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心劫(陆沉苏念)免费小说大全_小说完结免费砚心劫陆沉苏念

砚心劫(陆沉苏念)免费小说大全_小说完结免费砚心劫陆沉苏念

作者:小小的XIN

都市小说连载

现实情感《砚心劫》,讲述主角陆沉苏念的爱恨纠葛,作者“小小的XIN”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由知名作家“小小的XIN”创作,《砚心劫》的主要角色为苏念,陆沉,属于现实情感,豪门总裁,暗恋,虐文,破镜重圆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85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8-03 05:35:12。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砚心劫

2025-08-03 08:15:03

1 雨夜收留六月的暴雨像断了线的珠子,疯狂砸在老城区的青石板路上,

溅起的水花顺着巷弄汇成小溪。昏黄的路灯透过雨幕,在湿漉漉的路面上投下晃动的光晕,

将两侧斑驳的墙影拉得忽长忽短。拾光阁的木门虚掩着,门缝里漏出暖黄的灯光,

混着檀木和松节油的气息,在潮湿的空气里织成一张温柔的网。苏念坐在靠窗的案前,

指尖捏着一枚细小的锔钉,正借着台灯的光给一只宋代青瓷碗补裂痕。

她穿一件洗得发白的月白棉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的手腕纤细,

手指指腹带着常年握工具磨出的薄茧,却稳得惊人。案上的铜香炉里,檀香正缓缓燃烧,

青烟在灯光下袅袅升起,被窗外灌进来的风搅得四散。苏念放下锔钉,刚要起身关门,

就听见门外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有重物摔倒在台阶上。她心里一紧,

抓起墙角的手电筒轻手轻脚地推开门。雨水瞬间涌了进来,打湿了她的布鞋。

台阶下的水洼里,蜷缩着一个人影。那人穿着黑色衬衫,大半浸在水里,

深色的布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挺拔的身形。他侧躺着,

额前的黑发被雨水粘在苍白的脸上,下颌线绷得很紧,嘴唇毫无血色。

最惹眼的是他攥紧的右手,指缝间似乎夹着什么东西,即使昏迷着,那力道也没松半分。

苏念的心跳漏了一拍。这老巷平时鲜有人迹,更别说这样的暴雨夜。她用手电筒照了照四周,

只有翻涌的雨幕在风里嘶吼。“喂?你还好吗?” 她蹲下身试探着推了推那人的肩膀。

对方没反应,只有微弱的呼吸拂过她的手背,带着雨水的凉意。手电筒的光扫过那人的侧脸,

苏念看清了他的眉眼。眉骨很高,眉峰锐利得像刀刻,即使闭着眼,

也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意。可此刻他睫毛上挂着水珠,脸色白得像宣纸,褪去了所有锋芒,

