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脉蛊咒帝王的宿命苏凌薇玄璋热门小说阅读_好看的小说推荐完结龙脉蛊咒帝王的宿命苏凌薇玄璋

龙脉蛊咒帝王的宿命苏凌薇玄璋热门小说阅读_好看的小说推荐完结龙脉蛊咒帝王的宿命苏凌薇玄璋

作者:青山一牧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青山一牧”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龙脉蛊咒帝王的宿命》,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斩神衍生,苏凌薇玄璋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玄璋,苏凌薇是作者青山一牧小说《龙脉蛊咒:帝王的宿命》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703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8-06 05:23:44。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龙脉蛊咒:帝王的宿命..

2025-08-06 05:59:13

第一章:血色围场与宿命之蛊秋风肃杀,卷起燕山最后一片顽固的枯叶,在空中打着旋儿,

最终无力地落在皇家围场边缘的衰草之上。天色是一种沉闷的铅灰色,云层低垂,

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往年秋狝,总有朗朗晴日,金光遍野,唯独今日,

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与土腥混合的潮湿气味。皇帝玄璋勒住缰绳,

胯下的“踏雪乌骓”不安地刨着蹄子,鼻孔里喷出白色的热气。他身着一身玄色骑射劲装,

金线绣成的四爪盘龙在襟袖间若隐隐现,更衬得他面容冷峻,眉眼深邃。

他并未看向远处被驱赶汇拢的兽群,那不过是这场盛大仪典的点缀。他的目光,

越过那些战战兢兢的王公大臣,落在了不远处一座临时搭建的高台之上。高台上,

国师墨渊身披宽大的黑色星纹道袍,长发仅用一根乌木簪束起,正闭目凝神,

手中托着一个古朴的青铜罗盘。他仿佛与这方天地融为一体,连那肃杀的秋风都绕着他走。

玄璋的嘴角勾起一丝几乎无法察察的冷笑。他知道,这场围猎,名为“秋狝”,

实为“演武”。他登基三年,根基未稳,朝中以太后为首的旧派势力与手握兵权的几位藩王,

无时无刻不在试探他的底线。而国师墨渊,

这个声称能窥探天机、为大玄王朝续命的神秘人物,更是太后最为倚仗的棋子。今日,

他便要借这围场,让那些人看看,谁才是这天下的主人。“陛下,吉时已到。

”身边的内侍监总管李德全压低了声音,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玄璋微微颔首,

从背后的箭囊中抽出一支狼牙箭。箭羽是白色的,在阴沉的天光下,像一道冷冽的霜。

他缓缓举起那张足有百斤重的“镇军弓”,弓身拉开,如一轮满月。整个围场,

数千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了他身上。所有人的呼吸,似乎都在这一刻停滞了。然而,

就在他即将松开弓弦的那一刹那——“吼——!”一声不似凡间野兽所能发出的咆哮,

自围场北侧的密林中猛然炸响!那声音充满了暴戾与疯狂,仿佛远古凶神挣脱了枷锁,

带着撼天动地的威势,让整个山谷都为之震颤。离得近的马匹当场惊得人立而起,

将背上的骑士掀翻在地,场面瞬间大乱。玄璋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搭在弓弦上的手指稳如磐石,目光如电,射向声音的来源。只见林木摧折,烟尘冲天,

一个庞然大物冲破了密林的阻碍,闯入了所有人的视野。

那是一头从未在任何典籍中记载过的凶兽。它身形似虎,却比寻常猛虎大了三倍不止,

通体覆盖着一层暗红色的鳞甲,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冷光。它的头颅狰狞,

口中獠牙交错,一双眼睛不是野兽的浑浊,而是纯粹的、燃烧着疯狂火焰的血红色。

这不是野兽,这是怪物!“护驾!护驾!” 禁军统领陈宵的声音嘶哑,他拔出腰间的佩刀,

脸上血色尽褪。大批的禁军侍卫如潮水般涌向玄璋,试图用血肉之躯筑起一道防线。但,

太迟了。那凶兽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无比明确——正是皇帝玄璋。它无视了周围的兵士,

四足发力,庞大的身躯以一种与体型完全不符的惊人速度,化作一道红色的残影,直冲而来。

大地在它的践踏下发出沉闷的呻吟,飞溅的泥土草屑打在人的脸上,生疼。

玄璋的眼中没有丝毫慌乱。他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天子,越是危急,他便越是冷静。

他松开了弓弦。“嗡——”狼牙箭离弦,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啸,精准地射向凶兽的左眼。

