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邪录纯阴天师传(张明远张小芸)全文阅读免费全集_完结小说破邪录纯阴天师传张明远张小芸

破邪录纯阴天师传(张明远张小芸)全文阅读免费全集_完结小说破邪录纯阴天师传张明远张小芸

作者:木可三金雪

奇幻玄幻连载

“木可三金雪”的倾心著作,张明远张小芸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男女情节人物分别是张小芸,张明远的规则怪谈,爽文小说《破邪录:纯阴天师传》,由网络作家“木可三金雪”所著,展现了一段感人至深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96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8-06 12:00:06。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破邪录:纯阴天师传

2025-08-06 12:22:19

城隍庙前的算命摊子一字排开,我坐在"周半仙"的布幡下,眯眼打量着来往行人。

六月的日头毒辣,晒得人头晕眼花。我摇着蒲扇,时不时啜一口凉茶,

等待今天的第一个客人。"大师...您能帮我看看吗?"声音细若蚊蝇,我抬头,

看见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站在摊前。他穿着皱巴巴的格子衬衫,脸色灰白得像蒙了一层灰,

眼窝深陷,嘴唇干裂。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眉心处一团若隐若现的黑气,普通人看不见,

却逃不过我的眼睛。"坐。"我指了指对面的马扎,"贵姓?""张,张明远。

"他局促地坐下,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我给他倒了杯茶,他接过去时,

我注意到他手腕内侧有一道诡异的青紫色纹路,像藤蔓一样蜿蜒到袖子里。

这不是普通的病气,我心里一沉。"说说吧,遇到什么事了?"张明远捧着茶杯,

眼神飘忽:"这半年,我家里人都怪怪的。我爸原本身体很好,

突然就中风了;我妈整天说看见黑影在屋里晃;我妹妹高考前突然发高烧,

错过了考试..."他声音越来越低,"我自己也是,每天都像背着几百斤的石头,

记性越来越差,有时候明明睡了一整夜,醒来比没睡还累。""家里最近动过土吗?

或者收过什么特别的礼物?"我问。他皱眉想了想:"上个月我爸一个老朋友送了尊玉貔貅,

说是招财的,就放在客厅财位..."我心中已有几分猜测,

但需要亲眼确认:"带我去你家看看。"张家住在城西的老小区,一进门我就感到一阵阴冷。

明明是盛夏午后,屋里却凉飕飕的,不是舒适的凉爽,而是一种粘腻的、令人不适的寒意。

客厅正对门的博古架上,果然摆着一尊通体碧绿的貔貅,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幽光。

"这貔貅有问题?"张明远紧张地问。我没回答,从布包里取出罗盘。指针剧烈晃动,

最后指向貔貅,疯狂旋转。我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把糯米,撒在貔貅周围,

雪白的米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腐败。"这不是普通的摆件,"我沉声道,

"里面封了东西。"张明远脸色煞白:"封...封了什么?""头发、指甲,

或者贴身衣物。"我解释道,"这是'借寿'的手法,有人用这貔貅做媒介,

偷你们家的阳寿。""借寿?"他声音发颤,"谁会做这种事?

"我让他取来全家人的生辰八字,排开一看,果然都是五行属木的命格,阳气旺盛,

最适合"借寿"。更糟的是,

意到张家住宅的格局被人为改动过——客厅的鱼缸位置、卧室的镜子角度、厨房的灶台方向,

组合起来竟是一个隐秘的"聚阴阵"。"你们家最近三个月内,有没有人来做过风水调整?

"张明远突然想起什么:"马叔叔!我爸的老同学,他说自己懂风水,

上个月来帮我们重新布置过家具...我冷笑一声:"果然如此。这貔貅也是他送的?

