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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他赠的项链里,装着情敌的骨灰》“谦谦行者”的作品之一,沈叙林晚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主要角色是林晚,沈叙,冰冷的现代言情,虐文,推理,同人,婚恋小说《他赠的项链里,装着情敌的骨灰》,由网络红人“谦谦行者”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32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8-06 21:43:25。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他赠的项链里,装着情敌的骨灰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丈夫送我一条亲手设计的项链。他说:“晚晚,这条项链独一无二,
就像我们的爱情。”可我在项链夹层里,发现了一小撮骨灰,当我拿着骨灰项链质问丈夫时,
他温柔地擦掉我的眼泪。第1章 完美婚姻雨水在落地窗上蜿蜒爬行,
将窗外城市的璀璨灯火拉扯成模糊而扭曲的斑斓光带,如同破碎的万花筒,
映照着室内过分的温馨。空气里浮动着精心挑选的玫瑰与晚香玉的香气,甜得几乎有些发腻。
长条餐桌上铺着浆洗得笔挺的雪白桌布,银质烛台里,三支细长的白蜡烛安静燃烧,
流下凝固的泪痕,照亮了中央那瓶昂贵红酒深沉的紫红色泽。林晚坐在桌边,
指尖无意识地捻着颈间那根细细的旧银链,坠子是一个小巧的、已经磨得光滑的月亮。
三年前那个改变一切的雨夜,似乎也是这般湿漉漉的气息,冰冷刺骨,钻进骨髓里。
钥匙转动锁孔的轻微声响,像投入平静水面的一颗石子。门开了,
沈叙的身影裹挟着室外的寒气和湿意走了进来。他脱下剪裁精良的深灰色大衣,
随手搭在玄关的衣帽架上,动作流畅而从容。他的目光第一时间捕捉到餐桌旁等待的妻子,
俊朗的脸上立刻浮现出那抹林晚无比熟悉的、能将人心融化的温柔笑意。“抱歉,晚晚,
公司临时有点事绊住了。”他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快步走过来,
自然地俯身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微凉的吻。林晚回以微笑,习惯性地替他理了理衬衫领口,
指尖却意外地触碰到一小块皮肤下微微隆起的硬结,像是什么东西愈合后留下的痕迹。
她动作微顿,还没来得及细想,一股极淡的、不属于他惯用古龙水的消毒水气味,
若有似无地钻入她的鼻腔。很淡,混在他身上清冽的雪松尾调里,几不可闻。“累了吧?
快坐下。”林晚压下心头瞬间掠过的一丝怪异感,拉着他坐下。沈叙坐下,
目光温柔地落在妻子脸上,随即变魔术般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深蓝色丝绒首饰盒,推向她。
“三周年快乐,我的晚晚。”盒子打开,天鹅绒衬垫上静静卧着一条项链。
设计异常独特——铂金链身缠绕着纤细的黑色金属荆棘,
荆棘中央护卫着一颗水滴形的、澄澈如深海之泪的蓝宝石。光线流转,
宝石内部仿佛蕴藏着幽微的星光,与荆棘的冷硬形成一种奇异又迷人的张力。
“我自己设计的,”沈叙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和紧张,他拿起项链,
