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天鹅也有春天(陆沉舟林晚)全本免费小说_新热门小说折翼天鹅也有春天陆沉舟林晚

折翼天鹅也有春天(陆沉舟林晚)全本免费小说_新热门小说折翼天鹅也有春天陆沉舟林晚

作者:乖乖不吃葱

其它小说连载

由陆沉舟林晚担任主角的救赎,书名:《折翼天鹅也有春天》,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林晚,陆沉舟,沈聿白是作者乖乖不吃葱小说《折翼天鹅也有春天》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647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8-07 18:57:30。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折翼天鹅也有春天..

2025-08-07 21:18:47

国际芭蕾新星林晚车祸断腿那天,校霸陆沉舟在全校广播里笑:“瘸子也配跳白天鹅?

”转学后,她每晚在琴房给假肢涂药油。直到某天,校草沈聿白突然踹开门:“吵死了。

”他摔了她的药瓶,却在深夜翻进医务室偷塞新药。文艺汇演彩排,

陆沉舟当众扯下她的假肢:“让新同学看看残废怎么跳舞!”镁光灯下,

沈聿白突然抱起她走向钢琴:“天鹅的翅膀,从来不在腿上。”——后来金色大厅首演落幕,

林晚在掌声中看见台下第一排:陆沉舟拄着拐杖举着她当年的舞鞋。而沈聿白西装革履,

正擦拭她假肢上镌刻的签名。---走廊里新刷的劣质油漆味混着清晨微凉的空气,

沉甸甸地压在林晚的胸口。她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刻意练习过的平稳,左脚落地时,

那截包裹在牛仔裤下的金属假肢与地面接触,发出轻微却难以忽略的“嗒”声,

在空旷的走廊里荡开细小的回音。右手端着的豆浆杯随着步伐微微晃动,

温热的液体在杯沿处轻轻荡漾。她低着头,视线落在自己那条有些僵硬的右腿上。

这条腿曾经能轻盈地跃起,在空中划出令人屏息的弧线,像真正的天鹅振翅。而现在,

它只是一具包裹在硅胶套里的冰冷机器,沉重而陌生。“借过!

”身后传来一声不耐烦的呼喝,带着一股横冲直撞的风。林晚下意识地想往旁边避让,

动作却终究慢了半拍。肩膀被猛地撞了一下,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她身体瞬间失去平衡,

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左侧狠狠栽倒。“哐当!”脆弱的塑料杯脱手飞出,

砸在光滑的瓷砖地面上,温热的白色豆浆顿时泼溅开来,迅速蔓延开一片狼藉的湿痕。

膝盖和手肘传来沉闷的撞击痛感,

更尖锐的痛楚则来自右腿假肢与大腿残肢连接处的剧烈摩擦,皮肉被生硬地挤压,

火烧火燎地疼。“啧,不长眼啊?瘸子还挡道!”一个穿着花哨篮球背心的男生皱着眉,

嫌恶地瞥了一眼地上的豆浆污渍和林晚狼狈的样子,骂骂咧咧地绕过,脚步没停。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米开外,几个正嬉笑着往教室走的女生停住了脚步,

目光齐刷刷地投过来,带着毫不掩饰的探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更远处,

三三两两的学生驻足,窃窃私语如同细密的蚊蚋嗡嗡响起。“看,

又是她……”“走路都走不稳,真惨。”“听说以前跳芭蕾的?现在……”那些声音不大,

却像冰冷的针,一根根扎进林晚的耳朵里,刺得她耳膜生疼。脸颊不受控制地发起烧来,

一直烧到耳根。她撑在地上的手微微发抖,指甲用力抠进冰凉的瓷砖缝隙,试图借力爬起来。

右腿残肢连接处传来的剧痛让她吸了口冷气,动作笨拙而艰难。就在这时,

一阵平稳、带着某种冰冷质感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紧不慢地停在了那片狼藉的边缘。

林晚的动作僵住了。那双锃亮的黑色皮鞋,鞋尖几乎要触碰到流淌的豆浆边缘。

她认得这双鞋,认得这步伐里透出的居高临下。心脏猛地缩紧,

一股寒意从脊椎骨迅速窜上头顶。她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目光,像带着实质的重量,

