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十,我死在亲生父母的豪宅里。
尸体腐烂发臭时,他们捏着鼻子骂:“野种死了也不挑地方,臭死了!”
再睁眼,我回到被豪门认回的第三年。
养子栽赃我剪坏父亲礼服,父亲巴掌甩过来时,我舔着血笑:“这巴掌算利息。”
我用血写下断绝书:“签了它,从此我这条烂命,换你们林家全家的命!”
他们骂我疯子,赶我出门。
后来我的音乐横扫榜单,三姐在颁奖礼被我碾压到痛哭。
大姐头疼欲裂跪求药方,我甩出砍刀:“来抢啊?”
二姐为角色爬导演的床,我指着门:“滚,别脏了我的地方。”
三姐的狗咬人,我逼她跪在狗屎前道歉。
林家破产那夜,父母在雨里磕头。
我牵着恶犬微笑:“现在,轮到你们和狗抢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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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
浓稠的、带着铁锈味的温热液体,顺着额角蜿蜒流下,糊住了左眼。视野里一片猩红,像隔着一层劣质的红色玻璃纸,映出对面那张因暴怒而扭曲的、属于林振国的脸——我生物学上的父亲。
耳朵里嗡嗡作响,是他刚才那记用尽全力甩过来的耳光留下的余震,还有他粗重的、带着酒气的喘息。脸颊火辣辣地疼,嘴里也破了,那股腥甜的味道在舌尖弥漫开。
“反了你了!小畜生!”林振国的咆哮震得水晶吊灯都在晃,“老子的高定礼服!意大利手工的!你竟敢拿剪刀给我剪了?!谁给你的狗胆!”
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旁边衣帽架上那件昂贵的、此刻却像破布一样从胸口被利落划开一道大口子的深灰色礼服,手指头几乎要戳到我的鼻尖。
来了。
我舔了舔嘴角裂开的地方,尝到更多咸腥的铁锈味。冰凉的,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麻木的清醒。心底那点仅存的、属于前世那个傻逼林阳的、对“亲情”的最后一丝火星,彻底被这血腥味浇灭了。
前世,就是今天。
养子林宇,那个鸠占鹊巢、惯会装可怜的白眼狼,伙同二姐林月,精心策划了这场“栽赃嫁祸”。林宇偷偷剪坏了林振国准备参加慈善晚宴的命根子礼服,然后,就像现在这样,他怯生生地躲在二姐身后,露出半张无辜又担忧的脸,小声说:“爸…我、我下午好像看到哥哥…偷偷摸摸进过您的衣帽间…动作慌慌张张的…”
二姐林月立刻接腔,声音又尖又利,带着一种迫不及待的鄙夷:“对对对!我也看见了!爸,除了他还能有谁?野惯了,手脚就是不干净!见不得好东西!”
于是,暴怒的林振国像拎小鸡一样把我从佣人房拖出来,不容分说,就是这雷霆万钧的一耳光。前世的林阳,那个傻透腔的可怜虫,只会捂着火辣辣的脸,徒劳地辩解“不是我”,换来更凶狠的拳打脚踢和全家人鄙夷唾弃的目光,最后被锁进冰冷的地下室,饿了一天一夜。
呵。
重活一世,这剧本,老子不演了!
“爸!您别气坏了身子!”林月赶紧上前,假惺惺地扶住气得直喘的林振国,一边用眼刀子狠狠剜我,“为了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不值当!野种就是野种,骨子里的下贱,改不了!”
“就是就是,”林宇也凑过来,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委屈和担忧,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飞快地扫过我狼狈的脸,一丝恶毒的快意藏都藏不住,“哥哥…你就算再不喜欢爸爸,也不能…不能这样啊…多伤爸爸的心…”
林振国被他们俩一唱一和拱得火气更旺,胸膛剧烈起伏,指着我鼻子的手都在抖:“听见没有?畜生!看看你弟弟!再看看你!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老子把你从那个臭水沟一样的孤儿院捞出来,给你林家少爷的身份,是让你来当贼的?恩将仇报的东西!跪下!”