只剩下脆弱。苏念叹了口气。奶奶在世时总说,见死不救,愧对良心。她咬咬牙,

费力地把人往屋里拖。那人看着清瘦,实际却很沉,苏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

才把他拖到堂屋的旧沙发上。她找来干毛巾,刚要擦去对方脸上的雨水,

那人攥着的手突然动了动。苏念下意识停住动作,借着灯光凑近看 —— 那是半块玉佩,

玉质温润,上面雕着缠枝纹,只是边缘处有明显的断裂痕迹,断口还沾着暗红的血迹。

就在这时,沙发上的人喉结滚动了一下,睫毛颤了颤,睁开了眼。那是双很深的眼睛,

像浸在寒潭里的墨石,刚睁开时带着迷茫,看清苏念的瞬间,骤然染上警惕,手猛地收紧,

将玉佩死死按在掌心。“你是谁?”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砂纸磨过木头,

每个字都透着疼痛。苏念往后退了半步,指了指自己:“我是这里的主人,苏念。

你在我门口晕倒了,身上有伤。” 她的目光落在对方衬衫的左肋处,

那里的深色布料已经被暗红的血渍浸透,在灯光下格外刺眼。那人的视线在屋里扫了一圈,

案上的古董碎片、墙上挂着的字画、角落里堆着的旧木箱…… 最后落回苏念身上,

眼神里的警惕稍减,却依旧紧绷。“多谢。” 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刚动了一下,

就疼得闷哼一声,额头渗出冷汗。“别动!” 苏念连忙上前按住他,“你伤得很重,

我去拿医药箱。”她转身往里屋走,

身后传来那人低沉的声音:“不用麻烦…… 我很快就走。”苏念脚步没停,

头也不回地说:“雨这么大,你这样出去,不是送死吗?” 医药箱放在奶奶的卧室里,

她翻找的时候,指尖不经意碰到了床头柜上的相框。照片里奶奶牵着年幼的她,

站在拾光阁的门口,笑得满脸皱纹。奶奶失踪前,也是这样一个暴雨夜,

只留下一句 “等我回来”,就再也没音讯。拿着医药箱回到堂屋时,

那人已经重新闭上了眼,呼吸比刚才更微弱。苏念蹲在沙发边,

小心翼翼地剪开他衬衫的左肋处。伤口很深,皮肉外翻着,还在渗血。她深吸一口气,

用生理盐水冲洗伤口,对方疼得身体绷紧,却没再发出一点声音。“忍一下。

” 苏念的声音很轻,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她用碘伏消毒,撒上止血粉,

动作熟练得不像个古董修复师。这些都是奶奶教的,老城区邻里少,磕磕碰碰的伤,

都是自己处理。包扎到一半,她的手腕突然被抓住。那人不知何时醒了,眼睛亮得惊人,

死死盯着她:“你…… 见过这块玉佩?” 他摊开手心,

那半块缠枝纹玉佩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苏念的心猛地一跳,动作顿住了。

2 指尖温度窗外的雨还在下,只是势头比昨夜缓了些,淅淅沥沥的雨声像春蚕啃食桑叶,

裹着清晨的微光钻进拾光阁。苏念是被一阵轻微的响动惊醒的。

她昨晚守在沙发边的躺椅上睡着了,身上盖着奶奶的旧毛毯。睁开眼时,晨光正透过窗棂,

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沙发上的人已经坐了起来,正低头看着自己包扎好的伤口,

动作很轻,似乎怕惊动她。“醒了?” 苏念坐起身,毛毯从身上滑落,

露出里面皱巴巴的棉衫。她揉了揉眼睛,喉咙有些干,“感觉怎么样?”那人转过头,

晨光落在他脸上,柔和了他锐利的轮廓。他的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清明了许多。“好多了,

多谢。” 他顿了顿,补充道,“我叫陆沉。”“苏念。” 她起身往厨房走,“我去煮粥,

你伤还没好,得吃点东西。”厨房很小,贴着泛黄的瓷砖,一口老式的铝锅放在煤气灶上,

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苏念往锅里撒了把青菜碎,又敲了两个鸡蛋,动作行云流水。

她煮的是白粥,配着自己腌的萝卜干,简单却暖胃。端着两碗粥走出厨房时,

陆沉正站在案前,看着昨晚那只没补完的青瓷碗。他的手指悬在半空,没敢碰,

只是轻轻拂过碗沿的裂痕,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专注。“小心扎手。” 苏念把碗放在桌上,

“这碗是宋代的,胎质薄,碎得厉害。”陆沉收回手,转身看向她,目光落在她的手指上。

苏念的指尖还沾着一点白色的瓷粉,指腹的薄茧在晨光下清晰可见。“你很会修这个。

” 他的语气听不出是疑问还是感叹。“祖传的手艺。” 苏念坐下,推给他一碗粥,

“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陆沉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喝着粥,

动作斯文得不像个在暴雨夜受伤的人。他吃饭的时候很安静,只听见勺子碰到碗的轻响。

苏念看着他,忽然觉得这人很矛盾,明明长着一张充满攻击性的脸,动作却意外地克制。

“你的玉佩。” 苏念状似不经意地提起,“昨天没来得及问,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陆沉的动作顿了一下,抬眼看她,眼神里有审视:“你为什么这么问?”“猜的。

