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第三年,我被队友抢走最后半块面包,推入尸群喂了丧尸。
队长摸着我的脸说:“别怪我们,末世就是这么现实。”血肉被撕裂的剧痛中,
我觉醒了空间与治愈双异能。看着昔日队友被丧尸撕碎时惊恐的脸,我冷笑:“这只是开始。
”后来,我搬空仇敌的武器库,圈养高阶丧尸当打手。站在新基地的城墙之上,
曾经的背叛者早已化为尘土。这末世霸主的滋味,谁懂?末世三年,
风里都带着铁锈和腐烂的腥气。我蜷缩在“磐石”基地角落一个漏风的棚屋里,
怀里紧紧捂着半块硬得像石头、表面结满可疑白霜的面包。胃袋饿得火烧火燎,
一阵阵痉挛抽搐,喉咙里泛着酸水。这半块东西,是我昨天在废墟里刨了整整六个小时,
差点被一只游荡的腐烂犬咬掉半条胳膊才换来的。指甲缝里还嵌着黑泥和凝固的血块,
手臂上一道道被碎石和钢筋刮出的血痕火辣辣地疼。棚屋外传来刻意放大的脚步声和调笑声,
是张强和赵虎回来了。张强手里晃荡着半瓶浑浊的、不知道兑了多少水的劣质酒,
赵虎则叼着一根快烧到过滤嘴的烟屁股,满足地吐着烟圈。
他们身上带着一股食物残渣和汗臭混合的气味,显然在外面又饱餐了一顿。“哟,林薇,
还没饿死呢?”张强踢开挡路的破木板,斜睨着我,目光精准地落在我怀里,“啧,
又找到什么垃圾了?捂那么紧,给哥看看?”我下意识地往后缩,
背脊抵住冰冷的、糊满霉斑的土墙,把那半块面包往破烂外套更深处藏:“没…没什么,
就是点树皮。”“树皮?”赵虎嗤笑一声,一口浓痰吐在我脚边的泥地上,“骗鬼呢?
当我们鼻子瞎了?昨天就闻着你这边有点馊味儿,还以为哪个倒霉鬼烂在这儿了。
”他一步跨过来,蒲扇般的大手带着一股蛮力,直接揪住我的衣领,另一只手粗暴地往里掏。
“放手!这是我的!”我徒劳地挣扎,指甲在他粗糙的手背上划出几道白痕,却像蚍蜉撼树。
“你的?在这鬼地方,谁抢到就是谁的!”张强也凑上来,轻易地掰开我死死护着的手臂。
那半块凝聚着我血汗和希望的面包,像垃圾一样被赵虎掏了出来。“哈!还真是块面包!
馊是馊了点,总比啃树皮强!”赵虎得意地掂量着。“还给我!
求你们了……”声音堵在喉咙里,带着绝望的哽咽。我知道哀求没用,
可身体的本能快过理智。我扑上去想抢,却被张强不耐烦地一脚踹在小腹上。
剧痛让我瞬间蜷缩倒地,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眼前阵阵发黑,只能痛苦地干呕,
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妈的,废物就是废物,搜点东西都慢吞吞,尽拖后腿!
