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仙尊蹲在坟头抢着收我为徒(苏慕远楚昭夜)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_完结小说两个仙尊蹲在坟头抢着收我为徒苏慕远楚昭夜

两个仙尊蹲在坟头抢着收我为徒(苏慕远楚昭夜)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_完结小说两个仙尊蹲在坟头抢着收我为徒苏慕远楚昭夜

作者:旺仔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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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两个仙尊蹲在坟头抢着收我为徒》本书主角有苏慕远楚昭夜,作品情感生动,剧情紧凑,出自作者“旺仔很白”之手,本书精彩章节: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昭夜,苏慕远,魂灯的脑洞,爽文小说《两个仙尊蹲在坟头抢着收我为徒》,由网络作家“旺仔很白”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27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8-04 12:40:23。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两个仙尊蹲在坟头抢着收我为徒

2025-08-04 18:14:46

1 这破坟头怎么突然成了仙尊打卡地?暴雨如注,我正孤零零的蹲在一座古坟前,

用指尖蘸着朱砂混和着糯米的东西,一笔一划地在墓碑上画着个“镇”字。阴风卷着雨水,

刮得我指骨生疼,几乎要握不住笔。这是第七次了,赵厉那个孙子,

又弄了些不入流的低阶邪祟来恶心我,无非是想用这种车轮战把我逼走,

好独占这块风水宝地。我烦躁地啧了一声,毫不犹豫地咬破舌尖,猛地朝前喷出一口血雾,

趁着血气未散,双手飞快结印,口中念起周老头教我的“引魂诀”。

那三只在雨幕中张牙舞爪的怨鬼,身形猛地一滞,仿佛被无形的线牵引,尖叫着、挣扎着,

不受控制地朝坟侧那口枯井飘去。“噗通、噗通、噗通!”三声闷响,

伴随着井底封印坑传来的凄厉惨叫,一切重归死寂,只剩下哗啦啦的雨声。“小林子,

你再这么耗下去,不等赵厉那小子得手,你自个儿的命就要先折在这些杂鱼手里了。

”一道苍老又虚无缥缈的声音,从我身下的墓碑里悠悠传来。我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和血迹,

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周老,你放心。这坟是我家,谁爱走谁走,反正我不走。

”一夜折腾,天刚蒙蒙亮,雨势渐歇。我拖着疲惫的身子想回坟边的破屋里补个觉,

却发现门前的青石台阶上,竟然结了一层薄薄的寒霜。一个玄衣男人就那么踏着寒霜而来,

腰间悬着一柄雕着繁复冰纹的长剑,一双眸子黑沉沉的,像是深不见底的寒潭。

他明明走在晨光里,周身却散发着能将人冻僵的寒气。我的心猛地一沉。

楚昭夜——玄霜宗那位传说中斩魔三千、衣不沾血的宗主,他怎么会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他一步步走到我面前,目光却没有落在我身上,而是死死地盯着我腰间那块不起眼的旧玉牌。

那是我十年前从这坟里刨出来的,除了温润点,屁用没有。可他盯着那块玉牌,

漆黑的瞳孔骤然紧缩,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颤抖:“魂灯印记……你,

竟然还活着。”我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刚想骂一句“你有病啊”,他却看都未看我,

只是淡漠地抬手,朝着不远处的一棵大槐树随意一挥。“咔嚓!”一声脆响,

藏在树后鬼鬼祟祟偷窥的赵厉,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

整个人就被冻成了一座晶莹剔透的冰雕,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摔得四分五裂。

我倒吸一口凉气,后背的汗毛瞬间全炸了起来。这人……不是来找什么古物的,

他是冲着我来的!我刚想问他到底什么意思,一阵清甜的桂花香忽然随风飘来,

冲淡了楚昭夜带来的刺骨寒意。一个穿着青衣的男人撑着一把青竹伞,

从林间小径里施施然踱步而出,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可那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

