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裂缝深处的使命窗帘缝隙漏进的微光在地板上投出细长的光斑,我盯着那片晃动的光影,
指尖还残留着梦里悬崖边绳索的粗糙触感。
那个被撕开裂缝的世界仍在眼前翻滚——沾血的衬衫、淡蓝色药剂、悬崖上呼啸的风,
还有同伴们在黑暗中伸出的手,真实得仿佛下一秒就会听见森林里藤蔓摩擦的声响。
2 荒草间的秘密那个闷热的午后原本寻常得不值一提。
蝉鸣在城郊小道上空织成密不透风的网,空气里飘着割草机留下的青草腥味。
我和阿哲、小雅、胖子、老K踩着树荫散步,书包带在汗湿的肩膀上滑来滑去。
中考结束后的暑假漫长到令人发慌,我们计划着穿过这片荒地去废弃工厂探险,
却在齐腰深的杂草里踢到了那个黑色背包。"谁家的登山包?"胖子弯腰拎起背包带,
泥渍在他白T恤上蹭出深色印记。背包沉甸甸的,拉链边缘卡着干枯的血渍,
阳光晒过的皮革散发着刺鼻的腥气。小雅突然抓住我的胳膊,
声音发颤:"你们听......"微弱的呻吟声像断线的风筝,从杂草深处飘出来。
我示意他们别动,慢慢拨开结着蛛网的狗尾草。男人蜷缩在被踩倒的草丛里,
军绿色衬衫被血浸透成暗褐色,胸口的破洞还在缓缓渗血。他的手指痉挛着抓住身下的泥土,
指缝里嵌着深绿色的草汁。"别叫救护车......"他突然睁开眼,
浑浊的眼球死死盯住我,
"他们会找到这里......药剂......"他的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似的声响,
枯瘦的手突然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铁钳。我看见他颈侧的淤青,
形状像被人用膝盖狠狠顶过。阿哲蹲下身想探他的鼻息,被他猛地挥开:"听着!
校......只有他能信......"他从怀里掏出个磨得发亮的金属臂章塞进我手心,
冰凉的触感里混着他的体温。那是枚褪色的橄榄枝徽章,背面刻着"07"两个数字。
背包被老K拉开时,五支玻璃管在阳光下泛着淡蓝色荧光。液体里悬浮着细碎的银芒,
像把星星揉碎在了里面。"这什么玩意儿?"胖子戳了戳管壁,被小雅拍掉手:"小心点!
"男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血沫溅在草叶上,
...就算......就算只剩一个人......"救护车的鸣笛声从三公里外传来时,
老K突然拽着我们趴进草丛。三个穿黑色西装的外国人站在小道尽头,
领口别着银色蛇形徽章,其中一人正举着望远镜扫视荒地。
我能看见他们腰间凸起的枪形轮廓,后背瞬间沁出冷汗。"说什么都不知道。
"阿哲压低声音,把他的药剂塞进我裤兜,"我书包里有弹弓,
必要时......"救护车停在路边,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跑来时,黑西装们突然走了过来。
为首的金发男人用生硬的中文问:"看见一个受伤的男人吗?
