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连载
《逼我交出天价嫁妆?送你社死礼包》是网络作者“Timc”创作的现实情感,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杨雨薇周宇,详情概述:周宇,杨雨薇是作者Timc小说《逼我交出天价嫁妆?送你社死礼包》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20761字,3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8-04 11:47:44。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逼我交出天价嫁妆?送你社死礼包..
三十岁生日,我被爸妈以死相逼去相亲。
相亲对象还没见面,就发短信骂我收了他家彩礼又装单身。
“三十岁的老女人,给你两块钱我都嫌浪费!”
第二天他直接冲到我公司,当着所有同事逼我交出天价嫁妆。
我爽快写下一张五十万支票递过去。
他得意地扬起下巴:“算你识相!”
可当他看清支票背面附着的照片和亲子鉴定报告时,突然扑通跪倒在地。
“求你把钱拿回去!”他脸色惨白地抓住我的裤脚。
我微笑着弯腰:“钱你收好,记得给孩子买奶粉。”
“不过……”我压低声音,“这孩子跟你长得真不像。”
我妈打来电话时,我正盯着电脑右下角的日期发呆。2025年8月4日,星期一。我的三十岁生日。
窗外阳光刺眼,隔着玻璃都能感受到那股灼人的热浪。
办公室里空调开得足,冷风飕飕地吹着后颈。
可手机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却像一块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石头,又冷又硬,直直砸进我耳朵里:
“金穗!你今天就三十了!街坊邻居谁不戳我跟你爸脊梁骨?说我们养了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娘!我们老金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我妈的声音带着一种哭腔,不是悲伤,是歇斯底里被逼到绝路的嘶喊。
“妈,我……”
我试图开口,声音干涩。
“你闭嘴!”她猛地打断我,像是被我这声“妈”彻底点燃了,“今天!就今天!你必须给我个准话!去不去相亲?你要是不去……”
她吸了一口气,那声音里透着一股破釜沉舟的狠劲儿。
“你要是不去,我跟你爸……我们俩就喝药死给你看!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最后那句“死给你看”像淬了毒的针,扎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
办公室很安静。
隔壁工位小赵敲键盘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继续响起。
但我知道,这种音量,该听见的,大概都听见了。
一股沉重的疲惫感,像湿透的棉被,裹住了心脏,沉甸甸地往下坠。
我闭了闭眼,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角。
三十岁。
生日。
相亲。
以死相逼。
这些词在我脑子里搅成一团浆糊。
“妈……”我再次开口,声音低得自己都快听不见,“地址……发我吧。”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我清晰地感觉到,心里某个地方,有什么东西,轻轻地,碎掉了。
电话那头静默了两秒。
紧接着,是我妈那种骤然拔高、带着巨大胜利和如释重负的尖锐嗓音:
“哎!这就对了!这才是我闺女!地址我马上发你!小周,就是那小伙子,条件可好了!家里做建材生意的!有房有车!你王阿姨拍胸脯保证的!你好好拾掇拾掇!今晚六点,别迟到!”
电话被干脆利落地挂断。
“嘟…嘟…嘟…”的忙音在耳边空洞地回响。
我放下手机,屏幕还亮着,显示着通话结束的界面。
指尖冰凉。
窗外刺眼的阳光似乎更盛了一些,白晃晃地铺满整个办公区,却一丝暖意也透不进来。
我靠在椅背上,仰头盯着惨白的天花板。
三十岁生日。
一份来自亲妈的“催命”大礼。
真是……够别致的。
手机屏幕又亮了。
这次不是电话,是微信消息。
一个陌生的头像,昵称简单粗暴:钱。
头像图片是一辆方向盘上立着个三叉星标志的车标,角度刻意得生怕别人不知道那是奔驰。
好友请求。
备注写着:王阿姨介绍的周宇。
我点了通过。
几乎是同时,对方的对话框上方立刻显示“正在输入…”。
几秒后,一行字跳出来:
周宇:金穗是吧?王姨说好了,今晚六点,城西那家“鼎香阁”二楼靠窗位。准时到,别墨迹。
命令式的口吻。
连个“你好”都欠奉。
我皱了皱眉,手指悬在屏幕上方,还没想好怎么回。
第二条信息紧跟着又来了:
周宇:对了,我口味重,不喜欢太清淡的菜。你看着点。
我看着那两行字,指尖的凉意顺着胳膊往上爬。
算了。
就当走个过场。
让我爸妈能“活”下去。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翻涌的烦躁,指尖在屏幕上敲击:
好的,周先生,晚上六点见。
发送。
几乎是信息送达的瞬间,手机像被点燃的炮仗,猛地在我掌心剧烈震动起来!
