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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豆包的一天”的优质好文,《无尾巷的第十三次钟响》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豆包钟响,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由知名作家“豆包的一天”创作,《《无尾巷的第十三次钟响》》的主要角色为程真,属于现代,替身,破镜重圆,家庭小说,情节紧张刺激,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43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8-03 08:58:32。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无尾巷的第十三次钟响》
手机屏幕的光,在派出所惨白的日光灯下显得格外刺眼。程真盯着那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指尖冰凉:> 程真女士,请速至临河镇派出所。关于您母亲苏绣女士失踪案,
有重要发现。联系人:张警官 138XXXXXXXX“失踪案”三个字像烧红的针,
狠狠扎进她脑子里。三个月前,母亲那通语焉不详的电话,
说什么“镇上的钟都乱了”、“要回去守着”,之后就彻底失联。
她只当是母亲的老毛病又犯了——苏绣,一个在江南古镇临河守了大半辈子老钟表铺的女人,
总有些神神叨叨的执念。程真攥紧了左手腕,那里皮肤下,
一个硬币大小、形似停摆钟盘的暗褐色胎记,正隐隐传来一阵陌生的灼痛感。
这玩意儿跟了她二十五年,一直安安静静当个背景板,今天倒是邪了门。
派出所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旧纸张混合的沉闷气味。张警官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
眉头拧着解不开的疙瘩,把一张装在透明证物袋里的旧信纸推到她面前。
纸是苏绣修理铺里常用的那种泛黄格子纸,上面用深褐色的、早已干涸凝固的液体,
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第十三响勿应”字迹潦草,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颤抖,
最后一笔甚至划破了纸张。“这是在苏家祠堂发现的,”张警官的声音压得很低,
带着一种处理“脏东西”的谨慎,“就在你母亲失踪前夜。法医初步确认,是她的血。
”祠堂?血书?程真胃里一阵翻搅。母亲虽然守着老铺子,
骨子里却最烦那些祠堂里的规矩排场,说那是“捆人的绳子”。她怎么会跑去那里,
还用自己的血写下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警告?“第十三响……”程真下意识地重复,
左手腕的胎记猛地一跳,那灼痛感更清晰了,像有根细针在里面搅动。“镇上的大钟?
”她问,声音有点发干。临河镇中心有座古老的钟楼,每到整点就会敲响,传遍整个水乡。
张警官摇摇头,脸色更沉:“怪就怪在这儿。镇上的老钟,
还有……你家阁楼铺子里的所有钟表,”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
“从你母亲失踪那天起,全都停在了一个点——午夜十二点十三分。分秒不差。
”一股寒意顺着程真的脊椎爬上来。停在十二点十三分?和她胎记的形状,
还有这诡异的灼痛……仅仅是巧合?“我能去老铺看看吗?”程真听见自己的声音问,
带着一种她自己都陌生的急切。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一股混合着陈年木料、机油和灰尘的味道扑面而来。这是母亲苏绣的世界,
也是程真童年记忆里最熟悉又最想逃离的地方。阁楼不高,光线昏暗,
靠墙的架子上、工作台上,甚至地上,
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老钟——西洋座钟、珐琅挂钟、笨重的老式摆钟,
还有无数拆开的、露出复杂齿轮内脏的钟表芯子。此刻,它们全都死了。
指针像被焊死在了表盘上,齐齐指向那个诡异的刻度:12:13。
一种死寂的凝固感笼罩着小小的阁楼。程真走到工作台前,
上面还摊着母亲没修完的一块老怀表,金质的表壳蒙了层灰,表盘上的罗马数字清晰可见。
那纤细的秒针,就死死地停在“13”的位置上,纹丝不动。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
想拨动一下那秒针。“别碰!”一个尖利、苍老,
带着浓浓本地口音的声音突然在她身后炸响,吓得程真猛地缩回手,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
回头,没人。只有阁楼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旧木箱上,随意地放着一个青花瓷碗。
碗口缺了个小豁口,釉色有些暗淡,看起来就是件不值钱的旧物。程真屏住呼吸,
以为自己幻听了。“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那声音又响起来了,这回更清晰,
带着一股子不耐烦的市井气,正是从那青瓷碗的方向传来!程真头皮发麻,
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死死盯着那个碗,声音发紧:“谁?谁在说话?”青瓷碗的碗沿,
似乎极其轻微地、不易察觉地动了一下,像是在“撇嘴”:“还能是谁?
这屋子里除了你这个活人,还有别的喘气的吗?”程真倒退一步,后背撞在冰冷的架子上,
震得一个铜质小闹钟晃了晃,指针依旧顽固地停在12:13。“你…你是什么东西?