沉甸甸地压在她的背上,冰冷地审视着她此刻最不堪的狼狈。她强迫自己抬起头。

视线艰难地向上移动,掠过笔挺的、没有一丝褶皱的黑色西裤裤线,

掠过扣得一丝不苟的深灰色校服外套,最终定格在那张脸上。陆沉舟。那个名字,

连同他那张线条冷硬、此刻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狠狠地烫进了林晚的眼底,灼得她眼球生疼。记忆的闸门轰然洞开——刺耳的刹车声,

骨头碎裂的剧痛,冰冷的雨水砸在脸上。意识模糊之际,学校广播里那带着恶意笑意的声音,

穿透雨幕和疼痛,清晰地钻进她的耳朵,每一个字都淬着毒:“林晚?断腿了?

呵……瘸子也配跳什么白天鹅?趁早歇了吧!”那声音,刻进了她的骨髓里。此刻,

他就站在这里,站在她面前,站在她泼洒的豆浆和狼狈的倒影里。

他成了这所新学校的“秩序代言人”,左臂上鲜红的“学生会主席”袖标刺得她眼睛发痛。

他微微垂着眼,目光落在她身上,没有嘲弄,没有讥讽,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冰冷的审视,

像在打量一件故障的物品。时间仿佛被拉长、凝固。周围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们身上,

空气紧绷得快要断裂。林晚的手心全是冷汗,指甲更深地掐进瓷砖缝里。

她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甜,

用这尖锐的痛楚压住喉咙里翻涌的酸涩和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不能哭,

绝对不能在这个人面前哭。她吸了一口气,胸口闷得发痛。无视膝盖和手肘的钝痛,

更无视右腿残肢处火烧火燎的摩擦痛,她用手臂撑着地面,用那条完好的左腿用力蹬地,

咬着牙,一点一点,摇摇晃晃地试图站起来。身体的重量压在假肢上,

连接处的挤压带来一阵钻心的疼,让她眼前发黑。就在她身体倾斜、眼看要再次摔倒的瞬间,

一只骨节分明、略显苍白的手突然伸到了她的眼前。林晚的动作彻底僵住。她愕然地抬眼。

那只手悬在半空,手掌宽大,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带着一种近乎透明的冷白。

顺着这只手向上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其好看却没什么温度的脸。陌生的少年。很高,

肩线平直,穿着和陆沉舟一样的深灰色校服,外套拉链随意地敞开着,

露出里面干净的白T恤。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碎发垂在光洁的额前,鼻梁高挺,

薄唇抿成一条淡漠的直线。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瞳仁是很深的墨色,像不见底的寒潭,

此刻正没什么情绪地看着她,眼神里既没有周围人的怜悯好奇,也没有陆沉舟的冰冷审视,

只有一种近乎空洞的平静。林晚的目光下意识地看向他伸出的手,

又飞快地扫了一眼几步之外,陆沉舟那张骤然阴沉下去的脸。陆沉舟的视线,

正死死地钉在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少年身上,眼神锐利如刀,

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和被打断的愠怒。空气里的火药味无声地弥漫开来。那只悬着的手,

没有收回的意思,只是静静地等着。林晚的心跳在胸腔里擂鼓。她看着那只手,

又看了一眼陆沉舟阴沉得能滴水的脸色,

一种极其复杂的感觉攫住了她——一丝几乎被屈辱和疼痛淹没的、微弱的感激,

以及更强烈的、不想被卷入任何麻烦的抗拒。她最终只是极轻微地摇了摇头,

声音低哑地挤出一句:“……不用了,谢谢。”她避开了那只手,

也避开了陆沉舟和陌生少年交汇的冰冷视线。她扶着旁边的墙壁,用尽全身力气稳住身体,

终于完全站了起来。右腿连接处的疼痛让她微微佝偻着背,额角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她低着头,不敢再看任何人,只想尽快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她拖着那条沉重的假肢,

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努力维持着平衡,绕过地上的豆浆污渍和那两个无声对峙的身影,

朝着走廊尽头的教室挪去。每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身后,死寂一片。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道目光,一道冰冷锐利,一道淡漠平静,如同实质般烙在她的背上。