嗡嗡嗡嗡——!
不是微信消息提示音。
是短信!
一连串!疯狂地、密集地、带着强烈的恶意和诅咒,像冰雹一样噼里啪啦砸满了整个屏幕!
陌生号码:贱人!你就这么不要脸?前脚刚收了我家二十万彩礼,后脚就装单身跑去相亲?!
陌生号码:你他妈是不是钻钱眼里了?我家钱是大风刮来的?
陌生号码:三十岁的老菜帮子!又当又立!你爹妈怎么生出你这么个玩意儿?
陌生号码:你既然这么缺男人,老子可以给你烧一堆!纸糊的,要多少有多少!下去慢慢享用!
陌生号码:臭婊子!给老子回话!
……
短信一条接一条,刷屏一样往上跳。
污言秽语,不堪入目。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眼睛里。
我握着手机,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浑身的血液像是瞬间被冻住,又在下一秒猛地冲向头顶!
办公室的空调冷气好像突然失效了,一股邪火从心底“噌”地窜上来,烧得我头皮发麻,脸颊滚烫。
二十万彩礼?
收了他家的钱?
装单身相亲?
我盯着那个还在不断跳出恶毒诅咒的陌生号码,脑子里一片混乱的轰鸣。
谁?
周宇?那个“钱”?
不可能!
微信聊天框里,我和那个“钱”的对话还停留在“好的,周先生,晚上六点见”。
时间清清楚楚。
我们连面都没见!话都没说两句!
他哪来的二十万给我?
恶作剧?
还是……搞错了人?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指尖带着轻微的颤抖,点开那个陌生号码,按下了拨号键。
听筒里只传来一声短促的“嘟——”,电话就被对方秒接!
紧接着,一个暴怒到极点、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听筒里炸出来的男人咆哮声,裹挟着浓重的市井口音和唾沫星子,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
“操!臭婊子!你他妈还敢打电话来?!装死装够了?!”
声音又粗又响,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我下意识地把手机拿远了些,强忍着把电话摔出去的冲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
“你好,请问你是哪位?我们认识吗?你是不是搞错了?我……”
“搞错?!我搞错你妈!”对方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声音猛地拔高,像被踩了尾巴的疯狗,“金穗!老子找的就是你金穗!王姨介绍的对吧?鼎香阁六点对吧?你他妈化成灰老子都认得你这张贪财的贱脸!”
他喘着粗气,污言秽语像开了闸的洪水,汹涌而出:
“臭婊子!不就嫌钱少吗?想坐地起价?行啊!老子告诉你,就你这种三十岁的老女人,松得跟破麻袋似的,给你两块钱彩礼,老子都他妈嫌浪费!”
“呸!怪不得你嫁不出去呢!我看你就是缺男人调教!骨头贱!”
他骂得极其难听,每一个字都带着赤裸裸的侮辱和恶意。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我能感觉到旁边工位的小赵已经彻底停下了动作,低着头,假装在看文件,但僵硬的背影出卖了她。
斜对面的老刘,端着保温杯的手停在半空,眼神复杂地瞟了我这边一眼,又迅速移开。
整个开放办公区,刚才还存在的低语和键盘敲击声,此刻消失得干干净净。
只剩下手机听筒里,那个男人粗俗不堪、充满戾气的咆哮,在安静的空气里异常刺耳地回荡。
“……要不你跪下来求求老子?老子心情好,兴许就发发善心,少收点嫁妆,勉强收了你这个破烂货!怎么样?叫两声好听的来听听?!”