这一箭,足以洞穿金石。然而,令人惊骇的一幕发生了。那凶兽竟不闪不避,

任由箭矢射在它的眼眶之上。只听“铛”的一声脆响,仿佛射中的不是血肉,而是一块精铁。

狼牙箭应声而断,掉落在地,而那凶兽的动作,竟没有丝毫的停滞!玄璋的心,猛地一沉。

他当机立断,弃了弓,右手闪电般握住了马鞍旁的“天子剑”。剑光出鞘,如一泓秋水。

可就在他准备迎击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高台上的国师墨渊。

墨渊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没有惊慌,没有意外,

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他的左手依旧托着罗盘,右手却悄然掐了一个无人能懂的诡异法诀,

指尖正对着自己的方向。一缕比发丝还要纤细的黑色气息,从他的指尖溢出,

在空中一闪而逝。咒术!玄璋脑中电光火石般闪过这个念头。这头凶兽,是被人操控的!

他想抽身躲避,可胯下的“踏雪乌骓”在这股源自灵魂深处的威压下,早已吓得四肢发软,

动弹不得。凶兽腥臭的狂风已扑面而来,那血红的巨瞳中,倒映出他冷峻的脸庞。“陛下!

” 陈宵和几名亲卫嘶吼着,不顾一切地扑了上来,用自己的身体撞向凶兽的侧面。“砰!

砰!”沉重的闷响声中,那几名大内一等一的高手,就像是撞上了一座飞驰的山峦,

筋骨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人如断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但这短暂的阻碍,

为玄璋争取到了千分之一息的时间。他猛地一踏马镫,整个人冲天而起,

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凶兽那足以咬碎巨石的血盆大口。可他快,那凶兽更快!它一击不中,

巨大的头颅猛地一甩,狠狠撞在了玄璋的胸腹之间。

“噗——”玄璋只觉得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量传来,仿佛五脏六腑都在瞬间移了位。

他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再也抑制不住,喷洒在半空之中,形成一片凄艳的血雾。

他的身体被高高抛起,又重重地摔落在十几步外的草地上。

就在他身体与凶兽接触的那一瞬间,他没有看到,那缕由国师墨渊发出的黑色气息,

如同有了生命的毒蛇,悄无声息地顺着凶兽的鳞甲,钻入了他的伤口之中,瞬间消失不见。

“陛下!”整个围场彻底疯了。王公大臣们鬼哭狼嚎,四散奔逃。更多的禁军红了眼,

悍不畏死地扑向那头重创了皇帝的凶兽,刀剑劈砍在鳞甲上,迸发出一连串的火星,

却只能留下浅浅的白痕。凶兽似乎完成了任务,不再恋战,发出一声不甘的咆哮,

转身便要冲回密林。“拦住它!碎尸万段!” 陈宵捂着断掉的胳膊,声嘶力竭地吼道。

禁军的阵型在最初的混乱后,迅速展现出精锐之师的素养。数排长枪兵在前,弓箭手在后,

一张张巨网被抛出,死死地缠住了凶兽的四肢。凶兽疯狂挣扎,每一次甩动,

都有数名士兵被带得飞起,但后续的士兵又立刻补上,用自己的生命拖延着它的脚步。最终,

在付出了近百名禁军的性命后,这头刀枪不入的怪物,被数十根灌注了内力的长枪,

从鳞甲的缝隙中刺入了身体,活活钉死在了地上。它流出的血液,是黑色的,

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围场的危机解除了,但玄璋的危机,才刚刚开始。他躺在地上,

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胸口的剧痛如同潮水,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神经。他能感觉到,

自己的生命力正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流逝,伤口处传来一阵阵诡异的麻痒,

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啃噬他的血肉。“太医!太医死哪去了!

” 李德全连滚带爬地扑到玄璋身边,声音已经变了调。几名白发苍苍的太医,被人架着,

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他们跪在地上,手抖得连脉都搭不准。

为首的张太医颤抖着解开玄璋的衣襟,当看到那伤口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伤口并不算深,

只是一个狰狞的撞击淤痕,伴随着一些皮肉破损。但诡异的是,伤口的周围,

浮现出了一圈极其复杂的、如同某种活物般的黑色纹路。那纹路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

缓缓地向四周蔓延。“这……这不是普通的外伤……” 张太医面如死灰,

“陛下的脉象……如风中残烛,五内俱损……臣……臣无能!”“废物!

