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寒夜,沈清辞被泼冷水,庶妹踩着她的手笑:“姐姐这废后之身,连狗都不如!
”她咳着血冷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三日后,新帝亲迎,她一身凤袍立于殿前,
庶妹跪地求饶时,她只淡淡抬脚:“脏了我的路。”1.沈清辞在冷宫的第三年,
冬雪比往年更烈,铅灰色的天空压得很低,仿佛要将这座破败的宫殿彻底吞噬。
寒风从四面漏风的窗棂灌进来,卷起地上的尘土与枯草,打在她单薄的囚衣上,
像无数细针扎进骨头缝里。她蜷缩在冰冷的木板床上,
身上盖着一床打满补丁、散发着霉味的旧棉絮,却依然挡不住那无孔不入的寒意。三年前,
她还是大靖朝人人艳羡的太子妃,沈家世代忠良,父亲是镇守边关的镇国将军,
兄长手握禁军兵权,她与太子萧景渊自幼相识,情投意合,本该是一段人人称颂的佳话。
可如今,父亲战死沙场,尸骨未寒,沈家便被扣上通敌叛国的罪名,满门抄斩,
只剩她这个“罪臣之女”被废黜太子妃位,扔进这不见天日的冷宫。
“吱呀——”沉重的宫门被推开,寒风裹挟着雪花涌进来,让沈清辞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抬眼望去,只见沈柔穿着一身簇新的石榴红锦袄,领口袖口滚着白狐毛,
身后跟着两名捧着铜盆的宫女,步步生莲地走了进来。沈柔是她的庶妹,从前在沈府时,
不过是个连正厅都不能进的庶女,如今却凭着构陷沈家的“功劳”,
成了即将登上后位的新后。“姐姐,妹妹来看你了。”沈柔的声音娇柔,
眼底却藏着毫不掩饰的得意与恶毒,“今日是陛下登基大典的好日子,
妹妹特意来送你最后一程,免得你到了阴曹地府,都不知道这大靖的江山,已经换了主人。
”沈清辞懒得与她废话,只闭上眼,用沉默对抗这刺骨的羞辱。“姐姐这是不欢迎我?
”沈柔故作委屈地嘟起嘴,随即对身后的宫女使了个眼色,“天冷,
给姐姐‘暖和暖和’身子。”那两名宫女立刻上前,不等沈清辞反应,
手中冒着白汽的铜盆便猛地兜头浇下!
“哗啦——”冰水混着碎冰碴子瞬间浸透了沈清辞的囚衣,刺骨的寒意从头顶蔓延至脚底,
仿佛全身的血液都要被冻结。她猛地一颤,喉咙里涌上一阵腥甜,
剧烈的咳嗽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单薄的身体蜷缩成一团,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
“姐姐瞧你这模样,真是可怜。”沈柔蹲下身,
穿着精致绣鞋的脚尖碾过沈清辞冻得发紫、布满冻疮的手背,力道之大,
仿佛要将她的骨头碾碎。“陛下说了,你克父克国,本就该随沈家满门一起去死,
留你一命在这冷宫里苟延残喘,已是天大的仁慈。”沈清辞咬着牙,强忍着剧痛与寒意,
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沈柔:“我父亲忠君爱国,战死沙场,沈家世代忠良,
通敌叛国的罪名,你们迟早会遭报应!”“报应?”沈柔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笑得花枝乱颤,“姐姐,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报应?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她凑近沈清辞耳边,声音轻得像毒蛇吐信,“你那刚出生不到一个月的孩儿,
前几日不慎夭折了。陛下怕你伤心,特意瞒着你呢。”“你说什么?”沈清辞如遭雷击,
猛地抬头,眼中瞬间布满血丝,声音因极致的震惊与愤怒而嘶哑变形,
“我的孩子……我的安安……你说清楚!他怎么会夭折?!”她的孩子,
在她被废黜的那天被强行夺走,她甚至没能好好抱过他一次。这三年来,
支撑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就是有朝一日能洗清冤屈,找回自己的孩子。
沈柔看着她崩溃的模样,笑得越发得意:“那孩子本就不该来这世上,
他是你这个罪臣之女的孽种,碍了我和陛下的路。姐姐你看,
”她从腰间掏出一枚鎏金镶宝石的凤印,在沈清辞眼前晃了晃,“这凤印现在是我的了。
你父亲通敌的‘证据’,也是我亲手找到交给陛下的呢。你说,若不是我,
陛下怎会如此轻易地相信你沈家会叛国?”真相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狠狠扎进沈清辞的心脏。
她眼前一黑,喉头的腥甜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溅在冰冷的地面上,
像一朵凄厉绽放的红梅。侍卫见状,立刻上前将她粗暴地拖回木板床。沈清辞瘫在床榻上,
意识模糊间,耳边还回荡着沈柔离去时的嗤笑:“废物就该待在垃圾堆里,永远别想翻身!
