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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猫妖托梦后我重生了》中的人物沈砚苏晚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脑洞,“晓鱼宝”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被猫妖托梦后我重生了》内容概括:小说《被猫妖托梦后我重生了》的主要角色是苏晚,沈砚,这是一本脑洞,甜宠,重生小说,由新晋作家“晓鱼宝”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24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8-04 11:47:27。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被猫妖托梦后我重生了
我心脏病发濒死时,做了个被温柔多金帅哥拯救的梦。梦里他带我走出阴霾,
教会我感受阳光与甜点的滋味。直到婚礼前夕,我在他喉结上摸到三道旧疤。
醒来后医院仪器滴答作响,半透明人影坐在床边:“我是来报恩的猫妖。
”他展开瑞士军刀:“当年你救下的流浪黑猫,用九条命换你一线生机。”刀尖刺向心口时,
我哭着扑过去阻拦。却只抓住一缕带着阳光暖意的黑雾。
1 寒夜孤影心将死冷雨像细密的钢针,无休无止地扎在公寓楼灰败的水泥外墙上。
苏晚蜷缩在出租屋那张咯吱作响的旧沙发里,
身上裹着一条洗得发硬、早已看不出原本花色的薄毯。寒意如同跗骨之蛆,
从冰冷的脚趾尖一路向上攀爬,冻得她骨头缝里都渗出酸楚。她下意识地抬手,
隔着粗糙的廉价毛衣布料,按住了左胸口——那里,
一颗不争气的心脏正不规律地、沉重地擂动着,每一次搏动都牵扯着沉闷的钝痛,
提醒她这具躯壳的脆弱与不堪。桌上那盒泡面早就凉透了,
油腻的汤水凝结成一层令人反胃的浮白。窗外是城市永不停歇的喧嚣,
车流的嘶鸣、人声的嘈杂,混着隔壁劣质音响里传出的刺耳音乐,一股脑地涌进来,
在她耳蜗里疯狂搅动。她疲惫地闭上眼,眼前却只有一片混乱旋转的灰黑。
孤儿院冰冷的长廊,永远填不满的医药费单据,一次次求职石沉大海的回音,
还有那些或怜悯或厌弃的眼神……这些碎片像沉船的锚,把她死死拖拽在幽暗冰冷的海底。
活着,怎么就这么累?呼吸,怎么就这么难?一股熟悉的、尖锐的剧痛骤然从左胸深处炸开,
如同高压电流瞬间贯穿四肢百骸。苏晚猛地弓起身体,像只被丢进滚水的虾米,
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破碎的抽气。眼前的世界骤然失真,灰暗的墙壁、杂乱的家具,
所有的线条和色彩都开始疯狂扭曲、旋转。在彻底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瞬,
她恍惚间似乎感觉到一点极其微弱的、湿软的暖意,轻轻擦过她垂落在地的手背,
像某个小心翼翼、无声的告别。同时,
鼻尖似乎捕捉到一丝极其清冽的、混合着雨水和草木的气息,但这感觉转瞬即逝,
被无边的黑暗吞噬。……意识像是从深不见底的淤泥里艰难地浮起,带着一种奇异的轻盈感。
苏晚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视线模糊了好一阵,才慢慢聚焦。不对。
这不是她那个堆满杂物、终年弥漫着潮湿霉味和泡面气息的出租屋。阳光。
大片大片、毫无保留的金色阳光,正从宽大洁净的落地窗外泼洒进来,
在地板上流淌成一片温暖的光河。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清新好闻的味道,
像雨后森林里沾着水珠的青草,又混合着一点点刚出炉面包的甜香。
身下是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床垫,盖着触感丝滑的羽绒被。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着细碎的光,
昂贵的胡桃木家具泛着温润的光泽——这里奢华、明亮、一尘不染,
与她那个破败的蜗居天壤之别。恐慌瞬间攫住了苏晚。她怎么会在这里?
昏迷前最后的记忆碎片是冰冷的地板、窗外城市的噪音……和那股转瞬即逝的奇怪气息。
她挣扎着想坐起来,身体却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心脏的位置传来一种陌生的、沉重的疲惫感,而非濒死时的剧痛。“醒了?
