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穿到了冷宫里,我以为这辈子就交代在这里了。没想到半夜偶遇宫里超级大帅哥,
我把他当成皇上不停用油腻语录撩拨。可没想到某天却闯进来另一个一摸一样的“皇上”。
什么?超级大帅哥居然是冷面摄政王吗?什么?太后因为我太能讲笑话了要请我出冷宫?
什么?冷面摄政王说心悦于我?1我是被冻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房顶是灰扑扑的椽子,
挂着个结满蛛网的旧灯笼,风一吹就吱呀乱晃,活像恐怖片里的道具。
“不是吧……”我坐起来挠挠头,低头看见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青色宫装,
袖口还打了个歪歪扭扭的补丁。“我昨晚明明在窝沙发上啃老坛酸菜泡面,
为眉姐姐哭到鼻塞,怎么睁眼就换皮肤了?”“才人醒了?
”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宫女端着铜盆进来,见我瞪着眼发呆,
手里的盆“哐当”一声磕在地上。“才人您可别吓奴婢!昨儿您还说要绝食明志,
今儿这是……中邪了?”我盯着她看了三秒,突然一拍大腿,差点把面前的宫女吓死。
“懂了!穿越剧诚不欺我!”我喃喃自语。
然后看向面前的俊俏的小宫女问道:“我可能是饿昏头了,不记得自己的身份了,
你给我说说。”小宫女嘴巴张成个O型,半天憋出句:“您是林才人啊!上月刚入宫,
连皇上的面都没见着,就因为八字跟太后娘娘犯冲,当天就被扔冷宫来了。
”我:“……”这开局比安陵容还绝。人家好歹见过皇上,我这直接一步到位,
从新手村跳进终点站了?“行吧,既来之则安之。”我掀开被子蹦下床,
踩在冰凉的青砖地上原地蹦了两下。“对了,你叫啥?”“奴婢春桃。”我一把搭上她的肩,
摆出知心大姐的架势。“小春桃,从今天起,咱冷宫不兴哭哭啼啼那套。人生嘛,
就像心电图,一帆风顺说明你挂了。”说罢,我便做起了伸展运动。我自顾自劈了个叉,
“嘶”地一声差点闪着腰,春桃在旁边看得直哆嗦,估计以为我被冻疯了。接下来几天,
冷宫算是彻底改头换面了。我嫌床板硬,指挥着宫女们把稻草捆成床垫;见窗户漏风,
就撕了旧幔帐糊成挡风帘;最绝的是,我把库房里发霉的豆子泡了泡,
自己研究出了一份美味的食物,宫女们直夸我厉害。可是没几日我便觉得有些无趣了,
冷宫果然还是太权威了,什么都没有,就光吊着我一口气。“家人们谁懂啊!
刚入宫时我还以为自己是钮祜禄·小满,结果直接给我整成乌拉那拉·废妃,
这情节比我妈追的狗血剧还刺激!”傍晚我搬了个小马扎坐在院子里,
举着个豁口的酒壶对着月亮比划。春桃在旁边织毛衣,这还是我教她的新活计,
闻言叹口气:“姑娘,您小声点吧,被外面听见……”“听见就听见!”我灌了口凉酒,
突然来了兴致,扯着嗓子就唱:“爱情不是你想买,想买就能买~让我挣开,让我明白,
放手你的爱~”歌声刚飘出光秃秃的院墙,就看见墙根下站着个黑影。我吓得酒壶差点脱手,
定眼一看,那人穿身玄色锦袍,腰束玉带,身姿挺拔得像棵松树,就是脸隐在阴影里看不清。
但这派头,不像太监也不像侍卫啊。我脑中灵光一闪,
突然想起春桃说过当今皇上是个少年天子,难道是微服私访?我立刻切换模式,
端着酒壶冲他抛了个媚眼,捏着嗓子道:“哟,这位公子,深夜到访,
是来给小女子送温暖的吗?”那人脚步顿了顿。我看他没走,赶紧加把劲,冲他勾了勾手指,
试图露出自己认为的最好看的笑容。“我看公子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定是不凡之人。
实不相瞒,小女子观公子骨骼清奇,是块……跟我处对象的好材料啊。
”阴影里的人好像僵住了。我心里暗笑,这“丫头文学”果然不分朝代。
正想再整几句土味情话,就见那人缓缓抬了抬头,月光刚好落在他脸上,只见他剑眉星目,
鼻梁高挺,就是那眼神,像看个神经病。管他呢,反正冷宫待着也是待着,逗逗帅哥不犯法。
我晃了晃酒壶:“帅哥,喝一杯不?咱这可是冷宫特供,过这村没这店了。”他没说话,
就那么定定地看着我。我突然想起春桃说皇上年纪小,赶紧收敛了点,
换了个清纯无辜的表情。“其实吧,我这人没啥大志向,
就想找个机会……给皇上您效犬马之劳。您看,给个机会?命都给您啊。
”他听后没有被我的无理吓到,反而往前走了两步,
低沉着嗓音说:“你……就不怕朕治你大不敬之罪?”我以为他是说真的,
连忙想给自己开脱,正想飙段脱口秀,就见他突然转身,几个起落就没影了,跟武侠片似的。
”春桃从屋里探出头,脸都白了:“姑娘!那、那好像是摄政王的衣角!”我:“?
