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盗李飞苏晴李飞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苏晴李飞(侠盗李飞)小说免费阅读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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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竹你

言情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荐,《侠盗李飞》是竹你创作的一部古代,讲述的是苏晴李飞之间爱恨纠缠的故事。小说精彩部分: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侠盗李飞》主要是描写李飞,苏晴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竹你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侠盗李飞

2025-08-07 06:13:38

临安城的雨,总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黏腻。咸腥的风卷着雨丝,打在青石板路上,溅起细碎的水花,也打湿了街角蜷缩着的老丈单薄的衣衫。

     “咳咳……”老丈捂着胸口剧烈咳嗽,怀里紧紧揣着一个破碗,碗沿豁了个大口子,像是他此刻的人生。

    “让开,让开!王大人的轿子来了!”两个膀大腰圆的衙役挥着水火棍,凶神恶煞地驱散着街边的百姓,泥水溅了躲闪不及的妇人一身。

 

八抬大轿碾过水洼,轿帘缝隙里,隐约能看见一张油光满面的脸,正就着丫鬟递来的蜜饯,慢条斯理地剔着牙。

 

“王大人今儿心情好,刚从张员外家吃了酒回来。”

“可不是嘛,听说张员外又送了三箱金银,还有两个江南来的舞姬。”

“这狗官!上个月刚加了盐税,这个月又要征什么‘护城费’,这是要把咱们逼死啊!”

百姓们的窃窃私语里裹着血泪,却只敢在衙役转身的间隙,用最低的声音发泄。

 

街角的茶楼上,靠窗的位置坐着个青衫男子。他约莫二十七八岁,眉目清朗,手里把玩着一枚铜钱,指尖一转,铜钱便在指间溜溜转着圈,隐没在袖口,又从另一只手的指缝里滑出。

 

“李大哥,你看那王狗官,耀武扬威的。”邻桌的小厮压低声音,往地上啐了一口。这小厮是“顺风镖局”的趟子手,名叫赵二,因一次押镖被劫,是这青衫男子出手相助,便一直以“大哥”相称。

 

青衫男子正是李飞。他嘴角噙着一抹淡笑,目光掠过那顶奢华的轿子,落在街边哭哭啼啼的孩童身上——那孩子的娘刚被衙役推倒,装着野菜的篮子滚落在地,野菜混着泥水,再也没法吃了。

 

“赵二,知道王知府的府邸在哪吧?”李飞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粗茶,茶味涩口,却让他眼底的光更亮了些。

 

赵二眼睛一亮:“知道!城西那座最气派的宅院,门口有两尊石狮子的便是!李大哥,你要……”

 

李飞指尖的铜钱“当啷”一声落在桌上,刚好盖住一道裂纹。“夜里去拜访拜访。”

 

月上中天,临安城陷入沉睡,唯有王知府府邸依旧灯火通明。院墙高耸,墙头插着碎玻璃,墙角的狗窝里,两条恶犬吐着舌头,警惕地竖着耳朵。

 

黑影如柳絮般飘过高墙,脚刚落地,便有巡逻的护院提着灯笼走过。李飞身形一矮,贴着墙根滑到廊柱后,指尖弹出两枚石子,精准地打在两只恶犬的腿弯。恶犬呜咽一声,瘫在地上,想叫却发不出声。

 

“什么声音?”护院举着灯笼凑近,李飞趁他低头看狗的瞬间,如狸猫般窜到他身后,手肘在他颈后轻轻一磕,护院哼都没哼一声,软倒在地。

 

穿过前院,正厅里还亮着灯。李飞足尖点地,悄无声息地落在窗台上,舔了舔指尖,轻轻点在窗纸一角,戳出个小孔。

 

屋内,王知府正对着一个账本嘿嘿直笑,旁边站着个师爷模样的人,点头哈腰:“大人,这是这个月各乡交上来的‘孝敬’,比上个月多了三成。”

 

“不错不错,”王知府摸着圆滚滚的肚皮,“尤其是那几个盐商,识相得很。对了,张员外送的那两个舞姬,调教得怎么样了?”

