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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和离,我拿钱走人》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挚,作者“生活好演员”的原创精品作,萧珩萧珩主人公,精彩内容选节:男女主角分别是萧珩的古代言情,追妻,先婚后爱小说《一年后和离,我拿钱走人》,由新锐作家“生活好演员”所著,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充满了悬念和惊喜。本站阅读体验极佳,欢迎大家阅读!本书共计18002字,5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8-06 11:57:19。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一年后和离,我拿钱走人
新婚当晚,我撞见王爷在书房对月饮酒,桌上摊着一幅美人画像。
他醉眼朦胧指着画中人:“清漪,我的心上人……”
我火速掏出婚前拟好的契约书拍在桌上:“王爷,一年后和离。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但你得给我精神损失费!”
老王妃病重,太医说最多熬一年。
我和他约定演一年恩爱夫妻,陪老王妃开开心心地走完最后一段人生旅程。
一年里,我替他挡桃花,他给我剥螃蟹。
我帮他查贪官,他陪我斗刁奴。
直到老王妃含笑闭眼,我拿着和离书和巨额赔偿金远走千里。
三年后,我在江南小村经营着一家包子店。
一抬头,那位尊贵的王爷风尘仆仆站在蒸笼白雾里。
“老板娘,包子怎么卖?”他哑声问,“还有……老板娘,卖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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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花轿里,听着花轿外震耳欲聋的喜乐,吹吹打打,锣鼓喧天,一片喜庆。
花轿突然停了下来,我悄悄掀起盖头一角,透过轿帘的缝隙,瞄着外面影影绰绰的人影和飞檐斗拱、朱漆大门——端王府。
我,林晚晚——一个天天过着公司,租房两点一线的生活,PPT和开不完的会议让我头发日渐稀少的社畜。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凌晨一点刚下班的我,被一个醉酒的司机创飞到了这个陌生的时空。成为了礼部尚书家的嫡女,名门闺秀。
这身份,真是祖坟冒青烟了,还被圣上钦点,赐婚给端王,成为端王妃。
如今穿着一身大红嫁衣,顶着足有三斤重的赤金点翠头面,八抬大红花轿,十里红妆。
别人皆赞风光无限,但其实……呵呵,我就是个顶缸的炮灰!
端王萧珩,京城万千少女的梦,但心里头早就有了白月光——户部侍郎家的千金,柳清漪。
柳清漪,人淡如菊,才貌全双,琵琶是京中一绝,早已一首“凤求凰”名动京华。
听说萧珩和柳清漪两人是郎有情妾有意,就差临门一脚挑破最后的窗户纸,段王府要上门提亲时,柳家卷进了一场泼天大案。
可惜啊,树倒猢狲散,柳清漪和她那倒霉催的家人一道,被流放去了鸟不拉屎的北疆苦寒之地。而我这个“背景清白”的倒霉蛋,就被推出来填了柳清漪留下的坑,成了皇帝安抚臣心、平衡朝局的工具人王妃。
“王妃早些安置,王爷他喝醉了,已经在书房歇下了。”
哟!这端王还挺纯情,为了白月光守身如玉,洞房花烛夜,让我这个新婚妻子独守空房。
不过我也不想伺候他,就是辛苦我刚刚一直在想该怎么躲过这个新婚之夜。
伺候我的丫鬟婆子们眼神躲闪,脸上挂着尴尬又同情的笑,手脚麻利地替我卸了那身能把人压趴下的行头,又端来些精致的吃食,嘴里说着吉祥话,动作却透着一股子完成任务般的敷衍。
“王爷他今日实在是乏了,王妃也早些安寝吧。”领头的嬷嬷福了福身,带着人退了出去,还体贴地关紧了房门。
红烛高烧,映着满室刺眼的红,空气里残留的脂粉味和熏香混合着,闷得让人透不过气。
我还坐在梳妆台前,伸手揉了揉被头面压得生疼的脖子,看着镜子里那张属于“林晚晚”的、陌生又明艳的脸,长长叹了口气。
这开局,地狱难度。
但社畜的生存法则第一条是什么?
是无论多烂的牌,也得想法子打下去,并且争取多赚些过窝囊费!
