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废物吊打后,我的家人杀疯了》一种冰冷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被当废物吊打后,我的家人杀疯了》全集阅读

《被当废物吊打后,我的家人杀疯了》一种冰冷全文免费在线阅读_《被当废物吊打后,我的家人杀疯了》全集阅读

作者:无蔗糖兔子

其它小说连载

悬疑灵异《被当废物吊打后,我的家人杀疯了》是大神“无蔗糖兔子”的代表作,一种冰冷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本书《被当废物吊打后,我的家人杀疯了》的主角是冰冷,一种,暗影睿,属于悬疑灵异,逆袭,爽文类型,出自作家“无蔗糖兔子”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194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8-08 02:00:57。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被当废物吊打后,我的家人杀疯了

2025-08-08 04:47:05

槐树叶子筛下的光斑,又一次在我眼皮底下晃动。后脑勺硌着凸起的树根,

嘴里全是土腥味和铁锈味——我自己的血。这套流程我熟,

熟得闭着眼都能数清树冠上有几片叶子被虫子啃过豁口。果然,沉重的皮靴声由远及近,

带着新手玩家特有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咋呼。“嘿!快看!那坨东西是不是刷新了?

”“哪儿呢哪儿呢?嚯!就这蔫头耷脑的玩意儿?新手村吉祥物?

”“系统面板显示是‘游荡的废柴幽魂郁图’,连个等级都没有,血条就他妈一格!笑死!

”几张年轻又充满愚蠢朝气的脸凑了上来,背着系统统一发放的、粗糙的木剑和短弓。

他们像围观动物园里打瞌睡的猴子,用剑鞘捅我的腰眼,用靴尖踢我耷拉在地上的小腿骨。

钝痛传来,我连哼都懒得哼一声,只是把脸往沾着露水的草叶里埋得更深了点。省点力气,

等他们踹够了,无聊了,自然会走。流程,都是流程。“喂!废物!起来给爷爆点金币!

”一个染着火焰般红毛的战士玩家蹲下来,粗糙的手指用力拍打我的脸颊,啪啪作响。

他ID叫“焚天”,透着股中二的热血。“就是,系统刷你出来是干嘛的?当路标吗?

”旁边ID“妙手空空”的盗贼嗤笑着,手里转着一把劣质匕首,寒光在我眼皮上晃悠。

我掀开眼皮一条缝,用尽这具数据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

遍、连我自己都快听吐了的台词:“呜…别打我…我只是个迷路的可怜人…”声音干涩嘶哑,

毫无感情,像个卡壳的破录音机。

飘过的系统提示都敷衍得只剩几个省略号:新手村小boss‘郁图’触发固定台词…。

“迷路?哈哈哈哈!”焚天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猛地站起身,一脚狠狠踹在我肋骨上!

“老子送你回出生点迷路!”剧痛炸开,我蜷缩起来,像只被开水烫过的虾米。熟悉的流程,

熟悉的痛楚。忍过去,等他们腻味了就好。我闭紧了眼,等着接下来的拳打脚踢和哄笑。

然而,今天似乎有点不一样。“等等,”一个冰冷的声音插了进来。我勉强睁开眼,

看到一个穿着略显考究的黑色法袍的玩家站在稍远处,ID“暗影睿智”。

他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大概是氪金外观,眼神像淬了冰的刀锋,上下打量着我,

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审视。“你们没发现吗?这个所谓的‘废柴幽魂’,

挨打时的反应…太模式化了。痛苦,但缺乏真正的恐惧和崩溃。像设定好的程序。

”他蹲下身,冰冷的手指像毒蛇一样突然攫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满是泥土和血污的脸。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的瞳孔深处,仿佛要穿透这层数据构成的皮囊,看到里面的代码。

“而且,”他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系统对它的标注太简单了,简单得可疑。

新手村不该有这种纯粹的‘沙包’存在。除非…”焚天不耐烦地打断他:“除非个屁!睿哥,

你就是想太多!一个破游戏数据,打就完了!看它这怂样,还能翻天?

”他猛地抽出腰间的麻绳,粗糙的纤维在阳光下闪着不祥的光。“我看它就是欠收拾!

兄弟们,把这废物挂起来!让它好好‘清醒清醒’!”一股寒意瞬间窜上我的脊椎,

比物理的疼痛更刺骨。挂起来?这…这不在常规流程里!