绕到林晚身后,冰凉的金属和宝石贴上她温热的颈间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荆棘代表我们共同走过的风雨,”他一边为她扣上搭扣,一边在她耳边低语,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这颗‘深海之泪’,独一无二,就像我们的爱情。晚晚,
我们会一直这样走下去。”项链贴合在锁骨下方,沉甸甸的,带着金属特有的冷意。
蓝宝石的光泽在烛光下幽幽闪烁。林晚侧头看向旁边的镜面装饰墙,
镜中的女人颈间缠绕着美丽而冰冷的荆棘,深海般的宝石悬垂,
像一滴凝固的、带着枷锁的眼泪。心底那份因消毒水气味和陌生伤痕而起的微妙不安,
似乎被这奇异的重量和丈夫深情的目光暂时压了下去。她抬手,
指尖轻轻拂过那颗冰冷的蓝宝石,感受着它光滑坚硬的表面下,
那幽邃的蓝仿佛要将人的心神都吸进去。“真美,阿叙,”她由衷地说,侧过身,
主动吻了吻他的唇角,“谢谢你。”晚餐的氛围在红酒和烛光的渲染下重新变得温馨而松弛。
沈叙的谈吐一如既往地风趣体贴,说起公司里的小趣事,规划着即将到来的假期旅行。
林晚努力回应着,目光却总是不自觉地被颈间那抹幽蓝吸引,
指尖偶尔会无意识地触碰那冰凉的宝石表面。那丝若有若无的消毒水气味早已消散,
仿佛只是她片刻的错觉。直到深夜。沈叙在身侧沉沉睡去,呼吸均匀绵长。林晚却毫无睡意。
窗外雨声渐歇,只剩零星水滴敲打着窗沿。颈间的项链仿佛拥有了自己的生命,
那冷硬的触感在寂静的深夜里变得异常清晰,硌着她,也牵扯着她的心神。她悄悄起身,
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像一只无声的猫溜进书房。打开电脑,
屏幕冷白的光照亮她略显苍白的脸。她犹豫了一下,指尖在键盘上悬停片刻,
最终没有输入“消毒水味”或者“颈部伤痕”这样模糊的词语。她只是点开了搜索引擎,
迟疑着,输入了那个三年来深埋心底、不敢轻易触碰的词组:“城西高架 三年前 车祸”。
页面瞬间刷新,大量的新闻标题和网页快照涌现出来。
她点开了几个权威新闻机构的报道链接。
发生严重交通事故……肇事车辆逃逸……”“……伤者经抢救无效死亡……死者身份已确认,
陈默,男,
…现场监控画面模糊……”“……肇事车辆疑似为深色SUV……”文字冰冷地罗列着事实。
林晚的目光死死钉在其中一个报道配发的死者照片上。那是一张证件照,
照片上的男人很年轻,眉眼清俊,眼神里带着一种艺术家般的疏离感,嘴角却微微上扬,
似笑非笑。这张脸……这张脸!尽管发型、气质与记忆碎片中那个雨夜模糊的影像有所不同,
但那眉骨的轮廓,那鼻梁的线条,像一道冰冷的闪电劈开了混沌的记忆!是他!那个雨夜,
被他们的车撞飞出去,像破败玩偶般摔在冰冷积水里的身影!那个在她尖叫着推开车门,
跌跌撞撞冲过去时,只看到一地刺目的猩红和那双失去所有神采的眼睛!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每一次搏动都带来尖锐的疼痛和窒息感。林晚猛地捂住嘴,
将涌到喉咙口的惊喘死死压住。三年来,她强迫自己遗忘那个雨夜,
遗忘那个无辜逝去的生命,只记得沈叙在事故后无微不至的照顾,
记得他一遍遍在她耳边低语:“晚晚,别怕,都过去了,那是意外,
不是你的错……”可为什么?为什么沈叙自己设计的项链,会让她在三年后的纪念日,
如此清晰地、痛苦地想起那个被撞死的路人?那个叫陈默的男人?她感到一阵眩晕,
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下意识地摸向颈间的项链。
指尖在那颗冰冷的蓝宝石上无意识地抠弄、摩挲,似乎想从中汲取一丝支撑的力量,
又像是在寻找某种答案。突然,
她的指甲边缘似乎刮到了宝石底座边缘一个极其微小的、几乎与荆棘藤蔓融为一体的凸起。
咔哒。一声轻不可闻的机括弹开声,在死寂的书房里却清晰得如同惊雷。林晚浑身一僵,
难以置信地低下头。那颗幽蓝的“深海之泪”宝石,竟然微微向上弹开了一道缝隙,
露出了下方一个极其隐蔽、火柴盒大小的扁平夹层!
