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不可以但林晚可以陈野林晚热门的网络小说_完整版小说阿姨不可以但林晚可以(陈野林晚)

阿姨不可以但林晚可以陈野林晚热门的网络小说_完整版小说阿姨不可以但林晚可以(陈野林晚)

作者:欣缘仙儿

都市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欣缘仙儿”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阿姨不可以但林晚可以》,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实情感,陈野林晚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林晚,陈野是著名作者欣缘仙儿成名小说作品《阿姨不可以·但林晚可以》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林晚,陈野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阿姨不可以·但林晚可以”

2025-08-04 17:38:46

17岁篮球少年总喊我阿姨,却在我躲雨时钻进我的车。他抱着湿透的篮球说:“晚姐,

你身上有妈妈的味道。”高考后他拿着录取通知书堵在我公司楼下:“现在配得上你了吗?

” 我摇头说别犯傻。他却掏出篮球项链扣在我脖子上:“你躲我一年,我等你十年。

”后来他把我按在球场铁丝网上亲吻,

汗水滴进我衣领:“叫了三年阿姨……该改口叫老婆了?

”傍晚的空气像一块被烈日烘烤得滚烫的绒布,沉沉地裹着那个简陋的露天篮球场。

地面残留着白昼蒸腾的热气,混杂着塑胶和尘土的味道,一阵阵地往上涌。

铁丝网围栏在夕阳里拉出长长的、歪斜的阴影。林晚就靠在那片阴影里,

后背抵着粗粝的铁丝网,一丝凉意透过薄薄的棉质衬衫渗进来,聊胜于无。

她的目光穿过铁丝网细密的菱形孔洞,牢牢钉在场中那个跳跃腾挪的身影上。十七岁的陈野。

汗水彻底浸透了他宽大的白色球衣,颜色变得有些发灰,

紧紧贴在他贲张着力量的年轻背脊上。他猛地跃起,手臂在空中划出一道充满爆发力的弧线,

手腕下压,篮球脱手而出。“哐当!”球砸在篮筐后沿,高高弹起。就在他起跳的瞬间,

球衣的下摆被风带起,向上翻卷,露出一小截紧绷的、深麦色的腰腹线条。结实,劲瘦,

带着少年人独有的、似乎永不枯竭的生命力。汗水顺着他湿透的发梢甩出来,亮晶晶的,

砸在滚烫的水泥地上,发出几乎听不见的轻微“啪嗒”声,

留下一个深色的、瞬间又被蒸发吸干的圆点。林晚下意识地攥紧了手里那瓶冰镇矿泉水。

冰冷的瓶身激得她指尖一阵刺痛,血液仿佛被冻住了,指节用力到泛白。

塑料瓶在她掌心发出细微的呻吟。就在这时,

一阵刺耳的口哨声尖锐地划破了球场上篮球撞击地面的单调节奏,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

从她身后不远处炸响。“嘿!野哥!你家阿姨又来给你送水啦?”是陈野的队友,

一个剃着板寸的高个男生,正咧着嘴,眼神促狭地往林晚这边瞟。空气骤然一静。

那颗被篮筐拒绝的篮球,像个失控的弹力球,在地面上不规律地蹦跳了几下,

带着一股横冲直撞的劲头,一路骨碌碌地滚到了铁丝网边,

准确无误地停在林晚那双米白色的平底鞋尖前。陈野追着球跑了过来。他跑得很快,

带起一阵裹挟着汗味和热风的气流,瞬间扑到林晚面前。

林晚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额角不断滚落的汗珠,沿着清晰的下颌线滑下,滴落。一滴汗珠,

不偏不倚,溅在她裸露的手背上。冰凉的触感,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微小的、令人心尖一颤的麻意,像被静电轻轻蜇了一下。他弯下腰,

一把抄起地上的篮球,动作干脆利落。他看也没看身后起哄的队友,径直走到林晚面前,

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斜射过来的夕阳,将她整个人笼在他的影子里。“别听那帮孙子瞎叫。

