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男主+双向穿越+互换身体现代医生许珩和古代医师苏玉每晚做梦互穿身体,
一个用手术刀震惊太医院,一个用针灸惊艳急诊科。直到某天,他们在时空裂缝里真实相拥。
第一章许珩在彻底清醒前先闻到了草药香——浓烈得几乎呛人。他猛地睁开眼,
发现自己的双手正浸泡在一盆暗绿色的药液中,皮肤已经泡得发皱。"苏医师,
您已经净手半个时辰了。"一个稚嫩的声音在旁边提醒。许珩抬头,
看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用古怪的眼神盯着他。少年穿着藏青色长衫,
头发在头顶挽成一个发髻,活脱脱从古装剧里走出来的药童。
"我..."许珩刚开口就愣住了——这不是他的声音。他低头看向水面,
倒映着一张完全陌生的脸:狭长的凤眼,略显苍白的皮肤,淡色的唇。水波晃动间,
他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着月白色长袍,腰间系着一条靛蓝色织锦腰带。
"见鬼..."许珩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脸,却把药盆打翻了。药液泼在青石地板上,
散发出苦涩的气息。"苏医师!"少年惊慌地后退两步,"您、您没事吧?"许珩没回答,
他的注意力全在右手腕内侧——那里有一道他从未见过的淡红色胎记,形状像一片枫叶。
他用左手拇指摩挲着那块皮肤,触感真实得可怕。这不是梦。他,
一个现代三甲医院的急诊科医生,正以某种方式存在于另一个男人的身体里。
"李大人腹痛难忍,院使大人请您立刻过去!"一个更年轻的小厮冲进来喊道。
许珩被半推半请地带到了一间雕花木门前。他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室内烛火摇曳,
六七个古装打扮的男人围在一张红木榻旁。榻上躺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面色惨白,
额头布满汗珠。"苏玉来了。"有人低声道,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许珩走近病榻,
职业本能立刻压过了震惊。患者呼吸急促,双手紧捂右下腹,
双腿屈曲——典型的保护性体位。"大人何时开始腹痛?"许珩问道,声音是陌生的温润。
"昨、昨日午时..."患者艰难地回答,
"起初只是肚脐周围隐痛..."许珩伸手去掀患者的衣袍,
却在碰到腰带时被一只苍老的手拦住。"苏玉!"一位白发老者厉声喝道,
"李大人乃朝廷命官,岂可轻易裸露躯体?
"许珩这才注意到屋内所有人都刻意站在距离病榻三步之外,仿佛那里有什么瘟疫。
他这才想起古代那套可笑的"男女大防"甚至延伸到了医患之间——医生给贵族女性看病时,
连直接触碰都不被允许,只能通过丫鬟传话和悬丝诊脉。"若不检查患处,如何确诊?
"许珩忍不住反问。老者——大概是太医院的领导——脸色更加难看:"望闻问切足矣!
《内经》有云...""他得的是肠痈,"许珩打断道,用现代医学术语解释,
"也就是阑尾炎。现在必须立即手术,否则一旦穿孔就会引发腹膜炎,
到时候...""荒谬!"老者暴怒,"区区肠痈,何至于刀兵相见?"许珩不再理会他,
直接转向看起来官位最高的那个人:"大人,若再拖延,李大人性命堪忧。
请允许我立即施救。"得到默许后,许珩立刻指挥人准备热水、干净布条和最烈的酒。
当他再次伸手去解患者衣带时,发现自己的手指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不是他的紧张,
而是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苏玉"在抗拒。这个古代医师的灵魂似乎仍然存在于身体某处,
对裸露他人身体感到极度不安。许珩咬牙压下这种异样感,强行解开患者的衣衫。
当苍白的腹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时,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他差点跪倒在地——这次是他自己的意识在与某种根深蒂固的礼教观念激烈冲突。"苏医师?
