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全身每一块皮肤都在尖叫,我的眼前模糊,只看见火光,听见金属扭曲的巨响,“婉儿!
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母亲的声音,撕裂浓烟,最后一次穿透耳膜。我伸手想要抓住,
却怎么也抓不到她,冰冷,黑暗,坠落。我猛地睁开眼,闻到消毒水的和鲜血混合的味道,
我想挣扎,剧烈的疼痛撕扯着我的每一根神经,身上像是烈火在燃烧。原来,我还活着,
可这,真的是我吗?01婚纱是意大利定制的,缀着三千颗手工珍珠。我站在镜前,
转了个圈。顾沉舟从背后环腰紧紧抱着我,低头温柔的吻了吻我的脖子。
他附在我的耳边说:“婉儿,你就是我的光。”一阵温热和痒痒的酥麻传遍我的全身,
我忍不住倒在他的肩头吃吃的笑。那晚的月色真好,车里放着我们第一次约会时的歌。
妈妈握着我的手,满目欣喜的看着我说:“今天,我的婉儿就要嫁人了。
”爸爸从后视镜里看我,眼睛亮亮的。然后——光,刺眼的光从对面冲来。一辆卡车,
歪歪扭扭地,撞向我们,没有刹车声,只有玻璃炸裂的脆响。火,瞬间就烧起来了。
爸爸在吼:“快下车!”妈妈猛地扑过来,她的手掐进我的肩膀,拼了命的把我往车窗推。
我听见她喊:“婉儿!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那一推,用了全身的力气。我飞了出去,
在空中,我看见车烧成了一个火球,听见金属扭曲的呻吟。然后——黑暗,
无尽的黑暗——再睁眼,是半年之后。醒来时我躺在一间小木屋里,
鼻子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我伸手摸了一下脸,指尖碰到的是凹陷和疤痕。德叔告诉我,
我爸妈没了,林昊接管了集团,顾沉舟娶了林思思,媒体和报纸大肆报导这起车祸是意外,
对于我父母的死也是不置一词。只有我知道,这绝对不是意外。我记得,那辆卡车,
没有牌照,撞上来的时候是那么突然,它不是失控明明就是冲着我们来的,有人想我们死,
想让我们全家死。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把我推出去?为什么让我活着?我不要活,我不想活。
可母亲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回响,一遍又一遍:“婉儿,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活下去,
不是为了苟延残喘,是为了——复仇。我盯着天花板,一动不能动,双腿像两根废掉的木头,
烧伤的神经还在疼,像有蚂蚁在骨头里爬。德叔说:“小姐,你得养伤。
”我说:“我要去整容,还能恢复吗?”他愣住。
“国外有医生……可以试……但要上百次手术,风险很大……”“就算死,我也要回去。
”我签了手术同意书,第一刀,割在左脸,我咬着牙,没叫。第二刀,第三刀……每一次,
我都想着那场火,想着父母在火里烧成灰,想着林昊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笑,
想着顾沉舟牵着林思思的手,走进教堂,我忍着,疼到抽搐,我也忍着。
手术灯像审判台的聚光灯,照着我这张被毁的脸,也照着我心里,一点点腐烂的温柔。五年,
一百二十七次手术,钛合金支架植入双腿,我终于能站起来了。我对着镜子,
一点点涂着粉底,画眉,涂口红,拉直头发。我看着镜子里的“我”,陌生,完美,
像一具精心打造的人偶。德叔说:“小姐,你变了。”我说:“我没变,
我只是……把心锁进了坟里。”我摸着脸,轻声说:“我回来了,不是为了重新开始,
是为了终结你们的幸福,我要让所有陷害我的人付出代价,哪怕代价是我自己。
”我站起来了,第一次,支架嵌在腿骨里,像两根冰冷的铁蛇,缠着我的神经。疼,
每走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刀尖上,但我笑了。镜子前,我看着这张脸,皮肤光滑,
轮廓精致,眉眼如画,和五年前一模一样,不,比以前更美了,因为这张脸,
是用一百二十七次手术、三千针缝合、一次又一次的昏迷换来的。德叔说:“小姐,