” 陈野的声音带着剧烈运动后的微喘,却异常清晰,

带着一种少年人特有的、不容置疑的坦荡。他伸手,

动作极其自然地拿走了林晚手里那瓶被她攥得冰凉的矿泉水。瓶盖被他利落地拧开,

发出“咔哒”一声轻响。他仰起头,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

发出“咕咚咕咚”的声响。清亮的水顺着他的嘴角溢出一线,滑过沾满汗水的脖颈,

消失在汗湿的球衣领口。他足足灌下去大半瓶,才长长吁出一口气。

他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边的水渍,目光灼灼地看向林晚,汗水浸湿的睫毛下,

眼睛亮得像淬了火的星星。“晚姐,” 他咧嘴一笑,露出整齐的白牙,

声音带着运动后的沙哑和一种不容拒绝的熟稔,“热死了。等下一起吃冰?

”夕阳的金光勾勒着他汗湿的侧脸轮廓,年轻,蓬勃,带着一种近乎嚣张的生命力,

毫无保留地撞进林晚的眼底。“叮铃——”冰店老旧的门被推开,带起一阵清脆的铜铃声。

一股混合着奶香、甜腻水果味和冰凉气息的风扑面而来,瞬间冲散了外面带来的燥热。

“老板,老样子!两份!” 陈野熟门熟路地朝柜台后面喊了一声,声音清亮,

带着运动后的余热未散。“好嘞!” 柜台后探出一张圆润带笑的脸,是老板娘,

目光在陈野和林晚身上溜了一圈,笑容更深了,“哟,小野来啦!还带了朋友?

今天吃点什么?我们新到的芒果,甜得很!”“两份红豆炼乳冰。” 陈野抢先开口,

语气笃定,像是演练过无数次。他侧头看向林晚,眼神带着点邀功似的笑意,“晚姐,

我记得你喜欢这个,对吧?”林晚还没来得及点头,他已经一个箭步冲到冰柜前,

拉开那扇蒙着白雾的玻璃门。冷气“呼”地涌出,白雾缭绕。他弯腰,

动作麻利地从码放整齐的塑料盒子里拿出两盒红豆冰。“我来付。” 林晚赶紧掏出钱包,

想绕过他。“不行!说好我请!” 陈野立刻转身,一手护着两盒冰,

另一只手就去挡林晚拿钱的手。他动作有些急,手背不经意地擦过林晚拿着钱包的手指外侧。

皮肤相触的瞬间,如同两块烧红的烙铁猛地碰在了一起。林晚几乎是触电般猛地一缩手,

指尖像被烫到一样蜷起。钱包差点掉在地上。她心口毫无预兆地“咚”地一跳,

一股莫名的热气倏地窜上脸颊。陈野也愣住了。他飞快地瞥了一眼自己碰到她的那只手,

又猛地移开视线,耳朵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漫上一层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

冰柜里渗出的冷气丝丝缕缕地飘散,

却丝毫驱不散两人之间这瞬间凝滞的、带着点慌乱和灼热的空气。“哟!

” 老板娘带着笑意的声音打破了这短暂的尴尬,她半个身子都探出了柜台,

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这对年轻人,“现在的小年轻,可真懂事呀!知道给女朋友买草莓味儿的?

我们草莓酱也是自己熬的,要不要尝尝?”“女朋友”三个字像颗小石子,

猝不及防地砸进这微妙的氛围里。陈野的脸“唰”一下更红了,连脖子都染上了颜色。

他飞快地看了林晚一眼,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解释什么,最终却只是抿紧了唇,

没有立刻反驳,反而低下头,假装认真地研究手里的红豆冰盒子。那瞬间的沉默,

在林晚听来,竟比老板娘的打趣更让她心慌意乱。“不…不是,

” 林晚只觉得脸上火烧火燎,声音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带着一种急于划清界限的仓促,

“您误会了。我…我大他八岁。”这句话脱口而出,像一道冰冷的堤坝,

瞬间隔开了那刚刚升腾起的、带着甜味的暧昧暖流。

她清晰地看到陈野拿着冰盒的手指倏地收紧了一下,指节泛白。

他飞快地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有惊讶,有不解,还有一丝被冷水泼到的受伤,

快得几乎抓不住,随即又被他迅速垂下的眼帘掩盖。老板娘脸上的笑容也顿了一下,

随即打了个哈哈:“哎哟,瞧我这眼神!该打该打!八岁啊?那可真看不出来,

姑娘看着可年轻了!来来来,冰好了,快找地方坐!”陈野沉默着,拿起柜台上的两盒冰,

转身走向靠窗的卡座。他的背影挺得笔直,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僵硬和倔强。林晚站在原地,