”摄政王?不是皇上?那我刚才对着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唱《爱情买卖》,还说要跟他处对象?
晚风一吹,我打了个哆嗦。好像……玩脱了?2自那晚莫名冲撞了摄政王之后,
我连续三天失眠,总觉得下一秒就会有一群侍卫冲进来把我拖去砍头。
毕竟这位摄政王萧景珩,据春桃说,是个能在朝堂上把御史骂哭、眼神能杀人的主儿。
“姑娘,您别转悠了,再转地砖都要被您踩出坑了。”春桃捧着个破碗进来,
里面是俩硬得能硌掉牙的窝头。我一把抢过窝头,咔嚓咬了一口,差点把牙崩碎:“春桃,
你说摄政王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傻子,放我一马?”春桃欲言又止:“姑娘,
奴婢听说……前阵子有个小太监不小心撞了摄政王一下,被杖责三十,现在还躺床上呢。
”我:“……”得,这是连装傻充愣都没用了。正绝望呢,院墙外突然传来几声极轻的响动。
我和春桃对视一眼,她吓得躲到我身后,我咽了口唾沫,抄起墙角的扫帚:“谁?!
入室抢劫还是杀人灭口?我告诉你,我可是练过的!”墙头上探下来一颗脑袋,
月光照亮他冷峻的侧脸,不是那晚的玄衣帅哥是谁?我举着扫帚的手僵在半空:“是你?
你咋又来了?还学会翻墙了?”萧景珩轻巧地跳下来,拍了拍衣摆上的灰,淡淡道:“路过。
”路过?谁路过冷宫翻墙头啊!我翻了个白眼,突然反应过来,他这是没计较上次的事?
难道是觉得我还有利用价值?等等,利用价值……难道他想拉拢我这个“废妃”搞宫廷政变?
我脑中瞬间闪过一百部宫斗剧情节,正想义正言辞地拒绝,他突然开口:“你说的薯片,
是什么?”我:“?”突然想起来上次他走的时候我说过下次过来吃薯片。“嗨,这简单!
”我扔下扫帚,拉着他往厨房跑。“春桃,生火!咱给‘皇上’露一手!
”萧景珩脚步一顿:“你怎知朕……”“害,这宫里除了皇上,谁还有这气度?
”我信口胡诌,心里却在打鼓,管他是谁呢,先把人哄开心了保住小命再说。
冷宫的厨房比我奶奶家的柴火房还破,我翻箱倒柜,找出半包受潮的豆子和一小撮盐,
又让春桃烧了锅热油。“看好了啊,这可是本宫独家秘方。”我把豆子倒进油锅里,
噼里啪啦的声响吓得春桃一哆嗦,萧景珩倒是看得认真,眉头微蹙。等豆子炸得金黄,
我捞出来撒上盐,吹凉了递给他:“尝尝?这叫宫廷乐事,薯片的祖宗。”他犹豫了一下,
捏起一片放进嘴里,咀嚼了两下,眼神亮了亮:“味道……尚可。”“那是!
”我得意地扬起下巴,“想当年,我能靠这玩意儿在小区夜市摆摊,日入三位数呢!
”“夜市?三位数?”他显然没听懂。我这才想起我俩有代沟,赶紧打哈哈:“没什么,
就是说这薯片很受欢迎!皇上要是喜欢,我天天给您做啊!”他没说话,又捏了几片薯片,
月光透过破窗户照进来,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我突然有点看呆了,这颜值,不去演古装剧可惜了。美色当前,
我那点求生欲瞬间被**压下去。我凑近了些,故意用肩膀撞了撞他:“皇上,
您看我这冷宫条件也太差了,您能不能……通融一下,给我升个职?
比如从才人升成贵妃啥的?”萧景珩侧头看我,眼神深邃:“你是想想离开冷宫?
”“那肯定啊!谁会喜欢待在冷宫里啊?再说了冷宫里没空调没WiFi,
连个帅哥都没有……哦不对,现在有了。”说着我故意往他身上靠了靠,几乎要贴到他胳膊,
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淡淡的松木香。我咽了口唾沫,心说这古代的洗衣液味道还挺好闻。
“皇上,您这衣服料子不错啊,摸起来滑溜溜的。”我伸手就想摸,被他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他后退半步,拉开距离:“夜深了,朕该回宫了。”“别啊!”我一把拉住他的袖子,
使出毕生所学,“皇上,您看这月色多美,不如留下来喝杯薄酒?
