞋底的老婆婆,

见林砚之走来,手里的针线慢了下来。村里的老人都认识她,

当年那个总跟着祖母来祠堂上香的小姑娘,如今成了城里写书的作家。“砚丫头,

回来送你奶奶最后一程?” 最年长的周婆婆放下针线,浑浊的眼睛里带着惋惜,

“你奶奶是个好人,就是性子太硬,年轻时护着族里人,得罪不少人。”“周婆婆,

我想问问三十年前祠堂失火的事。” 林砚之在石凳上坐下,语气尽量自然,

“我奶奶日记里提过,当时情况很乱?”这话一出,几个老婆婆的脸色都变了,

互相递着眼色。周婆婆往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那事是村里的忌讳,你奶奶不许提的。

那年头乱,你二爷…… 林楚山,说是通敌,被人举报了,夜里祠堂就走了水,人没跑出来。

”“是意外失火吗?” 林砚之追问,指尖攥紧了口袋里的日记。“谁知道呢。

” 旁边的李婆婆叹了口气,“火是从二爷住的偏殿烧起来的,

有人说看见火光里有黑影跑出来,也有人说…… 是族长让人放的火,斩草除根。

你奶奶当时哭得快晕过去,拿着拐杖在祠堂门口守了三天,说谁敢动二爷的牌位,

就从她身上踏过去。”正说着,一阵脚步声传来,林茂背着手走过来,

脸上挂着官腔:“几位婶子聊什么呢?祠堂要准备祭祖,你们先回去吧。

” 他眼神扫过林砚之,带着警告,“砚之,你奶奶的后事还没忙完,别瞎打听陈年旧事,

让老人不安生。”周婆婆们识趣地收拾东西起身,

走时李婆婆偷偷塞给林砚之一个晒干的莲蓬:“你二爷生前最爱种荷花,那年失火前,

他池塘里的莲蓬刚结籽。”林茂等老人走远,脸色沉了下来:“砚之,我知道你难过,

但三十年前的事早有定论,二爷是家族的耻辱,你奶奶不想提,就是怕丢人。”“耻辱?

” 林砚之掏出日记,翻开那页写着 “楚山牌位前供的酒被人换过” 的记录,

“我奶奶日记里说二爷是被冤枉的,还说有人在他酒里下毒。堂叔,你当年在火场附近徘徊,

是在做什么?”林茂的脸瞬间涨红,伸手想抢日记:“你这孩子胡说什么!

那是你奶奶老糊涂了写的胡话!” 他的手指抖得厉害,紫砂壶里的茶水晃出来,

溅在青石板上,晕开深色的痕迹。祠堂的朱漆大门半开着,风从里面灌出来,

带着陈年的烟火味。林砚之望着梁上隐约的焦痕,突然明白 —— 三十年前的火,

烧的不只是祠堂,还有真相。而奶奶的死,或许就是有人怕这真相被重新点燃。

7 误导性线索清晨的薄雾还没散尽,林砚之就被一阵争吵声吵醒。她披衣走出厢房,

看见林茂正和远房姑丈周明在院子里争执,周明满脸通红,

脖子上的金链子随着动作晃悠:“林茂你什么意思?搜我家?我是你长辈!”“周姑丈,

不是我要搜,是法医说婶子胃里有安眠药,现在村里人心惶惶,总得找出药的来源吧?

” 林茂叉着腰,故意提高声音,“再说你上周来借钱被婶子赶出去,还撂了狠话,

谁知道你有没有怀恨在心?”周明气得跳脚:“我是说过狠话,但我没杀人!

你们林家欺负人!”林砚之走上前,打量着周明。他穿着花衬衫,袖口卷到胳膊肘,

手腕上戴着块假劳力士,一看就是好面子的人。她记得奶奶说过,周明在镇上开**赔了钱,

欠了高利贷,最近催得紧。“姑丈,您上周来见奶奶时,她状态怎么样?” 林砚之问。

周明愣了愣,语气缓和些:“就…… 老样子,拿着拐杖要打我,说我败家。我也是急用钱,

不然能来求她?她倒好,一分钱不给,还骂我祖宗十八代。” 他说着,

眼神瞟向堂屋的方向,带着几分不甘。林茂趁机使眼色给两个年轻村民:“去,

到周姑丈家看看,有没有可疑的药瓶。”村民很快回来了,手里拿着个锦盒,打开一看,

里面竟是只翡翠玉镯 —— 正是奶奶常年戴在手上、本该随葬的那只!

周明的脸唰地白了:“这…… 这不是我的!是…… 是捡的!”“捡的?” 林茂冷笑,

“捡的会藏在你床板下?这玉镯值不少钱,你是不是偷了玉镯,被婶子发现,才杀人灭口?

”周明急得直跺脚:“我没偷!是前几天路过墨砚堂后院,看见塘边掉着这个,

就捡回来想卖钱还债,我真没见着婶子!” 他抓住林砚之的胳膊,“砚丫头,你相信我,

我虽然混,但杀人的事我不敢做!”林砚之盯着玉镯,镯子内侧刻着个 “楚” 字,

是奶奶的名字。她想起奶奶说过,这镯子是二爷送的,从不离身。如果周明是偷的,

为什么会掉在塘边?更奇怪的是,玉镯边缘有处新的磕碰,像是被人用力摔过。

她突然注意到周明的指甲缝里有黑泥,不是塘边的青泥,倒像是…… 祠堂香炉里的香灰。

她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姑丈,您捡到镯子后,去过祠堂?

”周明眼神闪烁:“没…… 没有。”林茂见证据 “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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