冰柜的冷气丝丝缕缕地缠绕着她的脚踝,她却觉得手心一片冰凉。那句“大他八岁”,

像一块沉重的石头,沉甸甸地压回了她自己的心口。

城市的霓虹在湿漉漉的车窗上晕染开一片模糊而迷离的光影,红的、黄的、蓝的,交织流淌。

雨点密集地敲打着车顶和挡风玻璃,发出沉闷而持续的“噼啪”声,

像无数只手在疯狂地拍打。雨刮器开到最大档位,左右疯狂地摇摆,

奋力地刮开倾泻而下的水幕,视野却依旧模糊不清。林晚的手指紧紧扣着方向盘,

骨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刚刚结束了一个漫长而令人精疲力尽的加班会议,

此刻只想尽快回到那个能隔绝一切风雨和喧嚣的公寓小窝。

车子拐进她租住的小区入口那条熟悉的单行道,昏黄的路灯在滂沱大雨中显得格外黯淡无力,

只能勉强照亮灯柱下方一小圈湿漉漉的地面。就在这时,车灯的光柱猛地穿透厚重的雨帘,

照亮了小区入口保安亭旁边一个突兀的身影。那人孤零零地站在倾盆大雨里,没有打伞。

雨水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他身上,将他从头到脚淋得透湿。深色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角,

水珠沿着他紧抿的唇线和清晰的下颌线不断滚落。他怀里紧紧抱着一个东西,

用双臂死死护着,仿佛那是唯一的珍宝。是陈野。林晚的心猛地一缩,下意识地踩下了刹车。

轮胎摩擦过积水的地面,发出短促的“吱嘎”声。车子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停下。

隔着被雨水冲刷得不断流淌的车窗,隔着喧嚣的雨声,林晚看见陈野抬起头,

雨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抬手用力抹了一把脸,才看清车里的她。

那双总是带着灼人温度的眼睛,此刻在雨水的冲刷下,显得有些茫然,

又带着一丝被发现的窘迫。林晚几乎没有犹豫,手指已经按下了副驾驶车窗的控制键。

车窗玻璃无声地降下一条缝,冰冷的雨水和潮湿的风瞬间灌了进来,

带着一股清冽的、属于泥土和植物的气息,

还有……一种年轻躯体被雨水浸透后散发出的、淡淡的汗味,

混合着一种莫名的、带着生命力的青草味道。“陈野?” 林晚的声音穿透雨幕,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你在这里干什么?”陈野抱着篮球的手臂又收紧了些,

篮球的皮革在雨水的浸泡下显得颜色更深。他往前踉跄了一步,靠近车窗,

声音被雨声打得有些破碎:“晚…晚姐?我…我刚在附近球场打球,出来就下大了,

没带伞……”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被狼狈处境逼出来的可怜巴巴。

林晚的目光落在他湿透的校服上,单薄的布料紧紧贴在他身上,

勾勒出少年人单薄却已初具轮廓的胸膛和肩线。雨水顺着他苍白的脸颊不断滑落。

她没再问第二句。“咔哒。”一声轻响,副驾驶的车门锁弹开了。“上来吧。

” 她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陈野愣了一下,

随即脸上绽开一个混合着惊喜和感激的笑容,在雨水中显得格外明亮。

他动作迅速地拉开车门,带着一身湿冷的雨水气息,小心翼翼地钻了进来,

尽量不把太多水弄到座椅上。但狭小的空间里,

瞬间弥漫开浓重的水汽和他身上那股雨水混合着年轻汗液的、强烈的、不容忽视的味道。

林晚在他关上车门的瞬间,重新升起了车窗。隔绝了外面喧闹的雨声,

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调出风口细微的风声和他身上衣服滴落的水珠砸在脚垫上发出的、规律而清晰的“啪嗒”声。

