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男主平行时空,南城监狱,囚犯阿峰,因“过失伤人”被判三年,刚入狱半个月,
昨天被同监室的人“教训”了一顿,肋骨断了两根,晕了过去。而我,
原本是另一个世界的健身教练阿峰,因为举报健身房老板偷税漏税,被他找人报复,
一板砖拍在头上……操。我穿越了。穿成了一个和我同名同姓,却同样倒霉的冤种。“醒了?
”一个粗哑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我转头看过去。铁架床的另一边,躺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
左脸颊有道从眼角延伸到下巴的疤,正用一双三角眼盯着我,嘴角挂着幸灾乐祸的笑。
是刀疤脸。记忆里,昨天就是他带着三个人把“原主”拖到厕所打的。“还敢瞪我?
”刀疤脸嗤笑一声,“看来昨天没把你打利索啊。”我没说话,只是慢慢坐起身。
后背的剧痛让我倒抽一口冷气,冷汗瞬间冒了出来。原主是个健身教练,一身精瘦的肌肉,
可惜性子太直,入狱后不肯向刀疤脸低头,才落得这个下场。而我,虽然也是健身教练,
但穿越过来的这具身体伤得太重,现在连抬手都费劲。“哑巴了?”刀疤脸从床上下来,
光着脚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啐了一口,“告诉你,在这儿,就得懂规矩。每天给我打饭,
洗衣服,不然下次就不是断两根肋骨这么简单了。”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疼痛让我保持清醒。现在不能硬碰硬。“听见没有?”刀疤脸见我没反应,
抬脚就要踹我的床。“知道了。”我低声说。声音沙哑得厉害。刀疤脸愣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快服软,随即得意地笑了:“早这样不就完了?废物。
”他转身走回自己的床,躺下没多久就打起了呼噜。我靠在墙上,慢慢消化着这一切。
过失伤人?记忆里,原主只是在酒吧劝架,被打的那个人自己没站稳摔了下去,
脑袋磕在台阶上,当场就没气了。可警察来的时候,
刀疤脸和几个“目击者”一口咬定是原主推的人。这里面肯定有问题。正想着,
走廊里传来铁栏杆碰撞的声音。“放风时间!”狱警的吼声像炸雷一样响。
刀疤脸一下子就醒了,迅速穿上囚服,临走前还瞪了我一眼:“跟上!”我挣扎着下床。
每走一步,后背都像被撕裂一样疼。操场上全是穿着蓝色囚服的犯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
远处的铁丝网旁站着几个狱警,手里拿着橡胶棍,面无表情地扫视着人群。
我的目光落在最左边那个狱警身上。他很高,至少一米九,穿着笔挺的警服,肩宽背厚,
站在那里像一堵墙。寸头,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侧脸线条硬朗,下颌线绷得很紧。是老赵。
记忆里,他是这个监区出了名的“冷面神”,话少,眼神毒,谁都不敢在他面前耍花样。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有点不一样。不是看其他犯人的那种警惕和厌恶,
而是……带着点探究?我找了个角落的阴影蹲下。不敢做太大的动作,只能扶着墙,
慢慢做几个幅度很小的深蹲,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刚做第三个,汗水就顺着额角往下淌。
不是累的,是疼的。囚服的领口被汗水浸湿,贴在脖子上,黏糊糊的难受。
我下意识地抬头擦汗。正好对上一道目光。老赵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铁丝网旁边,
离我不到三米远。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准确地说,是落在我因为深蹲而绷紧的腰腹处。
那目光很沉,像带着重量,扫过我起伏的胸膛,滑过我攥着墙的、指节发白的手。
我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赶紧低下头,继续做深蹲。眼角的余光却忍不住往他那边瞟。
