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说他重生99次了余浅生江屿白免费小说全文阅读_最新好看小说校草说他重生99次了余浅生江屿白

校草说他重生99次了余浅生江屿白免费小说全文阅读_最新好看小说校草说他重生99次了余浅生江屿白

作者:余浅生

其它小说连载

脑洞《校草说他重生99次了》是作者“余浅生”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余浅生江屿白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屿白的脑洞,科幻末世,重生,校园,现代小说《校草说他重生99次了》,由网络作家“余浅生”倾情创作,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本站无广告干扰,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716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8-07 12:23:02。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校草说他重生99次了

2025-08-07 12:38:24

他把我堵在楼梯拐角时,我正抱着刚收上来的数学作业本。“黎昭,你后颈有颗很小的红痣,

形状像星星,对吗?”我猛地抬头,作业本哗啦一下全砸在他擦得锃亮的球鞋上。他,

江屿白。全校公认的校草,篮球队长,年级第一,家里据说还巨有钱。这种人,

跟我这种扔人堆里三秒消失的普通女生,

唯一的交集大概就是每周二我作为数学课代表收他作业时,他懒洋洋递过来的本子。

他怎么会知道?那颗痣,位置很刁钻,我自己照镜子都得扭成麻花才勉强看见一角。

我连我妈都没告诉过。心脏在肋骨后面擂鼓,我手忙脚乱蹲下去捡散落的本子,不敢看他。

头顶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疲惫。他也蹲了下来,手指修长,

动作却比我快得多,几下就把本子拢好,重新堆回我怀里。“抱歉,吓到你了。”他站起来,

比我高出一个头还多,走廊顶灯的光被他挡掉大半,阴影落在我身上,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确认?确认什么?确认我后颈是不是真有颗痣?

这什么变态行为?我抱着本子,像抱着盾牌,警惕地后退半步,

喉咙发紧:“你、你怎么知道的?”江屿白没立刻回答。他看着我,眼神很深,

不像平时在球场上意气风发的样子,也不像在领奖台上那种礼貌疏离的浅笑。

那里面翻涌着一种东西,沉甸甸的,像是……熬了太久太久的夜,积攒下来的浓黑。

“如果我说,”他顿了顿,声音压得低低的,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这是我第九十九次,

站在这里,跟你说这句话。你信吗?”我脑子里嗡的一声。重生?九十九次?小说看多了吧?

“江同学,”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点,别抖,“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说完,

我抱着那摞沉重的作业本,几乎是逃也似的从他身边挤了过去。他的校服袖子擦过我的手臂,

布料微凉。身后,他好像又叹了口气,那声音轻飘飘地落在我背上,却像有重量。“没关系。

”他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第一次,你也是这个反应。”那天之后,

我刻意绕开所有可能遇到江屿白的路线。收作业让同桌代劳,

做值日挑他肯定不在教室的时间,连去小卖部都宁愿多绕半栋楼。那颗痣的秘密像根刺,

扎得我坐立不安。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他那句“九十九次”,像魔音灌耳,

时不时就在脑子里蹦出来。周三下午体育课,自由活动。我躲到操场最角落的单杠区,

想图个清静。刚坐下,就看见江屿白穿过半个操场,径直朝这边走来。躲是来不及了。

我硬着头皮,假装看天。他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没靠近,也没说话。

初夏的风带着点燥热,吹得他额前碎发微微晃动。“黎昭,”他终于开口,声音平静,

“今天下午放学,别走西门。”我心头一跳,攥紧了校服裤子的布料:“……为什么?