”一个温和的声音在近旁响起,低沉悦耳,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人心的力量。
苏晚猛地循声望去,心脏在胸腔里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一个男人随意地坐在床边一把舒适的扶手椅里,姿态闲适。他穿着质地柔软的浅灰色羊绒衫,
衬得肩线宽阔而挺拔。清晨的阳光勾勒出他深邃的轮廓,鼻梁高挺,下颌线条干净利落。
最让她挪不开眼的是那双眼睛,瞳仁是极深的墨色,此刻正含着清晰的笑意望着她,
目光温润,像浸在暖泉里的黑曜石,专注得仿佛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惊艳过后,
是更深的警惕和困惑。他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苏晚的喉咙干涩得厉害,
声音嘶哑微弱,“这是哪里?你是谁?”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慌乱,
但眼神里的戒备和茫然却无法掩饰。她下意识地环顾四周,
寻找任何熟悉的物品或出口的线索。“别紧张。”男人立刻倾身过来,
动作自然地将一个松软的枕头垫在她腰后,又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他的指尖微凉,
带着阳光晒过的清爽气息,那触感真实得让她心尖一颤。他微微蹙眉,眼神里是全然的关切,
“还有些低烧。医生说你需要静养。”他拿起床头柜上一个精致的骨瓷水杯,
小心地喂她喝了几口温水。温热的水流滑过干涸的喉咙,带来一阵舒适的熨帖。“医生?
”苏晚捕捉到这个词,心中的疑窦更深,“我怎么来的医院?不对……这里不像医院。
”她的目光锐利地扫过这间明显是私人卧室的环境,“我记得……我是在家里,
在出租屋……”她努力回忆着昏迷前的场景,“我……我心脏病犯了。
”男人——他自称沈砚——在她床边坐下,距离不远不近,
恰到好处地让她感到安全而非压迫。他的神情依旧温和,但苏晚敏锐地察觉到,
在她提到“出租屋”和“心脏病”时,他深邃的眼底似乎极快地掠过一丝难以解读的情绪,
像是……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这里是半山,我的家。”沈砚的声音沉稳而清晰,
“昨天傍晚,雨下得很大。我在山脚那条僻静的林荫道边,发现你倒在地上,情况很不好。
就把你带回来了。”他顿了顿,目光在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上停留片刻,“幸好,
送医及时。医生处理了紧急情况,确认你脱离危险后,我才把你接回来休养。毕竟,
医院的环境……不如家里舒适。”山脚?林荫道?苏晚的心猛地一沉。
她家位于城市拥挤的老城区,离任何有“山脚”和“林荫道”概念的郊区都隔着大半个城市!
她一个连走路都时常喘不上气的人,怎么可能在心脏病发作时跑到那种地方去?而且,
她最后的记忆清清楚楚是在自己的沙发上!“不可能!”苏晚脱口而出,
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随即又引发一阵心悸的闷痛,她捂住胸口,喘息着,
眼神却更加锐利地盯住沈砚,“我明明……是在家里……沙发上昏过去的!
我怎么会跑到山脚去?这说不通!
” 长期的不顺和自我保护的本能让她无法轻易相信这套说辞。眼前的环境越美好,
这个男人的出现越完美,就越让她感到一种诡异的不安。这太像精心编织的陷阱了。
沈砚面对她突然的质疑,神色并未慌乱,反而流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理解。他轻轻叹了口气,
眼神带着安抚:“我能理解你的困惑和不安。突然在陌生的地方醒来,确实很吓人。
”他微微前倾,语气更加诚恳,“医生提到,严重的心脏病发作有时会导致短暂的意识混乱,
甚至出现类似梦游的行为。也许……你在感到极度不适时,下意识地想要寻求帮助,
不知不觉走了出去?那条林荫道虽然僻静,但离最近的公交站并不算太远。
”他指了指床头柜上一个透明文件袋,里面装着几张医疗单据,
“这是昨天急救中心的出诊记录和初步诊断。你可以看看。”苏晚的目光扫过文件袋,
上面确实印着附近一家知名私立医院的LOGO和日期。这似乎佐证了他的话。
但内心的疑虑并未完全打消。梦游?走到山脚?这解释听起来合理,
却总让她觉得哪里不对劲。那昏迷前手背上湿软的触感和那股奇异的草木气息,又是什么?