他还在看。左手握着橡胶棍,指节处的青筋突突地跳,像是在用力憋着什么。突然,
他抬起右手,松开了警服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一点健康的肤色。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像是在吞咽什么。我猛地停下动作。他好像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迅速转过头,看向另一边。
但我分明看到,他的耳根悄悄红了。像被阳光晒过的樱桃。“哟,这不是我们的大教练吗?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刀疤脸带着两个跟班走了过来,
挡住了我看老赵的视线。“都这样了还练呢?”刀疤脸笑着,突然一脚踹在我扶着墙的手上。
“啊!”剧痛传来,我手一松,差点摔倒在地。“你他妈干什么!”我忍不住吼了一声。
“干什么?”刀疤脸弯腰,凑近我的脸,声音压低了些,“跟你说过,要懂规矩。
看来昨天的教训还不够。”他的唾沫星子喷在我脸上,恶臭难闻。
旁边的两个跟班也跟着哄笑起来。“离他远点。”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
刀疤脸的笑声戛然而止。我抬头。老赵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就站在刀疤脸身后一步远的地方。他没看我,也没看刀疤脸,只是望着远处的高墙,
手里的橡胶棍轻轻敲着掌心。“赵、赵哥。”刀疤脸的气焰瞬间矮了半截,讪讪地笑了笑,
“我们跟他闹着玩呢。”老赵没说话。空气仿佛凝固了。刀疤脸的额头上冒出了汗,
拉着两个跟班赶紧走了:“我们去那边……”他们走后,老赵才转头看我。“能动吗?
”他问。声音比刚才在铁丝网边听起来要温和一点。我点点头,挣扎着想站起来。
后背的疼让我龇牙咧嘴。“别硬撑。”他丢下一句,转身走了。走到操场中间的时候,
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这次的目光很短,像蜻蜓点水一样,
落在我受伤的手上,然后迅速移开。我看着他的背影。挺直的脊梁,宽阔的肩膀,
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心里突然有点乱。这个老赵,到底是什么意思?放风结束,回到监室,
我累得倒头就睡。直到晚饭时间,才被人推醒。食堂里弥漫着一股馊掉的白菜味。
我端着餐盘,找了个角落坐下。刚扒了两口饭,一个身影就挡在了我面前。是刀疤脸。
他二话不说,一脚踹翻了我的餐盘。米饭混着白菜汤洒了一地。
“你他妈……”我猛地站起来。“怎么?想打我?”刀疤脸笑得一脸嚣张,“有本事试试?
”周围的犯人都看了过来,没人敢说话。我攥紧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就在这时,
一双黑色的军靴停在了我面前。是老赵。他弯腰,用橡胶棍挑起地上没被踩脏的半个馒头,
轻轻一挑,扔到了我的餐盘里。“捡起来。”他说。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愣住了。刀疤脸也愣住了,想说什么,对上老赵看过来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
那眼神很冷,像淬了冰。“捡起来。”老赵又说了一遍,这次是看着我。我慢慢蹲下身,
捡起那个馒头。指尖不小心擦过他的军靴。烫得像火烧。老赵没再说话,转身走了。
刀疤脸看着他的背影,又看看我手里的馒头,眼神阴鸷得可怕。“你给我等着。
”他丢下一句狠话,愤愤地走了。我拿着那个馒头,回到监室。躺在床上,
我摸着口袋里的馒头,心里五味杂陈。这个老赵,到底是在帮我,还是……我翻了个身,
手不小心碰到了枕头底下。好像有个硬硬的东西。我掏出来一看。是一张皱巴巴的纸条。
上面用圆珠笔写着几个字,被血糊了一半,只能看清:“我没伤人,
是他们……”后面的字被血浸透了,看不清。这是原主留下的?他们是谁?是刀疤脸?