”“那边在修地下管道,围挡松了。”他语气没什么起伏,像是在陈述天气预报,

“五点半左右,会塌一块,砸到路过的学生。”我猛地扭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他扯了扯嘴角,那弧度很淡,甚至算不上笑:“第九十八次的时候,我跑过去想推开你,

被砸断了两根肋骨。挺疼的。”阳光有点刺眼,我看着他那张过分好看的脸,

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窜上来。太具体了。具体到时间,地点,后果。

“你……”我喉咙干涩,“你到底……”“想说我疯了?”他替我说完,

眼神里那种浓重的疲惫感又浮了上来,“我也希望我是。”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脸上,

带着一种审视,又或者是在确认什么,“但你是黎昭。你左撇子,但写字用右手,

因为小学老师强行纠正过。你喝牛奶会拉肚子,

但特别爱吃学校后门那家‘老张记’的奶酪包。你怕黑,尤其怕那种……很深很深的黑暗,

没有光的地方。”他每说一句,我的脸色就白一分。左撇子被纠正的事,只有我家里人知道。

牛奶不耐受,是我自己的小秘密。怕黑……尤其是那种彻底的黑暗,是我最深的恐惧,

连我妈都只知道我怕黑,但不知道程度有这么深。“还有,”他声音低下去,

目光扫过我的脖子,又飞快移开,“那颗痣。”我像被钉在了单杠上,浑身发冷。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说的,可能是真的。下午放学,我鬼使神差地绕开了西门。

走到校门口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夹杂着惊呼和尖叫。我回头,

远远看见西门方向腾起一片烟尘。心,沉甸甸地往下坠。第二天,消息传开了。

西门施工围挡塌陷,万幸当时路过的人少,只有一个男生擦伤了手臂。

那个时间点……如果不是江屿白……课间,我忍不住,在走廊尽头拦住了他。他正靠着窗,

看着楼下喧闹的操场,侧脸线条绷得有些紧。“江屿白。”我叫他。他转过头,看到是我,

眼神似乎亮了一下,但那光芒很快又沉进那片深潭里。“西门……”我艰难地开口。“嗯,

塌了。”他接得很快,语气平淡,“人没事就好。”“你……”我看着他眼下淡淡的青黑,

那不像熬夜打游戏的痕迹,更像一种长年累月积压的消耗,“你真的……重生了那么多次?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轻轻“嗯”了一声。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专注,

仿佛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看过。“每一次,”他声音很轻,被风吹得有些散,“都不一样。

但每一次……我都能找到你。”“找我?”我更困惑了,“为什么?”他垂下眼睫,

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遮住了里面的情绪。“大概因为,

”他扯出一个没什么笑意的弧度,“你是我这九十九次里,唯一没变过的坐标。”“坐标?

”我咀嚼着这个词,感觉像踩在云端,不真实,“你重生了这么多次,就是为了……找我?

”这听起来更像某种偏执的诅咒。“不全是。”他摇头,目光投向远处喧闹的篮球场,

那里有男生在模仿他投篮的动作,“最初几次,我也试过别的路。好好读书,出国,创业,

或者干脆躺平……像所有普通人一样。”他顿了顿,语气带上点自嘲。“没用。活得再精彩,

再成功,时间一到,咔嚓,重来。像卡带的录像机,一遍遍倒带。”他抬手,

无意识地揉了揉眉心,那里刻着一道很浅的竖纹,“后来发现,只有找到你,

这一轮才……不太一样。”“怎么不一样?”我追问,心跳莫名加快。他转回头,

认真地看着我,那目光沉甸甸的,带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重量。“只有你在的时间线,

”他说,“我的‘重置点’才会稍微推迟那么一点点。像……溺水的人,抓住了一块浮木,

能多喘一口气。”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这太沉重了,

沉重到超出了我一个普通高中生的理解范畴。我是他无尽轮回里的一块浮木?

这比喻让我心头发慌,又莫名酸涩。“那……你找到我之后呢?”我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

“每次都这样?告诉我你重生了?告诉我那些……关于我的事?”“不。”他回答得很快,

眼神黯淡下去,“前几次,我试过靠近你,告诉你真相。结果……”他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极其苦涩的表情,“要么把你吓坏了,躲得更远。要么……被当成疯子。

”“最惨的一次,”他声音低下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轻颤,“你不信我,跑去跟别人说了。

然后,我被送进了精神病院。那种地方……呆过几次之后,你就知道,死亡重置,

其实没那么可怕。”精神病院?我打了个寒颤,看着他平静叙述的样子,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后来学乖了。”他语气恢复了平淡,“只默默看着,

确保你……平平安安的。等你安全活过我的‘重置点’,我再开始下一轮。”“你的重置点?

