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暗夜惊魂林夏的瞳孔在黑暗中骤然收缩,那只从天花板垂落的手正一寸寸下移,
苍白的皮肤下隐约可见青黑色的血管,像是冻僵的蛇盘踞在腕间。指尖悬在她鼻尖三寸处时,
她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是丈夫常用的雪松味须后水,只是此刻混着浓重的铁锈味,
腥得让人作呕。手机摔在地板上仍在通话,那道嘶哑的男声混着电流杂音钻出来:“吓到了?
这只手昨天还替你摘过窗台上的绿萝呢。”林夏的胃猛地抽搐起来。丈夫三天前出差,
临走前确实帮她修剪过绿萝。她死死咬住下唇,尝到血腥味才勉强没叫出声,
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床头柜第三格——那里的银质小刀正隔着木板散发着寒意。
窗外的玻璃碎裂声停了,取而代之的是指甲刮擦窗框的锐响,一下下像挠在心脏上。
天花板的黑影晃得更厉害了,吊灯随着“吱呀”声轻轻摇晃,
投在墙上的光影如同张牙舞爪的怪物。她突然想起阁楼的地板是松动的,去年暴雨时,
还有雨水顺着吊灯缝隙渗下来过。“你在阁楼……杀了他?”林夏的声音碎成了碴,
每一个字都带着颤音。听筒里的笑声突然拔高,像被踩住尾巴的猫:“杀?多难听。
我只是让他‘留’下来陪你了。”话音刚落,天花板传来木板断裂的轻响,
那只手突然加速下坠,五指张开如鹰爪,直扑她的面门。林夏猛地向后缩身,
后背重重撞在床板上。指尖擦着她的脸颊扫过,带起的寒气让她半边脸都麻了。
她趁机滚到床尾,赤脚踩在地板上时,才发现脚心早已被冷汗浸透。“砰!
”房门被狠狠撞了一下,锁芯发出垂死的呻吟。“现在躲?”那声音里淬着毒,
“你以为躲得掉?第一通电话时,你去厨房倒水,
我就在客厅窗帘后看着;第二通时你拉窗帘,我正趴在楼下的空调外机上呢。
”林夏的目光瞬间刺穿窗帘——楼下三楼的空调外机上,果然留着几个模糊的脚印,
边缘还沾着新鲜的泥土。而客厅窗帘的缝隙里,似乎有个黑影正缓缓蠕动。“你到底是谁?
”她抓起床尾的台灯,双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我是来讨债的啊。
”对方的声音突然变得幽怨,“你父亲当年偷走的那批货,总得有人还吧?
”2 真相浮现父亲?林夏愣住了。父亲是十年前去世的,生前只是个普通的钟表匠,
怎么会牵扯到“货”?但下一秒,她猛地想起那把银质小刀——刀鞘内侧刻着的奇怪符号,
和父亲临终前攥在手里的那张泛黄提货单上的标记,一模一样。天花板的裂缝突然扩大,
掉下来几块碎木屑。那只手的主人似乎在用力挣扎,黑影下方竟又垂下另一只手,
手腕上戴着的银链晃出熟悉的光——那是她送给丈夫的结婚纪念日礼物。“他说要保护你呢。
”嘶哑的声音裹着笑意,“可他刚才求我的时候,哭得像条狗。”“哐当!
”房门的锁芯彻底崩裂,门板向内凹陷出一个狰狞的弧度。门外传来沉重的喘息声,
像是有人拖着断腿在挪动。林夏突然抓起台灯朝天花板砸去。玻璃灯罩碎裂的瞬间,
她看清了——那团黑影穿着丈夫的灰色衬衫,后心插着一把眼熟的水果刀,
正是她昨天找不到的那把。而悬在半空的双手,正被一根粗麻绳紧紧捆着,
指节因为挣扎而泛白。“他还活着!”林夏脱口而出,心脏像是被重新注入了血液。
听筒里的笑声戛然而止,随即爆发出暴怒的嘶吼:“找死!”天花板“哗啦”一声塌下一块,
露出阁楼地板的黑洞。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人影从洞里探出头,脸上戴着狰狞的骷髅面具,
手里正攥着那根捆住丈夫双手的麻绳。与此同时,房门“砰”地被撞开,
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踉跄着扑进来——是丈夫!他的左腿不自然地扭曲着,
肚子上插着半截木棍,却仍伸出手朝林夏嘶吼:“跑!”骷髅面具人见状,猛地拉紧麻绳。
丈夫瞬间发出凄厉的惨叫,上半身被拽得向下坠落,双手在半空疯狂抓挠。
林夏的目光扫过丈夫淌血的肚子,扫过床头柜的方向,
最终落在地板上亮着的手机屏幕上——那串陌生号码的前七位,正是父亲生前的工作电话。
她突然抓起台灯底座,转身朝床头柜冲去。在骷髅面具人从阁楼跳下的瞬间,
她拉开第三格抽屉,握紧了那把银质小刀。刀鞘内侧的符号在黑暗中闪着微光,
映出她眼底决绝的光。3 刀锋对决银质小刀出鞘的瞬间,林夏听见金属摩擦的轻响,
像极了父亲生前修理座钟时的动静。她反手将刀横在胸前,指腹抵着冰凉的刀刃,
竟奇异地镇定了几分。骷髅面具人落地时带起一阵风,连帽衫下摆扫过地板上的手机,
通话被切断的电流声刺啦作响。他歪了歪头,面具的眼窝对着丈夫抽搐的身体,
喉咙里发出咯咯的笑:“你爸当年把刀留给你,是让你用来自保,还是替他挡债?