还是……我捏着那张纸条,后背的疼痛好像减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冲动。
我要查清楚。不管是为了原主,还是为了我自己。窗外的月光透过铁栏杆照进来,
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走廊里传来巡逻的脚步声。很轻,却很有节奏。我知道,是老赵。
他的脚步声,和他的人一样,沉稳,有力。脚步声在我监室门口停了一下。
然后又慢慢走远了。我攥紧了手里的纸条。黑暗中,我仿佛又看到了他站在铁丝网旁的样子。
笔挺的警服,松开的领口,还有那道沉得像海的目光。这个监狱,这个老赵,
这桩没头没尾的案子……我深吸一口气。不管前面有多少麻烦,我都得扛过去。
因为我是阿峰。不管在哪个世界,都不能任人欺负。馒头的碎屑掉在被子上。
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捡起来,放进嘴里。有点干,有点硬。但嚼着嚼着,好像尝到了一点甜味。
像黑暗里的一点光。微弱,却让人忍不住想抓住。劳动改造的哨声刚响。
我就被刀疤脸拽到了仓库。他指了指墙角那堆生锈的铁架:“把这些搬到卡车上去。
”铁架上积着厚厚的灰,看重量至少有百十来斤。我昨天刚被送去医务室换过药,
医生特意叮嘱不能提重物。“我搬不动。”我说。“搬不动?”刀疤脸笑了,
用脚尖踢了踢铁架,“昨天在操场不是挺能蹲的吗?怎么,见到赵警官就有劲儿了?
”他身后的两个跟班也跟着哄笑。我攥紧了拳头。后背的伤还在隐隐作痛,
手臂上昨天被铁架砸出的擦伤又裂开了,渗出血珠。“少废话!”刀疤脸突然提高了音量,
“要么搬,要么今天就让你爬着回监室!”我咬了咬牙,弯腰去抬铁架。刚用了点力,
后背就像被刀割一样疼,眼前阵阵发黑。铁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废物!
”刀疤脸一脚踹在我后腰上。我踉跄着往前扑,膝盖磕在水泥地上,疼得钻心。
“赵警官来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刀疤脸的动作瞬间停了。我回头看。
老赵正站在仓库门口,手里拿着橡胶棍,眼神冷得像冰。“怎么回事?”他问。
刀疤脸立刻换上一副笑脸:“赵哥,这小子干活偷懒,铁架都搬不动,还把东西摔了。
”“我没有。”我挣扎着站起来,“我的伤还没好……”“伤?”刀疤脸打断我,
“进了这儿还敢提伤?装什么娇贵!”老赵的目光落在我渗血的手臂上,
又扫过我磕破的膝盖。“刀疤。”他突然开口,“这个月的优秀囚犯评选,你不用参加了。
”刀疤脸的脸一下子僵了:“凭什么?”“凭我是狱警。”老赵的声音没什么起伏,“现在,
把铁架搬上车。”刀疤脸咬了咬牙,狠狠瞪了我一眼,只能乖乖去搬铁架。
他的两个跟班想帮忙,被老赵一个眼神制止了。仓库里只剩下铁架摩擦地面的刺耳声。
老赵走到我面前,蹲下身,看了看我磕破的膝盖。“能走吗?”他问。“能。”我说。
他没再说话,转身走出了仓库。我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他到底是在帮我,
还是单纯看不惯刀疤脸偷懒?晚上回到监室。灯刚灭,刀疤脸就开始故意咳嗽。
一声接着一声,像故意在折磨人。他的两个跟班也跟着发出各种怪声,一会儿是脱鞋的臭味,
一会儿是翻东西的噪音。我知道他们是故意的。想让我睡不好,明天干活没力气。
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听。脑子里却反复回想原主留下的那张纸条。“我没伤人,
是他们……”他们到底是谁?原主的记忆里,那天在酒吧,除了死者和刀疤脸,
还有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那人戴着金表,说话的时候,刀疤脸一直低着头,看起来很怕他。
难道和那个男人有关?“喂。”刀疤脸突然凑到我床边。黑暗中,他的眼睛像狼一样发光。
“听说你以前带过不少女学员?”他嗤笑一声,“长得挺俊啊,是不是靠这个混饭吃?