是什么时候?”我急切地问。“十八岁生日那天。”他回答,声音没什么波澜,

“零点零分零秒,准时重启。像上了发条的闹钟。”十八岁生日?我飞快地在心里算了一下,

距离他上次说的九十九次,还有……“九十九次?那你这次……”“嗯,”他点头,

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奇异的温柔和……解脱,“这是第一百次。我的最后一次机会。

”“最后一次?”“对。九十九是个极限。系统提示……或者说,我自己的‘感觉’告诉我,

这一轮,是最后了。要么彻底结束这循环,”他顿了顿,眼神变得异常锐利,像淬了火的刀,

“要么,永远困在里面。”空气仿佛凝固了。

操场的喧闹声、教室里的读书声都成了模糊的背景音。他说的每一个字,

都像沉重的石块砸在我心上。一百次轮回。最后一次机会。而我,是他轮回里的锚点。

这信息量太大,砸得我头晕目眩。我靠在冰凉的墙壁上,才勉强站稳。“为什么是我?

”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为什么只有我能影响你的……重置点?”他沉默了很久。

阳光透过窗户,在他身上切割出明暗的光影。那张被无数女生追捧的俊脸上,

笼罩着一层深重的迷茫和疲惫。“我不知道。”他最终开口,声音沙哑,“我试过无数次,

分析过所有可能。你的血型?你的出生地?你小学三年级摔断腿那次?都不是。

你就是……唯一的变量。”他抬起手,似乎想碰碰我的脸,却在半空中停住,慢慢收了回去。

“黎昭,你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无解的存在。一个我重复了九十九遍,

也无法破解的谜题。”他眼里的疲惫浓得化不开,像跋涉了千山万水,

却始终找不到归途的旅人。那眼神刺痛了我。“那……你这次想怎么样?”我轻声问,

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他深深地看着我,

那目光专注得像是要把我的样子刻进灵魂里。“这次,”他说,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

“我想赌一次大的。黎昭,你愿意……帮我吗?”帮我?我能帮什么?

帮他破解这该死的轮回诅咒?我连自己的物理卷子都搞不定!可看着他那双深潭般的眼睛,

里面盛满了孤注一掷的绝望和一丝微弱的、几乎看不见的希冀,拒绝的话卡在喉咙里,

怎么也吐不出来。“……怎么帮?”我听到自己妥协的声音。

他紧绷的肩膀似乎微微松懈了一毫,眼底那点微光闪烁了一下。“靠近我。”他说,

“像普通朋友那样。让我……待在你身边。观察,感受。也许,答案就在你身上。

也许……”他顿了顿,声音更轻,“只有你能终结这一切。”普通朋友?和江屿白?

全校女生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提议,他接下来的话让我彻底石化。

“另外,”他语气变得有些古怪,“这一轮,我可能……需要你的保护。”“保护?

我保护你?”我差点破音。开什么玩笑?他一个一米八几的篮球队长,

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生?“嗯。”他点头,表情异常严肃,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前九十九次,虽然每次细节不同,但有一个规律。在我十八岁生日前一个月左右,

总会发生一件危及我生命的事故。车祸、高空坠物、突发急病……防不胜防。

”他苦笑了一下:“前几次我没防备,死得挺冤。后来学精了,提前规避,

但那些‘意外’就像设定好的程序,总能找到新的方式触发。我躲过了高空坠物,

可能就被楼下失控的自行车撞飞;避开了车祸,可能就食物中毒。总之,那个时间点,

我必死一次。然后……重置。”我听得手脚冰凉。这哪里是重生?分明是诅咒!

是地狱难度的生存游戏!“只有第九十八次那次例外。”他看向我,眼神复杂,“那次,

我没死。因为……”他抿了抿唇,“因为被砸断肋骨的是我,但本该被砸死的你,

被我推开了。”我猛地想起他昨天的话——“第九十八次的时候,我跑过去想推开你,

被砸断了两根肋骨。”原来……那次“意外”的目标,是我?