他作势又要冲上来。
我猛地抬起头,糊满半张脸的鲜血让我的表情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我没有躲,反而迎着林振国吃人的目光,咧开嘴,露出一个沾着血的、森冷的笑容。那笑容扯动了嘴角的伤口,带来一阵刺痛,却让我的心更加冷硬如铁。
“呵…”我喉咙里滚出一声低哑的嗤笑,像砂纸摩擦,“林先生,这一巴掌…打得挺响啊。”
整个富丽堂皇的客厅瞬间死寂。
林振国扬起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暴怒凝固了,被一种难以置信的错愕取代。林月和林宇得意的表情也僵在脸上,像被冻住的面具。
“你…你叫我什么?”林振国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被冒犯权威的颤抖。
“林先生。”我清晰地重复,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扎进每个人的耳膜。我抬手,用还算干净的右手手背,随意地抹了一把左眼糊住的血,视线稍微清晰了些,能看清眼前这群所谓的“家人”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惊愕、愤怒、鄙夷,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准确地说,林振国先生,周美娟女士,”我目光扫过旁边那个一直冷眼旁观、妆容精致的生母,她的眉头厌恶地蹙着,仿佛我是什么肮脏的垃圾,“还有这三位高贵的小姐…”
我的视线掠过林月、刚从楼上下来看热闹的大姐林雪、以及揉着眼睛一脸不耐烦的三姐林星。
“…三年了。我被你们‘找’回来,像条狗一样被拴在这个金笼子里,整整三年。”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只有我自己知道,那平静下面是沸腾的岩浆,是前世被践踏至死的怨毒在咆哮,“外面有几个人知道,这栋光鲜亮丽的别墅里,还住着你们林家‘真正’的少爷?一个…连保姆的孩子都不如的‘少爷’?”
林振国的脸由红转青,嘴唇哆嗦着:“你…你胡说八道什么!老子供你吃供你穿…”
“供我吃?”我打断他,嗤笑出声,那笑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是剩饭?还是你们心情好时施舍的狗粮?供我穿?是林宇不要的旧衣服?还是佣人房里发霉的床单?”
“你放肆!”周美娟终于忍不住尖声斥责,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嫌恶,“不知感恩的东西!没有我们林家,你还在孤儿院捡垃圾呢!”
“感恩?”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胸腔震动,牵扯着脸上的伤,却感觉不到疼,只有一股毁灭般的快意,“我该感恩你们把我找回来,像对待垃圾一样随意打骂?该感恩大姐林雪头疼,我翻遍古籍给她配药,功劳被林宇抢了,我去她公司送药,她指着我对所有人说‘这是我家保姆的孩子,脑子不太好’,让保安把我像条癞皮狗一样扔出去?”
林雪被我点名,那张总是带着点病弱苍白的脸瞬间涨红,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涌上更深的恼怒:“你…你血口喷人!明明是小宇…”
“该感恩二姐林月,”我根本不给她辩解的机会,矛头直指脸色发白的林月,“你拍戏压力大失眠,我熬了三个通宵给你分析剧本,一个字一个字改,用匿名邮件发给你。结果呢?林宇拿着打印稿说是他做的,你感恩戴德。我去你片场找你,想告诉你真相,你当着所有工作人员的面,皱着眉说‘这谁?粉丝?轰出去!’”
林月被揭穿,恼羞成怒,尖叫道:“你胡说!小宇帮我改的剧本!你算什么东西!保安!保安呢!把这个疯子赶出去!”
“该感恩三姐林星?”我转向那个最骄纵、最没脑子的林星,眼神像淬了毒的冰,“你的宝贝狗差点咬死小区里的小女孩,我把它踹开了。你呢?你心疼你的狗,逼我给那畜生道歉!我不肯,你就让人按着我的头…按在它刚拉的新鲜狗屎上!林星,那狗屎的臭味,我死都记得!”
林星被我吼得一哆嗦,随即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那是我的宝贝!你活该!你个低贱的野种也敢碰我的球球?就该让你舔干净!”
“够了!”林振国暴吼一声,额头上青筋毕露,显然是被我这一连串的控诉震得又怒又惊,“反了!反了天了!老子今天非打死你这个逆子不可!”他再次扬起蒲扇般的大手,带着风声朝我扇来。
这一次,我没再站着不动。
在他手掌落下的瞬间,我猛地侧身,动作快得像潜伏已久的猎豹。同时,我的右手闪电般探进一直背在身后的、那个从孤儿院带来的破旧帆布书包里。
“啪!”
林振国的手落了空,巨大的惯性让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愕然地看着我。
而我,已经抽出了书包里的东西。
不是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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