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江临光屁股长大,他总说将来要娶我当老婆。
>直到撞见他和我双胞胎姐姐在试衣间热吻。
>“玩玩而已,她比你有趣多了。”他扯松领带对我说。
>七年后我带着婚约回国,未婚夫是他大哥。
>订婚宴上江临红着眼把我按在洗手台上:“当年那个试衣间...”
>“是我求你姐演给你看的。”他大哥突然推门而入,“为了逼走你这没出息的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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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的水汽浓得化不开,黏糊糊地贴在我皮肤上,像个蒸笼。我把水温又拧高了一档,烫得皮肤发红,才觉得那股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冷气稍微被压下去一点。哗啦啦的水声是此刻唯一的背景音,单调又催眠。我闭着眼,把脸凑到花洒底下,热水狠狠砸在眼皮上,有点疼,但更多的是麻木。明天……就是订婚宴了。江屿那张温和斯文的脸在我脑子里晃了一下,紧接着又硬生生被另一张轮廓更深、眼神更野的脸挤开——江临。
心脏猛地一缩,像被一只冰凉的手攥了一把。我用力甩甩头,想把那个名字连同那些早就该烂在回忆里的画面一起甩出去。别想了,林晚,都过去了。你现在是林晚,江屿的未婚妻,不再是那个跟在江临屁股后面、他说什么你都傻乎乎相信的“小乌龟”。
“小乌龟……”这该死的昵称,隔了七年,想起来还是带着股甜腻又讽刺的味儿。
水声太大,完全盖过了浴室门被打开的细微声响。直到一个滚烫、带着浓重酒气的身体猛地从背后贴上来,坚实的手臂像铁箍一样死死环住我的腰,我才惊觉有人闯了进来!
“啊——!”尖叫瞬间冲破喉咙,恐惧像冰冷的电流窜遍全身,我下意识地疯狂挣扎,手肘不管不顾地向后猛撞。
“别动!”一个沙哑低沉、浸透了醉意和某种疯狂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热气喷在敏感的耳廓上,激起一片战栗。这个声音……就算隔了七年,就算被烧成灰,我也认得!
是江临!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进来的?他喝了多少?无数个问题瞬间挤爆了我的脑子,恐惧和愤怒交织着涌上来,几乎让我窒息。我挣扎得更厉害了,指甲狠狠抓向他箍在我腰间的手臂。
“放开我!江临!你他妈疯了!”我嘶吼着,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扭曲变形。
“对,疯了!”他低吼回来,声音里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绝望,手臂收得更紧,几乎要把我的肋骨勒断。花洒的水还在兜头浇下,热水打湿了他的衬衫,紧紧贴在他身上,勾勒出紧绷的肌肉线条。混乱中,我的后背隔着湿透的衣料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剧烈起伏和滚烫体温,还有……他脖颈间那颗我曾无比熟悉的小痣,此刻在氤氲的水汽中,近得刺眼。
“你凭什么……”他的嘴唇几乎贴在我的耳垂上,灼热的呼吸烫得我发抖,“凭什么嫁给他?嗯?林晚?”他的声音破碎,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烈的酒气和一种近乎崩溃的质问,“凭什么…是你不要我了?”
“不要你?”这话像一根烧红的针,狠狠扎进我记忆深处最痛的那块地方。积压了七年的委屈、被背叛的痛苦、独自舔舐伤口的辛酸,在这一刻被他的质问彻底点燃,轰然爆发!一股巨大的、带着血腥味的愤怒猛地冲上头顶,瞬间压过了恐惧。我猛地停止了挣扎,身体僵得像块石头。
“江临,”我的声音冷得像冰窖里冻过,每一个字都淬着毒,“你他妈有什么资格问我这个?”
