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你破产的样子真下头林薇程屿完本热门小说_小说推荐完结白月光你破产的样子真下头林薇程屿

白月光你破产的样子真下头林薇程屿完本热门小说_小说推荐完结白月光你破产的样子真下头林薇程屿

作者:一楼夜听雨

都市小说连载

现实情感《白月光你破产的样子真下头》,讲述主角林薇程屿的甜蜜故事,作者“一楼夜听雨”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剧情人物是程屿,林薇,一种的现实情感小说《白月光你破产的样子真下头》,由网络作家“一楼夜听雨”所著,情节扣人心弦,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99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8-04 10:50:51。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白月光你破产的样子真下头

2025-08-04 13:17:54

1 密码之殇八月的江城,空气里像是塞满了湿漉漉的棉花,闷得人喘不过气。

太阳明晃晃地悬在当空,把楼下几棵蔫头耷脑的香樟树烤得滋滋冒油。我刚从客户那儿脱身,

一身粘腻的汗,西装外套胡乱搭在臂弯,领带也扯松了半截,

只想一头扎进家里那点可怜的冷气里。钥匙插进锁孔,转动,门开。玄关灯没开,

客厅的光线有些暗沉。林薇盘腿坐在沙发上,背对着我,手机屏幕幽幽的光映在她侧脸上,

嘴角挂着一缕我许久未曾见过的笑意,柔和得不像话。那光,那笑,像根细小的针,

不轻不重地在我心口扎了一下。“回来了?”她听到动静,头也没回,

声音里带着一种被打扰的、心不在焉的敷衍。“嗯,热死了。”我踢掉皮鞋,换上拖鞋,

声音有点发闷。目光不由自主地粘在她那只握着手机的手上。屏幕的光在她指尖跳跃,

像某种蛊惑人心的信号。鬼使神差地,我走过去,挨着她坐下。沙发陷下去一块,

她似乎这才完全从屏幕里拔出来,侧头看了我一眼,笑意淡了些:“今天这么早?

”“客户临时有事。”我随口应着,装作不经意地把手伸过去,想拿茶几上的烟盒。

指尖却“不小心”擦过她放在腿边的手机屏幕。屏幕倏地亮了。锁屏界面跳了出来。

不是我们用了很多年的那张蜜月旅行合照,换成了江城机场巨大的落地窗,

窗外是灰蒙蒙的天空。日期,清晰地显示着:八月一日。一个日期框,静静地躺在屏幕中央,

等待解锁。我的生日是十月十七。这个日期框,以往默认的密码提示,都是“1017”。

我的手指僵在半空,离烟盒还有几厘米的距离。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猛地一沉,

然后开始毫无章法地狂跳,撞得肋骨生疼。喉咙发干,连吞咽都变得困难。0801。

这个数字组合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视网膜上。八月一日,程屿回国的日子。

财经新闻推送过,林薇那天魂不守舍,对着手机坐了一下午。这个日期,像一把生锈的钝刀,

开始在我心口缓慢地切割。“怎么了?”林薇察觉到我的僵硬,视线终于从手机屏幕上移开,

落在我脸上。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一丝被打扰的不耐,唯独没有心虚。这种坦然,

比惊慌失措更让人心头发冷。“没事。”我猛地收回手,一把抓起烟盒,动作有点大,

烟盒磕在玻璃茶几上,发出“咔哒”一声脆响。声音在过分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抽根烟。”我几乎是逃也似的站起来,快步走到阳台,推开玻璃门。