 

“回大人,正在后院学规矩呢,保准让大人满意。”

 

李飞眉头微皱,目光扫过墙角的大木箱。看那箱子的尺寸和锁扣,定是装金银的。他指尖在窗框上轻轻敲了三下,这是他摸索出的规律——老木匠做的窗框,第三根木榫和第四根之间有个不易察觉的缝隙。

 

果然,指尖传来细微的松动感。他抽出随身携带的细铁钩,探进去轻轻一挑,窗栓便“咔哒”一声滑开了。

 

潜入屋内,李飞直奔木箱。锁是黄铜的,刻着繁复的花纹,却难不倒他。只见他从怀里摸出一串细如发丝的铁丝,选了一根最软的,探进锁孔,手腕轻轻一抖,铁丝在里面灵活地转了半圈。

 

“咔哒——”锁开了。

 

箱子里果然堆满了金银珠宝,还有几锭官银,上面的“官”字刺眼得很。李飞拿出随身的布袋,专挑那些成色最好的元宝往里装,又抓了几把散碎银子,刚要合上箱盖,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大人,该歇息了,小的给您打了热水。”是丫鬟的声音。

 

王知府不耐烦地应着:“知道了,放门口吧。”

 

李飞眼疾手快,将布袋往腰间一系,身形一闪,躲进了房梁上的夹层里——这是他多年偷盗总结的经验,大户人家的房梁大多有夹层,或是用来藏私房钱,或是应急。

 

丫鬟推门进来,给王知府行了个礼,刚要转身,目光突然落在了打开的箱子上,惊叫一声:“大人!箱子……箱子开了!”

 

王知府酒意醒了大半,扑到箱子前一看,顿时魂飞魄散:“我的银子!我的宝贝!快来人!有贼!有贼啊!”

 

府里顿时乱作一团,护院们举着火把,提着刀冲了进来,灯笼火把将屋子照得如同白昼。

 

“搜!给我仔细搜!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贼找出来!”王知府气得浑身发抖,肥硕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护院们翻箱倒柜,刀鞘磕碰着桌椅,发出刺耳的声响。一个护院举着刀,抬头看向房梁:“大人,房梁上要不要看看?”

 

王知府喘着粗气:“看!都给我看!”

 

李飞在夹层里屏住呼吸,指尖扣着瓦片,随时准备应对。他能感觉到护院的目光在房梁上扫来扫去,火把的光透过缝隙照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就在护院的手快要摸到夹层盖板时,后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不好了!着火了!柴房着火了!”

 

“什么?”王知府大惊失色,“快去救火!那里面还有不少木料呢!”

 

护院们一听着火,也顾不上搜贼了,一窝蜂地往后院跑去。李飞抓住机会,推开盖板,如鹰隼般俯冲而下,落地时一个翻滚,避开了还在发愣的王知府,窜出窗户,消失在夜色里。

 

王知府反应过来,指着窗户尖叫:“在那儿!贼在那儿!”可等他追到窗边,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只有夜风吹着窗帘,猎猎作响。

 

半个时辰后,临安城东边的贫民窟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喜叫声。

 

“娘!你看!银子!是银子!”刚才那个篮子被打翻的孩童,手里捧着一锭银子,举到他娘面前。

 

“这……这是哪来的?”妇人又惊又疑,摸着银子,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是一个穿青衫的大哥给的,他还说,以后王知府不敢再欺负咱们了。”

 

类似的场景在贫民窟的各个角落上演。李飞站在巷口的阴影里,看着百姓们脸上久违的笑容,嘴角也扬起一抹释然的笑。他腰间的布袋已经空了,只剩下几枚铜钱,在月光下闪着微光。

 

“李大哥!你可真神了!”赵二从暗处跑出来,一脸崇拜,“王知府现在估计气得要吐血了!”