“所以……”我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你这次说的保护,是……保护我不出事?”绕了一圈,

还是因为我?“不。”他摇头,眼神锐利起来,“这一次,目标可能是我,也可能是你。

或者……我们两个。规律变了。因为我强行改变了九十八次那次的结果,

用我的重伤换了你活着。可能……触发了什么修正机制。”他深吸一口气,看向我,

那眼神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黎昭,从现在开始,直到我生日那天,

我们必须形影不离。”形影不离?这个词像颗炸弹,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接下来的日子,

我的生活彻底天翻地覆。江屿白说到做到。上学放学,他骑着那辆拉风的黑色山地车,

准时出现在我家巷子口。我推着旧自行车出来,他就把山地车往旁边一靠,

极其自然地接过我的车把。“上来。”他言简意赅。“啊?不用,我自己……”我试图挣扎。

“速度慢,目标大,危险。”他驳回,语气不容商量。于是,

在无数路过的同学或震惊、或艳羡、或探究的目光中,我像个鹌鹑一样,

侧坐在他那辆山地车的后座上,手死死抓着车座下的金属杆,身体僵硬得像块木板。

他身上的洗衣液味道混着阳光的气息,丝丝缕缕钻进鼻腔,让我心跳失序。课间,

我习惯性想去走廊尽头的开水间,刚起身,旁边闭目养神的江屿白就睁开了眼。“去哪?

”“打水……”“坐着,我去。”“上厕所……”“我陪你到门口。”“……”午休去食堂,

他永远端着两个餐盘,精准地找到人群中最角落的位置,把我塞进去,

然后自己像座门神一样坐在外侧。连我去窗口打份免费的汤,他都要紧紧跟着,

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每一个端着热汤经过的人。

同桌兼闺蜜林晓晓看我的眼神已经从最初的八卦兴奋,变成了深深的同情和……敬畏。

“昭啊,”她趁江屿白被老师叫走的空隙,飞快地凑过来,压低声音,

“你跟江校草……到底什么情况?他这……看着不像追你,倒像你雇的顶级保镖啊?

还是那种按秒收费的!”她做了个夸张的数钱手势。我嘴里发苦,

只能含糊:“就……他最近有点缺乏安全感,我帮帮忙。”这借口烂得我自己都不信。

“安全感?”林晓晓翻了个巨大的白眼,“他那气场,方圆十米生人勿近,还需要安全感?

我看是你比较需要吧?你看你,跟他待一块儿,紧张得跟随时要上刑场似的。”她说得没错。

我确实紧张。不仅因为这种“形影不离”带来的巨大关注和压力,

更因为江屿白那几乎凝成实质的警惕。他像一张拉满的弓,时刻绷紧着神经。

走廊里有人跑得快了点,他会立刻侧身把我挡在身后;楼上教室窗户开着,

他会下意识抬头确认有没有花盆之类的东西;甚至吃食堂的饭菜,他都要先仔细闻一闻,

确认没有奇怪的味道才让我动筷。他这种草木皆兵的状态,像一层无形的压力,

沉甸甸地笼罩着我。我开始做噩梦,梦里是各种光怪陆离的“意外”,有时是他推开我,

被疾驰的车撞飞;有时是我脚下突然裂开深渊,他死死抓着我的手,

然后我们一起坠落……睡眠不足加上精神高度紧张,我肉眼可见地憔悴下去。

眼底挂了两个浓重的黑眼圈,跟江屿白凑在一起,活像一对被生活榨干的难兄难弟。

这天放学,他照例送我回家。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走到我家楼下那条僻静的小巷时,

他突然毫无征兆地伸手,一把将我拽到他身后。力道很大,我猝不及防,肩膀撞在他背上,

生疼。“怎么了?”我惊魂未定,从他身后探出头。巷子口空荡荡的,

只有风吹过地面落叶的沙沙声。江屿白没说话,身体绷得像块石头,

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巷子两侧斑驳的墙壁和高低错落的旧窗。“刚才,”他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紧绷的冷意,“有光闪了一下。像镜片反光。”望远镜?或者……瞄准镜?