却像只成了精的狐狸。“楚宗主好大的威风,一大早就来欺负我们青丘山的人。

”他走到我身边,将那把青竹伞朝我头顶倾了倾,隔绝了楚昭夜那几乎能将人凌迟的视线。

他笑吟吟地看向楚昭夜,不紧不慢地说道:“只不过,这玉牌的主人,

是我青丘山三年前就登记在册的‘古墓守护者’,楚宗主怕是找错人了。”说着,

他变戏法似的递来一盒还冒着热气的桂花糕,塞进我手里,

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小晚照,守了一夜的墓,辛苦了。”我捧着温热的食盒,

彻底懵了。一个冷得像腊月里的冰雪,一个暖得像三月里的春风,两个传说中的人物,

就这么一左一右地将我夹在中间。他们的视线,一个比一个灼热,一个比一个势在必得,

却都死死盯着我腰间这块捡来的破玉牌。这下可好,我辛辛苦苦守了十年的清净坟头,

一夜之间,成了仙尊大佬们抢徒弟的擂台。

着他们话里话外都在提什么魂灯、故人、师妹……我攥紧了手里那块被他们盯得发烫的玉牌,

一个荒谬又惊悚的念头,在我心头轰然炸开——他们嘴里的那个‘师妹’,

该不会……就是我吧?空气仿佛凝固了,两个男人的视线如有实质,压得我喘不过气。

他们都在等,等我的一个答案。而我,连他们真正的问题是什么,都还没弄明白。

1 一个玉牌,两个疯批仙尊开始贴身纠缠楚昭夜在我的坟包外搭了座冰庐。没错,

就是那种用玄霜气凝成的,晶莹剔透,在月光下泛着森然寒光的冰庐。他每日盘膝坐在庐中,

那柄几乎从不离身的“霜陨”剑就横在膝上,整个人像一尊没有感情的冰雕。

这画面太过诡异,连常年在我碑底絮叨的周老都安静了好几天,估计是觉得碰上了硬茬,

连鬼话都懒得讲了。我本想由他去,只要不来烦我,他就是在我坟头蹦迪都行。

直到那天半夜,我被一阵阴风吹得骨头缝里发冷,起身想看看是不是墓墙哪里又裂了。

结果一出门,就看见楚昭夜正站在我的墓墙边,一手贴着墙体,

指尖有肉眼可见的白色寒气丝丝缕縷地渗入裂缝。那些细小的缝隙,在他的玄霜气下,

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速度被重新冻结、弥合。他脚边还躺着三只拳头大的尸蛾,

翅膀上结着厚厚的冰霜,显然是想趁机钻进来,被他顺手解决了。我抱着胳膊,靠在墓门上,

“楚宗主真是闲得慌,大半夜不睡觉,跑来给我修坟?”他收回手,寒气敛入掌心,

连看都没看我一眼,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你这墓墙,阴气侵蚀得厉害,

百年之内必会坍塌。”我差点气笑了:“那敢情好,塌了正好,我乐得挪个窝。

”他这才转过头,那双眼睛在夜色里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渊:“你若不入我玄霜门,

我便在此地,守到你答应为止。”这人怎么比邪祟还难缠?我狠狠翻了个白眼,

转身回了我的屋子。可关上墓门的那一刻,心脏却莫名地缩紧了一下。十年了,

除了周老这个话痨鬼,从没有人离我这么近。这种被人强行“守护”的感觉,

真是既新奇又让人心慌。如果说楚昭夜是座移动的冰山,那苏慕远就是一缕抓不住的春风。

他更绝,天天算着时辰,提着个三层食盒准时准点地来报到。今天食盒里是暖胃的灵参粥,

用百年老参文火慢熬,能驱散我常年累积在魂体里的阴寒。明天又是香气扑鼻的玉露饼,

据说是用清晨第一滴甘露和面,专为滋养魂魄。他把食盒放在我的墓碑前,也不多话,

就坐在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我聊天。“你看这株草。

”他指着坟边一丛不起眼的紫色小草,叶片边缘带着一丝诡异的银色,“这是‘幽昙草’,

只在怨气极重之地才能生长,百年才开一次花。”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那草我见过无数次,只当是普通的阴地植物。他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声音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怀念:“它能中和一部分怨气,将其转化为滋养魂体的灵气。

你在这里待了十年,却没有被怨气缠身,神智清明,

想来……是因为你天生就懂得如何与它们‘讲道理’。”那一瞬间,看着他温润如玉的侧脸,

我喉头一哽,那句藏在心底十年的“师兄”差点脱口而出。我硬生生把那股冲动压了下去,

心底却翻江倒海。碑底的周老在这时冷不丁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尖锐又刻薄:“啧啧啧,