 

李飞拍了拍他的肩膀:“动静闹大了,这几天临安城怕是要加强戒备,你镖局的生意也得小心些。”

 

“放心吧李大哥,”赵二咧嘴笑,“倒是你,接下来去哪?”

 

李飞抬头望向天边的残月,月光洒在他脸上,一半明亮,一半隐在阴影里。“听说常州府的刘知县,比这王知府更贪。”

 

赵二眼睛一瞪:“那狗官?听说他为了建自家的花园,拆了半条街的民房,还打死了两个反抗的百姓!”

 

“哦?”李飞的眼神冷了下来,“那更得去会会了。”

 

夜风掠过巷弄,卷起几片枯叶,李飞的身影已消失在夜色尽头。临安城的雨停了,乌云散去,月光照亮了泥泞的街道,也照亮了百姓们眼中重新燃起的希望。

 

而在王知府府邸,此刻正一片狼藉。王知府摔碎了房里所有能摔的东西,指着一众护院破口大骂:“一群废物!连个贼都抓不住!给我查!明天天亮之前,我要知道那贼的来历!否则,你们都给我滚去喂狗!”

 

护院们噤若寒蝉,低着头不敢作声。只有师爷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劝着:“大人息怒,依小的看,这贼身手不凡,怕是江湖上的人物。不如……请‘铁手神捕’张大人来帮忙?”

 

王知府一愣,随即点头:“对!张铁手!快去请张铁手来!我就不信抓不到这毛贼!”

 

一场猫鼠游戏,才刚刚拉开序幕。而李飞不知道的是,他这次临安之行,不仅惊动了官府,也引起了一个神秘组织的注意——一个同样以“劫富”为名,却行“私利”之实的帮派,正悄然将目光投向了他。

 

 

常州府的城门比临安更气派,却也更森严。守城的兵丁搜查得格外仔细,每个人进出都要盘问半天,稍有可疑便要搜身。

 

“听说了吗?王知府在临安被偷了,丢了好几千两银子呢!”

“真的假的?谁这么大胆子?”

“不知道,听说是个侠盗,偷了银子全分给穷人了。”

“嘿,要是能来咱们常州就好了,让那刘知县也尝尝滋味!”

 

李飞混在进城的人群里,听着百姓们的议论,嘴角微微上扬。他换了身粗布短打,头上戴了顶草帽,看起来就像个进城卖货的农夫,顺利通过了盘查。

 

常州府的街道比临安更宽,却也更冷清。街边的店铺大多关着门,偶尔开着的,也只是用竹竿支着半扇门板,掌柜的无精打采地坐在柜台后,看着街上寥寥无几的行人发呆。

 

“小哥,打听个事,刘知县的府邸在哪?”李飞走进一家茶馆,扔了两个铜板在桌上,要了碗茶。

 

掌柜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警惕:“你找刘大人做什么?”

 

“哦,我是从乡下上来的,想给刘大人送点自家种的茶叶,求他老人家给我儿子安排个差事。”李飞编起瞎话来面不改色,手里还把玩着一个粗陶茶杯。

 

掌柜的“嗤”了一声,往地上啐了口唾沫:“送茶叶?我看你是想送命!那刘知县哪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上个月有个老汉,就因为给儿子求个差事,送了两担米,结果被刘知县的管家打断了腿,米也被抢走了!”

 

李飞心里一沉:“这么横?”

 

“横?他何止横!”旁边桌一个喝得醉醺醺的汉子搭话,“他为了扩自家的园子,把西边那条街全拆了!我家就在那条街,房子被拆了,婆娘气病了,没钱治,上个月刚走……”汉子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抓起酒碗一饮而尽,“这狗官不得好死!”