"见张明远点头,我继续道:"他不仅偷你们阳寿,还在慢慢要你们的命。

你父亲中风、你妹妹高烧、你母亲见鬼,包括你的疲惫,都是阳气被抽走的表现。

""那怎么办?"张明远急得快哭出来。我从布包取出黄纸朱砂,

画了三道符:"一道贴大门,一道贴你父母卧室,一道你随身带着。"又递给他一包香灰,

"撒在貔貅周围,别碰它。""然后呢?""然后带我去见这位'马叔叔'。"我收起罗盘,

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借寿邪术害人害己,该让他尝尝反噬的滋味了。

"根据张明远提供的地址,我们找到了城郊一栋独门独院的老宅。院门紧闭,

门上贴着一张褪色的符纸。我示意张明远退后,自己上前叩门。"谁啊?

"里面传来沙哑的声音。"路过讨碗水喝。"我随口应道。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五十多岁的瘦削男人探出头来。他眼窝深陷,颧骨高耸,

眉心一道深深的悬针纹——典型的短命相。看到张明远,他明显一怔,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明远?你怎么...""马三爷是吧?"我打断他,"张家那尊貔貅,挺别致啊。

"马三爷脸色骤变,猛地要关门。我早有准备,一脚卡住门缝,

同时甩出一道符纸贴在他额头上。他惨叫一声,踉跄后退,额头冒起青烟。"借寿五年,

损阴德五十载。"我步步逼近,"你本来还有十年阳寿,现在怕是只剩三个月了。

"马三爷瘫坐在地,突然嚎啕大哭:"我也不想啊!医生说我肝癌晚期,

最多活半年...张家老张是我同学,他身体那么好,

我就想借点寿...""所以你就用聚阴阵困住他们全家?"我厉声质问,

"你知道这样会害死多少人吗?"张明远在一旁听得浑身发抖:"马叔叔,

我爸一直把你当最好的朋友..."马三爷羞愧地低下头。我叹了口气,

包里取出一把剪刀、一叠黄纸和红线:"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补救——把借走的寿数还回去,

或许还能保住你自己的命。"接下来的法事持续了整整三个时辰。我在院中布下七星灯阵,

剪了马三爷的头发与张明远的绑在一起,念咒焚符。随着法事进行,

马三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下去,而张明远眉心的黑气渐渐消散,脸色也开始恢复血色。

法事结束时,马三爷已经奄奄一息。我给他留了道保命符:"剩下的,看你自己造化了。

"回程路上,张明远问我:"他...会死吗?""阳寿有定数,强求不得。"我摇头,

"但他及时收手,或许还能多活几年。"一周后,张明远带着全家人来谢我。

他父亲拄着拐杖,气色好了很多;母亲说再也没见过黑影;妹妹也准备复读明年再考。

而张明远手腕上的青紫纹路已经完全消失,眼神恢复了年轻人的光彩。"周师傅,这个给您。

"他递给我一个红包。我推辞不过,象征性地抽了一张:"记住,

以后别轻易让人动家里风水,更别收不明来历的摆件。"他们离开后,

我望着城隍庙袅袅的香火,想起师父当年的话:"术法无正邪,人心分善恶。

"马三爷的事让我明白,有时候最可怕的不是鬼怪,而是被恐惧和嫉妒扭曲的人心。

我以为张家的事就此了结,直到半个月后的深夜,手机铃声刺破寂静。"周师傅,救命啊!

我妹妹她...她不行了!"张明远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猛地坐起,

看了眼闹钟——凌晨三点一刻,阴气最重的时辰。我一边穿衣一边问:"什么症状?

