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宴上,我被前男友抢婚了。盛栋把我锁在山顶别墅,我饭来张口,他冷脸洗内裤。
他甚至绑了我的未婚夫,逼我二选一。我给了这疯子一巴掌。直到他的联姻对象优雅现身,
戳破真相:我只是盛栋用来治病的“药”。等他褪去病态占有欲成为个真正的正常人。
她才会答应他的求婚,走向他身旁。我恍然大悟,连夜跑了。
却忘了处理浴室角落那根验孕棒。1订婚宴上,我被盛栋抢了。他穿着笔挺的西装,
比新郎还像新郎。在众目睽睽之下,盛栋无视我未婚夫,把我从他身边捞起,
塞进了他那辆嚣张的跑车。引擎轰鸣,盖过了我的抗议和宾客的惊呼。
车子一路飙到他的山顶别墅。2大门在身后“咔哒”落锁,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我被盛栋半抱半拖地带上楼,小心地放在床上。柔软的床垫陷下去。我喘匀气,
荒谬感混着点心虚浮上来。还有一丝被强行掳掠的屈辱和不安。手机震动,我划开,是蒋文。
我愤慨打字对线:“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我被他掳走了?!”对面沉默了几秒。
“……”“他往那一站,感觉一拳能捶死三个我。”“陆橞,你从哪招惹的活阎王?
他看你的眼神……跟要吃人似的。我抬眼。盛栋背对着我,在洗我刚换下来的衣物。
西装袖口沾着洗护用品的泡沫。衬衫裹着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分明。我悄悄伸手,
隔空比划了一下盛栋的背,又和我比了比。好吧,对面说得确实很有可能。
盯着那句“你是怎么招惹上他的”。手指悬停在聊天界面。3今年家里催婚催得紧。
我和gay蜜蒋文预演了场订婚宴。本来不打算声张。只是订婚照里的我实在美出了新高度。
我欣赏着欣赏着,心痒难耐地po在了朋友圈。
还特意屏蔽了所有可能认识盛栋的人——或者说,我以为我屏蔽了。
谁知道我看错了分组标签!等我反应过来时,就看见评论区被一个人霸屏了。
“终于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了?”“漂亮宝宝。”“不对。”“你穿得什么?”“订婚?
”“宝宝是不是忘记邀请新郎了”“不然我怎么没接到通知?
”4我定睛一看——“186大胸活好”。眼前一黑。
脑海里浮现某个粘人且控制欲特别强的家伙,
以及分手时他那句偏执到近乎疯狂的“你只能是我的”。我立马删除了朋友圈,
又把盛栋的联系方式通通拉黑。过了一个小时,我还是没放弃把美照放朋友圈的想法。
只是手指刚抬起来,手机就开始疯狂震动,消息提示音像催命符一样响个不停。“宝贝,
我赌你拉黑错了。”我一看还真是,抬手把评论的这个拉黑。过了不到十秒。“宝宝,
这是我的小号,你一直没发现吗?”拉黑。“这是我的小小号。”“漂亮宝宝。
”……欺人太甚、忍无可忍。他到底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翻遍了黑名单里几百个号码,
我终于把盛栋从里面拉出来。我怒气冲冲地打了过去。电话一接通,对面就低沉地笑,
语气像只餍足的野兽:“宝宝还记得我的电话。”“我好开心。”本想质问的话,
听盛栋这么一笑就差点脱口而出:“宝宝我们复合吧。”5完蛋了。
我默默回想了一下盛栋的胸肌大小、身高体重、人品谈吐。更完蛋了。
完全就是按着我的心意长出来的定制版情人。知我者莫我。我这明明是还没玩爽的状态,
当时为什么会分手呢?撑着头默默反省了会,一拍脑袋。
因为对面是186·大胸·重度分离焦虑。我一要出去,他就眨巴着眼睛,
默默把我的手抬起放在肌肉线条明显的大白馒头上。“宝宝,我昨天也有锻炼。
”“更舒服了吗?”然后漂亮的手指翻出高难度视频。“我想玩这个宝宝。
”我被哄着迷迷糊糊夸两句,盛栋就更起劲了。第二天我累得躺在床上,
连踹他的力气都没有。最高记录,我有半个月没出过门。让我不安到要分手的是,
有次我临时改变行程没告诉他,回家后发现他坐在沙发上,黑暗里,脸色沉得吓人。
一遍遍问我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仿佛我犯了天大的错。我哄了很久盛栋才放过我,
事后又买了两栋别墅补偿我,但是那种窒息感,比身体的疲惫更让人恐惧。大胸诚可贵,
自由价更高。那时候我分手了。现在我还是忍痛灰溜溜地挂了电话。那时我满心纠结遗憾,
自然没听到男人在电话里的声音:“所以宝宝,婚期是一月八号,对吗?