”张强骂骂咧咧。“就是,要不是队长心善,看你还有点捡垃圾的用,
早他妈把你丢出去喂丧尸了!”赵虎附和着,像得胜的将军,捏着那半块面包,
和张强勾肩搭背地朝队长李岩所在的、相对坚固些的石屋走去。
石屋里透出一点昏黄摇曳的光,隐隐传来队长李岩低沉的声音,似乎在说什么,
接着是张强赵虎谄媚的附和和笑声。那笑声像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扎进我的耳朵里、心里。
蜷在冰冷的地上,腹部的绞痛和胃里的饥饿感交织翻腾,像两条毒蛇在啃噬。
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涌出来,不是因为身体的痛,而是心口那块地方,彻底空了,冻僵了。
李岩……那个我偷偷仰望、省下自己最后一口吃的也要留给他的男人,原来在他眼里,
我和“垃圾”唯一的区别,就是还能“捡垃圾”。我三年的卑微付出,
那些在尸口下夺食、在废墟里翻找、把最好的东西都捧给他们时心底隐秘的期待和欢喜,
此刻都成了最可笑的讽刺。不知过了多久,腹部的剧痛稍微缓和,我挣扎着爬起来,
靠在冰冷的墙上,大口喘着气。外面彻底安静了,
只有远处偶尔传来一两声丧尸拖沓的脚步声和意义不明的嘶吼。
基地简陋的围墙在夜色中像一个沉默而脆弱的剪影。冷风从棚屋的破洞灌进来,
带走身上最后一点热气。昏昏沉沉中,一个轻巧的脚步声靠近。我警惕地绷紧身体,
是李岩吗?他又要做什么?一个瘦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是队里年纪最小的王鹏。
他大概只有十五六岁,脸上还带着点没褪干净的稚气,平时沉默寡言,总是缩在角落。
他飞快地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才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溜进来,蹲在我面前。他摊开手心,
里面是半块用脏兮兮的塑料纸小心包着的压缩饼干,
还有一颗包装简陋、一看就放了很久的水果硬糖。糖纸都磨损得有些发白。“薇…薇姐,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沙哑,眼神里满是紧张和担忧,“快…快吃了。
别…别让他们看见。”他把东西飞快地塞进我冰冷僵硬的手里,指尖碰到我的手背,
也是冰凉的。“小鹏……”我喉咙堵得厉害,只挤出这两个字。
看着手心里那点微不足道却滚烫的食物,再看看王鹏那带着惊惶和同情的眼睛,
一股混杂着巨大委屈和一丝微弱暖流的酸涩猛地冲上眼眶。我死死咬住下唇,
才没让呜咽声泄出来。王鹏没再多说,只是用力摇摇头,示意我赶紧吃,然后又像来时一样,
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消失在浓重的夜色里。我颤抖着剥开那颗糖,塞进嘴里。
劣质的甜味混合着一股陈旧的香精味在舌尖化开,甜得有些发苦,却像一点微弱的火苗,
暂时压下了胃里灼烧的饥饿感。我珍惜地、小口地啃着那半块压缩饼干,
每一口都用唾液充分软化才咽下去。这点东西,是王鹏从牙缝里省出来的,
是他冒着被张强赵虎发现毒打的风险送来的。在这冰冷绝望的末世里,这点微不足道的善意,
成了支撑我苟延残喘的唯一浮木。几天后,我们小队再次被派往基地西南方向搜索物资。
那片区域靠近旧城边缘,建筑损毁严重,丧尸密度相对较高,
但据说在某个坍塌的地下超市里,可能还有未被搜刮干净的罐头。李岩走在最前面,
手里拎着一把磨得发亮的消防斧,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张强和赵虎一左一右护在他身侧,
手里拿着自制的钉棍,眼神凶悍。王鹏跟在我后面,显得很紧张,
手里紧紧攥着一根削尖的木棍。我则背着一个硕大的、磨损严重的帆布包,
手里只拿着一根撬棍,任务是尽可能多地背回找到的东西。
空气里弥漫着浓重的尘土和腐臭味。街道两旁是倒塌的楼房和烧得焦黑的汽车残骸,
墙壁上布满了干涸发黑的血迹和可疑的抓痕。偶尔能看到几具高度腐烂的尸体,
被啃噬得只剩下骨架和破碎的衣物,引来嗡嗡飞舞的绿头苍蝇。
每一步都踩在碎玻璃、瓦砾和不知名的秽物上,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我们小心翼翼地绕开几只在街角漫无目的游荡的丧尸,它们衣衫褴褛,皮肤灰败溃烂,
动作僵硬而拖沓,喉咙里发出“嗬嗬”的低沉嘶吼。幸好只是最低等的行尸,感官迟钝,
只要不弄出太大动静,一般不会主动追击。在一栋半边坍塌的商场废墟前,李岩停下脚步,
指了指一个被扭曲的钢筋和水泥块半掩着的入口:“就是这里,下面应该是超市仓库。张强,
赵虎,开路。林薇,王鹏,注意后面。”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带着惯常的发号施令的冷漠。
张强和赵虎骂骂咧咧地用钉棍撬开挡路的障碍物,弄出不小的声响。李岩皱了皱眉,
但没说什么。入口被清理开一个仅容一人弯腰通过的缝隙,里面黑洞洞的,
一股混合着霉菌、灰尘和某种肉类腐烂的恶臭扑面而来。“妈的,真臭!”赵虎捂住鼻子。
“少废话,进去!”李岩低喝一声,率先弯腰钻了进去。张强、赵虎紧随其后。
王鹏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恐惧,但还是深吸一口气,跟了进去。我殿后,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跳动,握紧撬棍的手心全是冷汗。里面比想象中更黑。
手电筒微弱的光柱在弥漫的灰尘中艰难地切割着黑暗,
照亮了倾倒的货架、散落一地的杂物和厚厚的积灰。空气粘稠得几乎无法呼吸。
我们摸索着前进,脚下不时踩到软绵绵的东西,不知是腐烂的货物还是……别的什么。突然,
走在最前面的李岩停下了脚步,手电光柱猛地定格在前方角落。
那里堆叠着几个严重变形的金属货柜,其中一个柜门被撞开了半边。光柱下,
赫然是几箱挤压在一起、包装虽然蒙尘但相对完好的——军用压缩饼干!“找到了!