一个用强的,一个用怀柔的,两个大男人为了抢个徒弟,比当年青丘的狐王争夺后位还热闹。

丫头,你可想好了,跟了哪个,另一个怕是得伤心到走火入魔哦。”我懒得理他,

心里却乱成了一锅粥。安生日子没过两天,赵厉的同伙还是找上门了。那天夜里,

月亮被乌云遮蔽,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正闭目养神,

忽然察觉到坟头的泥土传来一阵极其细微的响声,不是活物爬过,

倒像是有人在用灵力悄悄挖掘。想炸开我的墓门?天真。我冷笑一声,悄无声息地飘了出去。

借着云层透出的微光,我看到五个黑影正鬼鬼祟祟地在我的坟前埋着什么东西,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硝石和符咒混合的危险气息。我没有惊动他们,

而是从袖中摸出一把细如尘埃的沙子。这是“迷魂沙”,周老教我的小把戏,

混了我的心头血和墓地周围的阴槐木屑,对活人效果不大,但对那些浑浑噩噩的游魂,

却是绝佳的引路香。我将沙子迎风一撒,然后屈指一弹,

一缕幽火击中了坟前那盏常年不灭的百年柏油灯。灯芯“噗”地一声,

火苗由豆大变为一人多高,惨绿色的光芒瞬间照亮了整片坟地。下一秒,

地底深处传来无数悉悉索索的声响,一个个或残缺或完整的半透明身影,

被“迷魂沙”和灯火引诱,从各自的坟茔里钻了出来,嘶吼着朝那五个活人的方向围堵过去。

那五个人显然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一出,瞬间手忙脚乱,符咒和法器乱飞,场面一片混乱。

就在这时,一道凌厉的白光闪过!楚昭夜不知何时已出了冰庐,他甚至没有拔剑,

只是并指一划,三道刺骨的剑气便破空而去,精准地冻住了其中三名黑衣人的下半身,

让他们动弹不得。剩下的两人见势不妙,转身就想跑。

可苏慕远的身影却如鬼魅般出现在他们身后,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支玉笛,悠扬的笛声响起,

那些围攻的游魂像是得到了命令,瞬间调转方向,将那两人死死缠住。混乱之中,

我正准备收回引魂的法诀,苏慕远却忽然转过头,目光死死地锁定在我正在结印的双手上。

他的脸上血色尽褪,

连声音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个手势……这‘引魂术’……你,

你是从哪里学来的?”我心头猛地一跳。“周老教的,怎么了?”苏慕远像是没听到我的话,

只是失神地喃喃自语:“不可能……这套‘引魂术’的手印,是师父亲自为小师妹所创,

普天之下,只有她一人会用……”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中。他说什么?

只有当年那个小师妹才会?可这术法,是周老一笔一划教给我的,他说,这是他师父,

也就是我的师祖,传下来的不传之秘。如果……如果这真的是“师妹专属”,那我这十年,

守着这座孤坟,念着那份虚无缥缈的师门情谊……我到底,是在替谁守坟?我猛地抬头,

望向坟顶那棵被阴气侵蚀得早已枯死的老槐树,它的枝桠在夜风中扭曲成一个绝望的姿势,

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什么。一个让我遍体生寒的念头,

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这地方,真的是我自己选的吗?2 邪灵醒了,

仙尊们却开始抢着给我挡刀地脉震动的那一刻,我正跪在坟前烧纸。火光映着我半张脸,

明暗不定。下一秒,脚下的土地像是活了过来,猛地一拱,将我掀翻在地。

我死死护住怀里的玉牌,抬头看向那座百年孤坟。一道狰狞的裂缝,

从坟顶的正中心豁然裂开,像是大地睁开了一只不祥的眼睛。“不好!

”楚昭夜和苏慕远几乎是同时闪身到我面前。可已经晚了。

粘稠如墨的黑雾从裂缝中喷涌而出,带着刺骨的阴寒,瞬间将周围的温度降至冰点。

雾气在半空中翻滚、凝聚,最终化作一个扭曲的人形。它没有五官,只有一团模糊的黑,

却发出了足以撕裂耳膜的嘶吼:“还我魂灯!”声音里裹挟的怨气,

几乎要将人的神魂都冻结。楚昭夜是我见过最冷静的人,此刻也变了脸色。他没有废话,

手中那柄削铁如泥的霜华剑嗡然出鞘,剑气如霜,卷起漫天落叶,直刺那黑雾邪灵的心口。

这是能斩断山岳的一剑。然而,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无坚不摧的剑气,

在触碰到黑雾的瞬间,竟像是泥牛入海,悄无声息地被吞噬了。连带着霜华剑的剑尖,

也被那团黑雾一口“咬”住,发出了令人牙酸的“滋滋”声,灵光迅速暗淡下去。

楚昭夜闷哼一声,手腕急转,险险抽回长剑,虎口却已裂开一道血口。“这东西不惧灵力!