你真的要回去?”我说:“我要他们亲眼看着我回来。”他叹气:“林氏现在是林昊的天下,
还有他的父亲林崇远在背后操控一切,你一个人,怎么跟他们斗?”我转身,
拿起桌上的文件,“姜楠”这是我新的名字。简历完美:海外名校,顶级律所,无犯罪记录,
背景干净得像一张白纸,可没人知道,这张纸是用火、血和谎言烧出来的。02入职第一天,
我穿了条米色长裙,头发挽成低髻,妆容清淡。我站在林氏大厦前,抬头,三十六层,
林昊的办公室在顶层,曾经那是我爸爸办公的地方,也是我最喜欢调皮捣蛋的地方,
现如今应该早就变了模样。我走进电梯,镜面反射出我的脸,我冲她笑了笑,她也笑。温柔,
知性,无害,像一朵刚开的栀子花,可我知道,这朵花的根,扎在坟里。人事部带我上楼。
“姜律师,欢迎加入林氏。”我点头,声音轻:“谢谢,我会努力的。”走廊里,人来人往,
突然,一个女人迎面走来,香奈儿套装,红唇高跟,是林思思,她上下打量我,眼神像刀子,
“你就是新来的法律顾问?”“是,林总监。”她冷笑:“长得挺漂亮,希望脑子也跟得上。
”我没说话,只笑了笑。她走后,人事小声说:“林总监是董事长的妹妹,
以后在她面前可要小心点。”我点头,小心?我等这一天,等了五年,我能不小心?中午,
我在茶水间泡咖啡,门一开,林昊进来了,他端着杯子,盯着我看。“姜律师?”“林董。
”他笑:“听说你是剑桥毕业的?”“是。”“巧了,我姐姐也是剑桥的。”我手一抖,
咖啡溅在手背上,烫,可我没缩手。“是吗?真可惜,听说她……车祸没了。
”林昊眼神一眯:“你认识我姐?”我摇头:“当年那么大的新闻怕是人尽皆知,林董,
节哀。”他盯着我,半晌,笑了:“姜律师,你很会说话。”我低头:“我只是实话实说。
”他走后,我站在原地,心跳如鼓,他这是在怀疑还是在试探我?晚上,我回到公寓,
脱下高跟鞋,腿上的支架发出轻微的金属声。我打开电脑,登录暗网,屏幕上跳出一串代码,
“身份已激活,内部权限开放。”我笑了,林氏的防火墙再强,
也挡不住一个从地狱爬回来的人,我点开人事档案:林崇远、林昊、林思思、顾沉舟,
一个个名字亮起。你们的噩梦,现在才开始。03酒杯递过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林昊笑得像只狐狸。“姜律师,来,敬你一杯,欢迎加入林氏。”他亲手倒的酒,
琥珀色液体,晃着光。可我闻到了——一丝酸,苹果醋的味道。我从小对醋过敏,
一滴都会呼吸困难,小时候误食一口,直接送进医院抢救。他记得,所以,这杯酒,是试毒,
我盯着他,他眼神微闪,嘴角却扬着。“怎么?不敢喝?”旁边几个高管都在看我,
林思思坐在角落,端着酒杯,好像大家都在等着看我出丑。我笑了,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酒滑进喉咙,酸,刺鼻,可我的身体,没有反应,没有红疹,没有窒息,没有抽搐。五年,
一百二十七次手术,三千毫克激素,四十七种抗敏药轮番上阵,我的免疫系统,
早就被改造成怪物。过敏?早没了。我放下酒杯,舔了舔唇,“这酒……味道真不错。
”我看着林昊,声音轻得像羽毛,“像极了我小时候的回忆。”全场一静,
林昊脸上的笑僵了。我继续说:“小时候,我爸爸也爱喝这种酒,他说,酸甜平衡,
才叫人生。”“姜律师,好品味啊,不瞒你说,这酒可是前任董事长私藏的,
今天难得才拿出来一瓶让大家尝尝,只是可惜了啊,
我那伯父和伯母还有我那亲爱的姐姐一家子在当年那场轰动全城的车祸中已经丧命了,
你们是没看见那个惨状啊,人都烧成焦炭了,啧啧啧,真的是太惨了啊!“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他。“林董,你讲这个故事,是不是太不合时宜了?大家喝酒喝得好好的,
你突然说起前董事长一家三口被火烧得面目全非、连全尸都没留下……多吓人啊。”我歪头,
笑:“你这是在讲恐怖故事吗?”没人笑,林昊脸色变了。
我想他原本是想看到我酒后突然倒地,口吐白沫,全身抽搐,丑态百出。
然后他就能说:“这女人不对劲,怎么喝点酒就过敏?”再派人查我。可我没倒,我还笑了,
我还提了“前董事长一家三口”。我用他想用来羞辱我的话题,反手扇了他一耳光。他慌了,
因为他的试探,失败了。我端起第二杯酒,轻轻晃着。“林董,你刚才说,林小姐是你姐姐?