” 苏念低下头,搅动着碗里的粥,“谁会把碎了的玉佩攥得那么紧。” 她没说的是,

那缠枝纹玉佩的样式,让她想起奶奶书房里那本锁着的旧相册,

里面似乎有张类似的玉佩照片。陆沉没再说话,默默喝完了粥,把碗推到一边。他站起身,

想去拿搭在椅背上的衬衫,刚抬手就疼得皱了眉。左肋的伤口被牵扯到,

纱布边缘隐隐渗出一点红。苏念放下碗,快步走过去:“别动,伤口可能裂开了。

” 她伸手想查看,却被陆沉避开了。“我自己来。” 陆沉的声音有些硬,带着疏离。

他笨拙地想解开纱布,动作牵扯到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苏念叹了口气,

不由分说地按住他的手:“你这样只会更糟。” 她的手指碰到陆沉的手腕,

对方的皮肤很凉,即使在暖屋里也带着寒意。陆沉的手顿住了,没再挣扎,

只是眼神依旧有些不自在。苏念解开纱布,伤口果然裂开了一点,好在不严重。

她重新消毒包扎,指尖偶尔碰到陆沉的皮肤,能感觉到对方身体瞬间的绷紧。“忍忍。

” 她的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什么,“昨天给你用的药是奶奶留下的,效果很好,

就是有点疼。”包扎完,她抬头时,鼻尖差点碰到陆沉的下巴。两人离得很近,

她能闻到陆沉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混着一种清冽的冷香,很干净。

陆沉的目光落在她的手指上,那上面还有没洗干净的瓷粉,

指节处有个小小的创可贴 —— 那是昨天补碗时被碎片划破的。“你的手。

” 陆沉突然开口,声音低沉。他伸手,指尖悬在苏念的指节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没碰,

“怎么弄的?”“补碗的时候不小心。” 苏念缩回手,有些不自然地往围裙上擦了擦,

“老毛病了,不值一提。”陆沉没说话,转身走到案前,拿起苏念昨晚用的锔钉和小锤子。

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握着小巧的工具,显得有些不协调。“这个很难吧?

” 他试着模仿苏念昨晚的动作,结果锔钉差点掉在地上。

苏念忍不住笑了:“这得练十几年才行。” 她走过去,从陆沉手里拿过工具,“你看,

手腕要稳,力道要匀,就像……” 她顿了顿,想找个合适的比喻,“就像对待易碎的人心,

急不得。”陆沉看着她的侧脸,晨光勾勒出她柔和的轮廓,

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她的手指捏着锔钉,稳得惊人,

小锤子敲下去的声音清脆又规律,“笃、笃、笃”,像敲在人心上。“叮” 的一声,

最后一颗锔钉固定好了。苏念直起身,拿起青瓷碗对着光看,

裂痕处的锔钉像一排小小的银花,非但不突兀,反而添了种残缺的美。“好了。

”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陆沉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

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递到她面前:“这个给你。” 是一枚创可贴,包装很精致,

上面印着细小的缠枝纹,和苏念用的那种普通款完全不同。

苏念愣住了:“不用……”“贴上。” 陆沉的语气不容置疑,把创可贴塞进她手里,

“别感染了。”苏念低头看着手心的创可贴,指尖传来一点微凉的温度,

像有电流顺着血管窜进心里。她抬头想道谢,却发现陆沉已经转过身,

正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幅拓片 —— 那是奶奶留下的,据说是拾光阁的镇店之宝,

一块残缺的玉佩拓片。陆沉的背影在晨光里显得有些僵硬,肩膀微微绷紧。

3 玉佩之谜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木窗,在拾光阁的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空气中浮动着松节油和墨香,苏念坐在案前,正在给一幅古画装裱画框,

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易碎的梦境。陆沉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旧书,却没怎么翻。

他的目光时不时飘向案上的那幅拓片,眼神复杂。早上看到拓片时,

他的心跳差点失控 —— 那拓片上的玉佩纹样,和他手里的半块缠枝纹玉佩一模一样。

“你好像对那拓片很感兴趣?” 苏念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她用镊子夹起一张衬纸,

小心翼翼地铺在古画背面,“那是我奶奶留下的,说是祖传的玉佩拓片,

可惜原物早就不见了。”陆沉合上书,身体微微前倾:“原物是什么样的?