“呜…不…不要…”我徒劳地挣扎了一下,声音带着真实的恐惧,不再是机械的台词。

这细微的变化似乎取悦了暗影睿智。“哦?”他松开我的下巴,站起身,

拍了拍法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脸上露出一种研究者发现新标本般的兴趣。

“恐惧阈值提升了?有意思。看来施加超越常规的刺激,或许能触发隐藏机制?焚天,动手。

”“好嘞!”焚天狞笑着,和另外两个兴奋的玩家一个叫“铁壁”的盾战士,

一个叫“疾风”的弓箭手一拥而上。粗糙的麻绳像毒蛇般缠上我的脚踝,猛地收紧!

骨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巨大的力量将我头下脚上地拖拽起来,粗糙的绳结摩擦着皮肉,

火辣辣地疼。天旋地转。血涌向头顶,视野瞬间被染红。

我被粗暴地拖向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槐树,虬结的枝干像恶魔伸出的爪子。“废物!垃圾程序!

”“占着NPC位置不拉屎!”“给老子叫!大声点!

”污言秽语伴随着拳脚和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带着尖刺的荆棘条,

狂风暴雨般落在我毫无遮蔽的身体上。啪!荆棘条撕裂皮肉,留下火辣辣的鞭痕。砰!

沉重的靴子踹在柔软的腹部,五脏六腑似乎都移了位。拳头砸在脸上,鼻梁骨发出脆响,

温热的血糊住了眼睛和嘴巴。“呜…啊…”剧痛像海啸般淹没了我。

这不是程序设定的痛感上限!这是…这是真实的、要撕裂灵魂的酷刑!我被倒吊着,

像个破败的风铃,在每一次抽打和撞击中无助地晃动。视线模糊,

耳朵里充斥着他们兴奋的吼叫、荆棘破空的尖啸和自己骨头断裂的细微脆响。“系统!举报!

这垃圾NPC卡BUG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影响游戏体验!

”焚天一边用荆棘条狠狠抽打我的后背,一边对着虚空嚷嚷。

系统提示:未检测到NPC‘郁图’异常行为。行为判定:符合‘懦弱’基础设定。

冰冷的电子音毫无波澜。“符合设定?”暗影睿智冷笑着,眼中闪烁着残酷的兴奋,

“那就看看它的‘懦弱’能承受多少‘符合设定’的惩罚!

”他手中凝聚起一团幽暗的能量球,猛地按在我被倒吊着、毫无防备的胸口!嗤——!

仿佛烧红的烙铁烫在皮肉上!幽暗的能量并非火焰,却带着深入骨髓的阴寒和腐蚀性剧痛!

我喉咙里爆发出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身体剧烈地抽搐、绷紧,像一条离水的鱼。

被能量侵蚀的皮肤迅速变得焦黑、溃烂,发出滋滋的声响和蛋白质烧焦的恶臭。“哈哈!

叫得好!再大声点!”焚天狂笑着,手中的荆棘条抽得更狠。

铁壁用盾牌边缘狠狠砸我的膝盖骨,疾风则用短弓的弓臂猛戳我的肋下。时间失去了意义。

每一秒都被拉长成永恒的酷刑。汗水、血水混合着泪水,模糊了整个世界。剧痛撕扯着神经,

意识在崩溃的边缘反复沉浮。那棵老槐树狰狞的枝桠,在血红的视野里扭曲、旋转,

像通往地狱的入口。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半小时,也许一个世纪。

抽打和叫骂声终于渐渐停歇。不是因为他们良心发现,而是纯粹的体力消耗和施暴后的空虚。

“妈的,真不经打,这就瘫了?”焚天喘着粗气,嫌弃地用靴子踢了踢我软绵绵垂下的手臂。

暗影睿智看着自己能量球造成的焦黑伤口,又看了看我几乎不成人形、只有微弱抽搐的身体,

眼中那点研究者的狂热也褪去了,只剩下冰冷的失望和彻底的轻蔑。“看来高估你了。

纯粹的底层冗余数据,连崩溃机制都如此低级。清除你,算是给服务器减负。”他转身,

黑袍下摆扫过沾血的草叶,“走了,别在这垃圾身上浪费时间。”沉重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夹杂着他们意犹未尽的议论。“真他妈晦气,一点油水都没有!