” 李德全一脚将他踹翻,“救不活陛下,你们全都陪葬!”太医们跪在地上,抖如筛糠,

却连一个药方都开不出来。他们行医一生,何曾见过如此诡异的伤势?混乱与绝望,

如同瘟疫般在人群中蔓延。就在此刻,一个清脆而冷静的女声,穿透了所有的嘈杂与哭喊。

“让开!你们这样围着,是想让他死得更快吗?”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年轻女子,背着一个半旧的药篓,

正从围场边缘的人群缝隙中挤了进来。她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容貌清秀,算不上绝色,

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像山涧里最清澈的泉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镇定。“大胆!

你是何人?敢在此喧哗!” 一名侍卫厉声喝道。女子没有理他,

她的目光死死地锁在玄璋胸口那诡异的黑色纹路上,脸色一点点变得凝重,

甚至透出一丝惊骇。“这不是伤,这是蛊。” 她喃喃自语,声音很轻,

却清晰地落入了离她最近的李德全耳中。“蛊?” 李德全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姑娘,你……你说什么?你有办法?

”女子正是来附近山林采药的苏凌薇。她本不想卷入这场天大的麻烦,但身为医者,

那份刻在骨子里的天性,让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一条生命在自己面前逝去。更何况,

她一眼就认出了那纹路的来历。在她苏家世代相传的医典禁术篇中,

曾有过一模一样的记载——同命蛊。一种以施咒者的精血和宿主的怨气为引,一旦植入,

便会与宿主同生共死,不断吸食其生命力,直至油尽灯枯的恶毒咒术。此蛊无形无影,

唯有在宿主生命垂危之际,才会显现出图腾。“我……可以试试。” 苏凌薇深吸一口气,

甩开李德全的手,快步走到玄璋身边跪下。“让他躺平,解开他所有的束带,保持空气流通。

”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天然的指挥口吻。在死亡的威胁面前,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听从了她的指令。苏凌薇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包,摊开来,

里面是数十根长短不一、粗细各异的银针。她没有片刻犹豫,取出一根三寸长的银针,

在火上燎过,然后对准了玄璋心口下方三寸的“神封穴”,稳稳地刺了下去。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迟滞。捻、转、提、插,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到了极致。

“你疯了!神封穴乃心脉所在,一针下去,神仙难救!” 张太医失声惊呼。

苏凌薇头也不抬,冷冷地说道:“他是将死之人,心脉早已紊乱,

不以雷霆手段封住他即将溃散的生机,难道等他咽气吗?不想死的,就闭嘴!

”她清冷的目光扫过,张太医竟被一个黄毛丫头的气势所慑,呐呐地不敢再言。一连七针,

分别刺入了玄璋胸口的七处大穴。奇异的是,随着最后一针落下,

那原本还在蔓延的黑色纹路,竟像是被一道无形的墙给挡住了,停滞了下来。

玄璋原本急促而微弱的呼吸,也奇迹般地平稳了许多。所有人都看呆了。“有效!

” 李德全喜极而泣。“这只是暂时吊住了他的命。

” 苏凌薇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蛊毒已入心脉,必须立刻配置解药,

以血为引,方能将蛊虫逼出。”她迅速报出了一连串生僻的药草名字,那些太医听了,

竟有一半闻所未闻。幸好,皇家围场常备各种珍稀药材,以防不测。在李德全的催促下,

药材很快被找齐。就在一旁的空地上,苏凌薇支起药臼,开始捣药。她神情专注,

仿佛外界的一切都与她无关。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药臼中渐渐弥漫出一股奇异的香气。

玄璋的意识在黑暗的深渊中沉浮。他感觉自己像一叶孤舟,在狂风暴雨的大海中飘摇,

随时都会被巨浪吞噬。就在他即将放弃,任由自己沉入那无尽的黑暗时,

一股温和而强大的力量,忽然从胸口注入,像一道坚固的堤坝,为他挡住了致命的浪潮。

他努力地想睁开眼睛,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跪在自己身边的纤细身影。解药很快配好,

是一团墨绿色的粘稠药膏。“还缺一味药引。” 苏凌薇看着药臼,眉头紧锁。

同命蛊的解法,医典上只记载了寥寥数语:“以至亲之血为引,方可破之。”可他是皇帝,

天家无情,此刻哪里去找什么至亲之血?时间不等人,她能感觉到,银针的力量正在减弱,

那黑色的蛊咒纹路,又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情急之下,苏凌薇心一横。医者父母心,此刻,