"小雅突然哭出声:"我们、我们就是学生,
来这儿玩的......"她的眼泪滚在脸颊上,混合着泥土画出滑稽的痕迹,
偏偏这份狼狈让谎言显得格外可信。胖子配合地挠着头,
把背包往身后藏了藏:"没看见人啊,就看见几只野狗打架。"担架抬走男人时,
我看见他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一条缝,目光在我们五个脸上转了一圈,
最后落在我攥紧臂章的手上。那道眼神像烧红的烙铁,在我心口烫下一个滚烫的印记。
3 森林里的追踪者当天傍晚,我们在镇上旅馆分了手。阿哲要回市区看他住院的奶奶,
老K说要去网吧查"西部战区"的位置,小雅坚持要回家拿点钱和换洗衣物。
"三天后在火车站候车厅见。"我把药剂塞进运动鞋鞋垫下,"不管谁没来,
剩下的人都得继续走。"深夜的电话铃声刺破寂静时,我正对着地图标记路线。
是医院打来的,说那个男人在抢救时心脏骤停,
去世前反复说着"蛇、蛇......"电话挂断的忙音里,
我突然想起黑西装领口的蛇形徽章,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第二天清晨,
我背着装满压缩饼干的背包去火车站,刚走到巷口就看见那辆黑色大众。车窗贴着深色膜,
车牌被污泥盖住,
偏偏副驾驶座上的金发男人正对着后视镜整理领带——正是昨天荒地那个领头的。
我猛地转身冲进菜市场,在鱼腥味的摊位间穿梭。
大妈们的讨价还价声、菜刀剁在案板上的闷响、冰块融化的滴答声,成了最好的掩护。
跑出三条街后,我躲进公共厕所隔间,听见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查到了,
那五个学生买了去兰州的火车票。"陌生的男声透过门缝传来,"总部说,
必要时可以......"后面的话被冲水声淹没,但我能猜到那个没说出口的词。
裤兜里的药剂隔着布料硌着大腿,像块烧红的石头。候车厅里,小雅正对着镜子补口红,
看见我进来突然把口红摔在地上。她弯腰捡口红时,
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说:"我家楼下停着那辆车。"老K把帽檐压得很低,
手指在手机上飞快打字:黑西装在3号门。
胖子突然站起来大喊:"哎呀我忘买矿泉水了!"我们跟着他涌进便利店,
在货架间分散开来。阿哲假装选薯片,用薯片罐挡住脸:"我奶奶病房的护工说,
昨晚有人去打听我的信息。"我摸着冰柜里的可乐罐,
冰凉的触感让颤抖的指尖平静了些:"改路线,去银川。"绿皮火车晃悠在铁轨上时,
我靠着车窗数着掠过的白杨。小雅把她的药剂藏在卷发棒里,
老K用美工刀在旅行箱夹层割了个洞,胖子最绝,直接把药剂塞进掏空的棒球里。
"我爸是警察,他教过我怎么反跟踪。"他抛着棒球,"如果被盯上,就往人多的地方钻。
"车过中卫时,窗外的景色渐渐变成戈壁。风沙拍打着玻璃,发出细碎的噼啪声。
阿哲突然拽了拽我,指向斜后方:"那个穿灰色夹克的,从兰州就一直跟着我们。
"男人正假装看报纸,报纸边缘却折出奇怪的角度——刚好能看清我们这边的动静。
深夜到站时,灰色夹克跟在我们身后出了站。老K突然提议去夜市吃点东西,
摊位的油烟和嘈杂人群成了天然屏障。"前面路口左拐有个废品站。"胖子啃着烤串,
含糊不清地说,"我表哥以前在那儿打过工,有后门。"废品站的铁门锈得掉渣,
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堆积如山的塑料瓶在月光下泛着惨白的光,
空气里飘着焚烧塑料的焦味。灰色夹克的脚步声在巷口停住了,我猜他是在犹豫要不要进来。
"分头走。"阿哲突然说,"我带两个人往南,你带小雅往北,三天后在贺兰山服务区见。
"他把他的药剂塞进我手里,"记住,药剂比命重要。"老K突然抱住我们三个,
这个平时总爱开玩笑的男生,此刻声音发哑:"都他妈活着见面。
"我和小雅钻进废品站的通风管道时,听见外面传来闷响。管道里漆黑一片,
只能闻到铁锈和灰尘的味道,膝盖在铁皮上磕出青紫色的瘀伤。爬了不知多久,
前方出现微光,钻出管道才发现到了城郊的防护林。"他为什么要把药剂给你?