外面蒸腾的热浪扑面而来,比屋里的冷气更让人窒息。我背对着客厅,

手指哆嗦着抽出一支烟,点了两次才点着。尼古丁辛辣的味道冲入肺腑,

勉强压下了那股翻涌而上的腥甜。阳台外,城市的轮廓在热浪中扭曲变形,

像一幅被泼了水的油画,模糊不清。0801。0801。0801。这四个数字,

像个恶毒的魔咒,在我脑子里疯狂盘旋。它们轻而易举地覆盖了“1017”,

覆盖了属于我们的过去。客厅里,林薇似乎又低头沉浸回她的手机世界,那点荧荧的屏幕光,

隔着玻璃门,像黑暗中一只窥伺的眼睛。一种巨大的、冰冷的荒谬感攫住了我。

七年婚姻构筑的堡垒,竟然脆弱得抵不过一个归来的日期。烟雾缭绕中,

记忆的碎片不受控制地涌上来。七年前,也是这样一个闷热的夏天,林薇穿着简单的白裙子,

眼睛亮得像盛满了星星,把她的银行卡密码、手机密码、所有重要的锁,

都郑重地设置成“1017”——我的生日。“陈默,”她当时笑得有点傻气,又无比认真,

“这样我就永远不会忘记啦!我的世界,只对你开放。”誓言犹在耳畔,清晰得如同昨日。

可现在,她的世界,那扇曾经只对我开放的门,密码换了。换成了另一个男人归来的日期。

我狠狠吸了一口烟,灼热的烟气烫得喉咙生疼。指尖的烟灰簌簌落下,被热风吹散,

消失得无影无踪。心里某个地方,似乎也随着这灰烬,一点点崩塌下去。婚姻这座围城,

原来破城的第一声号角,不是激烈的争吵,也不是冰冷的对峙,

只是一个被悄然更改的数字密码。它无声无息,却足以宣告一个时代的终结。

2 纪念日之变接下来的日子,像被按下了某种诡异的加速键,

又像是被拖入了一个黏稠、窒息的泥潭。那个“0801”的密码,

像一根埋进血肉里的倒刺,看不见,却时时刻刻用尖锐的痛感提醒着我——有些东西,

真的不一样了。变化是细微的,却又无处不在,精准地指向同一个源头。

先是那个重要的日子——我们的结婚七周年纪念日。

我提前半个月就订好了城中最难订的法餐厅“云顶”,

那家以能看到整个江城璀璨夜景闻名的旋转餐厅。位置靠窗,脚下是流动的光河。

我记得林薇以前总念叨,说等我们结婚纪念日一定要去那里奢侈一把。为了这个日子,

我甚至推掉了一个重要的区域季度会议。纪念日当天,我特意提早下班,

去花店取了她最喜欢的白色郁金香。捧着花,

怀着一种近乎悲壮的、试图力挽狂澜的心情回到家。推开门,屋里没开大灯,

只有电视屏幕的光明明灭灭,映着林薇蜷在沙发上的身影。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带着药味的鸡汤香气。“薇薇?”我把花放在玄关柜上,

尽量让声音听起来轻松,“收拾一下,我们该出门了,云顶那边……”“啊?

”她像是被惊醒,茫然地转过头,脸上带着熬夜的疲惫,眼神有些涣散,“出门?去哪?

”她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掠过一丝极其不自然的神色,猛地坐直身体,“哎呀!陈默!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忘了!今天公司临时有个大客户方案要赶,特别急,

我晚饭都叫外卖了……”她语速飞快,带着一种欲盖弥彰的慌乱,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盖在腿上的薄毯。她的目光甚至没有在那束精心挑选的郁金香上停留一秒。

电视屏幕的光在她脸上投下变幻的阴影,却遮不住那份刻意为之的疏离和急于摆脱的焦躁。

我的心像被扔进了冰窖,又迅速被滚油浇了一遍。忘了?为了一个所谓的“大客户方案”?