”张强压抑不住兴奋地低吼一声,声音在死寂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赵虎也激动地往前挤:“妈的,这下发了!够吃好一阵了!
”李岩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他快步上前,用斧头撬开其中一个箱子,
拿出一块饼干捏了捏,又闻了闻,满意地点点头:“密封不错,没受潮。快,都搬出来!
”狂喜瞬间冲昏了张强和赵虎的头脑。他们欢呼着冲过去,开始疯狂地往外搬箱子,
完全忘记了压低声音和警惕四周。
沉重的箱子被拖拽摩擦地面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里隆隆回响。我的心却提到了嗓子眼。
这种反常的安静和如此“完好”的物资,本身就透着诡异!我握紧撬棍,紧张地环顾四周,
手电光扫过黑暗的角落和头顶摇摇欲坠的楼板。王鹏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下意识地往我身边靠了靠。“强哥,虎哥,小点声……”我忍不住提醒,
声音因为紧张而发颤。“闭嘴!扫把星!有吃的还堵不住你的嘴?”张强头也不回地骂道,
正费力地拖着一个大箱子。赵虎也附和:“就是,找到好东西你还不乐意?晦气!
”李岩似乎也沉浸在发现大量物资的喜悦中,只是皱眉看了我一眼,并未出声制止。
就在这时——“嗬——嗬嗬——”一阵低沉、粘稠、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压出来的嘶吼声,
从我们头顶的废墟深处传来!紧接着,是更多此起彼伏的应和!声音沉闷,
却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穿透力,瞬间盖过了张强赵虎的搬运声!“不好!是进化体!
在楼上!被惊动了!”李岩脸色骤变,厉声喝道,“快撤!”话音未落,
头顶传来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一大片布满裂纹的水泥预制板猛地向下凸起,
灰尘和碎块簌簌落下!紧接着,“轰隆”一声巨响!一大块楼板彻底塌陷下来,
碎石和尘土如同瀑布般倾泻!烟尘弥漫中,数道比普通行尸迅捷得多的黑影,
嘶吼着从塌陷的破洞中扑了下来!它们体型更大,动作更迅猛,腐烂的肌肉虬结,
灰败的皮肤下隐隐透着暗红色的脉络,獠牙外露,指甲漆黑尖利如钩!
正是拥有更强力量和速度的进化型丧尸——猎杀者!“操!”张强吓得魂飞魄散,
丢下箱子就往回跑。“拦住它们!快!”李岩挥动消防斧,砍向最先扑下来的一只猎杀者。
斧刃砍在它坚硬的头骨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竟然没能劈开,只留下一道深痕。
那猎杀者被激怒,嘶吼着用利爪狠狠抓向李岩!场面瞬间大乱!
猎杀者的嘶吼、人类的惊叫、武器碰撞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混作一团,震耳欲聋!
浓重的灰尘和血腥味呛得人无法呼吸。我拉着吓呆的王鹏,拼命想往进来的那个缝隙口退。
一只猎杀者被李岩逼退,猛地转向我们这边,灰白的眼珠死死盯住离它更近的王鹏,
张开淌着涎水的血盆大口就扑了过来!“小鹏小心!”我脑子一片空白,
身体却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我猛地将王鹏往身后一扯,同时用尽全身力气,
将手中的撬棍狠狠捅向那只猎杀者张开的嘴!噗嗤!撬棍的尖端捅穿了它腐烂的口腔软肉!