我给您唱首《月亮代表我的心》?”萧景珩的嘴角似乎抽了抽:“不必了。
”“那我给您跳段舞?我会跳社会摇!”“……”他甩开我的手,转身就走,
步伐比上次快了不少,像是在逃命。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这摄政王并不像春桃说的那样恐怖呀,反倒有一种......娇羞?“姑娘,
您刚才……”春桃吓得脸都绿了。“怕啥?”我拍拍她的肩,“他这么一个摄政王,
指不定只是无聊了来我这逛逛,说不定下次就给我忘记了。”事实证明,
帅哥的胃是很容易被收买的。接下来的半个月,萧景珩几乎天天“路过”冷宫,
每次来都给我带点好东西,今天是一包蜜饯,明天是两本话本,后天居然拎来了只烤鸡。
我也投桃报李,给他做了薯片、果脯、辣条,甚至教他玩翻花绳。“皇上,你看这个,
叫降落伞!”我把翻好的绳结往他面前一递,他笨拙地学着摆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
看得我有点口干舌燥。“姑娘,摄政王来了!”春桃突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
我和萧景珩同时一愣。他迅速把手里的绳子藏到身后,表情恢复了平时的冷峻,
仿佛刚才那个玩翻花绳的人不是他。我心里咯噔一下,这咋还撞车了?
正想找个地方把“皇上”藏起来,院门口已经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穿着玄色锦袍,
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我:“?”等等,这摄政王……怎么跟“皇上”长得一模一样?
3我看着院门口的萧景珩,又看看身边的“皇上”,脑子像被塞进了一团乱麻。
这俩人……穿同款衣服,长同一张脸,连皱眉的弧度都一样?难道是双胞胎?
“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春桃“噗通”一声跪下,吓得声音都在抖。
院门口的萧景珩没理她,目光落在我身边的“皇上”身上,眼神冷得像冰:“你是谁?
为何在此?”我身边的“皇上”沉默片刻,突然道:“本王……路过。”我:“?”本王?
我猛地反应过来,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突然一拍大腿:“合着你俩都是王爷?那皇上呢?
”萧景珩的目光移到我身上,带着点审视:“你找皇上?”“不是不是!”我赶紧摆手,
“我就是好奇,毕竟我还没见过皇上长啥样呢。”萧景珩2号没说话,
转身对萧景珩1号道:“跟我来。”萧景珩1号看了我一眼,跟着他出去了,
俩人一路走一路低声说着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演什么狗血兄弟情大戏。等人走了,
春桃才敢站起来,拍着胸口道:“姑娘,刚才那个是摄政王的双胞胎弟弟,叫萧景瑜,
听说一直在外游学,今儿刚回来。”我:“……”闹了半天,我这半个月撩的是王爷的弟弟?
还把人当成了皇上?这波操作,简直蠢得清新脱俗。“春桃,”我捂着脸,
“我现在挖个地洞钻进去还来得及吗?”春桃摇摇头:“姑娘,冷宫的地都是石头,挖不动。
”我:“……”人生无望。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毕竟萧景瑜看着不像个会告状的人。
没想到三天后,萧景珩居然亲自来了。那天我正在院子里教宫女们跳广场舞,
音乐是用破锣和笛子凑的,场面一度十分混乱。他进来时,
我正叉着腰喊:“我们这的憋佬仔,脖子上喜欢挂玉牌,香炉供台上摆,长大才开白黄牌,
虔诚拜三拜,来财,来......”场面瞬间静止,宫女们吓得纷纷跪下,
我举着锣锤的手僵在半空,尴尬得能用脚趾抠出一座紫禁城。“摄政王……您怎么来了?
”我干笑道,“您看这天气不错,我们活动活动筋骨。”萧景珩没理我,径直走到院子中央,
目光扫过我们开垦的小菜园,又看了看墙上贴的“冷宫生存指南”,最后落在我身上。
“你很闲。”“不闲不闲!”我赶紧摆手,“我忙着呢,忙着……思考人生。
”他挑了挑眉:“思考出什么了?
”“思考出……摄政王您真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我脱口而出,
说完就想抽自己嘴巴。没想到他居然没生气,嘴角似乎还勾了一下,
虽然快得像错觉:“萧景瑜说,你做的吃食很特别。”我眼睛一亮:“王爷想吃?我给您做!
保证比上次给萧公子做的还好吃!”“不必了。”他淡淡道,“本王来,是想问你一件事。
”“王爷您说,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我拍着胸脯保证,心里却在打鼓。
“你想出冷宫吗?”我愣住了。这问题来得太突然,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想吧,
怕他觉得我不安分;说不想吧,这冷宫的窝头是真的难吃。见我犹豫,
他又道:“太后近日身体不适,念叨着宫里许久没有新鲜乐子了。你若能逗得太后开心,
本王或许能帮你离开这里。”我眼睛瞬间亮了,作为一个21世纪穿来的搞笑女,
逗别人笑简直轻松拿捏好吧。“王爷,您这意思是……让我去给太后讲段子?
”他点点头:“差不多。”“没问题!”我一口答应,“保证把太后逗得笑出八块腹肌!
”萧景珩:“……”他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道:“三日后,本王派人来接你。
”说完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回头看了一眼我种的小白菜:“这菜长得不错。
”我:“?”这是在夸我吗?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突然觉得,这位冷面摄政王,
好像也没那么可怕。4为了给太后讲段子这事,我准备了整整三天。
把脑子里能想到的笑话、梗、网络热词全都翻出来,还让春桃当观众彩排了好几遍,
直到她笑得直不起腰才罢休。“姑娘,您这要是去了,说不定真能得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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