""全身发冷,嘴唇发紫,医生说各项指标都正常,

可她就是醒不过来..."电话那头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女人的抽泣,"还有,

她手腕上...出现了和我之前一样的纹路..."我心头一紧。这不对劲,

借寿术明明已经破了。抓起早已准备好的布包,我沉声道:"地址发我,马上到。

"医院的走廊惨白得刺眼。张明远蹲在重症监护室外,头发乱得像鸡窝,眼睛布满血丝。

见到我,他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扑上来:"周师傅,您快看看!"透过玻璃,

我看到病床上的张小芸。才十七岁的姑娘,此刻面色灰败如死人,眉心一团黑气凝而不散,

比她哥哥当初严重十倍。更骇人的是,她裸露的手臂上爬满了蛛网般的青紫纹路,

有些已经发黑。"什么时候开始的?"我问。"前天晚上。"张明远的母亲李阿姨抹着眼泪,

"小芸放学回来说头疼,早早上床睡了。第二天怎么叫都不醒,

送到医院就这样了..."我取出罗盘靠近玻璃窗,指针疯狂旋转后突然定住,

直指张小芸胸口。我眯起眼,隐约看到她心口处有一团模糊的黑影,像只蜷缩的蜘蛛。

"不是简单的借寿,"我声音发沉,"是'锁命蛛',一种更恶毒的邪术。

中术者会在睡梦中被慢慢吸干阳气,七七四十九天后暴毙而亡。"李阿姨腿一软,

被丈夫扶住:"怎么会...马三爷不是已经...""不是他。"我摇头,

"这种术要折施术者二十年阳寿,马三爷没这本事。你们最近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人?

"张家人面面相觑。突然,张明远"啊"了一声:"上周有个自称医院随访的医生来家里,

说要做中风患者家属的健康调查...他给小芸倒了杯水!""那人长什么样?"我急问。

"四十多岁,戴金丝眼镜,左手小指缺了一截..."张明远努力回忆。

我心头一震——是"断指刘"!三年前在湘西一带用邪术害人,被同道中人斩去一指示警,

没想到流窜到这里来了。"你们先别慌,"我从布包取出三张黄符,"一张贴病房门头,

一张塞在小芸枕头下,一张烧成灰混在水里给她擦身。"又拿出一串五帝钱给张明远,

"戴在脖子上,千万别摘。""周师傅,我妹妹能好吗?"张明远声音发颤。我沉默片刻,

实话实说:"暂时死不了,但要想彻底破解,得找到施术者。"离开医院,我直奔城隍庙。

深夜的庙宇空无一人,只有长明灯幽幽燃烧。我跪在城隍爷像前上了三炷香,

然后从供桌下摸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我师父传下来的"寻气符",用一次少一张。

咬破中指在符上画出张小芸的生辰八字,我念咒点燃符纸。灰烬不落地,而是凝成一只灰雀,

扑棱棱向西北方飞去。我开车紧随,灰雀最终停在一栋豪华别墅上空消散。别墅灯火通明,

院门上挂着"慈济养生研究会"的铜牌,门口停着几辆豪车。好个"断指刘",

居然明目张胆搞起幌子了!翻墙入院,我贴了张隐身符摸到窗下。透过窗帘缝隙,

看到客厅里七八个人围坐,断指刘正在说话:"...张家那小丫头的纯阴命格百年难遇,

会长说了,吸干她能炼成'阴元丹',

至少延寿十年..."一个秃顶男人搓着手问:"刘大师,那什么时候能轮到我们啊?

我可是捐了五十万...""急什么,"断指刘推推眼镜,"等四十九日期满,

自然少不了各位的好处。"我听得怒火中烧,这竟是个专门收集特殊命格的邪教组织!

正想闯进去,突然肩头一沉——有人拍我肩膀。"周师傅,久仰了。

"身后站着个穿唐装的白发老头,笑眯眯的,"老夫长生会副会长,姓徐。既然来了,

何不进去喝杯茶?"我暗叫不好,隐身符对他竟无效!不等我反应,

四周突然亮起刺眼的灯光,五六个黑衣壮汉围了上来。客厅里,

断指刘阴笑着举起一个稻草人,上面缠满头发,胸口插着三根银针:"早知道你会来。

姓周的,劝你别多管闲事,否则..."他作势要拔针。那是张小芸的本命傀儡!针一拔,

姑娘立毙。我强压怒火,假装妥协:"有话好说。你们到底想怎样?"徐老头示意手下退开,

和蔼道:"周师傅道法精深,我们会长仰慕已久。只要加入长生会,

金钱、秘法、寿元任君取用,如何?""我要是不答应呢?""那就可惜了。"徐老头叹气,

"马三爷的下场,周师傅想必不想重蹈覆辙。"我心头一震:"马三爷是你们的人?

