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叔的军装扣子被我扯开,露出蜜色的皮肤和滚动的汗珠。他掐着我的腰,把我按在墙上,
声音哑得能拧出水来:“林念,别胡闹,这是命令!明天你就得去西北文工团!
”我踮起脚尖,滚烫的呼吸喷在他耳廓:“那你今晚,是不是也该对我‘胡闹’一次?
不然我怎么有力气上路,去当你的兵。”我看着他瞬间猩红的眼,知道这场拉锯战,
我赢定了。01“你再说一遍?”顾言的手像铁钳一样箍着我的腰,
力道大的几乎要将我嵌进他身后的墙里。我俩的身体紧紧贴着,
他灼热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衬衫烫得我心尖发颤。我却笑得更放肆,伸出手指,
勾住他军装衬衫最上面那颗风纪扣,轻轻一扯。“我说,你未婚妻白天刚走,
今晚这偌大的将军楼,不就是你和我两个人的世界吗?”我仰着头,
看着这个我叫了十年“小叔”的男人。他叫顾言,是军区最年轻的首长,
也是我死去的父母托付的监护人。更是我藏在心底,见不得光的妄念。白天,
他的正牌未婚妻,门当户对的军区总医院医生白薇薇,刚优雅地登门拜访,
并当着我的面宣誓主权。而晚上,顾言就给了我一份调令,
要把我送到八千里外的西北军区文工团。美其名曰,为我的前途着想。我呸!
他就是怕我碍着他和白薇薇的好事,急着把我这个“拖油瓶”给发配边疆。“林念!
”顾言的呼吸变得粗重,额角的青筋跳了跳,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晦暗,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当然知道。”我踮起脚,凑到他耳边,
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说,“小叔,你都二十八了,还是个‘老纯男’吧?
白医生看着那么端庄,肯定满足不了你。我不一样,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话音未落,
我的下巴被他狠狠捏住。“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是谁教你的?
”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冰碴子。下巴很痛,
可我心里却涌起一阵报复的快感。能让他情绪失控,就是我的胜利。“还用人教吗?
广播里的《刑法》我可天天在听,我这就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是不是该就地正法,
办了我?”我故意挺了挺胸口,那里藏着我最骄傲的资本,也是这些年他视而不见的风景。
顾言的眼神暗得能滴出墨来,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是个真正的军人,意志力强得可怕。
哪怕在这种情况下,他依旧在用那套军人准则束缚着自己。可我偏要撕开他这层伪装。
我伸出手,大胆地探向他皮带上那枚冰冷的金属扣,指尖故意划过他紧绷的小腹。“别碰!
”顾言猛地攥住我的手腕,身体也跟着向后撤了一步。我们之间终于拉开了一点距离,
空气似乎都重新开始流动了。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一张网,里面有愤怒,有失望,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挣扎。“明天一早,警卫员会送你去火车站。”他丢下这句话,
转身就走,背影挺拔却带着几分狼狈。“顾言!”我冲着他的背影喊道,“你是不是不敢?
”他的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你就是个懦夫!”我继续刺激他,“你把我送走,
就能心安理得地娶白薇薇了吗?你敢说你对我没感觉?那你这几年为什么不找对象,
偏偏等我成年了,你就急着结婚了?”顾言的拳头在身侧握紧,骨节的轮廓清晰起来。
“你以为把我送走就结束了?我告诉你,这才刚刚开始。我在文工团会拿第一,会跳得最好,
会让所有人都认识我。到时候,我会风风光光地回来,让你看看你推开的是一个怎样的宝贝!