”他点头,眼神警惕。“是啊,可惜……那么年轻就没了。
”我叹气:“那么活生生的一家子都一起走了?真惨,尸体都烧没了,连最后一面都见不了。
”我声音柔柔的,像在讲别人的故事,可我的心,在滴血。母亲临死前的那声“婉儿,
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又在我的耳边炸响。火,烧焦的皮肉味,父亲的呼喊,全回来了。
我指甲掐进掌心,用痛感压住情绪,不能抖,不能哭,不能露馅。我看着林昊,笑:“你说,
人死了,连尸体都没了,灵魂会不会找不到回家的路?”他愣住,他没想到我会聊这个。
我继续:“我有个朋友的父母,也死于一场火灾,她妈妈在临死前,把她推了出去……可惜,
她虽然活下来了,却毁了容,瘫了,没人认识她,余生只能在病床上度过,
这么痛苦的活着还不如一起死了一了百了。”我顿了顿,“你说,这种人,
是不是该恨那些让她家破人亡的人?”林昊猛地抬头。我笑:“当然不该,仇恨多累啊,
不如……活着看他们下地狱。”全场死寂,林昊手一抖,酒洒在桌布上,洇开一片深色。
他想试探我,可他不知道,我早不是那个会被一句话击垮的林婉儿。我是从地狱爬回来的鬼,
我不怕火,不怕死,不怕回忆,我怕的,是忘了疼。酒局散了,林昊临走前,回头看我,
我冲他嫣然一笑,举杯。他转身快步离开,我低头,吐出一口血,刚才那一口酒,太急,
划伤了喉咙,血混着酒,像玫瑰凋零。德叔在家里等我,突然瞥见我嘴角的一丝血痕,
“小姐,你没事吧?”我擦掉嘴角的血,笑:“我很好。”“林昊开始怀疑了。
”“那就让他怀疑。”“等他查到‘姜楠’的背景是假的,已经晚了。
”我望向林氏大厦的顶层,林昊的办公室,灯还亮着,今晚这一局,不是我赢了。
是——猎物,开始反咬第一口。04年会那天,我穿了条黑色露背长裙,不是为了美,
是为了靶心。我知道,林思思不会放过我,她嫉妒我,从五年前就开始了。
那时候我还是林婉儿,她在我订婚宴前夜,偷偷往我口红里掺了过敏粉,
想让我脸上起疹子出丑,现在,我是姜楠。她不知道我是谁,但她还是怕我,
因为男人看我的眼神,从来不会多看她一眼。宴会厅金碧辉煌,水晶灯像刀子一样照下来。
我站在后台,听着主持人报幕“下面,有请法律顾问姜楠女士,为我们做年度合规汇报。
”掌声响起,我稳步走上台,灯光打在脸上,三百双眼睛盯着我。我微笑,在电脑插上U盘,
屏幕亮起,一切正常。我侃侃而谈赢得一片掌声。“好,今天的年度工作汇报到此结束,
最后,为了活跃今天年会的气氛,我们拍摄了一个新年短视频,希望给大家带来开心和快乐!
大家请欣赏。”欢快的新年音乐响起,视频跳转——突然停顿了半秒,然后,画面炸开。
一张张裸照,铺满大屏,女人的身体,摆着各种姿势,皮肤白得刺眼,
可那张脸——是林思思,她的脸,被P在别人的裸体上。全场哗然,有人惊叫,有人捂嘴。
林思思坐在第一排,瞬间脸色惨白。她猛地站起来,尖叫:“谁干的!这到底是谁干的!