""那个废物?"断指刘嗤笑,"不过是我们的试验品罢了。可惜他太贪心,

擅自对张家下手,坏了规矩..."徐老头摆摆手:"周师傅,给你三天考虑。三日后午时,

带着你的师承法印来此拜会。否则..."他看了眼断指刘手中的草人,意味深长。

我知道今日难以硬拼,假装沉思后点头:"容我想想。"转身时,

我悄悄将一张追踪符弹在徐老头衣角上。回到医院已是黎明。我把见闻告诉张家人,

张明远气得浑身发抖:"这群畜生!周师傅,我们报警吧!""没用的,"我摇头,

"普通警察对付不了邪术。眼下最要紧的是保住小芸的命。"我从布包取出七盏铜灯,

按北斗七星方位摆在病房地上,又用红绳绕床三圈,系上铃铛。"这是'七星续命阵',

能暂时阻断邪术侵蚀。但最多撑七天,七天内必须拿回小芸的本命傀儡。""我们能做什么?

"张父握紧拳头。"查查这个'长生会'的底细。"我写下几个名字,

"这些人可能也受害过,想办法联系他们的家属。"接下来两天,张家人四处打听,

带回惊人消息:近两年本市有七起离奇猝死案,死者都是青少年,

且生前都参加过"慈济养生研究会"的免费体检。更诡异的是,

这些家庭事后都收到大笔"捐赠",无人追究。第三天清晨,

追踪符传来感应——徐老头去了城东的废弃化肥厂。我让张明远继续守在妹妹床边,

独自前往查探。化肥厂铁门紧锁,门口却停着徐老头的奔驰。我翻墙潜入,

循着隐约的诵经声找到一间仓库。从通风口望进去,只见里面布置成法坛模样,

徐老头和断指刘正在祭拜一尊狰狞神像,像前摆着七个玻璃瓶,

每个瓶里漂浮着一团模糊的黑气。"还差一个就凑齐八煞了,"断指刘兴奋道,

"等收了张家丫头,会长的'八煞聚阴阵'就能大成!

"徐老头抚须微笑:"到时候别说借寿,

就是真正的长生不老也未尝不可..."我正听得心惊,

突然脚下一空——通风栅栏年久失修,我整个人摔了进去!"周师傅?"断指刘先是一惊,

继而狞笑,"天堂有路你不走!"他抓起法坛上的铜铃猛摇,七个玻璃瓶同时炸裂,

七道黑气向我扑来!我急退数步,从腰间抽出铜钱剑一挥,最前面的两道黑气发出尖啸消散。

"五雷猛将,火车将军!"我咬破舌尖喷出血雾,血珠在空中凝成符咒,又击散三道黑气。

剩下两道却突然转向,一左一右钳住我的手臂!徐老头哈哈大笑:"周半仙不过如此!

"他取出一把骨刀向我走来,"正好用你的心头血祭旗..."千钧一发之际,

仓库大门轰然倒塌!阳光倾泻而入,黑气遇光即散。门口站着张明远和他父亲,

手里举着两面大镜子——正是我用符咒加持过的"金光镜"!"周师傅,我们来帮你!