” 他的声音有些发紧,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玉佩。苏念想了想,

一边用浆糊刷匀衬纸,一边说:“听奶奶说,是块缠枝纹玉佩,分左右两块,

合在一起才能看出完整的纹样。奶奶说那是我们家的信物,能解开一个秘密。” 她笑了笑,

语气带着自嘲,“我从小听到大,只当是奶奶编的故事。”陆沉的心跳更快了,

他攥紧口袋里的手:“你奶奶…… 现在在哪里?”苏念的动作顿了一下,浆糊刷停在半空。

阳光落在她低垂的眼睫上,投下一片阴影,声音轻得像叹息:“失踪了。两年前的暴雨夜,

跟你昨晚一样的天气,她说出去办点事,就再也没回来。”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只有窗外的蝉鸣和案上钟表的滴答声。陆沉看着苏念紧绷的侧脸,突然觉得喉咙发堵。

他想说点什么安慰,却发现所有语言都很苍白。“那拓片能让我仔细看看吗?

” 陆沉换了个话题,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苏念点点头,放下手里的活计,

把拓片从墙上取下来,平铺在案上。拓片已经有些泛黄,边缘处磨损得厉害,

但上面的缠枝纹依旧清晰 —— 左边是藤蔓,右边是花朵,中间有一道明显的断裂痕迹,

和他手里的半块玉佩完全吻合。陆沉的手指轻轻拂过拓片上的断裂处,指尖微微颤抖。

他几乎可以肯定,苏念奶奶说的 “原物”,就是陆家丢失的那对龙凤佩。母亲临终前说过,

凤佩在她手里,龙佩不知所踪,只有两块玉佩合璧,才能证明她的清白。

“这拓片…… 能借我看看吗?” 陆沉抬起头,眼神里带着恳求,“就看一天。

”苏念皱起眉,有些犹豫:“这是奶奶留下的东西,很重要。”“我保证完好无损地还回来。

” 陆沉的语气很认真,“这对我来说,可能关乎…… 一个亲人的清白。” 他没说太多,

有些事牵连太广,他不能把苏念卷进来。苏念看着他眼里的恳切,心里莫名一动。

她想起奶奶失踪前的眼神,也是这样充满了未说出口的秘密。也许,这拓片真的能解开什么?

“好吧。” 她最终还是点了头,“但你得答应我,不能弄坏,看完马上还回来。”“谢谢。

” 陆沉的眼里闪过一丝光亮,小心翼翼地把拓片折好,放进自己的口袋,

动作轻柔得像在捧易碎的珍宝。傍晚的时候,夏冉来了。她开着一辆复古的绿色摩托车,

停在拾光阁门口,摘下头盔,露出一头利落的短发,风风火火地闯进来:“念念,

我给你带了新烤的曲奇…… 咦,这位是?” 她的目光落在陆沉身上,带着明显的好奇。

苏念连忙介绍:“这是陆沉,昨天淋雨受伤了,在我这里歇脚。陆沉,这是夏冉,我朋友,

开书店的。”夏冉上下打量着陆沉,眼神像扫描仪:“帅哥你好,我是夏冉。看你面生得很,

不是老城区的吧?” 她性格直爽,说话从来不绕弯子。陆沉点点头:“路过这里,

遇到点意外。” 他的话不多,带着疏离感。夏冉撇撇嘴,凑到苏念身边,

压低声音问:“念念,这人来路不明,你别随便留陌生人在家里。” 她知道苏念心软,

怕她被骗。苏念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放心:“没事,他很快就走了。”夏冉还想说什么,

手机突然响了。她接起电话,嗯嗯啊啊了几句,挂了电话对苏念说:“书店有点事,

我先走了,曲奇放桌上了。” 她临走前又看了陆沉一眼,眼神里满是警惕。夏冉走后,

陆沉拿起一块曲奇,咬了一口:“你朋友对你很好。”苏念笑了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

她就是操心命。” 她收拾着案上的工具,“你要是着急,现在就可以拿着拓片走,雨停了。

”陆沉摇摇头:“不急,我想再等一晚。” 他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

眼神里藏着苏念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我想…… 再看看拾光阁的夜景。

”4 堂兄挑衅第二天上午,阳光正好,透过拾光阁的窗棂,在地板上织成一张金色的网。

苏念正在给一盆文竹浇水,水珠落在叶片上,折射出细碎的光。陆沉坐在案前,

手里拿着那幅拓片,看得入神。门突然被推开,风铃叮铃哐啷地响,打破了屋里的宁静。

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油亮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

嘴角挂着公式化的微笑,与拾光阁古朴的氛围格格不入。“请问,苏念小姐在吗?

” 男人的声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客气。苏念转过身,皱了皱眉:“我是,你找我有事?