"有人担忧地唤他。许珩摇摇头,用酒洗了手和小刀,
在患者右下腹划开一道三厘米左右的切口。鲜血涌出的瞬间,
他感到这具身体的胃部一阵痉挛,冷汗瞬间浸透后背的衣衫。"坚持住,
"许珩在心里对"苏玉"说,"这是在救人。"手术进行得异常艰难。不仅因为简陋的条件,
更因为这具身体对"伤害他人"有着本能的抵触。当许珩终于找到发炎的阑尾并成功切除时,
他几乎虚脱——生理和心理的双重透支。"伤口需要缝合。"许珩哑着嗓子说,
却发现没人敢上前帮忙。最后是那个最初的少年学徒战战兢兢地递来针线。缝合过程中,
许珩注意到自己的手法比平时笨拙许多。当他第三次穿错针时,
突然意识到——这不是技术问题,而是"苏玉"的身体从未接受过外科训练,
肌肉记忆完全缺失。"好了。"许珩终于完成包扎,用热水擦去手上的血迹。直到这时,
他才发现整个房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用看妖怪的眼神盯着他。"苏某告退。"他匆匆离开,
急需找个安静的地方思考。回到"自己"的药房,许珩瘫坐在案几前。
他颤抖着解开自己的衣领——这具身体对裸露他人不适,对自己却似乎没有这种顾忌。
锁骨下方有一粒朱砂色的小痣,他好奇地用手指按了按。
"原来你长这样..."许珩喃喃自语,开始更仔细地检查这具陌生的躯体。
手腕纤细但有力,指尖有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左膝上有一道陈年疤痕。
当他试图解开腰带查看更多时,一阵强烈的抗拒感再次袭来。"好好好,不看就不看。
"许珩无奈地系回腰带,转而打量周围环境。药架上摆满各式瓷瓶,
案几上摊开的医书旁放着一本笔记。他随手翻开,最新一页写着:"三更梦醒,身处异世。
所见之人皆短发异服,女子竟粗露臂膀而不以为耻。有一高楼,名曰'急诊科',
内有诸多神异器械..."许珩的心跳加速。这是双向穿越!
那个真正的苏玉此刻正在他的身体里,在他的医院!正当他准备继续阅读时,
一阵眩晕感袭来。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
药草香渐渐被消毒水气味取代...许珩在公寓的床上惊醒,窗外已是清晨。
他第一时间掀开自己的睡衣——右腕内侧,一片枫叶状的淡红色胎记正慢慢褪去,
仿佛从未存在过。枕边,一枚缠着红线的古朴银针在晨光中微微发亮。
第二章苏玉在刺耳的"滴滴"声中惊醒,眼前是一片刺目的白。他下意识抬手遮眼,
却发现手腕上连着一条奇怪的细线,延伸到一台发光的铁盒子上。
那盒子正以令人心慌的频率闪烁着绿光。"许医生,你醒了?"一个女声从旁边传来。
苏玉猛地转头,差点扭伤脖子——一个年轻女子站在他身旁,
穿着他从未见过的怪异服装:上身是浅蓝色短衣,露出两截雪白的手臂;下身是深色长裤,
紧贴腿部曲线。最骇人的是,她竟然未盘发,一头齐肩短发随意散着。
"姑、姑娘..."苏玉慌忙移开视线,脸颊发烫,"男女授受不亲,
请、请保持距离..."女护士——胸牌上写着"林雯"——挑了挑眉:"许珩,
你睡糊涂了?昨晚值班到三点,现在才七点就把你吵醒,
但18床来了个哮喘急性发作的小孩..."苏玉没听懂大半词汇,
但"哮喘"二字触动了他的医者本能。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穿着白色短袍,胸前别着块小牌子,
上面写着"许珩 主治医师"几个字。这是何处?何人?他低头看自己的手——宽大有力,
指甲修剪得极短,右手食指有握笔留下的茧,却与他自己的位置不同。这不是他的身体。
"许医生?"护士催促道,"孩子血氧掉到90了!"苏玉强压下心中惊骇,
跟着护士快步穿过长廊。两侧景象令他瞠目结舌:透明的玻璃墙后,
人们操作着各种发光仪器;墙上悬挂的黑色板子突然亮起,显示着彩色图案;最可怕的是,
走廊上行走的女子大多露着手臂甚至小腿,却个个神色自若。急诊抢救室里,