”他沉声道。他话音未落,苏慕远已然出手。一条流光溢彩的绫罗自他袖中飞出,迎风便长,

化作一道皎洁的月华,试图将那邪灵捆缚。“青丘秘宝,月华绫!”我认得这宝贝。

传闻月华绫能缚世间万物,至柔也至刚。可那邪灵只是抬起一只由黑雾凝聚成的手臂,

对着那片月华,轻飘飘地一掌拍下。“砰!”一声巨响,月华绫光芒爆碎,倒卷而回。

苏慕远如遭重击,向后连退七八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那双总是含笑的狐狸眼,

此刻写满了惊骇。完了。连他们两个天之骄子都束手无策,这邪灵的怨念,究竟有多深?

电光石火间,我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了周老头临走前塞给我的一句话。“丫头,记着,

这坟镇的不是尸,是‘执念’——得用活人魂引,替它走一遍执念路。

”执念……活人魂引……我低头,看着掌心那块温热的玉牌,

又看了看眼前那两个拼死护着我的男人,一个念头疯狂地滋生。没时间犹豫了!

我狠狠一咬舌尖,剧痛让我瞬间清醒。接着,我毫不迟疑地咬破右手食指,

将殷红的血珠用力按在冰冷的坟碑上。“你干什么!”苏慕远惊呼。我没理他,

而是踩着坟碑一角,借力跃起。我的身体不属于我了。双脚以一种诡异的韵律在坟头踏动,

双手在空中划出繁复而古老的轨迹。这是守墓人一脉代代相传的禁术——引魂舞。

以生魂为媒,以血为引,能短暂潜入亡灵的记忆,代它重温执念。周老头曾警告我,

此术九死一生,稍有不慎,便会被执念同化,永世不得超生。可现在,我顾不上了。

随着舞步越来越快,眼前的世界开始天旋地转。楚昭夜和苏慕远焦急的脸庞变得模糊,

那邪灵的嘶吼也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温暖的阳光,和一阵桂花的香甜。我看见了。

三百年前的青丘山下。一个扎着双丫髻的小女孩,踮着脚,把一包还热乎的桂花糕,

小心翼翼地塞进一个红衣少年的怀里。那少年有一双漂亮的狐狸眼,笑起来像太阳。

“慕远哥哥,这个给你吃,可甜啦。”少年笑着揉了揉她的头。

女孩又从怀里掏出一块雕着祥云的玉牌,塞给旁边一个冷着脸的小师兄。“昭夜师兄,

这个给你。我娘说,这是护身符。”冷脸师兄抿着唇,没说话,却默默收紧了握着玉牌的手。

女孩叉着腰,笑得眉眼弯弯,像一轮新月。“我娘让我留在家里看守魂灯,她说很重要。

你们下山历练,一定要早点回来接我呀!”“一定!”两个少年异口同声。

画面是如此的温暖,我几乎要沉溺其中。可下一瞬,天崩地裂!整座山都在剧烈摇晃,

巨大的裂缝从地底蔓延开来,滚烫的岩浆喷涌而出。我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小女孩,

在惊恐的尖叫声中,被一块坠落的巨岩砸中,连同那盏她用生命守护的魂灯,

一起被活埋进了这片后来被称为“坟心”的滚烫地脉之中。那撕心裂肺的绝望,

那不甘的执念,隔着三百年时光,狠狠刺进了我的神魂!“噗——”我猛地从幻境中挣脱,

一口腥甜的血喷了出来,身体摇摇欲坠。但我没有倒下。我看着那团依旧在咆哮的黑雾,

咧开嘴,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眼泪混着嘴角的血一起往下淌。原来如此。

原来我不是在路上无意中捡到了这块玉牌。是它,等了我三百年,等我回来。

“还我魂灯……”邪灵的嘶吼近在咫尺,它巨大的黑影已经朝我当头罩下!“别动她!