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让她头皮发麻。她屏住呼吸,
指尖带着剧烈的颤抖,小心翼翼地探向那个微小的夹层。触手所及,
是极其细腻、冰冷的粉末状物质。她用指腹极其小心地沾出了一点点,凑到眼前。
在电脑屏幕惨白的光线下,那是一种灰白中带着细微颗粒的粉末。没有气味,
却散发着一种来自死亡深渊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冰冷质感。骨灰!这个认知像淬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她的脑海!颈间那原本只是沉甸的项链,瞬间变成了烧红的烙铁,
烫得她几乎要尖叫出来!她猛地缩回手,像甩掉世界上最污秽的东西,
沾着粉末的指尖在冰冷的桌面上剧烈地蹭着。
陈默……骨灰……项链……这些词语在她混乱的脑海里疯狂撞击、组合,
形成一幅幅令人作呕的画面。那个雨夜,
沈叙失控的汽车……模糊的监控……逃逸的司机……陈默冰冷的尸体……三年后,
丈夫亲手设计的项链,里面藏着陈默的骨灰!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巨大的惊骇和恶心感让她胃里翻江倒海。她强忍着呕吐的冲动,几乎是扑到电脑前,
手指颤抖得几乎无法控制键盘。她删掉了之前的搜索记录,重新在搜索框里,一个字一个字,
如同敲打着自己的心脏般输入:“骨灰 首饰 定制”。回车键按下的瞬间,页面跳转。
大量相关的信息条目涌现出来。她点开一个看起来很专业的纪念珠宝定制网站。
页面的设计带着一种肃穆的诡异感,深色的背景,
金色的标题写着:“永恒纪念——将挚爱随身珍藏”。产品展示区里,
各种设计精美或简约的吊坠、戒指、袖扣……介绍文字冰冷而清晰地写着:“采用特殊工艺,
可将少量骨灰或毛发永久封存于饰品内部,
让逝去的挚爱永远陪伴左右……”“嗡——”林晚的脑子彻底炸开。
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粉碎。
网站介绍里那些“特殊工艺”、“永久封存”、“随身珍藏”的字眼,像无数根烧红的针,
密密麻麻地刺进她的眼睛,刺进她的神经!颈间那条缠绕着荆棘的项链,
那颗幽蓝的“深海之泪”,此刻像一条冰冷的毒蛇,死死地缠住了她的脖子,
勒得她无法呼吸。那里面,那个微小的夹层里,藏着陈默的骨灰!沈叙亲手设计,
亲手送给她,说这象征着他们独一无二的爱情!他让她,日夜戴着另一个男人的骨灰!
一个被他们的车撞死的男人!巨大的荒谬感和深入骨髓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
她猛地扯下项链,那冰冷的荆棘链身刮过她颈后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痛。
她像丢掉一块烧红的烙铁,狠狠地将那条项链甩在书桌冰冷的桌面上!
铂金荆棘和幽蓝宝石撞击桌面,发出清脆又沉闷的声响。项链躺在那里,
在电脑屏幕的冷光下,依旧闪烁着诡异而美丽的光泽,像一个精致而恶毒的诅咒。
林晚瘫软在椅子里,浑身冰冷,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她粗重而紊乱的呼吸声,还有电脑散热风扇单调的嗡鸣。窗外,城市沉入最深的黑暗。
第2章 冰冷的骨灰书房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死寂。
冰冷的电脑屏幕光映照着林晚煞白的脸,颈间空落落的,
皮肤上仿佛还残留着那条荆棘项链勒紧的幻痛。她死死盯着被甩在桌面上的项链,
那幽蓝的宝石在冷光下像一只凝固的、充满恶意的眼睛。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心脏,勒得她无法呼吸,
但另一种更强烈的情绪——一种被玩弄、被亵渎的愤怒,正在恐惧的冰层下灼烧。
她需要答案。她必须知道,沈叙和陈默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那个雨夜模糊的监控背后,
究竟藏着什么?林晚猛地站起身,动作因为僵硬而显得有些踉跄。她深吸一口气,
努力压下喉咙口的恶心感,走到书桌边,用指尖极其小心地、隔着纸巾捏起了那条项链,
仿佛那是一条随时会咬人的毒蛇。她找到一只厚实的牛皮纸信封,将项链塞了进去,封好口。
这邪恶的东西,她一眼都不想再看,但它是证据。做完这一切,她坐回电脑前,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再次打开浏览器,这次,她清空了所有痕迹,启动了隐私浏览模式。
指尖在键盘上悬停片刻,然后带着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决然,敲下:“陈默 沈叙”。
回车键按下,页面刷新。没有预想中铺天盖地的关联信息。关于陈默的搜索结果,
依然停留在三年前那场车祸的零星报道和寻人启事上。他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
只在死亡时激起过短暂的涟漪,随后便彻底沉入遗忘的黑暗。他的名字旁边,
没有出现任何与沈叙相关的链接。林晚的心一点点往下沉。她不甘心,
道里提过他似乎是自由职业者、“陈默 城西”、“陈默 生前好友”……信息依旧寥寥,
如同石沉大海。这个叫陈默的男人,生前似乎活在一个极其低调甚至孤僻的圈子里,
网络世界几乎没留下他的任何痕迹。挫败感像潮水般涌来。难道线索就断在这里了吗?