她便是他的“至亲”!她从药篓里抓起一株边缘带着细小锯齿的药草“龙舌兰”,

准备用它来划破自己的指尖取血。可就在她拿起药草的瞬间,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

身体一个踉跄,整个人向前扑去。她下意识地用手去撑地,而那株锋利的龙舌兰,

却不偏不倚地在她自己的掌心划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嘶……” 苏凌薇痛得倒吸一口凉气。鲜血,瞬间涌了出来。几滴殷红的血珠,

不受控制地滴落,正好掉进了身前的药臼之中,迅速融入了那墨绿色的药膏里。她愣住了。

但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她能看到,玄璋的脸色又开始变得灰败。她咬了咬牙,

顾不上处理自己的伤口,迅速将混合了自己血液的药膏敷在了玄璋胸口的伤处。

奇异的景象发生了。药膏接触到那黑色纹路的瞬间,竟发出了“滋滋”的轻响,

冒起一缕缕黑烟。那狰狞的黑色纹路,如同遇到了克星的毒蛇,剧烈地扭曲、挣扎,

最终一点一点地被逼退,收缩,最后汇聚成一个黑点,从伤口中被“挤”了出来,掉在地上,

化为一滩腥臭的黑水。玄璋胸口的皮肤,恢复了正常的颜色。他猛地咳嗽了一声,

吐出一口黑血,随即,悠悠地睁开了眼睛。“陛下醒了!陛下醒了!

” 周围爆发出震天的欢呼。李德全和一众大臣喜极而泣,跪倒一片,高呼“天佑吾皇”。

没有人注意到,在人群的角落里,苏凌薇看着转危为安的皇帝,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喜悦。

她只是怔怔地低着头,看着自己流血的手掌,身体在微微发抖。一股莫名的、彻骨的寒意,

从她的胸口蔓延开来。她颤抖着,缓缓拉开自己胸口的粗布衣襟。只见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一个淡淡的、与方才玄璋身上一模一样的黑色蛊咒印记,正在缓缓浮现。它像一个活物,

盘踞在那里,散发着不祥的气息,与远处那个刚刚从鬼门关回来的男人,

产生了一种无形的、邪恶的共鸣。蛊咒没有被解除。它只是……被转移了。或者说,

从她那滴血融入药引开始,她与这位九五之尊的命运,就被这恶毒的“同命蛊”,

强行捆绑在了一起。她的命,从此,也是他的命。而她的枷锁,也成了他的枷锁。

苏凌薇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深入骨髓的恐惧。她闯入了一场不属于她的围猎,

却被宿命,射中了靶心。第二章:深宫囚凰与共感之秘紫禁城的风,

与燕山围场的风截然不同。这里的风,被高高的宫墙切割成无数细碎的气流,穿过雕梁画栋,

拂过琉璃金瓦,带着一股陈年的、挥之不去的龙涎香与脂粉混合的味道,沉重而压抑。

苏凌薇就被这风,吹进了一座名为“静心苑”的华丽囚笼。玄璋将她带回了皇宫。对外,

他宣称这位民间医女救驾有功,破格封为正七品医官,赐居静心苑,专为圣上调理龙体。

一时间,朝野上下议论纷纷,都对这位一步登天的平民女子充满了好奇。

但只有苏凌薇自己知道,这“医官”的名号,不过是囚徒身份的一层光鲜外衣。

“静心苑”听着雅致,却是宫中最偏远、最冷清的院落之一。院墙之外,三步一岗,

五步一哨,全是玄璋最心腹的禁军,名为保护,实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甚至每天吃了什么,说了几句话,都会在当晚变成一卷密报,呈送到养心殿的御案之上。

玄璋不信任她。这一点,苏凌薇心知肚明。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恰好出现在他遇刺的现场,

又恰好懂得那诡异的解蛊之法。这一切都太过巧合,巧合得就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

他怀疑她是某方势力派来的棋子,甚至与国师墨渊是一伙的,

故意上演一出苦肉计来博取他的信任。所以,他将她放在身边,用最严密的方式看管起来,

就是要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她背后的人,又到底想做什么。苏凌薇没有辩解,也没有反抗。

她安静地住进了静心苑,每日里不是整理从家里带来的几本破旧医书,

就是在院中的小药圃里,侍弄那些玄璋特许她种植的草药。她就像一颗被投进深潭的石子,

在最初的涟漪过后,便沉寂了下去,仿佛对自己的囚徒身份安之若素。然而,她不急,

玄璋却开始感到一丝莫名的烦躁。他发现,自己完全看不透这个女人。她的平静,不像伪装,

倒像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淡然。这让他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更让他感到困惑的,是自己身体出现的一些奇妙变化。那是一个深夜,

