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常夸新招的助理陈默“年轻有为”“细心体贴”。
>直到我在她办公室撞见陈默为她整理衣领,动作亲密。>当晚我翻遍垃圾袋,
找出被撕碎的酒店收据。>暴怒之下跟踪陈默,却在他手机屏保看到婴儿照片。
>妻子平静道:“那是他妹妹,我送他去的天价训练营,是育婴师培训。
”---“这个陈默,真是年轻有为,又细心体贴,帮了我大忙了。
”林薇的声音隔着手机传来,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近乎轻快的赞许,像一根细小的鱼刺,
卡在我喉咙深处,不上不下,梗得人难受。这已经是这个月里,
我第三次从她口中听到对那个新招的助理陈默的夸奖了。“哦?是吗。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报表,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无波,
手指却无意识地用力,指尖在冰凉的桌面上压出一点白痕,“那挺好,能帮你分担就好。
”“何止是分担!”林薇的语气上扬,透着一种我许久未曾在她这里感受到的活力,
“今天那个难缠的王总合同,他出面三言两语就搞定了!思路清晰,态度不卑不亢,
连老王那种老油条都挑不出错来。你是不知道,他做事有多周到,
连我开会忘了带润喉糖这种小事都能提前备好…”她还在细数陈默的“丰功伟绩”,
声音里那份纯粹的欣赏和依赖,像细密的针,扎在我心口某个隐秘的角落。我默默听着,
目光落在办公桌角落那张合影上——那是去年我们结婚五周年在洱海边拍的,她靠在我肩头,
笑得眉眼弯弯,阳光洒在她脸上,明媚得晃眼。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在我面前的笑容里,
似乎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而那份被点亮的光彩,
却频繁地出现在她对另一个男人的描述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滞闷感,沉甸甸地压在胸口。
我草草结束了通话,盯着屏幕,那些数字和图表却像一群游移的黑点,
再也无法进入我的脑子。这种微妙的不安,终于在周五下午撞见那一幕时,
发酵成了实质性的惊涛骇浪。我去林薇公司接她下班,想给她个惊喜。她的办公室门虚掩着,
里面传来她带着笑意的说话声。我下意识地放轻脚步,透过那道缝隙看了进去。
林薇背对着门,站在窗边的绿植旁。而那个叫陈默的年轻人,就站在她面前。
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年轻俊朗的侧脸上投下明暗交织的光影。
他比照片里看起来更高些,肩宽腿长,穿着剪裁合体的浅灰色衬衫,袖子随意挽到小臂,
露出一截线条紧实的手腕。他微微倾身,专注地看着林薇的衣领处。然后,
我看到他的手抬了起来。不是公事公办地指点,也不是隔空比划。他的指尖,
带着一种近乎自然的熟稔,轻轻地、甚至可以说是温柔地,落在了林薇的衬衫领口上,
细致地将那似乎有些翻折的领角捋平、抚正。他的动作很轻,很慢,
像是在对待一件极其珍贵的易碎品。林薇没有动,没有躲闪,甚至微微偏头配合了一下。
她脸上带着一种放松的、信任的,甚至可以说是愉悦的神情,嘴角还噙着一丝浅笑,
低声说着什么。阳光勾勒出两人靠得极近的身影轮廓,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亲昵的静谧。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猛地一抽,随即又疯狂地、失控地擂动起来,
撞击着胸腔,发出沉闷的巨响。一股滚烫的血气直冲头顶,耳膜嗡嗡作响,
视野的边缘甚至开始模糊发黑。我猛地后退一步,脚跟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闷响。里面的两人同时被惊动,齐齐转头看向门口。
林薇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随即转为惊愕:“老公?你怎么来了?