一群人围着一张窄床。床上躺着个约七八岁的小女孩,面色发青,嘴唇紫绀,
正艰难地喘息着,发出尖锐的哮鸣音。"支气管哮喘急性发作,"一位戴眼镜的男医生说,
"已经给了沙丁胺醇雾化,效果不明显,准备上肾上腺素..."苏玉挤到床前。
女孩的母亲在一旁哭泣:"她从小就有这毛病,但从来没这么严重过..."没有诊脉,
没有望舌,这些医者仅凭听诊器和那些发光盒子就要下药?苏玉心中惊疑,
却也被女孩的状况揪紧了心。他注意到孩子双手死死抓着床单,
指节发白——这是典型的"哮证",肺气壅塞,宣降失常。"让开。"苏玉不知哪来的勇气,
推开正在准备注射器的护士,坐到床边。现代医学的器械他不认识,但人体穴位千年不变。
他扶起小女孩,右手拇指精准按在她背部肺俞穴上,顺时针揉压。同时左手握住孩子手腕,
在列缺穴上施加稳定压力。"许珩!你干什么?"眼镜医生惊呼。苏玉不答,
全神贯注于手下力道。三息之后,女孩的呼吸稍缓。他立刻转移至天突穴,用指腹轻轻叩击。
"血氧回升到92了!"护士惊讶地喊道。苏玉继续施治,加按膻中穴。
女孩的胸廓起伏逐渐平稳,面色也开始恢复血色。整个抢救室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盯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好了..."十分钟后,苏玉松开手,
女孩已能平卧休息,呼吸基本正常。他这才发现自己的白大褂后背全湿透了——既是因紧张,
也因为这套"急救法"确实耗神。"许医生,"女孩母亲抓住他的手,眼泪汪汪,
"太感谢您了!这是什么神奇的方法?"苏玉下意识想抽回手——男女肌肤相亲成何体统!
但看到妇人真挚的感激,又不忍拒绝:"此乃...呃...中医穴位疗法,能宣肺平喘。
""中医?"眼镜医生推了推镜框,"许珩,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个?
上周你还说中医是'古代巫术的变种'。"苏玉心头一跳。
这具身体的主人竟如此诋毁医学正统?他勉强笑笑:"略...略有研究。
"护士们开始收拾器械,苏玉趁机环顾四周。墙上挂着一个方形黑色板子,
上面跳动着各种线条和数字——他猜测这与脉诊类似,是探查体内状况的工具。
旁边架子上摆满各种药瓶,标签上的字他大多不认识。"许医生,
"林护士递给他一个金属扁盒,"你的手机一直在震动。
"苏玉茫然接过这个会发光的"手机",不小心按到侧面按钮,
屏幕突然亮起——上面显示着一张照片:一个年轻男子搂着一位姑娘,两人脸贴着脸,
笑得灿烂。男子正是他现在这具身体的模样。他手一抖,差点摔了这"手机"。
如此放浪形骸!竟敢与女子这般亲近还留下画像!"你没事吧?"林护士凑近观察他,
"脸色很差。要不要测个血糖?"女子突然靠近的气息让苏玉连退三步,后腰撞上器械台,
发出哐当一声响。他结结巴巴道:"无、无事!在下...我去休息片刻!
"逃也似地冲出抢救室,苏玉漫无目的地在走廊上疾走,直到看见"医生休息室"的牌子。
他冲进去,反锁上门,这才长舒一口气。休息室里有张窄床,一面大镜子,
和一个带锁的柜子。苏玉在镜前驻足——镜中人约莫二十七八岁,短发利落,轮廓分明,
左眉上有道细小疤痕,眼神锐利。与他原本温润如玉的相貌截然不同。
"许珩..."苏玉轻念这个名字,伸手触碰镜面。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真实得可怕。
这不是梦。他,大明太医院最年轻的医师,正身处几百年后的异世,
占据着一个陌生医者的躯体。柜子上挂着件白大褂,他摸索口袋,
找出一串钥匙和一个小皮夹。
皮夹里有许珩的身份证、银行卡和几张照片——其中一张是许珩与一对中年夫妇的合影,
背后写着"爸妈,春节快乐"。苏玉心头涌起一阵酸楚。此人也有父母盼归,
而自己占据其躯,真正的许珩又去了何处?是否正在...自己的身子里?