他正在养心殿批阅奏折。西南边境战事吃紧,军报上的数字触目惊心,让他眉头紧锁,

胸中郁结着一股怒气。他刚要提笔写下“严查”二字,忽然,一阵毫无来由的悲伤,

如潮水般涌上了心头。那不是他的情绪。玄璋的情感,像他的人一样,向来是内敛而克制的。

他可以愤怒,可以冷酷,

却极少会感到这种……仿佛被全世界抛弃的、无边无际的凄凉与孤独。

这股悲伤来得如此突兀,如此强烈,让他握着朱笔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他甚至能感觉到,

自己的眼眶,不受控制地泛起了一丝温热的湿意。他猛地放下笔,起身走到窗前,推开窗户,

让冰冷的夜风吹在自己脸上。怎么回事?他闭上眼睛,努力平复这股陌生的情绪。

那悲伤的感觉,就像是别人的东西,硬生生塞进了他的身体里,挥之不去。

他甚至能隐约“看”到一些模糊的画面:一个温馨的小院,一个慈祥的中年男子,

正笑着摸一个女孩的头……与此同时,远在静心苑的苏凌薇,正独自坐在冰冷的石阶上,

抱着双膝,将头埋在臂弯里,无声地哭泣。今天,是她父亲的忌日。她想起了父亲临终前,

拉着她的手,一遍遍嘱咐她“医者仁心,

懂得自保”;想起了曾经那个虽然清贫、却充满了药香和欢笑的家;想起了那场滔天的大火,

和满门被冠以“谋逆”罪名抄斩的血色记忆。巨大的悲痛和思念,像一只无形的手,

紧紧攫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不知道,她的这份悲伤,

正通过一种神秘的链接,原封不动地传递到了那个将她囚禁于此的帝王心中。

而这样的“共感”,才刚刚开始。几天后的一个下午,玄璋正在御花园与几位心腹大臣议事。

谈到激愤之处,他为一名忠臣被奸佞陷害而勃然大怒,猛地一拍石桌,厉声道:“岂有此理!

”“砰!”静心苑里,苏凌薇正在药碾前捣药,一个失神,

手中的白玉药杵重重地砸在了石制的药臼上,发出一声巨响。

一股同样猛烈的、不属于她的怒火,从她心底毫无征兆地窜起,让她感到一阵剧烈的心悸。

她甚至有种想将眼前的一切都砸个粉碎的冲动。她惊得后退一步,手抚着胸口,

大口地喘着气。这……这是怎么回事?她看向自己的双手,又看了看周围静谧的院落。

一切如常,那股滔天的怒意,究竟从何而来?她隐隐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胸口那个已经淡去、却依旧存在的蛊咒印记。难道……是“同命蛊”?

医典上只说此蛊能让两人同生共死,却从未记载过,连情绪和感知,都能共通!

如果说之前的情绪波动还只是猜测,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则让玄璋彻底证实了这份诡异的“链接”。他开始做梦。梦里的景象,光怪陆离,

却又真实得可怕。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而是变成了一个旁观者,看着一个女孩的成长。

他看到,那个女孩在父亲的指导下,辨认草药,背诵汤头歌。阳光透过窗棂,

照在厚厚的《百草注疏》上,尘埃在光束中飞舞。他看到,女孩第一次为人治病,

因为紧张而扎错了穴位,被父亲严厉地训斥,委屈地掉眼泪。他还看到……一场冲天的大火。

那是一个血色的黄昏,无数凶神恶煞的官兵冲进了一个宁静的药堂,见人就杀,见东西就砸。

他看到女孩的父亲,为了保护一本医书,被人一刀砍倒在地。他看到女孩被藏在地窖里,

从门缝中,看到了那片将天空都染红的火光,和父母亲人倒在血泊中的身影。

那份深入骨髓的绝望、仇恨与无力,是如此的真实,以至于玄璋从梦中惊醒时,

发现自己的寝衣,都已被冷汗浸透。他坐在龙床上,黑暗将他笼罩,只有窗外的一缕月光,

照亮了他那张阴晴不定的脸。这些记忆,不是他的。他从未经历过这些。那个慈祥的父亲,

那本厚重的医书,那场灭门的大火……这一切,都只可能指向一个人——苏凌薇!