夜,像一块浸透了墨汁的绒布,沉沉地覆盖下来。白天的喧嚣早已散尽,

只有远处公路上偶尔掠过的车灯,在窗帘缝隙里投下转瞬即逝的光痕。教学楼深处,

那间位于最偏僻角落的老旧琴房,成了林晚唯一能短暂喘息的地方。这里鲜少有人踏足,

空气里漂浮着陈年木料和灰尘混合的、略带腐朽的气味。

一盏接触不良的旧式白炽灯悬在头顶,光线昏黄而黯淡,时不时神经质地闪烁几下,

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将墙角堆积的杂物和蒙尘的旧钢琴映照得影影绰绰。林晚坐在琴凳上,

背对着那架沉默的黑色钢琴。她小心地卷起右边裤腿,一直卷到大腿中部。

冰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让她微微瑟缩了一下。然后,

她开始解开假肢上复杂的束缚带和接受腔的锁扣。金属部件摩擦发出细微的咔哒声,

在过分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终于,

那具沉重的、冰凉的金属和碳纤维构成的假肢被卸下,轻轻地靠放在琴凳旁的地板上。

束缚解除的瞬间,残肢传来一阵短暂的、近乎麻木的轻松感,但很快,

被长时间禁锢和摩擦的皮肤就传来火辣辣的刺痛和闷胀感。

她拿起放在脚边的一个小小的、磨得有些发白的棕色玻璃药油瓶,拧开盖子。

一股浓烈而独特的草药混合着樟脑的刺鼻气味立刻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

霸道地盖过了原有的尘埃味。昏黄的灯光下,

暴露在空气中的残肢皮肤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长期被包裹的苍白,

末端缝合的疤痕像一条扭曲的、暗红色的蜈蚣,盘踞在那里。

更刺眼的是周围几处明显的、被接受腔边缘反复摩擦挤压出的红肿破溃,

渗着细小的血丝和组织液,边缘的皮肤被磨得发亮、变薄。

林晚倒出一些深褐色的粘稠药油在掌心,双手用力搓热。然后,她屏住呼吸,

小心翼翼地将温热的掌心覆上那红肿破溃的皮肤边缘。

“嘶——”几乎是药油接触伤口的瞬间,一阵尖锐的、火烧火燎般的剧痛猛地蹿了上来,

直冲头顶。她倒抽一口冷气,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

手指因为疼痛而微微痉挛着,但她没有停下,只是咬紧了牙关,指腹带着药油,

用她能承受的最大力度,沿着那红肿发炎的边缘,一下下地、缓慢而用力地揉按下去。

每一次按压,都像是在伤口上撒盐,痛得她眼前发黑,牙齿在口腔里咯咯作响。

汗水顺着她的鬓角和鼻尖滑落,滴在冰冷的琴凳上。喉咙里压抑着痛苦的呜咽,

破碎地逸出唇齿。她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只有用这近乎自虐的力道,

才能将那深入骨髓的、日夜折磨着她的幻肢痛,以及白天里那些冰冷的注视和无声的嘲讽,

暂时地从神经里驱逐出去。揉按的范围逐渐扩大,覆盖到整个残肢末端和周围紧绷的肌肉。

那刺鼻的药油味越来越浓烈,混杂着她忍痛的细微抽气声,在寂静的夜里固执地扩散着。

“哐当——!”一声巨响毫无预兆地撕裂了琴房的死寂!

老旧、厚重的木门被人从外面极其粗暴地一脚踹开,门板狠狠撞在后面的墙壁上,

发出巨大的回响,震得头顶那盏本就苟延残喘的白炽灯疯狂地闪烁了几下,几乎熄灭。

林晚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惊得魂飞魄散,心脏骤然停跳,随即又狂乱地撞击着胸腔。

她猛地抬起头,惊恐地望过去。门口逆着走廊里惨白的光线,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深灰色的校服外套敞着,里面是简单的白T,勾勒出少年挺拔的轮廓。

光线勾勒出他冷硬的侧脸线条,碎发垂在额前,遮住了部分眉眼,

但那双即使在昏暗中也显得异常幽深的眸子,此刻正穿透晃动的光影,

笔直地、毫不避讳地射向林晚——或者说,

射向她那条暴露在昏黄灯光下、沾满深褐色药油的残肢。

是白天那个在走廊里对她伸出手的陌生少年!巨大的羞耻感和被侵犯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