这个念头令他坐立不安。他在休息室翻找,发现一本工作日志。
最新一页写着:"3月18日,连续36小时值班,收治车祸伤者2例,
急性胰腺炎1例...累得像条狗。"字迹潦草,与自己的端正楷书天差地别。
笔——这不用蘸墨就能书写的笔令他称奇——在空白页上工整写下:"许珩医师:冒昧相扰。
在下苏玉,大明太医院医师。不知何故,今晨醒转即居尊体。若君亦在我处,万望善待吾身。
此间器物奇异,病患诊治之法迥异,甚难适应。然见君与父母合影,知君亦是孝子,
必不会加害吾身。盼复。苏玉 谨启"写完又觉不妥,这白话不白话,文言不文言的,
对方能否看懂?但时间紧迫,他只能如此。刚放下笔,门外传来敲门声:"许医生,
急诊又来病人了,林医生说需要您去看一下。"苏玉深吸一口气,整理好白大褂。
无论身在何处,医者本分不变。走出休息室时,
他注意到走廊尽头有个女护士——正是林雯——正与眼镜医生低声交谈,不时看向他这边,
眼神探究。苏玉不知道的是,林雯的手机相册里,
已经多了三张"许珩反常行为"的照片;而在太医院那头,
许珩正捧着一本画满现代医疗设备草图的笔记,目瞪口呆。
第三章苏玉第五次按下手机侧面的按钮,屏幕亮起,显示09:47。
这个被称作"手机"的铁盒子,如今他已能熟练地开关,
甚至学会了滑动接听电话——尽管每次铃声突然响起时,他仍会惊得差点将它扔出去。
"许医生,你的咖啡。"护士林雯将一杯黑色液体放在办公桌上,
好奇地瞥了眼他手中把玩的手机,"这两天你好像对它特别感兴趣?
"苏玉下意识将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桌上。三天前他刚穿越到许珩身体时,
曾不小心点开了"相册"应用,
里面那些许珩与朋友在海滩的照片让他面红耳赤——那些人竟只穿着勉强遮体的衣物!
更令他震惊的是"银行卡"应用里显示的余额数字,足够买下他整个药房的珍稀药材。
"只是...检查一下日程。"苏玉模仿着许珩平日的语气,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苦涩的味道让他差点皱眉,但还是强忍着咽了下去。林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对了,
院长找你。好像是关于昨天那个哮喘患儿的事。"苏玉心头一紧。
昨日他用穴位按压法救了那孩子后,整个急诊科都在议论"许医生"突然精通中医的事。
他放下咖啡,整理了下白大褂——这种布料虽奇怪,但穿起来确实方便行动。
院长办公室门半掩着,苏玉刚抬手要敲门,
忽听里面传来林雯的声音:"...不仅仅是哮喘病例。
他从三天前那次36小时值班后就像变了个人,连基本操作都要重新确认,
却突然精通中医穴位疗法..."苏玉的手僵在半空。"你怀疑脑震荡?"院长问。
"或者是人格分裂。"林雯的声音压低,
"他今早甚至问我怎么用银行卡结账...就像第一次见到ATM机一样。
"苏玉后背沁出一层冷汗。他悄然后退几步,转身快步离开。走廊拐角处,
他掏出那个"手机",笨拙地点击着,终于找到了"备忘录"功能。
他用指尖在屏幕上缓慢书写:"许珩医师:有人起疑。林护士疑我非你。太医院情况如何?
"写完后他盯着屏幕,期待像前几次那样很快出现回复。但这次,手机屏幕一直保持空白。
"许医生!"一个护士急匆匆跑来,"三号抢救室,车祸重伤员!"苏玉只得收起手机,
跟着护士奔向抢救室。推门而入的瞬间,血腥味扑面而来。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男子,
右腿几乎完全变形,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血压80/50,心率140,
右股动脉破裂!"苏玉的医学本能立刻接管了恐惧。他戴上手套,
伸手按压患者腹股沟处:"直接压迫止血!准备输血!""CT显示骨盆骨折伴腹膜后血肿,
要立刻手术!"苏玉点头,却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问题——他虽然能诊断,
但对现代手术流程和器械使用几乎一无所知。
前几次穿越他都幸运地遇到可以用中医手段处理的病例,但现在..."许医生?
"麻醉师疑惑地看着他,"你不刷手吗?"汗水顺着苏玉的鬓角滑下。就在这危急关头,
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仿佛有另一个意识正缓缓流入他的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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