腥臭发黑的污血喷溅而出!那猎杀者发出一声痛苦而愤怒的咆哮,利爪狠狠一挥!嗤啦!
一阵钻心的剧痛从左肩传来!冰冷的利爪瞬间撕裂了我的外套和皮肉,
留下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瞬间涌出,浸透了半边身体!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站立不稳,
向后踉跄摔倒,撞在倾倒的货架上,后背又是一阵剧痛。“薇姐!
”王鹏惊恐的尖叫在我耳边炸开。“林薇!”李岩的吼声也同时响起,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他正被另一只猎杀者缠住,分身乏术。
张强和赵虎已经连滚爬爬地退到了入口缝隙附近,他们看到了我受伤倒地的情景,
脸上非但没有救援的意思,反而闪过一丝狠厉和决绝!“队长!快走!尸群被引过来了!
出口要被堵死了!”张强朝着李岩嘶声大喊,同时猛地推了还在犹豫的王鹏一把,
把他推出了缝隙。赵虎则直接看向倒在地上、因剧痛和失血而眼前发黑的我,
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他脸上肌肉扭曲,对着李岩吼道:“岩哥!带着她谁都走不了!
用她的命换我们活,值了!”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在我混沌的意识里!用我的命…换他们活?
值了?我挣扎着想爬起来,想质问,想怒吼,但剧痛和失血让我浑身发冷,力气迅速流失。
李岩的动作明显顿了一下。他砍开缠住他的猎杀者,目光扫过我流血不止的肩膀和苍白的脸,
又看向在入口处焦急催促的张强赵虎,
最后落在那几只正循着血腥味、嘶吼着向我围拢过来的猎杀者身上。
他脸上的肌肉狠狠抽搐了一下,眼底最后一丝犹豫被冰冷和残酷彻底取代。“走!
”他低吼一声,不再看我,决绝地转身,和张强赵虎一起,
狼狈不堪地挤出了那个狭窄的缝隙!“不——李岩——!!”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喊出来,
声音破碎绝望,带着泣血般的控诉和难以置信。他不是说过…我还有点用吗?三年啊!
整整三年!我像条狗一样跟着他们,任劳任怨,
付出一切…换来的就是被当成一块随时可以丢弃的绊脚石?一块用来喂丧尸的肉?!
回答我的,是入口处被张强和赵虎用碎石和杂物疯狂堵塞的声音!
还有外面他们仓皇逃窜、越来越远的脚步声!光线被彻底隔绝。
整个空间瞬间陷入一片绝望的黑暗,只有几只猎杀者喉咙里发出的兴奋“嗬嗬”声,
还有它们利爪刮擦地面、快速逼近的声音!浓烈的血腥味如同最甜美的诱饵,
彻底点燃了它们的凶性!完了。冰冷的绝望像潮水,瞬间淹没了所有痛楚和愤怒,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死寂。意识在迅速模糊,身体的热量随着血液飞快流逝。
李岩最后那个冰冷决绝的眼神,张强赵虎恶毒的嘴脸,在我眼前反复闪回。恨意,
滔天的恨意在胸腔里疯狂燃烧,却找不到出口,只能随着生命一起沉入无边的黑暗。黑暗中,
几双灰白浑浊、闪烁着贪婪凶光的眼睛围了上来。带着腐肉和铁锈气息的恶臭喷在我的脸上。
一只冰冷粘腻、指甲尖利的手爪,猛地抓住了我被撕裂的肩膀伤口!“呃啊——!
”无法形容的剧痛!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狠狠捅进了身体,又像是整条胳膊被硬生生撕扯下来!
那只爪子刺穿了我的皮肉,抠进了骨头缝里!我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骨骼碎裂的细微声响!
紧接着,另一只爪子狠狠刺进了我的腹部!内脏被搅动、撕裂的恐怖感觉瞬间传递到大脑!
滚烫的血液疯狂地从破口涌出!“嗬——!”猎杀者兴奋地嘶吼着,低下头,
张开布满獠牙的巨口,朝着我的脖颈狠狠咬下!它要撕开我的喉咙!痛饮温热的鲜血!
