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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请叫我小推车

言情小说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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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8-03 06:16:13

第1章天刚亮,我就蹲在老槐树下数蚂蚁。它们排着队往洞里钻,黑乎乎的一串,

像爷爷烟袋锅里的灰。“小雅。”我抬头,看见高序背着手站在太阳底下,

白衬衫被晒得发亮。他总爱穿这件衬衫,是城里表哥穿旧的,袖口磨破了边,

他却洗得干干净净。“小高哥哥。”我站起来,辫子上的红绳滑到胸前。

他从背后摸出根冰棍,塑料纸撕得刺啦响。绿豆味的,绿莹莹的,像田埂边的草。“拿着,

化了。”我捏着冰棍棍儿,小口小口地舔。甜丝丝的凉味儿从舌尖跑到心里,

像喝了口山泉水。路过的二赖子吹口哨:“哟,高序又给傻丫头买东西!

”高序的脸一下子沉了,眼睛瞪得圆圆的。二赖子吓得赶紧跑,

我拽了拽高序的衣角:“别打架。”他低头看我,眼睛里的火气慢慢消了,

变成软软的光:“他再欺负你,就告诉我。”我点点头,把冰棍举到他嘴边:“你吃。

”他咬了一小口,牙齿白得晃眼。我看见他脖颈上有颗小痣,像掉了颗黑米粒。

上次他帮我摘槐花,被树枝刮破了胳膊,我偷偷把娘给的鸡蛋给他,他就是这样,

咬了一小口,又塞回我手里。下午下雨,我娘把我锁在屋里。我扒着窗棂往外看,

看见高序蹲在墙根下,烟一根接一根地抽。雨打湿了他的头发,贴在额头上,像只落汤鸡。

“小高哥哥!”我喊他。他站起来,往我这边走。我从窗缝里塞出去颗糖,

是王奶奶给的水果糖,我攒了三天。“给你。”他接住糖,手指碰到我的指尖,暖暖的。

“等雨停了,我带你去摘酸枣。”天黑时雨停了,高序果然来敲门。我娘在灶房骂骂咧咧,

他却不管,拉着我的手往山上跑。月光把路照得发白,草叶上的水珠沾湿了我的布鞋,

他就蹲下来,背着我走。他的后背宽宽的,像家里的老槐树。我趴在他肩上,

闻见他身上的肥皂味,混着青草香。“小高哥哥,你会一直给我买冰棍吗?”他脚步顿了顿,

声音闷闷的:“会。”“那你会嫌我笨吗?”我揪着他的衬衫角,那地方补了块蓝布,

是我偷偷缝的。他突然停下来,把我放下,蹲在我面前。月光落在他眼睛里,亮得像星星。

“谁嫌你笨,我揍谁。”我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其实我不笨,我知道谁对我好。

高序会把最甜的冰棍给我,会在我被人欺负时挡在我身前,会背着我走湿滑的山路。

他就是我的糖,是藏在兜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那种甜。下山时,他手里攥着把酸枣,

红彤彤的像小灯笼。他一颗一颗摘给我吃,自己却不吃。“酸。”他说。我咬了一颗,

酸得眯起眼睛,心里却甜得冒泡。回到家,娘又在骂我,高序站在门口,像尊石像。“婶子,

小雅是我带出去的,要骂就骂我。”娘的声音突然小了,像被风吹灭的柴火。我躺在床上,

摸着兜里高序给的酸枣,睡不着。窗外的月光照进来,落在墙上,像高序的影子。我想,

等我长大了,要给小高哥哥做布鞋,做最软的那种;要给他买好多好多冰棍,

橘子味的、菠萝味的、奶油味的;要一直叫他“小高哥哥”,叫到头发都白了。

因为他是我的小高哥哥啊,是把所有糖都给了我的小高哥哥。第2章我蹲在河边上看小鱼,

脚丫子泡在水里,凉丝丝的。高序坐在柳树下抽烟,烟圈儿飘啊飘,被风吹散了。

“小高哥哥,鱼会睡觉吗?”我回头问他。他把烟蒂摁在地上,走过来脱了鞋,

也把脚伸进水里。“不知道,可能在石头底下睡吧。”他的脚趾头很长,

踢起的水花溅到我腿上,凉得我缩了缩。二赖子带着人从桥上走,看见我们就喊:“傻丫头,

跟野小子玩水呢!”我没理他,高序却站了起来,水顺着裤腿往下滴。“你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像冬天的风,刮得人耳朵疼。二赖子他们撒腿就跑,