”寒风依旧呼啸,沈清辞望着屋顶破洞漏下的、被风雪切割得支离破碎的月光,
指甲深深抠进床板,直到指尖渗出血迹也浑然不觉。
三年的屈辱、丧子的剧痛、家族的冤屈……像无数条毒蛇,疯狂地啃噬着她的心脏。
她不能死。她要活下去。她要让沈柔,让萧景渊,让所有害了沈家、害了她孩子的人,
血债血偿!一股从未有过的恨意与决绝,在她冰冷的胸腔中悄然滋生,
如同寒夜里破土而出的藤蔓,紧紧缠绕住她的灵魂,支撑着她在绝境中,睁开了眼睛。
2.三日后,大靖新帝萧景渊的登基大典如期举行。太和殿内,香烟缭绕,百官身着朝服,
按品级分列两侧,气氛庄严肃穆。萧景渊穿着明黄色的龙袍,端坐在龙椅上,接受百官朝拜。
他身侧的沈柔,则穿着一身华丽的凤袍,头戴九凤朝阳钗,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得意笑容,
享受着属于皇后的尊荣。“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山呼海啸般的朝拜声在大殿内回荡。萧景渊抬手示意百官平身,正要开口发表登基感言,
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喧哗声,夹杂着侍卫的呵斥与兵刃碰撞的脆响。“拦下她!
快拦下她!”“大胆狂徒,竟敢闯登基大典!”百官皆是一愣,纷纷转头望向殿外。
沈柔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就在这时,殿门被猛地推开,
一道单薄却挺拔的身影冲破侍卫的阻拦,踉踉跄跄地闯了进来。
来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甚至带着污渍的旧衣,头发有些凌乱,脸色苍白如纸,
正是本该在冷宫中苟延残喘的沈清辞!她手中高举着一卷泛黄的卷宗,目光如炬,
一步步穿过惊愕的百官,径直朝着丹陛上的萧景渊和沈柔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极稳,
仿佛脚下踩的不是金砖,而是复仇的火焰。“沈清辞?!”沈柔失声尖叫,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怎么会在这里?来人!拿下这个刺客!快拿下她!
”侍卫们立刻拔刀上前,却被沈清辞凌厉的眼神逼退半步。“刺客?”沈清辞冷笑一声,
声音不大,却清亮如冰,穿透了大殿内的嘈杂,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我不是刺客,
我是来替沈家洗刷冤屈的!”她说着,将手中的卷宗猛地掷向龙椅前的御案:“陛下!
这是当年边关密信的原件,也是我父亲临终前托付亲信藏起来的证物!
沈柔当年交给你的所谓‘通敌证据’,不过是她模仿我父亲笔迹伪造的假货,
只需比对笔迹便能知晓真伪!”卷宗“啪”地一声落在御案上,泛黄的纸页散开,
露出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和鲜红的印章。萧景渊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死死盯着那卷宗,
又看向沈清辞,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复杂。沈柔见状,再也顾不上皇后的仪态,
尖叫着就要冲过去抢夺卷宗:“胡说!这是你伪造的!你这个罪臣之女,满口谎言!
”沈清辞侧身躲过她的扑抢,目光扫过殿内的百官,朗声道:“诸位大人请看!
卷宗里不仅有关乎边关防务的部署,更有当年父亲发现副将赵奎通敌的证据!父亲在战死前,
早已将赵奎绳之以法,只是还未来得及将此事上奏,便遭奸人暗算,饮恨沙场!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臣颤巍巍地走上前,拿起卷宗仔细查看,
当看到卷宗末尾那枚熟悉的印章时,突然老泪纵横,跪倒在地:“陛下!
这是镇国将军的私印!老臣认得!绝不会错!沈将军忠君爱国,一生戎马,怎会通敌叛国?
定是被奸人陷害啊!”有了老臣带头,当年与沈家交好的几位大臣也纷纷上前查看卷宗,
随后齐齐跪倒:“请陛下为沈家平反!还镇国将军一个清白!”百官哗然,
看向沈柔的眼神瞬间充满了鄙夷与愤怒。沈柔浑身发抖,
指着沈清辞语无伦次地尖叫:“不是的!你们都被她骗了!这是她伪造的!