”林夏没说话,余光瞥见丈夫正艰难地朝她伸手,掌心摊开——那是枚小小的U盘,
是他出差前塞给她的,说“万一我回不来,就把这个交给张警官”。
此刻U盘的金属壳上沾着暗红的血,在月光下闪着微弱的光。“你父亲偷走的不是货,
是账本。”面具人突然向前一步,皮鞋踩在玻璃碎片上发出脆响,“那些害死我家人的名字,
都记在上面。他藏了十年,以为能带进棺材?”林夏的后背撞上墙壁,退无可退。
她想起父亲临终前浑浊的眼睛,想起他反复说的“别信任何人”,
突然明白那把刀不是纪念品,是父亲埋了十年的伏笔。面具人突然抬手扯掉面具。灯光下,
那张脸沟壑纵横,左眉骨处有道狰狞的疤痕——和父亲旧相册里,
那个被划掉脸的“合作伙伴”照片,一模一样。“你是……赵叔?”林夏的声音发飘。
父亲提过这个名字,说对方早在五年前就死于车祸。“托你父亲的福,在地狱门口爬回来了。
”男人的手摸向腰间,掏出一把闪着寒光的折叠刀,“今天,账本、刀、还有知道秘密的你,
一个都别想走。”丈夫突然发出一声嘶吼,拼尽全力扑向男人的腿。
折叠刀刺入他后背的瞬间,林夏看见他朝自己猛眨眼睛——是他们约定的暗号,
意思是“左侧”。她毫不犹豫地冲向男人左侧,银质小刀带着风声刺出。
刀刃没入对方小腹的刹那,她听见一声闷哼,随即被一股巨力甩开,撞在床头柜上。
男人捂着肚子后退两步,血从指缝间涌出。他盯着林夏的眼神淬了毒:“你和你爸一样,
都喜欢背后捅刀!”就在这时,楼下突然传来警笛声,由远及近。男人的脸色骤变,
恶狠狠地瞪向窗外——是丈夫刚才撞门时,打翻了门口的牛奶箱,那是他们约定的紧急信号,
只要箱子倒地,小区保安就会报警。“算你们狠!”男人咬着牙,突然转身撞向窗户。
玻璃碎片飞溅中,他翻身跳了下去,只留下一句怨毒的诅咒,“账本一天找不到,
我就一天不会罢休!”警笛声在楼下炸开时,林夏扑到丈夫身边。他的呼吸已经微弱,
却仍攥着那枚U盘,
嘴角艰难地扯出笑意:“我查过……你爸当年是为了保护我们……”林夏的眼泪砸在他脸上,
混着血水流进他的嘴角。她握紧那把银质小刀,刀鞘内侧的符号在警灯的红蓝光影中,
仿佛活了过来——那不是什么标记,是一串藏在花纹里的地址。座钟悠悠敲响十二点,
钟声里,林夏轻轻掰开丈夫的手,将U盘塞进他掌心。她知道,这场由十年前开始的债,
才刚刚到了该清算的时候。而阁楼里那些尚未说出口的秘密,正随着血腥味,
一点点渗进这栋老房子的骨缝里警笛声渐远时,林夏坐在救护车的长椅上,
指尖还残留着银质小刀的凉意。丈夫被抬上担架时,掌心的U盘被她悄悄换走,
此刻正硌在她牛仔裤的口袋里,像块发烫的烙铁。“林小姐,你丈夫失血过多,
但暂时脱离危险了。”年轻的警官递来一杯热水,“那个跳窗逃跑的嫌疑人,
我们已经发布了通缉令。”林夏接过水杯,指尖的颤抖让热水晃出了些微涟漪。
她没提赵叔的名字,也没说父亲和账本的事——有些秘密,在没弄清全貌前,
说出来只会招来更多危险。回到被警戒线围住的老房子时,天已微亮。
阳光透过破碎的窗户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蛛网般的光影。阁楼的入口敞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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