我看着她躲闪的眼神,

看着她身上那件明显精心搭配过的米色羊绒开衫这绝不是在家加班的穿着,

印着某五星级酒店logo的保温桶——那里面正散发出浓郁的、昂贵的药材炖鸡汤的味道。

那绝不是外卖。一股冰冷的怒意混杂着尖锐的痛楚直冲头顶。我张了张嘴,

喉咙却像是被水泥封住了,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最终,我只是僵硬地点了点头,

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哦,没事,工作重要。”我转身,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回卧室。

关门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沉重。门外,很快传来她压低声音打电话的动静,

带着一种我许久未闻的、刻意放柔的语调:“……嗯嗯,熬好了,药性都出来了……你别急,

我这就送过去……外面冷,你胃不好,千万别在风口等……”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

精准地扎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上。不是为了工作。是为了那个胃不好的程屿。

她记得他胃不好,记得要为他熬三个小时的养胃汤,却忘了今天是属于我和她的日子。

那束孤零零躺在玄关柜上的白色郁金香,花瓣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惨白,

像一个无声的嘲讽。庆祝我们七周年的“云顶”夜景,终究成了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我坐在冰冷昂贵的窗边,看着脚下繁华流动的江城,胃里却像是塞满了沉重的石块,

桌上精致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却只让我感到一阵阵恶心反胃。

纪念日的风波像一块沉重的石头投入死水,短暂的涟漪过后,是更深、更令人窒息的沉寂。

家里的气氛彻底变了味。林薇似乎连敷衍都懒得再费力气。她不再刻意解释晚归的理由,

也不再假装关心我的工作是否顺心。我们之间,只剩下最基本的、维持表面运转的必要交流。

“物业费交了。”“嗯。”“晚上不回来吃。”“哦。”“洗衣机里的衣服记得晾。”“好。

”干瘪、空洞,像两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在执行最低限度的交互指令。家,

这个曾经温暖的港湾,如今冷得像一座精心布置的冰雕坟墓。

每一个角落都残留着过去的痕迹,墙上的婚纱照笑容依旧灿烂,

沙发上还扔着她喜欢的毛绒抱枕,可空气里流淌的,

只有令人心寒的疏离和一种心照不宣的背叛气息。我的失眠越来越严重。整夜整夜地睁着眼,

听着隔壁房间偶尔传来的、压抑的啜泣声不知是为谁而哭,

或是她对着手机屏幕发出的、那种轻松甚至带着点娇嗔的笑声。黑暗像浓稠的墨汁,

包裹着我,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腥甜。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像个被蒙在鼓里的小丑,

在自导自演的悲剧里徒劳挣扎。我需要真相,需要一锤定音的证据,

哪怕那真相会把我彻底砸入地狱。一个念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在冰冷的黑暗中成型。

我摸出手机,屏幕的光刺得眼睛生疼。手指在通讯录里滑动,

最终停在一个备注为“老周”的名字上。老周是我一个远房表亲,退伍兵出身,

现在开了家不起眼的咨询公司,明面上是做市场调研,暗地里也接些……不那么阳光的活计。

人很靠谱,嘴也严。电话接通,老周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喂?陈默?稀客啊,这个点?

”“周哥,”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查个人,还有……盯个人。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显然明白了我的意思。老周的声音沉了下来:“目标?”“程屿。

还有……我老婆,林薇。”吐出这两个名字,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行。”老周没有废话,也没有多余的安慰,

“资料发我。规矩你懂,先付一半,事成结清。”“明白。”我挂断电话,

在黑暗中长长地、无声地吸了一口气。仿佛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一根漂浮的稻草,

哪怕这根稻草本身也带着刺骨的寒意。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高度分裂的病人。白天,

我强迫自己投入到工作中,用近乎自虐的忙碌来麻痹神经,在客户和公司之间疲于奔命。

晚上回到家,面对林薇那张日益冷漠的脸,我则表现得异常平静,

甚至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疏离。我不再问她去了哪里,不再关心她几点回来,

甚至在她偶尔带着一身鸡汤味晚归时,还能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我的平静似乎让林薇有些意外,甚至……隐隐不安?