”“东西?没礼貌!”青瓷碗的声音拔高了些,透着股被冒犯的恼怒,
“老子是你妈用半条命换回来的宝贝!她拿自己填了窟窿,
就为了把你这个傻闺女送出这鬼地方,你倒好,自己巴巴地跑回来送死?嫌命长啊!”母亲?
填窟窿?送死?这几个词像冰雹一样砸在程真头上。她想起母亲最后那通电话里焦灼的语气,
想起血书上那诡异的警告,想起所有停摆的钟,还有腕间越来越清晰的灼痛。
“我妈…到底怎么了?她在哪儿?‘第十三响勿应’是什么意思?这鬼地方到底藏着什么?
”程真几乎是吼了出来,恐惧和积压的担忧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青瓷碗沉默了几秒,
那破口处似乎闪过一丝极其微弱的、难以察觉的幽光。再开口时,
那尖利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沉的疲惫和…怜悯?“小丫头,知道的越多,
死得越快。听你妈的话,赶紧走。这临河镇的水,比你想象的深一万丈。
那些停了的时间…”碗的声音压得更低,像毒蛇吐信,“…是债,是要用命还的债。
你妈替你扛了,你就别不知好歹。”腕间的胎记骤然爆发出剧烈的灼痛,
仿佛有滚烫的烙铁按在皮肤上!程真痛得闷哼一声,捂住手腕,冷汗瞬间浸湿了鬓角。“债?
什么债?凭什么要她还?!”她咬着牙,盯着那青瓷碗,眼中是豁出去的决绝,“告诉我!
不然我现在就把你砸了!”青瓷碗似乎“啧”了一声,
带着点“朽木不可雕”的无奈:“砸我?行啊,砸了正好,省得老子在这儿干耗着看你作死!
不过嘛…”那破碗口微妙地“转向”程真被胎记灼痛的手腕方向,声音变得有些古怪,
甚至有点幸灾乐祸,“…你妈苏绣,当年可是顶顶厉害的‘守钟人’。她把你生出来,
你以为你腕子上那玩意儿,就是个胎记那么简单?”碗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一字一顿,
像淬了毒的钉子:“那是倒计时,傻闺女!是你妈用命给你换来的‘安全期’。
等它走完…嘿嘿,到时就不是你找不找麻烦的问题了,是‘时蚀’找不找你开饭的问题!
你猜猜,离它‘走完’,还剩几天?”阁楼里死寂一片,
只有程真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心脏擂鼓般的狂跳。腕间的灼痛感仿佛有了生命,
正随着那“倒计时”的宣告,一下一下,沉重地敲打着她的骨头。母亲的血书,
全镇停摆的钟,会说话的破碗,还有这手腕上要命的“倒计时”……临河镇平静的水面下,
那深不见底的漩涡,终于向她张开了狰狞的巨口。---手腕上的灼痛像跗骨之蛆,
提醒着程真那青瓷碗的警告不是幻觉。倒计时?时蚀?开饭?这些词在她脑子里嗡嗡作响,
搅得她一夜无眠。天刚蒙蒙亮,带着水汽的薄雾笼罩着临河镇青石板铺就的小巷。
程真揣着母亲那张写着“第十三响勿应”的血书照片,
走进了镇上唯一一家还开着门的老茶馆“听雨轩”。茶馆里弥漫着劣质茶叶和油条的味道,
几个早起的老人缩在角落的八仙桌旁,压低声音絮叨着什么。程真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要了杯最便宜的粗茶。她耳朵竖着,努力捕捉着那些模糊的方言。“……作孽哦,
苏家那闺女,怕是也逃不过……”“……老钟一停,时辰就乱了,
那东西…怕是要醒了……”“……十三年前那次,
不也是……”“……时辰新娘……唉……”“时辰新娘”?程真捕捉到了这个奇怪的词。
她心里咯噔一下,装作不经意地端着茶杯,挪到了老人们旁边的空位。“阿公,
”她努力挤出个笑容,用不太地道的本地话搭腔,“刚听你们说什么‘时辰新娘’?