瞬间将林晚淹没。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全部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

她想尖叫,喉咙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的本能快过意识,

她几乎是手忙脚乱地、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抓起放在旁边的假肢,

仓皇地、笨拙地想往自己赤裸的腿上套,想要遮住那丑陋的、暴露在他人目光下的残缺。

动作因为极度的慌乱和恐惧而变形扭曲,假肢冰冷的金属部件磕碰着她的皮肤,

发出难听的声响。“吵死了。”冰冷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带着一种金属摩擦般的粗粝质感,

清晰地穿透了林晚慌乱的喘息和假肢碰撞的声音,直直砸进她的耳膜。少年迈开长腿,

径直走了进来。他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琴房里显得格外沉重,

每一步都像踩在林晚紧绷的神经上。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有一种被严重打扰睡眠后的、毫不掩饰的暴躁和厌烦。

他的目光甚至没有在林晚惊慌失措的脸上停留一秒,

而是径直落在了她脚边那个敞着口的棕色小药瓶上。昏黄的灯光下,

药瓶里深褐色的粘稠液体反射着令人不安的光泽,浓烈的气味正是从这里散发出来。

少年走到近前,居高临下。林晚甚至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的烟草和洗衣粉混合的气息。

她抱着假肢,像受惊的兔子般蜷缩在琴凳上,全身僵硬,连呼吸都停滞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下一秒,他毫无预兆地抬脚。“啪嚓!”一声脆响!

那只穿着干净运动鞋的脚,精准地、毫不留情地踢翻了地上的棕色药油瓶。

小小的玻璃瓶翻滚着撞在蒙尘的钢琴腿上,瞬间碎裂开来。

深褐色的、粘稠的药油如同污秽的血,猛地泼溅出来,

在地板积年的灰尘上迅速洇开一大片深色的、散发着浓烈气味的污迹。

几片尖锐的玻璃碎片闪着寒光,散落在污渍周围。林晚的眼睛骤然睁大,瞳孔猛地收缩。

她看着那滩迅速蔓延开的污迹,看着那些碎裂的玻璃,

仿佛看到自己小心翼翼维持的最后一点尊严也被这样粗暴地碾碎、践踏。

白天在走廊里的狼狈,陆沉舟冰冷的目光,

周围人的窃窃私语……所有被强行压下的屈辱和痛苦,在这一刻被这瓶碎裂的药油彻底引爆。

一股冰冷的绝望混合着汹涌的愤怒,猛地冲垮了她摇摇欲坠的堤坝。她抬起头,

死死地盯住眼前这个少年那张冷漠得近乎残忍的脸,眼眶瞬间变得通红,

里面蓄满了滚烫的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嘴唇剧烈地颤抖着,

终于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而尖锐的声音:“滚……滚出去!”每一个字都像带着血。

少年垂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中汹涌的泪水和燃烧的愤怒,

那张俊美却冰冷的脸上依旧没什么波澜,只有浓密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

他什么也没说,甚至没有再看一眼那滩狼藉的药油和碎裂的玻璃,只是漠然地转过身,

像来时一样突兀,迈着同样不紧不慢的步子,径直走出了琴房。

沉重的木门在他身后发出“嘎吱”一声呻吟,缓缓地、不情不愿地合拢了。

门彻底关上的瞬间,林晚紧绷的身体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猛地瘫软下来。

她死死抱着怀里冰冷的假肢,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汹涌的泪水再也无法控制,决堤般滚落,

砸在假肢光滑冰冷的表面,

也砸在她那条沾着药油、暴露在空气里、此刻显得更加丑陋无助的残肢上。

压抑的、崩溃的呜咽声,终于冲破了喉咙的封锁,在空旷死寂的琴房里,低低地回荡开来,

充满了无边的委屈和绝望。那刺鼻的药油气味,混合着眼泪的咸涩,

成了这个夜晚最窒息的味道。---几天后的傍晚,夕阳的余晖将天边染成一片浓烈的橘红,

透过医务室西侧高大的窗户,斜斜地投射进来,在光洁的地板上拉出长长的暖色光影。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陈旧家具特有的混合气味。林晚坐在靠窗的病床上,