"小雅靠在树上喘气,月光照在她脸上,能看见她颤抖的睫毛。我摸着口袋里三管药剂,
突然想起阿哲说过他奶奶是退休军医:"他可能觉得......我更能保住这个。
"风穿过树林,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像有人在黑暗中哭泣。
4 悬崖边的绳索贺兰山服务区的汽修店老板说,三天前有三个学生被黑西装带走了。
"其中一个戴眼镜的,
被打晕前还在喊'药剂在......'"老板往我碗里加了勺辣椒油,"那些人有枪,
我不敢多看。"小雅的眼泪滴在牛肉面里,晕开小小的油花。我攥着筷子的手突然发力,
竹筷在掌心弯出危险的弧度。"他们不会说的。"我把面碗推给她,"阿哲说过,
就算只剩一个人......"我们沿着国道往西北走,白天躲在废弃的养路工房,
晚上借着月光赶路。小雅的运动鞋磨破了底,我把自己的鞋垫换给她,光着脚套进鞋里。
戈壁的石子硌得脚底生疼,却让我保持着清醒的警惕。第七天清晨,
我们在山坳里发现了篝火的灰烬。火堆旁有枚磨掉漆的弹弓——是阿哲的。
灰烬里混着几枚弹壳,还有块染血的布料,上面绣着"初三2班"的字样。
小雅突然蹲在地上哭出声:"是老K的校服......"那天下午,黑西装们追上了我们。
三辆越野车把我们堵在悬崖边,金发男人举着枪走过来,蛇形徽章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把药剂交出来,"他用中文说,"可以给你们个痛快。
"小雅突然把她的药剂扔向悬崖:"休想!"药剂在空中划过一道蓝色弧线,
坠入深不见底的峡谷。金发男人的脸瞬间扭曲,枪声在山谷里炸响时,我拽着小雅冲向密林。
子弹擦着耳边飞过,打在岩石上迸出火星。我们在树丛里狂奔,直到脚下突然一空。
我抱着小雅滚进灌木丛,才发现自己站在悬崖边缘,下面是百米深的云海。
黑西装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能看见他们靴底的铁钉在碎石上留下的划痕。"你先躲起来。
"我把两管药剂塞进她内衣夹层,"我去引开他们。
"小雅死死拽着我的胳膊:"要走一起走!"远处传来直升机的轰鸣,
金发男人的声音带着笑意:"你们逃不掉了,
我们的直升机......"我突然推了小雅一把,
把她推进岩石后的裂缝:"等天黑了往西北走,去找疤脸中校!
"然后举起空着的双手走出去:"药剂在我这儿。"黑西装们围上来时,
我能闻到他们身上的古龙水味,混合着硝烟的气息,令人作呕。
《要娶白月光,我退婚你哭什么》姜瑶沈落已完结小说_要娶白月光,我退婚你哭什么(姜瑶沈落)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舍友在迪士尼非要插队,精神病教她做人(张婷俞莉莉)全本免费完结小说_小说完结免费舍友在迪士尼非要插队,精神病教她做人张婷俞莉莉
阮云林照得知我一月生活费十万后,贫困生室友炸了全章节在线阅读_得知我一月生活费十万后,贫困生室友炸了全集免费在线阅读
开学破冰活动女儿被私生子侮辱后,我杀疯了曹可盈楚浩野完结小说免费阅读_完本热门小说开学破冰活动女儿被私生子侮辱后,我杀疯了曹可盈楚浩野
班花对我下存款转移,重生后我让她当众打脸(班花秦真真)已完结小说_班花对我下存款转移,重生后我让她当众打脸(班花秦真真)小说免费在线阅读
桑榆向晚,憾自心来(江晚星顾凌川)最新推荐小说_在哪看免费小说桑榆向晚,憾自心来江晚星顾凌川
李文彬徐依桐(我买了五百斤猪饲料,直接让闺蜜肥成猪)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李文彬徐依桐全集在线阅读
老公为我养了只金丝仓鼠,我却提出离婚(仓鼠林峰)全本免费完结小说_小说完结免费老公为我养了只金丝仓鼠,我却提出离婚仓鼠林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