”我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顾言没有再停留,大步走上二楼,
进了书房,然后传来“砰”的一声甩门声。我站在原地,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了。
眼泪不争气地涌了上来,但我强忍着没让它掉下来。林念,不能哭。哭了,就输了。
这是他为你铺的路,那你就走给他看。走到最高处,让他后悔,让他一辈子都够不着。
我抹了把脸,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行李。我没带什么换洗衣服,
只带上了我妈留给我的一双红舞鞋,还有这些年我获得的所有的舞蹈奖状。第二天一早,
我没有等顾言起床,自己提着行李下了楼。警卫员小李已经在楼下等着了。“念念姐,
首长让我送你。”小李憨厚地笑着,想来接我的行李。“不用,我自己来。”我避开他的手,
径直朝军区大门口的吉普车走去。就在我快要上车的时候,二楼书房的窗户被推开了。
顾言站在窗后,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们隔着几十米的距离遥遥相望,
像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我冲他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灿烂又明媚,
然后毫不留恋地转身上了车。吉普车开动,我从后视镜里看着那栋青灰色的小楼越来越远,
直到再也看不见。顾言,你等着。等着我回来,亲手撕碎你和白薇薇的幸福。
02我到西北军区文工团报道的第一天,就成了整个团的“名人”。
不是因为我的舞跳得有多好,而是因为我的档案。“看见没,就是她,叫林念,
顾言首长亲自签的调令,坐着专车来的。”“哪个顾言首長?就是那个最年轻的,
刚从前线下来,立了大功的那个?”“可不就是他!听说这姑娘是他的……侄女。
”“什么侄女,我可听说了,是烈士遗孤,养在他家里的,跟童养媳似的。
”我抱着脸盆从水房回来,几个女兵正凑在宿舍门口叽叽喳喳。看到我,她们立刻噤了声,
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探究和嫉妒。我理都没理,径直走进宿舍,
把脸盆重重地放在我的床下。巨大的声响让那几个人吓了一跳,
其中一个烫着时髦卷发的女人立刻不满了:“你这人怎么回事?吓我们一跳!”我抬起眼皮,
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她叫周兰兰,是舞蹈队的台柱子,也是这间宿舍的“刺儿头”。
从我进门第一秒起,她对我的敌意就没藏过。“抱歉,手滑了。”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抹没什么温度的笑容。周兰兰显然没想到我是这种反应,愣了一下,
随即拔高了声音:“你什么态度?一来就摆个臭脸给谁看呢?
别以为你是靠关系进来的就能作威作福,我们文工团不吃这一套!”“靠关系?”我笑了,
“我的调令是顾言签的没错,可我进文工团靠的是这个。”我从行李里翻出我的获奖证书,
在她们面前一字排开,十几本鲜红的证书铺满了半张床。“市舞蹈大赛一等奖,
省青年舞蹈家汇演金奖……”周兰兰旁边的女兵小声念着,语气里充满了惊讶。
周兰兰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自己的业务能力,
没想到我这个“关系户”的履历比她还辉煌。“那又怎么样?以前的荣誉不代表现在!
在部队,一切都得靠实力说话!”她嘴硬道。“好啊,”我迎上她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说完,我不再看她,开始整理我的床铺。我知道,从今天起,
我的日子不会好过。但我不怕。在顾言身边那十年,我早就学会了如何看人脸色,
如何保护自己。他教会了我坚强,也教会了我如何用最柔软的姿态,去对抗最坚硬的现实。
晚上,我躺在硬板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我想起了我和顾言的过去。我六岁那年,
同为军人的父母在一次任务中牺牲,是顾言把我从孤儿院接回了家。那时的他才十八岁,
刚刚考上军校,还是个青涩的大男孩。他笨拙地学着照顾我,给我梳头,给我做饭,
晚上给我讲战斗英雄的故事。军区大院里所有人都说,顾言把我当亲妹妹一样疼。可我知道,
那不一样。我第一次对他动心思,是在我十六岁那年。我发高烧,烧得迷迷糊糊,半夜醒来,
看到他坐在我床边,用毛巾一遍遍地给我擦额头。月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他英挺的侧脸上,
他的眼神里满是担忧和心疼。那一刻,我心跳如雷。从那天起,我开始偷偷地关注他的一切。
我知道他喜欢吃什么,喜欢听什么歌,
知道他每次出任务前都会把我的照片放在胸口的口袋里。我以为,他对我也不是全然无意的。
直到白薇薇的出现。她是那么的完美,家世好,学历高,工作体面,和顾言站在一起,
像一幅画。所有人都说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的存在,仿佛成了一个多余的笑话。所以,
我开始“胡闹”。我学着抽烟喝酒,穿着时髦的喇叭裤在军区大院里招摇过市,
故意和那些小混混走得很近。我就是想看看他的反应,想逼他承认,他是在乎我的。
可他没有。他只是越来越沉默,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失望。直到最后,他亲手把我推开。
“念念,别想了,赶紧睡吧。”上铺的室友翻了个身,轻声说道。
她是白天替我解围的那个女兵,叫张月,是个很温柔的南方姑娘。“嗯。”我应了一声,
闭上眼睛。黑暗中,我仿佛又看到了顾言那张冷硬的脸。顾言,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是不是在和你的未婚妻花前月下?你有没有,哪怕一瞬间,想起过我?03“紧急通知!