她看我的眼神里偶尔会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但很快又被一种更深的、急于摆脱的冷漠所覆盖。她大概以为,我已经认命了,或者,

终于学会了“懂事”。只有我自己知道,这份平静的冰面下,

是汹涌的暗流和即将喷发的火山。我在等待老周的消息,等待那把最终斩断一切的铡刀落下。

3 真相之刃等待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直到周五傍晚,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一个陌生的加密邮箱发来一封新邮件。

标题只有一个冰冷的句号。我的指尖瞬间冰凉,血液似乎都凝固了。我把自己反锁在书房里,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才颤抖着点开了那封邮件。没有文字。只有附件里一个压缩包。解压。

里面是十几张照片,和一个清晰的视频文件。照片像冰冷的子弹,一发发射穿我的视网膜,

留下焦黑的弹孔。第一张:林薇的车停在程屿公司楼下那栋高级写字楼旁的路边。

时间是傍晚六点半。第二张:林薇拎着那个熟悉的、印着五星级酒店logo的保温桶,

从车里下来。她抬头望向写字楼高层的某个方向,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期待。

第三张:程屿从写字楼旋转门里快步走出,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精英范十足。

他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走向林薇。第四张:程屿自然地接过林薇手中的保温桶,

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亲昵地揽住了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说着什么。林薇微微侧着头,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带着娇羞的甜蜜笑容。那笑容,我曾以为只属于我一个人。

第五张、第六张……角度变换,但画面核心不变。依偎,低语,眼神纠缠。

在傍晚华灯初上的街头,在川流不息的人群背景里,

他们旁若无人地构筑着一个只属于他们二人的世界。像一对热恋中的璧人。最后几张,

是他们的车一前一后驶离,最终消失在通往某个高档住宅区的方向。

照片的冲击力已经足够致命。我颤抖着点开了那个视频文件。画面有些晃动,

显然是偷拍视角。地点是一个地下停车场,光线昏暗。但镜头聚焦处,

两个人影清晰无比——是林薇和程屿。他们站在程屿那辆黑色的保时捷卡宴旁。

林薇似乎在低声埋怨着什么,微微仰着头。程屿脸上带着宠溺又无奈的笑,

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下一秒,他俯下身,毫不犹豫地、深深地吻住了她。

镜头清晰地捕捉到了林薇瞬间的僵硬,但随即,她的手抬起来,环住了程屿的脖子,

闭上眼睛,热烈地回应着这个吻。时间仿佛凝固了,又仿佛被拉得很长很长。昏暗的灯光下,

两具身体紧紧相贴,忘情地纠缠。视频只有短短十几秒,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反复地烫在我的心上。每一帧画面都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将我最后一丝自欺欺人的幻想彻底焚烧殆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猛地捂住嘴,

冲到书房的垃圾桶边,剧烈地干呕起来。眼前阵阵发黑,耳朵里嗡嗡作响,

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像是垂死的野兽在绝望地哀嚎。背叛。如此赤裸,

如此丑陋,如此……不堪入目。我瘫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冷的书柜,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汗水浸透了衬衫,冰冷地贴在皮肤上。电脑屏幕上,那个定格在拥吻画面的视频,

像一个狰狞的鬼脸,无声地嘲笑着我的愚蠢和失败。七年。两千五百多个日夜。

我曾经以为坚不可摧的一切,原来脆弱得抵不过旧情复燃的一个吻。书房里没有开灯,

只有电脑屏幕幽幽的光,映着我惨白的脸。空气里还残留着刚才剧烈呕吐带来的酸腐气息。

屏幕上,那对拥吻的男女影像,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丑陋伤疤,烙印在我的视网膜上。

愤怒、耻辱、剧痛……种种情绪像沸腾的岩浆在血管里奔突冲撞,几乎要将我撕裂。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想冲出去,砸碎眼前能看到的一切东西,或者冲到那个男人面前,