她重新启动车子,驶入小区。雨刮器依旧在眼前疯狂摇摆。“下次,” 林晚握着方向盘,

目视前方被雨水模糊的道路,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盖过了雨声和水滴声,

“别这么晚还在外面晃,尤其这种天气。”她没看他,

却能感觉到旁边少年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侧脸上。他没有立刻回答,

只是抱着那个湿透的篮球,身体微微前倾,像个做错了事但被意外赦免的孩子,

低低地“嗯”了一声。那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种奇异的温顺,

却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小石子,在林晚的心底漾开一圈微不可查的涟漪。

那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像一道无形的分水岭。自那晚之后,林晚发现自己生活轨迹的缝隙里,

开始被一种名为“陈野”的存在,无声而固执地填满。

起初是办公桌上悄然出现的、带有温度的饮品。有时是一杯包装精致的奶茶,

标签上写着“三分糖,去冰”,旁边还用黑色马克笔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

旁边挤着一行小字:“晚姐,提神!——路过的小陈”。送来的同事挤挤眼,

笑得一脸暧昧:“楼下碰到个超帅的高中生,说是顺路带给林晚姐的。

”有时是一杯温热的拿铁,杯壁上凝结着细小的水珠。下面压着一小片裁剪整齐的便利贴,

上面是少年清隽有力的字迹:“数学模拟考炸了,求安慰。晚姐的咖啡是我的精神支柱!

”林晚拿起那张便利贴,指尖仿佛能感受到少年写下这些字时微微的用力。她蹙着眉,

将便利贴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指尖却残留着一丝莫名的暖意。

然后是下班时刻的“偶遇”。当她拖着加班后疲惫不堪的身体走出灯火通明的大厦,

走向那个熟悉的公交站台时,那个穿着蓝白校服的身影,总会准时地出现在昏黄的路灯下。

他有时靠在广告牌上低头看手机,

屏幕的光映亮他专注的侧脸;有时百无聊赖地用脚尖踢着地上的小石子;有时只是站在那里,

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视着大厦的出口,直到捕捉到她的身影,眼睛便瞬间亮起来,

快步迎上来。“晚姐!下班啦?”“嗯。” 林晚的眉头习惯性地蹙起,

疲惫让她语气有些生硬,“陈野,你怎么又在这里?这个时间你应该在晚自习,

或者在家复习。”“顺路嘛!” 陈野总是咧开嘴笑,露出一口白牙,眼神亮晶晶的,

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坦荡,“刚去旁边书店买了点资料,正好看到晚姐你出来。

一起走到公交站呗?就几步路。” 他自然地走在她身侧半步远的位置,

像一道年轻而忠诚的影子。林晚抬头看他。不过几个月,他似乎又蹿高了一些,

原本还带着点少年圆润的下颌线,此刻线条更加清晰硬朗,

路灯的光线在他挺拔的鼻梁上投下小片阴影。

那股独属于他的、混合着阳光和洗衣粉的干净气息,

悄然驱散了她周身的疲惫和写字楼的沉闷空气。“陈野,”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

目光严肃地直视着他,“看着我。”陈野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也停下脚步,微微低下头,

认真地回视她。他校服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一点清晰的锁骨线条。“你现在的重心,

是高考。” 林晚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字,“不是每天琢磨着给我送饮料,

也不是掐着点在这里‘顺路’。你明白吗?”晚风吹拂着她鬓边的碎发,带来一丝凉意。

公交站的光线有些昏暗,但少年眼中闪烁的光芒却异常清晰。“我明白啊。” 陈野点点头,

语气没有丝毫犹豫,反而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执着,“所以我在努力啊。等我也考上了A大,

” 他顿了顿,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心,眼睛紧紧锁住林晚,

“不就能天天在同一个地方见你了?光明正大的那种。”“天天见?