最后那句,带着极致的下流和羞辱。
一股冰冷的怒意,混杂着强烈的恶心感,瞬间冲垮了我最后一丝理智。
搞错了?
不可能!
对方指名道姓,时间地点介绍人,一丝不差!
这就是那个“周宇”!那个“钱”!
他疯了?还是有什么大病?!
“周先生,”我打断他,声音冷得像冰,每一个字都清晰地砸出去,“第一,我从未收过你,或者你所谓的‘家’一分钱彩礼。第二,我们素未谋面,你的臆想和污蔑,已经构成诽谤。第三,今晚六点的见面,取消。并且,我会保留追究你法律责任的权利。”
一口气说完,不等他再咆哮,我直接切断了电话。
世界,终于清静了。
我握着还在发烫的手机,胸口剧烈起伏。
手心里全是冷汗。
办公室里死一样的寂静。
所有假装忙碌的同事,此刻都若有若无地将目光聚焦在我身上,探究的、同情的、看好戏的……各种眼神,像细密的针,扎得人浑身不自在。
小赵小心翼翼地递过来一张纸巾,眼神里带着担忧:“穗姐……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没接纸巾,只觉得一股深重的无力感和被冒犯的怒火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没事。”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异常平静,“一个神经病。”
我拿起桌上的水杯,灌了一大口冷水下去。
冰凉的水滑过喉咙,稍微压下了些许心头的燥火。
我点开微信,找到那个“钱”的头像。
聊天框里,我最后那句“好的,周先生,晚上六点见”,孤零零地躺在那里,像个巨大的讽刺。
我手指用力,按住头像,选择了“删除联系人”。
然后,找到媒人王阿姨的对话框。
王阿姨,非常抱歉,您介绍的周宇先生,我们可能不太合适。今晚的见面取消。麻烦您了。
发送。
做完这一切,我把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桌面上。
深吸一口气,试图把那个疯子恶毒的咆哮从脑子里赶出去,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密密麻麻的报表数据上。
然而,那些冰冷的数据仿佛都在跳动,扭曲成那个男人狰狞的嘴脸和污秽的咒骂。
一个上午,过得浑浑噩噩。
好不容易熬到午休,我一点胃口都没有,只想趴在桌上缓一缓。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我神经质地立刻抓起来看。
是王阿姨发来的语音消息。
点开,王阿姨那惯有的、带着点夸张热情的嗓门响起来:
“哎哟!穗穗啊!怎么回事啊?小周刚给我打电话,气得不轻啊!说你莫名其妙把他拉黑了,还骂他是神经病?哎呦喂,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小周这孩子,条件是真的好!家里几套房子呢!就是脾气可能……急了那么一点点?穗穗啊,听阿姨一句劝,过了这村可没这店了!女人啊,三十了,该将就就得将就!别太挑了!赶紧的,把人加回来,好好解释一下,晚上该见面见面!啊?”
王阿姨的声音在安静的午休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响亮,尤其是那句“女人啊,三十了,该将就就得将就”,像一把钝刀子,慢悠悠地割在心上。
周围几个正在吃午饭的同事,动作都顿住了。
我闭了闭眼,一股更深的疲惫和厌烦涌上来。
将就?
将就这种疯子?
我直接按掉了语音,一个字都不想回。
下午的工作效率低得可怜。
那个疯子周宇恶毒的咒骂和王阿姨“语重心长”的“劝告”,像两只苍蝇,在脑子里嗡嗡作响,赶都赶不走。
时间一分一秒地挨过去。
终于熬到了下班。
我几乎是第一个冲出办公室的,只想赶紧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回家,关上房门,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外面的热浪扑面而来,却奇异地让我觉得比办公室的冷气更舒服一点。
我快步走向写字楼门口。
旋转玻璃门映出外面车水马龙的街道和……一个站在门口台阶上,正焦躁地左右张望的男人身影。
那男人穿着件皱巴巴的POLO衫,腋下夹着个鼓鼓囊囊的黑色人造革手包。
身材微胖,头发有点油腻地贴在额头上,一脸横肉,眼神里带着一种市侩的凶狠。
他不停地看手机,又抬头在进出的人群中搜寻,满脸的不耐烦。
当他的目光扫过我时,猛地定住了!