为迎接军区首长视察,团里决定,加急排练新节目《红色娘子军》,
所有舞蹈队员立刻到排练厅集合!”站在楼下的男人声音洪亮,中气十足。他叫秦峰,
是新调来的舞蹈队队长,也是火车上坐在我对面的那个男人。他目光如炬,
扫过我们这群睡眼惺忪的女兵,最后,在我脸上一顿。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这不寻常的注视,
窃窃私语声和各色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报告!”周兰兰突然出列,声音响亮,
“秦队,我们队里的《天鹅湖》已经排练得很成熟了,为什么突然要换节目?
而且《红色娘子军》难度那么大,现在离首长视察只有半个月,时间根本来不及!
”秦峰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这是团里的决定,你是在质疑命令?”周兰兰被噎了一下,
不甘心地闭上了嘴。“现在,我宣布主角‘琼花’的人选。”秦峰顿了顿,
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由林念同志担任A角,周兰兰同志担任B角。”此言一出,
整个队伍都炸了锅。“凭什么?她才来第一天!”“就是啊,连她的底子都不知道,
就让她当A角?”“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她不是那个顾首长送来的吗?
”周兰兰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死死地瞪着我,眼神像是要喷出火来。我也懵了。
我虽然对自己的舞蹈有信心,但空降第一天就当主角,这简直是把我架在火上烤。“报告!
”我站了出来,“秦队,我认为这个安排不妥。我刚来,对队里的情况不熟悉,
而且周兰兰同志是队里的台柱子,由她担任A角更合适。”我不是怕,
而是不想当这个出头鸟。顾言把我送到这里,是为了让我“历练”,不是让我来拉仇恨的。
秦峰却像是没听到我的话,他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我看过你的档案和所有获奖视频,你的基本功、爆发力和表现力,
都是最适合‘琼花’这个角色的。”他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
“顾首长把你交给我,我自然要对你负责。”我的心猛地一沉。顾言?又是顾言!
他到底想干什么?把我发配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又给我安排一个“主角”的身份,
这是打一巴掌再给个甜枣吗?还是说,他想用这种方式告诉我,我永远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一股无名火从我心底窜了上来。“好,我接。”我迎上秦峰的目光,挺直了腰板。
既然是你安排的,那我就接着。我不仅要当这个主角,我还要当得比所有人都好!
我要让你顾言看看,我林念不是只能依附你才能生存的藤蔓,
我是能自己长成参天大树的木棉!排练开始了。不出所料,我成了所有人的眼中钉。
周兰兰仗着自己是B角,排练的时候处处给我使绊子。要么说我动作不到位,
要么说我和群舞的配合没默契。其他队员也因为嫉妒,明里暗里地孤立我。我练舞的时候,
没人愿意和我搭档。我去打水,她们就故意把水龙头全都占上。我全当看不见。
她们不跟我搭档,我就自己对着镜子一遍遍地练。她们孤立我,
我就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揣摩角色上。那段时间,我每天只睡四个小时。
白天跟着大家一起排练,晚上等她们都睡了,我再偷偷跑到排练厅,对着月光,一遍遍地跳。
脚上磨出了血泡,挑破了,缠上纱布继续跳。膝盖和手肘上全是淤青,旧的没好,又添新的。
张月心疼我,劝我别这么拼。“念念,你没必要证明给她们看。”我摇摇头,
笑着说:“我不是证明给她们看,我是证明给我自己看。”更是证明给远方的某个人看。
我有一个习惯,每次累到极致的时候,就会不自觉地哼起一支曲子。
那是一首很老的苏联歌曲,叫《遥远的地方》。是顾言教我唱的。他说,
那是他父亲最喜欢的歌。每次他想家的时候,就会一个人在书房里,用口琴吹这支曲子。
而我,就在门外偷偷地听。半个月后,军区首长来视察。那天,我化好了妆,
穿着“琼花”的戏服,站在侧幕条后面候场。我的心跳得很快,不是因为紧张,
而是因为激动。我知道,台下坐着的,不仅有军区的各级领导,还有一个人,肯定也在。
灯光亮起,音乐响起。我深吸一口气,踏上了舞台。那一刻,我不是林念,
我就是那个不屈不挠,向往光明的“琼花”。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跳,每一个旋转,
每一个跳跃,都倾注了我所有的情感。我跳的是琼花的抗争,也是我林念的。一曲终了,
全场寂静。几秒钟后,雷鸣般的掌声响了起来。我站在舞台中央,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不清台下的人,但我能感觉到,
有一道灼热的目光,穿越了整个礼堂,牢牢地锁在我的身上。是顾言。他来了。