是她……”“伪造?”沈清辞打断她,从怀中掏出一枚用红绳系着的玉佩,高高举起。
那玉佩是用上好的暖玉雕琢而成,上面刻着一对戏水鸳鸯,正是当年萧景渊求娶她时,
亲手为她雕刻的定情信物。“陛下总该认得这个吧?”她的目光落在萧景渊身上,
带着无尽的悲凉与嘲讽:“当年你送我这枚玉佩时,说会一生一世信我护我,
说会永远相信沈家的忠诚。可当沈柔拿出所谓的‘证据’时,
你却连一句辩解的机会都不肯给我,任由她构陷沈家满门,将我打入冷宫,
甚至……害死我们的孩子!”“萧景渊,”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声音冷冽如刀,
“你告诉我,这枚玉佩,这份承诺,是不是也和沈家的忠烈一样,在你眼里,一文不值?
”萧景渊看着那枚玉佩,脸色从青转白,再转红,最后变得惨白如纸。他张了张嘴,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当年的海誓山盟犹在耳畔,可他亲手做下的绝情之事,
却像烙印一样刻在沈清辞的心上。沈清辞一步步逼近沈柔,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沈柔,
你踩着我沈家满门的尸骨上位,偷走本该属于我的凤印,害死我的孩子,害我受尽三年屈辱。
今日,我回来了。你欠我的,欠沈家的,该一笔一笔,慢慢还了!”她的声音不大,
却带着千钧之力,让沈柔吓得连连后退,最终双腿一软,瘫倒在丹陛之上。大殿内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逆转惊得说不出话来。阳光透过殿门洒进来,
照亮了沈清辞苍白却坚毅的脸庞,也照亮了她眼中那不屈的光芒。复仇的序幕,
从此刻正式拉开。3.沈柔被暂时打入天牢,萧景渊虽未立刻下旨废后,
却也下令封锁凤仪宫,暂停了她的皇后职权。朝野上下议论纷纷,
要求为沈家平反的呼声越来越高。沈清辞则被暂时安置在偏殿,萧景渊虽心怀愧疚,
多次想要探望,都被她拒之门外。“将军的旧部传来消息,
当年负责押送沈家旧部的侍卫统领,愿意出面作证,说是沈柔的兄长沈烈买通了他,
伪造了沈家通敌的‘人证’。”贴身侍女青禾将刚收到的消息低声禀报,眼中难掩激动。
沈清辞正在灯下整理从冷宫带出来的旧物,闻言只是淡淡点头:“知道了,让他们把人看好,
等时机成熟,再让他出面。”三年的冷宫生涯,早已磨平了她外露的情绪。如今的她,
心中只有复仇的冷静与决绝。青禾看着她苍白的侧脸,忍不住心疼道:“小姐,
您已经三天没好好休息了,要不要先睡一会儿?”“无妨。”沈清辞拿起一枚小小的银锁,
上面刻着一个“安”字,这是她给孩子准备的满月礼物,还没来得及送出,便已天人永隔。
她指尖轻轻摩挲着银锁上的字迹,眼中闪过一丝痛楚,随即又被冰冷的恨意取代,
“沈柔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尽快找到所有证据,让她和沈烈永无翻身之日。”话音刚落,
窗外忽然传来一阵极淡的异香,像是某种花香,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甜腻。
沈清辞心中警铃大作,刚想提醒青禾,便觉得头晕目眩,四肢开始发软。“不好!是迷药!
”沈清辞强撑着意识,猛地抬手打翻了桌上的烛台。“哐当——”烛台落地,火星四溅,
惊动了殿外的侍卫。就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沈柔的心腹宫女翠儿端着一杯酒走了进来,
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沈清辞,你以为你赢了吗?娘娘说了,留你不得!这杯‘牵机酒’,
是娘娘特意为你准备的,你就安心地去吧!”沈清辞扶着桌沿勉强站稳,
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我早料到她会狗急跳墙,只是没想到,她这么蠢,敢在宫里动手。
”她拍了拍手,屏风后立刻走出两名侍卫,押着另一名瑟瑟发抖的宫女上前。
那宫女正是沈柔派来准备放火烧殿的,此刻被搜出了身上的火折子和煤油,人赃并获。
翠儿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惨白,手中的酒杯“啪”地掉在地上,酒水四溅。
“你……你们早就知道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沈清辞冷笑一声,
“沈柔想杀我灭口,还要伪造我自焚的假象,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只可惜,她太低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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