就在那腥臭的牙齿即将触及我皮肤的瞬间——轰!!!一股无法形容的力量,
如同沉寂万年的火山在我濒死的躯壳内轰然爆发!时间仿佛凝固了。
刺穿我肩膀和腹部的利爪,咬向我脖颈的獠牙,猎杀者兴奋扭曲的面孔,四周弥漫的灰尘,
甚至空气中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臭……所有的一切,都诡异地停顿了万分之一秒。紧接着,
一股无法言喻的清凉洪流,猛地从我灵魂最深处炸开,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
这洪流所过之处,那撕裂血肉、粉碎骨骼、搅动内脏的恐怖剧痛,如同烈日下的冰雪,
飞速消融!“空间异能开启。”“治愈异能开启。”两个冰冷、毫无感情,
却又仿佛蕴含着宇宙至理的声音,如同惊雷般在我濒临崩溃的意识深处骤然响起!嗡!
以我为中心,一个肉眼无法看见、却真实存在的无形力场瞬间扩散开来!力场边缘,
空间如同水波般剧烈扭曲震荡!那只抠进我肩骨、正准备将我撕碎的猎杀者,
连同它刺入我体内的利爪,以及它那张近在咫尺、布满獠牙的血口,
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来自异次元的巨手狠狠攥住!“吼?!
”它灰白的眼珠里第一次流露出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发出一声短促而惊惶的嘶吼。
下一个瞬间,空间扭曲达到极致——咻!那庞大的、凶残的猎杀者,
连同它喷溅出的污血和碎肉,如同被投入了无形的粉碎机,又像是被一张巨口瞬间吞噬,
凭空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仿佛它从未存在过!紧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
围在我身边、正准备分食的几只猎杀者,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就在那诡异的空间扭曲波动中,被强行拉扯、压缩,然后彻底从这个空间里被“抹除”!
死寂。绝对的死寂笼罩了这片废墟下的空间。只剩下弥漫的灰尘在微弱的光线下缓缓飘落。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左肩和腹部那足以致命的恐怖伤口,此刻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蠕动着、生长着!
粉嫩的新肉组织如同最灵巧的织工,飞快地覆盖住狰狞的创面,断裂的血管重新连接,
破碎的骨骼发出细微的“咔咔”声自行归位、弥合!皮肤上残留的血污迅速干涸、脱落,
露出底下完好无损、甚至比之前更加白皙光洁的肌肤!几个呼吸之间,
除了被撕烂的衣物和残留的血迹证明着刚才的惨烈,我的身体已然恢复如初!不,
甚至比受伤之前感觉更有力量,更轻盈!一股蓬勃的生机在体内流淌,
驱散了所有的虚弱和冰冷。我猛地坐起身,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十指纤长,
皮肤完好,指甲缝里还残留着之前的黑泥。
但这双手……刚才似乎轻易地“抹除”了那些恐怖的怪物?念头刚起,
一种奇妙的联系感在脑海中浮现。一个……空间?
一个无边无际、仿佛没有上下左右之分的虚无之地,清晰地出现在我的感知中。意念所至,
仿佛能掌控其中一切。心念再一动,一股温暖柔和、充满生机的能量瞬间流转全身,
带来难以言喻的舒适感,刚才愈合伤口时那种新生的麻痒感再次出现。
空间……治愈……是真的!不是幻觉!我……觉醒了异能?而且是双系?!
巨大的冲击让我的大脑有瞬间的空白。但下一刻,
那被背叛、被推入尸口、被当成弃子的冰冷绝望和滔天恨意,如同被点燃的汽油,
轰地一下再次席卷了整个意识!比之前更猛烈!更狂暴!我缓缓抬起头,
目光穿透弥漫的灰尘,死死盯住那个被碎石杂物堵死的、象征着我被彻底抛弃的出口缝隙。
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扯起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
“李岩……张强……赵虎……”我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
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淬了毒的寒意,在死寂的空间里低低回荡,“该还债了。
”冰冷的笑意在唇边凝固,恨意如同毒藤缠绕着心脏,每一次搏动都带来尖锐的刺痛。
李岩最后那个冰冷的眼神,张强赵虎恶毒的嘴脸,像烙印一样灼烧着我的神经。还债?不,
仅仅是还债,太便宜他们了。我撑起身,动作是从未有过的轻盈有力。左肩和腹部光滑如初,
连一丝疤痕都没留下,只有破碎衣物下沾血的皮肤提醒着刚才的惨烈。
治愈异能带来的暖流还在体内缓缓流淌,驱散了废墟地下的阴冷。心念微动,
那个奇异的空间感知再次清晰浮现。意念如同无形的触手探入其中,
偷走的抗生素、绷带、甚至还有几把裹在油布里的消防斧和几盒生锈的钉子……林林总总,
全是这三年我像老鼠一样在废墟里翻找、冒着生命危险带回基地,
却被他们视作理所当然、随意挥霍的物资!原来,它们不是“丢失”了,而是在我无意识中,
被这刚刚觉醒的空间异能被动地、一点点地吸收储存了起来!这巨大的仓库,
竟是我自己用血汗和屈辱填满的!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和悲凉涌上心头,
随即又被更猛烈的怒火吞噬。这些东西,现在是我的了!每一件,都将成为我复仇的基石!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密集而拖沓的脚步声,伴随着此起彼伏的低沉嘶吼,
如同潮水般由远及近!是尸潮!更大的尸潮被刚才的巨响和血腥味彻底引动了!