"张明远大喊。徐老头和断指刘见势不妙,转身要逃。我岂能放过,

甩出铜钱剑击中断指刘后心,他惨叫一声扑倒在地,怀里的稻草人掉了出来。

我箭步上前夺过,小心拔出三根银针。"你们完了,"徐老头退到神像后,突然阴笑,

"会长的阵法已成,你们救得了张家,救不了全城人!"他猛地推倒神像,

一股黑烟从底座喷出,瞬间充满整个仓库。等烟雾散去,徐老头和断指刘已不见踪影。

"追不上了,"我拦住要追的张明远,"先救小芸要紧。"回到医院,

我将稻草人放在张小芸胸口,念咒焚化。灰烬中浮现一只黑色蜘蛛虚影,

被我用铜钱剑一斩而灭。随着一声轻响,张小芸手腕上的青紫纹路开始褪色,

监护仪上的各项指标也逐渐恢复正常。"谢谢周师傅!"李阿姨喜极而泣。

我却没有丝毫轻松。长生会、八煞聚阴阵、全城人的安危...徐老头临走的威胁言犹在耳。

更让我不安的是,在仓库打斗时,

我似乎看到角落里站着个熟悉的身影——像极了本该奄奄一息的马三爷。"周师傅,

接下来怎么办?"张明远问。我望向窗外渐暗的天色:"准备一场硬仗。

长生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先发制人。"夜色如墨,城隍庙的长明灯在风中摇曳。

我跪在师父灵位前,缓缓取出了封存多年的桃木剑。剑身上,

五雷符纹在月光下隐隐发亮...桃木剑出鞘的瞬间,庙里的长明灯齐齐暗了一瞬。

我轻抚剑身上师父刻下的五雷符纹,指尖传来细微的刺痛感——这把剑已经十年没见血光了。

"师父,弟子今日要破戒了。"我在灵位前重重磕了三个头,将剑横放膝上,开始画符。

朱砂混着鸡血在黄表纸上蜿蜒,每一笔都耗费心神。画到第七张"五雷诛邪符"时,

鼻血突然滴落,在符纸上洇开一片暗红。我心头一沉——这是法力反噬的征兆,

说明对手的邪术已经强大到能隔空干扰施法。"周师傅!"张明远急匆匆闯进来,

手里攥着一张地图,"找到了!那个徐老头去了城北的化工厂!"我抹去鼻血,展开地图。

那是一家上世纪九十年代废弃的农药厂,方圆五里无人居住,确实是设邪阵的好地方。

"你怎么查到的?""我妹妹醒了,"张明远眼睛发亮,"她说昏迷时做了个梦,

看见一个穿黑袍的老头站在黑色水池边,水池周围有七个冒着烟的大缸...我上网一查,

农药厂老照片里就有这样的污水处理池!"我猛地站起,

桃木剑嗡嗡震颤:"纯阴命格果然不凡,竟能突破邪术感应到实景。"抓起布包往外走,

"通知你父母守好家门,今晚无论如何别出门。""我也去!"张明远拦住我。

"这不是你能掺和的事。"我厉声道,"轻则疯癫,重则丧命!

""可小芸说..."他压低声音,"她看见那老头身边站着马叔叔。"我心头一震。果然,

马三爷没死,还投靠了长生会!难怪徐老头认识我,定是马三爷告密。想到这里,

我改了主意:"你要去也行,但必须听我指令。"从箱底翻出件八卦衣给他,"穿上,

能挡一次致命攻击。"夜色如墨,废弃农药厂像头蛰伏的怪兽。我们翻过锈蚀的铁栅栏,

空气中残留的农药味混合着某种腐臭,令人作呕。张明远突然拉住我,指着远处:"看!