是咱们镇上的老习俗吗?”几个老人像受惊的鹌鹑,立刻噤了声,
警惕地打量着程真这个明显的外乡人。其中一个头发花白、满脸沟壑的老汉,
浑浊的眼睛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又飞快地移开,闷头喝了一口茶。“没…没什么,瞎说的,
瞎说的。”老汉含糊道。“阿公,我是苏绣的女儿,程真。”程真直接亮明了身份,
把手机里母亲血书的照片调出来,递到老人眼前,“我妈失踪了,留了这个。
她以前…是不是和‘时辰新娘’有关?”“苏绣?”老汉看清照片上那暗褐色的字迹,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握着茶杯的手抖得厉害,茶水都泼了出来。
另外几个老人也倒抽一口冷气,纷纷低下头,不敢再看程真。
“造孽…造孽啊……”老汉嘴唇哆嗦着,猛地站起身,差点带翻凳子,“程家闺女,听句劝!
你妈的事…别问了!赶紧走!离开临河镇!走得越远越好!这不是你该沾的因果!”说完,
竟像避瘟神一样,跌跌撞撞地冲出茶馆,消失在晨雾里。剩下的老人也纷纷起身,
逃也似的离开了,留下程真一个人和那杯冷掉的粗茶,还有满心冰冷的寒意。
“外乡人不该碰时间债!” 老汉最后那句话,像冰冷的石头砸在她心上。时间债?又是债!
程真不死心,开始在镇上打听。她去问杂货铺的老板娘,对方一听“苏绣”和“时辰新娘”,
立刻变了脸色,砰地一声关上了店门。她去问河边的船夫,船夫连连摆手,
撑起船篙就划远了。她甚至去了居委会,一个中年妇女主任听完她的来意,眼神躲闪,
只反复说:“程小姐,你母亲的事警方在查,我们相信会有结果的。
镇上的老习俗都是封建迷信,早就不作数了,别信那些。”一圈下来,
碰壁碰得程真浑身发冷。整个临河镇,对“时辰新娘”和苏绣的过去讳莫如深,
仿佛那是一道不能揭开的腐烂伤疤。那种刻意的回避和恐惧,比直接的恶语相向更让人窒息。
她筋疲力尽地回到老宅阁楼。昏暗的光线下,那青瓷碗依旧静静地躺在木箱上,像个看戏的。
“碰壁了?”破碗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带着点意料之中的嘲讽,“早跟你说了,
这镇子上下,骨头缝里都浸着那东西的债,谁敢提?提了,下一个被‘时辰’挑中的,
说不定就是自己家的闺女!”“那东西?时蚀?”程真靠在冰冷的墙壁上,
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时辰新娘’到底是什么?我妈…她当年怎么了?
”青瓷碗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权衡。阁楼里只有程真粗重的呼吸声。“啧,
看在你快死了的份上…”破碗的声音低沉下来,没了之前的戏谑,透着一股陈年的阴冷,
“临河镇,靠水吃水,也靠水养着些…不该养的东西。‘时蚀’,就是其中最难缠的一个。
它不是鬼,不是妖,更像是一种…饿疯了的混沌。它啃食的不是血肉,是时间本身,
尤其是…活人的记忆和执念。”“每隔十三年,镇上时间流转的‘皮’就会变薄,
最容易破开裂缝。为了防止那东西彻底跑出来祸害,很久以前,不知哪个缺了大德的,
就想出个‘妙招’——选一个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少女,在午夜十二点十三分,
用最古老的仪式,‘嫁’给那个时辰,用她最纯粹的生命时光做献祭,堵住裂缝,
平息‘时蚀’的躁动。这就是‘时辰新娘’。”程真听得手脚冰凉,胃里翻江倒海。
用活人献祭?这都什么年代了!“我妈…她…”“苏绣?”青瓷碗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复杂,
“她命硬。三十九年前,也就是两个十三年前,她被选中成了‘时辰新娘’。那晚,
祠堂的钟敲了十三下……”碗的声音顿住,似乎在回忆那可怕的场景,
“…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活下来的。别的‘新娘’都消失了,连根头发丝都没留下。只有她,
浑身是血地从祠堂里爬了出来,手腕上…就多了那个钟盘胎记。老辈人说,
她是被时辰选中了,成了‘守钟人’,代价就是一辈子困在这里,守着那些钟,看着时间,
修补那些细小的裂缝,防止‘时蚀’再出来吃人。”守钟人!胎记!
程真猛地低头看向自己灼痛的左手腕。所以这个胎记…是传承?是诅咒?母亲当年逃过一劫,
却成了时间的囚徒?而自己……“那我呢?这倒计时……”“你?”青瓷碗冷笑一声,
“你是苏绣的女儿,生来就带着‘守钟人’的烙印。你妈拼了命,
用她自己的时间把你‘锁’在正常的时间里,把你送出去,就是不想让你沾这个边!
这倒计时,就是她给你设的保护期,大概…能保你到二十三岁?嘿,算算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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