我摸了摸衣袖里藏着的东西,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咕……”叫了起来。
今天折腾了一天,半夜天不亮就被叫起来梳妆打扮,拜别列祖列宗和父母……一口吃的都没进过肚子里。我转身看着茶几上那几碟子冷掉的、硬邦邦的点心,实在没胃口。
好想吃火锅,还得是鸳鸯锅,一边是牛油辣锅,一边是番茄锅……还有肥牛,牛筋丸,黄喉,毛肚……
我起身,烦躁地在屋里踱了两步,目光落在那扇紧闭的门上。
管他呢!我拜了堂,就是端王妃,是这个王府女主人!在自己家里,饿了还不能找口吃的了?新婚夜饿死王妃,传出去也不好听吧?
心一横,我“哗啦”一声拉开门。
廊下守夜的丫鬟吓了一跳:“王妃,您……”
“饿了,去找点吃的。”我言简意赅,没理会她惊愕的眼神,更一把推开她向我伸出的,想拦下我的手。
我径直跨出了院门,却忘了自己根本不认识王府的路。
王府太大,雕梁画栋,回廊曲折,像个巨大的迷宫。天色已晚,各处都熄了灯,只有廊下昏黄的灯笼在夜风中摇曳,投下幢幢鬼影。
七拐八绕,我连来时路都不知道怎么走了,不知怎的走到了一处僻静的院落。
我推开院门,探头看见正房房门虚掩着,透出暖黄的灯光。我走近正房门口,隐约还飘来一股……酒气?这味道,在充斥着雨水气的王府夜晚里,显得格外突兀。
鬼使神差地,我凑近门缝往里瞧。
书房的窗户大开着,一个挺拔的身影背对着门口,孤零零地立在窗前。他穿着大红的喜服,衬得身形愈发颀长,只是那背影透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孤寂和萧索。
身后的桌上放着几壶酒,几个已经空了的酒壶还倒在了桌上。他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正对着窗外那轮被雨云遮蔽、只透出一点惨淡光晕的月亮。
我屏住呼吸,正想悄悄退走,却听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醉意,断断续续地飘了出来:“……清漪……清漪……”
他喃喃地念着这两个字,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肺腑里挤出来,带着让人揪心的痛楚。
他缓缓抬起手,将手中那卷东西展开,对着惨淡的月光。
“你看,这月亮,像不像……像不像我们在栖霞山看的那晚?你说……说今晚的月色真美。”
“我说,月色不醉人,人自醉。”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自嘲和一种近乎疯狂的执拗。
“对不起!清漪……是我负了你,是我没有用,救不了你……”
后面的话被一阵剧烈的呛咳打断。
他扶着窗棂,咳得撕心裂肺,肩膀剧烈地耸动着。
画像跌落在地,借着窗内透出的光,我看清了他手中展开的,是一幅小巧精致的画卷。画上是一个身着素雅衣裙的少女,倚栏而立,侧脸温婉,眉眼含情,气质清雅脱俗,如同空谷幽兰。
“柳清漪!柳清漪!”我脑子里猛的跳出这个名字。
那画像上的女子,必定是柳清漪!
就在这时,萧珩猛地转过身,那张脸猝不及防地撞入我的视线。剑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薄唇紧抿,即便被酒气熏染,带着颓唐的醉意,也难掩其深邃五官带来的惊人俊美。只是那双凤眸,此刻布满了血丝,里面翻滚着浓烈的痛苦、思念和……深深地的懊恼和恨意。
这眼神,让我不觉打了个冷颤,好冷。
片刻后,他的目光开始变得涣散,显然醉得不轻,视线飘忽地扫过门口,最终落在我藏身的门缝方向。他似乎并未完全看清我的样子,只是捕捉到了一个模糊的、穿着大红嫁衣的身影。
他踉跄着扶着窗棂,弯腰捡起地上的画像,起身后对着我戳了戳画像,又举起手指着我或者说,对着门口那个“王妃”的幻影,声音嘶哑,说道:“看见了吗?这才是我心上人!柳清漪!她叫柳清漪!”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你?呵……你不过是皇上塞给我,安慰我的东西!一个占了她位置的……赝品!懂吗?赝品!”
轰!
一股邪火猛地从我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什么忐忑不安,什么谨小慎微,什么初来乍到的恐惧,全被这番话烧了个干干净净!
什么意思啊!老娘莫明其妙地穿越了,稀里糊涂地嫁了,我也很委屈的,我也是受害者!