沈叙将他骨灰藏在项链里送给自己的妻子,这背后到底意味着什么?是扭曲的纪念?
还是更可怕的、她无法想象的秘密?她烦躁地揉着额角,目光无意识地扫过浏览器窗口。
一个念头如同黑暗中擦亮的火柴,微弱却清晰:沈叙的社交圈!他那些朋友、同事,
那些林晚熟悉或不熟悉的名字。她了解沈叙的现在,但对他的过往,
尤其是大学时代和刚毕业那几年,却知之甚少。沈叙似乎不太喜欢谈论那段时光。
林晚点开了沈叙的社交账号。他的主页光鲜亮丽,
、慈善晚宴、高尔夫球场挥杆、偶尔几张精心构图的家庭温馨照片其中自然少不了林晚。
她像一个侦探,逐条翻阅着那些看似普通的动态,
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条评论、每一个点赞者的头像和ID。时间一点点流逝,
窗外的天色从浓黑转为一种压抑的深灰。林晚的眼睛因为长时间盯着屏幕而酸涩发胀,
但她的精神却异常亢奋。终于,在翻阅到一张大约五年前的公司团建合照时,
她的目光猛地定格。照片背景是一个温泉度假村,沈叙和一群同事笑容灿烂地站在镜头前。
沈叙身边站着一个穿着深蓝色休闲西装的男人,他比沈叙略矮一点,气质温文尔雅,
带着一副无框眼镜,笑容很温和。林晚对这个男人有印象,他是沈叙公司技术部的负责人,
叫周维。沈叙在家偶尔提起过他,评价是“技术过硬,为人稳重”。真正抓住林晚视线的,
不是周维本人,而是照片角落里,一个被虚化了大半、几乎被忽略的身影。
那是一个穿着度假村服务员制服的年轻女人,正推着清洁车从背后走过。她侧着身,
只露出小半张脸,但林晚的呼吸却骤然屏住了——那个侧脸的轮廓,
尤其是微微抿起的唇角和下颌的线条,竟然与三年前车祸报道里陈默那张证件照上的脸,
有着惊人的、令人心悸的相似!姐妹?还是巧合?林晚的心脏狂跳起来。她立刻放大照片,
试图看清那个女服务员的胸牌,但画面过于模糊,无法辨认名字。
她迅速搜索这家温泉度假村的名字,找到官网,点开员工介绍页面。页面设计老旧,
信息也大多过时。她耐着性子,在“离职员工”那一长串名单里艰难地翻找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她几乎要放弃时,一个名字跳入眼帘:陈雨。离职时间,
恰好是三年前,陈默车祸发生后的一个月。陈默,陈雨。相同的姓氏,极其相似的容貌,
几乎重叠的时间点……这绝不可能是巧合!林晚立刻在搜索框里输入“陈雨”。这一次,
结果不再是一片空白。虽然信息依旧不多,
水面:一个早已停更的、访问量极小的个人博客;一条两年前某同城论坛上发布的寻猫启事,
区域——城西老工业区附近;还有一个需要实名注册的本地摄影爱好者交流网站的会员记录,
用户名就是“CY”,注册邮箱是乱码字母加数字,
但个人简介里留了一个MSN时代的聊天软件账号,昵称“雨落无声”。
这些线索像散落的珍珠,而“陈雨”这个名字就是那根将它们勉强串起的细线。
林晚盯着屏幕上的地址区域和那个古老的聊天软件账号,一个决定在心中成型。
她必须找到陈雨。这个与陈默容貌酷似的女人,这个在三年前突然离职的服务员,
她很可能知道一些被掩埋的真相,关于陈默,关于沈叙,关于那个雨夜。林晚关闭电脑,
书房重新陷入昏暗。她走到窗边,望着远处天际泛起的鱼肚白。新的一天开始了,
但对于她来说,世界已经彻底倾覆。她拿起那个装着骨灰项链的牛皮纸信封,指尖冰凉。
找到陈雨,或许就是撕开这黑暗帷幕的第一步。第3章 跟踪城西老工业区。
空气里沉淀着一种铁锈、机油和尘埃混合的、挥之不去的陈旧气味。
废弃的厂房如同巨大的钢铁骨架,沉默地矗立在灰蒙蒙的天空下,
破碎的玻璃窗像空洞的眼睛。狭窄的街道两旁,是低矮破败的居民楼,墙皮斑驳脱落,
露出里面灰黑的砖石。偶尔有穿着工装、面容疲惫的人匆匆走过,
脚步声在空旷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清晰。林晚裹紧了身上的薄风衣,
按照寻猫启事上那个极其模糊的地址——“清河巷附近”,在这片迷宫般的街区里兜兜转转。
清河巷本身早已在旧城改造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被围挡圈起来的拆迁废墟。
她只能凭着直觉,在周边几条勉强还住着人的小巷里询问。“陈雨?不认识。
”叼着烟卷的老大爷不耐烦地摆手。“姓陈的姑娘?没印象。