那双小眼睛里瞬间爆射出一种找到了猎物的、混合着愤怒和得意的凶光!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极其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心脏!
周宇!
他竟然找来了?!
他想干什么?!
我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后退,转身从别的出口离开。
但已经晚了。
那个男人,周宇,像一头被激怒的野猪,三步并作两步,气势汹汹地冲上了写字楼门口的台阶,目标明确,直直地朝我冲了过来!
他块头不小,动作带着一股蛮横的冲劲,一下子堵死了我面前的路。
浓重的汗味和劣质烟草味混合着扑面而来。
“金穗!臭婊子!总算堵着你了!”他喘着粗气,声音洪亮得足以让周围所有下班的人都听见,脸上横肉抖动,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我脸上。
写字楼门口正是下班高峰,人来人往。
他这一嗓子,瞬间吸引了无数目光!
刚走出旋转门的同事,路过的行人,门口等客的出租车司机……几十道目光齐刷刷地聚焦过来。
我的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一半是愤怒,一半是难堪。
“你想干什么?让开!”我厉声道,试图从他旁边绕过去。
“想跑?!”周宇猛地一伸粗壮的胳膊,再次挡住我的去路,动作粗鲁,差点撞到我。他瞪着我,眼神凶狠得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声音更是拔高了一个八度,响彻整个写字楼门口:
“干什么?老子来拿回我的钱!二十万!一分都不能少!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收了我家的彩礼,扭头就装单身去相亲?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今天不把钱吐出来,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彩礼”!
“二十万”!
“不要脸”!
这些极具爆炸性的词,被他用最大的音量吼出来,像一颗颗炸弹,在人来人往的写字楼门口轰然炸响!
周围瞬间一片哗然!
无数道目光,从好奇变成了震惊、鄙夷、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打在我身上,火辣辣的。
刚走出门的几个同事,包括小赵和老刘,全都惊愕地停下了脚步,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又看看那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窃窃私语声像潮水一样迅速蔓延开:
“我的天!二十万彩礼?”
“收了钱还相亲?这也太……”
“看不出来啊,金穗平时挺文静的……”
“啧啧,知人知面不知心……”
那些议论声,像针一样扎进耳朵里。
血液似乎一下子全冲到了头顶,又在下一秒被冻结。
我气得浑身发抖,手指冰凉,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周宇!”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我再说最后一遍!我!从!来!没!收!过!你!一!分!钱!再在这里胡搅蛮缠,污蔑诽谤,我立刻报警!”
“报警?你他妈还敢报警?!”周宇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脸上横肉抖动,带着一种小人得志的猖狂和狠厉,声音更是震耳欲聋,恨不得让整条街的人都听见:
“臭婊子!吓唬谁呢?你收钱的时候怎么不怕?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他猛地一拍自己夹着的那个鼓囊囊的黑皮包,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气势汹汹:
“老子今天把话撂这儿!二十万彩礼,一分不少,立刻还回来!不然……”
他往前逼近一步,带着浓重体味的身体几乎要贴到我,那张油腻的脸上露出恶毒又下流的笑容,故意用周围人都能听到的音量大声道:
“不然,你就乖乖跟老子回去!老子虽然不稀罕你这破鞋,但也不能白花二十万!正好缺个暖床的!看你这样子,三十了还没人要,老子就当行善积德,收了你!”
轰——!
周围的议论声瞬间炸开了锅!
“暖床”!“破鞋”!“没人要”!
每一个词都是赤裸裸的羞辱!是当众扒皮!