用最原始的方式发泄这滔天的恨意。但最终,所有的狂暴都归于一种死寂的冰冷。

极致的愤怒之后,是极致的清醒。我扶着书柜,慢慢地、极其艰难地站了起来。

身体里的力气仿佛被刚才那场干呕彻底抽空了,只剩下一个冰冷的、坚硬的空壳。

我走到电脑前,用鼠标将那个视频文件、那些照片,连同老周发来的邮件,彻底删除。

不是销毁痕迹,而是将它们牢牢刻进骨髓里,不需要任何外在的载体提醒。然后,

我打开了书桌最下面的抽屉。里面放着一份文件,是我很久之前就打印好的,

当时只是出于一种莫名的不安做的准备,从未想过真有用上的一天。白纸黑字,

标题刺眼——《离婚协议书》。我拿起笔,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在财产分割那一栏,

我停顿了一下。按照法律,婚后的共同财产本应平分。但此刻,

一种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决绝支配了我。我划掉了默认的条款,

在下面重新写上:“男方陈默,

自愿放弃所有婚后共同财产分割权包括但不限于房产、存款、车辆等,

上述财产全部归女方林薇所有。”签下自己名字的时候,笔尖划破了纸张,

留下一个深深的凹痕。陈默。两个字,写尽了七年时光的荒谬与终结。做完这一切,

我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生气。我关掉电脑,书房彻底陷入一片浓稠的黑暗。

我就在这片黑暗里坐着,一动不动,如同石化。窗外的城市灯火通明,车流喧嚣,

都与我无关。时间失去了意义。不知过了多久,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门开了,

客厅的灯光泄进来一条缝。接着是林薇刻意放轻的脚步声,

还有那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鸡汤味。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书房的门,走了出去。

林薇刚把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手里还拎着那个空了的保温桶。看到我从黑暗的书房出来,

她明显愣了一下,脸上掠过一丝被抓包般的惊慌,但很快又被一种强装的镇定覆盖。

“还没睡?”她语气平淡,带着惯有的疏离,目光扫过我,像是在看一件无关紧要的家具。

我没有回答。客厅明亮的灯光下,她妆容精致,

眉眼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春意和满足后的慵懒,

与照片视频里那个沉浸在热吻中的女人完美重叠。这灯光,清晰地照见了她所有的背叛,

也照见了我的愚蠢。我径直走到她面前,将那份还带着我体温的离婚协议书递了过去,

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签了吧。”我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事实。林薇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她先是愕然,

目光落在那份协议上,瞳孔猛地一缩。她飞快地扫过内容,当看到财产分割那一条时,

她的脸色变了变,惊疑不定地看向我。“陈默,你……你什么意思?”她的声音有些发紧,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心虚。“没什么意思。”我看着她,

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不见底的寒水,“既然你的心早就不在这里,我放你走。

”我的目光落在那个空了的保温桶上,嘴角勾起一个极其微小的、冰冷的弧度,

“拿着这些钱,去照顾那个更需要你的人吧。他胃不好,多买点好食材,别委屈了他。

”最后这句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破了林薇强装的镇定。

她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她握着保温桶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眼神剧烈地闪烁,

惊惧、羞耻、被彻底看穿的狼狈……种种情绪在她脸上交织变幻。

书房里那些照片和视频带来的冲击,此刻在我心里激不起任何波澜。看着她这副模样,

我只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疲惫和……可笑。短暂的死寂。林薇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她死死地盯着那份协议,又猛地抬头看我,眼神复杂得难以形容。最终,

那复杂被一种破罐破摔般的决绝取代。她一把抓过旁边茶几上的笔,

几乎没有再看协议内容一眼,就在女方签名处,

用力地、几乎是带着发泄般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林薇。笔尖划过纸张,

发出刺耳的“沙沙”声。她签得毫不犹豫,甚至带着一种解脱般的急切。签完,

她把笔往茶几上一扔,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她抬起头,迎上我的目光,

那里面最后一丝慌乱也消失了,只剩下一种冰冷的、带着怨怼的坦然。“陈默,

你永远这么自以为是!”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尖锐,“是,我是签了!因为你说得对!

他比你更需要我!程屿他现在事业刚起步,压力很大,身体也不好,

他需要人在身边支持他、照顾他!你呢?你除了会工作,会冷着一张脸,你还会什么?