”陈默的手早已闪电般收回,垂在身侧。他看向我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极快的惊讶,
随即被一种训练有素的、近乎完美的平静所覆盖。他微微颔首,声音清朗平稳:“赵总。
” 姿态无可挑剔,仿佛刚才那逾矩的亲昵只是我眼花的一场幻觉。“路过,顺道来接你。
” 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目光从陈默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上掠过,
最后钉在林薇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未来得及完全藏匿的慌乱上。那丝慌乱,
像投入油锅的火星,瞬间点燃了我心头所有的猜疑和愤怒。“哦…好,我收拾下东西,
马上好。” 林薇迅速转身去拿包和外套,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
陈默则安静地退开两步,拿起桌上一份文件,低头翻阅,
将自己完美地隔绝在那份无声的尴尬之外。回去的路上,车厢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
车窗外的霓虹流光溢彩,却照不进车内分毫。我紧握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手心里全是黏腻的冷汗。林薇坐在副驾,侧头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一言不发。
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包包的带子,那细微的动作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她为什么不解释?哪怕只是一句“刚才他帮我整理下领子”?她甚至不敢看我的眼睛。
那个陈默,他那份该死的平静,是笃定?还是…习以为常?无数个阴暗的念头如同毒藤,
在死寂的沉默里疯狂滋长缠绕。那根名为“陈默”的鱼刺,已经深深扎进了肉里,化脓溃烂,
带来尖锐的、持续的疼痛。晚上,林薇说她累了,早早进了浴室。水流声哗哗作响,
隔绝了外面的世界。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电视屏幕明明灭灭的光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
白天那一幕,陈默抚平林薇衣领的手,林薇脸上那放松信任的笑,
像电影慢镜头一样在我脑中反复播放,每一帧都带着淬毒的钩子。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我需要证据。哪怕是最不堪的证据,也好过这凌迟般的猜疑。我的目光,像淬了毒的探针,
缓缓扫过客厅。最终,落在了角落那个小巧的、印着碎花的家用垃圾桶上。白天,
林薇回家后似乎清理过她的通勤包。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
每一次搏动都带着冰冷的回响。我站起身,动作僵硬地走向那个垃圾桶,
像一个即将打开潘多拉魔盒的囚徒。盖子掀开,里面是些果皮和废弃纸巾。我屏住呼吸,
伸出手,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决绝,开始翻捡。指尖触碰到冰凉的果核,
黏腻的香蕉皮…胃里一阵翻涌。就在我以为自己可能多疑到可笑时,
指尖在垃圾桶底部触碰到了一小团异常坚硬的纸团。我猛地将它掏了出来。
是一张被用力揉皱、撕扯过,但又被团在一起的打印纸。我颤抖着手,
近乎粗鲁地将它一点点展开、抚平。
****支付方式:信用卡尾号 **** 7890****入住人:林薇**日期,
就是昨天下午到今天上午。金额,一千六百八十八块。房型,行政大床房。支付方式,
是林薇自己的信用卡。轰——仿佛有惊雷在脑中炸开!眼前一片刺目的白光,
随即又被浓稠的黑暗吞噬。所有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
行政大床房…昨天下午到今天上午…十点半才离店…她昨天告诉我是什么?加班?见客户?
晚上九点多才疲惫地回到家,倒头就睡…骗子!一股腥甜的铁锈味猛地涌上喉头,
又被我死死咽了回去。极致的愤怒和冰冷的绝望交织在一起,像两条毒蛇,
噬咬着我的五脏六腑。那张轻飘飘的收据,此刻却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手心剧痛,
灵魂都在灼烧。林薇…陈默…酒店…大床房…我猛地攥紧了那张皱巴巴的纸,
指关节发出可怕的咯吱声,纸张几乎要被捏碎。所有的理智、所有的信任,
在这一刻被这张纸彻底烧成了灰烬。滔天的怒火和一种被彻底愚弄的耻辱感,
如同火山熔岩般在血管里奔涌咆哮,几乎要将我整个人撕裂、焚毁。我要亲眼看看,
这个“年轻有为”、“细心体贴”的陈默,到底是什么货色!第二天是周六。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条刺眼的光带。我躺在沙发上,一夜未眠,
眼底布满血丝,像一头潜伏在暗处、濒临爆发的困兽。林薇起床了,她在厨房准备早餐,