”大家都惊住了没人回答。欢快的音乐让人激情澎湃,大屏继续播放,一张接一张,
全是她的脸,配着别人的身子,还有截图的聊天记录:“今晚开房,给你五万。
”“老板喜欢你穿黑丝。”她疯了,冲上台,我已经拔掉U盘,站着没动,
跟大家一样的表情惊呆了,她从我手里抢过U盘,狠狠摔在地上,“删掉!删掉啊!
”主持人慌了,赶紧切换画面。可已经晚了,手机拍疯了,视频传疯了。走下台时,
我路过林昊。他脸色铁青:“这……这怎么回事?”我轻声说:“林董,我也不清楚,
这U盘,是林总监亲自交给我的。”他猛地扭头,看向林思思,她瘫在椅子上,浑身发抖。
我回到座位,端起香槟,喝了一口,冷的,像我的血,这局,我等了一周。
从她偷偷把U盘塞进抽屉那一刻,我就知道了,她想用裸照毁我。可她忘了——五年前,
我从火里逃出来的时候,全身皮肤都在脱落。我见过真正的裸体,被烧焦的,被缝合的,
被重塑的。她那点P图手段,在我眼里,像小学生作业。我当晚就黑进了她的电脑,
找到了她私藏的自拍,角度、光线、背景墙——全是她自己拍的,我拿她的脸,
换掉了照片里的头像,再把U盘原样放回去。她以为她在陷害我,其实,她在给自己掘坟。
散场时,保安围着她,她哭着喊冤,没人信,作为公司企划部总监,能把自己P成这样,
还精准塞进公司汇报PPT?除非,是她自己干的,这就叫不作不死。我站在门口,
看着她被架出去。德叔低声问:“小姐,你不恨她吗?”我摇头,“我不恨,我只是,
让她尝尝被人当众扒光的滋味。”手机震动,一条匿名消息:“干得漂亮,但别忘了,
真正的猎人,还在看着。”我笑了。顾沉舟,你也在看吗?我抬头,看向二楼监控室,那里,
有一扇没关严的窗。我知道你在,我也知道——这场戏,才刚开始。05林昊盯上我了,
我知道,他那种眼神——不是看下属,是看猎物。他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我,吃饭时的仪态,
走路的姿势,甚至,我撩头发的动作。他怀疑我是林婉儿,可他没有证据。直到那天,
我在会议室发言,摘下发卡,随手放在桌角。散会后,发卡不见了,我低头看地毯也没有,
心里总感觉有点不太对劲。一回到办公室,立刻启动暗网追踪。林昊的助理,
拿着一个密封袋,进了私立基因检测中心,目标:比对“姜楠”与林婉儿父母的DNA。
我盯着屏幕,倒计时48小时,结果将出,我现在还不能暴露,一旦暴露,五年布局,
全盘皆输,我闭上眼,不是害怕,是恨。五年前,他们把我烧成焦尸,以为我死了,现在,
他连我的头发都要验,要扒开我的皮,看我是不是那个“死人”,
可他们不知道——我早就不靠血缘活着了,我的命,是手术刀、钛合金、和仇恨续的。
第二天,我走进茶水间。林昊在里面,端着咖啡,他看我,眼神变了,不再是怀疑,是放松,
甚至,有点惋惜。“姜楠。”他叫我的名字,“听说你老家是云南的?”我点头:“是,
小县城。”他笑了笑:“难怪气质不一样。”我装傻:“林董怎么突然问这个?
”他摇头:“没什么,就是听说有人在查你背景,我帮你挡了,咱们林氏,不兴这个。
”我低头,笑:“谢谢林董。”他走了,我站在原地,手心全是汗,查到了?结果是什么?