而且,他为什么要把她带回家,而不是留在医院?看着沈砚那双坦荡而充满关切的眼睛,
苏晚紧握的拳头微微松了松。也许……真的是自己濒死时意识混乱了?毕竟,她现在还活着,
心脏虽然疲惫,却还在跳动。眼前这个人救了她,
提供了如此舒适的休养环境……她的质疑是否显得过于忘恩负义?“我……”她张了张嘴,
最终把更多的疑问咽了回去,疲惫和身体的不适让她暂时无力深究,只是低声道,
“谢谢你……救了我。”但那份深埋心底的警惕和一丝挥之不去的违和感,并未消失。
沈砚似乎察觉到了她态度的软化,眼神更加柔和:“举手之劳。饿了吧?
我让厨房准备了些清淡的。”他站起身,动作优雅从容,“好好休息。这里很安静,
也很安全。有任何需要,随时叫我。”2 幻梦初醒疑云生房门被轻轻带上。苏晚重新躺下,
望着天花板上繁复精致的雕花,巨大的不真实感和残留的疑虑交织在一起。
阳光暖融融地晒在身上,被褥柔软得如同云朵。心脏的位置,
那种熟悉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竟然奇迹般地消失了,只剩下平缓而有力的搏动。
一种久违的、陌生的松弛感,悄然包裹了她疲惫不堪的灵魂,暂时压倒了那些纷乱的疑问。
她沉沉睡去,这一次,没有噩梦。……日子如同被施了魔法,在沈砚这座半山别墅里,
以一种苏晚从未想象过的明亮节奏流淌。沈砚像一阵和煦的风,
以一种既不过分热情又不显疏离的方式,细致地渗透进她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他从不追问她的过往,只是用行动无声地告诉她,在这里,她是安全的,是被接纳的。清晨,
苏晚在鸟鸣声中醒来,总能在餐桌上找到搭配精巧、营养均衡的早餐,
旁边放着一小瓶每日更换的、带着露水的鲜花。沈砚有时会陪她一起用餐,
聊些无关紧要的轻松话题,有时则会留下一张字迹清隽的便签:“有早会,记得把牛奶喝完。
午后暖房的花开了,可以去看看。”他发现了她对绘画那点近乎湮灭的兴趣。
某个阳光慵懒的下午,
的、苏晚曾在画具店橱窗外看了很久却连标签都不敢细看的高级水彩颜料和画纸放在她面前。
那一刻,苏晚眼眶发热,指尖颤抖着抚过那些陌生的、散发着松木清香的画具,
久违的、近乎被遗忘的渴望在心底悄然复苏。“试试?”沈砚靠在门框上,
嘴角噙着温和的笑意,眼神里有种鼓励的亮光,“我记得你说过,小时候很喜欢涂鸦。
”“我……画得很糟。”苏晚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手指蜷缩着。“画画是为了取悦自己,
不是为了取悦别人。”沈砚走过来,自然地拿起一支画笔,沾了点清水,
在调色盘上晕开一片温柔的蓝色,“你看,就像这样,把心里的颜色放出来就好。
”他站在她身后,保持着礼貌的距离,手臂偶尔会越过她,示范性地在纸上点染几笔。
他身上那股清爽干净的、混合着阳光与森林草木的气息,若有若无地萦绕在她鼻尖。
苏晚的心跳漏了一拍,脸颊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烫。她笨拙地拿起笔,蘸了颜料,
在纸上落下第一道生涩的线条。沈砚似乎很忙,但无论多晚回来,
别墅里总有一盏灯为他亮着。有时苏晚在客厅看书,他会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走过来,
自然地坐在她旁边的单人沙发里,翻翻杂志,或者处理一些文件。
两人之间常常是长久的、舒适的沉默,只有书页翻动或键盘轻敲的细微声响。
这种无声的陪伴,像冬日壁炉里静静燃烧的木柴,驱散了苏晚骨子里的寒意,
让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安心。
他会带她去城市另一端一家门面极不起眼、却需要提前数月预约的私房甜品店。
当那一小勺点缀着金箔、口感层次丰富得惊人的覆盆子慕斯在舌尖融化开,
酸甜交织的极致味蕾体验瞬间在口腔中爆炸开来时,苏晚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她从未想过,
食物可以带来如此纯粹的、直抵灵魂的愉悦感。“好吃吗?”沈砚看着她,
眼底的笑意像盛满了碎星。苏晚用力点头,鼻尖竟有些发酸。
她想起过去那些为了省下医药费而吞咽的、毫无滋味的廉价食物,
想起孤儿院食堂千篇一律的清汤寡水。原来生活,真的可以有甜味。沈砚笑着,
又将她面前那份几乎没动的黑森林蛋糕挪到自己面前,
极其自然地将上面装饰用的、苏晚最不喜欢的酒渍樱桃一颗颗仔细地挑拣出来,
放到旁边的小碟子里。他做这一切时,动作流畅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眼神专注而温和。
“我记得你说过,不喜欢樱桃的味道。”他轻描淡写地说,将处理好的蛋糕推回给她。
苏晚愣住了。她什么时候说过?是在某个他晚归的深夜,她窝在沙发里看书,
他递给她一杯热可可时,她随口抱怨了一句孤儿院圣诞餐后甜点里那令人作呕的酒渍樱桃?