"污水处理池方向泛着诡异的绿光。我们潜行靠近,

躲在一堆废桶后观察——直径二十米的圆形水池被抽干了水,池底画着巨大的八卦阵图,

只是方位全部颠倒。八个方位各摆着一口陶缸,缸口贴着封条,其中七个正冒着黑烟。

池边站着三个人:徐老头、断指刘,还有个穿黑袍的佝偻背影。当那人转身时,

我倒吸一口凉气——惨白的脸上布满蛛网状青筋,正是马三爷!但又不完全是,

那张脸上透着陌生的阴冷。"时辰到了。"假马三爷开口,声音沙哑如锉刀,

"第八个祭品呢?"徐老头躬身道:"会长,张家丫头被姓周的破了术,

一时找不到替代...""废物!"假马三爷一挥手,

徐老头像被无形之手掐住脖子提至半空,"没有纯阴命格做阵眼,八煞聚阴阵如何大成?

"我瞳孔骤缩——会长?这个占据马三爷身体的才是长生会首脑!正惊疑间,

断指刘突然指向我们藏身处:"有人!"来不及了!我一把推开张明远,桃木剑横挡胸前。

"砰"的一声,一团黑气撞在剑身上,震得我连退三步。假马三爷怪笑起来:"周师弟,

别来无恙啊?"师弟?我定睛细看,那张扭曲的脸逐渐与记忆重合——玄阴子!

二十年前被师父逐出师门的师兄!"是你!"我剑尖直指,"你占了马三爷的肉身?

""这废物阳寿将尽,正好物尽其用。"玄阴子舔舔嘴唇,"师父偏心,把五雷剑传给你。

今日就让师兄看看,你学了他几成本事!"他袖袍一挥,七口陶缸同时炸裂,

七道黑气如蟒蛇扑来!我咬破舌尖,一口血雾喷在桃木剑上:"天地无极,乾坤借法!

"剑身雷纹亮起刺目金光,将黑气尽数斩断。"有点长进。

"玄阴子不慌不忙掏出一个骷髅铃铛,"那就试试这个!"铃声如针刺脑,我眼前一黑,

无数怨灵从池底八卦阵中爬出,抓住我的手脚就往阵眼里拖!张明远想冲过来帮忙,

被徐老头一脚踹倒。断指刘趁机掏出把骨刀,朝他心口扎去!"明远!"我暴喝一声,

铜钱剑脱手飞出,贯穿断指刘手掌。他惨叫后退,骨刀落地化为一条蜈蚣,扭动着钻入地下。

玄阴子趁机掐诀念咒,池底八卦阵开始旋转,阴风大作。我拼命定住身形,

却见阵眼处缓缓升起一口黑棺!"二十年谋划,今日功成!"玄阴子狂笑,"待我本体出棺,

吸干全城阳气,便是真正的长生不老!"原来这才是他的目的!

我猛然醒悟——借寿只是幌子,他真正要的是借八煞聚阴阵复活自己早已死亡的真身!

眼看黑棺盖板缓缓移开,我急中生智,抓起布包里所有符箓抛向空中:"丹朱口神,

吐秽除氛!"符纸无火自燃,化作火鸟扑向玄阴子。他不得不分神抵挡,我趁机咬破中指,

在掌心画出血符,纵身跃向黑棺:"师兄,

师父当年逐你出师门时就说过——多行不义必自毙!"血掌重重拍在棺盖上。刹那间,

棺内传出凄厉嚎叫,黑棺剧烈震动,七根棺材钉从内部迸射而出!

玄阴子占据的马三爷肉身突然开始腐烂,一块块往下掉肉。"不!"他尖叫着扑向黑棺,

却被反弹开去。我这才看清,每根棺材钉上都刻着细小的符文——是师父的手笔!

原来二十年前师父就料到有今日,早在他真身下葬时做了防备。玄阴子绝望地咆哮,

马三爷的肉身彻底崩解,露出一团蠕动的黑影。我举起桃木剑正要给予最后一击,

徐老头突然从背后扑来抱住我:"会长快走!"黑影趁机卷起阵中残余黑气,

箭一般射向远方。我挣脱徐老头,反手一剑刺穿他肩膀:"助纣为虐,该当何罪?