”一道身影比我的思绪更快。是楚昭夜。他竟以身为盾,横剑挡在我面前。

黑雾瞬间缠上了他的左肩,衣衫“滋啦”一声化为飞灰,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腐蚀,

露出森森白骨。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得我读不懂。

几乎是同时,苏慕远也扑了过来,他一把撕下自己华美的外袍,将我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

用后背硬生生抗住了黑雾的余威,低吼道:“谁也不许伤她!”温热的血,透过衣料,

渗到了我的脸上。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够了。三百年前,

你们没能回来接我。三百年后,换我来守护你们。我猛地挣开苏慕远的怀抱,

抓起一把坟前积了百年的阴霜土。那土冰冷刺骨,是至阴之物。

我将它混上指尖不断涌出的鲜血,奋力洒向空中!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我念出了周老头教我的最后一句咒语,那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魂归位,

人不退——此坟,我守定了!”血色土雾轰然炸开,与那团黑雾撞在一起。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一声凄厉到极点的哀嚎。那邪灵仿佛见到了世间最可怖的东西,

疯狂地扭曲、收缩,最终尖啸着退回了地底那道裂缝之中。裂缝,缓缓合拢。

周围的阴寒瞬间退去,月光重新洒了下来。楚昭夜和苏慕远,两个浑身是伤的男人,

震惊地回头看我。我抹掉嘴角的血,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却对着他们,

露出了一个劫后余生的笑。“现在,谁还要抢我当徒弟?”空气死一般的寂静。半晌,

楚昭夜收回了他的霜华剑,剑锋上残留的黑气已经消散。他看着我,

声音罕见地有些沙哑:“不管你选谁,从今往后,我替你守墓。”苏慕远则走过来,

轻轻擦掉我脸上的血迹,那双狐狸眼里的光,

温柔得能溺死人:“那我……继续给你送桂花糕?”远处,不知藏在哪块碑石后面的周老头,

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完了,完了,这下真成三角修罗场了。”我没理会他们三个。

我只是低头,看着我手中那块滚烫的玉牌。谁说徒弟,只能拜一个师父?

那句咒语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连同神魂都像是被抽空了。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扭曲、旋转,

楚昭夜和苏慕远焦急的脸在我眼中化作了两团模糊的光影。最后的意识,

停留在手中那块玉牌上。它正散发着微弱却滚烫的温度,仿佛有什么东西,

要从里面……活过来了。3 魂灯亮了,

可我怎么越看越像“替身”我的话像一柄淬了冰的刀,狠狠扎进死寂的空气里。

苏慕远温润的脸色一白,嘴唇翕动,却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楚昭夜握着剑柄的手背青筋暴起,

那双盛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我,里面翻涌的情绪太过复杂,有震惊,有痛苦,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恐慌。只有白芷,她冷静得像个局外人,只略一挑眉:“魂魄不全,

命格被改,确实不该存在于常理之中。但存在,便有其道理。”道理?

我的道理就是成为另一个女人的影子,一个用来镇压邪灵、延续残魂的容器?我垂下眼,

看着掌心那道被古铜镜划破的血痕,镜面炸裂的瞬间似乎还在眼前。什么玄霜宗被围,

什么师妹已死,三百年的恩怨纠葛,原来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续命”。

他们要找的,是那个在宗门血火中,为他们点亮归途魂灯的师妹。可笑的是,

他们循着光找来,找到的却是我——一个从乱葬岗里爬出来的,

靠着坟中阴气和怨念养大的怪物。我甚至能清晰地回想起过去十年里的每一个细节。

为什么我从不生病,为什么我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鬼魂,

为什么我在这个阴森的坟地里反而感到无比的安心。周老说,是坟在养我。现在我懂了,

这哪是养,分明是炼。用最浓重的阴气淬炼我的身体,用最深沉的怨念守护我这片残魂,

好让我能完美地与那缕属于“师妹”的魂魄融合,成为她最坚固的“活棺材”。

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另一个人而活。一种刺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我忍不住想笑,笑自己的天真,笑他们的执着。我守了十年的坟,原来守的是我自己。