小赵捂着嘴,惊恐地看着我。
老刘皱着眉,似乎想上前,又有些犹豫。
更多的,是看戏的眼神,是幸灾乐祸的议论。
我站在那里,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在闹市中央。
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咆哮,冲撞着耳膜。
怒火焚烧着最后一丝理智。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愤怒和难堪达到顶点时,一个冰冷的、清晰的念头,像淬火的钢针,猛地刺穿了我混乱的思绪——
他在演戏。
他在当众表演。
他要把“金穗收了二十万彩礼又反悔”的罪名,死死地钉在我身上!
他要让所有人,包括我的同事、我的领导、我的邻居……都知道我是个“骗子”,是个“贪财”的女人!
这样,他就能站在“受害者”的道德高地,逼我就范!要么还钱,要么……认栽?
凭什么?
我凭什么要承受这从天而降的污蔑和羞辱?
一股极致的冷意,瞬间压下了所有的怒火。
我看着他唾沫横飞、得意洋洋的丑恶嘴脸,看着周围那些或鄙夷或好奇的目光。
一个疯狂又无比清晰的计划,在冰冷的怒意中迅速成型。
你不是要钱吗?
好啊。
我给你。
我让你拿得“开开心心”,拿得“名正言顺”!
我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
脸上所有的愤怒、难堪、苍白,瞬间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诡异的平静。
甚至,嘴角还缓缓勾起了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正唾沫横飞表演得起劲的周宇猛地一愣。
他脸上的凶狠和得意僵住了,小眼睛里闪过一丝错愕,似乎没料到我被逼到这份上,居然还能笑出来?
周围的窃窃私语也诡异地停顿了一瞬。
所有人都被我这反常的平静弄懵了。
我不再看周宇,目光平静地扫过周围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脸。
然后,我伸手,从随身的通勤包里,拿出了我的支票夹。
深棕色的皮质封面,简洁而冷硬。
这个动作,让周宇的眼睛瞬间亮了!
贪婪的光几乎要溢出来!
他以为我屈服了!要掏钱还债了!
他脸上的横肉重新堆砌起得意,挺了挺肚子,夹着皮包的手都放松了些,一副“算你识相”的胜利者姿态。
我无视他,动作从容地翻开支票夹。
里面整齐地夹着一小叠支票簿。
我抽出一张。
然后,又从包里拿出了一支沉甸甸的黑色金属外壳签字笔——平时用来签重要合同的。
冰凉的笔身握在手里,带来一丝奇异的镇定。
我左手拿着支票簿,右手握着笔。
笔尖悬停在支票金额栏上方。
“周宇,”我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周围的寂静,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冷冽,“你说,我收了你家多少彩礼?”
周宇一愣,随即梗着脖子,理直气壮地大声嚷嚷:“二十万!白纸黑字!你想赖账?!”
“二十万……”我轻轻重复了一遍,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
然后,我低下头。
笔尖落下。
唰唰唰——
黑色墨水在支票金额栏上流畅地划过。
动作没有丝毫犹豫。
写完金额,我笔尖移动,在收款人一栏,同样流畅地写下了“周宇”两个字。
最后,在签名处,签下了我的名字:金穗。
字迹清晰,力透纸背。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十几秒。
我做得行云流水,平静得仿佛在签一份普通的报销单。
周围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包括周宇。
他们大概以为我会愤怒辩解,会哭喊,会报警,或者直接崩溃。
唯独没想到,我会如此平静,如此爽快,如此……干脆利落地开出一张支票!
周宇脸上的得意彻底凝固了,随即被一种巨大的、难以置信的狂喜取代!
他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我手中的支票,贪婪的光芒几乎要烧起来!
成功了!
他成功了!
这个蠢女人,被他当众一闹,果然怕了!认怂了!乖乖给钱了!
什么清白名声,在二十万真金白银面前,算个屁!
他几乎要笑出声来!