 

李飞默默听着,指尖的茶杯被捏得微微发白。

 

傍晚时分,李飞摸到了城西。果然如那汉子所说,原本应该是热闹街坊的地方,此刻只剩下一片废墟,断壁残垣间,还有几个无家可归的百姓搭着草棚,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而废墟尽头,一座气派的宅院正在大兴土木,工匠们被监工拿着鞭子驱赶着,不敢有丝毫懈怠。

 

“快点!刘大人说了,下个月就要住进新园子,耽误了工期,仔细你们的皮!”监工的破锣嗓子在废墟上空回荡。

 

李飞隐在一棵老槐树上,看着那座即将完工的宅院。院墙还没完全砌好,脚手架林立,正是潜入的好机会。但他没有贸然行动,而是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宅院东边是条小河,西边是片荒地,南边是通往县衙的路,北边就是那片废墟。

 

“看样子,得从北边动手。”李飞心里盘算着,“那边都是废墟,容易藏身,而且工匠们大多从南边进出,北边守卫应该最松。”

 

夜幕降临,工地上的人渐渐散去,只剩下几个巡逻的守卫。李飞从树上跃下,像狸猫一样钻进废墟,借着断墙的掩护,慢慢靠近宅院。

 

突然,一阵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李飞赶紧躲到一根断梁后,只见两个黑影鬼鬼祟祟地从草棚里钻出来,手里拿着撬棍和布袋。

 

“动作快点,听说刘知县把搜刮来的银子都藏在工地上的临时库房里了。”

“小声点!要是被发现了,咱们哥俩小命不保!”

 

李飞挑了挑眉,没想到还有同行。他悄悄跟了上去,想看看这两人的底细。

 

那两个黑影果然直奔工地中央的一个大帐篷——看帐篷的布料和周围的守卫,应该就是临时库房了。两人分工合作,一个放风,一个用撬棍撬帐篷的门栓。

 

“咔嚓”一声,门栓被撬开。就在两人要钻进去的时候,周围突然亮起十几盏灯笼,把帐篷围得水泄不通。

 

“抓贼啊!抓住他们!”刘知县的管家带着一群家丁,举着刀冲了上来。

 

那两个黑影吓了一跳,转身就跑,却被家丁们围了起来。没几个回合,就被捆了个结结实实。

 

“哼,敢在刘大人的地盘上撒野,活腻歪了!”管家一脚踹在其中一个黑影脸上,“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两个黑影吓得魂不附体,只顾着求饶,哪里说得出来话。

 

李飞在暗处看得清楚,心里冷笑——这哪是什么临时库房,分明是个陷阱。看来这刘知县比王知府狡猾得多,知道自己树敌太多,故意设了个圈套等着人来钻。

 

管家让人把两个倒霉蛋拖下去,又命令家丁们:“都打起精神来!今晚肯定还有贼!仔细搜!”

 

家丁们分散开来,拿着灯笼在工地上仔细搜查。李飞屏住呼吸,贴着地面慢慢移动,躲到一堆建材后面。

 

就在这时,他听到一阵细微的“沙沙”声,像是蛇在草丛里爬行。李飞警惕地望去,只见一条黑影从脚手架上滑了下来,动作比刚才那两个毛贼利落得多,落地时几乎没发出声音。

 

那黑影穿着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夜色里闪着精光。他避开家丁的视线,直奔工地西北角的一间小木屋——那木屋看起来毫不起眼,周围连个守卫都没有,但李飞注意到,木屋的窗户是用铁皮封死的,门也是实心的橡木做的。

 

“看来真正的库房在那儿。”李飞心里了然。

 

黑衣人来到木门前,从怀里摸出一串钥匙,试了几把,都没打开。他皱了皱眉,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想撬锁。

 

“铛”的一声,短刀碰到锁头,发出清脆的响声。远处的家丁听到声音,吆喝着朝这边走来。

 

黑衣人骂了一句,加快了动作,可那锁头异常坚固,怎么也撬不开。

 