“不……”苏慕远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上前一步,眼底满是挣扎,

“你不是她……但你也不是‘不该存在’的人。那缕残魂与你共生,你便是你,

独一无二的你。”“独一无二?”我抬起头,讥讽地看着他,

“一个连魂魄都是拼凑起来的怪物,也配谈独一无二?”楚昭夜的呼吸一滞,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就在这一刻,风停了。不是寻常的停歇,而是戛然而止。

林间的鸟鸣、叶片的摩擦声、甚至是我们所有人的呼吸声,

仿佛都在一瞬间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死一样的寂静笼罩了整片山林。

坟顶那棵老槐树上刚抽出的嫩绿枝芽,忽然散发出微弱的、近乎于妖异的荧光。

我心口那块玉牌的温度再次升高,烫得我胸口皮肤阵阵刺痛。然后,我听到了。

那声音不是从任何方向传来,而是直接从我脚下,从这座我守了十年的巨大坟茔底下,

幽幽地渗出。起初像是一声叹息,缥缈而遥远。紧接着,叹息变成了低语,一个又一个,

重重叠叠,汇成一股阴冷的洪流,钻进我的耳朵,撼动我的神魂。他们在叫一个名字。

一个我以为早已被遗忘在童年高烧的梦魇里,一个我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的乳名。

“阿照……回来……”“阿照……”那声音仿佛有魔力,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熟稔与亲昵,

像是无数个看不见的亲人,在坟墓的另一端,齐声呼唤着我的归来。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惊骇地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苏慕远和楚昭夜脸上的震惊比我更甚,他们显然也听到了,却完全不明白这两个字的含义。

楚昭夜厉声喝问:“是谁?坟里到底还有谁?”白芷脸色凝重到了极点,她死死盯着我,

或者说,是盯着我胸口那块滚烫的玉牌,声音干涩:“不是邪灵……这呼唤里没有恶意,

只有……执念。”执念?谁的执念?我的脑子一片空白,那个困扰了我十年的问题,

此刻以一种更加诡异、更加恐怖的方式重新摆在我面前。如果我是他们师妹残魂的容器,

那坟里呼唤着我乳名的,又是谁?如果我根本不是什么师妹,那我又是谁?

呼唤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急切,带着一种令人心头发慌的孺慕之情。我低头看向掌心,

那块因为刚才的震动而沾上我鲜血的玉牌,此刻正剧烈地震颤着,表面的纹路像是活了过来,

一明一暗,与地底的呼唤声同频共振。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我。这块玉牌,

这个我一直以为是护身符的东西,此刻在我眼中,却像是一条连通着未知深渊的锁链。

它在回应,它在渴望,它在……拉我下去。4 你们要的师妹死了,

活下来的才是麻烦月光如霜,将我和楚昭夜、苏慕远三人的影子在地上拉得细长,

仿佛三座孤零零的墓碑。苏慕远还跪在那里,那句“我也想护你,行吗?”还带着一丝颤音,

飘散在冰冷的空气里。他眼中的光,像是被风吹得即将熄灭的烛火,脆弱得让人心惊。

我没有立刻回答他。因为我知道,此刻任何一句“好”或者“不好”,都轻飘飘的,

毫无分量。在这座随时可能吞噬一切的凶坟面前,承诺是最无用的东西。我只是转身,

平静地走向那道刚刚退去黑雾的坟心裂痕。裂痕边缘的泥土依旧泛着不祥的黑色,

丝丝缕缕的阴气如同有了生命,还在向上攀爬。我蹲下身,用指尖捻起一撮坟土,

放在鼻尖轻嗅。那股混杂着腐朽、怨念和一丝极淡的桂花香气的味道,我闻了十年。

“你想护我?”我没有回头,声音清晰地传给身后的两个人,

“那就别再用‘她’的记忆来试探我,也别再问我到底是谁。”我站起身,

拍了拍手上的泥土,目光扫过他们。“从现在起,忘了‘魂契容器’,忘了‘转世’。

我叫林晚照,是这里的守墓人。这坟里的东西想出来,就得先问过我。”我的语气很冷,

像坟头刮过的夜风。苏慕远愣住了,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他想护的是那个需要被怜惜、被保护的影子,而不是一个浑身长满了刺,

宣告要自己说了算的林晚照。反倒是楚昭夜,他一直沉默地站在一旁,此刻却向前走了一步。

他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真正意义上的审视。“你说你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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