”提着菜篮子的中年妇女摇摇头。“租户换得快,谁知道呢。”杂货店老板懒洋洋地回应。
希望如同被冷水浇灭的火星。林晚站在一条堆满建筑垃圾的小巷口,
看着锈迹斑斑的围挡上张贴的拆迁公告,感到一阵茫然和疲惫。也许那个地址根本就是错的?
也许陈雨早就离开了这个城市?她拿出手机,
犹豫着要不要尝试那个“雨落无声”的老旧聊天账号。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迟疑的女声,
带着浓重的地方口音:“你……找陈雨?”林晚猛地回头。
一个头发花白、身形佝偻的老太太正费力地提着一个装满废品的破旧编织袋,
浑浊的眼睛打量着她。“对!阿姨,您认识陈雨?”林晚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老太太指了指不远处一栋灰扑扑的、只有五层高的旧楼:“喏,三单元,顶楼。
那姑娘……唉,命苦。”她摇摇头,不再多说,拖着沉重的编织袋蹒跚地走开了。顶楼。
没有电梯。楼道里光线昏暗,墙壁上布满污渍和小孩的涂鸦,
空气里混杂着油烟和潮湿的霉味。林晚一步步踩着吱呀作响的楼梯向上爬,
心跳随着楼层的升高而加速。当她终于站在顶楼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前时,
汗水已经微微浸湿了后背。她深吸一口气,敲响了门。门内一片寂静。过了好一会儿,
才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门被拉开一道缝隙,门链还挂着。
一张苍白、瘦削、带着浓重戒备神色的年轻女人的脸出现在缝隙后。她的眉眼,
尤其是那清冷的眼神和抿起的唇角,与林晚在照片里看到的陈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只是这张脸更年轻,也更憔悴,带着一种长期生活在阴影下的疲惫和惊惶。“找谁?
”女人的声音干涩沙哑。“请问,是陈雨吗?”林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
门后的女人眼神骤然锐利起来,像受惊的猫:“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她说着就要关门。
“等等!”林晚急忙用手抵住门,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我认识陈默!我是为他来的!
”“陈默”两个字像一道闪电,劈中了门后的女人。她浑身剧烈地一颤,
抵着门的手瞬间失去了力气,原本锐利戒备的眼神瞬间被巨大的震惊和痛苦淹没,
瞳孔猛地放大,脸色惨白如纸。门链哗啦作响,门被拉开得更大了一些。陈雨死死盯着林晚,
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林晚清晰地看到了她眼中的剧痛,那绝不是伪装。
她立刻补充道:“我叫林晚。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知道一些关于陈默的事,
关于三年前……”陈雨的目光像冰冷的探针,在林晚脸上来回扫视,
带着审视和一种深沉的悲愤。时间仿佛凝固了。楼道里死寂一片。终于,
陈雨眼中的戒备并未完全消散,但那浓烈的痛苦似乎压过了一切。她猛地侧身让开,
声音低哑得如同砂纸摩擦:“……进来吧。”房间很小,光线昏暗。
唯一的窗户对着另一栋楼的墙壁,几乎透不进什么阳光。家具简陋破旧,一张床,一张桌子,
两把椅子,一个简易衣柜。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廉价消毒水和陈旧书籍混合的味道。
最引人注目的是靠墙的书架上,整齐地码放着一排排摄影集和画册。书架顶端,
放着一个褪色的相框,里面是陈默那张清俊的证件照,
照片前还放着一个小小的、已经干枯的苹果——一种无声而凄凉的祭奠。“坐。
”陈雨指了指唯一的一把椅子,自己则坐在床沿,身体绷得很紧,像一张拉满的弓。
她的目光依旧死死锁在林晚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恨意和审视。“林晚……沈叙的妻子?