身体比脑子动得更快。
我“砰”地一声,一脚用力地踹开了虚掩的房门,大步流星地闯了进去。沉重的木门撞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惊得院外树上栖息的鸟儿扑棱棱飞起。
萧珩显然没料到会有人突然闯入,更没料到是我,还是以如此气势汹汹的姿态出现。
他醉眼朦胧地看着我,脸上还残留着刚才的悲愤和疯狂,此刻又添了几分错愕和被打断的愠怒。
我没给他开口的机会,无视他杀人般的眼神,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那张堆满卷宗、酒壶的书桌前。
我深吸一口气,给自己打气!然后,我从袖袋里——没错,就是那身华丽嫁衣的宽大袖袋——掏出了两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写满簪花小楷的素笺。
“啪!”
我用尽全身力气,将两张素笺重重拍在了他面前的书桌上!力道之大,震得桌上的酒壶和空酒杯都跳了一跳。
萧珩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彻底懵了,酒似乎都醒了两分,错愕地看着桌上的两张纸,又抬头看看我,眼神里充满了“这女人疯了?”的荒谬感。
我抬着下巴,迎着他震惊又冰冷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无比,掷地有声:“王爷!您有心上人,巧了,我林晚晚也有心上人。”
是自由!是银子!是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当地主婆!
我手指用力戳着桌上那两张契约书,指尖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声音却异常冷静:
“所以,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这份契约,婚前我就拟好了,就等您点头,签字画押!”
“我们成婚非你情我愿,所以半年,我们就和离!”
“另外,为补偿我的精神损失费,和离后,除了我能带走我的全部嫁妆以外,您还得补偿我一笔足够我下半辈子逍遥快活的钱!”
“和离后,您接回您的白月光,我拿着我的钱滚蛋!咱们两清!井水不犯河水!”
一口气说完我要讲的话,我喘了口气,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答不答应?”
书房内死一般寂静。
只有蜡烛燃烧偶尔发出的轻微噼啪声,还有窗外淅淅沥沥仿佛永无止境的雨声。浓重的酒气混合着墨香,沉甸甸地压在空气里。
萧珩脸上的醉意和狂乱,如同被冷水浇熄的火焰,迅速褪去,只剩下冰冷的、审视的锐利。他站直了身体,方才的颓唐一扫而空,高大的身影在烛光下投下浓重的阴影,带来一种无形的压迫感。那双布满血丝的凤眸,此刻像淬了寒冰的利刃,一寸寸刮过我的脸,仿佛要将我整个人从里到外剖开看个清楚。
他拿起桌上被我拍得有些发皱的契约书,动作慢条斯理,带着一种上位者特有的、令人心头发毛的从容。纸张在他修长的手指间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契约书中,“半年为期”、“和离”、“银钱补偿”、“互不干涉”、“各自婚嫁自由”等等重要的条款都被我特意地用双横线标明了出来。
职业病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被无限地拉长。
我梗着脖子,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手心却早已被冷汗浸湿,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
社畜的孤勇即将被用完,后知后觉的恐惧开始丝丝缕缕地往上冒。
这可是古代啊!是皇权至上的时代,眼前这位是手握实权的王爷!我这份契约,无异于在老虎头上拔毛……
就在我几乎要扛不住压力,腿肚子开始打颤时,萧珩终于缓缓地放下契约书,抬起眼,目光沉沉地锁住我,那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讥讽,只有深不见底的探究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
“林晚晚?”他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酒后的微醺,却异常清晰,“吏部尚书林正清的女儿?”他的语气平淡,像是在确认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是。”我硬着头皮应道。
“和离?自由?精神损失费?”他重复着我刚才的话,尾音微微上扬,像是在品味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的荒诞感。他唇角似乎极轻微地勾了一下,那弧度转瞬即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口气倒是不小。”语气辨不出喜怒。
他走到书桌前坐了下来,以一个权利者的姿态审视着我,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每一下都敲在我的神经上。
“契约,写得倒是周全。”他慢悠悠地说,目光再次落在那份契约上,“半年为期,银货两讫,互不相欠。听起来,对本王似乎并无坏处。”他顿了顿,抬眸,目光锐利如电,“也并无好处……”
“王爷!”我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您怎会没有好处?”
“您迫于压力娶了我这无才无貌做王妃,实属是对您不公平。而且我们之间并无感情,强扭的瓜不甜,不如半年之后,我们好聚好散,您也可以去追求您的幸福。”
听见“幸福”二字,萧珩的眼神暗了暗,“做我的王妃,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事,万一你到时候反悔了呢?”