”“下次刷出来直接举报删除算了!”“睿哥说得对,

纯废物程序……”世界终于只剩下风吹过槐树叶的沙沙声,和我自己粗重、破碎的喘息。

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全身撕裂般的剧痛。血顺着倒垂的头发滴落,

在身下的泥地上积成小小的一洼暗红。结束了?我艰难地转动唯一还能动的眼珠。

麻绳依旧死死勒着脚踝,倒吊的姿势让大脑充血,视野一片模糊的猩红。

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折着,大概是断了。左腿完全没了知觉,像一截不属于自己的朽木。

肋骨处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带来钻心的刺痛,不知道断了几根。

我试着动了动被荆棘条抽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手指。剧痛电流般窜遍全身,但…还能动。

活下去。爬回去。这个念头像黑暗中唯一摇曳的烛火,支撑着濒临溃散的意识。

屋…哥哥郁垒沉默擦刀的侧影…姐姐郁瞳调试她那挺老旧机枪时咔哒的轻响…还有邻居秦姨,

总在傍晚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骨头汤,唠叨着让我多吃点……不能死在这里。

不能被这群畜生像清理垃圾一样“清除”。我咬紧牙关,口腔里全是浓重的血腥味。

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去够缠在脚踝上粗糙的麻绳。

指尖触碰到被血浸透、变得滑腻冰冷的绳结,

每一次微小的拉扯都带来脚踝骨近乎碎裂的剧痛和绳索更深地嵌入皮肉的摩擦感。

汗水混着血水迷住了眼睛。解不开…太紧了…勒进肉里了…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

一点点淹没那微弱的烛火。不…不行!

一股源自数据核心深处、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狠戾猛地爆发!我张开嘴,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咬向那粗糙的、浸透鲜血的麻绳!牙齿撞击在坚韧的纤维上,

牙龈瞬间崩裂出血,咸腥味充斥口腔。但我不管不顾,像一头濒死的野兽,

疯狂地撕咬、磨锉!剧痛刺激着麻木的神经,带来一种近乎自毁的清醒!嘣!

一声轻微的、几乎被风声淹没的断裂声。一根麻绳纤维终于被我咬断了!缺口!希望!

我更加疯狂地撕咬,不顾一切!牙齿崩裂的痛楚,口腔被粗糙纤维割裂的剧痛,

都成了支撑我活下去的燃料!嘣!嘣嘣!越来越多的纤维断裂!

脚踝上致命的束缚终于松脱了一线!“呃啊——!”伴随着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嘶吼,

我猛地一挣!早已被折磨得脆弱不堪的脚踝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嚓”声,

剧痛几乎让我昏厥,但身体终于摆脱了倒吊的姿势,像一袋沉重的垃圾,

“噗通”一声重重砸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尘土混合着血腥味呛入鼻腔。脸贴着冰冷的地面,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风箱般的嗬嗬声,牵扯着全身的伤口,

眼前阵阵发黑。

…不能停在这里…家…就在村子西头…不远…我用还能勉强活动的右手肘和那条没断的右腿,

像一条真正的蛆虫,开始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艰难地蠕动、拖行。左腿软绵绵地拖在身后,