我拉着高序的手往回拽:“别追了,鱼要被吓跑了。”他低头看我,眼睛里的冰碴子化了,

变成水。“以后他们再骂你,你就骂回去。”我摇摇头,从兜里掏出颗糖给他。是橘子味的,

糖纸亮晶晶的。“我不骂,我有糖。”他剥开糖纸,却塞进我嘴里。甜丝丝的味道漫开来,

我看见他耳根红了,像熟透的西红柿。那天下午,他带我去镇上赶集。

供销社的玻璃柜里摆着花发卡,蝴蝶形状的,蓝盈盈的。我盯着看了好久,

他突然说:“想要?”我赶紧摇头,手却攥紧了衣角。娘说过,不能随便要别人的东西。

他没说话,拉着我往那边走。售货员阿姨笑着说:“给妹妹买啊?这挺好看的。”“嗯。

”他掏出钱,硬币在柜台上叮当作响。发卡别在头上,凉飕飕的。我摸了又摸,生怕掉了。

“太贵了。”我小声说。“不贵。”他往前走,脚步迈得大,“比二赖子的弹弓便宜。

”我跟在他后面跑,蝴蝶发卡在头发上扇动翅膀,像真的飞起来了。路过冰棍摊,

他又买了两根橘子味的,递一根给我。“你咋总给我买东西?”我舔着冰棍问。他咬着冰棍,

含糊地说:“乐意。”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我踩着他的影子走,一步一步,

像踩着他的脚印。他突然停下来,回头看我:“别踩了,摔着。”我笑了,

把冰棍举到他嘴边:“给你咬一口。”他低头咬了一小口,糖汁沾在嘴角,我伸手替他擦掉。

他的脸一下子热了,像被太阳晒烫的石头。快到村口时,碰见王奶奶。她看着我头上的发卡,

笑着说:“小雅真俊,是高序给买的吧?”我点点头,心里甜得像揣了罐蜂蜜。高序挠挠头,

没说话,耳朵却红得更厉害了。晚上躺在床上,我把发卡小心翼翼地放在枕头底下。

月光透过窗纸照进来,发卡上的蓝蝴蝶像在飞。我想,明天要早点起来,

去给小高哥哥送红薯。娘蒸的红薯,甜得流油,我要留最大的那个给他。还要告诉他,

蝴蝶发卡没掉,在枕头底下好好躺着呢。就像他在我心里,也好好的,稳稳的。

第3章天没亮我就醒了,摸黑找出藏在床底的布包。里面是我攒了大半年的碎布,

一针一线拼出双布鞋,针脚歪歪扭扭的,鞋面上还绣了朵小野花——我偷偷学着绣的,

像不像模像样的。高序说今天要去县城找活干,天不亮就得走。我揣着布鞋蹲在院墙外,

露水打湿了裤脚,凉丝丝的。远远看见他背着包袱走来,我赶紧把布鞋往身后藏。

“小高哥哥。”我站起来,声音有点抖。他停下脚步,

眼睛在晨光里亮亮的:“咋起来这么早?”“给你……”我把布鞋递过去,布包被攥得发热,

“我做的,可能不好穿。”他接过去,翻开来看,手指轻轻摸着鞋面上的野花。“好看。

”他抬头看我,嘴角翘起来,“比供销社卖的好看。”我脸红了,

从兜里掏出个油纸包:“娘烙的饼,路上吃。”他接过去揣进怀里,

突然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等我回来,给你买草莓味的冰棍。”“嗯!”我使劲点头,

看着他转身往前走。他走几步就回头看我一眼,我也看着他,

直到他的影子拐过村口的老槐树,看不见了。白天跟娘下地干活,我总忍不住往村口望。

王奶奶笑着说:“想高序了?”我低下头,用袖子擦了擦汗:“没有。

”可心里像空了块地方,风一吹就发慌。他会不会找不到活?会不会忘了买草莓味的冰棍?