”她的声音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林晚的心猛地一沉。她果然知道沈叙!
她强自镇定地点点头:“是。”“呵,”陈雨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冷笑,
那笑声里充满了怨毒,“为他来的?还是为你们那‘美满’的婚姻来炫耀的?
”她的目光像淬毒的针,狠狠刺向林晚,“我哥死了!被你们撞死了!你们却活得光鲜亮丽,
心安理得?!”“不!”林晚急切地辩解,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那晚……那晚开车的人是我!是我撞了你哥!”“是你?
”陈雨猛地从床沿站了起来,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更深的愤怒,
“你撞死了我哥?然后呢?沈叙替你顶罪了?还是你们一起掩盖了真相?
警察到现在都没找到肇事司机!是你们!一定是你们搞的鬼!”她的声音陡然拔高,
尖利得刺耳,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没有!没有掩盖!”林晚也站了起来,
试图让她冷静,“那天雨太大了,监控拍不清楚……警察调查过我们,当时也做了笔录,
但确实没有足够的证据指向具体是谁在驾驶!后来……后来沈叙告诉我,是意外,
是对方突然冲出来……我……”她的解释在陈雨那充满恨意和不信的目光下,显得苍白无力。
“意外?”陈雨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指着书架上陈默的遗像,
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扭曲,“我哥他根本不会靠近机动车道!他有严重的车流恐惧症!
你懂不懂?他连站在公交站台等车都会头晕恶心!他会‘突然冲出来’?!你们撒谎!
”她一步步逼近林晚,瘦弱的身体里爆发出骇人的力量,“是沈叙!一定是他!他恨我哥!
他巴不得我哥去死!”林晚被逼得后退一步,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陈雨眼中那疯狂燃烧的恨意让她心惊胆战。“恨?沈叙为什么会恨陈默?
他们不是……” 她的话戛然而止,一个极其荒谬却瞬间攫住她全部心神的念头浮现出来。
沈叙将陈默的骨灰藏在项链里送给妻子……这行为本身就扭曲得超乎常理。
如果仅仅是肇事者与受害者的关系,何至于此?除非……陈雨看着林晚骤变的脸色,
那疯狂燃烧的恨意里,突然掺入了一丝刻骨的悲凉和嘲讽。她退后一步,跌坐回床沿,
肩膀垮塌下去,整个人瞬间被一种巨大的疲惫和悲伤笼罩。“为什么恨?”她抬起头,
看着林晚,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枯井,声音却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平静,“因为我哥爱他。
爱得像个傻子,爱得连命都丢了。”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窗外的光线似乎又暗了几分,
灰尘在空气中无声地悬浮。陈雨的目光飘向书架顶端哥哥的遗像,
声音低哑得像梦呓:“我哥……他是个画家,有点小才华,
但更多的是不合时宜的清高和固执。他和沈叙……是大学同学,最好的朋友,
至少我哥一直这么认为。”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沈叙多厉害啊,
目标明确,野心勃勃。我哥呢?就是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满脑子不切实际幻想的傻瓜。
”“我哥他……是同性恋。他一直偷偷喜欢沈叙。”陈雨的声音很轻,
却像重锤砸在林晚心上。“沈叙知道吗?”林晚的声音干涩无比。“知道?哈!
”陈雨的笑声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的讽刺,“沈叙那种人精,怎么会不知道?
他只是……不点破,不拒绝,也不接受。他享受着被仰望、被依赖的感觉,
把我哥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影子!我哥为他做设计,给他拉关系,
甚至在他创业初期最困难的时候,把自己攒的买房钱都偷偷塞给了他!沈叙呢?
一边心安理得地接受着一切,一边不动声色地疏远,
开始追求他所谓的‘正常’人生——娶妻生子,功成名就!”陈雨猛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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