在尘土中犁出一道歪歪扭扭、混合着暗红血痕的轨迹。断裂的手腕以一种诡异的角度弯折着,

每一次与地面的摩擦都带来钻心的剧痛。

一步…一步…又一步…身体与冰冷粗糙地面的每一次摩擦,

都像是用砂纸在打磨裸露的神经末梢。断裂的肋骨随着拖行的动作,

尖锐的断端在体内互相刮擦、切割,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变成一次酷刑,

喉咙里压抑着破碎的呻吟。左腿毫无知觉,像一段沉重的朽木,在身后拖曳,

留下断续的血痕。唯一能发力的右手肘早已磨破,血肉模糊,每一次向前挪动,

都伴随着皮肉与砂石摩擦的“沙沙”声,刺耳又绝望。视野被汗水和血水糊住,

只剩下一片晃动的、模糊的猩红光影。村子破败的轮廓在血色中扭曲变形,

像张牙舞爪的鬼影。耳边是自己粗重如破风箱的喘息,

还有血液滴落在尘土上那微不可闻、却令人心悸的“嗒…嗒…”声。

近了…更近了…那扇熟悉的、掉了大半漆皮的破旧木门,

歪歪斜斜地嵌在同样破败的土坯墙上,像一张沉默而干瘪的嘴。门缝里没有透出灯光,

死寂一片。往常这个时候,

秦姨应该已经端着那碗热腾腾的骨头汤过来了…一丝微弱的委屈和渴望涌上心头,

随即被更深的麻木和剧痛淹没。终于,指尖触到了冰冷粗糙的门板。那一点真实的触感,

几乎让我崩溃。我用尽最后一点力气,额头抵着门板,右手无力地抬起,

指关节在朽木上刮擦着,发出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沙沙”声。没有回应。心一点点沉下去。

不…不能放弃…我攒起残存的所有力气,用额头和肩膀抵着门板,身体像条搁浅的鱼一样,

微弱地、一下下地撞着门。咚…咚…声音沉闷而轻微,在死寂的村落里,

恐怕连只老鼠都惊动不了。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秒,

门内似乎传来一声极其细微的、什么东西被碰倒的轻响。吱呀——破旧的木门,

被从里面拉开了一条缝。昏黄的光线从门缝里流泻出来,

带着熟悉的、混合着陈旧木头和某种草药的味道。光线有些刺眼,

我下意识地眯起被血糊住的眼睛,艰难地抬起头。门口站着的是秦姨。

她手里端着一个粗陶碗,碗里是乳白色、冒着袅袅热气的骨头汤。浓郁的、温暖的香气,

瞬间冲散了我鼻腔里的血腥和尘土味。秦姨脸上惯有的、那种带着点无奈又慈爱的笑容,

在看到门外景象的瞬间,彻底凝固了。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她手里那只粗陶碗,

直直地从指间滑落。啪嚓——!!!清脆到刺耳的碎裂声,在死寂的黄昏中骤然炸响!

温热的骨头汤混合着破碎的陶片,溅了一地,也溅在了我满是血污和泥土的脸上。

几点温热的汤汁滑落,带着微弱的暖意,却烫得我浑身一颤。秦姨僵在原地,

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瞳孔在昏黄的光线下急剧收缩,像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景象。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那凝固的表情里,

先是极致的震惊,随即是难以置信的茫然,

最后被一种山崩地裂般的、纯粹的、足以冻结灵魂的恐惧和愤怒彻底吞噬!“图…图仔?!

”一声变了调的、尖利到破音的嘶喊,猛地从秦姨喉咙里挤了出来,带着剧烈的颤抖。

她像被无形的巨锤击中,踉跄着后退了一步,撞在门框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这声嘶喊,像是一把钥匙,猛地捅开了屋内的死寂。哗啦——!屋内深处,

传来一声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的金属摩擦声。像是某种极其沉重、极其锋利的刃口,

被从皮革中缓缓抽离时,与鞘壁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刮擦低鸣。那声音不大,

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压过了秦姨破碎的喘息和我自己粗重的嗬嗬声。

空气仿佛被无形的刀刃切割开,骤然变得粘稠、冰冷、沉重。紧接着,是另一种声音。

咔哒…咔…哒哒…那是金属零件被快速、精准、冷酷地组装、咬合、上膛的声音。

每一个“咔哒”声都干脆利落,带着令人心悸的节奏感,如同死神的秒表在倒计时。

这声音并非来自一处,而是从屋内不同的角落同时响起,

交织成一片冰冷肃杀的金属风暴前奏!我瘫在冰冷的门槛上,

身体因为剧痛和失血而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视线被血糊住,

只能勉强看到屋内晃动的人影轮廓。门口,秦姨僵硬的身体终于动了。

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弯下腰,没有看我,

死地落在我身上那些深可见骨的鞭痕、焦黑的能量灼伤、扭曲变形的手腕和软塌塌的左腿上。

她伸出那只常年劳作、布满老茧和细小伤痕的手,指尖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似乎想碰触我手臂上一道最深的、还在渗血的荆棘伤口,却又在即将触及时猛地停住,

仿佛怕弄疼我,又仿佛怕那伤口会灼伤她自己。那只停在半空的手,几秒后,猛地攥紧!

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咯咯”的轻响,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苍白得像冰冷的石头。

一股难以言喻的、令人窒息的低气压,以她为中心,无声地弥漫开来。

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围裙,无风自动,下摆微微飘拂。“谁…干…的?