”他的跟班也跟着笑:“现在不一样蹲大牢?还不如去卖……”“闭嘴!”我猛地坐起来。
“哟,急了?”刀疤脸伸手就要推我,“怎么,戳到痛处了?”就在这时,
走廊里传来咳嗽声。很轻,但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刀疤脸的手僵在了半空。他知道,
是老赵在巡逻。“算你运气好。”他低声骂了一句,缩回了手。监室里终于安静下来。
我却再也睡不着了。走廊里的脚步声慢慢靠近。在门口停了几秒。然后又慢慢走远了。
我摸着自己的膝盖,那里还在隐隐作痛。突然很想知道,老赵为什么要帮我。第二天放风。
我刚走到操场,就觉得头晕目眩。昨天没睡好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
我的降压药好像不见了。原主有高血压,每天都要吃药。我摸了摸口袋,空空如也。
肯定是刀疤脸他们干的。我扶着墙,慢慢蹲下。眼前的东西开始旋转,耳边嗡嗡作响。
“怎么了?”一只手突然扶住了我的胳膊。我抬头。是老赵。他的眉头皱着,
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头晕。”我说。“高血压的药呢?”他问。我愣住了。
他怎么知道我有高血压?“没、没带。”我说。老赵没再问,弯腰把我打横抱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挣扎。“别动。”他说。他的声音就在我耳边,带着点温热的气息。
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肥皂味,混合着阳光的味道。他的手臂很结实,托着我的后背,
虽然隔着囚服,我还是能感觉到他肌肉的温度。周围的犯人都看了过来,眼神里满是惊讶。
刀疤脸站在不远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我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不敢看别人。
心跳得像要炸开一样。到了医务室。医生给我量了血压,又打了针。头晕的症状慢慢缓解了。
老赵一直站在门口,没进来。等我出来的时候,他递给我一瓶水。“你的药。”他说。
我接过一看,是我的降压药。“你……”“在刀疤床底下找到的。”他打断我,
“以后自己保管好。”我看着他,突然想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谢谢。”我说。他没说话,转身往操场走。我跟在他身后。阳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踩着他的影子往前走,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过了几天。我的伤渐渐好了些。
放风的时候,又能做深蹲了。我特意找了个离老赵最近的角落。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
滴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深色。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我身上。这次,他没有回避。
我们的视线在空中相遇。他的眼神很深,像一潭湖水。我突然想逗逗他。故意放慢了动作,
感受着肌肉的收缩和放松。果然,他的喉结又滚动了一下。就在这时,“刺啦”一声。
我的囚服裤腿裂开了。从膝盖一直到大腿根。我愣住了。周围传来一阵哄笑。
刀疤脸笑得最大声:“哟,这是想给谁看啊?”我的脸一下子红了,赶紧用手挡住。“过来。
”老赵的声音突然响起。我抬头看他。他转身往值班室走,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犹豫了一下,跟了上去。值班室里没人。他打开衣柜,拿出一条全新的工装裤。“换上。
”他说。“这是……”“我的备用裤子。”他说,“没穿过。”我接过裤子,
上面还带着阳光的味道。“谢谢。”我说。他没说话,转身走出了值班室,还带上了门。
我换裤子的时候,手不小心碰到了口袋。里面好像有东西。掏出来一看,是一板降压药。
和我之前吃的一模一样。我的心突然一暖。他不仅帮我找回了药,还特意多给了我一板。
走出值班室的时候。老赵正站在门口抽烟。夕阳的光落在他脸上,
给他的轮廓镀上了一层金边。“谢谢。”我又说了一遍。他掐灭了烟,扔进旁边的垃圾桶。
“下次注意点。”他说。说完,转身往操场走。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
这个监狱好像也没那么可怕。又过了几天。刀疤脸突然找到我。他手里拿着一张照片,
得意洋洋地在我面前晃了晃。“你看这是什么?”我抬头看。
照片上是我和一个男人在酒吧门口拉扯的画面。那个男人,就是死掉的那个人。
照片拍得很模糊,但看起来确实像是我在推他。“这是……”“这就是你伤人的证据。
”刀疤脸笑得一脸阴险,“我要是把这个交给狱警,你觉得你还能出去吗?
”我的心沉了下去。原主明明说没推他。“这是假的。”我说。“假的?”刀疤脸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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