这个念头闪过,我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保持着把我护在身后的姿势,身体微微前倾,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

缓慢而警惕地挪动脚步,把我完全挡在他的影子里,一步步退出巷子。

直到重新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被嘈杂的人声和车流包围,他才几不可查地松了口气,

紧绷的肩膀微微垮下一点。“没事了。”他侧过头,声音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夕阳的余晖落在他脸上,勾勒出他清晰的下颌线。我看到他额角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那一刻,看着他紧绷的侧脸和额角的汗,看着他下意识保护我的姿态,

看着他眼底深处那挥之不去的疲惫和警惕……一股强烈的酸涩猛地冲上我的鼻尖。九十九次。

他一个人,像被困在无间地狱的囚徒,独自承受了九十九次死亡的痛苦,

九十九次重启的绝望。没有同伴,无法倾诉,每一次靠近我,得到的都是恐惧和疏离。

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又酸又胀,几乎喘不过气。

那些因为他的“过度保护”而产生的烦躁和压力,在这一刻,

被一种汹涌而来的心疼和愧疚淹没了。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校服的袖子。

他身体微微一僵,转过头看我。“江屿白,”我吸了吸鼻子,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点,“下次……不用那么紧张。我跟你一起看着点。”他一怔,

深潭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像是有什么东西融化了,那层冰冷的、紧绷的戒备,

似乎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透出一点暖意。“嗯。”他低低应了一声,声音柔和了许多。

那晚之后,我们之间那种无形的隔膜似乎薄了一些。我不再只是被动地被他保护,

也开始留意周围。路过施工的楼下,会主动拉着他快步离开;在食堂打汤,

会小心避开拥挤的人群;放学路上,眼睛也会不自觉地扫视四周。他依旧警惕,但偶尔,

当我发现某个潜在“危险”及时提醒他时,我能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讶,

和一丝……很淡的笑意。我们甚至发展出了一套外人看不懂的“暗号”。

我轻轻碰一下他的手肘,意思是“注意左边”。他微微侧头看我一眼,意思是“收到”。

我咳嗽一声,意思是“前面人多,绕开”。他脚步稍顿,表示“明白”。这种无声的默契,

像一条隐秘的纽带,把我们紧紧绑在一起,

共同面对那个看不见的、潜伏在阴影里的“重置”威胁。

林晓晓看着我们俩“眉来眼去”、“肢体语言丰富”,痛心疾首:“完了完了,黎昭,

你彻底被江校草同化了!你俩现在走路都一个频率了!”日子在高度戒备中滑向六月。

江屿白的十八岁生日,就在六月底。那个传说中的“重置点”,

像一个悬挂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越来越近。空气里的紧张感几乎凝成了实质。

江屿白的状态更差了,他眼下的青黑浓得像是晕开的墨,偶尔上课会不受控制地短暂失神,

然后又猛地惊醒,眼神锐利地扫视四周,确认安全。我知道,他在透支。

九十九次轮回积累的精神重压,加上这一轮最后关头的生死时速,几乎要把他压垮。

这天是周六,学校组织去市郊的植物园春游。这本该是放松的日子,

却成了我们神经最紧绷的时刻。人多,环境陌生,不可控因素太多了。

我和江屿白被分在同一组。他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像一道沉默的影子。

组里的其他同学起初还试图跟他搭话,在他冷淡又警惕的回应下,也渐渐识趣地走开了。

植物园很大,我们组被安排去温室参观热带植物。巨大的玻璃穹顶下,湿热异常,

各种奇形怪状、色彩浓艳的植物肆意生长,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花香和泥土的腥气。

我有点喘不过气,看着前面架在湿热沼泽上的狭窄木栈道,心里直打鼓。

栈道两边是浑浊的泥水,长着茂密的、叶片边缘锋利的水生植物。“小心点,别靠边。

”江屿白的声音紧贴在我身后传来,低沉而紧绷。我点点头,小心翼翼地踏上栈道。

木质的桥面有些湿滑,我走得格外慢。栈道很长,弯弯曲曲地深入温室腹地。走到一半,

前面一个男生大概是看到什么新奇植物,兴奋地大叫一声,猛地转身想招呼同伴,

手肘狠狠撞在紧跟在他后面的一个女生身上!那女生惊呼一声,身体瞬间失去平衡,

直直地朝着栈道外侧、那片浑浊的泥沼栽下去!变故发生得太快!周围的人全都吓傻了。

就在那女生半个身子已经探出栈道护栏的瞬间,我旁边的江屿白动了!他像一道离弦的箭,

速度快得带起风声,猛地扑过去,一把抓住了那女生的手腕!