”男人伸出手:“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子墨,是陆沉的堂兄。” 他的目光越过苏念,

落在案前的陆沉身上,笑容里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嘲讽,“阿沉,家里找你找得快疯了,

你倒是好,躲在这种地方清闲。”陆沉抬起头,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眼神像结了冰:“我在哪,跟你没关系。”林子墨像是没听见他的话,径直走到案前,

目光扫过桌上的拓片,镜片后的眼睛闪了闪:“这是什么好东西?

让我们陆大少爷抛家舍业也要留在这?” 他的手指刚要碰到拓片,就被陆沉一把拍开。

“别碰。” 陆沉的声音冷得像冰,“滚出去。”林子墨也不恼,直起身,转向苏念,

笑容可掬:“苏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这弟弟被家里宠坏了,不懂事。他可能没告诉你,

他是陆氏集团的继承人,最近家里出了点事,他闹脾气跑出来了。”苏念的心猛地沉了一下。

陆氏集团她听说过,是本地的大企业,没想到陆沉竟然是继承人。她看着陆沉,对方低着头,

没反驳,也没解释。“你什么意思?” 苏念的声音有些发紧。林子墨推了推眼镜,

语气 “诚恳”:“苏小姐,我不是来闹事的。只是阿沉身份特殊,

跟我们这些普通人不一样,他身边的人或事,都可能被卷进家族纷争里。

” 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桌上的拓片,“比如某些不该碰的东西,要是惹上麻烦,

可就不好了。”“你在威胁她?” 陆沉猛地站起来,左肋的伤口牵扯到,疼得他闷哼一声,

脸色更白了。“我只是好心提醒。” 林子墨摊摊手,一脸无辜,“苏小姐,

你开这么个小店不容易,要是被什么人或事牵连,关了门就可惜了。” 他走到门口,

又回过头,“阿沉,爷爷让你今天必须回家,否则…… 你知道后果。”门被关上,

风铃又响了一阵,最后归于沉寂。屋里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压得人喘不过气。

苏念看着陆沉,眼神里充满了疑惑:“你真是陆氏集团的继承人?”陆沉沉默了很久,

才点了点头,声音低沉:“是,但我不想回去。”“为什么?” 苏念追问,

“林子墨说的家族纷争是怎么回事?还有这拓片,跟你们家有关系?

” 一连串的问题涌出来,她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直被蒙在鼓里。陆沉张了张嘴,

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摇了摇头:“对不起,苏念,有些事我现在不能说。

” 他看着苏念受伤的眼神,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但我保证,我不会伤害你,

也不会连累拾光阁。”“保证?” 苏念笑了,笑声里带着自嘲,“你的保证能信吗?

你连自己的身份都瞒着我,我怎么知道你接近我,是不是别有用心?” 她想起林子墨的话,

想起奶奶失踪前的暴雨夜,心里的不安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不是的!” 陆沉急了,

上前一步想抓住她的手,却被苏念躲开了。“你走吧。” 苏念转过身,背对着他,

声音冷得像冰,“拾光阁太小,容不下陆大少爷这样的人物。”陆沉看着她紧绷的背影,

喉咙发堵,千言万语堵在胸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知道现在解释什么都没用,

林子墨的话像一根刺,已经扎进了苏念心里。“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陆沉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坚定,“我不会走,至少现在不会。” 他重新坐回案前,拿起那幅拓片,

指尖轻轻拂过上面的缠枝纹,眼神里充满了决绝。苏念没再说话,转身走进里屋,关上了门。

她靠在门后,胸口剧烈起伏,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她不是真的想赶陆沉走,

只是心里的不安太强烈了。奶奶的失踪,陆沉的隐瞒,林子墨的挑衅…… 这一切像一张网,

把她紧紧缠在里面。窗外的阳光依旧明媚,可拾光阁里的空气,却冷得像寒冬。

5 月下承诺接下来的两天,拾光阁里的气氛很微妙。苏念和陆沉没怎么说话,

却又维持着一种奇异的平衡。苏念忙着修复古董,陆沉则帮着打扫、整理,偶尔递个工具,

默契得仿佛认识了很久。林子墨没再来过,也没再打电话骚扰,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