校医刚刚给她换完药,右腿残肢处那些磨破的伤口覆盖上了新的、干净的白色纱布。

校医嘱咐了几句注意事项,便匆匆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林晚一个人,她低着头,

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身下洁白的床单,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白天陆沉舟作为学生会主席在大会上讲话时,那若有若无扫过她位置的目光,像冰冷的蛇信,

让她从骨子里感到寒意和不安。她需要尽快离开这里。深吸一口气,林晚弯下腰,

准备拿起放在床脚的假肢。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冰冷的接受腔时,目光却猛地顿住了。

假肢旁边,床脚与墙壁的阴影夹角里,安静地立着一个小小的、方正的硬纸盒。

不是校医的东西。它出现得如此突兀,格格不入。心脏莫名地漏跳了一拍。林晚迟疑着,

屏住呼吸,伸手将那个纸盒拿了起来。盒子很轻,没有任何标识。

她带着一种近乎警惕的疑惑,小心地掀开了盒盖。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三样东西。最上面,

是一瓶全新的药油。深棕色的玻璃瓶,和她之前被踢碎的那瓶一模一样,

标签上的字迹分毫不差。瓶身冰凉光滑,在夕阳下折射出温润的光泽。药油下面,

压着一小盒包装精致的进口皮肤修复软膏。林晚认得这个牌子,价格不菲,

以温和修复和减轻疤痕著称,是她以前在芭蕾舞团时都舍不得常用的奢侈品。

而躺在盒子最底层的,是一袋独立包装的、没有任何文字说明的药粉。淡黄色的粉末,

用透明的自封袋装着,看起来平平无奇。林晚的手指微微颤抖起来。她拿起那袋药粉,

翻来覆去地看,除了细腻的粉末质感,找不到任何线索。是谁?为什么放在这里?

白天那个少年冷漠厌烦的脸,和他毫不留情踢碎药瓶的画面,无比清晰地浮现在脑海。

那双深不见底的、带着戾气的眼睛……会是他吗?这个念头荒谬得让她自己都难以置信。

他明明那么厌恶她,厌恶她吵到了他。可除了他,还有谁知道她需要这个?

还有谁知道她那瓶药油被打碎了?难道是校医?但校医绝不会用这种方式给药,

更不会有这种昂贵的进口药膏和来历不明的药粉。纷乱的思绪像一团乱麻。

林晚的目光最终落回那袋淡黄色的药粉上。一股强烈而莫名的冲动驱使着她。

她撕开包装袋的一角,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捻起一点点粉末,凑到鼻尖。

一股极其清淡、却又异常独特的药草清香,带着一丝微苦的气息,幽幽地钻入鼻腔。

这股味道……她猛地怔住!是那个晚上!在老旧琴房,那个少年踹门而入时,

他身上除了淡淡的烟草和洗衣粉味,

似乎……就萦绕着这样一丝若有若无的、清苦的药草气息!

当时被浓烈的药油味和巨大的恐慌掩盖,她并未深究,可此刻,这独特的气味像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记忆的闸门。是他!竟然真的是他!

巨大的困惑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感瞬间攫住了林晚。那个在走廊里对她伸出手,

又在琴房对她展现出极致冷漠和粗暴的少年,

那个像一团行走的冰与火、充满了矛盾的人……深夜潜入医务室,偷偷给她送来这些药?

为什么?他到底想干什么?怜悯?补偿?还是某种更难以捉摸的……戏弄?

夕阳的光线一点点偏移,房间里的暖色渐渐褪去,阴影开始蔓延。林晚坐在病床上,

手里紧紧攥着那个小小的纸盒,看着里面的药油、软膏和那袋神秘的药粉,心乱如麻。

那个叫沈聿白的少年,像一道难解的谜题,带着冰冷的棱角和隐秘的气息,

猝不及防地撞进了她晦暗的世界。---午后的阳光透过体育馆巨大的玻璃穹顶,

被切割成无数道明亮的光柱,斜斜地投射在光滑的枫木地板上。空气中浮动着细小的尘埃,

混合着橡胶和汗水的气息。偌大的场馆里人声鼎沸,桌椅被挪到四周,中间空出巨大的场地,

为即将到来的校际文艺汇演进行着紧锣密鼓的彩排。林晚独自坐在角落一张折叠椅上,

后背挺得笔直,像一根绷紧的弦。她低着头,目光落在自己并拢的膝盖上,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校服裙的布料边缘。