会不会……不回来了?天擦黑时,我正坐在门槛上发呆,突然听见熟悉的脚步声。抬头一看,

高序背着包袱站在月光里,脸上带着灰,眼睛却亮得很。“小高哥哥!

”我站起来就往他那边跑。他张开胳膊接住我,身上有股尘土味,还有点机油味。

“想我了没?”他低头问,热气吹在我额头上。我点点头,又赶紧摇摇头,脸烫得厉害。

他从包袱里掏出个纸包,打开来,是两根草莓味的冰棍,化了点水,黏糊糊的。

“路上耽误了,有点化了。”“不碍事。”我接过来,小口舔着,

甜丝丝的草莓味在舌尖散开,心里的空地方一下子被填满了。“布鞋我试了,正好。

”他抬脚给我看,新布鞋套在他脚上,比我想象中好看。我笑了,突然想起什么,

从兜里掏出颗糖:“给你,橘子味的,你爱吃的。”他剥开糖纸,却塞到我嘴里。“你吃,

我有你做的鞋就够了。”月光把我们的影子叠在一起,他的影子把我的影子整个罩住,

像他总爱挡在我身前那样。我舔着草莓味的冰棍,看着他眼里的月光,突然觉得,

就算他走再远的路,也总会回来的。因为他说过,要给我买一辈子的冰棍啊。

第4章高序在县城的汽修厂住了快一个月,我才攒够勇气去找他。揣着娘给的煮鸡蛋,

走了两个钟头的路,鞋底磨得发疼,可一想到能看见他,脚底下就像生了风。

汽修厂的铁门“哐当”一声推开时,他正蹲在车底下拧螺丝,油污蹭了满脸,

只剩眼睛亮得惊人。听见动静抬头看,手里的扳手“当啷”掉在地上。“你咋来了?

”他站起来,手在裤子上蹭了又蹭,想碰我又缩回去。“给你送鸡蛋。”我把布包递过去,

鸡蛋还温着。他的工友们凑过来看热闹,有人吹口哨:“高序,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丫头?

”他的脸一下子红了,像被太阳晒透的铁块。“别瞎说。”他把我往旁边拉,“屋里坐。

”他的宿舍就一张床一张桌,桌上摆着我给他做的布鞋,刷得干干净净。

我摸着鞋面上的野花,突然觉得脚不疼了。“厂里管饭,不用送东西。”他给我倒了杯热水,

搪瓷缸子豁了个口。“娘让我给你送来的。”我撒谎,其实是我自己想来。他低头剥鸡蛋,

蛋壳剥得整整齐齐,递到我嘴边:“你吃。”“给你吃的。”我推回去。“我不爱吃蛋黄。

”他把蛋黄咬掉,蛋白塞给我。热乎乎的蛋白滑进嘴里,我看见他咽了口唾沫,

原来他不是不爱吃。下午他带我去逛百货大楼。玻璃柜里的花布真好看,红的绿的,

像院子里开的花。我盯着块蓝底白花的料子看,他突然问售货员:“这布多少钱一尺?