”6思绪被浓郁的饭菜香拉回现实。盛栋端着餐盘走过来,脸色依旧阴沉得能滴出水。
“我不没收你的手机,”他将餐盘放在床头柜,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不代表你能当着我的面,和别人调情。”他俯身,影子罩住我,气息压迫,“橞橞,
你都没对我笑得那样好看过。”我站起来,未果。干脆在床上顺势滚了两圈,
抬手给了他胸肌一巴掌。没忍住捏了两下,我立马自律地收回手,
道:“你是说我以前笑得不好看?”盛栋已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了。“当初一言不合就分开,
玩弄我的感情很爽吗?”盛栋视线扫过床边换下的婚纱,
又钉回我的脸上:“你未婚夫做饭比我好吃吗?”“胸比我软吗?”“比我还会伺候你吗?
”我别过脸不理他,心底那股烦躁又涌了上来。盛栋沉着脸走向那件婚纱。一步,一步,
闷响。那脚步声像踩在我紧绷的神经上。我趴在床上,叹了口气:“不许踩,我很喜欢。
”他骤然停步,背脊僵直。“我知道。”“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就觉得它该出现我们的婚礼上。
”7“可你要嫁给别人,还不理我.....”“我没有办法……橞橞。”愤怒底下,
是浓得化不开的委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近乎偏执的绝望。看着他这副样子,
我心底那点被强行掳走的烦躁,被一丝心软取代,但随即又被更深的警惕压下:他在示弱,
像过去一样,用委屈和深情织成网,想要困住我。我叹了口气。盛栋手指还摩挲着我的婚纱,
明明暗暗中我看不清他的神色,只看到他抿紧的薄唇。如果我能看清,
就知道盛栋眼底那片占有欲浓得化不开。但我当时只觉得他很可怜。我纠结良久,
还是拍了拍床,向旁边挪了挪位置。“上来。”8“我和你身边那些莺莺燕燕不一样,
”“我不是那么随便的男人。”我翻了个白眼,心底冷笑:绑我来的不是你,现在装上了?
挪了挪位置,打算把这个屁股都上床了还嘴硬的男人挤下去。盛栋认错速度极快,
立刻挤上来躺下,长臂一伸,把我牢牢箍进怀里。那力道带着不容挣脱的强势。
温热的、带着沐浴露清香的胸膛严丝合缝地贴着我。只是那紧绷的肌肉硌得我脸疼。“放松!
不许故意绷着。”盛栋低笑一声,胸腔震动,依言放松下来。那饱满的胸肌瞬间软弹。
我手指戳上去,陷进一个小坑。我戳了一下又一下,试图用这种肤浅的快乐驱散心底的阴霾。
全然没察觉抱着我的身体越来越烫,呼吸越来烫。直到硌到我的东西不再是盛栋的胸肌。
胸肌软了,自然就该别的地方替代它了。9“橞橞.....”盛栋声音哑透了。
我后知后觉地想缩回手,却被他滚烫的大掌按回去。粗重的呼吸灼烧着我的颈侧皮肤。
盛栋埋首在我颈窝,滚烫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敏感的血管,激起一阵战栗。
“宝宝...宝宝...”他含糊地唤着,手臂撑在我身侧,
将我彻底笼罩在他的气息和欲望之下。我身上的睡衣形同虚设。
当他的手和滚烫的唇一起探索更危险的领域时,
一种熟悉的、混合着情欲和被掌控的不爽攫住了我。我终于找回力气推他:“就到这,听话。
”他抬起头,眼睛和嘴巴都湿漉漉的。像被雨淋湿的大型犬。盛栋喘着粗气,
却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我刚想安抚性地揉揉他脑袋。他却精准地指着自己满是咬痕的胸肌,
特意圈出最红的那一处问我:“摸完...可以去领结婚证吗?”10我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惊恐地瞪大眼睛。手上残留的触感瞬间变成了烙铁。条件反射般,
抬脚就朝他那张俊脸踹去:“滚下去!”盛栋被我踹得跌坐在床边地毯上,却毫不在意。
他握着我的脚踝,指腹带着薄茧,缓慢地、带着某种宣告意味地摩挲着前进:“礼尚往来,
橞橞也让我捏捏?”最沉迷的后半夜,我也未曾松口去领证。盛栋呼吸打在我锁骨窝的时候,
我分不清是他的汗还是眼泪。11盛栋不许我离开,也不许我见别人。
又一次等盛栋回来的中午,我没等到盛栋,倒是等来了另一个女人。她说她是盛栋的未婚妻。
门无声滑开,一个穿着高定套装、妆容精致的女人旁若无人地走了进来,
她像打量一件物品般看着我。林妍居高临下地看着穿着家居服躺在沙发上的我:“啧,