你给过我什么?你懂什么是感情吗?”她的话语像连珠炮一样砸过来,

带着积压已久的怨气和此刻被撕破脸皮的愤怒。“你只会觉得我在无理取闹!

只会觉得我变了!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你有关心过我想要什么吗?

你有关心过我开不开心吗?你永远活在你自己的世界里!程屿他不一样!他懂我,

他知道我需要什么!在他身边,我才感觉自己像个活生生的人!

而不是你陈默可有可无的附属品!”她越说越激动,眼圈发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指着那份离婚协议,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异常清晰,

像在宣读某种宣言:“对!他比你更需要我!我现在就走!

我祝你以后也能找到一个……找一个像你一样‘懂事’、‘识大体’的女人!我们两不相欠!

”说完,她猛地转过身,肩膀抑制不住地颤抖。她没有再看我一眼,

也没有去拿那份签好的协议,而是径直冲进卧室。很快,

里面传来行李箱轮子拖动和柜门开合的声响,急促而凌乱。我站在原地,

听着卧室里传来的混乱声响,像一尊被遗忘在战场上的石雕。林薇那些控诉的话,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耳朵里,却奇怪地没有激起多少疼痛感。

心脏的位置只剩下一种麻木的空洞,冷风飕飕地往里灌。

她需要的不是我给的“懂事”和“识大体”,而是程屿给的“懂我”和“被需要”。

多么讽刺。七年婚姻,最终在她口中,成了我单方面的冷漠和忽视。

那些曾经被我认为是安稳和踏实的日常,在她眼里,原来是如此的不堪和窒息。也好。

这样也好。所有的亏欠感,所有的责任枷锁,

在她签下名字、在她吼出那句“他比你更需要我”的瞬间,彻底崩解了。

卧室的门被猛地拉开。林薇拖着一个大号的行李箱出来,眼圈还是红的,

但脸上的表情已经只剩下一片冰封的决绝。她甚至没有再看客厅一眼,

没有再看那份签着她名字的离婚协议,仿佛那是会玷污她的秽物。

她只是死死地攥着行李箱的拉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径直走向玄关。门被拉开,

又被重重地关上。“砰——!”一声闷响,如同沉重的墓石落下,彻底隔绝了两个世界。

房间里瞬间安静得可怕。那股熟悉的鸡汤味似乎还顽固地残留在空气里,

混合着她留下的、某种昂贵香水的尾调。我慢慢地走到沙发边,弯腰,

捡起那份被遗弃在茶几上的离婚协议书。纸张上,“林薇”两个字,签得张牙舞爪,

力透纸背,充满了迫不及待的逃离感。看着那名字,一丝极淡、极冷的笑意,

终于浮上我的嘴角。“两不相欠?”我低声自语,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异常清晰,

“林薇,但愿你真的……永不后悔。”4 暗流涌动协议在手中被捏紧,发出轻微的折痕声。

我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夜色深沉,楼下的路灯昏黄,映照着空荡荡的街道。

林薇的车刚刚驶离,尾灯的红点迅速消失在拐角,像一个被掐灭的烟头。解脱了吗?也许吧。

但随之而来的,不是轻松,而是一种更庞大的、无边无际的疲惫和……空洞。

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填充物的布偶,软塌塌地立着。我把自己扔进沙发里,

沙发还残留着她刚才坐过的凹陷和一丝体温。七年构筑的生活轰然倒塌,

留下一地狼藉的废墟。我该做什么?愤怒?悲伤?还是该立刻着手处理这堆烂摊子?不知道。

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那份签了字的离婚协议,像个滚烫的烙铁,灼烧着我的掌心。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嗡嗡作响,持续不断。我麻木地掏出来,屏幕上跳动着老周的名字。

这个时候的电话,像一根刺,猛地扎破了我的麻木。我划开接听,

声音沙哑得自己都认不出来:“喂,周哥。”“陈默,”老周的声音依旧低沉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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