巨大的冲力带着他整个人也狠狠撞在木质护栏上!那护栏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嘎吱”呻吟!

“江屿白!”我心脏骤停,失声尖叫。他半个身子悬在栈道外,

全靠一只手死死抓着护栏的立柱,另一只手紧紧攥着那个惊魂未定的女生。手臂上青筋暴起,

脸色煞白。栈道剧烈地晃动起来!连接护栏的螺丝钉似乎不堪重负,发出刺耳的金属扭曲声!

“放手!你会掉下去的!”那个被他抓住的女生吓得魂飞魄散,哭喊着。“闭嘴!抓紧!

”江屿白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狠厉。他咬紧牙关,手臂肌肉绷紧到极限,

试图将人拉回来。但栈道的晃动越来越剧烈!更多的螺丝在松动!下面浑浊的泥沼里,

那些叶片锋利的植物在水下若隐若现,像蛰伏的怪兽。“帮忙啊!”我朝着吓呆的人群嘶喊。

终于有人反应过来,几个男生冲上去,七手八脚地抓住江屿白的手臂和衣服,

合力把他和那个女生往栈道上拽。混乱中,我只看到江屿白被拉上来时,

左臂外侧的校服被什么东西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红的血迅速洇了出来,

染红了白色的布料。“江屿白!你受伤了!”我冲过去,声音都变了调。他被人扶着站稳,

低头看了一眼手臂上的伤口,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甩了甩手臂,仿佛那只是擦破点油皮。

“没事,皮外伤。”他喘着粗气,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第一时间锁定了我,

确认我完好无损地站在原地,才几不可查地松了口气。“你吓死我了!”我冲到他面前,

看着他手臂上那道狰狞的血口子,眼泪差点掉下来,“你扑那么快干什么!

万一……”“没有万一。”他打断我,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目光却异常沉静地看着我,

“黎昭,你忘了?我说过,这次要赌一次大的。”他顿了顿,视线扫过惊魂未定的人群,

最后落回我脸上,压低了声音,只有我能听见:“刚才那一下,如果我没扑过去,

掉下去的就是你前面那个女生。但栈道不会塌。”他眼神锐利如刀,“那个男生撞人的角度,

太‘巧’了。他撞的是那个女生,但那个女生倒下去的方向和力道,如果没人挡着,

最终会撞到的……是你站的位置。”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刚才我站立的地方——栈道边缘,

几颗原本固定护栏的螺丝,已经彻底崩飞了,留下几个黑洞洞的眼。一股寒意瞬间席卷全身。

“目标……是我?”我声音发颤。“或者,是我们。”江屿白的声音冷得像冰,“它在试探,

也在修正。九十八次那次我改变了你的结局,这次,它想连本带利收回去。”植物园的意外,

像一盆冰水,彻底浇灭了我们最后一丝侥幸。“修正”。这个词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来。

那个无形的“重置”机制,不是简单的程序,它似乎有某种恶意的意志,

在江屿白强行改变我的命运后,它开始了更阴险的反扑。江屿白的伤口在校医室简单处理了。

伤口很深,缝了五针。他坚持不回家,也不去医院,只让校医包扎好,

仿佛那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伤。“这点伤,比前几次被卡车撞飞好多了。”他扯着嘴角,

说得云淡风轻。我看着他手臂上厚厚的纱布,心里堵得难受。自那以后,

江屿白几乎进入了某种“战时状态”。他不再仅仅依靠直觉和观察,

他开始近乎疯狂地分析、推演、准备。他书包里永远放着一个鼓鼓囊囊的急救包,

比校医室的还齐全。他研究我家到学校所有可能的路线,

规划出三条他认为最安全、视野最开阔的路径,每天随机更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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