你倒是被养得...挺舒服。”我皱眉,这妹子叽里咕噜说什么呢?我不回她,林妍也不恼,
仿佛早料到我的反应。她姿态优雅地在对面的丝绒沙发坐下,挑剔地拂了拂并不存在的灰尘,
这才慢条斯理地拿起水晶杯,给自己倒了小半杯水。她抿了一小口水,抬眼,
目光精准地盯住我,语气轻描淡写:“确实,‘药引子’嘛。你舒服了,盛栋才能好。
”她顿了顿,唇角的笑意加深,带着一种洞悉一切、居高临下的怜悯,“盛栋的‘病’,
可全靠你这味良药吊着呢。”我被气笑了,我从小就不爱和这种乡下人打哑谜。
“引药方用桔梗,其他的看症状。”“你这是脑瘫?”林妍丝毫不怒,反而加深了笑意,
带着怜悯:“呵,陆小姐,你也就嘴巴上讨个巧了。我不和你计较。”她语气陡然转冷,
“因为你不配。”林妍轻轻晃了晃杯子,姿态从容:她放下杯子,身体微微前倾,
带着一种宣布既定事实的残酷优雅:“我就明明白白告诉你,盛栋他现在有病,病入膏肓!
”“那些可怕的偏执、失控的占有欲、毁灭一切的疯狂…快把他自己烧成灰烬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不知是恐惧还是兴奋,“而你,陆橞,
你就是用来稳住他病情的‘药’!用你的温度,你的存在,暂时安抚那头笼中凶兽,
直到…”她刻意拉长语调,欣赏着我骤然苍白的脸色,“稳定他的病情,等他恢复正常了,
学会好好爱护我。”“你最大的物尽其用,就是把他这身疯病拔干净。
”林妍优雅地展示了一下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我自然会来接收成果。”“那个位置,
他早就许诺过,是我的。”没有盛栋的默许,别墅的安保系统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这个认知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心上。
过往那些缠绵的画面、他卑微的讨好、深夜里滚烫的情话…瞬间扭曲、腐烂,
变成黏腻恶心的毒汁,从胃里翻涌而上!五脏六腑都在痉挛。好恶心。
我一瞬间分不清盛栋到底是爱我还是发病。真的好恶心。把我当什么?抚慰犬吗?
抚慰犬都不会被关起来随叫随到吧。我轻声道:“不够。”林妍挑眉:“什么不够?
”我站起身,往前一步,俯身,盯着她:“你能好好地、全须全尾地站在我面前,
对我大放厥词……我扯出一个极其讽刺的笑,“这说明盛栋他妈的还不够疯。”“你觉得,
作为牵着他不让他发疯的‘药引’,”“能教唆他把你毁掉吗?”12在山顶别墅的日子,
像是被绒布裹着的刑具。表面的舒适掩盖不了被禁锢的实质。盛栋的“伺候”无微不至,
监视也无处不在。胸肌是24小时恒温暖手宝,三餐是米其林标准。
连我的蕾丝小布料都被他洗得雪白。他的脸还是冷的,
常挂在嘴边的话是:“不领证就别白嫖我。”从前我会觉得可爱,现在只觉得恶心。
恐怕我现在睡的,还是他们的婚房吧。别墅里无处不在的微弱的红光,
无声地提醒着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我又一次逃跑失败了。我被捆回来的时候,
盛栋没睡,他坐在床边地毯上,背脊僵硬得像块石头。月光下,他手中攥着什么,
指节用力到发白,手背青筋虬结。戒指反着冷光,几乎要嵌进他掌心。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去。这枚属于蒋文的假戒指,此刻在他手里像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证。
分手的这两年,盛栋的病态,变本加厉了。“还给我!”我扑过去抢。盛栋攸得回头,
眼底赤红一片,充斥着暴戾和毁灭欲,哪里还有从前湿漉漉的小狗模样?
全然是濒临失控的、野兽般的占有欲。我话还没出口,天旋地转。再睁眼,
盛栋扣着我的手腕,将我死死压在床头,动弹不得。他身体沉沉压下,
滚烫的呼吸带着浓重的酒意喷在我脖颈。“橞橞,它碍眼。
”“就像那天婚礼上的人一样碍眼!”“不是和我说是假的吗?”“我帮你处理掉好不好?
”他俯得更低,滚烫的唇几乎贴上我的耳廓,声音陡然变得森寒,“我帮你处理掉好不好?
嗯?”盛栋声音轻得像情人絮语,手指却近乎残忍地摩挲着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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