” 林晚被这理直气壮又目标明确的逻辑噎了一下,心头那点严肃像被戳破的气球,

泄了一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的、带着点荒谬感的无力,

“考上大学是为了……”“是为了离晚姐更近一点。” 陈野飞快地接话,

嘴角又扬起了那抹林晚熟悉又有些招架不住的笑意,带着少年人独有的炽热和莽撞,

“我知道晚姐你想说什么。放心,书我会好好念,题我会好好刷,大学我一定能考上。

至于别的……”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路灯的光在他眼中跳跃,“晚姐你说了不算。

”林晚看着他眼中那份近乎执拗的认真,所有准备好的说教和警告都堵在了喉咙口。

她张了张嘴,最终只是疲惫地叹了口气,转身继续走向公交站牌。身后,

少年亦步亦趋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像一颗不肯停歇的、固执的心跳,敲打在她身后。

周五的夜晚,写字楼里最后几盏灯也熄灭了。

林晚被部门同事半推半就地拉进了公司附近那家喧闹的KTV大包房。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酒精、爆米花和廉价香水的混合气味,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浪几乎要掀翻屋顶。“林晚!别扫兴啊!来来来,这杯必须干了!

” 隔壁项目组一个平时就爱劝酒的男同事端着满满一杯红酒,挤到林晚身边,

大着舌头嚷嚷,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脸上。“王哥,我真不行了……” 林晚皱着眉,

胃里已经开始翻江倒海。她今晚被几个同事轮番轰炸,不知不觉已经灌下去好几杯,

眼前的人影开始晃动,重影叠叠。“就这一杯!给王哥个面子!” 那王哥不依不饶,

几乎要把酒杯怼到她唇边。就在林晚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后仰,

眼看就要失去平衡时,一只手臂突然从侧后方稳稳地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肩膀。

那手臂坚实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支撑感。林晚混沌的脑子里警铃大作,

以为是那个王哥,下意识地就要挣脱。“晚姐,是我。

”一个清冽的、带着少年人特有磁性的声音,穿透震耳的音乐和喧嚣,清晰地钻进她的耳朵。

那声音里似乎还带着一丝薄荷糖的清凉气息,拂过她滚烫的耳廓。林晚猛地侧过头。

昏暗迷离的旋转彩灯下,陈野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近在咫尺。他不知何时混了进来,

身上还穿着那套标志性的蓝白校服,拉链敞开着,

露出里面一件干干净净的白色T恤——正是她上个月送他的生日礼物。T恤的领口处,

一个小小的、她亲手绣上去的篮球图案,在闪烁的灯光下若隐若现。他的眉头紧紧蹙着,

眼神锐利得像刀子,冷冷地扫了一眼旁边端着酒杯、有些发懵的王哥。

那眼神里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警告和压迫感。“她喝多了。” 陈野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清晰地盖过了背景音乐,“我送她回去。

” 他扶在林晚肩上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整个人更稳地护在自己身侧,

隔绝了那个王哥和其他人投来的、带着探究和暧昧的目光。林晚的大脑一片空白,

酒精让她的思维变得迟钝。她只感觉到扶着自己的那只手臂传来的温热和力量,

还有萦绕在鼻尖的、那淡淡的、令人安心的薄荷与洗衣粉混合的味道。

她迷迷糊糊地被陈野半揽着,带离了那令人窒息的喧嚣和浑浊的空气。包房的门在身后关上,

隔绝了震天的音乐。走廊里相对安静一些,只有远处其他包房传来的隐约歌声。

冷气开得很足,吹在滚烫的脸上,林晚稍微清醒了一点。“陈野?你…你怎么进来的?

” 她试图站稳,脚下却还是发软,声音带着浓重的醉意和困惑。“刚好在附近打球,

看到你们一群人进来。” 陈野扶着她往电梯口走,回答得言简意赅,语气却有些紧绷,

“看你被拉进来,不放心,就跟前台说找人,混进来了。”他低头看了她一眼,她脸颊绯红,

眼神迷蒙,发丝有些凌乱地贴在额角。陈野的喉结不易察觉地滚动了一下,

扶在她腰间的手臂微微收紧。“别乱动,晚姐。”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我送你回家。”电梯狭小的空间像一个沉默的铁盒子,

隔绝了外面KTV走廊里残留的音乐喧嚣。

只有头顶那盏老旧的、蒙着灰尘的吸顶灯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光线忽明忽暗,

如同风中残烛,将两人的影子在光洁的金属墙壁上拉扯得忽长忽短,模糊不清。失重感传来,

电梯开始下行。林晚靠在冰凉的轿厢壁上,

那冰冷的触感稍微驱散了一点酒精带来的燥热和眩晕。陈野就站在她身侧,很近。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热力,像个小火炉,还有那股淡淡的、干净的薄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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