”“一尺八毛五。”我赶紧拽他的胳膊:“我不要,就是看看。”他没理我,掏出钱数了数,

够扯一身衣裳的。“做件夹袄,天冷了穿。”他说。我摸着那块布,心里又酸又甜。娘说过,

不能总花别人的钱,可小高哥哥的钱,好像不一样。回去时坐拖拉机,

风把头发吹得乱蓬蓬的。他从包袱里翻出块手帕,笨手笨脚地给我擦脸。“下次别自己来了,

我去接你。”“嗯。”我点点头,往他身边靠了靠。拖拉机突突地跑,像在唱歌。

快到村口时,他突然说:“等我挣够钱,就娶你。”我的心一下子跳得像打鼓,

脸烫得能烙饼。“谁要你娶。”我小声嘟囔,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他笑了,

露出白牙齿:“那我就赖着你。”月亮升起来时,他送我到院门口。我从兜里掏出颗糖,

塞到他手里:“橘子味的,你揣着。”他攥着糖,没说话,就看着我。我转身往院里走,

走到门口回头,他还站在那儿,像棵老槐树。“小高哥哥,晚安。”“晚安,小雅。

”躺在床上,我摸着枕头底下的蓝布,心里像开了朵花。王奶奶说,女孩子总要嫁人的,

要是能嫁给心里有你的人,日子就会像糖一样甜。我想,小高哥哥心里是有我的吧。

不然他不会给我买发卡,不会把蛋白让给我,不会说要娶我。明天要把布藏好,

别让娘看见了。等天冷了,我就自己做夹袄,针脚一定要缝得整整齐齐的,

像小高哥哥剥的鸡蛋壳那样。还要攒点钱,给他买块新的搪瓷缸子,不要豁口的那种。

第5章天阴沉沉的,像要下雨。我坐在灶台前烧火,看着火苗舔着锅底,

心里却七上八下的——高序昨天说今天回来,可这都快天黑了,还没见人影。“傻坐着干啥?

把衣裳收了。”娘从外面进来,手里攥着把湿淋淋的豆角,看我的眼神冷冷的。

我赶紧站起来往院里跑,刚把晒着的被单扯下来,就听见院门口有动静。抬头一看,是高序,

背着个大包袱,裤脚沾着泥,头发被雨打湿了,贴在额头上。“小高哥哥!”我跑过去,

差点被门槛绊倒。他伸手扶了我一把,手里的包袱往地上一放,

从里面掏出个油纸包:“给你买的桂花糕,没淋湿。”油纸包有点潮,

我赶紧抱在怀里往屋里跑,娘在灶台边咳嗽了两声,没说话。他跟进来,往灶膛里添了把柴,

火光映得他脸通红。“厂里活多,耽搁了。”他解释道,眼睛却看着我怀里的桂花糕。

我把糕点摆在桌上,一块一块掰开,最大的那块递给他。“你吃。”他接过去,没往嘴里送,

先塞给我娘一块。“婶子,尝尝。”娘瞥了一眼,没接。“我们家不吃外人的东西。

”空气一下子僵了,我捏着手里的桂花糕,甜香味好像都变成了刺。高序的手停在半空,

过了会儿,慢慢收了回去,把那块糕放进我手里。“你吃。”晚饭时,

娘把一碗咸菜推到我面前,高序碗里却是白米饭。我往他碗里拨了点咸菜,他又夹回来,

筷子碰到我的筷子,麻酥酥的。“高序,”娘突然开口,声音硬邦邦的,

“你跟小雅不是一路人,以后别总来找她。”高序手里的筷子顿了顿,

抬头看我娘:“我会对她好的。”“好?你能给她啥?”娘把碗往桌上一墩,

“你一个修汽车的,能让她不受穷?”我急了,想说“我不怕穷”,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高序没说话,只是把碗里的鸡蛋夹给我,黄澄澄的,像小太阳。吃完饭,

他要走,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我找出把油纸伞塞给他,他却把伞往我手里推:“你留着,