时间猛地被拉回七年前。
那天阳光好得过分,透过商场巨大的落地窗,晒得人暖洋洋又有点发晕。我攥着攒了好久的钱,手心都汗湿了,心跳得飞快,像揣了只不听话的兔子。怀里抱着的,是我跑遍了半个城市才找到的限量版球鞋。江临念叨这双鞋快一个月了,眼里的渴望藏都藏不住。我甚至能想象出他看到鞋子时,那双总是带着点野性和笑意的眼睛会瞬间亮起来,然后他会一把抱起我,在原地转圈,嘴里嚷嚷着“小乌龟万岁!”的样子。
光是想到那个场景,我的嘴角就忍不住上扬。十七岁的喜欢,炽热又笨拙,像夏天正午的太阳,能把人烤化。
我轻车熟路地找到那家他常逛的潮牌店。导购小姐认识我,笑着对我点点头。我正要往男装区走,眼角的余光却瞥见角落那个VIP专属的试衣间区域。厚重的丝绒帘子垂着,很安静。
但就在我视线扫过去的刹那,那帘子像是被风吹了一下,又像是被里面的人不小心撩起了一角。
就那么短短的一瞬。
我的血液,我的呼吸,我所有的感知,都在那一刻凝固了。
帘子后面,光线暧昧。
江临,我的江临,正把我那个和我有着一模一样脸蛋的双胞胎姐姐林晓,死死地按在冰冷的试衣镜上。
他低着头,吻得凶狠又投入,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掠夺。林晓纤细的手臂环着他的脖子,身体迎合地贴着他,微微仰着头,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像蝶翼一样颤抖着,脸上是一种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近乎迷醉的神情。
那画面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留下滋滋作响的剧痛和焦糊味。
“啪嗒。”
手里的鞋盒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令人心碎的钝响。
声音惊动了帘子后面的人。
江临猛地抬起头,眼神里的迷乱和情欲在看清我的瞬间,像被泼了一盆冰水,迅速褪去,只剩下惊愕和一丝……慌乱?林晓也惊慌地睁开眼,看到我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哆嗦着,下意识地就想推开江临。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空气粘稠得让人窒息。
江临看着我,眼神里的慌乱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就被一种更复杂的、我看不懂的情绪覆盖。他并没有立刻放开林晓,反而抬手,慢条斯理地、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优雅,扯松了自己脖子上那条我早上亲手帮他系好的领带。那条深蓝色的领带,此刻皱巴巴地挂在他敞开的领口,像一面宣告胜利又无比肮脏的旗帜。
然后,他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像淬了毒的冰锥,精准无比地刺穿了我摇摇欲坠的世界。
“玩玩而已。”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我无比陌生、带着浓浓嘲讽和轻佻的笑,目光轻飘飘地落在我惨白的脸上,“她比你……有趣多了。”
“有趣多了……”
“有趣多了……”
这几个字像最恶毒的诅咒,在我空荡荡的脑子里疯狂盘旋、撞击,发出震耳欲聋的回响。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倒刺,刮得我血肉模糊。
那一刻,支撑了我整个懵懂青春的所有信念,那个叫“江临”的宇宙中心,轰然崩塌。碎片尖锐,扎得我体无完肤,连哭都哭不出来。眼前的一切开始旋转、模糊,巨大的耳鸣声淹没了整个世界。我甚至没看清林晓是什么表情,是愧疚?还是得意?都不重要了。
我像个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的破布娃娃,猛地转过身,踉踉跄跄地往外冲。跌跌撞撞,撞翻了门口展示架上的帽子,撞到了擦肩而过的顾客,耳边似乎传来导购小姐的惊呼……但我什么都顾不上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里!立刻!马上!永远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小乌龟!”
身后传来江临的喊声,好像带着点急切?还是错觉?我分辨不清,也根本不想分辨。那声音像鞭子一样抽打着我,让我跑得更快。冲出商场大门,刺眼的阳光兜头罩下,我却只觉得浑身冰冷,像掉进了数九寒天的冰窟窿。
再后来?记忆是破碎的。只记得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不吃不喝。爸妈急疯了,林晓小心翼翼地来敲过几次门,声音带着哭腔,说什么“对不起”、“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喝多了”……我死死地捂住耳朵,一个字都不想听。
第四天,我肿着眼睛,哑着嗓子,对同样憔悴不堪的父母说:“我要出国。越快越好。”
他们看着我布满红血丝却异常决绝的眼睛,最终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离开那天,天空阴沉沉的,飘着冷雨。机场巨大的落地窗外,灰蒙蒙一片。我拉着行李箱,脚步虚浮地往前走,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踩在碎玻璃上。没有回头。不敢回头。我怕一回头,就会看到那个让我万劫不复的身影,或者看到林晓那张和我一样、此刻却让我感到无比陌生的脸。
引擎轰鸣,飞机挣扎着爬升,冲进铅灰色的云层。我靠在冰冷的舷窗上,看着那座承载了我所有爱恋与绝望的城市一点点缩小、模糊,最后彻底消失在厚重的云海之下。心口那个被生生剜走的地方,只剩下一个巨大、空洞、呼呼漏着冷风的窟窿。
再见,江临。
再见,我曾经愚蠢透顶的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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