我立刻黑进检测中心系统,找到了那份报告,
本A姜楠头发 vs 样本B林志远、李素清夫妇DNA结果:无血缘关系,
不匹配。我盯着那一行字,心跳如鼓,不匹配?怎么可能?我是林婉儿,
我是他们的亲生女儿,可……等等,只有另外一种可能他取走的根本就不是我的头发样本。
但是这个检测结果却正中我下怀。我靠在墙上,笑了,笑出声,林昊以为他破了局,其实,
他掉进了更大的局。他以为“姜楠”不是林婉儿,可他不知道——林婉儿,
早就不是林家的人了。真正的林婉儿,已经死在那场火里了,而我,是她从地狱爬回来的鬼。
林昊以为他用DNA洗清了对我的怀疑,可他不知道——他亲手,为我铺了一条更安全的路。
从此以后,我只是“姜楠”,清白,干净,无懈可击。06苏晴来找我那天,穿了条碎花裙,
像大学时一样,我认识她,却不知她是否还记得我。她抱着文件,
站在我面前小心谨慎的说:“姜总,我是林婉儿的大学同学,是林董让我来当你的助理,
一看到你我就觉得很亲切好像我们很久以前就认识一样。”我看着她,
苏晴确实是我大学的同学,那时候我们是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五年了,
她保养的很好眼角没有一丝细纹,但是脸上的笑容却分明透着一丝虚伪。她坐到我对面,
压低声音:“我听说你在查五年前的事?”我心跳一顿,面上不动:“什么五年前?
”“别装了。”她握住我的手,指尖冰凉,“林婉儿的车祸,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
你查这个,是在找真相,我可以帮你。”我抽回手,她怎么知道我在查?谁告诉她的?
“你为什么要帮我?”我问。“因为我是婉儿最好的朋友啊。”她眼眶红了,
”她答应过我要做她的伴娘的,可是我却一直没等到,她的父母那么爱她,
还有她跟我说她的阿舟是多么的在乎她……那场火,太惨了,
顾沉舟那个登徒子居然取了林思思,果然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她说得情真意切,
义愤填膺,可我听见了——她呼吸时,有一丝极轻的停顿,紧张,她在演。真正的苏晴,
从不会在说“林婉儿”时,眼神闪躲,我笑了。“好。我相信你。”她松了口气。从那天起,
她开始帮我。“我认识一个老交警,他当年参与过事故调查,我有个表哥在殡仪馆,
他说尸体烧得太厉害,根本没法辨认。”她说的每一句,都像钩子,钓我的反应,
钓我的破绽。我知道她在等,等我露出马脚,等我说出“我知道那不是意外”。可我不急,
我让她进我办公室,我“不小心”把U盘落在桌上,她拿走了,我猜她一定会交给谁。当晚,
我黑进她手机,她正在发消息:东西拿到了,资料很全,有林昊的通话记录,
还有德叔的地址,她确实在调查车祸真相。我冷笑,她以为她拿到的是真证据?不,
那是我准备了半个月的假局。U盘里,有一份“绝密文件”:《林婉儿未死,
藏身云南疗养院》,地址、照片、医生签名,一应俱全,可全是假的,疗养院不存在,
医生是地下诊所的骗子,照片是AI合成。我就是要她传回去,
我要让她背后的人相信——“姜楠”不是林婉儿。她只是个想借机上位的疯子,编了个故事,
想搅乱林家。第三天,苏晴来找我,神色慌张。“林……林总找我谈话了。”她声音发抖,
“他说,让我小心你,你可能精神有问题,执着于一个死人。”我捂嘴,
眼眶红了:“他真这么说?”她点头,我低头,肩膀微微抖,像受了天大委屈。
她心软了:“别怕,有我在。”我抱住她,轻声说:“谢谢你,苏晴,只有你愿意信我。
”她拍着我的背,不知所措,她不知道,她的每一声安慰,都是在帮我,
把林家人骗得更彻底。一周后,苏晴被调去分公司,走前她看我,欲言又止,我没送她。
晚上,我打开暗网,一条新消息:“目标已放松警惕,
”林婉儿未死”假情报已被林崇远列为‘谣言’,不再追查。”我关掉屏幕,走到窗前,
城市灯火如星。我轻声说:“苏晴,对不住,可你要知道——背叛我的人,
从来不会有好下场。”我打开抽屉,里面是她留在办公室的一支口红,我拧开,
取出藏在里面的微型摄像头扔进碎纸机,齿轮转动,碾成粉末,像她和她背后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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