他与她之间,真的存在着某种超越了世俗认知的神秘联系。他能感受到她的悲伤,

她能感受到他的愤怒,他甚至能“看到”她最深刻的记忆。这个发现,

让玄璋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惊,以及……一丝无法抑制的恐惧。他是一个帝王,

一个习惯将一切都牢牢掌控在手中的人。可现在,他的思想,他的情绪,他的梦境,

都被另一个人所入侵。他的喜怒哀乐,不再只属于他自己。

这是一种比任何刀剑都更加可怕的威胁。但震惊过后,随之而来的,

是一种更加强烈的、几乎病态的好奇心和探究欲。苏凌薇,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她的家族,

为何会遭遇灭门之灾?那本医书里,又隐藏着什么秘密?他开始不动声色地试探。

他会故意在批阅奏折时,想象一些轻松愉快的事情,比如童年时在草原上纵马驰骋的场景。

很快,他便能从监视者的密报中得知,静心苑里的苏医官,今天的心情似乎很不错,

嘴角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他也会在烦闷时,故意去想一些惨烈的战争场面。

而静心苑里的苏凌薇,则会莫名其妙地做噩梦,或者在白天也神思不属,脸色苍白。

一次次的试探,一次次得到印证。玄璋终于确定,这份“共感”是真实存在的。

他不再仅仅将苏凌薇视为一个危险的囚徒,而是将她看作一个……亟待解开的谜题。

他开始频繁地“召见”她。他会借口身体不适,让她来养心殿诊脉。然后,

一边伸出手腕让她搭脉,一边用看似不经意的口吻,询问她的家世,她的过往。

“听闻苏医官的针法,师承家学?”苏凌薇垂着眼帘,手指轻轻搭在他的脉搏上,

语气平淡无波:“回陛下,先父曾是京城的一名郎中。”“哦?令尊大名是?

”“先父名讳苏敬安。”玄璋心中一动,面上却不动声色:“苏敬安……这个名字,

朕似乎有些印象。”苏凌薇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她能感觉到,

当她说出父亲名字时,玄璋的心跳,有了一丝极细微的变化。

她也渐渐摸清了这份“共感”的规律。她发现,只要自己集中精神,去想某一件特定的事情,

尤其是那些情绪波动极为剧烈的往事,这份“链接”就会变得格外清晰。她开始利用这一点。

她不再沉溺于悲伤,而是将这份“链接”,变成了一把无形的钥匙。在为玄璋诊脉时,

她会一边感受着他的脉搏,一边在脑海中,一遍遍地回放当年苏家被抄斩的画面。

不是沉浸在痛苦里,而是以一种冷静到近乎残酷的角度,

去审视每一个细节——那些官兵制服上的徽记,领头将领脸上的刀疤,

以及他们抄走的那只刻着特殊花纹的樟木箱子……她将这些画面,

连同那份滔天的冤屈和不甘,通过“同命蛊”,丝丝缕缕地“传递”过去。

玄璋开始受到影响。他发现自己在翻阅宗卷时,会下意识地去留意三年前的旧案。

当看到“苏敬安”这个名字时,梦中那张慈祥的脸,会与卷宗上冰冷的文字重合在一起。

卷宗上写着:太医院前院使苏敬安,勾结逆党,意图炼制毒药谋害先帝,罪证确凿,

满门抄斩。罪证确凿?玄璋看着这四个字,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他莫名地感到一阵心悸,

那是一种源自苏凌薇的、混杂着悲愤与嘲讽的强烈情绪。他开始感到怀疑。于是,

在一个深夜,他屏退了所有下人,独自一人走进了皇家的宗卷密室。他借着烛光,

亲自调出了三年前,关于“苏敬安谋逆案”的所有卷宗。卷宗堆起来有半人高,

他一卷一卷地仔细翻看。看着看着,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他发现,

这桩所谓的“铁案”,竟充满了破绽。人证的供词前后矛盾,物证的那份所谓“毒药”,

经过三司会审的检验,竟只是一剂治疗风湿的普通药方。而最终定案的关键,

仅仅是国师墨渊的一句批语:“此人身怀异术,心有反骨,其心可诛。

”就因为这毫无根据的一句话,一个杏林世家,满门忠良,便化为了冤魂。烛火摇曳,

将玄璋的身影投射在书架上,拉得又细又长。他手中捏着那份薄薄的定罪文书,

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一股冰冷的寒意,从他的背脊升起。他终于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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