调试的刺耳电流声、各个节目组叽叽喳喳的讨论声、乐器试音的杂乱音符——像潮水般涌来,

将她隔绝在一个无形的孤岛中。她本不该在这里。

但班主任不容置喙地要求每个同学都必须到场,为班级节目“贡献力量”。

她只能把自己缩在这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努力降低存在感,祈祷时间快点流逝。然而,

一道极具穿透力、带着毫不掩饰恶意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越过喧闹的人群,

精准地钉在了她的身上。林晚的脊背瞬间僵硬。她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陆沉舟。

作为学生会主席和这次汇演的总负责人,他理所当然地处在人群的焦点。

他正和几个文艺部的骨干站在一起,指点着舞台布置,

脸上挂着惯常的、掌控一切的倨傲笑容,但那双眼睛,却像锁定猎物般,

牢牢地锁定了角落里的她。那目光里的恶意,比走廊初见时更甚,

带着一种蓄势待发的、残忍的兴味。一股寒意从脚底猛地窜起,瞬间流遍四肢百骸。

林晚的心脏狂跳起来,不祥的预感像冰冷的藤蔓紧紧缠绕住她。她猛地站起身,

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林晚同学!

”陆沉舟清朗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的声音,如同精准的箭矢,穿透嘈杂的空气,

瞬间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到!”林晚的身体僵在原地,像被施了定身咒。她艰难地转过身,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陆沉舟分开人群,步伐从容地朝她走来。

脸上挂着一抹堪称完美的、温和有礼的微笑,但那笑意却丝毫没有到达眼底。

他停在林晚面前,微微俯身,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周围一圈竖起耳朵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别急着走啊,林同学。”他顿了顿,

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林晚的右腿,嘴角的弧度加深,带着一种近乎天真的残忍,

“作为新转来的同学,你还没给我们大家展示过才艺呢?听说……你以前是跳芭蕾的?

”“哗——”周围瞬间响起一片压抑的、兴奋的抽气和窃窃私语。无数道目光,

好奇的、探究的、幸灾乐祸的,瞬间聚焦在林晚身上,像无数根芒刺扎进皮肤。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火烧火燎,血液仿佛都冲到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陆主席,

我……”林晚的声音干涩发紧,带着她自己都能听出来的颤抖,

“我现在跳不了……”“跳不了?”陆沉舟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眉毛高高挑起,

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夸张的惊讶,“怎么会跳不了呢?芭蕾舞者嘛,灵魂在脚尖,

可没说一定要用哪条腿,对吧?”他话音未落,身体突然毫无预兆地向前欺近!“啊!

”林晚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地撞在她的右侧腰胯上,

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惊呼声脱口而出!就在她踉跄着要摔倒的瞬间,

陆沉舟的手如同毒蛇般迅疾地探出,

目标精准地抓住了她右腿假肢接受腔与裤腿连接处的缝隙!

“哧啦——”一声布料被暴力撕裂的刺耳声响!

紧接着是金属和硬塑结构被强行解锁、脱离肉体的沉闷“咔哒”声!巨大的力量拉扯下,

那条沉重冰冷的假肢,竟被陆沉舟硬生生地从林晚腿上拽了下来!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凝固。林晚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支撑,

重重地摔倒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手肘和膝盖传来钻心的疼痛。但比这疼痛强烈百倍的,

是那骤然暴露在无数视线下的、空荡荡的右腿裤管!那截被卷起的裤腿边缘,

露出苍白、有着狰狞疤痕的残肢末端,像一道血淋淋的伤口,被残忍地撕开在光天化日之下!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仿佛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

所有的声音——喧哗、音乐、交谈——都在这一瞬间彻底消失。偌大的体育馆里,

只剩下林晚自己急促、破碎的喘息声,还有血液冲上太阳穴发出的巨大嗡鸣。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都被抽空,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冰冷和灭顶的羞耻感。

她像一条被剥光了鳞片、扔在滚烫沙滩上濒死的鱼,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她蜷缩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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