这样微不足道的一句话,他竟记在了心里。一股暖流毫无征兆地冲上眼眶,她慌忙低下头,
用小勺挖了一大块蛋糕塞进嘴里,浓郁的巧克力香气混合着奶油的丝滑瞬间充盈了口腔,
也压下了喉头的哽咽。原来被人如此细心妥帖地放在心上,是这样的感觉。
仿佛一颗在寒风中瑟缩了太久的种子,终于被小心翼翼地捧进了温室。
阳光不再是刺目的、令人烦躁的存在。它变得温暖、可亲。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洒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苏晚会抱着画本坐在窗边的地毯上,
捕捉光影在花瓶和绿植上跳跃的瞬间。她的笔触从最初的僵硬笨拙,渐渐变得流畅,
画纸上开始出现一些明快的色彩。沈砚的书房里总放着舒缓的钢琴曲,音符如同清澈的溪流,
潺潺流过别墅的每一个角落,也无声地洗涤着她心中沉积已久的阴霾。她开始期待清晨,
期待阳光,期待沈砚推门进来时带进的那一缕清新空气和他温和的问候。
她不再整日蜷缩在角落,苍白的面颊上渐渐有了健康的红晕,
那双总是低垂着、盛满疲惫和防备的眼睛,也一点点亮了起来,
像蒙尘的珍珠被温柔地拂拭干净,重新焕发出内敛的光泽。她甚至会在沈砚晚归时,
为他留一盏玄关的壁灯,或者温上一小盅清淡的汤。一种崭新的、名为“希望”的东西,
如同初春的藤蔓,悄然缠绕上她荒芜的心墙,挣扎着向上生长。时间如同被蜜糖浸润过,
在沈砚这座半山别墅里,流淌得格外温柔而迅疾。不知不觉,
窗外的梧桐树已由新绿转为浓郁的苍翠,蝉鸣开始聒噪地宣告盛夏的来临。一个慵懒的午后,
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花房顶棚,在繁茂的绿植和娇艳的花朵上跳跃,
空气里弥漫着湿润泥土和馥郁花香的混合气息。苏晚坐在花房角落一把舒适的藤椅上,
专注地在一本厚厚的画册上描摹一株姿态奇异的蝴蝶兰。沈砚则半躺在旁边的躺椅里,
闭目养神,膝上摊着一本翻开的商业杂志。宁静被一阵悠扬的手机铃声打破。沈砚睁开眼,
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屏幕,眉头几不可察地微蹙了一下,随即站起身,
对苏晚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公司有点事,我接个电话。”他拿着手机,
快步走向花房更僻静的深处,刻意压低的谈话声断断续续地飘过来。
那个项目……对方要价太高了……想办法拖住……”“……下周的行程……全部推掉……对,
任何事都不能打扰……”苏晚的画笔不知不觉停了下来。她并非有意偷听,
但那些只言片语里透出的凝重、决断,甚至是某种不容置疑的强势,
与她所熟悉的那个永远温和从容、仿佛没有任何事情能让他真正动容的沈砚,判若两人。
她看着远处那个挺拔却显得有些紧绷的背影,心头莫名地掠过一丝异样。
他……似乎总是把那些沉重的、不那么美好的东西,不动声色地挡在了她的世界之外。
这个认知让她心里泛起一阵微酸又甜蜜的悸动。傍晚时分,沈砚亲自开车,
带苏晚来到市中心一家顶级西餐厅。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如星河般的城市夜景。
餐厅里流淌着舒缓的爵士乐,灯光柔和得恰到好处,营造出一种如梦似幻的浪漫氛围。
侍者恭敬地引领他们入座。精美的菜肴一道道呈上,每一道都像艺术品。
沈砚的举止一如既往的优雅得体,谈吐风趣,眼神温煦。
但当苏晚低头专心切割盘中的牛排时,眼角的余光却敏锐地捕捉到一丝不同寻常。
沈砚放在桌面上、随意搭着餐巾的左手,那修剪得极其干净的指甲边缘,
竟带着一丝极其细微的、不易察觉的磨损痕迹,甚至指腹的皮肤也显得有些粗糙。
这与他身上价值不菲的手工西装、袖口精致的铂金袖扣,
以及他整体所散发出的那种养尊处优的矜贵气质,形成了一种奇异的违和感。
仿佛这双骨节分明、形状优美的手,并非只用来翻阅文件或执起刀叉,