”秦姨的声音变了。不再是平日温吞柔软的语调,而是像两块生锈的钝铁在砂纸上狠狠摩擦,

嘶哑、低沉、一字一顿,每一个音节都淬着能冻裂骨髓的寒冰,

压抑着即将喷发的、毁天灭地的熔岩。她没有看我,依旧死死盯着那些伤口,

仿佛要将施暴者的模样从我的血肉里抠出来。屋内的金属摩擦声和上膛声,

在她这句问话落下的瞬间,戛然而止。死寂。

一种比之前更沉重、更粘稠、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如同实质般填满了小屋的每一寸空间。

空气凝固了,连屋外风吹树叶的沙沙声都消失了。光线似乎也黯淡了几分,

只有破碎的陶碗碎片和泼洒的汤汁,在昏暗中反射着微弱而凄冷的光。

在这片令人窒息的死寂中,一个高大的身影,如同从凝固的黑暗中剥离出来,

无声地出现在秦姨身后的门框阴影里。是我哥,郁垒。他手里没有刀。

但那股如同洪荒凶兽苏醒般的气息,比任何出鞘的利刃都要锋利、沉重、狂暴!他站在那里,

像一座骤然拔地而起的、压抑了万载怒火的黑色火山。

昏黄的光线吝啬地勾勒出他棱角分明、此刻却如同石刻般冷硬的下颌线条。他的目光,

越过秦姨颤抖的肩膀,落在我身上。那目光…不再是平日的沉寂。那是深渊在凝视。

是暴风雪来临前,冻结一切的绝对零度!是火山核心,足以焚毁万物的熔岩!

被他目光扫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像是被无形的刀锋刮过,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和濒死的战栗!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缓缓地抬起右手。那只骨节粗大、布满厚茧的手,在空中虚握。嗡——!

!!一声低沉、浑厚、带着金属死亡颤音的嗡鸣,毫无征兆地在他虚握的掌心炸响!

如同沉睡的巨龙发出第一声愤怒的咆哮!嗡鸣声穿透耳膜,直抵灵魂深处!

小屋墙壁上簌簌落下陈年的灰尘!角落里一张破旧的木凳,竟在这无形的音波震荡下,

“咔嚓”一声,裂开了一道缝隙!与此同时,另一个身影出现在屋子更深处,

倚在通往里屋的门框边。是我姐,郁瞳。她手里也没有那挺标志性的老式机枪。

她只是随意地靠在那里,一条腿微微曲起,脚尖点地。昏暗的光线中,看不清她的表情,

只能看到一个模糊而利落的剪影。她的指尖,无意识地、一下下地轻轻敲击着粗糙的木门框。

哒…哒…哒…那敲击声很轻,很随意。但每一下,都精准地落在人心跳的间隙上,

带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韵律感。像是死神在悠闲地打着节拍,

又像是某种精密杀戮机器启动前,核心部件预热时发出的、令人绝望的倒计时!

随着她指尖的每一次落下,空气中便响起一声极其轻微、却又无比清晰的——咔嚓!

那是冰冷的金属撞针被压倒底,死死顶住子弹底火的、蓄势待发的死亡之音!

郁垒虚握的手掌中,那低沉的刀鸣如同濒死野兽的喘息,越来越响,越来越急,

震得小屋四壁簌簌发抖。郁瞳指尖敲击门框的“哒哒”声,

与那无声的撞针“咔嚓”声交织重叠,如同为地狱奏响的序曲。

秦姨缓缓地、极其缓慢地直起了腰。她没有回头去看身后那两座即将爆发的火山,

目光依旧死死地钉在我身上,那些狰狞的伤口上。她攥紧的拳头微微颤抖着,

指缝间似乎有某种极其细微、极其不祥的、类似空间扭曲的涟漪一闪而逝。

她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围裙,无风自动得更厉害了,下摆猎猎作响,

仿佛里面蕴藏着即将撕裂现实的飓风。她终于开口了,声音不再是嘶哑的低吼,

了一种奇异的、毫无起伏的、仿佛来自九幽之下的冰冷宣告:“动我家的崽……”每一个字,

都像冰珠砸在铁板上,带着金属的铿锵和刺骨的寒意。话音未落——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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