我写完了。
支票在手里轻轻一抖。
崭新的纸张发出清脆的声响。
在无数道惊愕、不解、甚至带着点鄙夷觉得我果然心虚认栽的目光注视下。
我微微抬起手。
两根手指,夹着那张薄薄的、却承载着二十万金额的支票。
递向周宇。
我的脸上,甚至还带着那一丝未褪尽的、冰冷的笑意。
“二十万彩礼,还你。”
我的声音清晰地响起,不高,却足以让近处的人听清。
“现在,拿着它。”
“立刻。”
“马上。”
“从我眼前。”
“滚。”
最后那个“滚”字,我说得极其平静,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带着不容置疑的锋芒。
周宇脸上的狂喜瞬间被一种被冒犯的恼怒取代。
他大概觉得我既然“认栽”给钱了,就该低声下气。
没想到我居然还敢用这种命令加侮辱的语气让他“滚”?
他鼻孔翕张,粗重地哼了一声,眼神凶狠地剜了我一眼,似乎在说“臭婊子,算你识相,以后再收拾你”。
然后,他迫不及待地、几乎是抢一样,一把从我指间夺过了那张支票!
动作粗鲁,指甲甚至刮到了我的手背,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他根本顾不上这些。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里那张轻飘飘又沉甸甸的支票上!
二十万!
到手了!
他捏着支票,像捏着无上珍宝,贪婪地、急切地低头看去。
他要确认金额!确认名字!确认这张能让他瞬间翻身、扬眉吐气的凭证!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和他手里的支票上。
周宇那油腻的脸上,得意和贪婪的笑容已经彻底绽放开来,嘴巴咧开,露出泛黄的牙齿。
他扬起下巴,用一种极其轻蔑、极其张狂的眼神扫了我一眼,仿佛在欣赏一个被他彻底踩在脚下的失败者。
“哼!”他从鼻孔里喷出一股气,声音带着胜利者的傲慢和施舍:
“算你识相!早这么痛快不完了?省得老子……”
他的话,戛然而止。
像一只正在打鸣的公鸡,突然被死死扼住了喉咙。
他脸上那得意洋洋、仿佛征服了全世界的笑容,如同被按了暂停键,瞬间僵住!
然后,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裂开、崩塌、扭曲!
那双原本闪烁着贪婪狂喜光芒的小眼睛,猛地瞪大!瞪大到极致!
眼珠子几乎要凸出眼眶!
瞳孔剧烈地收缩着,里面充满了极致的惊骇!难以置信!以及……深入骨髓的恐惧!
他死死地盯着支票的背面!
那张我递给他时,特意翻折过来,让签名朝上、而背面内容朝向他自己的支票!
他捏着支票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像得了严重的帕金森。
那轻飘飘的纸张在他手里疯狂地抖动着,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他脸上的血色,在短短一两秒内,褪得干干净净!
惨白!
死灰一样的惨白!
额头上、鬓角边,大颗大颗的冷汗,以惊人的速度冒了出来,瞬间汇聚成流,沿着他油腻的脸颊滚落。
“不……不可能……这……这……”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像是被痰堵住的、意义不明的音节。
身体像是被瞬间抽走了所有骨头,猛地摇晃了一下!
“扑通——!!!”
一声沉闷的巨响!
在无数道惊愕的目光中。
在写字楼门口光洁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这个前一秒还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男人。
周宇。
双膝一软,如同断了线的木偶,直挺挺地、重重地跪倒在了我的面前!
膝盖撞击地面的声音,清晰得令人牙酸。
他跪在那里,身体筛糠一样抖得不成样子。
手里还死死攥着那张支票,仿佛那是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皮开肉绽,却又不敢松手。
他猛地抬起头。
那张惨白如纸、布满冷汗的脸上,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凶狠和得意。
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绝望!
他看着我,眼神像濒死的鱼。
嘴唇哆嗦着,喉咙里嗬嗬作响。
然后,在死一般的寂静和上百道几乎要凝固的目光中。
他伸出了那只没拿支票的、同样抖得不成样子的手。
一把!
死死地!
抓住了我的裤脚!
力量之大,指关节都泛了白。
他仰着头,涕泪横流,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一声凄厉到变调、充满了无尽恐惧和哀求的嘶喊:
“金小姐!金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求求你把钱拿回去!这钱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求求你!求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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