04秦峰递过来的信,信封是部队内部最常见的那种牛皮纸信封,上面只有一个字:“顾”。
字迹刚劲有力,入木三分,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我的手抖了一下,没有去接。
“他说什么了?”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妆容已经被卸掉大半,露出一张苍白又疲惫的脸。
“他说,你跳得很好,让他很……惊喜。”秦峰斟酌着用词,“他还说,
让你在这边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再想那些不该想的,他下个月初八,和白医生订婚。
”“轰”的一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紧绷的弦,断了。下个月初八……今天已经是月中了,
也就是说,不到二十天,他就要和别的女人订婚了。他来看我的演出,不是因为想我,
也不是因为后悔。他只是来给我这个“养女”的表演捧个场,顺便,给我送来他的订婚请柬。
何其残忍,又何其……顾言。他总是这样,用最冷静的方式,做最伤人的事。“念念?
你没事吧?”秦峰看我脸色不对,担忧地问。我摇摇头,从他手里拿过那封信,看都没看,
直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秦队,谢谢你告诉我。”我站起身,
对他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我像个游魂一样飘回宿舍,
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我以为我已经够坚强了,我以为只要我跳得足够好,站得足够高,
他就会看到我,就会后悔。可我错了。我所有的努力,在他眼里,
不过是一个小孩子不甘心的胡闹。他来看我,夸我,然后云淡风轻地告诉我,他要结婚了。
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让我彻底死心。那晚,我发了高烧。张月她们吓坏了,
连夜把我送到了部队的卫生所。我迷迷糊糊地躺在病床上,嘴里不停地喊着一个名字。
“顾言……顾言……”张月后来告诉我,我当时的样子特别吓人,又哭又笑,像疯了一样。
我病了整整三天。这三天里,文工团里关于我的流言蜚语传得更厉害了。
有人说我得了相思病,有人说我精神不正常,还有人说我因为当不上顾首长的“侄媳妇”,
所以自暴自弃。周兰兰更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在团里散播说我生活作风有问题,
靠着不正当关系才当上主角。等我病好回到团里,发现所有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我。
秦峰找我谈话,表情很严肃。“林念,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你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还有,团里的流言蜚pe……那些闲话,你别往心里去,清者自清。
”他把一个苹果塞到我手里,“这是……顾首长托人送来的。”又是顾言。
我看着那个又大又红的苹果,觉得无比讽刺。打一巴掌,给个苹果?“秦队,
”我把苹果放回他桌上,“以后顾首长的任何东西,都请你不要再转交给我了。我和他,
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请不要再让人误会。”秦峰愣住了,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还有,”我看着他,眼神坚定,
“关于周兰兰同志散播谣言,损害我名誉的事情,我希望团里能给我一个公正的处理。
部队是个讲纪律的地方,不是某些人可以随便泼脏水的菜市场。如果团里不管,
我会亲自向军区纪律检查部门申诉。”我的强硬态度,让秦峰重新审视起我来。
他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好,这件事,团里会调查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从秦峰办公室出来,我感觉心里堵着的那口恶气,终于顺畅了一些。顾言,
你不是想让我死心吗?好,那我就如你所愿。从今往后,我林念,跟你顾言,再无瓜葛。
我要靠自己,活出个人样来!05“林念!你这个狐狸精!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让秦队这么护着你!”周兰兰像个疯子一样冲过来,通报批评的文件被她揉成一团,
狠狠地砸在我身上。因为散播谣言,她被记大过,年底的评优评先也泡了汤,
这等于断了她在部队的前途。我正在练功,被她这一下冲得差点摔倒。“周兰兰,你冷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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