这让苏念心里的不安稍微减轻了些,却依旧没完全放下戒备。这天傍晚,

陆沉突然说:“苏念,晚上能陪我出去走走吗?”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确定,

像是怕被拒绝。苏念正在给一只铜炉抛光,动作顿了顿:“去哪?”“去个地方,不远。

” 陆沉的眼神很认真,“看完你就知道,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犹豫了很久,

苏念最终还是点了头。她想知道真相,哪怕真相可能很伤人。太阳落山的时候,

他们锁了拾光阁的门,沿着老城区的巷弄往外走。傍晚的风带着暖意,吹得人很舒服。

巷子里的路灯亮了起来,昏黄的光拉长了两人的影子,时而靠近,时而分开。

“你奶奶…… 是个什么样的人?” 陆沉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苏念想了想,

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她是个很固执的老太太,修古董的时候不许人打扰,

但是对我很好,会偷偷给我买糖葫芦。”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些,“她教我修古董,

教我做人要守信用,说古董会骗人,但人心不会。”陆沉的脚步慢了些,

侧头看着她:“你很想她。”“嗯。” 苏念点点头,眼眶有些热,“我总觉得她没走远,

就在某个地方等我。”他们走到巷口,陆沉停在一辆黑色的轿车前:“上车吧,开车快一点。

”苏念愣住了:“你不是说不远吗?”“不远,但走路要半个多小时。” 陆沉打开车门,

“相信我。”车里很干净,弥漫着淡淡的冷香,和陆沉身上的味道一样。陆沉开着车,

沿着江边的公路慢慢行驶。窗外的夜景很美,江面上的游船亮着彩灯,像流动的星河。

车子最终停在一座老宅院前。宅院的门是朱红色的,上面的铜环已经有些斑驳,

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陆沉下车打开院门,对苏念说:“进来吧。”院子里种着几棵桂花树,

现在不是开花的季节,但枝叶很茂盛。穿过院子,来到后院,这里有一个小小的露台,

正对着远处的江面和星空。“这里是……” 苏念惊讶地看着四周。“我母亲以前住的地方。

” 陆沉的声音很轻,带着怀念,“她喜欢安静,就把家安在这老城区。

” 他指着露台的石桌,“小时候,她经常带我在这里看星星,给我讲玉佩的故事。

”苏念走到露台边,抬头看着星空。今晚的星星很亮,密密麻麻地缀在深蓝色的天幕上,

江风吹拂着她的头发,带着水汽的凉意。“我母亲不是陆家的人,是爷爷当年收养的孤女。

” 陆沉走到她身边,声音低沉,“她和我父亲相爱,却被家族反对,说她身份低微,

配不上陆家。后来她生下我,身体一直不好,没过几年就去世了。”苏念转过头,

看着他的侧脸。月光落在他脸上,柔和了他的轮廓,眼神里满是悲伤。“她临终前,

把这半块凤佩交给我,说这是她母亲留给他的,能证明她的身份。

” 陆沉从口袋里拿出玉佩,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她说另一半在一个姓苏的古董修复师手里,让我一定要找到,证明她不是来历不明的人。

”苏念的心猛地一跳:“姓苏的修复师…… 难道是我奶奶?

”陆沉点点头:“我找了很多年,直到昨天在拾光阁看到那幅拓片,才确定是这里。苏念,

我接近你,一开始确实是为了玉佩,但后来……”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温柔,

“后来我想了解你,想留在你身边。”江风吹拂着两人的头发,带着夜晚的凉意。

苏念看着陆沉认真的眼睛,心里的那根刺似乎松动了些。“林子墨说的家族纷争,

是因为继承权。” 陆沉继续说,“他一直想夺走属于我的一切,包括母亲的清白。

所以我不能让他找到玉佩,更不能把你卷进来。”他伸出手,轻轻握住苏念的手腕,

动作很轻,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苏念,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卷入任何麻烦。

等我解决完陆家的事,就回来……” 他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就回来陪你守着拾光阁,好不好?”月光下,陆沉的眼神亮得像星星,

里面映着苏念的影子。苏念的心跳得很快,喉咙有些发紧,点了点头,

声音轻得像叹息:“好。”远处的江面上传来游船的鸣笛声,悠长而温柔,

像在为这个夜晚的承诺做见证。6 证据陷阱清晨的雨又淅淅沥沥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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