而是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也曾经历过某种……艰辛的磨砺?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快得让她自己都感到荒谬。她摇摇头,试图甩开这无端的臆想,一定是灯光太暗,
自己看错了。晚餐进行到尾声,侍者推来一个精致的甜品推车。沈砚没有看菜单,
直接对侍者低声说了句什么。很快,
一份小巧玲珑、点缀着新鲜草莓和薄荷叶的慕斯蛋糕被送到了苏晚面前。“尝尝这个,
季节限定,你应该会喜欢。”沈砚看着她,眼神里有种笃定的温柔。
苏晚用小勺挖了一角送入口中。轻盈的奶油慕斯在舌尖化开,
带着恰到好处的甜和浓郁的莓果香气,中间还夹着一层微酸的覆盆子果酱,
口感层次丰富得令人惊艳。她满足地眯起眼,脱口而出:“好好吃!
你怎么知道……” 话说到一半,她忽然顿住,
想起了下午在花房深处他那个压低声音、带着命令口吻的电话。“嗯?”沈砚微微挑眉,
等待她的下文。苏晚摇摇头,咽下后半句话,只是由衷地赞叹:“没什么,
就是觉得……你好像什么都知道。” 包括她的喜好,她的脆弱,
甚至……那些她未曾宣之于口的疲惫。这种被全然了解、被稳稳托住的感觉,让她沉溺,
却也隐隐滋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不安——仿佛踩在云端,美好得令人心慌。
晚餐的气氛被推至顶点。悠扬的小提琴声不知何时响起,在餐厅一角轻轻流淌。沈砚站起身,
绕过铺着洁白桌布的餐桌,在苏晚面前微微欠身,向她伸出了手。
餐厅暖黄的灯光落在他肩头,勾勒出挺拔的轮廓,那双深邃的眼眸里,
清晰地映出她有些怔忡的身影。“可以请你跳支舞吗?”他的声音低沉悦耳,
带着不容拒绝的魔力。苏晚的心跳骤然失序。她从未跳过舞,孤儿院的岁月里,
跳舞是橱窗里遥不可及的奢侈品。一丝窘迫爬上她的脸颊,手指下意识地绞紧了餐巾边缘。
“别怕,”沈砚的手稳稳地停在半空,耐心地等待着,眼神温和得足以融化一切不安,
“跟着我就好。”鬼使神差地,苏晚将微凉的手放入了他的掌心。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
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轻轻一带,她便身不由己地离席,
滑入餐厅中央那片特意留出的、光影迷离的空间。他的手臂绅士地环住她的腰,
另一只手则稳稳地托住她的手。苏晚的身体起初僵硬得像块木头,笨拙地试图跟上他的步伐,
几次都险些踩到他的脚。“放松,”沈砚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带着一丝安抚的笑意,
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来一阵微痒的颤栗,“听音乐……想象自己是一片叶子,
随着风的方向轻轻摇摆……”他引领着她的脚步,动作舒缓而坚定。奇异地,
在他沉稳的引导下,苏晚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她不再低头盯着脚下昂贵的地毯,
而是尝试着抬起头,望进他近在咫尺的眼眸深处。那里仿佛盛着整个夜空的星光,
温柔而专注,将她牢牢地包裹其中。
周围的一切——璀璨的灯火、低声交谈的客人、悠扬的琴声——都渐渐模糊、远去,
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在这方小小的、旋转的光晕里。她的身体越来越放松,
开始笨拙地尝试着回应他的步伐。笨拙的舞步渐渐有了韵律,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轻盈感和奇妙的默契在两人之间悄然滋生。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胸膛微微的震动,那沉稳的心跳声仿佛与她自己的渐渐合拍。
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晕眩的幸福感和归属感,像温热的潮水,彻底淹没了她。原来,