惨笑着吐血:"你赢了又如何...长生会信徒成百上千...你杀得完吗..."头一歪,

断了气。那边断指刘见势不妙早已逃之夭夭。我顾不上追,赶紧查看张明远情况。

幸好八卦衣挡了大部分伤害,他只是昏迷。我画了道安神符贴在他额头,转身处理那口邪棺。

用五雷符将黑棺连同池底邪阵一并焚毁后,天边已泛起鱼肚白。张明远悠悠转醒,

话就是:"小芸...小芸说看见黑气往西边跑了..."我扶他坐起:"你妹妹怎么样了?

""她刚才突然打电话,

说看见一道黑气钻进咱们城隍庙后山的乱葬岗..."张明远突然瞪大眼睛,"等等,

她人在医院怎么知道我们在哪?"纯阴命格觉醒后的天眼通!我心头一震,

随即苦笑:"玄阴子真会挑地方。"乱葬岗阴气重,最适合他这种状态藏身。回城路上,

张明远犹豫着问:"周师傅,那个玄阴子...还会回来吗?""短时间内不会。

"我望着晨光中的城市,"但他那些信徒还在,迟早会卷土重来。

""那...我能跟您学法术吗?"他眼神炽热,"我想保护家人!"我正想拒绝,

突然想起张小芸觉醒的天眼。师父当年说,道法传承讲究缘分,

也许..."先照顾好你妹妹。"我最终说道,"等她痊愈了,带她来城隍庙找我。

"三天后,我在庙里为师父上了炷新香。供桌上多了个相框,是张小芸出院时拍的合照。

照片里,站在张明远身边的少女眼眸清亮,眉心一点朱砂痣若隐若现——那是天眼通的标志。

"师父,弟子可能找到传人了。"我轻声道。香火袅袅中,似乎传来一声欣慰的叹息。门外,

张家兄妹的笑声由远及近。我收起桃木剑,迎向晨光。而在城西乱葬岗最深处,

一缕黑气正悄无声息地渗入某个无名坟冢...城隍庙的后院难得热闹。

张小芸踮着脚往香炉里插三炷香,青烟笔直上升,在离地三尺处突然拐了个直角,向西飘去。

"又来了。"周师傅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纯阴命格觉醒后的'天眼通',

能看见常人不可见的气息流动。不过你这烟拐弯的本事,我倒是头回见。

"张小芸不好意思地拢了拢头发。出院半个月,她手腕上的青紫纹路早已消失,

眉心却多了颗朱砂痣——不是点的,是皮肤下自然透出的红印。此刻那红印正微微发亮,

映得她清秀脸庞多了几分神秘。"周师傅,这烟为什么往西边跑啊?""西边是乱葬岗,

阴气重。"周师傅从供桌下取出个布包,"今天教你认符。"布包摊开,

黄表纸、朱砂、毛笔排列整齐。张小芸刚要伸手,

周师傅"啪"地打了她手背:"净手焚香再碰法器。"等张小芸认真洗了三遍手回来,

周师傅已经画好三道基础符箓。"这是净心符,这是驱邪符,这是..."他突然顿住,

因为张小芸正盯着最后一张符,瞳孔微微放大。"这张...在流血。"少女声音发颤。

周师傅心头一震。桌上分明是道普通的镇宅符,但在天眼通者眼中,

竟能看到三年前用它镇压凶宅时沾染的怨气!他不动声色地卷起符纸:"今天就学前两种。

"第一堂课持续到日头西斜。张小芸天赋异禀,净心符一次画成,只是收笔时手腕不稳,

最后一勾有些歪斜。周师傅盯着那道歪痕,突然说:"伸手。"张小芸伸出右手。

周师傅并指如剑,在她掌心画了个无形符咒。少女只觉一股暖流从掌心窜到心口,

惊得轻呼一声。"掌心符,危急时拍出能挡一次灾。"周师傅转身收拾笔墨,

"明天辰时过来,迟到就不要再来了。"张小芸走到庙门口,突然回头:"周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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