地面都在微微震颤!出口被堵死,这里成了绝地!换做之前,这绝对是必死的绝境。
但现在……我眼中没有恐惧,只有一片冰冷的火焰在燃烧。正好,拿你们来试试刀!
我捡起地上沾满污血和脑浆的撬棍,几步走到那堆堵住缝隙的杂物前。意念集中,
空间之力悄然发动。嗡!前方那堆沉重的碎石、扭曲的钢筋和破烂家具组成的障碍物,
如同被投入水中的倒影,瞬间扭曲、模糊,然后——凭空消失了一大块!
一个足够一人通过的洞口豁然出现!外面昏暗的光线透了进来,同时涌入的,
是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腐臭味和震耳欲聋的尸吼!
无数腐烂的手臂、灰败扭曲的脸孔、流淌着涎水的血盆大口,填满了洞口外的视野!
它们疯狂地拥挤着、抓挠着,想要挤进这个散发着新鲜血肉气息的洞口!“嗬——!
”一只动作最快、几乎挤到最前面的行尸,腐烂的手臂猛地伸进来,抓向我的脸!
我眼神一厉,不退反进!“滚开!”没有挥动撬棍。意念如同无形的巨锤,
朝着洞口外那密密麻麻、令人作呕的尸群狠狠砸落!空间切割!嗡——!以洞口为中心,
前方扇形区域,半径约五米的空间骤然发生剧烈的、肉眼可见的扭曲!
空气发出不堪重负的嘶鸣!那片区域内的数十只丧尸,
无论是普通行尸还是夹杂其中的几头动作稍快的猎杀者,
身体瞬间被无形的力量拉扯、变形、撕裂!噗!噗噗噗!如同被投入了无形的绞肉机!
污血、碎骨、腐烂的肉块、破碎的脏器……如同爆炸般喷溅开来!形成一片浓稠腥臭的血雾!
刚才还拥挤嘶吼的尸群,瞬间被清空了一大片!
只剩下满地狼藉的残肢断臂和粘稠发黑的血泊!洞口压力骤减!我一步踏出废墟,
踩在粘稠的血肉泥泞之中。冰冷的空气夹杂着浓重的血腥和尸臭灌入肺腑,
却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和亢奋。尸潮并未退去。
这短暂的清空如同在沸腾的油锅里滴入冷水,反而激起了更远处尸群更凶猛的躁动!
无数双灰白浑浊的眼睛锁定了我这个唯一的“活物”,嘶吼着、推搡着,如同黑色的潮水,
从四面八方的街道废墟中汹涌扑来!其中不乏速度更快、体型更庞大的猎杀者,
它们踩踏着同类的残骸,如同冲锋的恶兽!我孤身一人,站在尸潮的漩涡中心。
手中的撬棍在微微颤抖,不是恐惧,而是力量充盈到极致的兴奋。“来吧。”我低语,
声音在震天的尸吼中微不可闻,眼神却冰冷如万载寒冰。意念再次凝聚!
空间之力不再是大范围的切割,而是如同无形的、精准的手术刀!一只猎杀者高高跃起,
腐烂的肌肉虬结,利爪带着腥风抓向我的头顶!我甚至没有抬头。意念锁定!空间绞杀!嗡!
跃在半空的猎杀者身体猛地一僵,仿佛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布满利刃的墙壁!
它的身体从腰部开始,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瞬间扭曲、压缩、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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