动作很轻,带着一种刻意的回避。空气中弥漫着牛奶加热后微甜的香气,
却让我感到阵阵作呕。“我…我约了陈默,”她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上午要去城西那个新开的艺术园区看看,
那边有家画廊想和我们基金会合作一个公益项目…”“嗯,去吧。” 我的声音异常平静,
平静得连自己都觉得可怕,像结了厚厚冰层的湖面,“注意安全。”她似乎松了口气,
很快收拾好出门了。门关上的瞬间,我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动作快得像一道黑色的闪电。
抓起车钥匙,冲下楼,发动车子,黑色SUV如同离弦之箭,
悄无声息地汇入周末上午的车流。我像一个经验老道的猎手,或者说,
一个被嫉妒和愤怒烧毁了理智的疯子。我远远地跟着林薇那辆熟悉的白色轿车,
保持着两三个车身的距离,利用公交车、货车作为掩护。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
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太阳穴突突地疼。
车子最终停在城西那个新开的、充满设计感的艺术园区外。林薇下了车,陈默早已等在那里。
阳光洒在他身上,年轻挺拔,笑容干净清爽,主动为林薇拉开了车门。
两人并肩朝园区内走去,边走边交谈着,姿态自然,看不出丝毫异样。
他们走进一家颇具格调的咖啡馆,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
我把车停在街角一个不起眼的树荫下,熄了火。隔着一条马路和咖啡馆明亮的落地玻璃窗,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们。林薇点着单,陈默坐在对面,微微侧头听着,
脸上带着那种该死的、专注又温和的表情。阳光透过玻璃,
勾勒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颌和挺拔的鼻梁。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他们似乎在讨论着什么,
偶尔林薇会拿出手机给他看,陈默则认真地点着头。没有逾越的肢体接触,
没有暧昧的眼神交汇。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那么…公事公办。这正常,
在我眼里却成了最高明的伪装!那纸酒店收据像毒蛇的信子,在我脑中嘶嘶作响。
一千六百八十八块的行政大床房,整整一夜!难道就是为了讨论这该死的公益项目?
焦躁和愤怒像野草一样在心底疯狂蔓延。
我死死盯着陈默那张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干净无害的脸,恨不能立刻冲进去,揪住他的衣领,
把那张该死的收据拍在他脸上,让他那副伪善的面具彻底粉碎!就在这时,
陈默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他似乎收到了一条信息,很自然地拿起手机查看。
就在他拿起手机的瞬间,我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猛地聚焦在那块小小的屏幕上。
屏幕亮起的时间很短,大概只有一两秒,随即就被他按熄了。但就在那一两秒里,我看清了。
那不是信息预览,而是他的手机屏保!一张照片。一张婴儿的照片!
一个看起来只有几个月大的小婴儿,裹在柔软的浅蓝色襁褓里,闭着眼睛睡得正香,
小脸粉嘟嘟的,稀疏柔软的胎发贴在额头上。照片拍得温馨又充满爱意。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所有奔腾的怒火、燃烧的猜疑,
在这一刻像是被一股极地的寒流瞬间冻结。
血管里咆哮的熔岩凝固成了冰冷的、带着尖锐棱角的冰碴。一股无法形容的寒意,
从脚底板猛地窜起,顺着脊椎骨一路爬升,直冲天灵盖,冻得我浑身每一个关节都在打颤。
婴儿?陈默的手机屏保…是一个婴儿?!
午到今天上午…行政大床房…林薇…陈默…一个荒谬绝伦、却又带着致命合理性的恐怖念头,
如同地狱里伸出的鬼爪,死死攫住了我的心脏!
难道…难道那个孩子…是…巨大的冲击让我眼前阵阵发黑,几乎喘不过气。
我猛地趴在方向盘上,额头顶着冰凉的真皮,
试图用那点凉意压下几乎要冲破头颅的惊骇和混乱。不可能!这太荒谬了!时间对不上!
林薇…她怎么可能…可那张婴儿的照片,那张刺眼的酒店收据,
还有林薇对陈默毫无保留的信任和依赖…这些碎片在我混乱的脑中疯狂旋转、碰撞,
试图拼凑出一个我根本无法承受的图景。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尖锐地响起,
把我从濒临窒息的混乱中猛地拉回现实。是林薇打来的。我深吸一口气,
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甚至带上一点刻意的轻松:“喂?逛完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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