双脚离地,被人稳稳地托着飞翔,是这样的感觉。原来,她也可以拥有这样的时刻。
一曲终了,掌声从四周轻轻响起。苏晚微微喘息着,脸颊绯红,眼睛亮得惊人,
像两颗浸在清泉里的黑曜石。沈砚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握得更紧了一些。他微微俯身,
深邃的目光紧紧锁住她,那里面翻涌着一种苏晚从未见过的、浓烈到近乎灼热的情感。
“晚晚,”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穿透了还未完全散去的音乐余韵,带着一种郑重的力量,
清晰地落在她的耳膜上,也重重地敲在她的心上,“嫁给我,好吗?”苏晚的呼吸骤然停滞,
大脑一片空白。她怔怔地看着他,
看着他眼中那个小小的、被巨大的惊喜和幸福冲击得不知所措的自己。
周围的一切声音都消失了,只有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在耳膜里轰鸣。
“我……”她的嘴唇微微翕动,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泪水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
模糊了视线。是梦吗?如果是梦,请永远不要醒来。她用力地点着头,喉咙哽咽着,
所有的语言都化作了滚烫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沈砚笑了,那笑容如同拨云见日,
瞬间点亮了整个空间。他低下头,一个无比珍重、带着无限怜惜的吻,
轻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温热的触感,带着他独有的、阳光与森林般的气息,
真实得让她心尖发颤。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深蓝色的丝绒小盒,在她面前打开。
一枚设计简约却极致优雅的钻戒静静地躺在里面,
纯净的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夺目的光芒,像凝结的星辰。他执起她的左手,
小心翼翼地将戒指套入她的无名指。冰凉的铂金环贴合皮肤的瞬间,苏晚的身体轻轻一颤,
一股巨大的、带着强烈真实感的暖流瞬间席卷全身。她低头看着手指上那枚闪耀的承诺,
又抬起头,痴痴地望着眼前这个给予她新生、给予她一切的男人,
巨大的幸福感如同温暖的潮汐,将她彻底吞没。她主动踮起脚尖,生涩而勇敢地,
将自己的唇印上他的。沈砚的身体似乎有极其短暂的僵硬,快得如同错觉,
随即更温柔地回应了她。这个吻,带着泪水的咸涩和承诺的甜蜜,在璀璨的灯火下,
绵长而缱绻。3 真相大白泪满襟那枚钻戒像一枚小小的太阳,
牢牢地圈在苏晚左手的无名指上,也圈住了她全部的心神。它的光芒太过耀眼,
几乎要灼伤她的指尖,却又带来一种奇异的、沉甸甸的踏实感。
她几乎无法将视线从它上面移开,每一次无意识地转动手指,
冰冷的铂金触感都无比清晰地提醒着她——这不是梦,沈砚的求婚是真实的,
她的幸福也是真实的。回到半山别墅,空气中都仿佛弥漫着甜腻的蜜糖气息。
婚礼的筹备被沈砚以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提上了日程。
他兴致勃勃地拿来各种婚礼策划公司的精美图册,拉着苏晚一起翻看。素雅的森系花园,
奢华的海边城堡,古典的欧式教堂……每一张图片都美轮美奂,如同童话。“喜欢哪种风格?
”沈砚指着图册上一座被白色玫瑰环绕的玻璃花房,目光灼灼,“或者,
我们可以去冰岛看极光?”苏晚依偎在他身边,感受着他手臂传来的温暖,
心底却涌上一股近乎眩晕的不真实感。她看着那些梦幻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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