我跑回去就行。”“那怎么行?”我拉着他的胳膊,“雨太大了。”他看着我,

眼睛在昏黄的灯光里亮晶晶的:“那你送我到村口?”娘在屋里咳嗽,像是在警告。

我咬咬牙,抓起伞跟他冲进雨里。雨水打在伞上,噼里啪啦响,伞往他那边歪了大半,

我的肩膀很快湿透了。“伞往你那边挪挪。”他把伞柄往我这边推。“不用。”我摇摇头,

“你明天还要干活呢。”到了村口的老槐树下,他突然停下来,从怀里掏出个小盒子。

打开一看,是枚银戒指,圈口有点歪,却闪着光。“我自己打的,可能不好看。

”我盯着戒指,眼泪突然掉下来,砸在伞面上。“你为啥对我这么好?”他伸手替我擦眼泪,

指尖带着雨水的凉:“因为你是舒小雅啊。”就这一句话,让我心里的委屈和害怕都没了。

我把戒指攥在手里,暖暖的。“我娘她……”“我知道。”他笑了笑,“等我再挣点钱,

就来娶你,让她放心。”雨小了点,他催我回去。我站在树下看着他跑远,

背影在雨里越来越小,手里的戒指硌得手心发烫。回到家,娘坐在炕沿上抽烟,

看见我手里的戒指,突然把烟袋锅往桌上一磕:“你要气死我是不是?”“娘,

高序他对我好。”我把戒指紧紧攥在手里,第一次敢跟她顶嘴。“好能当饭吃?

”娘的声音抖了,“当年你爹也说对我好,结果呢?”我没说话,眼泪却止不住地流。

我知道娘是怕我受苦,可我也知道,高序不是爹。他会把最后一口饭留给我,

会在雨里把伞往我这边歪,会为了我,笨手笨脚地打一枚银戒指。夜里躺在床上,

我把戒指戴在手上,不大不小正合适。窗外的雨还在下,滴滴答答的,像在数着日子。我想,

等天晴了,就去找王奶奶,让她帮我跟娘说说。我不怕穷,不怕累,就想跟小高哥哥在一起。

就像他说的,我是舒小雅,他是高序,我们就该在一起的。第6章我把银戒指藏在枕头底下,

夜里总忍不住摸一摸,冰凉的圈口被体温焐得温热。王奶奶来找我娘唠嗑,我蹲在灶房烧火,

听见她在里屋叹气:“小雅那丫头,心里早就有人了……”娘没接话,

只听见烟袋锅敲桌沿的声音,笃笃笃,像敲在我心上。过了两天,高序托人捎来口信,

说汽修厂接了个大活,得住在厂里盯几天。我揣着给他纳的鞋垫往县城跑,刚到厂门口,

就看见他蹲在地上,胳膊上缠着绷带,渗出血迹。“你咋了?”我扑过去,

手指头不敢碰那绷带。他赶紧把胳膊往后藏,笑出一口白牙:“没事,小伤,

拧螺丝时蹭了下。”旁边的师傅插话说:“啥小伤?昨天卸零件时砸的,流了好多血,

硬挺着不吭声。”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上来,攥着鞋垫的手都在抖。“为啥不告诉我?

”“怕你担心。”他伸手想擦我眼泪,又想起手上有油,赶紧缩回去,“真不疼,你看,

还能给你买冰棍。”他从兜里摸出根橘子味的,塑料纸被汗浸得发皱。我没接,

拽着他往医务室走:“去换药。”他乖乖跟着,像个被老师训的学生。医生拆开绷带时,

我别过头不敢看,他却扯我的衣角:“小雅,你看,真快好了。”我瞪他一眼,

眼泪却掉得更凶。他笨手笨脚地用没受伤的手给我擦泪,指尖蹭过脸颊,糙糙的,

却让人踏实。回村时,他非要送我到桥头。夕阳把河水染成金红色,

他突然说:“我跟老板预支了工钱,够给你扯两身新布了。”“我不要新布。”我摇摇头,

把鞋垫塞给他,“你好好养伤。”他接过去,摸出枕头底下那枚银戒指——原来他一直戴着。

“等我胳膊好了,就去跟你娘说。”他的眼睛亮得像河里的光,“这次我不跑。

”我心里暖烘烘的,突然想起那天在雨里,他说“因为你是舒小雅啊”。原来这句话,

能抵得过所有的难。到家时,娘正坐在院里择菜,看见我就问:“又去县城了?”我点点头,

从兜里掏出高序给的桂花糖,往她手里塞了颗。“娘,他对我真的好。”娘捏着那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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