“我林晚晚虽是一介女流,但说话算话!这份契约,一式两份,白纸黑字,签字画押!若我反悔,王爷大可拿着契约去告官!或者……”我咬了咬牙,豁出去了,“或者王爷觉得不解气,半年后你直接休了我,我绝无二话!”
“休了我”三个字我说得格外响亮,带着一种豁出性命的狠劲。这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惊了一下,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
虽然我和这个时空的父母并没有什么感情,但是看在他们为我准备了许多嫁妆,若是我半年后,萧珩并不肯和离,而是把我休了,那我的父母会被天下人耻笑,想到这个,我突然有点懊恼自己刚刚嘴太快了。
萧珩显然也被我这狠话给震了一下。他定定地看着我,眼神里的探究更深了,像是在评估我这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半晌,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短促而冰冷,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意味。
“休了你?林尚书怕是要跟本王拼命。”他摇了摇头,似乎觉得有些荒谬。目光再次扫过那份契约,又落回我脸上,像是在做最后的权衡。
“好。”他终于开口,吐出一个字,干脆利落。“成交。”
我心头猛地一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本王答应你。”萧珩拿起桌上的紫毫笔,蘸饱了墨,在那份契约书的末尾,龙飞凤舞地签下了他的名字——萧珩。字迹遒劲有力,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锋芒。他放下笔,又从腰间解下一枚私印,沾了朱砂,重重地按在了名字旁边。
鲜红的印泥,印在我的眼里,让我心情澎湃。
“半年。”他将签好的契约推到我面前,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冽,“这半年,你安安分分做你的端王妃,别给本王惹麻烦。半年之后,本王给你想要的自由和银子,你有多远滚多远。”
我强压住心头的狂喜和巨大的不真实感,几乎是扑过去拿起那两份还带着墨香的契约书,飞快地扫了一眼那鲜红刺目的签名和印章,确认无误。然后,我拿起毛笔,模仿着萧珩握笔的样子,也签下了“林晚晚”三个字,按上了自己的指印——用的是桌上现成的朱砂印泥。
我是穿越过来的,自然不会写毛笔字。萧珩看着我签下的“林晚晚”三个字皱了皱眉头。
“王爷爽快!”我小心翼翼地将属于自己的那份契约折好,珍而重之地塞回袖袋深处,仿佛揣着通往新生活的船票。脸上的笑容灿烂得近乎谄媚,我向萧珩伸出右手:“合作愉快!王爷放心,这一年,我一定把‘端王妃’这个角色演得妥妥当当!保证让您物超所值!”
萧珩看着我瞬间变脸的谄媚笑容,低头看了看我伸出的右手,不明白我这手势是什么意思,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眼神里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像是厌恶,又像是……一丝难以捕捉的疲惫和自嘲?他别开眼,不再看我,只对着窗外浓重的夜色,挥了挥手,声音带着浓重的倦意:“滚吧。”
“得嘞!王爷一夜好梦!”我如蒙大赦,干脆利落地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脚步轻快得几乎要飘起来。
“等等。”刚走到门口,他低沉的声音又响起。
我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僵硬地转过身。难道他反悔了?
“今晚的事,”他依旧背对着我,声音听不出情绪,“烂在肚子里。若让第三个人知晓……”他没说完,但那未尽之意里的寒意,比窗外的冷雨更刺骨。
“王爷放心!”我立刻竖起三根手指,指天发誓,“天知地知,您知我知!打死我也不说!”社畜的嘴,骗人的鬼,但此刻的保证绝对是发自肺腑!我还指着这契约活命呢!
萧珩没有再说话,转过身又看向了窗外。那背影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更加孤寂而冷硬。
我逃也似的离开了那间令人窒息的书房,重新踏入冰冷的雨夜。雨水打在脸上,带着初春的寒意,却让我滚烫兴奋的头脑瞬间清醒了不少。我紧紧攥着袖袋里那份薄薄的契约书,感受着它坚硬的棱角硌在手臂上的微痛,心中百味杂陈。
成了!
半年!只要熬过这半年,老娘就能拿着银子远走高飞,找一个不认识我的地方,买上几亩地,盖一间大house,请上几个员工,再开个小店,拿着巨额财富慢慢花,实现当富婆的终极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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