李飞看在眼里,时机差不多了。他从建材堆后闪出,如鬼魅般来到黑衣人身边。

 

“让开。”李飞低声说。

 

黑衣人吓了一跳,转身就要拔刀,李飞已经抓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夺过他手里的短刀,同时从怀里摸出一根细铁丝。

 

“你……”黑衣人刚要说话,就被李飞捂住了嘴。

 

只见李飞将铁丝探进锁孔,手腕轻轻一抖,只听“咔哒”一声,锁开了。

 

“进去!”李飞低声道,同时一脚踹开房门。

 

黑衣人身子一晃,踉跄着进了屋。李飞紧随其后,反手关上房门,又从里面反锁。

 

“你是谁?”黑衣人压低声音,警惕地看着李飞,手依然握着刀柄。

 

“路过的。”李飞没工夫跟他废话,借着从门缝透进来的微光,打量着屋里的情况。屋子不大,堆着几个大箱子,和临安王知府家的箱子很像。

 

“你也是来偷银子的?”黑衣人看出了李飞的意图。

 

“不然呢?来看风景?”李飞走到一个箱子前,熟练地撬开锁,里面果然堆满了银子。

 

“好身手。”黑衣人赞了一句,也不再犹豫,打开另一个箱子,往自己的布袋里装银子。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叫喊声:“在那儿!他们在那间木屋里!”

 

“撞门!给我撞开!”是管家的声音。

 

木屋的门被撞得“咚咚”响,木屑纷飞。

 

“快走!”李飞把装满银子的布袋系在腰间,指了指屋顶,““屋顶有天窗。”

 

黑衣人抬头一看,果然见屋顶中央有块活动的木板。他不再迟疑,纵身跃起,足尖在箱角一点,伸手便推开了天窗。月光倾泻而下,照亮了他眼中的急色。

 

“你先走。”李飞将一袋银子抛给他,自己则抄起墙角一根木棍,抵住门板。

 

“轰隆——”门板被撞开一道缝隙,家丁们的刀从缝隙里刺了进来。

 

黑衣人接过银子,深深看了李飞一眼,不再犹豫,翻身钻出天窗,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夜色里。

 

“给我上!”管家嘶吼着,带头冲了进来。

 

李飞侧身避开劈来的刀,手中木棍横扫,正打在一个家丁的膝盖上。那家丁惨叫一声,跪倒在地。李飞借势一踩他的后背,身形如箭般窜起,抓住天窗边缘,猛地一拉,整个人便翻了出去。

 

刚落在屋顶,数支箭矢便从下方射来。李飞脚尖一点瓦片,身形飘忽,如风中柳絮般避开箭矢,沿着屋顶斜面滑下,落地时一个翻滚,卸去冲力,钻进了旁边的脚手架。

 

“在那边!”家丁们的叫喊声此起彼伏。

 

脚手架上横杆交错,如同迷宫。李飞在其中穿梭跳跃,动作灵活得像只猴子。家丁们追进来,反而被横杆绊得东倒西歪。

 

“砰!”李飞一脚踹在一根支撑柱上,脚手架剧烈摇晃,上面的家丁们惊呼着摔了下去。

 

趁着混乱,李飞跃出脚手架,钻进废墟。他对这里的地形早已了然于胸,借着断壁残垣的掩护,很快便甩开了追兵。

 

来到废墟深处的草棚区,李飞解开腰间的布袋,里面的银子沉甸甸的。他挨个儿敲开草棚的门,将银子分发给那些无家可归的百姓。

 

“这是……这是银子?”一个老汉颤巍巍地接过银子,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泪光。

 

“拿着吧,去买点吃的,找个地方安身。”李飞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

 

“恩人!您是我们的恩人啊!”老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李飞连连磕头。其他百姓也纷纷效仿,一时间,废墟里满是啜泣声和感激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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